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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定航皱眉:“什么这样那样,神经病。”
夏思思大喝:“你专门来泡妞的是不是?”
胡定航和黄诗韵听了都是大惊,“啊!”
夏思思叫得更大声:“你敢来泡我的同学?癞蛤蟆吃天鹅肉,想错你的心!”
黄诗韵羞得满脸通红,胡定航又急又怒,大骂:“你死三八!”
047 无意中听到的秘密()
夏思思本来就有点疯疯癫癫的样子,这时喝了酒更加指手划脚、出言无忌。旁边许多客人扭头瞧着热闹,胡定航和黄诗韵都觉得难堪。
胡定航骂了一句,抬脚就走。夏思思冲上去扯他衣衫,“喂,喂,说清楚再走”胡定航哪敢停留?摔开她的手夺门而逃,比起被红毛追还要惧怕三分。
夏思思哈哈大笑,回转柜台边说:“诗韵,那小子”
黄诗韵严肃地说:“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夏思思一愣,忽然有点恼怒,“我怎么不正经了?”
黄诗韵朝四周看了看,“你别吵行不行?让别人笑话。”
夏思思一拍桌子,手指朝人群环指一圈,“谁?谁敢笑话?”有些怕事的避开目光,有些人喃喃开骂:“疯婆子。”隔得远些的人索性阴阳怪气地嚷:“神经鸡,做生意去吧!”
夏思思大怒,“谁?有本事的站出来。”
又有人逗她:“你有本事的睡下去。”
人群哄笑,夏思思气得脸色由红转白,咬得牙齿咯咯作响。黄诗韵低声劝:“先上去,别闹了。”
“我就要闹,就要闹!”她忽然拿起柜台的电话机使劲摔在地下,又扔了好几件东西,情绪失控。
黄诗韵怔住,不知所措。
夏思思也怔住一会儿,看了看黄诗韵,突然转身就冲了出去。她心中有点内疚,有点闷气,有点愤怒,反正就是十分的不爽。她不想回去睡觉,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掏出了手机。
第一个电话先打给阿萍,打不通,接着再打给阿心,等了好久才听到阿心懒洋洋的声音:“干嘛?”
“我好不开心,出来喝酒吧。”
“不是吧?害我呀?”
“起床。”
“不了,你找别人陪你。”
“出来喂,喂?王八蛋挂我的线?”
最后打给阿兰,阿兰居然还没睡觉,声音听来清醒得很。
“思思,现在几点了?还打电话给我?”
“你不是没睡吗?刚好。”
“我就要睡了。”
“别睡,出来喝酒,我心里憋得慌。”
“切,你每天心里都憋得慌,我能陪你多少个晚上?”
“阿兰你是不是这样讽刺我?”
“哈哈,不和你说了,我忙着呢。”
“小三八你又接生意?”
“嗯,有钱不赚哪来花的?况且他肯给双倍价钱。”
夏思思突然停下脚步,靠在一株绿化树下,惊声问:“是那个老秃头?你居然肯陪他睡?”
“嗯。”
“刚才我陪他喝酒,他求了我好久我都没答应他,你”
“你是你,我是我,我就贪图他老,省事赚钱快,懂?”
“算了吧阿兰,那个老秃头都快当你爷爷了,嘴巴臭、脸皮皱,又矮又胖又秃头,瞧着都恶心!”
“那又怎么样?他要是长得帅哪会出双倍价钱?说不定本小姐还得倒贴一点呢。”
夏思思冷笑:“他的年纪那么大了,等下要是”
“我呸呸呸!叉你的乌鸦嘴,他洗澡出来了,不聊了,拜拜。”
夏思思喊:“喂、喂又挂我线,靠!”她仰头长长地吁一口气,神情非常落寞。昏黄的灯光穿过树隙,在街道上洒下点点光斑,开心的人见到便会觉得挺有诗意,而她见到则倍觉孤清。
忽然,她发现旁边商铺石阶上有一个黑影,正蹲着动也不动。这可真吓她一大跳,尖叫着问:“谁!”
黑影晃了晃,站起来,居然是胡定航!他就是怕夏思思醉酒回去再闹,所以宁愿出外避开,哪知还是冤家路窄。
夏思思羞怒交加,冲上前去,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不停地喝问:“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不回去睡觉?你怎么像一个鬼似的躲在角落边?”
胡定航张开口,“我”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见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啊!啊!”
“我”
“你这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假道学、笑面虎、伪君子,猪狗不如的东西,为什么要偷听我讲电话!”
胡定航呆住,心想:“她不是读初一就不读了吗?怎么词汇比我的还好?”眼见她目露凶光,不禁慌得后退一步。
夏思思果然很凶狠的样子,呲着牙瞪着眼,满脸的激愤,满脸的气急败坏。如果呲开牙就能咬人,胡定航的喉咙早就破了,如果瞪大眼就能燃火,胡定航早就被烧焦了。
这也难怪,什么玉洁冰清,什么五星级大酒店的前台职工,全部谎言都不攻自破,她哪还冷静得下来?这时她越逼越紧,似乎真要一口咬过去。
胡定航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失声喊:“你想怎样?”
“我想?”夏思思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凶巴巴地恐吓,“我想挖了你眼珠,撕了你的耳朵,一口咬死你,喝干你的血!”
“你好毒!”
“毒?更毒的也有!”说完故伎重演,膝盖顶上一撞就撞过去。
“哎哟!”胡定航又是没有防到这招,顿时痛得弯下了腰。他也算可怜,红毛身经百战都没能把他打垮,现在却被一个小妞打得狼狈不堪,而且还要是第二次!
但有些事情是不能按常理推断的,他固然挺强壮挺灵活,无奈心存善良,面对着一个女孩怎出得了手?唯有受苦呗。
夏思思生像吃定了他一样,肆无忌惮地揪住他使劲晃了晃,“说,你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好吧,我什么都没听见。”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日后要是泄露一点便万劫不覆天打雷劈,绝子绝孙不得好死!”
“嗯?”
“嗯什么嗯,照念!”
“我不是多话的人,但我觉得你一直这样欺骗诗韵是不对的。”胡定航缓缓站直了身子,表情严肃。
夏思思大怒,“我几时骗她了?你敢乱说信不信我把你那活儿扯出来,再打上死结,让它永远也伸不直!”
胡定航冷冷地瞧着她,眼神中有光芒闪烁。所谓泥人也有三分火,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越听越厌恶,一甩就甩开了夏思思的手。
夏思思一愣,气焰顿时降低许多,她也算闯荡江湖挺久了,知道不能再逼,识趣地说:“只要你答应不将今晚的事儿张扬出去,我们相安无事,怎样?”
“诗韵当你是好同学,好朋友,一直对你推心置腹、关怀备至,你不觉得惭愧吗?”
“我我怎么了?我对她不好吗?”
“好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你每晚深夜回来吵闹,害她不敢睡觉宁愿上通宵班?你知不知道为了你她向我和小智说了多少好话,道了多少次歉?”
“我知道她对我好啊,我也对她好。”
“哼哼,整天欺骗她是对她好?”
夏思思神情慌张,支支吾吾一阵,“我我不想骗她的,我的职业与对她的感情根本无关。”
“表面上是无关,其实有很大的关系。”
“胡说八道。”
“人品问题。”
“你”
“你骗得她一次就会骗她十次,你骗她一件事就会骗她十件事!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随时都有被卖的可能,非常危险。”
夏思思就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嘶吼一声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出,但被胡定航快速拨开,她紧接着又是抬膝撞去,但胡定航的膝头先抬了起来,反而正撞中她的膝盖。
“哎哟!”她吃痛后退,心中惊怒,张嘴就想开骂,嘴巴蠕动了几下却迟迟骂不出口,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胡定航定定站着,还是那套衣服,还是那个样貌,但整个人已经变得很不同很不一般。
他挺直了胸膛,双眼在射出灼灼的精光,他的表情郑重严肃,焕发出强大无比的震撼力。这个本是呆头呆脑的乡巴佬,怎么会变了呢?突然就变得十分有气势!就像一把尘封的宝剑,埋在地下刚出土,沾满了灰脏兮兮地毫不起眼,一旦拔出剑锋便寒芒四射、砭骨入肤。
胡定航,正在悄悄地、不为人知地成长着,异能给予他丰富的知识,而知识则改变了他的气质,这种改变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两人静静对望一会儿,胡定航冷冷地说:“一个女孩子不自爱不自重,真是可悲可叹。”他和夏思思差不多年纪,但板起脸来的样子忽然就老成了许多。
夏思思的面容扭曲几下,“哇”地就哭了。像她这种女孩居然会哭,倒出乎胡定航的意料之外。
她嘶声大喊:“你以为我想的吗?我想骗人的吗?我想当三陪的吗?我恨死你胡定航,恨死你!”一转身掩面狂奔而去。
胡定航懵了,喃喃地说:“关我什么事儿?恨我干嘛?”想起她一刹那间的伤心神态,应该不是装出来,于是长长叹气,“或许她真的有苦衷也说不定”
048 喜事临门真开心()
无意中知道夏思思的秘密之后,胡定航接连两天没有见过她,很明显,她在故意回避。胡定航暗暗苦笑,没有向黄诗韵提及这件事,或许是不忍心吧,也或许是为了“闲事莫管”吧,连他自己也确定不了原因。
他已经换成了早班,八点至下午四点。这天他来替换黄诗韵,黄诗韵担心地说:“思思不知跑哪儿去了,你有没有见到她?”
“呃没有。”
“唉,打她电话不听,难道她生气了?”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要生气也是我们生气才对。”
“你别这样嘛,那晚你走后,我说了她两句。”
“嘿嘿”
“她去哪里了呢?”
“可能她上班忙吧。”
黄诗韵忧愁地摇头,“不是,肯定有些什么问题了,我很害怕。”
胡定航心中暗叹:“别人当你凯子,你却掏出一片心来对她。”嘴上说:“她那么大的一个人,能照顾自己的。”
黄诗韵轻轻摇头,表情内疚,转身走了出去。胡定航真想说出实情,再狠狠批评她一顿提醒她一下,但张口动了动,觉得如果这样的话,对这个善良纯真的女孩才是最大的伤害。
他想了想,冲出去在楼梯叫住了黄诗韵:“喂,那三八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黄诗韵说了,然后问:“要她号码干嘛?别骂她。”
“我是帮你找她,两个人的力量比一个人的大嘛,对不对?”
“谢谢你,阿航,你真好人。”
“唉,你才是真的好人。”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接触了一秒钟,黄诗韵脸蛋一红,上楼去了。胡定航回到网吧坐下,想:“算了,只要那三八以后规矩些,就当没事发生吧。”于是发了一条信息给夏思思:“我没有告诉诗韵,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但你以后不许再欺骗她。她对你好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请珍惜。”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有些后悔:“关我什么事儿?唉,狗拿耗子。”他叹气,无聊地上网看了些新闻,觉得心不在焉,老在注意着手机,希望得到回复。
手机真的响起来了,他赶紧拿起一看,却皱皱眉头,这号码陌生得很。
“喂,谁?”
“你是胡定航吗?”
“是,你是谁?”
“我是蔡一虎蔡老板的助理,我叫马伟杰。”
“哦,你好。”
“我在网吧外面,你方便出来一下吗?”
胡定航扫视了周围一圈,正巧客人不多,便说:“好的。”走出门一看,一辆银色小汽车停在路边,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白衬衫黑西裤,系着花纹斜边领带,显得斯斯文文、精神奕奕。
“你就是胡定航?”
“是的,你是马先生?”
“嗯,我是蔡老板的助理,负责虎啸集团的行政业务,这是我的名片。”
胡定航毕恭毕敬地接过名片,心里一阵激动:“虎啸集团,够威风!”
马伟杰微微一笑,“我这次来是受蔡老板嘱咐,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胡定航赶紧说:“不用商量,有事只管吩咐。”蔡一虎给他的印象十分深刻,不知不觉让他心生敬畏和仰慕。
马伟杰又是一笑,“虎啸集团名下有间高级娱乐场所,名叫猛虎吧,只是招待会员以及本公司职工。前天蔡老板吩咐我们在吧内改造装修了一间vip房间,内置英式桌球,蔡老板的意思是,想请你过去专门负责打理这间房,不知你愿不愿意?”
胡定航听得愣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
“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行吗?”
马伟杰的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说:“我不知道你行不行,但蔡老板叫我专程过来与你洽谈,你认为呢?”
胡定航又惊又喜,不禁伸手摸摸额头的汗珠,裂开嘴傻笑。
马伟杰抬眼扫视了下网吧的外墙,说:“估计装修的时间还需要三四天,你可以趁这段时间处理目前的工作,到时我会联系你的。”
“哦,好,好!”
“鉴于临时让你辞工可能会造成不便,这是对你做出的补偿。”
“什么?”胡定航接过马伟杰递来的信封,有点发懵。
“收下吧。”
胡定航微微颤抖地从信封里抽出一沓钞票,只觉不可思议。有钱人行事果然不同凡响,还没开工就先领了三千大洋,爽!
马伟杰伸手过去,说:“我先走了,三天后再见。”
胡定航忙不迭地握手,“是,是,三天后再见,谢谢,谢谢,再见”眼看车辆已没了踪影,他还怔在当地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
不是做梦,是真的!
他兴奋地仰天深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体会到技能带来的好处。如果他不是眼力超群,玩桌球就不会成为高手,不是高手,蔡一虎也就不可能对他感兴趣。
所谓一技傍身走遍天下,想不到貌似玩耍的桌球,也让他得到一个接近富商的机会。都市实在是太神奇了,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希冀不给予人惊喜!
胡定航哼着小调回到网吧,嘴角一直含着笑,想停也停不住,忽然那个小胖跑过来,眨眨眼睛问:“航哥,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哈哈,你想开心吗?”
“想。”小胖的目光狡黠,“如果能上一会儿机的话,就开心了。”
“你这小坏蛋,好,今天我请你上两个小时的机。”
“真的?谢谢航哥。”
花几块钱请个孩子,对于胡定航来说已经是大手笔了,他摸摸兜里的三千元,忍不住又嘻嘻偷笑喜不自胜。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怎么辞职了,当初说好了提前半个月通知的,现在怎么向张贵来交代呢?
唯有硬着头皮说了,他打通张贵来的电话,“喂,老板,你有空吗?”
“怎么了?电脑又坏了?”
“呃不是。”
“呵呵,你的技术也挺好了嘛,就算有点小毛病,你也可以搞定的。”
“老板,我想向你辞职。”
张贵来很惊讶,“什么?”
胡定航把自己另找工作的事情说了,还不停地道歉,希望张贵来不要扣自己的工资。张贵来当然是有点不爽的,而且胡定航还挺帮得上忙,他便有点舍不得,说:“这样吧,阿航你别走,我加你五百块技术工资,好吧?”
胡定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老板待我不错,只可惜我收了别人三千块啊。”于是说:“张老板,我那边已经定下了,不走不行,至于网吧的事儿,嗳对了,你四楼上不是有套房间退租了吗?我租下来住,以后网吧的维修工作,我免费帮你干。”
“啊?”张贵来想不到他会这么说,一时怔住。
“行吗?”
张贵来想了一会儿,说:“四楼那间是两房一厅,租金不便宜呐,你一个人租负担得起吗?”
“多少钱一个月?”
“月租两千八,先交一个月还得预交一个月的按金,就是五千六百块啊。”
胡定航吓了一跳,“这么多!”
“你以为租套房子住很容易的事?我那儿家具齐全非常方便,两千八已经算便宜的了。”
“那那”
张贵来忽然叹气说:“算了,我不会为难你的,工资我照常给你,你什么时候走?”
胡定航一听挺感激的,“三天后。”
“好吧,唯有我亲自去顶班呗,到时结算工资给你。”
“谢谢张老板,谢谢!”
结束通话,胡定航长长吁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挺幸运。张贵来为人公道,不像大白鲨谢倩蓉那么苛刻,不然又得受气又得吃亏了。但是,住宿的地方始终都得解决,去哪儿找间便宜的出租屋呢?
他搔搔头抓抓耳,眼珠一转,想起了一个人。
049 找住房()
胡定航想起的是李明月。胡宏志说过要搬出去的,不知搬了没有?无论搬不搬,他在那里住惯了,再回去也无所谓,到时凑点水电费不就行了?多省事多省钱呐?
他仔细琢磨了下,觉得唯有这个法子最好,况且那么久没和胡宏志联系了,也该让他了解一下近况,起码得让他知道,现在自己混得还不错。
但是,李明月肯不肯呢?
胡定航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心里有点忐忑。
“喂?”
“月姐,是我。”
“阿航?”
“嗯嗯。”
“你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是不是你五叔出了什么事儿?”
“五叔?他能有什么事儿?我很久没见他了,他不在你那儿了吗?”
“那个王八蛋,搬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很高兴?”
胡定航赶紧停住笑声,支吾着说:“月姐,我想我想”
“嗯?”
“我想搬去你那儿住行吗?”
“你想搬过来?为什么?”
“外面租房子好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