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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上还是言行上,都和以前大大不同。赵思琪可爽翻了,一直笑脸吟吟地,赞不绝口。
车子停在路口等绿灯,胡定航问:“想好了没有?去哪儿?”
赵思琪歪着头,“约表姐她们出来玩吧?”
“文俊说你表姐没空,而德哥带着阿美参加公司的元旦舞会了。”
“哦,你不用去吗?”
“我本来要去工作的,难得你过来,便请了假。”
“那我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下午玩得太累。”
“累?那和你回去休息休息。”
赵思琪白了他一眼,娇嗔说:“你坏。”
胡定航哈哈大笑,“让你休息是坏吗?今晚不让你休息才是坏呢。”
赵思琪佯怒,粉拳不停地打去,但越打胡定航笑得越大声,果然是个坏蛋模样。
车子启动,胡定航心里兴奋,伸手去摸赵思琪的大腿。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年轻女孩特有的肌肉弹性,怎么也隔不住。
赵思琪脸上似笑非笑,没拒绝。她是他的女朋友,怎会拒绝呢?
胡定航更加来劲了,手掌上移摸到了小蛮腰。腰肢好纤细啊!他细细地品味了一会儿,手指轻轻一挑就挑开了衣服,贴着嫩滑的肌肤一直向上。
赵思琪“嘤”一声,轻叱:“专心点开车。”从衣服外按住了他的手,却一点也没用力。
胡定航“嘎嘎”一笑,手指再一挑,钻进了文胸里边――满手的奇妙的坚实而柔软的感觉顿时像阵阵电流般涌来。他的手掌因练武磨得粗糙,对比之下感觉尤为强烈。
这段日子他太苦闷了,满身的精力到这时再也难以忍住,蓬蓬勃勃地爆开来,让他有了停车就上的**。
距离出租屋还有半个小时路程,他的手掌左右游动,不舍得缩回。赵思琪轻轻呻吟着,“不要”
不要?女人一说这个词,通常下面紧接着就是一句:“住手。”那么加起来成了:“不要住手!”
胡定航无端端想起这个笑话,陡然“噗哧”一声就笑了。
赵思琪一愣,“你笑什么?”
胡定航扭头对着她说:“你不要,我要,哈哈哎呀!”忽然眼前一辆小车从旁边街道冲出来,就要撞上!他大吃一惊,赶紧左扭方向盘,但左车道又有一辆小车冲上,情势危急得很。
他眼明手快,急急右扭方向盘,脚下狠狠一踩,总算把车子刹住。三辆小车挤在一起,幸好没事。他刚准备松一口气,不料后面“砰”地一声,被别人给撞上了。
这一撞冲击力十分巨大,胡定航的车子一冲,又撞上了左右两辆车,糟糕!
胡定航有些慌了,呆在车子里边。他的车子早已入了户,他也早已抽空考了驾照,但第一次发生车祸,总会慌的。
左右车辆的司机都下了车,望了望车子,便望着他。他勉强镇定心神,开门下车,朝后面走去,放眼一看心里就更慌了。
那是一辆名牌跑车,车牌***168,不用多说,准是有钱人。
车里的果然是个有钱人,而且是富二代。看他的发型,看他的穿着,再看他满脸的嚣张样,还有戴在手腕上那闪闪发光的名表绝对不会错了。
他长得很俊俏,皮肤白白的,鼻子高高的,只可惜笑容太冷太造作,似乎随时都在蔑视别人一样。
车边站着一个美艳的女孩,大冷的天,她披着皮草,内里却穿一件v型羊毛针织衫,露出半边鼓胀鼓胀的肉团。
胡定航瞧了瞧车尾,说:“这个”
“这你老母啊!”富二代咆哮了,“你发神经呀!会不会开车!”
“我”
“吵个屁!还用多说吗?立马给我赔来!”
“我赔?你撞我的。”
“我撞你老母!”富二代越吼越大声,粗话噼里啪啦地像连珠炮似的倒了一大堆,“你有没有常识?你的车偏离车道了,还突然刹车,想害人是不是?”
周围的人渐渐围上,在看着热闹。
胡定航脸上挂不住了,说:“就算我突然刹车,你也不能追尾。”
富二代冷笑,“我追尾有责任,你的责任也跑不掉,最多到时五五分责。”
胡定航心中一惊,瞧着跑车的那个牌子,这车起码价值百万,随便修理一下也得好几万,如果五五分责,自己肯定破财,加上前面的那两辆,还不知怎么办呢。他支吾了一下,说:“你的车买了保险”
“就买了保险怎样?我就要你赔钱不行啊!”
胡定航心中暗怒,一时没有说话。
那个女孩说:“和他罗嗦那么多干嘛?叫人来!”
富二代嘿嘿冷笑,“也好”目光一转忽然看见赵思琪走下车,顿时有些惊呆的样子,喊:“琪琪?”
赵思琪一脸的复杂表情,定定地瞅着他,没应声。
胡定航和那个女孩都奇怪了,望着望着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富二代说:“琪琪,这段时间你上哪儿了?”
赵思琪还是不理,扭开头。
胡定航心中醋意大发,“她上哪儿关你什么事!”
富二代斜眼一扫,突然嘿嘿嗤笑:“原来跟了个小王八蛋,切,开辆本田也学人撞车,他老母的!”
胡定航大怒,“你说什么!”
富二代混不当回事儿,“琪琪,你没了我也不用这么糟蹋自己啊,找个好一点的,人模人样的,别受委屈行不?”
胡定航真想一拳打过去,指节捏得“咯咯”地响。
富二代又说:“我还是有点喜欢你的,过来啊”
那个女孩一听不乐意了,急急几步走过去拉扯,“你干嘛?”
富二代笑嘻嘻地说:“她是我以前的女人,打个招呼总可以吧?琪琪,来,我们叙叙旧,想你了呢。”
赵思琪忽然就流泪了,大嚷:“你胡说!”
当着满大街人的面,公然挑逗自己的女朋友,胡定航这口气怎忍得下?他大吼一声伸手抓住富二代的衣襟,“你找死!”
富二代也大吼一声,一拳打来。
胡定航哪会让他打着?一挡挡开,顺便就是一记重拳捶去。
富二代“哎哟”惨叫,脸颊被狠狠揍了一下,口唇破裂鲜血飞溅。
“啊!”那女孩急怒,冲上去使劲推胡定航,“你干嘛打人!滚开!”
赵思琪脸色发白,怔怔不语,走上两步却又停住。
富二代被打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一时回不过神来。
胡定航知道闯祸了,浑身颤抖着手足无措。他一扭头望向赵思琪,但赵思琪正看着富二代,嘴里喃喃地说:“皓,阿皓”
声音很低,可胡定航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心头一抽,似乎天地之间万物齐齐摇晃,周围有个巨大的黑洞,而自己正掉进这个无底深渊
皓?他就是皓?就是那晚令赵思琪伤心欲绝失去理智的皓?她现在的那种眼神,那种表情,还用得着多说吗?
自己的女朋友不关心自己,却把整个注意力放在人家身上,实在是一个无比的讽刺!不过,其实真相很容易理解。
还记得那晚,赵思琪也喃喃地喊着:“皓”蹲在地上垂泪,很悲痛,后来在小巷子里和胡定航发生了关系。多么的激情,却又多么的不切实际?她必定是受了刺激,必定是拿胡定航来当替身,其实在她的心底,一直喜欢的是皓!
“呜呜呜、卟卟”警车在呼啸,接着就来到现场。胡定航失魂落魄,也不记得是怎样被警察带走的,只记得赵思琪并没有坐在他的身边,依然注视着皓
153 吃一惊长一智()
拘留所。
一年前胡定航曾经被拘留过,想不到现在又关了进来。
一道铁栏栅隔着,胡定航和马伟杰相对而立。胡定航自然是满脸的颓废,马伟杰瞧了他一会儿,忽然哈哈一笑,“放开些!don’twoy!”
“嗯?”
“没事的。”
“唉,马先生既然来了,我知道没事,但”胡定航的眼睛里饱含着痛苦,赶紧别开头去。
马伟杰伸手穿过栏栅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安慰说:“我明白,被女人背叛是很悲愤的事情。”
胡定航心头一抽,紧紧咬着牙关。
“我和姓赵的女孩谈过了,她说对不起你,求你原谅。”
“哼!”
“其实换了是我,我也揍他老母的!”
“啊?”
马伟杰又哈哈一笑,“有什么奇怪的?身为男人就得有这点火气!那小子嚣张也就算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调戏你女朋友和奚落你,不揍怎么行?”
胡定航眨眨眼睛,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你是闯了祸,但错不在你,而在于你的身份。”
“那小子是谁?”
“他叫洪明皓,是庆东实业公司的太子爷,老爸洪庆东,是本地的土豪。”
“土豪?”
“嗯,就是土生土长,社会关系非常广非常有实力,身份非常尊贵的那种。”
胡定航一惊,愣住。
马伟杰轻轻叹气,“你算是大胆了,居然把他儿子揍得差点晕过去,现在他的脸肿得和猪头一样。”
胡定航更惊,“那怎么办?”
“揍了就求情呗,老板也不想得罪他。”
“怎么求情?”
“放心吧,不用你求情,老板会搞定的。刚巧他也在我们公司的舞会上,老板和他很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胡定航长长叹了一口气,心里愈加郁闷。
马伟杰凝视着他,说:“阿航,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我支持你打,但站在其他任何的角度上,你都不应该打。”
胡定航也凝视着他,问:“马先生,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做?”
“抽离男女之间的关系不谈,如果是我嘛,嘿嘿一看他开的车就知道他不好惹,先记住他的模样,记下他的车牌,最好用话套出他的底细,吃点眼前小亏。要是他干得太过分,那就以后慢慢找机会搞他,要是没受什么大损失,就算了。”
“但是我忍不住这口气!”
“是你年少气盛冲动而已,加上为了女人要面子,呵呵。”
胡定航想了想,沉默不语。
任何事情都有最佳的解决方法,当然,那是以事论事而已,一旦身临其境陷身其中,人的理智就会被蒙蔽,就会做出不妥的行为。甚至有时明知那样做肯定不对,却也不得不做!
这便是人的七情六欲,是人世间最精彩的体现,也是最无奈的体现。
胡定航冷静下来,心里的压抑情绪缓缓释放,忽然哈哈一笑,说:“现在想起来,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而闯祸,真是划不来。”
马伟杰也哈哈一笑,“怎么?想通了?下次再发生同类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胡定航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过了几秒钟吐出两个字:“照打!”
马伟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不停,胡定航也笑。身为一个年轻的男人,无论身边的女人是不是真爱,也绝不能让人当面调戏、当面奚落,绝对得照打!
马伟杰说:“照打是可以谅解的,不过当今社会讲究的是弱肉强食,你想照打可得有实力才行。”
胡定航点点头,“马先生,我跟着你吧,我也要成为社会上有身份的人!”
马伟杰定定地看着他,目光炯炯。
胡定航也定定地回看着他,一脸的真诚。
过了一会儿,马伟杰轻轻说:“无论你多有身份,总不能一人独大,始终得忍让,得审时度势。”
胡定航又重重地点头,“知道。”右手一挥做个手势。
马伟杰看着他的手,“你的拳劲不小嘛,近来在练拳?”他可不是普通人,一看拳头就能猜出了。
胡定航呵呵一笑,“是练了几个月,没什么成绩呢。”
“不错了,我每次见到你都感觉不一样,证明你在慢慢发生改变。”
“是嘛?”
“嗯,好好练,练强了身体总是好事来的。”
“是。”
“你去练拳,是不是因为一凤那件事?”
“呃算是吧,其实在那件事之前我就开始练了,不然可不能支持得住,所以后来我更加苦练。”
马伟杰连连点头,很满意的样子,说:“我一直都觉得你很上进,很有前途,看来我的眼光不错?”
胡定航大喜,“当然的,当然的,马先生的眼光怎会错呢?准得不可再准。”
“你小子拍马屁?到底是在赞我还是赞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
两人又在大笑,心情都不错,似乎不是在拘留所,似乎胡定航刚做的一件不是祸事,而是喜事。
当然,有蔡一虎出面,事情肯定是能圆满解决的。
第二天下午两点,交警中队队长办公室,相关人等坐在一起,做最后的决定。胡定航走进去,坐在马伟杰身边,向蔡一虎礼貌地点头。蔡一虎微微一笑,也点了点头。
对面的洪明皓脸上包着纱布,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胡定航假装没看见。他虽然被关了十几小时,却神情自若精神饱满,这更让洪明皓恨得牙痒痒的。
中队长先哈哈笑几声做开场白,说:“今天呢,我请双方来私下协商,签个文件,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多好?蔡老板和洪老板都是本市的知名人士,向来心胸广阔目光远大,而且你们又是朋友关系,有什么误会的,一笑置之,呵呵,一笑置之。”
蔡一虎说:“队长说得不错,我和老洪十几年的交情了,一些小误会他哪会计较?这次是我弟兄鲁莽闹事,老洪,真对不起。”以他的身份亲口当众道歉,分量不轻。
洪庆东淡淡一笑,“一虎言重了,年轻人不懂事乱来,可不会影响你我之间的交情。”他已五十多岁,胖胖的身形,有些秃顶。
中队长高兴地接话,“那就好,那就好,来,两位当事人签个字,这件事就完结了。”
胡定航站起来就准备拿文件,哪知洪明皓忽然大喝:“我不签!”
众人彼此相望,一时都没作声。马伟杰朝胡定航使个眼色,胡定航会意,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洪公子,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洪明浩“嚯”地站起身,“少来这套!”
胡定航还是平和地说:“洪公子,我正式向你道歉。”
洪明浩一拍桌子,“道你老母!”扭头大声问:“爸,这事就这么算了?”
洪庆东横了他一眼,“嗯。”
“不行!我被他打啊!打得嘴都肿了,差点牙齿也掉了!”
“我知道,这事就这么办吧。”
洪明皓愤愤不平,瞪大了眼睛。
胡定航想:“还吵?等下嘴裂了别怪我,嘿嘿”
蔡一虎说:“阿皓,你就给点面子虎叔,他呢,是虎叔的兄弟,你交给我,我好好教训他。”
洪明皓自小骄纵惯了,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大吼:“不行!”
洪庆东一拍桌子,“你这臭小子反了!居然这样和虎叔说话!”
洪明皓一愣,随即嚷着:“不行,就是不行!要我放过这个王八蛋,绝不可能!”
大家都不出声,看着洪庆东。洪庆东也“嚯”地站起来,“臭小子,给我滚蛋!”
“爸!”
“滚!听到没有!”
“你”洪明皓一跺脚,转身就走,顺手把一张椅子狠狠摔开,“嘭”地一声响。
洪庆东叹气:“各位,真不好意思,这小子”
蔡一虎呵呵笑着说:“年轻人就是这样,性格刚烈。”
洪庆东说:“一虎,这事就这么办了。”转头向中队长说:“这样吧,文件不用签了,就当我们从来没来过,事情也从来没发生过。至于车辆的维修,就交给保险公司去搞,队长,好不好?”
中队长陪着笑说:“可以,可以,我把这事儿的档案销了,你们私下协商处理。”
洪庆东和众人打声招呼,准备离去,最后目光落在了胡定航身上。马伟杰在桌子底下一脚踢去,胡定航立即明白,恭敬地说:“洪老板,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洪庆东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几眼,“嗯,年轻人脾气别太暴躁嘛,啊?”
“是,是,我知道错了。”
洪庆东微微点头,走了。
一场风波总算结束,胡定航的心情刚刚一松,但上了蔡一虎的车,不禁又紧张起来。
第一次分手()
张保平稳地开着车子,胡定航坐副驾驶座,蔡一虎和马伟杰坐后面。胡定航总感觉好像脖子凉飕飕的,似乎蔡一虎的眼神如有形之物,正穿透着他的皮肤。
这个压力可不小。
沉闷了好几分钟,他忍不住了,回头说:“老板,对不起,我不是有心闹事的。”
蔡一虎盯着他几秒钟,问:“如果当时他不认识你的女朋友,也没调戏你的女朋友,你还打不打?”
“啊?”胡定航眨眨眼睛愣了一会儿,心里不停地转着念头。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正常的答案应该是“不打”,但蔡一虎是吃江湖饭的大鳄,如果表现得太过软弱,会不会令他瞧不起?
马伟杰和张保都觉得挺有意思,嘴角边含着笑。
胡定航咕噜一声咽口唾沫,说:“老板,如果撇开男女关系,我就得看情况来打。他开着那么名贵的汽车,想必来头不小,先把他的样貌、车牌记下,再套出他的底细,要是吃点小亏就算了,要是太吃亏的话嗯,嗯过后还是必须打的。”
马伟杰挑挑眉毛,心中暗暗好笑:“这小子,现学现用,把我教他的东西搬出来了。”
胡定航斜一眼瞧去,咧嘴傻笑。
蔡一虎神色不动,没有立即表态,却又问:“洪明皓明显不服,如果他以后向你报复,你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胡定航早已想过了,脱口而出:“我怕什么?老板和洪老板当面说清楚的,事情已经结束,如果他真动手,我当场还以颜色,再向老板汇报。”停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是是这样吗?”望着马伟杰。
马伟杰当然不会说话,脸色平静。蔡一虎也没说话,竟微微闭上了眼睛。车子转个弯,接着开了十分钟,车内一片沉静,谈话居然似乎结束了。
胡定航心里忐忑,想:“有身份的人就这样,什么都摆架子摆款,到底什么看法说明白呀,害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