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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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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

既然自己刚刚放出话来,要作为楚笑寒和阿昭撇清,自然不好厚着脸皮多用胤禛的银钱。阿昭是他小老婆,自然要他负担,可她楚笑寒算个什么,怎么能肆意挥霍。

此外,马车外形较大,速度自然要慢许多。舒适性是用时间为代价换来的。

于是,她咬着牙上了马。

在杭州的时候,曾在寒暑假同学聚会去农家乐园的时候骑过马。那也是极温驯的马儿。只不过绕着跑道得得地兜几圈。速度不比自行车快多少。

虽然那马儿奔跑的速度不快,但是楚笑寒却吓得半死,只因在马上坐直,就发现无论一个什么样的人,倘使站在一个摇摇晃晃的物体上,要他不惧高那是需要锻炼的。

在看到她摇摇晃晃犹如散步的策马速度,胤禛不容分说地宣布:“……我们共骑一匹马。”

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无需她驾驭马儿。累了可以靠在身后的男子身上小憩片刻。

虽然两人共乘速度会减慢,可是挑选了一路上驿站内最高大最强壮的马儿。而且相对于马车,已经算是比较快的速度了。

只是最辛苦的自然是策马飞奔的那位贝勒爷。因为她坐在前头,他就不能俯身,速度自然大大降低。又因为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小姐对于驱鞭打马这样的事情也是极其反对的,更不要说是用马刺这样的凶器了。于是速度又要降低一大截。

好在江西湖南两省内的官道基本还算平坦。而楚笑寒在马上更容易睡着,因此只要横抱佳人便可放低身躯,扬鞭驭马。

楚笑寒好几次从堪堪睡着又昏昏醒来,就发现自己从原本背对胤禛两人共骑马儿的状态不知何时变作了打横了躺在马背前部,而这位四贝勒爷一手挽着自己的肩膀,一手挥舞着长鞭,伏低了身子驱马飞奔,整个儿就是X形的贴面舞了。这样的情况自然是绝对不敢睁开眼睛来感受巨大的尴尬和难为情,生怕控制不了情绪而恼羞成怒。心里也晓得他既要带着自己,又要不延误正事,连睡觉时间都缩短了一半,又怎能开口责怪呢?唯有压抑心中狂涛骇浪般的情绪涌动,假装熟寐。

有时候,星夜赶路的时刻,也会偷偷半张眼帘,看到月色下,半个恍若玉色的下巴轮廓半隐半现地淹没在黑夜里,粗粗的喘息压抑成规则的节律,每过一阵时间,总有几滴汗珠落在自己的额上或是颈上。

偷看得久了,就迷迷糊糊地真的入了梦。

待到醒来总是发现不是在驿站又或者就是某个客栈,但也有尚在马上赶路的情况。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踏入青海省的地界。

楚笑寒记得那日胤禛的脸色莫名松弛,不知道发生何事。但见他竟是这月半的日子来十分的轻松,居然没有漏夜顶星赶路。

还在驿站换了一匹黑白毛色的骏马乘坐,这还不止,竟然还同驿站的吏员说了几句,那小吏转眼又牵了一匹黄色的个头不高的马儿前来,看了是给自个儿骑乘,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只说不出问话。







正文 平川草色青袅袅

记得一早醒来就看他神采奕奕,不同前面几日。此刻穿着天蓝色的琵琶襟德胜褂,箭袖盖住半个手背,那手伸过来挽起楚笑寒的手,将她顺势一托,就扶她上了那黄色马儿鞍上。

一边嘴里说着:“西藏局势已定。驿站飞递消息传来,我们可以稍慢点走,无需这般紧赶。”

楚笑寒心道:这么说以后就不会带着我一起骑马啦,不用受累,难怪这么开心。这一念头划过脑海,自己不觉呆住了。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过分的想法浮上脑海,把别人想得这样的阴暗自私。

马边站着那人依然握着楚笑寒的手,他炯炯地看着楚笑寒,忽而笑道:“怎么?舍不得和我分开骑。”

于是,刚刚察觉自己心思的楚笑寒因为被说中心思的巨雷打中的关系,晃了一晃,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实实在在地跌入洞察秋毫的男人怀中。

楚笑寒涨红了脸,用力地挣开胤禛的怀抱,好似宣誓一般地用力说道:“没有,我只是怕你又说我骑术太差。没多久就又剥夺我单独骑马的权利。”

胤禛知她十分怕羞,应对男人十分青涩,生怕她着恼,也就不再引逗她。只翻身上了自己选定的那匹黑白毛色的马儿,与她并肩而骑。

从四川踏入青海疆域内,原本峰峦叠嶂,峭壁摩云,雄奇险峻,壮丽多姿的山地逐步转向天高云淡,一望无垠的谷地平原,而渐渐地,“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那样的景致也逐步地出现在了楚笑寒和胤禛的眼前。

作为从小跟随康熙皇帝在全国境内四处出巡的胤禛来说,面对这样的草原景色并不见得有多稀罕,毕竟基本年年出巡塞外,这辽阔无边的塞外风情自然是熟悉之极。

只是对从小生长在江南水乡的楚笑寒来说,——又是个宅女囧,明显不太旅游。——这番景致真是有了特殊异常的吸引力,只觉得奇妙无比,分外美丽。

黄毯悄然换绿坪,古原无语释秋声。马蹄踏得夕阳碎,卧唱敖包待月明。

只是练了三五日,楚笑寒的骑术就长进不少。而她也深深体会到长时间跨骑在马上奔跑颠簸是何等的辛苦,这几日速度放慢,缓缓前进,几乎只有比普通人疾走的速度略快的样子,就这样在马上一天,大腿根部已经磨破了皮。可以想象前面的个把月内,带着她全速策马狂奔赶路的胤禛纵是善于骑射,却也是何等的辛苦。

就是因为了解了这样的情况,故此虽然自己第二日再度上马,磨皮破损处有如针刺,却隐忍不说,还要强笑着聊天说地。

“我记得你在京城的时候说过,从永定门出发,要三个多月才可到杭州。果然还是哄我的,你看三个多月的时间,我们都快走到藏边啦!”楚笑寒特意大声地说,声音异常的开朗。只因这两三日来,夜里休息时候略微好转的破口待到白天上马又再磨破,三番五次的,愈加痛苦。她知道如同在二十一世纪学穿高跟鞋,脚跟被鞋子后跟磨破,可是偏生还要穿这鞋子多日,故而好了又破破了又好,终要等那皮愈合后老成厚茧方能除去这种生生辣辣的刺痛。这骑马而磨起破皮损伤之痛则更加倍于高跟鞋的鞋跟破皮,但是此刻只有努力隐藏。

当然,除了一个是考虑不想拖累胤禛,第二个也是生怕他误会自己还想找借口黏住他而刻意接近,虽然确有这样的心思,但是实在脸皮太薄,偏对方又智慧敏锐,被完全看穿的滋味也太过难堪。

为着这些小小心思,因此楚笑寒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强忍疼痛假装欢颜继续赶路。

直到某一日,她坐在马上,浑身发抖,额头觉得有热度,好像烧起来了,终于微微哆嗦着说:“胤……胤……我好像觉得有点很不舒服,……”

说完那几句断断续续的话,她便软软地耷拉下脑袋,趴伏在马背上,因为没有使力气平衡身躯,很快就滑落下马,跌落在草地上。

胤禛见到她这样,自然立刻从黑白色大马上翻身下来,抢上几步扶起楚笑寒。

一摸额头,果然烧得厉害。再低头一看,只见楚笑寒那身碧色短褂行装的大腿这里,竟然渗出褐色液体,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悠悠醒转的楚笑寒张开双眼,发现正在一个巨大的天然湖泊边。

季节已然近秋,寒气渐起。

此刻靠在水边,冷肃的湖风迎面吹来,只觉得几分萧索。

那湖边倒是还开着一丛丛的小花,远望这蔚蓝大湖,只觉得开阔无垠,湖天连成一片,蓝天碧湖,波澜迤逦,虽是湖泊却壮阔雄美,加上远处暮山晴空,映衬得周围如诗如画。

身边男子紧紧抱住自己,宽阔的后背挡住冷冷的湖风,加上隔着衣服透过来的温暖体温,只觉得十分惬意,只是大腿内侧□传来丝丝磨皮的疼痛,以及尚在烧着的额头,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事情。

见她醒来,一个牛皮水囊递到眼前:“喝点水。”说着一边用手捞起冰凉的湖水,湿了一块软帛叠布给她擦拭额头降温。

待一切完毕,他方才长长叹一口气,道:“真是浑闹。这样严重了竟然一声不吭。我道是你在你家乡早已习惯骑马,只是骑术不佳。这库库诺尔离扎藏寺尚有一段距离,先在这里简单擦洗一下再去那边。到了那儿大部分物事想必不致短缺。”

楚笑寒只觉得额头火烫,神识稍微有点不清,浑身十分乏力。知道自己可能是因为伤口溃烂而发烧了。当下最重要的是需要清洗伤口,然后用上消炎药,再想法子退烧,自然就会好了。

可是这个时候有消炎药吗?有退烧药吗?虽然西方的神父传教士过来了,好像也似乎听说传过来一些西方的药物。但是这个时候西方有消炎药了吗?有退烧药了吗?

就算有,那个什么扎藏寺什么的地方有这些药吗?

楚笑寒还在沉思,那边胤禛已经伸手过来,竟然在解她腰间带子,吓得她差点惊跳起来:“你做什么?”

胤禛瞪了她一眼,压着隐隐的怒气说道:“擦伤口!”







正文 瞬息浮生,薄命如斯

天空一片蔚蓝,却蓝得如此纯粹,这是从未在江南看到过的景色,即使是在秋高气爽的时节。

只是感到这样低低的天空,虽美丽得唾手可得,却十分的不适应。自踏入四川、青海省份,海拔一路升高,原本就不太适应的楚笑寒就觉得有些难受,此时此刻更加觉得头晕眼花,喘不上气来。即使周围举目望去一片大自然巧夺天工宛若巨大无比的碧蓝镜面的湖泊,也是根本无力欣赏和无心欣赏。

楚笑寒用尽最后的力气绵软无力地抓住面前男子伸在她腰间那淡碧色带子部位的手,央求道:“四爷,我……我没事的,到了歇息的地方我自个儿擦吧。”

不知何时换上了月蓝色绵绸琵琶对襟行褂的胤禛似乎微微有点恼怒,只是这怒意却也来得有点莫名,弄得他自己也难以名状,此刻瞧在楚笑寒眼里,就感觉胤禛似乎是发了同那胤祯一般的拗性一样,但他始终不言不语,绝不如那位十四爷的样儿高声怒吼,只是执意解了楚笑寒腰间的带子,现下更是直接动手去松那碧荷色裤子。

楚笑寒大惊,古时没有三角内…裤,虽穿着一条外裤一条秋裤,但是这一解下来只怕是赤身裸…体般在他面前了,就算是心里喜欢的男子,可是完全没做好要裸裎相见的准备。

但是知道自己力气不敌他,挣扎也是无用,只能情急喝道:“四爷,求你,不要解开,你将我那裤腿的布儿撕开一些,就可擦洗。”眼中央求之意毫不掩饰,完全满溢。

果然那月蓝色的固执身影的手终于顿住了。

他似乎悻悻地将注意力返至她腿边,仔细看清了地方,揪住那外裤的贡缎,连同内里秋裤的熟罗,稍稍用力一撕,便撕出来一条缝,只见那大腿内侧被马鞍擦蹭而磨皮破口处依然溃烂,此刻正汩汩流出淡红的血水,还混着黄色的溃烂脓水。

胤禛见楚笑寒的感染这般严重,不由得皱紧了双眉,欲要开口斥骂,却又于心不忍,只得恨恨地咬了咬牙,最终没有开口。只是取了刚才那块白色的软帛叠布,重又沾了那清爽冰凉的湖水,按到那伤口流脓处,稍稍用劲一擦,楚笑寒便闷哼呼痛出声。

胤禛狠下心肠,用力擦拭那溃烂,这越擦越发现十分严重,这伤口竟然几乎已经烂出一个浅浅的洞来,不由得心惊起来。

再看楚笑寒,刚才用湖水湿布擦拭额头降温的时候好像还算可以,可是这会子却似乎烧得愈发厉害起来,双眼渐渐迷迷瞪瞪起来,失了往日的神采。

楚笑寒见胤禛听了自己的话,没有再执意解自己的衣裳服衫,松了一口气,只觉得额头越来越热,人也越发没有力气。虽然伤口被擦拭十分疼痛,却越来越感觉不到疼痛了。

正在胤禛拧紧了眉头,不知道该继续擦拭伤口还是停止先去扎藏寺寻找良医这般束手无策的时候,远远地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只听得那歌声唱着:

Sa de qiong qiong ga mo ……

Sue zan a la yo dang ……

A dang jiang la me juo ……

La dang go le me yo ……

A dang jiang la me zuo ……

La dang go le me yo ……

楚笑寒浑身一个激灵。喃喃地吐出:“仓央嘉措……”

“你说什么?”胤禛抱紧了楚笑寒的身躯,感觉比之前又烫了几分。

“你……没听到吗?我……听到……仓央嘉措的歌声了……”

楚笑寒微微地张开了眼帘,迷迷糊糊地跟着那遥远的苍凉歌声唱了起来。

对,那日波益西仁波切所唱的仓央嘉措情歌的汉语版,好像是: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

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我与伊人本一家,情缘虽尽莫咨嗟。

清明过了春自去,几见狂蜂恋落花。

……

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一羽雪皑皑。

此行莫恨天涯远,咫尺理塘归去来。

“咦……四爷,我怎么……记起所有……的歌词了?”楚笑寒的脸上浮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胤禛心头一紧,莫非她到了弥留之际?

远远的歌声渐渐地近了。

这会儿连胤禛都听清了。

Qiong sa qiong yi me juo ……

Qiong sa qing ke la sa ……

Jiang ma qiong qiong se xiong ……

Qiong jiang ma se xiong ……

Sen xiong tong ba xiong na ……

Jia cha go le me zuo ……

两人一起往歌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茫茫草丛中,行来一位红衣僧侣。

他的笑容是那样的阳光,似乎融化了一切的寒冰。

他的年纪是那样的轻,看着比胤禛还要小上几岁。

渐行渐近的他唱着那样沧桑的歌曲,却带着温暖的阳光微笑;他的脸色那样温暖和煦,但他的眼神却无比的悲哀寂寞;……

很明显,他的目标是胤禛和楚笑寒两人所蹲躺的地方。

“仁增旺母,我来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救你。”他用平和温柔的声音说着,眼睛看着楚笑寒。

忽然之间,他的周身显现出无边金光,闪得胤禛看不清他的身影,只能用力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儿。

“仁增旺母,达娃卓玛,欠你们的,我终是要还一些的,就算还不清,可能还多少便还多少吧。”

说完这些话,眼前的一切竟然倏忽消失了。

胤禛揉了揉眼睛,再次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之前的青海湖和茫茫的草原,以及远望雄壮的青山碧空。

“笑寒……”他喃喃念着楚笑寒的名字,再次紧紧抱住,忽然感觉到怀中人的体温竟然不烫手了。惊喜交加的他低头看去,只见楚笑寒安然沉静地睡着他的怀里,眉头舒展无忧,嘴角微含笑意。再不敢置信而心怀希冀地看她那受伤溃烂的腿部,竟然已无液体流出,瞧着伤口的样子倒似早已结疤数日。

身着月蓝德胜褂的男子愕然怔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笑寒,这是怎么回事?”这位未来的雍正皇帝,而今尚是年青的皇四子多罗贝勒,终于相信自己是遇见了神迹,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言自语起来。







正文 不负如来不负卿

因为不敢肯定怀中楚笑寒的伤势可是彻底好转痊愈,胤禛只能抱住她共乘那一匹黑白杂色马,让那小黄马跟着跑,又不敢全速驰骋,因此快到傍晚薄暮时分,才到扎藏寺附近的行宫。

虽然扎藏具喜□洲(扎藏寺全名)附近说是建立了行宫,但是实际上由于皇阿玛基本很少来此藏边,因此这边的设施配备远远无法和热河行宫那种相比。况且,拉藏汗和结桑嘉措的战争刚刚结束,物资匮乏是可想而知的。胤禛心中暗暗着急,生怕没有合用的药物,让楚笑寒休息调养。

刚找了个房间,让尚在沉睡的楚笑寒躺下暂时休息,就有一个侍卫来报:罗卜藏丹津亲王、察罕丹津贝勒求见四贝勒。

胤禛只得出去前庭会见这些青海的蒙古首领王公。

那罗卜藏丹津亲王乃是青海厄鲁特蒙古首领,乃是当年顾实汗的孙子,达什巴图尔的儿子。这些年我朝和厄鲁特的关系颇有些复杂,虽然已经归附大清朝十年之久,却是不得不防。胤禛这样想着,所以皇阿玛特地密令遣我前来藏边,一来看这藏边情况,二来也要仔细看清楚这青海的蒙古各部一记厄鲁特部的左右两翼局势。

出得前庭到了大厅,果见罗卜藏丹津亲王早同他的侄子察罕丹津贝勒已经候在那边。

青海地处边远,和中原商贸难通,因此蒙古各部十分穷困,这两年虽然康熙皇帝多番“富贵之”,却依然远远不如入主中原的原女真而今的旗部满人。胤禛看着这边的情形,再次心中暗暗警惕。每次随着皇阿玛扈跸塞外,虽然那些蒙古王公看着豪爽气派血统尊贵,但是并不富庶自在,倘使大清未有入主中原,或是国灭被再次赶回草原,当是如此困顿……

罗卜藏丹津亲王和察罕丹津贝勒看到胤禛入来,早知这位虽身着普通月蓝衫褂,却是大清朝皇四子,立刻恭恭敬敬地上前行了礼,用蒙语请了安。

只是那二人虽十分有礼,眼神却十分桀骜不驯。令胤禛暗暗在意。但面上却和煦温文,直如满面春风般回礼并同样笑用蒙语回道:“亲王和贝勒来此是有何贵干?”

罗卜藏丹津亲王颇有点深意地看着胤禛说道:“前日那押解六世假活佛的人马队伍已经到了扎藏具喜□洲啦,可巧四贝勒您今天也来了,刚好就由您带了回京,我们也算卸了个包袱。”

胤禛立刻明白他是对自己的到来不满,疑心他是来查探局势,立刻笑道:“亲王,我们原也不是外人,我便不瞒您。我此行并非皇上所派遣。乃是我府邸有个十分喜爱的格格,她定要去藏边拜见活佛,拗不过她,这才瞒了众人,求了皇阿玛,私下里出来的。胤禛在兄弟里本是一个闲人。倘使我二哥太子前来,则您交付人犯方是正途。我不过是带了小妾游山玩水罢了。前些日子拉藏汗和第巴还在打仗,只得哄了她玩了一圈的江南,又带她观赏了蜀道,直拖延到战事停歇,这才勉强带她入了青海。”

罗卜藏丹津亲王听了将信将疑。他也得报说这位四贝勒果然是不带随从,只身抱着一名女子进了青海扎藏寺——那清王朝赐名的广济寺——的情况。

胤禛大笑道:“我们北人不似南人狡诈,明人不说暗话,倘要查探局势,我皇阿玛派些个探子过来即可,何须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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