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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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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醒来了。”眼里映入楚凌风惊喜的笑容。

“……哥哥……”

楚笑寒张口想要说话,只是骤然怔住,怎么回事?我的声音?我喉咙里的声音,怎么发不出来?用尽了力气,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同时觉得头痛欲裂,眼前一切更加恍若梦幻。

而且,好累啊,好累啊……真的好累啊……全身跟瘫痪了一样……

正缓缓闭上眼睛想要再次睡下,却被楚凌风焦急伸手,捉住她的肩膀,在耳边说道:“还要睡?都睡了一年了……好不容易终于醒来了,可别再睡了。”

俄而间楚笑寒再次睁开眼,皱起眉,这话语,怎么这样的耳熟,好像,好像在哪里一般模样地听过。

可是,到底在哪儿呢?头痛得要命,怎么,怎么都想不起来。

——

“总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先做肌肉萎缩复健。”

“一年前,你就趴在电脑前,嘴角流出口水,鼻子还流血,就这么昏死过去了,把老妈和韶颜吓得半死。我接了老妈的电话后,就马上跟实验室的教授请了假,定了机票飞回来。”

“你当时的血糖只有零点几,正常人都有五点多的,浙医二院的脑科医生会诊后,认定大脑皮层功能严重受损,腺垂体正在逐步坏死。S调定点的神经康复治疗虽然在做,不过希望十分渺茫。”

“老爸还来看过你,现在听白云主持说,他在普陀山观音洞闭关静修,想要请求佛祖让你苏醒呢……看来,老爸倒还不是一点用都没,居然……你这家伙,居然还真醒来了……”

“最初那几个月的时候,看你一点知觉都没有,脑电图也是杂散的波形,几乎要成为一条直线,老妈看了就支持不住了。不过好在你还有呼吸、心跳、血压……有时候还能咳嗽、喷嚏、打哈欠,韶颜哭得要死,唉……那丫头,不肯住回自己家去,三爸来接她好几次,她还是一直赖在你房间。”

“小白,小波,还有Kassey她们都来看过你……”

“你们公会的人也在杭州聚了一次,特地跑来探望你。那个叫什么血祭暗骑的,似乎一直很自责的样子,老说他以前总气你,太过分了……”

“你现在还不能说话,不过没事,慢慢复健,会好起来的。放心吧,有哥哥在,没事的!”

——

远远的,又似乎是近近的,持续地传来哥哥的说话声,一直,一直地说着。哥,你好能说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样能说呢?

“六哥哥!!!”楚韶颜是跟个兔子样的蹦进来的,手舞足蹈地在市三医院住院部新楼一层大厅里转来转去。

楚凌风汗颜地看着她,直揉额头:“韶颜,你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等着吗?”

“你们前两天都嫌我吵,不让我过来,我已经很憋屈了好不好?老姐是今天出院吗?”楚韶颜愤愤不平地申诉着,哼,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乃们(你们)就是嫌我是个没用的惹祸精,但是,你们这么想,是大错特错滴!!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我对老姐来说,是很重要的!

楚凌风懒得理睬楚韶颜一脸的屎壳郎表情,只淡淡陈述说:“是的,住院么,还是回家比较合适。之前要挂水,应急之类的,所以才一直住院。……网上订购的护理床已经到了,也请了护工和阿姨,总是在家里舒服点吧?”

楚韶颜听了点头连声应是:“嗯嗯,回家也好,我没课就呆在家里看着老姐,反正你们家离杭大那么近,十分钟就到了。”

“靠,你还要赖在我们家?”楚凌风郁闷地问。

楚韶颜一听,挑起左眉,不满地说道:“六哥哥,什么你们我们的,自家兄妹,分得噶灵清做啥子嘛……吼吼。你要是实在受不鸟,可以睡我家去,我的小床贡献给你使用。”

楚凌风举双手投降:“……好吧,跟你扯皮是我抉择性错误。”

“对了,哥,老姐能说话了吗?”楚韶颜踮着脚顿着身子,一副停不下来的猴子样,同时关心地问道。

楚凌风对于这个问题也很发愁,皱眉回答说:“还是不能。总要过个几个月吧?但是跟她说话有反应了,那就好极了。”

但是,一两年说不了话,在复苏植物人来说是极为正常的事情,甚至也有后半辈子都不开口的。想到这儿,楚凌风不禁打了个冷战,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楚韶颜听了楚凌风的话,稍稍宽了点心,转头问别的事情说:“哦……那,医院的护工怎么还没下来啊?话说浙二院和市三院合并后,这住院部到底算二院还是三院啊?”

“分那么清楚干嘛,我先去开车,你在这里等我妈,她结完帐会送小寒下来。”楚凌风叮嘱了一句,就匆匆走出大厅往地下停车库去了。

楚韶颜无趣地回答:“哦……”

楚韶颜同学,无聊地呆在住院部一楼大厅,闷得慌,直接打开IPAD,开始浏览新浪微博。

她不时发出嘿嘿、呼呼的怪笑声,周围经过的病人、陪护以及家属都诧异地对她行高度注目礼,无奈这女人的神经大条到连大象都甘拜下风,所以呢,她当然是神情自若,岿然不动,恰似闲庭信步、悠然自得,偶尔心血来潮还要冲朝她行注目礼的路人招招手,微笑示意。

过了十来分钟,浙二院口腔科主任医师张洁洁陪着自己女儿的推椅出了电梯,走进这一楼大厅的时候,就赫然看见那正中央,捧着IPAD手舞足蹈、傻笑耍宝的楚韶颜。

今年四十九岁,年轻的主任医师张洁洁依然风韵犹存,看去气质颇佳,温文尔雅,蕙质兰心。

但是,其实她的火爆脾气二三两院众人皆闻,提起来大家都要哈哈大笑,称之为:张主任,是表里不一典范之最。

张洁洁一看楚韶颜的样子,即使是脾气豪爽、暴烈如她,也觉得头大了好几圈,不过这个侄女实在喜欢粘着她们一家,半点办法都没有。

人说,反抗不了只好欣然享受。

好吧,就当多了个顽劣女儿。

其实这样也挺好,她也不能跟院里请假,下午还有好几个病患约了洗牙,还有几个拔牙的小手术。如果,韶颜和凌风都在,那么笑寒,她也不用太操心。

再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要不是有这两个孩子陪着,她真的会崩溃。也终于切实体会到那些独生子女家庭,孩子突遭意外的那种绝望心情。二十多年啊,二十多年的心血,全没了!全都没了!

还好有他们。

更加好的是,现在,笑寒居然醒过来了!虽然,后面的复健,恐怕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弄得不好,也许是终生瘫痪。

但是,总比没了好!

有,比没有好。

“二婶!”楚韶颜一下子就蹦跶到了张洁洁的面前,说,“你下来了?”

很快她就一下子弯下身子,蹲到了几乎是躺坐在轮椅上的楚笑寒面前,说:“老姐,你怎么没用担架啊?什么时候你才再说话啊?”

张洁洁在一边回答自己的侄女说:“今天生产的孕妇太多了,妇产科那边把所有担架都借了去,有几个就直接躺在担架床上,走廊边生了……”

楚韶颜咋舌说:“啊……有没有这么夸张啊?就因为两个医院合并了,三院就一下子成香饽饽了?势头直冲省妇保啊!”

张洁洁稍微笑了笑了,和旁边推着轮椅的男护工说起来,希望他能帮忙把轮椅推到住院部门口院子里……

楚韶颜觉得插不上话,就笑嘻嘻地冲着楚笑寒说:“姐,给你看个好玩的……”说着把手中的IPAD翻转过来,递到楚笑寒的面前。

这是什么?

楚笑寒无意识地看过去,韶颜,在给我看什么?图片?黄色的……那么多字,是奏折?

“好玩吧?姐!《宫锁心玉》又重播好几次呢!《步步惊心》都放完了……不过国家广电局严打清穿哇……呜呜。没得看了,只好毅然加入雍正吧做洗桐女史的粉丝去了……这两天我正在狂翻帖子,发现女史的一些旧帖,好好笑哦,雍正爷的朱批真好笑。给你看,喏!”

楚韶颜哈哈地笑着。

那是一张黄色的折子图片,赫赫写着一串红色的字:朕就是一个小气鬼!

“有趣吗?雍正皇帝好好玩哦。我还去翻了老几百年前唐国强拍的雍正王朝去看呢……”

渐渐地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虽然似乎韶颜,还在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轮椅似乎被护工推出了住院部的大厅门外,一旁的老妈跟韶颜在叮嘱说些什么呢?一点儿都听不明白。

杭州,竟然已经入夏了。

太阳这样热烈地拥抱着每一个人,晴空万里之下,柏油马路上泛起阵阵热气,令人难以喘息。

远远的,天边,月白色衣衫般的淡淡粉蓝的天空那样刺目,似乎看到云卷云舒之间,一个清俊无匹的男子若隐若现,嘴角似弯非弯,神色似笑非笑,眉宇似扬非扬,目彩流转不定,他在那边淡淡地说着:嗯,我就是一个小气鬼……

那人是谁?

心,忽然间很痛很痛,一抽一抽地,几乎要晕厥过去的酸抽。

他在那边淡淡地说着:嗯,我就是一个小气鬼……

第101章 春藤廊上淡飘香

【浙二医院·市三医院住院部门口】

嗯。

那个人,他在天边淡淡地说着:我就是一个小气鬼……

那是谁?

头很晕,很晕,心也很慌,很慌……晕慌得有点坐不住也躺不住,更睡不住……整个人像是飘荡在湖水上,晃晃悠悠,定不住心神。

“小寒,怎么了?这么大的太阳,是不是有点晕了?韶颜,你的伞呢?阳伞那是放在胳肢窝底下捅人用的吗?”

楚凌风的声音出现在楚笑寒一行人的身后,话语中带了一丝责怪。

楚韶颜也注意到楚笑寒有点昏厥的迹象,心里懊悔,但是依然犟嘴说:“六哥哥,我胳膊底下的那玩意,叫雨伞,下雨才用。我的字典里没阳伞两个字。”

楚凌风有点儿不耐地说:“行了行了,不用随时随地找机会证明你皮肤雪白,永晒不黑。走,笑寒,我抱你上车吧!借了三爸的车来开,奥迪A6还是很舒服的,韶颜,你老爸可真有钱哇。”

楚韶颜撇撇嘴:“不要跟我谈我爸的事情,懒得听。六哥哥,等等我!你不能丢下你可怜的妹妹我啊!!!”

“我要能丢得下你,哪怕就一天的耳根清净,也真得给观世音菩萨烧几支高香啊。”楚凌风毫不客气地说。

楚韶颜气地跳脚说道:“哥,你很过分诶。可惜姐不能说话,不然她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楚凌风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很想她说两句来为我主持公道。”

……

【雾灵山歪桃峰顶】

山巅,傅鼐战战兢兢地跪地回报:“爷,他们几个来回,已然找到……找到……格格的尸身。”

站在断崖边的胤禛闻得此报,挺得笔直的背脊略略抖了数抖,隔了一会子工夫,终于慢慢地转过身来,垂低了眼帘,看向兀自跪在地上的傅鼐。

傅鼐感觉到头顶的视线,立时觉得从头到脚僵了五分,却依然不得不报:“这……这都十数日了,……还,还……还触手微温,肢体柔软,没有冷透僵硬。实在,实在……奇怪……尸身就是有些刮擦磨伤,没大的损伤,……总是所幸挂在半山腰的松柏枝桠上,才不曾罹遭野兽噬吻……”

胤禛听到这儿,却又将目光移往远处山峦,久久不语。

傅鼐等了半日,听不到主子回应,忖得一忖,又再说道:“爷,那几个九爷的人该怎么处置?……还有,都在这歪桃峰这么多时日了,也……也该回了吧?您这样不吃不睡站在这里,总是不成的。这么几日里,也就饮了点酒,连奴才们打来的野味您也不进一点……,十三爷……十三爷已经派了好几拨人来过了,您要是再没个亲信儿让他的人带回去,只怕,只怕他便要亲自赶过来了。”

胤禛依然不语,只定定地看着绵延起伏的成片山脉,金星山、影壁山、昌瑞山、长白山,各各都各在何处呢?有些儿分不清,看不明了。

她说:愿为南北分飞雁,来世今生不相逢……

又是哪一座的峰谷,如斯刺耳地回声出:不相逢……不相逢……呢?

忽又听傅鼐还在那絮絮叨叨地说着:“爷,格格的身子也不能就搁在那儿吧?总……总要,入土为安才是,……爷,您看呢?……咱们回吧?”

胤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深深地吸入山风,这寒意冷冽的清风立令他周身一颤,头脑霎时清醒起来。遥望远山群峦,苍茫大地,四野无垠。

这里,是大清,是皇阿玛为之骄傲的天朝,是泱泱大国,威震四方,各国蛮夷,皆来臣服。

可是,她药石无灵,只能寻死。

那么大的国家,那样多的神佛,却容不下小小的一个她……天意如何之弄人。

“将那几个正蓝旗的奴才,送回去给老九。报给他知道,他的人在后龙禁区杀戮狩猎溅血用火,简直不知所谓。竟敢将十三爷的马匹斩杀取肉,偷偷尾随十三阿哥的庶福晋,意图不轨,还敢刻意阻挠本王上山,都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尽是些活得不耐烦了的!”

胤禛回转了身子,大步地朝峰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冷冷传达令言。

傅鼐忽见在峰顶呆怔了数日的主子竟然轻易听劝回转,又忽闻主子的明晰令示,显见已然恢复正常,不由得大喜过望,立刻大声嗻地应诺,而后紧紧跟上胤禛。

胤禛走了几步,俄顷步子顿了一顿,说道:“钱格格的……身子,先带回狮子园再说。另外到了山下给十三爷的人报个信,让他不必过来。”

“嗻!”傅鼐赶紧应道。

胤禛默了半日,似是同自己说一般,复又说了句:“那便回吧。”

【杭州·苏醒四个月后】

锦绣文苑,楚笑寒家。

“唉……”

楚韶颜叹了口气,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再叹了口气,又再转了一圈。

本来躺在护理床上发呆的楚笑寒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韶颜,你……今天……抽风了?”

“没……”

楚韶颜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在电脑桌前坐下,用右手支住下巴腮帮子,有些神游地说:“我就是郁闷啊,我气愤啊,我暴怒啊……”

“呃……”

楚笑寒无语。

这几个月里,她以极为坚韧的毅力,连自己都要佩服的执拗去努力,运动控制自己的舌韧喉带,竟然终于能说话了。

楚凌风终于还是回美国了,他的老板,就是他的教授,始终在催他回实验室。可以预见毕业后,会给他的教授打工,往返于新加坡和新西兰之间。其实,这样也不错,毕竟薪水很好。

虽然老妈是主任级医师,而且是最赚的口腔科,但是,面对护工和阿姨两份工资,外带一家子的吃喝,还得加个楚韶颜,实在是也很吃力。

如果能加上楚凌风的实验室收入,就比较宽裕了。

当然韶颜她老爸总想给这个嫂子塞点生活费,他二哥欠这老婆太多。无奈张洁洁一见毛主席头像就开始咆哮,认为他蔑视了她的能力……楚棨只好作罢。

“韶颜同学,你在我的房间里……转了一个上午了,转得我头都晕了。”楚笑寒不满地指出。

楚韶颜一脸苦相地看向楚笑寒,终于说道:“我太郁闷了……贴吧里有个小白,竟然说我们家四爷……全靠戴铎的指点,才能爬上皇位。一爬上皇位,马上屠戮功臣。这……天理何在啊!!!!!”

“……我们……家……四爷?”

若不是全身很难动弹,楚笑寒真想用手指甲去挠墙壁,太……太刺激人了。这都什么称呼啊?

“是啊,老姐,我正式加入四爷党了。你要不要也加入一下?还有群哇,很有爱的群,叫做四宜堂。”

“……四宜堂……我还以为四宜路诶。你家就住四宜路,还真配啊!好吧,我承认我睡了一年多,又躺了这么几个月,实在是out了。”

“哼,那小白还说雍正皇帝迷信得要死,人家戴铎随便哄哄他说碰到个武夷山的道士,赞扬雍正有万字命,那雍正就飘上天了……我实在受不鸟了,我要去吧里和他对骂!”

“……去吧……只要你别在我面前转圈子。”楚笑寒无语地举双手支持她。

【康熙丁酉年·银安殿配殿后的多寿轩】

银安殿是歇山顶,五彩斗拱,绿色琉璃瓦衬托着屋脊上的吻兽,旁边的配殿用灰筒瓦,三彩斗拱,而后面配殿的多寿轩则是双卷勾连搭,一斗三升斗拱。

胤禛正瞧着手中戴铎的来信,戴铎此人,也甚为小心,所有来往信件,但凡涉及私密违逆之语,总是寻个装土产的匣子,放入双层夹底内。

戴铎自丙申年秋往福建赴知府之任后,沿途及到任所均写信报告见闻和办理主子交待事务。他提及,在武夷山,见一道人,行踪甚怪,与之谈论,语言甚奇。当时自己一听此言,心中大动,疑窦丛生,总是觉着此道人来历稀奇,许是……许是她阿玛?

旋即自嘲哂笑,如何可能?她既已死去,她阿玛只怕也是早已返乡,再不可能滞留此间。虽是如此作想,却依然遏制不住在批语中追问,令他将所遇道人所说之话,细细写来。

可是一年两年地时日流逝,心中终是越来越疑思备生:如何那狮子园离宫内的尸身,竟是至今未腐!

渐渐地,生起一个想法来,莫非,她还要回来?回来这具身体上?就如同十三年前,她忽而附身在阿昭的体内一般……

那一年,阿昭意外落水。

当时他正经过那宁春园的后罩楼前,忽见有人跌在湖中,正于水中扑腾呼救。

胤禛本待找个侍监下去捞人,怎奈那一月里因弘晖刚刚殁了,他心情实在不佳,根本就没带任何人在身边。加之众人也知他此刻生人勿近,那主子爷正在火头上,况且这位爷的脾气,大家伙服侍了这许多年,也都是深知厉害的。于是,一干人等是断然不敢上前惹事,一旦远远瞧见他四贝勒的身影出现,便要急急躲开。

这一来,竟是弄得这几日里他周遭十数丈内寻不见一个奴才,除了苏培盛和傅鼐,可此刻他们俩人也都不在……

无奈之下,胤禛只得亲自下湖去把这女子拖拽了上岸,湿漉漉地上了岸,也瞥见不远处有个经过的奴才显是瞧见了这边的情形,看那样子一边唤人一边匆匆地跑开去,许是去取衣打点去了……

这才低头看身下那落水女子,这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皇阿玛刚赐了他没多久的秀女钮钴禄·苏昭……

胤禛不禁苦笑起来,她就这般不愿意进了他的府邸么?

这钮钴禄·苏昭,也确实听闻她素常同八弟、十四弟他们亲好。

只是,皇阿玛如何会乱点鸳鸯谱,将她赐了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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