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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武峰嘻嘻一笑,望着茶几面上说:“好了,好了,赚多赔少。”
茶几面上放着几张扑克牌,对应着还有一堆堆的钞票,或多或少。黎武峰拿起一张方块a,喃喃咒骂:“十分钟内的,杀!他丫的,杀得少。”顺便就把几百块收回。又拿起一张梅花a,说:“半小时内的,杀!嗯,不错不错,上千了。”
接着是红桃a,他大嚷:“谁下的?”
几个年轻人小跑过去,“我,我的”
黎武峰笑骂:“你们这些臭小子,咋猜得那么准?喏,拿去,一赔一。”
蔡一虎等人瞧得明白,心中都是怒火冲天。原来黎武峰早就知道蔡一虎到了,居然开了盘口赌他几时进来,真是目中无人十分嚣张!
张保大喝一声:“你找死啊!”
童晓峰也大喝:“姓黎的,你好过分!”
其他兄弟跟着开骂,那边的人立即反骂,骂着骂着杀机上涌,只听“呯呤乓啷”一阵乱响,西瓜刀、牛角刀、砍山刀、扳手、铁锤都露了出来。
黎武峰笑嘻嘻的毫不在意,蔡一虎大吼一声:“别吵!”
果然不吵了,大家都静下来。
蔡一虎沉声说:“黎老板,把人放了。”
黎武峰瞅了一眼吊着的阿元,嘴角边挂着丝丝冷笑说:“虎哥,这小子又多嘴又多手,我帮你教训一下。”
“我的人几时轮到你教训!”
“话不能那么说,还记得吗?前几年我有两个弟兄不争气,不也是你帮我教训的吗?”
谢得金忍不住站前一步,“姓黎的,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和虎哥翻旧账!”
黎武峰的脸色一变,随即冷笑说:“哟嗬,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铁链哥,怎么?今天没带铁链来吗?我这汽修厂什么链子都有,就是没单车铁链,不好意思哦。”
他那些小弟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谢得金竟没有发脾气,和蔡一虎互望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在想:“他凭什么这么神气?难道其中有诈?”要知道他们都是老江湖了,心机相当慎密。蔡一虎背负着双手,朝身后悄悄打个手势,童晓峰见到,不动声色的退后两步,一双眼睛向四周滴溜溜地打量。
张保也向身后打个手势,站在后面一排的一个弟兄,偷偷地缩了出去。
123 激流暗涌()
蔡一虎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挺机智,不然怎会有今天这个地位?现在见识广了成熟了,处事更加谨慎。不过,谨慎不代表怕事,面对着黎武峰的嚣张气焰,他暗暗下定决心必须还以颜色。
那帮人哄笑了一阵,黎武峰说:“虎哥,现在做生意很难垄断的了,既然你们服务不周到,客人过来我这边也是正常的,这小子”他指指吊着的阿元,“居然敢向我的客人动手动脚,我替你管教管教,你怎么多谢我?”
蔡一虎淡淡一笑,“林尚勇还欠我们的数,他过户可以,但必须把数目结清。黎老板,阿元追帐天经地义,你管得也太宽了。”
黎武峰一顿啤酒瓶,大声说:“他追帐可以,却不能来我的地盘追!”
蔡一虎看了看阿元,他吊在树上一直没动弹,不知什么情况。谢得金也很担心,双目一瞪,“先把他放下,不然出了人命哼哼!”
黎武峰冷冷一笑,“他死不了,我会那么傻杀人吗?只要我不杀人,凭着我现在的关系,谁也奈何不了我。”
这话充满了警告与威胁,谢得金老姜弥辣,差点就想扑上去了,蔡一虎还是沉住气,问:“你想怎样,谈不谈?”
黎武峰哈哈大笑,“爽快!当然谈。”
“说。”
“人我交回给你,林尚勇欠下的数一笔勾销。”
蔡一虎神色不动,没出声。
黎武峰瞪着凶睛,“怎样?”一副不同意就打的架势。
蔡一虎说:“我考虑考虑。”
黎武峰可不是笨蛋,说:“哦,在等人?兄弟不够?无所谓,我大把兄弟,借点给你要不要?哈哈,哈哈哈”他那边的人跟着狂笑。
蔡一虎也笑,淡淡地冷笑。谢得金也在笑,狞笑。两人心意相通,都下定决心大搞一场,不过现在形势未明,看准了再动手不迟。
张保轻轻走上两步,贴近蔡一虎的耳边说:“外边被围住了,四辆面包车,三辆小货车。”
阵势很强嘛,难怪黎武峰那么嚣张,但蔡一虎镇定得很,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黎武峰得意地站起来,打了个啤酒嗝,说:“虎哥,你不出声我当你同意咯?”
“呜呜呜”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隐隐的尖响,居然是警车的声音。
黎武峰脸色一变,手臂指出喝骂:“蔡一虎,你!”
蔡一虎说:“我有朋友被人绑架,不报警怎么行?”
那边的人都有些发慌,黎武峰大喝:“你敢报警?别忘了,你聚众闹事私闯我的地方,一样有罪。”
蔡一虎悠悠地说:“哦?是嘛?不知绑架囚禁、蓄意伤人的罪名大些,还是聚众闹事的罪名大些?”
黎武峰看了一眼阿元,顿时气得直翻眼睛。
蔡一虎又说:“若说聚众闹事,不知外边那些王八蛋算不算?”
黎武峰一摔啤酒瓶子,“蔡一虎!还以为你是黑道大哥,原来他丫的是个缩头乌龟!道上的事儿竟让警察插手,你算个屁!”
蔡一虎目光一凛,喝叱说:“你才算个屁!有本事就真的别让警察插手,叫你老表回乡下耕田去!你个小瘪三毛都没出齐,整天打着你老表的招牌作威作福,孬种!”
“你”
“阿童,救人。”
“是!”童晓峰和张保赶紧过去把阿元救下来,黎武峰那边三十多人眼睁睁地看着,无奈警车已到门口,哪敢妄动?
蔡一虎转身就走,连场面话也懒得多说。谢得金狠狠地瞪一眼,“臭小子真有种!”带着其他人大步离开。黎武峰狂吼一声,一脚把茶几踹倒,咬牙切齿地说:“他丫的!”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蔡一虎事先一个电话,轻轻就把黎武峰精心部署的布局打破,姜果然是老的辣。不过,黎武峰的挑衅肯定不会停止,形势正像激流暗涌、风雨欲来。
蔡一虎当然也不会罢休,阿元的委屈不能白受,但他有很多顾虑,一时不方便反击。
虎啸大厦八楼,办公室里边,沙发上围坐了五六个人。蔡一虎、徐媚儿、谢得金、马伟杰,还有另外两个很有身份的大哥,曾伟豪、林福生。
曾伟豪一拍桌子,“虎哥,这小子欺人太甚!”
林福生接着说:“虎哥,这事儿怎么办?你只管吩咐。”
蔡一虎摇摇头,“不急,不急。”他扫视了大伙一眼,说:“黎武峰明知一个省厅高官罩不住他,他为什么偏要和我硬干呢?我们必须得找出原因才能动手。”
所谓知己知彼,大伙都深知这个道理,不禁轻轻点头。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凡事多了思考,少了冲动。
沉默了一会儿,蔡一虎斜眼瞧瞧徐媚儿,两人迅快地交换一个眼色,心里立即产生了共鸣。
会不会与去年的调查组有关?当时上边派来一个调查组,锁定蔡一虎为目标,而且抓了他一个得力干将老鬼头。他迫于无奈唯有全面停止洗黑钱的生意,还改变策略投资拍电影。这么一来风平浪静,一切似乎都过去了,但事情绝对不是那样简单的,他深深知道,有些行动维持十年八载一点都不出奇。
马伟杰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这里他身份最低,当然不会出声,况且牵涉重大,也不敢乱出声。
谢得金“哼”了一下,“虎哥,无论他依仗谁的势力,无论他背后有什么阴谋,我们都得做事,不然威名就没了,兄弟抬不起头来。”
曾伟豪说:“不错,问题在于是自己做还是让‘横手’做。”
林福生说:“我听讲这个黎武峰是个疯子,飙车不要命,平时耀武扬威口出狂言,行事不计后果。”
曾伟豪点点头,“他有个外号,叫黎三疯。”
蔡一虎淡淡一笑说:“我知道,叫酒疯、车疯、打疯。”
曾伟豪说:“是呀,打架就像发疯一样,难缠得很。”
谢得金不爽了,“打架能比我疯?”
林福生笑笑,“铁链哥,你今年贵庚?”
谢得金一瞪眼:“怎么?看小我老了?”他一拍胸脯,“老子有心有力,老虎也能打死几只。”
曾伟豪哈哈大笑:“有心有力?现在又不是喊你去干小妞。”大伙一听不禁莞尔,谢得金大声说:“干小妞也行,打架也行!”
林福生大喝一声:“好!”接着拍拍自己厚厚的肚腩,一脸无奈地说:“我就不行了,什么都不行。”
大伙不禁又再莞尔失笑,气氛稍微缓和,忽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童晓峰走了进来。
蔡一虎问:“阿元的伤势怎样?”
童晓峰一脸的愤怒,回答说:“醒了,但断了两根肋骨,还有内出血,医生估计起码得休养两年。”
大伙一听各种悲愤沉重的表情,气氛急转直下,空中飘着浓重的火药味。
蔡一虎缓缓地说:“你去处理善后,务必办得妥妥当当。”
童晓峰点点头,转身走出。
在座的没人说话,也不用多说,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唯有给予狠狠的报复。具体怎样干,什么时候干,才是问题的中心所在。
蔡一虎拿起桌面上的酒杯,浅浅啜了一口,目光深沉。徐媚儿一直没说话,她十分了解丈夫心里想什么,于是轻轻地说了句:“晚了,各位弟兄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谢得金等人没有什么罗嗦,纷纷告辞离去。蔡一虎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居然轻轻地哼起了小调,“千里骑,英雄胆,别问某家去何方”
124 相约泡妞()
事情闹大了,南门市各界都很关注。第二天,蔡一虎的电话没停过地响,省府、市府、市局等等,加上各方关系网朋友,纷纷表示关心。蔡一虎运用超强的交际手腕,周旋其中举重若轻,应付得宜。
他没表示要追究,也没表示不追究,但短短十几个小时之内,整个南门市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黑白两道都在静观事态的发展。
普通小市民暂时是不清楚这件事的,照样过着平凡的日子。虎啸集团一切如常,员工们按时上班,戴着虚假的笑容面具,彼此间客套地打着招呼。
胡定航,可有点心事重重的模样,笑容特别的勉强。他昨晚练完拳拿出手机一看,童晓峰居然打来了八次电话,他赶紧回拨,当然被狠狠地骂了一顿。幸好,童晓峰没空理会他,不够半分钟就挂断了线。
蔡一虎要打球,他居然不出现?那可大大地糟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旁边的方智甫奇怪地问:“怎么了?破财了?”
“啐你的乌鸦嘴。”
“不破财你叹什么气?”
“你破财才叹气?”
“我从来不叹气。”
胡定航无奈地翻翻白眼,无语。
这时另一个活宝刘文俊出现了,一拍他的肩膀说:“阿航,你怎么了?”
胡定航皱眉问:“我额头上有字吗?为什么你们都问我怎么了?”
刘文俊歪着头瞧了一会儿,一本正经地说:“你额头上没有字,却乌云盖顶邪气笼罩,看来”
“我叉!”
“哎哟!”
胡定航的动作快极,一巴掌就打在刘文俊的嘴巴上。
“哎呀,我草。”
“嘿嘿,找死。”
黎忠德刚刚到,朝两人呶呶嘴,把他们叫进了办公室。
刘文俊问:“德哥,有什么好关照?”
黎忠德嘻嘻一笑,“当然有好关照,约了妹子今晚喝酒,算你们一份。”
刘文俊“哇”一声,手舞足蹈。胡定航没什么兴趣,说:“我不去了,我”
刘文俊很不爽,“喂,阿航,你搞什么呀?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
胡定航赶紧否认:“哪会?我真的有事。”
刘文俊说:“哪来的那么多事?自从过年以来,你就不和我们玩了,嘿!”
黎忠德为人持重没说什么,心想:“横看竖看他也不像那么势利的人啊,在公司还没得势呢,就看不起人了?”
胡定航不方便透露自己练武,却又无从解释,很为难。
刘文俊又说:“德哥可真心关照我们的,有好吃好玩的都没少我们的份儿,你总是推来推去,到底什么意思?”
黎忠德呵呵一笑,“算了,阿航既然没空,我们玩我们的。”
刘文俊向胡定航翻白眼,有些生气。胡定航难却盛情,说:“我我得到十一点过后才有空。”
刘文俊说:“干脆别去了。”
黎忠德说:“呵呵,十一点正好,夜生活正开始,泡妞正合适。”
胡定航笑笑,捅了捅刘文俊的屁股。刘文俊没理他,问黎忠德:“泡什么样的妞?养眼不?”
黎忠德神秘地说:“今晚就知道了,阿航,十一点电话联络。”
“哦。”
当晚胡定航练了拳后,去到一家ktv,打开门一看,七八个人在里边正玩得高兴呢。黎忠德向他招手大喊:“来,来,这里坐。”刘文俊也喊:“快来帮忙,我就要醉了。”他喝得满脸通红,旁边坐着个女孩子,两人正在猜骰子。
房间里其实不太复杂,除了黎忠德等三人,就只有一个男的,上次已经见过,叫阿艺。他虽然年轻些,但经常出来玩,和黎忠德成了猪朋狗友,另外五个女生都是他带来的。
胡定航目光一转,忽然暗暗惊疑,他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面容,成人学院读中专的那个女生,赵思琪。当然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却不禁有了相熟的感觉。
赵思琪早就发现他进来了,这时见他定定地盯着自己,心中莫名其妙地一冲动,忽然朝他眨眨眼睛。
咦?
胡定航心中一震,有些不敢相信。
她的眼神一闪,望向别处,嘴角边似笑非笑。
这好像有点挑逗哦!
不会吧?
胡定航不禁整了整衣领,挺直了腰杆。
黎忠德在旁看见了,悄声问:“认识的?”
“呃不算认识。”
“她对你有意思,过去。”
“真的?”
黎忠德微微一笑,举起酒杯说:“思琪,思琪来来,和我朋友喝一杯。”赵思琪也微微一笑,举起酒杯。胡定航哪会怠慢?三人齐齐干了。
黎忠德顺水推舟介绍,说:“这是我好朋友胡定航,她叫赵思琪。”
“hi。”
“你好。”
两人终于正式认识了。
黎忠德低声说:“哥只能帮到这里了,傻蛋,还不过去和她喝酒?”
胡定航连忙站起来走过去,屁股刚放下还没想到怎么开口呢,隔壁的刘文俊忽然嚷着说:“阿航,阿航,过来帮我。”
“啊?”
“过来呀,我老输。”
“这个哦。”
和刘文俊猜骰子的女孩是赵思琪的朋友许美珍,略长宽形的脸,鼻梁好高。她的身材应该也挺高,就坐着也比刘文俊多出半个头。当然,刘文俊太矮了。
胡定航说:“我不太会玩骰子。”
许美珍说:“不太会,就是会咯?别装。”
胡定航看着刘文俊,有些心虚地说:“我”赵思琪凑近过去,说:“我们四个人一起来。”胡定航心中一喜,“好,好。”
刘文俊大吼一声:“开杀!”只听骰盅稀里哗啦地响成一片。
阿艺悄声对黎忠德说:“这个阿航是哪儿的?”
黎忠德说:“是我同事,怎了?”
“他怎么和思琪挺熟络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
“唉,思琪是个冰美人,出来玩一直都很酷,少见她这么主动的。”
黎忠德嘻嘻一笑,眼珠一转说:“你对她有意思?”
阿艺摇摇头,“她对我没意思啊,和她出来玩好久了,总是没机会他丫的,不知道装个什么屁毛。”
黎忠德瞧瞧胡定航,一拍阿艺的肩膀说:“算了,阿航是我好朋友,你要泡妞不是大把吗?那边还有三个,我们哈哈哈,上!”
阿艺也哈哈一笑,随即大喊一声:“美女们,喝酒了,别唱歌了”另外三个女孩本来在点歌,一听就过来了,厢房里顿时分成两团喝酒厮杀,气氛十分浓烈。
这种场合最能消磨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大半小时。
刘文俊早已摇摇欲坠,双眼几乎睁不开了。胡定航来的晚好一点,不过帮刘文俊顶了四五杯,兼之酒量浅,也已头昏脑胀。
两个女孩子气势正猛,不停地开骰盅,不停地催两人喝酒。
胡定航大叫投降,“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一下。”急急跑进了厕所。
许美珍撇撇嘴巴说:“大男人有什么用?”目光一扫刘文俊,“你呀,更加没用,来,再喝!”
刘文俊一脸的傻笑,懵着眼睛咧着嘴巴,含含糊糊地说:“喝,继续喝。”
赵思琪说:“他醉了。”
刘文俊一听突然坐直了身子嚷:“没醉!没醉”一歪头就倒在许美珍的肩膀上。许美珍吓了一跳,一巴掌打得他瘦弱的胸脯嘭地一响,“你干嘛!”
刘文俊没干嘛,就是醉了,像个小孩子一样依偎过去,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许美珍脸孔红红,用力一推,竟把他整个人推倒在地下。
赵思琪一愣:“表姐,你”
其他人发现了不妥,黎忠德赶紧过来扶起刘文俊,刘文俊懵然不知,只是下意识地摸摸额头,喃喃地说:“唔唔,啊”
许美珍觉得不好意思,偷偷瞟了一眼,眼里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125 再相约泡妞()
黎忠德皱皱眉头,说:“我要杯糖水进来。”急急走出了厢房。阿艺等人散开坐下,他们见怪不怪没怎么在意,忽然刘文俊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嚷了一句:“喝酒!”整个人愣住一会儿又再倒下,而且是倒在许美珍的身上。
这是不是有意的?揩油?
大伙哈哈笑出声,许美珍又羞又怒,准备用力推开,但不知为什么,看见他那圆嘟嘟甜甜的傻样,竟不忍心动手。
胡定航从厕所走出,惊奇地说:“咦?这小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