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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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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年的新茶,虽是早过谷雨,存了一段时日了……”

胤禩原本略有些呆滞的目光微微闪动,说道:“嗯,这松萝化食、消火、下气,多在饭后再饮。唯独……”

楚笑寒莫名其妙听他说了一堆,不知他想说什么,却在唯独二字后顿住了。没错,这松萝茶确实不适合饭前饮用,只是昨日发生那种事,此刻瞧见他,自己也心神慌乱,胡乱抓了一种茶叶便沏了端上,确实未想过妥当与否。想了想,强笑着说道:“一定是奴婢糊涂了,错了时辰,八爷莫怪。奴婢还是去取些另外的吃食,八爷还是随便用些小食儿吧。”

胤禩一把抓住尚抓着茶盘的楚笑寒,不让她走开,眉心则又紧紧地拧了起来,瞳眸渐渐撑大了一些,似是十分为难的样子:“……唯独,……唯独是我喜欢饭前用,一饮便是几大瓯,你往日常笑我牛饮。……皇阿玛严令诫酒,只我甚喜大醉,你便苦心寻了这松萝,香气高爽,滋味浓厚,又带我最爱的橄榄香味……你竟记得?”

楚笑寒额头黑线数根划落……八爷,这个……这个,真没有。这可真的是每次看电视连续剧上那八个字的真相啊!“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啊!!!巧合,真的是巧合哇!自己会上松萝茶,纯粹是顺手呀!

“八……八爷,奴婢,……并不知您喜饮松萝,”楚笑寒艰难地开口,很克制才能继续镇静地说话,“昨夜您也亲见了苏格格,当知奴婢不曾骗您,奴婢确实只是钱兰欣,而非苏格格。”

胤禩听了失神地笑了,淡淡说道:“钱兰欣?钱兰欣?你是钱兰欣?还说不曾骗我。”

囧,差点忘了这茬事了,钱兰欣这身份也是假的来着,这么说,自己还真是如他所言,诸多欺瞒。楚笑寒郁闷地被堵住了话头,再说不出言语来。

“我只想不通,若阿昭是真的,那你,又是谁?”胤禩缓缓地说着话,语气平和,只是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了去,直至一丝都没有,“昨儿那狼,是我让胤禟特地找来放了给你瞧的。不管额娘会不会让你跟我走,我本就打算夜里头定要带了你去,就是想看看,你是记得还是不记得。……那一年,我瞒了所有人,偷偷带你去大伙儿都常说起,惹得你羡艳不已的木兰辉罕内的‘千里松林’……结果你偷偷躲在那七星湖其中一个水泡子边的芦苇丛把我甩开啦,我找了一阵不见你,便气了走开了,后来你独个儿呆在水泡子边实在怕了,终是自行跑了出来,却走迷了路……我找你找到夜半,寻到你的时候你正被那头出来觅食的孤狼吓得软倒在地上。我虽射杀了那头狼,却没料到它的临死吼声却引来了一头母狼,……这事你吓得直发抖,你怕你阿玛责罚你,更怕皇上知道了给你家引来大祸患,哭了大半夜却偏不肯求我。我瞧了心软,这才同你约了这事绝不让第二人知道。兰欣,你说说看罢,当你喊道‘还有一头母狼的时候’,我如何想法?”

竟是这样的原委吗?楚笑寒站在一边,十分尴尬不安,看来眼下真是百口莫辩。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借体还魂的“鬼怪”吧?

“今天晚上的话,一个字也不要对第二个人说起。”

依稀地从耳边响起最初时候胤禛的声音,淡淡的月光从窗棱子照进来,洒在他的额头上,记得他当时的神色肃然,脸容青白,郑重其事地说这句话。

没错,就算他不说这句话,自己也是晓得不能同其他人随意说底细的。问题是,如何解释自己大脑内部混乱破碎的残余记忆呢?那是来自阿昭的……除了一口咬死破绽百出、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句话“我不是阿昭”之外,别无他途。

胤禩抬头,看楚笑寒默然不语,顿了一顿,复又说道:“我昨夜里想了一宿,终是觉得略窥端倪。阿昭自从指给了四哥后,就变得很是不对劲。”他忽而笑了笑,笑容诡异特别,“前年的上元节夜里,德胜门外,阿昭是相当的古怪,像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一样。那天晚上的阿昭,是兰欣你吧?”

楚笑寒呆住,半晌才晓得驳道:“奴婢不知此事,奴婢不明白八爷在说什么。奴婢怎会是苏格格,没有这样怪力乱神的事情。”

胤禩倒也没有发怒,依然淡淡地,说道:“嗯,你不愿意承认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原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兰欣,你须得弄清楚了,今日,是我最后一次同你说这样的话。你若肯老老实实地将所有的一切告诉我知道,我便饶了你,不仅既往不咎,还会像看待阿昭一样地看待你,我知你是个聪明智慧的女孩儿,很得我的心,额娘也十分喜欢你……你同四哥的事情,我也必然会找寻机宜帮衬你一把。你自己仔仔细细想清楚了,再来回我往后日子里的问话。眼下旁的也不必说了,我只最后再问你一句,那支我送你的青玉蝴蝶簪子,你到底要是不要?”







正文 斯情已化墨池烟

楚笑寒怔怔看住胤禩,他这话的意思……,是要自己做个选择?从今往后,什么事情都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他便可放过自己?甚至,如他以前所说,会放饶了自己,譬如重新安排自己回偏远的行宫?或者回返家乡?又或者替自己向康熙皇帝求个恩旨从此跟了胤禛?

可是,可是……八爷,您的那簪子,我要不起啊。

先不说对他胤禩和盘托出一切,是不是自己所愿,会否十分违和而难以为续。同胤禛不一样,和胤禩说话总是觉着非常的别扭和不适。便是前头胤礽所限定的规条里头,有一条便是不能跟了胤禩。否则只怕就不是胤禩饶不饶她的事情,胤礽便头一个不会放过她。胤禩再厉害,眼下能在太子手里保下她楚笑寒来?这可能吗?就算胤禩有这个能力,他是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毫无进益的事情的人吗?彻底和太子决裂,就为救她这么一个来历不明、无足轻重的小宫女?

总之,要不要那蝴蝶簪子,已经不是楚笑寒凭自己意愿可以决定的事情了。

楚笑寒只觉得太阳穴又开始隐隐生痛,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回答胤禩的问题,半日不语竟是沉思默默地呆在那里了。

胤禩这等无比机巧灵秀智慧的人一眼看去便知她的答案,这脸就拉了下来,慢慢儿地站了起来,伸手取了放在桌案上的盔帽覆在头上戴齐整了,才从里怀的不知是香囊袋还是扳指袋内掏出一样物事,递给楚笑寒:“十四弟那个香囊,你似是寻不着了。这生香我原也有,你戴在身上,莫要惹事。”

楚笑寒呆呆地伸手接过那个香囊,果然同胤祯给的差不离,只是换了形状,乃是一个心形的,绣工也极为精细,下垂各色丝绦,鲜艳夺目。

胤禩见楚笑寒收起了香囊,立时转身便走,只是待要掀帘出去却又站定,并不回身,背对着楚笑寒说道:“若有一日,你悔了,不妨来同我说一声,且看我还有没有回转的心。虽然,多半是不太可能的。只因,目下你在我心中,终是特别了一些。”

楚笑寒目定口呆了一阵,只觉心里也有点难受,虽然并不喜欢胤禩,可是看他这样失望,不知为何竟然可怜起他来了。回头想想,也许是,他纵是个皇子的身份,却不能不说实在是命运多舛。

听他去年除夕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再加上胤礽的陈说,便知他过得绝不如意。只怕从小到大顺遂称心的事难有几件。

可是,自己却实在难以顺顺当当地投靠了他,做他的眼线。这样的活计哪里适合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呢?再加上胤禛、胤礽的这些个乱糟糟的关系,早已在两人之间划开如同毛里求斯海沟一样深不见底的隔阂。

所以,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走远,而决不能开口挽留。

到午错时分,这狩猎大典的围射和捕猎活动就正式结束了,需得让木兰围场的动物们休养生息半年一年后再来进行秋狝冬狩。从下午开始就是各种盛会了,中间穿插布库、焰火、诈马(儿童无鞍赛马)和教駣(套马)等各种余兴节目。

楚笑寒一直很忐忑不安于胤礽的令牌去向,只是良妃竟是始终没有问起此事,直到这二十余日的夏苗狩猎结束后,即将回承德的狮子沟离宫,这才吞吐了半日提起这令牌。

“主子,那个令牌……”楚笑寒只觉吐字艰难,这将别人好心给的物事弄丢了,这种事情实在太糗了,而且非常难堪。

良妃抬眼望了楚笑寒一眼,笑了一笑说道:“你收着吧。我也说过,我是用不到的。将来,肯定用得上的。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哪里出得了钟粹门呢?有这牌子,终是方便许多,便是撞到他,也会瞧着我几分面子的。”

楚笑寒大为窘迫,那日自己的想法原来还是被猜到了。当然也不见得良妃就一定猜到自己的心思,她只是思虑周全,而自己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拿了好心肠当那驴肝肺。这样一来,后边这丢了令牌的话便说不出口了,终是烂死在自己肚子里,心里想着,罢了,到时候纵然死了也没话可说了,白白辜负了良妃的一片好心。

这时已是八月光景,良妃有孕也快要满五个月,自然按照现代算,则只有四个月多一些。果然如楚笑寒猜想,她依然清瘦漂亮,只是偶尔擦洗梳妆穿衣的时候可以发觉上胳臂略略丰腴一些,小腹稍有隆起,同原本无肉凹陷的样子相比,反而是此刻更加合适一些。

唉,太子爷,您比那些算命的大师还要厉害啦,您就那样肯定自己能一举得子?噶肯定会让良妃怀上?楚笑寒郁卒于良妃竟然没有孕肥水肿,只能闷闷地在肚子里硬挑些胤礽的毛病。

待到十月底回京,这七个月的身子果然是笨重起来了。只是秋风渐起,衣衫渐增,加上良妃不去量身定做衣服,均是遣了楚笑寒和庆儿取了旧衣要求内务府放一个号子照做秋衣冬衣,这样穿上宽大一些的四件套旗装,确实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忽忽日子倏地过去便到了腊月里,这竟然又是一个年节开始了。这宫里的过年“大运动”(楚笑寒觉得,过年如果要过一个半月的话,那就是运动类)又开始了,良妃便从腊月里开始声称染了风寒告病了。

话说这风寒……也真是托病最常见的借口了,加上要过年了,这宫里最怕染了病气,这下好了,连平日里还常常顺脚(离得太近的好处)过来看看良妃的惠妃都一步门槛都不跨过来了,更不要说只是偶尔过来、甚至连偶尔过来都谈不上的宜妃、德妃之属了。

楚笑寒皱眉了。

只是,这每日里都要来探病的胤禩怎么办?

嗯,他是蛮孝顺的。平日里就跑钟粹宫跑得很勤了,一旦良妃有个头疼病热的,那可是天天都要来个一趟两趟的。

不过,虽然是母子,总也不会老呆在良妃的卧室里吧?衣不解带地照料母亲,这个对儿子来说总还是有些困难的,多少总有些避忌的。所以,这样想想,觉得胤禩可能也不见得一定会看出端倪来。

所以,当胤禩坐在堂上那楠木圈椅内低头饮那松萝茶,一边淡淡儿地说着:“额娘虽是病了,倒是精神尚可,怪道的却是脸色竟这样红润,连着身子倒也比平日里丰韵几分,不像是风寒,倒像是在养身哪。”

楚笑寒只觉额头黑线齐齐飘落。嗯,他说得没错,可这事没法儿回,只能闭紧了嘴巴当没听到。

胤禩温和地问道:“太医院派来看脉的是哪一位?那启帖药案是如何说额娘这病的?”

楚笑寒的脑门上几乎要落汗下来。这太医院请脉望诊的那位,唤作张献,用脚趾头想也晓得必是胤礽安排的,明明就是喜脉吧,这御医摇头晃脑地说些什么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虚而无神。什么心气虚而生火,肝家气滞血亏,肺经气分太虚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然后瞎七搭八地断出一个经期不调,夜间不寐,血亏气滞,胁下痛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头目眩晕,寅卯间自汗,如坐舟中,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又说在热河必见了风,感了风寒,可不是吃一两剂药疏散疏散就能好这样便宜的事。

而后开了一些养心调气的药来给良妃,又非常谨慎地添了一些红参和白参。

楚笑寒不懂医理,但是依稀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怀孕期间貌似不宜太补,但是人参能不能吃是不晓得。可见这御医也十分仔细,并未开那十分名贵稀罕的渗药,再加上心想我不来管你,自有太子会管你,故而也是大喇喇地毫不担心。







正文 萧萧几叶风兼雨

只是眼前这胤禩,问起自己药方子和脉案来,却犯难起来,心想:你……你……一个多罗贝勒,何须来问我这个对医学一窍不通的宫女这个事情,直接跑去太医院哼一声,可不比在这里盘问我快多了?不过,不过,如果那张献是胤礽的人,会不会“鸟”胤禩这倒是粉难说滴事情哇……

再说了,不知胤禩到底有没有瞧出来他娘的情况,若是……若是,他知道,他额娘怀孕了,会怎么想?

这,这,这只怕是奇耻大辱吧?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天马的血族》里头,汗王崩了后,大皇子接位,将汗王所有的妻妾收归所有,但还是安慰二皇子说:“你的母亲也是我的妃嫔了,当然,只是名义上。”可见,即使是子承父妾,但是对于有子嗣的庶母,还是要注意避讳的。因为,这里头牵涉到自家兄弟。

胤禩等了半日,见楚笑寒低头就是不说话,知道她做那缩头乌龟就想避了问话,便嗤嗤地冷笑起来,说道:“兰欣半日不答,可见这里头是有蹊跷的。不如移了去你屋里,细细儿从头回爷罢。”

楚笑寒一惊,只觉神移魂摇,若是这事情从她口里传出到得胤禩耳中,想都不用想,胤礽必然是不会让自己再多活一日的。

正惊慌不知所措的时刻,却听得花盆底子的鞋哒哒地敲击着地面,走进来一人。偷偷拿眼睛一瞟过去,只见却是穿了正式圆领、对襟、左右开气、袖口平直的嫡福晋青色团龙褂服的郭络罗氏。囧,虽然平日里瞧见她都十分头晕,但是此刻见着却似救星。

不知为何脑子里却掠过当日在四爷府邸内,胤禛曾经问过自己:“你可瞧见阿昭走过,她今儿穿了石青色褂服,上绣孔雀。”现在想起来,真的想狠狠敲自己两个爆栗子头,哪有绣孔雀的女款朝服?他是在探问自己有没有常识呢。就算是一个失忆的人,只要是旗下人,便是三岁孩童,也知道纹饰差别。尤其是女孩子,只要到了十三岁就得进宫选秀,这种贵妇的衣服饰纹,自然是要细细交待了清楚,免得认不得显贵,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见,便是寻常家长里短的是非,在这皇家各人前头都不是可以随口说的。普普通通说错了一句话,谁知道听在有心人耳里会被见叶知秋地推测成何等情形。

所以,此刻这种情形三缄其口也只能是唯一、且最好的选择了。问题是主子问话,奴才却又不得不答。正在作难,可巧八福晋郭络罗氏这大救星便来了。

只是,怎不见外头守门的宫女通报呢?

还没等楚笑寒想利落,那郭络罗氏已经“蹬蹬蹬”地到了眼前。倒是没有像头两次初见时候的鲁莽冲动,动辄拳打脚踢、破口大骂,可见后来那次“威胁”还是挺有用的。

只见郭络罗氏在楚笑寒身前约一尺处站定,那明艳动人的脸上却十分不搭地满布得意嚣张和盛气凌人的神色,她拿那双大而靓丽、灵动有神的眼睛斜斜睨着一旁的胤禩,只伸出左手点出一个食指,指了指楚笑寒,对着自个儿后头的几个侍婢冷然说道:“就是这个宫人,叉了出去。”

楚笑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一左一右两个身材颇为粗壮的婢女架起胳膊,生生双脚凌空抬将出去。

只听得后面胤禩低低喝道:“你又来闹什么,她是额娘的贴身宫人!现如今额娘身子还不大爽快着呢,又是年节里头,再大的事情也过了这阵子!过了这个年!”

郭络罗氏竟也不惧,笑道:“我今日可是得了令的,便是爷您非要偏心护着她,只怕也不能够。若是爷实在不放心,那就跟了来,瞧瞧在皇阿玛跟前,你可有法子也保得住这不知死活的小**。”

听得“皇阿玛”三个字,楚笑寒已经心丧神移、魂飞魄散,不知是出了何等样事,竟要惊动康熙皇帝,看来今日之事势难善了,莫不是良妃、胤礽之事?又或者是自己的李代桃僵的身份见光曝露?

果然胤禩听了郭络罗氏这话,立时也微带惊愕地住了嘴,只疑虑重重地默默跟在后头,一起出了钟粹宫,看是要同跟了去。

一路从东六宫的甬道过了日精门直往乾清宫而去,只模模糊糊地感觉过了上书房,依然向西行进。因为无需自己走路,只抬头瞧着天花上的斗拱,楚笑寒不禁很不合时宜地想着,怎么这样内外不分呢?斗拱居然都做到室内来了,这在别的殿阁倒是没留意过有没有,此刻被人架着,竟是瞧得这样清楚。

听说过西面正对着上书房的,该是南书房。

混里混沌、迷离恍惚之间,只觉一些嘈杂的通报声,而后进入一个房间,被后面架住自己的婢女狠狠推了一把,踉踉跄跄地不受控制地向前跪跌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儿媳郭络罗氏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圣安。”

“胤禩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福圣安。”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耳边听得胤禩和郭络罗氏以及一干太监宫女都在跪地叩头请安,楚笑寒只垂头趴伏在地上,索索发抖,不敢开口。

少顷,几个侍监宫人婢女竟然无声无息地鱼贯退出。也许是皇帝让他们退出的缘故?楚笑寒心里猜测着,一边自嘲地微笑起来,居然还有闲心揣度这些事情,实在是太搞不清楚状况了。

“皇阿玛,这个宫人就是额娘身边的头等宫女钱兰欣。”只听得郭络罗氏开口说道,“这个女子平日里就一惯的贫嘴贱舌的惹人厌,偏不知如何蛊惑得额娘对她特别喜爱,竟提了她做那贴身的心腹。她一个汉旗的下贱人,违例做了头等宫人却一点儿不知足,还要阴微下贱地去勾搭我们爷。这些都不去说她,只说一宗,身为宫人,竟敢大胆偷换皇阿玛御赐汤药,弄得额娘眼下月信迟迟不至,喜脉疑云散布东西六宫,实在有损皇阿玛和额娘的声誉。这种欺上瞒下、大胆妄为的奴才,真真留不得。”

“有这种事?”头顶传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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