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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嗣说道:“姐姐,你不觉得它比手好多了吗?”
红娘子说道:“弟弟,你*得太急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苦短,我们要珍惜美好的时光。”
红娘子叹气道:“哎,第一天就落入你的圈套,姐姐真的累了,我们睡了吧。”
田承嗣答应了一声,同红娘子互相搂抱着,细声的低语了一句,很快疲劳涌了上来,两人呼呼的进入了梦乡,天色大亮后,红娘子先一步醒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摇动田承嗣的胳膊,把田承嗣从睡梦中唤醒。
田承嗣醒来后,红娘子低着头转向了另一面,田承嗣心里暗暗得意,你红娘子还是被占了身子,再坚持不嫁人真是笑话,其实红娘子不嫁人,只要肯做自己的女人也行,可是孩子生下来后,父母有一方不在身边,对孩子的成长都是有影响的,为了自己的孩子这么也要把红娘子收入囊中。
锦衣卫向尉氏县出发,红娘子坐上了舒适的马车,红娘子邀田承嗣上马车去,田承嗣看见朱媺娖冰冷的目光,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红娘子坐的马车,田承嗣从马车门向朱媺娖看去,朱媺娖打马飞奔,一路往前锋营去了,田承嗣心说朱媺娖这样继续下去,还能够逃出自己的魔掌吗?
红娘子说道:“弟弟,你在看什么?”
田承嗣说道:“没有什么,就是发现今天公主改骑马了。”
红娘子说道:“弟弟,你是不是在暗示高夫人没有给姐坐马车?”
田承嗣说道:“姐,你要怎么理解也行,俗话说人心隔肚皮,不能把人想得太坏,也不能把人想的太好。”
红娘子说道:“姐姐何尝不明白,不过高夫人对姐姐真的很不错,恩,弟弟准备把姐姐的副总兵挂在那个州府?”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先跟弟弟去金陵城吧!”
红娘子说道:“弟弟,姐姐希望一个清静的地方。”
田承嗣说道:“好吧,这次去京城,弟弟在直隶、山东给姐姐选一处地方吧。”
红娘子说道:“弟弟,姐姐的师兄们你要安排官职,还有就是粮饷得保证,不然光挂一个官职没什么用处。”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是副总兵,下面的官职姐姐自己定,粮饷不足部分由锦衣卫承担,这样吧,弟弟先给姐姐二十万两银子,十万两银子打赏姐姐的部下,十万两银子姐姐自己掌握怎么样?”
红娘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满意,田承嗣说道:“姐姐,你手下的人都可靠?”
红娘子说道:“弟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的意思是会不会有闯王夫妇安排的人?”
红娘子说道:“跟姐姐过来的,都是随姐姐出生入死的手下,怎么会是闯王夫妇的人!”
田承嗣说道:“这样最好,不过希望姐姐多留意一下这方面。”
从洧川到尉氏县只有五十里路,锦衣卫走了七十多里路,在中午时分就赶到了,温正、牛成熊、涂德海、蔡大山一班将领远远的接着,温正上前说道:“姑父,麻烦了,河南巡抚高名衡一定要锦衣卫交出高一功和李侔二人。”
田承嗣听了眉头一皱,一旁的红娘子大为紧张说喊了声:“弟弟。”
田承嗣问道:“正儿,人还在我们手上吧。”
温正说道:“姑父,侄儿办事你很不放心吗?没有姑父的手谕,就是天王老子地王爷来了,侄儿都当他是一个屁。”
田承嗣说道:“嗯,高一功、李侔不能交给高名衡,这件事关系姑父的信誉度。”
红娘子听了田承嗣的话才放了心,牛成熊、涂德海、蔡大山也上前拜见田承嗣,涂德海告诉田承嗣,除了河南巡抚高名衡在尉氏县县衙里,河南总兵陈永福、开封府推官黄澍等官员都在尉氏县南面十里处恭迎。
田承嗣不是一个很计较官位的人,不过有了高名衡要高一功、李侔这件事,自己以右副都御史、锦衣卫指挥同知,加督河南、山西、山东三省军务兼督江南、北军务到了尉氏县,理应是河南巡抚高名衡迎接自己,可高名衡在尉氏城里蹲着,这是不给自己这个三省总督的面子,自己也没必要买他高名衡的帐。
田承嗣想到这里立即传令下去,锦衣卫在离尉氏县县城十里处扎营,已经是见到河南总兵陈永福、开封府推官黄澍等官员后,锦衣卫就在那附近安营扎寨,锦衣卫官兵今日只行半日就扎营,官兵们个个士气高涨,行军速度自行加快。
田承嗣行得五六里路,已经看得见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温正说道:“姑父,站在前面的那两个人,就是河南总兵陈永福、开封府推官黄澍,身后是河南的文武官员知名乡宦。”
第四百七十四章 到达尉氏县()
田承嗣与河南总兵陈永福、开封府推官黄澍等河南官员士绅一一见面,对这些官员士绅嘘寒问暖非常的亲切,让官员士绅们很受感动,要知道田承嗣的锦衣卫救了开封城,还给河南军民夺取了四千辆大车的财物,如果要在朝廷里选一个好官出来,在场的河南军民九成以上要选田承嗣。
田承嗣见完迎接自己的官员士绅百姓后,请河南总兵陈永福、开封府推官黄澍在路旁的八角凉亭叙话,三人在凉亭坐定,河南总兵陈永福说道:“田大人,你这次把李瞎子打惨了,我们河南官军运送物资,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田承嗣说道:“陈将军,打仗立功的机会多得很,不过现在这个时局,谁手里有粮有物,谁就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
陈永福说道:“大人,你烧掉了李瞎子的德胜寨,不知道李瞎子的百多万人马怎么过冬,这真是打中了闯贼的命脉啊。”
开封府推官黄澍附和道:“闯贼有粮则聚无粮则散,田大人偷袭德胜寨是釜底抽薪,许州长葛大捷、汝宁府火烧连营声东击西,打得闯贼、曹贼损失惨重龟缩在一起,如此赫赫战功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
田承嗣说道:“黄大人、陈将军过奖了,这都是有赖皇上的洪福,锦衣卫将士用命,本官不过是侥幸成功罢了。”
河南总兵陈永福、开封府推官黄澍连说田承嗣太过谦了,推官黄澍说道:“田大人,巡抚高大人在城里准备了酒席,下官和陈总兵是来促驾的,请田大人务必赏光。”
田承嗣说道:“黄大人,本官忧心京城安危食不甘味,这酒席实在是吃不下去,请黄大人代本官向高抚台致歉。”
黄澍跟陈永福交换了一下眼神,陈永福说道:“田大人,酒席都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就屈尊纡贵给高抚台一个面子。”
田承嗣沉默了一会说道:“嗯,看在陈将军和黄大人的面子上,本官就进尉氏县城见高巡抚一面。”
黄澍和陈永福是喜出望外,陪着田承嗣出了八角凉亭,田承嗣率领亲兵队和温正、牛成熊、涂德海、蔡大山一干人赶往尉氏县,看到尉氏县南门时,黄澍憋不住了说道:“田大人,高巡抚想要高一功、李侔两个反贼,大人手下的将领坚决不答应。”
田承嗣说道:“高一功、李侔这个事情没得商量。”
黄澍说道:“田大人,其实高大人也不想过问高一功、李侔的事情,只是听说大人要把高一功、李侔送回闯营,遵从河南官民的意思,要剐了高一功、李侔两个反贼,为开封府乃至整个河南的百姓报仇。”
田承嗣说道:“哦,谁说本官要把高一功、李侔放回去?”
黄澍说道:“田大人,这不是空穴来风吧?”
田承嗣说道:“如果高巡抚纠缠于这件事,本官就没有必要进尉氏县城了。”
黄澍说道:“田大人,锦衣卫监军胡公公也不同意放走高一功、李侔。”
田承嗣心说难怪释放高一功、李侔的消息走漏,原来是胡公公夹在中间,于是转过脸向温正问道:“正儿,兰师傅怎么没有来?”
温正说道:“姑父,兰田玉随监军胡公公在一起。”
田承嗣这下子理清楚了,多半是田府的老人把高一功、李侔的消息告诉了兰田玉,兰田玉告诉了胡公公,胡公公告诉了高名衡,才引出高名衡索要高一功、李侔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对锦衣卫管理不严,而兰田玉这人也靠不住。
田承嗣一行人进了尉氏县南门,过了两道街就是县衙门,河南巡抚高名衡、监军太监胡公公在衙门外等候,这让田承嗣的心里舒服了一些,于是翻鞍下了黄骠马,当先向高名衡和胡公公站立之处走去。
田承嗣说道:“哈哈,让胡公公、高大人久等了。”
高名衡和胡公公连声说田承嗣辛苦了,胡公公更是上前拉着田承嗣的手说话,田承嗣被一双像女人的嫩手抓住,心里忍不住一阵恶心,不过脸上还不能有一点表露,这时兰田玉从胡公公身后过来拜见田承嗣,田承嗣再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兰田玉暗暗的叹气,自己被胡公公给害死了。
田承嗣在高名衡、胡公公的陪同下,来到县衙后院的客厅,高名衡说道:“田大人,已经快申时了,还是先吃饭吧。”
田承嗣说道:“好,客随主便嘛。”
高名衡说道:“田大人,轮官职你也是主人啊。”
高名衡给自己的总管示意了一下,很快一队婢女就捧着各式菜品上菜,主桌很快放满了美味佳肴,有阉鸡、鸭子、母鸡、雁、嫩牛肉、腌肉、火腿、肘子做成等菜品,旁边的几张小桌摆放着鲜花,也有很多食品和饭后享用的各种甜食,田承嗣暗道在如今的河南,吃这样一顿饭实在是太奢侈了。
紧接着外屋的乐手演奏起乐曲,高名衡邀请田承嗣、胡公公入席,田承嗣被高名衡推到了首位,宴席桌子上非常华丽,金黄的底色上绘有飞禽走兽、森林美景,在桌角上放着用金银丝点缀的小花篮或小笸筐,里面摆放着鲜花和各种有意思的甜食,菜品的盘子是明青花盘子和银盘,叉子是小金子和银子,筷子则是象牙的。
又来了六个衣着华贵戴满首饰的官妓,其中两个官妓坐在田承嗣左右,两个官妓向田承嗣行礼后,一个穿浅黄衣衫的官妓,拿起一只金子制成的碗,酌上美酒,用双手捧着,姿势优美的放在田承嗣身前,这时高名衡向田承嗣、胡公公深深鞠了一个躬,然后走到大厅朝南把酒洒在地上,作为对天神的祭品,再次鞠躬之后,高名衡才回到大厅。
高名衡这才端起另一只酒碗,向田承嗣、胡公公致敬,三人这才干了一碗酒,这时三人身边的官妓,一个人斟酒一个人布菜,布菜的官妓来喂田承嗣吃菜,田承嗣从军久了有些不习惯,三人如此重复了五次,田承嗣喝了五碗酒,而高名衡和胡公公喝的很慢是,一口一口呡饮,五次才勉强把一碗酒喝完。
田承嗣实在是不耐烦了,自己抓起一只河南烧鸡啃了起来,这不仅把身边的两个官妓惊住了,整个宴席是的人都吃了一惊,田承嗣吃鸡一绝,这块的鸡肉进嘴,嘴巴一动一动的,鸡肉进了肚皮,骨头自然的吐了出来。
高名衡只得说道:“田大人果然是豪放之人。”
胡公公说道:“对,对,对,田大人力能生裂虎豹,是大明朝的盖世英雄,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学不来的。”
田承嗣说道:“高大人、胡公公,本官是个武人,喜欢直来直去,吃饭就吃饭,谈事就谈事,我们还是痛快点吧。”
高名衡说道:“田大人,你剿贼战功卓绝,是朝廷有数的良将,下官对你敬佩不已,只是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把高一功和李侔放虎归山呢?”
田承嗣说道:“哈哈,高一功、李侔也配称虎,称猫还差不多。”
胡公公说道:“田大人,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把高一功、李侔交换给了闯贼李自成,要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被言官知道了,皇上那里你怎么解释?”
田承嗣说道:“胡公公,你知道本官换回来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胡公公说道:“是闯贼女匪红娘子吧?”
田承嗣说道:“不错,不过她不是女匪,而是本官的女人,也是本官安插在闯贼闯营里的暗探,她为朝廷立下众多殊功,因此本官才用高一功和李侔换回我们大明的女英雄。”
胡公公说道:“田大人,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可是朝廷里的言官都是无风还要起三尺浪的家伙,凭红娘子众所周知的身份,被言官得知了一个交易,田大人,你不死也要脱成皮啊!”
田承嗣说道:“胡公公,这件事本官会向皇上禀告的。”
胡公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高名衡说道:“田大人,既然红娘子已经回来了,我们大可不必把高一功、李侔放回去,不用跟闯贼讲什么信义。”
田承嗣说道:“高抚台,田承嗣虽然不是千金一诺的季布,但也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这个交易田某人是做定了。”(千金一诺,又称一诺千金,秦朝末年,在楚地有一个叫季布的人,性情耿直,为人侠义好助。只要是他答应过的事情,无论有多大困难,都设法办到,因此在当时就有“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的说法,楚汉相争时,季布是项羽的部下,曾几次献策,使刘邦的军队吃了败仗,刘邦当了皇帝后,想起这事,就气恨不已,下令通缉季布,这时敬慕季布为人的人,都在暗中帮助他,不久季布经过化装,到山东一家姓朱的人家当佣工,朱家明知他是季布,仍收留了他,后来朱家又到洛阳去找刘邦的老朋友汝阴候夏侯婴说情,刘邦在夏侯婴的劝说下撤消了对季布的通缉令,还封季布做了郎中,不久又改做河东太守。)
第四百七十五章 高名衡的条件()
田承嗣对高名衡的说法非常不接受,朝廷的官员都是这个德行,看来自己真是一个另类了,现在释放高一功、李侔之事已经太天下皆知,这件事之后的麻烦不会小,不过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田承嗣没有回答高名衡的话,而是借口自己不胜酒力告辞,高名衡脸色不好,胡公公劝道:“田大人,我们还没有尽兴呢,在接着聊一会吧。”
田承嗣说道:“不了,明日锦衣卫就要继续北上。”
高名衡说道:“田大人,朝廷还没有调你部北上勤王,你何必这样着急离开河南呢。”
田承嗣说道:“高大人,内剿流贼外御建虏,对入侵京畿的建虏更是容不得半点退让,河南的剿贼之事,就劳烦高大人多*心了。”
高名衡说道:“田大人,河南全境被闯贼蹂躏,开封城三次被闯贼围攻,河南境内已经是人枯财尽,下官手里只有陈总兵一部和开封民军可用,不要说进剿闯贼、曹贼,近在归毫(归德府、亳州)的袁时中部也无能为力。”
田承嗣问道:“高大人,不是说袁时中有归顺朝廷的意思吗?”
高名衡说道:“田大人,这些流寇都滑如狐狸反复无常,谁知道他们的真实想法,前几日袁时中部围了睢州。”
田承嗣对袁时中颇有好感,主要是历史上他被李自成杀了的原因,再就是袁时中的义军很少滥杀无辜,袁时中部在所有流寇当中,是纪律最好,最不滥杀人的的一支队伍,袁时中投靠李自成之前,由考成渡河而南,往来梁宋之间,不杀人,不掠妇女,掠财聚众而已,亦群盗中之一奇,其时凤阳总督马士英、漕运总督史可法一直在招安袁时中。
据朝廷的塘报奏折中对袁时中的“小袁营”记载就更好了,“小袁营”不但不乱杀人,在崇祯十六年清军入寇之时,“小袁营”甚至主动袭击清军,救助被掳掠的百姓,正月初二清军日破海州城,随有“小袁营”兵马来与鞑子打战,先用炮(即抛石机)打,后用箭射,又用刀砍,一番退了,一番又上,杀得鞑子避进城内;又将鞑子账房烧了,骆驼伤了,清军只得掘坑巩固,难民俱来壕里助战,“小袁营”的兵带半青半红帽,口说“你们百姓被掳来,家里父母想望,各赏钱五十文,快回去”。
“小袁营”打击清军,且发钱救助难民此等义举,得到广大百姓的支持,清兵被小袁营打的吃不消了,海州城里的清军送银子来求饶,史书记载“虏被攻打不过,差五十个鞑子,送银子与“小袁营”,“小袁营”众兵收了银子,将五十个鞑子尽皆砍死,不割取首级。”
总之“小袁营”虽有流寇之名,但实为深明大义的义军,民间甚至称颂其为佛兵,袁时中所谓的不杀人,是指连达官贵人,富商豪绅,他都不会轻易乱杀,所以才被官绅文人称道,比如《豫变纪略》中记载,睢阳城北,袁时中抓了一个姓田的官宦公子,问他是做什么的?田某说是书商,袁时中虽然不信,但依旧优待,结果田某仆人告发,说其家里珠宝衣服骡马等很多,酷刑拷掠就能搜刮到。袁时中不但不奖赏此仆,反而大怒,把这个出卖家主的仆人杀了,而对田某依旧优待有加。
对官宦富豪都如此客气,在流寇当中确实难得一见,就算是杀人他所杀的也是官绅富豪、达官贵人居多,有时殃及平民,也绝非常态,这比起李自成、张献忠、满清之遍地屠杀,绝无可比性,“小袁营”且与百姓秋毫无犯,只可惜在崇祯十六年五月,李自成派李过军突袭,丧心病狂把杀害,兼并了袁时中的“小袁营”。
高名衡接着说:“田大人,下官和开封府军民受益锦衣卫太多,可是河南兵微将寡,身边还有袁时中这个肘腋之患,锦衣卫一旦离开河南,河南的局势将不可收拾啊!”
田承嗣说道:“高大人,勤王与剿贼比起来,孰轻孰重不言而喻,河南的剿贼一事就全靠大人你周旋了,半年以后本官会重返河南的。”
高名衡想了想说道:“田大人,能不能够让锦衣卫在河南多呆几天,帮助河南官军解了睢州之围。”
田承嗣对高名衡很不爽,这家伙的条件真是多,当自己是他的手下支来支去,说道:“高大人,勤王是朝廷一等大事,俗话说救兵如救火,这在河南耽搁久了,直隶、山东不知道有多少城池被破,多少大明军民命丧建虏之手,这个责任谁承担得起啊!”
高名衡闻言黯然的低下了头,这时胡公公说道:“田大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