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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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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耳边不觉响起其中一个牛录极为惊怕小心谨慎报说的声音:“呃……十三爷,后来,后来,就……就拉着格格……跑了……”

当时,他,确实气得很,按捺了许久,才忍住了没立刻跑去寻胤祥问个究竟明白。

再后来,再后来,她竟成了老十三的庶福晋!富察氏!虽说,那定是皇阿玛强行布置的;虽说,她定然不会同胤祥怎么样;虽说,他始终没问过胤祥一句话。可是,胤祥,他,只怕也瞧出来了吧?待到他怎么都不肯收了那烧料烟壶之时开始,十三弟,便同他生生地拉开了一条沟壑,隔得却也不远。但明明两人都可以轻松跨过那条鸿沟,偏两人俱都不肯动一分。

故此,怡亲王他做事总是战战兢兢,谨慎周到,总不肯失了分寸,连和他这个自幼亲好的四哥同葬泰陵都不肯。甚至那样见外,亲王加俸至死都分文不动,全部还了给他……

胤祥,定然感觉到了。

胤禛定定地想着,不由得生了一股子悔意和愧疚出来。

“……十三爷,呃……他……心里只有大清,只有国民,哪里会……会……我当年问他的时候,他便豪言壮志要勤勉为国谋一番大业。”楚笑寒忍不住张开了眼睛辩说道。

这一睁开眼,便瞧见眼前男子的容颜。

虽用尽了心思去忍耐,去压抑,但是,骤然间映入那副颜貌,还是哆嗦着嘴唇呆住了。

多少年?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三百年?

如沧海,如桑田,如亘代一般久远一样的熟悉……

似乎,就在昨日,她站在雾灵山顶,大声地对着崖谷喊着:“愿为南北分飞雁,来世今生不再逢……”

似乎,就在昨日,他从山下急急赶上歪桃峰顶,风尘仆仆,行色匆匆,戎马倥偬,心焦似焚,大声地吼着:“快回来!不要过去!”

似乎,就在昨日,他站在齐顶的红漆书架边,周身笼着夏日午后透过窗棂条射入屋内的暖暖阳光,轻轻地说:“你要走?”

似乎,就在昨日,他坐在养心殿东暖阁的精雕夔龙长榻上,身上俱是排草蔷薇的清香,他凑过嘴来附在她耳边温温笑说道:“待太子登基,我便不做这皇子阿哥,陪你遨行四海,笑游天下。”

似乎,就在昨日,他在宁春园附近的抄手游廊下,浓浓甜香的夏日气息里,晨间淡淡的阳光披落在他的身上。穿着藏蓝色的朝服,面无表情,优雅清俊,他不徐不疾地走来。

……

原来,这一切,有这样久远了吗?

竟有十年之久了吗?

那样熟悉的容颜,无需闭眼就可在眼中描摹出来的一眉一目一唇一鼻一骨一棱,为何?为何会忘却了的呢?

对啊,那副似扬非扬的眉弯,那对目彩流动又复回转的眼眸,那双薄而性感的傲然丹唇,那清俊无匹肃肃朗日般的修雅容颜,原本是深入骨髓的铭心透血,是怎样的缘由却会不记得了的呢?

一瞬间,她的眼前模糊了,看不清一切。

惟感他的手掌在帮她轻拭去泪水,只是,这泪水,怎么拭都拭不完,如泉涌般地不停地溢出来。

听得他在耳边无奈说道:“好了,好了,不提老十三,他都不在了,我还会吃那等干醋不成。你又开始哭了,这眼泪一流起来没完没了的,究竟是哪里来的这样多泪水……连老八那样狠的一个都吃不消你。好吧,好吧,算你厉害了成不成?唉,你饶了我罢,莫再哭了……”

十三爷,不在了吗?

那么,八爷也不在了吗?

那么,他?!他为何还在?

楚笑寒瞪大了眼睛,停住了泪水,看着眼前的男子,轻抖着声问道:“那……那……那,你,你是来……来见我最后一面的?”

胤禛顿了顿,看住依然躺在明黄色锦缎褥子上的女子,柔声应道:“是。”

楚笑寒霍然坐起身来,几乎没一头撞上胤禛,她却也不管,只伸出双手一把捉住他的箭袖,焦急说道:“你……你……你……什么时候走?”

胤禛沉吟不做声,半晌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只怕……只怕……没多少……时候了……”

楚笑寒眼圈儿一红,气急哭声说道:“你说的话总不算数,总不算数的……样样儿都落空!还说定然死在我后头……都是骗人的!”

胤禛无奈笑说道:“这桩可实在不能赖我,在大清,我确实是死在你后头了……可这边,又得另外算过了吧。”

楚笑寒张口结舌,仔细寻思一番,确如他所言,不由得失望加上焦虑,又混了欢喜、惊奇、悲伤、哀恸、绝望、无奈诸般情绪翻滚,心底里几乎要嘶声尖叫起来,最终是只死死抱住了他的左手臂,闷头赌气咕哝道:“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让你走,你不能走……你都来了,干么还走?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胤禛头一次见她这般耍赖的样儿,又好气又好笑,只伸了右手抚摸她的头发,说道:“这么久不见,果然是长进了,耍起赖皮来很是了得。”

他轻轻促狭取笑着说到这儿,停顿了一刻,却是有些郑重地说道:“可是,我终是要走的……”

楚笑寒呆了一阵,忽而应道:“嗯。”

胤禛诧然道:“嗯,怎么突然这样听话啦?”

楚笑寒愣了半天,低头说道:“反正,我说什么也不顶用,不是么?从来……都是那样儿……听话或者不听话,又有什么可说的。”

胤禛听她这样说,不由得皱眉不语,但是心中自然有些不适和闷痛,可是她说得却又不错。正说话间,却觉有些头晕,似乎神魂有些涣散,耳边响起嘤嗡之声,极似数个时辰之前身死魂飘之际的感觉,欲待伸掌抚拍兀自牢牢抱住自己手臂的女子,但觉定不住悬空手掌,只一劲儿地颤抖起来,心知不妙,惟强笑着说:“总爱挤兑着我说话,一点儿不改。你把玉牌收好,不知……不知……再见是几时……”

楚笑寒闻言猛抬头,遽见眼前人影似乎渐渐变淡,如同前次梦境被忽然打散之时一般,不由得失声惊呼,在榻上跪起身来,用了全身力气牢牢抓住他的左臂,叫道:“你……你……你又要走吗?”

胤禛面上现出一阵痛色,却又一阵无奈,半晌方勉强笑道:“怎地这一次又这样……从前……也是……,倒显得次次都是我负你一般……但这次,你……等我……”

他最后的话语似乎被扭曲模糊了一般,只能隐约听清“负你……等我”数字,随之,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周围空落落的,只剩下那高高的“勤政亲贤”四字大匾额,两边是“惟以一人治天下,岂为天下奉一人”的对联,楚笑寒定定地趴跪在铺着黄缎靠背的榻上,茫然地环视四周,怎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不对啊,刚才,刚才明明有人的……

慢慢地抬起一只手,手掌心上俱是薄薄的灰尘,咦,这里果然很脏……很脏呢。他,他给我的玉呢?楚笑寒手忙脚乱地往左手裤袋里伸进去,浑身像是被雷击般地震木了去,什么,什么也没有啊……

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真是梦?

“喂喂喂……这位小姑娘,你!说的就是你!你怎么能爬进去?太太太太不像话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简直是越来越乱来了,爬在毛主席周总理的头上拍照,都叫什么事啊!你,……快点出来!要罚款了!”

“哇!阿姨,这……这个是我姐,她病刚好没多久,我带她出来散心的,她是有点奇怪,一定是她累坏了,结果就进去坐下了……阿姨,对不起呶,你原谅我们吧!我姐她昏睡了好几年啊,做了植物人后来刚醒没多久啊,阿姨,您看,这……这……她一定是站不住了,才进去的……姐,你快出来呀!快点出来!这是不对的啦!阿姨,对不起啊,阿姨,我们大老远地从浙江跑到这里来,忒不容易啦……罚款是对的,该罚,可是数目能不能商量一下,我们……我们……没带太多钱哇……阿姨,要不这样,您告诉我多少钱,我回到浙江给您寄回来……”

“唉,算了算了,现在的年轻人啊,身体素质也真够差的……唉,……得了,快点出来,别让我们领导看见喽,也别让别的游客看到,还好这两天空得很,也没什么人……”

“姐,快出来吧,我扶你……”

注1:弹墨:以纸剪镂空图案覆于织品上,用墨色或其他颜色或喷成各种图案花样。

第124章 雨余林隙漏斜曛,石砌幽花似茜裙

【北京·苏醒两年一个月零数天后】

北京丽思卡尔顿(华贸中心)酒店。

“小寒怎么了?没精打采地蔫在那里,半天都没反应?”楚凌风纳闷地问楚韶颜。

楚韶颜很无辜地耸耸肩膀,说道:“呃……从泰陵回来就这个样子了……哥,不能怪我。水土不服吧……也可能累坏了……”

“汗……那你们还是早点回杭州吧。”楚凌风伸手探了探楚笑寒的额头,同一旁还忙着用IPAD在新浪微博上狂发言的楚韶颜说道,“刚巧我那边也出了点事,要马上回美国,不能陪你们玩儿了。”

楚韶颜听了立刻把IPAD丢在了床上,十分夸张地高举双手,接着以手庆额,冲着楚凌风哇哇大叫:“啊,六哥哥,我还没去参观过故宫,也没去看一下雍和宫……就立刻回去?我太憋屈了吧?”

楚凌风无语地站在几乎是大半幅的玻璃窗墙前,等着楚韶颜同学表演完毕。

果然,楚韶颜话锋一转,耷拉着脑袋说:“呃……为了老姐,还是先回去吧,下次再来雍和宫给四爷烧香吧……”

楚笑寒坐在卡尔顿酒店标间的软绵绵的沙发上发着呆怔。

韶颜和老哥的话,她都有听见,但是,一时之间,她没法作出什么反应。

到底,算是什么?

梦境?

或是现实?

我真的穿越过吗?还是只是在做植物人昏睡之际的一场黄粱清梦?

那日,在裤兜里摸了许久许久,连里袋都翻了出来,仔仔细细地看查了一遍,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那对牌不大,却也不小。

清晰记得,是四厘米高,两厘米宽的半圆形,翡翠龙凤玉牌。玉厚半厘米。这样一块东西放在兜里,如果有,怎么都不可能摸不到。

除非,就是,根本没有。

那,是一个梦。

一个做了一年的梦,而后,在苏醒后,持续地做着的梦。

【杭州·苏醒两年一个半月后】

锦绣文苑。

楚笑寒家中。

回来有一周多了,她依然神思恍惚,整个人像是真的在泰陵把七魂六魄中的六魂五魄丢了一般,只剩下一魂一魄苦苦支撑着。

原来,不过是个梦。

真的,投入了太多的情绪进去,结果都令得自己出不来了。

这几日,所有的课业都没有兴致去动,就算是想起学分,想起毕业,想起学位证书,都不能让她鼓起干劲去冲入书堆。

所以,她总是懒懒地呆在空调房里,闷头大睡。

“笑寒啊,这个东西是韶颜的,你拿给她哦。这孩子,又不整理干净口袋,乱把衣服裤子往洗衣机里丢了。还好我在兜里摸了摸,不然洗衣机的滚筒一卷起来,只怕东西和机子都会坏。”

陈阿姨敲了敲房门,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礼貌而矜持地微笑着,花白的头发晃了晃,然后放了一个绿莹莹的东西在写字台上,发出清脆的“嗒”的一声。旋即,她又冲着楚笑寒笑了笑,一样悄悄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唉,韶颜这马大哈。

楚笑寒打不起半点精神,懒懒地往桌子上瞄了一眼,瞬间,她的大脑犹如血浆凝固般地僵顿住了……

那个……那个……绿莹莹的玉牌!

楚笑寒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她跌跌撞撞地扑到写字台边,一把抓起那个陈阿姨放在这里的东西。

没错儿!半璧翡翠玉牌,玉质纯净润朗,看去价值不菲。

老坑冰糯种的阳绿翡翠,外半圈雕出龙凤戏珠踏云纹,内半圈则刻了一个字,可,可,可不就是那个……这样像走的满文“禛”字!

“四爷,你的名字是什么?满语的。”

“嗯,念做in jen。”

Jen?

禛?

真?的?不是梦?

为何,玉牌在韶颜这里?

楚韶颜,自然是在下午的课结束后才回来的。

四点三十分的半点钟声刚刚敲响,她就踩着分秒指针卡擦卡擦地走进屋来了。一如往日,精神得很,兴致也不错的样子。

“姐,我回来了!”

“嗯。”楚笑寒压住心里的激动和诧异,尽量平静地应道。

“咦,你今天精神不错啊,居然坐起来了。前两天你那个样子,我可真担心啊……不会真是去了泰陵撞邪了吧?我听说,这种也是有的,可难治了,医院没法治,得请乡下的肚里仙给你通灵一下,然后烧点香灰吃了就会好了。当然了,像我们这种九十年代的年轻人,哪里会相信这种封建迷信啊……吃香灰,喝符水,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楚韶颜一贯如常地喋喋不休着没半点营养的闲话。

“韶颜,这个,玉牌,陈阿姨,从你衣服兜里找出来的,让我交给你。”楚笑寒坐在写字台边的大软垫子靠背椅上,她轻轻地抓起了桌上的翡翠玉牌,递到了楚韶颜的面前,摊开手掌心。

“啊……天哪,我这个笨蛋,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的!”楚韶颜叫了起来,她大笑着拍拍自己的头,自责了两句,便伸手过来拿。

楚笑寒却在这时握住了拳头,避开了她来取的手,面无表情地问道:“哪里来的?这样上好的老坑冰糯种阳绿翡翠雕龙凤牌,你哪来来的?三爸给你的?”

楚韶颜大笑起来,摆摆手说道:“我爸哪会给我这种半儿不接的东西啊,他要给,肯定就给整的。再说,他有这么风雅吗?他只会打个金牌给我。嗯,这个玉牌,是捡的。”

“捡的?”

“是啊,”楚韶颜神秘兮兮地说,“就是在泰陵,那个养心殿西暖阁那里,你不是累了在那边榻上休息嘛,结果被那个管理员大妈给骂了……我爬进栏杆来扶你的时候,看到黄缎垫子旁边,就那坐榻两边,右手边那个炕桌下,有这块玉牌……我一眼瞄过去,竟然是四爷的满文名字牌儿哇!立刻就抓了揣兜里了……别的东西倒还罢了,我一定会缴公的。这个,这个可不行哇!”

韶颜的右手边?

那就是她自己躺着的左边了?楚笑寒浑身一抖,这是真的?那条白裤子的兜,实在很浅,平躺着,非常容易把东西跌落出去……

楚韶颜还在那里不停地说着:“我当时还胆战心惊呢,结果经过那大妈身边,她半点儿都不晓得。我看她也去查看了一下坐榻,貌似掸了掸灰也就算了。很明显啦,这玉牌不是公物,一定是私物。既然是天上掉,那我地下捡,也很公道的啦。我怕你知道后,你个死脑筋一定会让我回缴失物招领处,所以也没告诉你。回来后,你一直不太舒服,倒是忘了给你说这事了。姐,你看,这玉牌好不好?最妙的就是上头居然有四爷的名字啊!啊啊啊!这是老天赐给我的宝贝啊!……呃,话说,姐,你怎么一眼就看出这是上好的老坑冰糯种阳绿翡翠雕龙凤牌?这么强悍?”

楚笑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韶颜,这玉牌,是我的。”

“哈哈……呃……老姐,你……你在开玩笑吧?”楚韶颜笑了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一副样子。

楚笑寒再次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这玉牌,是我的。”

楚韶颜愣了一下,哈笑着说:“姐,你要喜欢这玉牌,给你也是没什么的啦,但是这玉牌,不一样啊,上头有四爷的名字,这个不能给你啊……”

楚笑寒皱了眉,提高了几个分贝,大声说道:“这玉牌,是我的!”

楚韶颜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姐,你喜欢就给你好了,你这会儿身体不大好,不要再发火了!最多你到时候给我看一下样子,我描一下图,再去求老爸给我仿作一个也就是了。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楚笑寒呆呆地怔忪了片刻,忽然流下几滴眼泪来,几乎想要大哭一场,终是忍不住了,她轻轻低声说:“对……对不起,韶颜,我不是有意要跟你发火的……对不起……”

楚韶颜张大了嘴巴,呆了一会儿,大笑着说:“姐,从小到大,你都霸道惯了,这会儿跟我道歉,我很不习惯啊,哇哈哈哈哈,你这个人,有道歉的自觉吗?”

楚笑寒噗嗤一声带泪笑了出来:“呃……我是常常欺负你,一天不欺负你,我都浑身不舒坦,非要欺负一下,我才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所以,我在清代的时候,想你想得不得了……

楚韶颜认真地点点头,赞成说:“是啊,所以,你看我多伟大啊。其实,自从我加入四爷党后,没把全部心思放在你身上,你那落落寡欢的寂寞神情,我也看到了……啊,我知道,你对四爷吃醋了……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女大不中留,老姐啊,你总要送我走的,对吧……啊,啊啊!唉,长太息以掩涕兮,哀美人之旁嫁……这种心情,唉,老姐你的这种心情,俺是很了解的啦。”

楚笑寒早收了眼泪,笑倒在椅子上,直不起腰来。

楚韶颜看她笑成这样,忽然正色问:“不过,老姐,这玉牌哪儿来的啊,你这么宝贝?别……别是什么很邪的东西吧?我看你不太对劲啊。而且这玩意儿,是在泰陵捡的,你又是在泰陵,呃,那个样子的……迷信这种东西,虽然不可尽信,但是也不能……有些东西,真的很玄乎的,不好说啊……别是脏东西,咱可不能要啊……”

楚笑寒收住了笑声,看了看韶颜,想了半天,说道:“玉牌……是,在泰陵,有个人给我的。我后来在那个坐榻上躺着休息的时候,可能从兜里掉出来了。”

楚韶颜闻言又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过了一会儿才说:“原来……原来……我站在明楼、宝顶那边的时候,拿望远镜四处乱看的时候,好像……好像是看到有个人影,像是……像是男人往你那边去了……又好像在跟你站在一块儿……奇怪得要死,这……这望远镜又没透视功能,我怎么会隔了墙看到呢?但又怕看到的是真的,我怕你吃亏,才急急地赶回来,跑得我喘死了……是那人给你的玉牌?那人穿了身藏蓝色的衣服吧?可后来我跑到隆恩殿,就你一个人啊。那人给了你一块玉牌就走了?他是卖玉的?收了你多少钱?老姐,你没被骗吧?”

楚笑寒定定地看着楚韶颜,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他没收我钱……”

“囧,哦,那就好。啊?没收钱?这么好的事儿,我怎么没碰上?姐,你咋不多要一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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