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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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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里是不一样的。胤禛说过,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是的,说得很对,可光就这个不做危险的事情于她而言就已是多大的苛求这点他可知晓?







正文 夜深月寐人憔悴

自胤禩那日离开后,便再也没有来过。楚笑寒忐忑恐慌的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也一直没见胤禛。

有时候,也会想,只怕,还是出点事情的好。要是有些风波发生,倒是能常常得见。这是否属于心理逐渐倾向完全变…态的趋势?

转眼便到七月里,王平带来消息说,暂居耳房的所有预订配送行宫宫人均要出发去热河了,就随此次皇帝秋狝驻跸热河行宫而同去。王平说着,脸上颇有喜色。楚笑寒坏心地想,王平必然也是开心的,终于可以把她这个大麻烦丢出去了。忍不住开口道:“我真舍不得王公公。”

王平颇觉不好意思地讪讪道:“姑姑是个实诚人,对咱也好,咱也舍不得姑姑。”

楚笑寒立刻顺着说道:“那我去求了四爷,让你陪我一道去热河可好?”

王平一听登时傻在那儿了,半晌急急又结巴地说:“姑姑……姑姑……我,我……”

楚笑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同你玩笑呢,这也听不出来。哪能砸了你的肥差,拖你去那种乡下地儿。”

不过印象中,好像清朝的皇帝老爱去热河行宫的……如果就是那个避暑山庄的话。以前看慈禧太后的电影、连续剧好像是这样的。若皇帝总是去的话,那便和皇宫也没啥两样了。

再过几日便随行热河,从此不再回来。

又要迁徙,怎么弄得自己跟候鸟一样,隔些个日子便搬来搬去的……囧。只是,怎么他一直不来。楚笑寒偶尔也会郁郁地想。不过转念又想,自己老挂着回去现代,却又只在眼下孤寂时分贪恋他的温暖怀抱,未免有点过分。

没几日,康熙皇帝果然带着得宠的妃嫔、皇太子胤礽、各个皇子阿哥以及随从的侍卫护从在京城出发前往热河行宫。因为避暑山庄尚未建设完毕,所以没带什么王公大臣,随从人员并不如一般的驻跸巡幸那样多。但即便如此,那浩浩荡荡的彰显着皇家的威仪的车马仪仗禁军卫队,已经让没什么见识的楚笑寒瞠目结舌了。

楚笑寒咋舌地扯扯身边的宫女平安:“不是说那边的行宫还没完全建造完毕吗?去那么多人,怎么住得下?”

平安是住楚笑寒在养心殿后殿耳房那几日隔壁的宫人,年纪不过十五岁,长得十分普通,但是倒是憨厚老实,让人瞧着倒也颇舒服。此刻她见这位钱姑姑问,赶紧毕恭毕敬地回答:“奴婢听说离宫的殿、堂、楼、馆已经完工。宫内发去行宫的宫人也是先去离宫。故而住人大概是不愁的。避暑山庄今年五月皇上刚下令开建,所以山庄包括周围的亭、榭、阁、轩、斋、寺等建筑有的尚未完成,有的尚未开工。”

楚笑寒听完结舌,闭上嘴心想:怎地你知道得这样清楚?而我怎么浑然不知?

浩浩荡荡的队伍走了几日,终于到了所谓的离宫。只见这里峰高岭峻,水碧泉清,花繁树茂,鸟唱禽鸣,比之紫禁城,只怕景色优美更胜一筹。府园周围是用石块砌成的椭圆形的围墙,园内殿堂、亭院、山馆瞧去更是层次逶迤,错落有致。

正门坐南朝北,斜面旱河岸边有座山,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故而这山被康熙皇帝命名为乐山,而这座离宫的正殿就被名为乐山书院。

乱糟糟地安顿了几日,楚笑寒才弄清楚这离宫内又有主殿,又有前后殿堂,又有东北各个殿阁四五间,分别又有副楼别馆,外加亭台楼榭阁轩斋厦,足足几万平米,一眼瞧不到边,亏自己还问住得下住不下人……若是被别人听去,只怕笑掉大牙都不止。

所幸自己是归属行宫的宫人,且是个掌刑姑姑的闲职。一些打扫煮烧洗汰活计早已被皇帝带来的梁公公分派完毕,想着越发体会到胤禛安排的好来。只是不知他此刻又在何处?听说九岁以上的皇子们都跟来了,那么……他应该也来了。

夜色已深,楚笑寒紧了紧身上淡绿色的春罗长身旗袍,瞧着四下里没人,顺着穿山游廊厢房闲步走去。皇帝、妃嫔、皇子贵胄们都在前头的殿阁,也有亲近的贴身密侍跟随伺候,这府园的后面均是普通打杂的低等宫人,总是自在些。虽然胤禛说,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可是,眼下并不危险,而且自己也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负面情绪。

终是没能在来热河行宫前再见阿昭、苏云一次。因为见不到他,所以就算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无法达成。想到此事便心里闷闷不乐,就为着见不着,只是分不清,到底是为了哪个,究竟是阿昭,还是苏云,亦或为着多见一次他?这样想着,便几乎已经乱走一气了,待到回过神来,才知道不妙……天!自己走到哪儿了?

不知何时早已走出游廊,脚下甚至连开头能感觉到的鹅卵石子路都没有了。四处瞧去只见黑漆漆的树丛或是小亭,偶尔能瞧见假山斋阁,却是完全分不清来路和去路。

恰在这时候偏想起来孤山夜话之类的鬼怪之说……以前高三的时候走去小孤山玩,有个同学讲起了自来水龙头的鬼故事,当时有十来人还是吓得索索发抖,此刻忽然忆起真是让人魂飞魄散。楚笑寒咬住嘴唇,拼命闭上眼睛默念“不能怕不能怕”……

隐隐绰绰间瞧见前头有灯火。心中大喜,却犹疑地停住脚步:不会是聊斋鬼怪吧?毛爷爷,请支持我的无神论……囧,不过自己本身的穿越已经让信念变成悖论了,更何况还有个仓央嘉措……囧。

咬咬牙,还是冲到前头去看看,是死是活总得走一遭。楚笑寒这样想,便拔脚往前走。

走到近处才发现只是三间临水小轩,灯火乃是高悬出廊高檐上的一排八个灯笼,周围也是不见人影,适才的欣喜若狂立刻化为乌有,楚笑寒闷闷地站住在灯下,思考到底该往何处走。今夜,不知为何,没有月光。

“香儿,你来了。”男子充满喜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楚笑寒忽然之间呆住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便是……只是自己浑身僵硬,转不动脖子。其实,应该立刻拔足狂奔,不是吗?否则,否则,自己便是第二个福儿。

“怎地还穿了宫人的袍子,真是新鲜。你是怕被皇阿玛发现吗?”男子说了第二句话。

楚笑寒只觉得头痛欲裂,慢慢地抱头像鸵鸟般蹲了下去。身后男子已经走到面前,似向着自己身后说着:“应选,你退下吧。”却转而对着说道:“香儿,你怎了?身子不适吗?”

楚笑寒微微睁开眼,瞧见眼前人靴子草龙团纹锦绣上一抹刺目的明黄色,立刻心如坠石直跌下万丈悬崖……是……太子????







正文 月黑风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老妈呀……若是老天能让我这次逃过一劫,以后的日子,我一定一定决不再叹气。我现在绝对绝对相信,我真的因为胡乱叹气把自己所有的运气都叹完了……

这时,一个匆匆的脚步声跑来,估摸是对着面前的男子附耳说话,只依稀听得说:“……不方便,不来了。……”

“下去吧。”那个声音霎时间收敛了所有的喜悦之情,冷冰冰地说着,很快那个脚步声又迅速地走远消失了。

面前的……胤礽……蹲了下来,说道:“抬起头来。你,哪个宫的?”

我……我雍和宫的,行不行啊?(——好像韶颜说过,雍正那时候有这么一宫,不过眼下有没有,就不好说了)

“不想抬头?赵国士,把这奴才扔到池子里去。”胤礽冷冷地说。后面这句话却是对着旁边说的。

楚笑寒一听,似乎太子爷的意思是抬起头暂时还不会死……那,人在屋檐下,只能赶紧抬起头。

眼前的是太子胤礽,胤禛的二哥?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瞧这人(好像《宫锁心玉》里头是个天真愚蠢的大孩子,被电视里面的胤禛玩得团团转),只见眼前这男子三十来岁,肤色较之胤禛倒是略黑一些,脸型鼻梁嘴型与胤禛有着七八分相似,只是眉目轮廓纹路更加精致浓郁清晰,可能像着他的额娘那个什么赫舍里皇后,所以看起来似乎多了几分英气和煞气。左看右看没看出他很天真很淳朴的样子,瞧着奸诈精干这四个字倒是和他还搭边。

楚笑寒在细看胤礽的时候,身前这位穿着杏黄色五爪滚龙缎绣袍衫的男子也在上下打量眼前的女子。良久居然笑了起来:“瞧着身形倒也有几分相似。你是特地来此候着本宫的吗?不像是宫里的,莫不是行宫的宫人?年纪虽大了一些,不过本宫喜欢你,你希望本宫跟皇阿玛去求了你来吗?”

呃……这位大爷在说虾米?

这太子——胤礽——他老人家的意思是俺这位行宫的掌刑姑姑:钱兰欣,是特地查了他太子爷的行踪,然后专门候在这黑灯瞎火的地儿,指望着东宫宠幸??这这这……人家不是慈禧太后啊。好像记得那位叶赫那拉兰儿是曾经蹲点候过咸丰皇帝的。更何况您老人家是终究要被废的,跟着您干嘛?一块儿在什么宗人府里大眼对小眼?

“奴婢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吉祥。奴婢刚才不小心走迷了路,不是故意候在这儿冲撞太子爷的。”楚笑寒跪倒在地上一气说了下去,眼瞅着胤礽的脸色越来越冰冻,觉得牙齿开始上下打架,好不容易才没有口齿不清。

等楚笑寒说完全部的话,胤礽的脸上神色变幻,喜怒未定,不知他下一刻会作出怎样的决定。可是现在落在他的手里,是生是死只是他一句话。

“看你的年纪,是今次宫里这批发过来行宫的姑姑了?”

看来胤礽的脑子还比较好使的,脑筋稍稍转了转一想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楚笑寒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不过既然主子问了,作为奴才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回答:“是的。奴婢行宫掌刑姑姑钱佳氏。”这是规矩,人家太子不认得你,你得报上名儿,让人使唤你的时候不用“这个奴才,那个奴才,你你你”的瞎叫唤,刚才吓坏了,忘了禀报了,这会子补上。

“那……你认得一个叫做王福儿的宫女吗?也是这一批的。”胤礽轻描淡写地问出这样一句话,把楚笑寒的七魂六魄都问散了。

说不认识?好像摆明了是撒谎了。这一批统共也就没多少人,都住在一个殿阁里,就算不太熟稔可总也听过名儿的。可是说认识的话,那后面……谁知道他会问出什么问题来!

“认得的,奴婢跟那王福儿是一间屋的。”楚笑寒认命地回答。反正这种谎肯定说不来,他是太子,钩钩手指头后面就一堆人报告给他各种信息,还会少她这个答案?

“哦……,还是一个屋的啊。”胤礽似在自嘲一般地哂笑:“那你可知她是为了什么原因自尽的?本宫许你恩典,倘有冤情,不妨陈述。”

……

这唱的是哪出戏?

冤情?这……冤情,不就是您老人家给天降冤情,搞得人家福儿被迫自杀的吗?您现在让我陈述冤情?让我陈述您的罪名吗?然后您老人家再自个儿定自个儿的罪?

“奴婢不知福儿有何冤情。听说她不慎打翻了十六格格的药膳,因而受了责罚。许是福儿受不住,便自尽了。奴婢没有亲见,只是道听途说,因此无法陈述冤情。”楚笑寒皱眉说道,眼下只能拿王平说的话来顶缸了。

胤礽听完,半晌说道:“这个王福儿的事情,本宫倒也是听说了。她竟是去给钟粹宫的良妃送物件儿,结果跪安出来就遇到事情自尽了。皇阿玛以仁孝治天下,对待宫中奴才也是仁厚宽怀,自打亲政以来,极少出现奴才自尽的的恶劣事件。本宫只纳闷,一个待发行宫的宫人,怎会无端去给宫里的主子送什么物什?这个缘由,你可知晓?”

果然是,终究问到这个问题了。

楚笑寒深吸一口气,低头回答:“回太子的话,原是前头一日八贝勒可巧遇到奴婢,要奴婢递个小物儿给良妃娘娘。”

胤礽果然紧跟着话茬问道:“那么,怎地改了那王福儿去送这个物事?”

“奴婢……奴婢……那日,晌午后……本要立刻送八贝勒交代的物儿过去,怎料走了半程身子忽然不大好,怕去了钟粹宫过了病气,冲撞了良妃娘娘实在大不恭,况八贝勒也不曾限了时辰送过去,所以后来就拜托了福儿。只是,不想是奴婢害了她。”楚笑寒只憋得后背一身大汗,总算是挤出了这段说辞。本想说自个儿不熟宫内道路,可是……可是势必会扯出钱佳氏的李代桃僵的问题。

“是么?”胤礽听罢,冷哼一声问道,“那你的身子倒是娇贵得很。既然身子容易不好,又到了陌生的地儿,这离宫和宫里自然不同,既如此就该好好在屋子里将养,怎地今夜月黑风高的就跑了出来?”

“奴婢……奴婢……是,是……”楚笑寒真想说,太子爷您就直接让那赵什么士太监把我丢池子里吧,灌一肚子水也比跟您说话轻松多了。

“二哥。她是在等我。”胤禛的声音出现得那样及时,同时,石青色的衣袂飘入跪着的楚笑寒的眼内。

“真是难得。老四。”胤礽的眉头上扬,似乎很是诧然,“平日里倒是不见你肯叫我一声二哥。只是更让我吃惊的是,你也会私会宫人?”

胤禛淡淡地说:“她本就是我从扎藏带回来,假借了个老去了的宫人的名头进宫的。正盘算着让皇阿玛再赏了我,有个正式的名目和身份。”







正文 溪风吹缓带,夜色逼吟肩

“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缘由。老四,你屋里的人二哥瞧着本就觉得少了些,几个年纪相若的兄弟里,你的子嗣最为单薄了。今日这样的事情,皇阿玛是断然不会不许的。……” 胤礽似乎是释然地打起哈哈来,笑说着,却忽然话锋一转,“只是,你们俩约的地方真是……好巧啊……”

胤禛平静无波的语音响起,让楚笑寒不得不佩服他说瞎话简直跟喝白开水一样:“本约的不是此处,怎奈兰欣样样都好,就是不认路这点,弟弟也觉得极为头痛。往日在胤禛的庄子里住着的时候,巴掌大的地方都能走迷了眼,包衣家奴们都是闷着声偷笑的。就像今儿明明同她约了待月亭,竟能走到这秋水涧旁边来,我跑了大半夜都没找着她,若不是隐隐瞧见这边有些光亮,真是能被她折腾一整夜。到时候待天明去围场“阿达密”(满语“试猎”之意),则精气不振只怕便要被皇阿玛责罚了。”

他说得这样累赘详细,又这样煞有介事。胤礽自然深信不疑。他竟然说:“你起吧。”很明显是对楚笑寒说的,不过问题是楚笑寒还傻在那儿转不过弯来,好在胤禛立刻非常熟练地一把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顺手揽在怀里。

胤礽抬眼瞧了一下这边两人,倒是没说什么。

“说起来前两日还刚刚闹了个大笑话,那日老八让她捎个荷包给他额娘良妃,她都能错走到承乾宫去,幸好老十三瞧见,才把她送回了养心殿。不然还指不定跑哪儿去呢。后来只得让旗下的包衣赫赫,去年刚进宫入选做了宫人的,一个叫王福儿的小丫头去代走了这一趟。只可惜那丫头流年犯冲,撞了煞神,竟是好端端地就犯了事妄自投井去了。累得我还要查了这桩官司,处置了她阿玛,再去回禀皇阿玛。归根结底都是你这痴儿闹腾出来的事儿。”胤禛竟是滔滔说了一大堆,言毕最后一句话,还伸出手掐了一把楚笑寒的脸颊。

这……这人……今天……怎么了……在太子面前咋这么怪异……他一定是故意的。至于是什么用意,还真猜不出来。

但是他特地提起王福儿的事情,不就是提醒太子和那位什么王常在偷情的事情吗?就算是要给我撇清,也不用专门趁这个时候吧?撇得太急容易不清楚,所以古人说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绝对不相信他不知道,那为何还要这么急这么不合适地提呢?

胤礽竟然笑了笑,还是没说什么话。

“那,二哥,我可要走了,不陪你了。”胤禛似乎不太耐烦,竟然是略有些躁火急急地说。

胤礽点点头,说:“去吧。我再站一会。这里清静。”

静静走在寂寥无声,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虽是沉黑沉黑的,却隐隐也能瞧见一路上两边阴影斑驳的树影,偶尔也能辨出水波潋影的浮光。此刻心中却不若初时单个儿乱跑时候的慌张,旁边有人,而且隔了二三十步外,还有苏培盛在,这就大大不担心了,然后身边人裹着的淡淡清香又开始慢慢随着夏夜的暖风飘散开来。

楚笑寒忍不住问:“我……很早就想问了,你……身上用的是什么香?”

你一个大老爷们,用的到底什么香水?总不会是体香吧?囧……其实一直觉得就算是现代,用古龙水的男人都让人觉得很……囧……很……娘……,虽然,你身上有那个清香味道闻起来是不错啦,不过,如果是故意弄上去的,也确实很……

“……你说的是香草熏晒洗净的衣服的气味?只是一些很普通的鲜花香囊。”胤禛想了一想,回答道。

“不是檀木、沉香、安息香、广藿香做的柱香啊?”楚笑寒好奇地问,这么说胤禩、胤祥他们身上的熏香都差不多,好像就是紫檀、安苏一类的。唯独他身上的清香特别不一样。

“我不喜欢柱香,熏得烟气火燎的,闻着头晕。”胤禛回答,“也没用什么焚香花露的,你既问起来,我想来想去大概就是这个熏衣服用的鲜花囊香吧”

楚笑寒听了说道:“这个很好闻,我很喜欢闻呀。比八爷身上的香味强多了。果然是你说的,烟熏火燎的好熏人。”

听楚笑寒这样说,胤禛原本握着她的手忽然紧了一紧,好像使了点劲道,被抓着的可巧便是那伤臂,立刻吃痛起来。怎么回事?莫非……莫非……他生气了?是不是因为不小心……提到……了……胤禩?

那……不提就不提吧,反正自个儿也不喜欢那个八贝勒,前前后后的也被他欺负得够惨了。

楚笑寒想了想,又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个什么秋水涧旁边的,还能这样巧法看准了时候过来?”

胤禛这次倒是很快就回答:“皇阿玛那边会宴结束后,我便来后殿寻你。结果平安说你跑出去了。心说你可能会迷路,便冲着空旷有灯火的地方找,还好找了几圈就找见了。要是差个几刻,只怕连替你收尸都没机会了。”

这位爷平铺直叙、干巴巴地说着这些话,没真是第一次见识他把话说成这般枯燥、背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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