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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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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伶俐的小太监的说话,楚笑寒倒也拿他没法子。其实和苏培盛是一样的,都是当差办事的下人,只能听上头主子的话,不是他刻意为难自个儿,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既然讨不到好处,自然只能另想法子,眼下自然只好离开。却忽然听到屋子里面家具物什翻倒的声响。楚笑寒一把抓住刘玉,紧张地问道:“刘公公,你可听见里头的声音?不会出事了吧?”

刘玉自然也听到了,脸色有点发白,说道:“应该不会呀。”

“万一里头的格格有个三长两短的,四爷一定不会饶你,那可是四爷的女人,你知道吧?不如让我进去瞧瞧?有点事情你只管推我身上便是。”楚笑寒赶紧说,“你和那位公公守在门口,我和她难不成还会飞了?”

刘玉想想倒也有理,昨日瞧见里头的格格是和四贝勒一起来的,那格格看着还对贝勒爷不理不睬的样子,但是他也记得当时他在屋外伺候着,是听到当时稍微有点声响,四贝勒就冲进了里屋,显是非常着紧关心的样儿。而眼前这位格格多日前就在山庄了,贝勒爷也不让别人进去,凡事都亲自料理,就算人不在,也只让那苏公公伺候着。昨日里这格格倒是醒了,眼见着贝勒爷又是那副紧张的样儿。可见,这两位格格都是很要紧的人物,断断不能在他手上出什么岔子,不然自个儿有几条命都不够填的。

“那格格进去瞧瞧,劳烦您了呐。”刘玉赶紧说。

楚笑寒见他同意了,大喜。立刻等他开了锁就进了屋去,直奔里屋。那里屋的门竟然一推就开,看来那门扇依然破着所以闩不上,想是从昨日到现在都没放人进去过。进得屋内,扫视一周就看到那阿昭正跌躺的床边地下,赶紧走上两步勉力扶起来,往床上拖。还好那阿昭身材娇小,扶她倒还不是特别吃力。

到得床上让她歪歪躺下,这才轻轻在她耳边叫起来:“阿昭,阿昭!阿昭!”想了想又叫,“玉儿,玉儿!”

床上的女孩儿微微动了一动,似有感应。

楚笑寒更加卖力,兴奋地加了力气叫:“玉儿,玉儿!”

那苏昭终于慢慢张开眼来,眨了眨眼帘,惑然问:“你……你是谁啊。”

“我是……”楚笑寒正待说自己是谁,却尴尬起来,说什么?我是占了你身体快两年的未来人?

苏昭见她不答,却又问道:“苏云在哪儿啊?你是新来的宫人还是苏拉啊?不对,你的衣服瞧着不像下人,可也不像主子。”

楚笑寒忽然想起她本是八贝勒胤禩身边的探子,又是勾引胤祯又是监视胤禛,不由自主油然生出一股不喜之感。可毕竟自己占了她身子两年这也是事实,却又有点留恋亲切之感。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

“苏云不在这里,她在府里。”楚笑寒回答说。

那阿昭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说道:“是四贝勒爷让你监看我的?”

楚笑寒不禁一惊,没料到她这样敏感。

阿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非常无奈和悲哀,“我本一心寻死,由得我去这才大家太平,救了我这样的人作甚啊。”

楚笑寒只觉无语,不知该如何接口。想了半日,最后说道,“你还这样年轻,便要寻死,也不顾念一下你的阿玛和额娘……”

阿昭却冷笑了一声道:“我的阿玛和额娘只怕快是这城里最大的笑话了。要我顾念他们,可他们几时顾念过我这个女儿?”

楚笑寒默了一默,想起那日瞧见的中年男女,终于说道:“其实他们也是很挂念你的,虽然害怕四爷,却还硬撑着跑来看你,担心你不得四爷的宠,还厚着脸皮去求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

阿昭的身子微微一震,肩膀轻颤,抬眼望向楚笑寒:“你怎么知道这种事?你是何人?你……你……我……好像看过你……”

楚笑寒一怔,说道:“你怎会看过我?”

“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像看过你。那时你穿着白衣,并不是此刻这套衣服。”阿昭开始低头凝神思索,“好长时间了,一直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我一直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难道……阿昭一直都在?楚笑寒心里惊出一身冷汗……那么……那么自己的事情,阿昭会不会知道?会不会……

“我不知道……我有点头疼。”阿昭想了一阵,却捂着头哼哼起来。'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阿昭,你记得不记得,十四爷说喜欢你的事?”楚笑寒思忖了半天,终于试探地问道。

阿昭茫然地抬起头,又低头仔细想了想,说道:“好像……好像有……,是月亮很圆很圆的那日吗?可我记不得是哪日了。十四爷真怪,他原本不太喜欢我的,老避着我。”

“……”楚笑寒震谔地闭上嘴,脑中重复闪现三个字:她记得!







正文 一片芳菲上苑东,昼长人坐落花风

“那……阿昭,你……你这两年的事情,记得多少啊?”楚笑寒轻轻地问。她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后果会怎样,只是非常想知道。

阿昭的眼珠瞪大了,说道:“已经……已经有两年了?”

“……是。”楚笑寒有点艰难地回答。

阿昭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对着面前的陌生女子竟然坦然说道:“我还记得那日我直接跳入了府里的池子,我虽不识凫水却依然求死。迷迷瞪瞪之间却记得还是没死成。只是成日里魂识昏昏,犹如幻梦浮云。”

“可是,你是谁啊?到现在还没告诉我呢。”阿昭忽而记起来,赶紧问道。

楚笑寒呆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我是……我是……”

阿昭见她良久未答,便说道:“你是四爷的人吗?还是……还是……”话未出口,却淡淡地抹上一层红晕,恰似牡丹新红,略隐略现,煞是好看。

楚笑寒心念急转,脱口而出:“我不是八贝勒的人。”心下却是了然,早已隐隐知道阿昭必然喜欢胤禩,这才听从那八贝勒的指使去接近十四阿哥。只是后来当中缘由却是很难周全详细猜个清楚。

阿昭听了这个回答,果然失望之情即刻溢于言表,只说:“想想也是,我好像记得昏睡之前是瞧见的四爷。……还有你。”

楚笑寒有点想抓狂了,很想问问她看,这个她这两年的感觉具体到底是怎样的。就算阿昭她说像梦游,难道她就不怀疑为何如此吗?也不去想想这两年这梦游的事情到底是真实发生了还是虚幻如梦的?瞧她那一派天真的样子,毕竟真的是一个暗探吧?那她这种样子如何能做一个暗探眼线?心里不由得暗暗奇怪警戒起来。她,楚笑寒,清清楚楚记得那天胤禩说过的每一句话,其中有一句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有一句则是:“你是一个眼线,如何探得对方私密乃是你的任务!”,最后一句是:“听说到了四哥府里后,你曾大病一场,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看来果是如此”。

就是说,在那位八贝勒眼中,阿昭本是一个合格的眼线。

那这样一个合格的密探,会说出这样天真无邪的话语吗?楚笑寒想着想着,开始郁闷起来,总觉得对着阿昭那可爱天真的纯纯笑颜觉得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胆寒。

是了,连自己都会不自觉地防着她。何况胤禛?他是原本就认得阿昭的,而且只怕对于阿昭明里暗里的身份也都是了然的。所以他使人关着阿昭,也不肯让自己见阿昭,只怕还会对阿昭……下手!因为,倘若他知道阿昭记得这两年的事情,绝对不会手软的。以一个合格的密探眼线来说,在阿昭眼里瞧见的事情同楚笑寒所能看到的事情恐怕是完全两样的。

瞧着阿昭的样子,楚笑寒不知道她到底记得多少,但是自己也晓得,记忆这种东西是永远存于脑中的,只是取决于主人主动还是被动地反复回忆或者机缘触发。就算她目下记不清,只要她努力,终有一日会全部记起来的。而阿昭为了胤禩,只怕是会去努力的。

一直以为是胤祯,但是那日……当时脑中闪过的月白色的人影太过清晰,竟然瞧得清清楚楚。原来是胤禩。

可是,自己不希望阿昭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理由,只是毫无理由地不希望阿昭出事。

楚笑寒想着,踏上一步抓住阿昭的双手,说道:“阿昭,玉儿,你听我说。我晓得对你来说我只是个陌生人,但是有一点请你万万记得,四爷那里,绝对不要说起你记得这两年的事情。你只记得跳水自尽,醒来便在这儿。记得吗?”

阿昭呆呆看着楚笑寒一阵,脸上纯真的表情收敛了起来,过了半日才说:“好。”

“阿昭,你刚昏睡了一日才醒来,不吃不喝,身子必然虚得很,不要想那些无谓的事,还是再歇息一阵子吧,我让他们给你送点膳食过来,多少用一点。”楚笑寒觉得脑袋生生疼了起来,便胡乱说了几句话,便急急地往屋外走去。

走出门外,见那刘玉正巴巴地候在门外,和那另外一个太监。两人见她出来均是松了一口气,正待上锁,却听楚笑寒说:“那里头的格格醒了,能给她弄点吃的吗?”

却听身后一个声音淡淡说道:“先不用。”

楚笑寒心头一震,转头看去果是胤禛。他今日倒是带了苏培盛,随侍在身后。昨日那苏培盛备了马车,却没有跟来庄子。

本欲问,为什么。

可是听到的是“先不用”,不是“不用了”。那么不是要杀阿昭,大概是的。

楚笑寒微微松了口气。

“今日来是带你入宫的。”胤禛淡淡地说。

楚笑寒知必不会无缘无故,默默跟了胤禛走到边厢行至抱厦殿阁内,待到胤禛坐下,那刘玉奉了茶,和那苏培盛一道儿退了出去。终究仍是忍不住问:“四爷不是说……不是说可以让我在这庄子多呆几日么?”

“再过几日皇阿玛要出巡塞外,打算带几个有身份的宫人指婚给各部王爷。还要办八弟的大婚,也知八弟不太满意那郭络罗氏,所以总得赐几个合心做那庶福晋。稍后还有谒陵,也要带几个老实的新人去替那原来在皇陵办事的。所以,内务府会清点核查全部宫人,趁此机会你就立刻去了那养心殿呆着,虽事情多,可也落不到你头上来。”胤禛倒是颇有耐心地解释,只是一边说,一边却若有所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楚笑寒只觉得十分郁闷。

昨日在雍邸福晋乌拉那拉氏的院里守株待兔地寻了胤禛来此的那时候,确实是怒气上胸,心血翻滚,只恨不得立时离了他远远的,从此再不要相见,便是去了那皇宫或是行宫,更甚那妓院青楼均可接受。

只是后来被他轻描淡写地一解说,也不曾详详细细、明明白白地解释说明,却竟然心下释然,怨怪的心思当时便消了一大半,待到今日早已烟消云散。这不过短短半日,心境变化实在大,自己心里想想实在不甘心。只怕说了出去,自己才是标标准准的墙头草。

“我实在不太想去那皇宫里头。”楚笑寒低了个头,自知这样的说法也着实任性无理之极,本是自己死缠烂打、寻死觅活地非要他把自个儿弄出府去,此刻却又说不想去宫里,确实非常欠打。

“我一定很讨人厌。我也晓得我这样说话很不对。”楚笑寒闷闷不乐地说,“只是……从府里去宫里,好像又重来一次,什么都不知道,摸黑前行,不晓得什么时候就掉到悬崖下面,万劫不复。上次是阿昭,这次是那钱姑姑,总而言之,都不是我自己……我很害怕。”

“你放心,我会常来看你的。”胤禛那一句话,犹如暗夜明灯忽然照亮了一切。







正文 夕阳斜映绿波清,初入宫墙步屧行

“我谁都不认识。”楚笑寒说着,语声却快乐了起来,连自己都感觉到了。

“你不是认识五贝勒、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么?还有我,足够多了。”胤禛微微地笑,语意明显调侃。

楚笑寒气结。

“不要生气了。趁着天色未晚,还是出发罢。”他倒是何时都不忘正事。

“嗯。”楚笑寒稍觉安心,便应了声。忽然想起阿昭,赶紧说:“四爷,你要怎么处理阿昭?”

胤禛微微皱眉,似是不悦:“这件事,你不要管。”

“求你,不要杀她。”楚笑寒上前扯住了他的袖子央告,“也许我这身子坏了,还要回去她那里的。”

面前的男子身形微微一僵,似有不豫又似恼怒,却终开口:“那日仓央嘉措说的话,我有听着,他说得明明白白,倘若阿昭回魂,你断然再回不去她的身体。留着她又有何用?”

“可是……可是……”楚笑寒着急了起来,偏又说不出什么令人信服的理由,只能勉强说道:“她也威胁不到你的,对不对?”

那青色的身影并没有大步离去,只定定站着不开口。可见正在思考吧。楚笑寒如许猜测着。便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都知道她的身份了,只需防着她便是了,谅也不致引起什么大的事件的。是不是?”

“再说吧。”他终于开口,只是并不肯给个确定的答案。

楚笑寒却安心了,再不就此事多做争执。她也不知道为何,每次并非黑白分明的答案,却能让她相信。

从庄子到宫里的路程看着并不远。可能是心里过于忐忑,所以就觉得时间倏忽即过。尤其是车马每过礓磋慢道起高伏低的时候更加惴惴不安,一般出入大型门墙才会经过这种升降道。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却又不敢掀开马车上的窗洞帘子瞧个究竟。

一路过去,马车偶尔停停,却又再行,只是自己的手竟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才十分感激当日老天爷没有让她多做思考便丢了过来,否则像这般慢慢地行进过来,似乎正等待斩刑的死囚般,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害怕不已。

一只温暖干爽的手伸过来,轻轻覆住她不停颤抖的手背。几乎在这两年里逐渐变得熟悉起来的手,骨节突出,稳定有力,似乎在覆上她手背之后,真的带来力量一样止住了她不停的糠筛般的抖动。

“到了那里,不要乱跑。不会有事的。造办处有个叫王平的,会照应你。”男子身上熟悉的熏香淡淡的清新气息靠近过来,声音十分平静,“行宫宫人里有个女孩儿福儿,她阿玛是我旗下的,她会看顾你。把规矩背熟,不要犯错,决不会有事情的。你上头没主子,那养心殿里这拨送往行宫的人里,没人管得了你,所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明白了吗?”

楚笑寒似乎被催眠一般,把他说的话梳理了一遍,似乎他做得滴水不漏,自己非常安全。

那么只要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十分安全。

到了目的地,楚笑寒下了车,车上男子却并没有下来。苏培盛也只是扶了她一把下了马车,却见门口两个黄金色狮子,一座宫门上写着非常正的门匾:养心门。这样标准清楚的几个字,熟悉的蓝底烫金大字,旁边还有挺正规的满文,不由得身子微微发抖起来。电视里常常瞧见这一类的匾额,却没成想能亲眼瞧见到那个时候。里面是巨大的照壁,却见一个人影匆匆地过来引了自己进去:“是钱姑姑吗,奴才王平来接应您。”

楚笑寒尚未进去,却听得身后马车轮子骨碌碌地转动着离去的声音,蓦地一惊,回头瞧时,却见早已转弯绕出左边的一个门,往旁的弄堂走去消失不见了。恐惧不安忽然如海涌浪翻般滚卷过来,湮没了整个人,只觉得难以呼吸喘气。

“姑姑,还不进去吗?今儿有上头赐的豌豆黄、芸豆糕、艾窝窝,可新鲜着呢。错过了时辰再吃被瞧见可就不太好了。”身边的王平轻轻地垂首说着,他的态度十分恭敬,想是被叮嘱过了。也不知他认得不认得那钱姑姑,知道不知道眼前的人可根本不是那什么钱姑姑。

楚笑寒听他说话,倒是把刚才那种恐惧不安驱赶了一大半,好像忽然就回到了现实里,终于记起自己还是要活下去的事情了,这才打起精神笑着应道:“嗯,这就进去,麻烦你了,王公公。”

那王平看似十分活泼,听了立刻嗤地笑了起来,说道:“姑姑可真客气。咱不过一个奴才,姑姑您可是爷上心的人,自然是大不一样的,何须对咱这样客气。”

进去走过养心殿的抱厦卷棚,穿过正殿,那王平还指点着同楚笑寒说:“姑姑,这儿可是造办处——咱称揍笨处的作坊,平日里没事还是少来来,万一弄坏了什么物事,虽是咱家管着的地儿,本也无妨,只怕个别什器是上头主子指了要的东西,那就十分麻烦了。”

楚笑寒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又走了几个殿阁,东三个西三个的,又是暖阁又是配殿的……据说都是造办处的作坊。一直又过了后殿,这才在再后面的左右两边各一排10来间的耳房群落停下。王平才说:“姑姑,这里就是要发往行宫的宫人住所了。因是刚在开建没几年,粗粗落成只怕也要再过个三五年以后的事情,所以只是在宫里头不受待见的选了没几个送在这里等着发往行宫,人数原也不多。”

他想了想,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像姑姑这样的自然不是不受待见。必是爷想让您先清静着些,这才故意选了您进来。”

楚笑寒想了想,说道:“也不一定。我这人笨手笨脚的,样子也不出众。所以也不受待见,这才一块儿进来了。”

王平一听急了:“奴才刚才不过混说闲扯几句,姑姑万万不可往心里去,您要是爷那里这样一说,奴才可就没命了。”他一着急,竟然把咱的自称就换成了奴才。

楚笑寒皱眉道:“我说的是真话,不是故意嘲讽你。”

楚笑寒这话王平自然是不信的,但是话已出口泼水难收回,只觉得心里害怕,便不再说话,只是默然带着楚笑寒进去耳房。

那耳房内两人一间,走过前头两三间,楚笑寒已经从微开的窗和房门那瞧见里面的宫人,果然一瞥之下觉得都十分老实憨厚,模样不太出众,年纪也十分的小,瞧着像是刚刚选秀进来的。

到了最后一间,推了房门进去,楚笑寒心中已经了然,待到瞧见那个甜甜一笑的女孩儿,便知那必是胤禛口中的福儿。

王平一走,那女孩儿便行了福礼道:“福儿给姑姑请安。”

楚笑寒赶忙扶起那福儿,只见她明眸善睐,长得十分可爱机灵,同前头那些耳房内歇着的宫人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心中暗叫可惜:这样一个好女孩就和那批一般落了送去行宫的命运,不知是不是自己造的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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