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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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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里,这里,这时代,啥都没有……还能咋办?只能粗粗算算了。

十月里,弘昀病危。

这疫症,无论哪种,凡元气胜者毒易传化,元气薄者邪不易化,即不易传。弘昀的身子骨本就不太扎实健壮,当初也是考虑这点,胤禛才断然决定把自个儿给隔离起来,这也是听柴玉、傅鼐、刘玉等人后来提到,楚笑寒才晓得的,包括福晋、阿昭都是隐隐提及。哪知这弘昀最后还是染上了疠气,不能不说是命数了。

府里头的人,表面哀戚担忧,只怕背后偷笑的人不知多少。

先不说别个,这胤禛病将好时,撺掇了李玉琼去看望的那只背后黑手,便是居心不良。只是这与楚笑寒毫无干系,她自然也没一丁点兴趣要去了解。

话说这弘昀的疫症也是急证急攻其类,只发热一二日,便听说舌变黄色,随现胸膈满痛,大渴烦躁,邪毒已然传胃。因其毒甚,传变亦速,用药须得极为紧迫,且需要时时对症变化。若是不服药,或投缓剂,羁迟二三日,必死。设不死,服药亦无及矣。但太医院的御医却哪里肯担此等干系,决然不敢如此下急药猛药,则一旦延缓,便是稍稍好一些,却如医书所言,即成必死之兆,再服再多的药,也是来不及了的。

这弘昀既是胤禛当前实实在在的嫡长子,听说平日里也是天资萃美,品性甚好,很得康熙皇帝、德妃娘娘以及胤禛的喜爱。如今病重难治,自然是阖府愁云黪淡万里凝,苦无他方得转机。

待到月底,这一病就死了,和那吉兰一样,不同的是,这位是阿哥,故而惊动了众人百般挽救,但任它如何富贵尊崇,却也终是过不了这生关死劫,剩下便只是如何送死发丧的事情了。

楚笑寒冷冷地笑着,偏挑这第二日,整个府邸均笼罩着沉沉哀伤的时节跑去寻胤禛。

听下头的侍监说,自打王爷得知弘昀必死的消息后,一直关在书房里不出来。他大约本想去见自己儿子最后一面,可偏生所有人都不许,生怕他病体刚刚痊愈,复又感染。这人也不是一触即跳的人,更不是一旦冲动就丧失理智的那类,想必思前考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最有利的状态吧?

长廊尽头转角便是垂花拱门,门内就是胤禛的书斋,楚笑寒慢慢地走过去,远远已经看到苏培盛的身影。

苏培盛正站在门口同另外一个小太监不知道指派点什么差事,眼角余光却已经瞟到了正行过来的楚笑寒,他似乎一愣,正说着话的人停了下来,过了一会,竟然挥挥手示意那小太监下去。然后他便朝着楚笑寒的方向走了过来。

“钱姑姑,”苏培盛微微躬身福礼,语气中竟有一丝喜悦之意,“……你是来寻王爷的吗?”

楚笑寒缓缓站住,回了一个礼,脸上荡起微微笑颜,说道:“苏领侍。”

苏培盛走近楚笑寒的身边一尺处立定,这才小心地低声说道:“王爷这两日心情不佳,已经数餐不进膳食啦,如此下去,身子也是要糟蹋坏了的。旁人的话只怕咱们爷也未必听得进,唯独姑姑,你刚刚悉心照顾了他几月,王爷又甚觉亏欠,你的话,只怕他还听些。亏得你来,真是太好啦。”

楚笑寒十分谦恭地说道:“奴婢来只是替格格传个话给王爷,今晚格格想请王爷过去瞧些稀奇新鲜的玩意儿。奴婢也特地下厨做些不上台面的酒菜饭肴,敬献王爷,还请苏领侍代为通传报说一声。”

第23章 但为君之故,洗手做羹汤

苏培盛听了楚笑寒这话,又愣了一阵。

眼下这种情形,往常斯文儒雅的王爷脾气十分暴躁,府内所有的女眷诸如李侧福晋、宋格格、耿格格等人均是有多远便避多远,连福晋乌拉那拉氏都是不敢轻易跑来平白无端地惹了嫌怒。这苏格格倒也奇怪,竟然在这种时候敢请王爷过去,平日里倒也不见她敢过来邀约,自然,打她失宠王爷后,只怕就算她来求王爷去她的院子,王爷也是不会过去的,这……这是非常时期,却来踩踏警戒线……

但是,但是,这苏格格,原本也是王爷宠爱过一段时日的,而这钱兰欣,虽前些日子也时不时触怒王爷,可终究也是现阶段王爷放在心上的人,又听说本待将她扶了做侧福晋,只是听说中途生了变故,但就算是如此,过几日做个府邸格格是断然没有问题的吧。

也许,这两位如玉佳人,晚上能劝慰得了又经丧子之痛的王爷,却也说不定呢……

况且,这钱兰欣姑娘不也说了,她竟要亲自下厨,这样的消息对王爷来说,是不是多少算点慰藉来着?

楚笑寒没有继续等苏培盛应诺自己,反正也没期待过一次就能成功召唤到“神兽”……她含笑福礼告退。

回到那个偏僻的院落,在最里进的内厨房,开始凝神思索到底做什么菜。这里地方虽小,苏昭虽不受宠,但是家伙、米粮、煤炭等物倒是一应俱全。每日里也会有新鲜菜蔬从府邸的大厨房遣人按例送派过来。

记得,曾经给因为疏漏被削了奖学金的哥哥,做过琉璃光网的素能高汤。

变态的波士顿大学,几十万字的论文,有一个出处版权忘了标注,结果直接从A等降格成B等……结果自视甚高、深觉耻辱的楚凌风回来渡假却依然心情不佳。

当时,专门查了很久,终于找了能量高汤,以十八九种蔬菜一起入锅,不添加任何调味佐料,炖煮八小时后,捞去渣滓,留下素高汤。下面、做菜、煮饭、炖汤均是极佳伴侣,清新爽口,入味极佳……连从不贪口腹之欲的楚凌风都为之惊艳。

依稀记得那几味菜似乎是豆芽、白萝卜、萝卜叶、地瓜叶、胡萝卜、牛蒡、香菇、荸荠、莲子、芹菜、红枣、枸杞、薏仁、西洋蔘、生姜、榨菜之类的,有些记不得了,而有些根本找不到的……但是无所谓,反正当日自己做那素高汤的时候,也是少了几样的。味道不也一样很好么?

这素高汤,想必古代宫廷也许都是有的,他一个皇子阿哥,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呢。但是,总是可以搏搏看,也许他不曾试过这种清淡的口味呢?

总之不管他吃没吃过,自己就会这点把式,爱吃不吃,拉倒!

楚笑寒这样想着,便找了口锅,放了水。这灶台,可真让人犯难……从没用过这种古式的做饭器具。虽然在太奶奶家看过摸过,电视剧上也时不时瞄过一眼,但是用起来可不是这样简单的事情。

总算陈福和张保在,帮着生柴吹火,而楚笑寒只需负责把能找到的蔬菜则丢了进去这口烧开了水的大锅里,接着吩咐陈福和张保将火烧成中火乃至小火即可,接下来便只能静待熬炖了。

随便在府中酒窖寻了一种惠泉酒,尝过味道半甜,酒液呈琥珀色,外观清澈光亮,香气馥郁持久,酒性温和醇厚,酒质纯正,入口甘爽。楚笑寒深觉此酒不错,便打了一壶,只是想起胤禛酒量恐是千杯不醉,不禁余悸,只得又多打一些,塞了一些钱银,托了杂役小太监送到阿昭的院子里来。

从辰巳时分开始炖煮,大约到黄昏时分,这素能高汤便做好了。楚笑寒懒得多费心思,只做了极为普通的汤面……因为已经将要入冬,自然就放在暖锅上,也不先下面,只是预先备着,免得放久了这面入口失了劲道。

(楚韶颜:真够敷衍的……这样也叫下厨……)

(作者:唉,宅女么,很难成为贤妻良母的啦,一般是直接走向闲妻凉母。)

正在厅间修补阿昭的那件披风,没有多余的人手,活自然是只能自己慢慢干,总算自己应允帮助阿昭后,阿昭变得客气起来,不会催要活计,也尽量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对于一个封建社会的旗人官家小姐来说,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也不是特别好,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外头传来苏培盛的声音:“苏格格,王爷来啦。”

楚笑寒听得这传报声,想起陈福和张保还在厨房,便走上前打帘子,却正迎面碰见跨步进来的胤禛。

自山庄一别之后,已有月余不见。他脸上的苍白神色丝毫不见消退,大概离开庄子后就没好好调养。又是照常跟着他皇帝老子一起见习政事,又是因着他自个儿的宝贝儿子的染病及亡逝之意外不幸事件,想必思虑是更盛了。忧虑伤脾,故此是怎么也调养不到最佳状态了。

“奴婢给王爷请安,恭请王爷安好。”楚笑寒照足了规矩行礼,脸上笑容盈满,自觉像是傻姑。

眼前的人皱了皱眉,一把拉起了楚笑寒,往怀里轻轻一揽,对着刚从里间卧室出来正福礼请安的阿昭挥了挥手,便要往外走。

岂料阿昭赧然一笑,低首开口唤住了胤禛:“王爷……四爷,留步罢,玉儿去小厨房瞧瞧兰欣姐姐搭拣的菜样。请兰欣姐姐服侍一下王爷。”

说完,阿昭很识趣儿地便掀了帘子走出屋去了。

阿昭这屋里,苏云、塔纳早没了,而今,便是吉兰也因了疫病死去了。前后左右的只剩下钱兰欣、陈福、张保三人,那陈福张保犹在内厨房,阿昭又跟了过去,偌大的屋子里,便就只剩下楚笑寒和胤禛两人。自然,苏培盛是没有进来,也许他也晓得这边人手不够,大概打点什么去了。

楚笑寒微笑着推开轻抱着自己的人,取了一个填漆黑紫檀茶盘,正待去泡些茶来,却听得身后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又着恼了?我听多棋木里说,你求她准你过两年便退返回乡,只多赏些银钱。”

楚笑寒顿住身子,侧转了一边身子,依然笑着说:“奴婢哪里能在主子面前耍这等性子呢。着恼这样的断然没有的。求福晋的这个事儿是有的,这也一直都是奴婢的想头,王爷原也是知的,怎么今日反而问起来了。”

“这侧福晋,……”

“奴婢前些日子大约是也有些微染疫气,头脑发昏,故此没有听明白王爷的话,而今奴婢早已清醒,怎会把王爷的顽笑话当成应允承诺呢。王爷也无需再争辨这等无关琐事了……今日格格特地邀约,本也不曾想过王爷竟然能得空前来,这是格格和奴婢俱都开心乐见的事儿,旁的话语就不用多说了。”

“十三弟,他,当也同你提过……年羹尧他,才能卓绝,但屡逢侥悻,难免年少气盛……出任川抚不过一两年,已经显出狂昧无知的态来……原本,祖宗制度,各王门旗属主仆称呼,永垂久远,俱有深意。他却具启称职,屡谕其父,犹抗违不悛。今年三月,连额娘的千秋大庆,五十大寿,竟也无一字称贺,亦有六七个月无一请安启字,视本门之主已成陌路人矣。……偶尔具折问安,也是怀了鄙亵之心。无奈此人……”

年羹尧啊年羹尧,原来你还没当上大将军,就已经在他心里有那样多错处了?你完了你!楚笑寒在心里冷笑着说,难怪后来能在一日之间连降十八级,令你惊慌失措,却还以为经年圣恩隆重,当有回转余地,你可知晓眼前这人的记性极好极好,便是过个十年八载的,你那针尖点儿大的事情他可还记在心里头呢!一条一条,统统给你列在上头,待触到了他底限之时,一手就端了你!

对了,原先他做贝勒爷的时候,还不是门主呢。而今已经自称门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封了镶白旗的旗主……也许是封王的时候,一并封了?算了,这些,关我什么事呢,干卿底事,何劳费心!

只听他依然在解释:“那年心兰也不过十一二岁,便是进得府来……,也是个小娃儿。你,又何必生气?我也说过,他日定给你不下于……的名号。”

哼,胤祥都已经说了,那年心兰进得府来,可也必须是要宠爱眷顾,冷落是万万不能的,那是牵制施恩年遐龄、年希尧和年羹尧的重要棋子,不是么?你眼下说的这话,可不又是一句空话?

嗯,八年多了,你到底说了多少空话?你是黎明所演的那个大话精吧?只是,从今往后,你说的话,我是一句也不会相信了。

“王爷,……奴婢真的没有生气。”楚笑寒摆出了诚诚恳恳的面容,温柔娇嗲地说道,自己却觉得不寒而栗,这声线,这声线,不自觉地带了几分良妃的强作江南嫩韵的味道,“今夜,只有风月,别无他心……不谈烦心琐事。”

(作者:我很雷很雷……很囧很囧。)

(楚凌风:你能有我雷?)

眼前这位也是立刻怔住了。他一进屋就卸了披风,只穿了白缎平金绣蟒纹常服,雪白的绸缎挺直闪亮,平金绣的绣工极为精巧,堪称天工,针脚细密,蟒形漂亮潇洒。亮白色配衬腰间亮黄色的带子和丝绦,再加上略略瘦削苍白的脸容,实在清雅超逸。

他大约从未见过这样的楚笑寒……

(楚韶颜:完全变异的楚笑寒。)

第24章 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

王府里头对丫鬟下人的着装行事等规矩,远比宫里头松许多。此时黄昏初起,暮色渐沉,屋内灯火却是因为楚笑寒缝制衣物,早早点了起来。在暖暖萤色烛光下,她穿着水红色的绫子袄儿,青缎绸子坎肩儿,极窄细的掐牙,下面是玉色绸裙,本是极其普通的下人装束,也是府里配制的,只是,偏她这几日脸色极其苍白,映衬这伶俐的水红色,清脆的蓝绿色,显得却是特别的令人怜惜。加之那毫无任何情绪背景的灿烂笑容,更是令人怔忡。

见胤禛愣在那边,楚笑寒笑得更加艳丽。

楚凌风曾经说过,笑容,要多照镜子练习。爱笑的女生,运气,应该不会太差。眼睛绝对不能笑没有掉,那样太丑;但是也不能瞪大了不动,那样太假;而是应该略略自然地弯起,像是半弦月……鼻子应该要轻轻地皱起来,一个女孩子的鼻子若是皱起来,却还能很可爱的话,那她的风采一定无人能敌。古龙说过,如果一个女孩子笑如春风,鼻子微皱,那么男人们,便是双腿都断了,还是希望爬过去看一看她的笑容……而嘴,则应该是柔和地抿起来,笑不露齿太做作,露齿太多则不雅,所以,上唇不能地包天,一定要自然,下唇则要轻咧温文……

楚笑寒记得当时自己和楚韶颜一起大叫:太难了啊!!!

楚凌风微微地笑着说:有些东西,学得多点,总会有用的……

嗯,此刻,我用半弦月的眼眸瞧你,只是,不知在你眼里,我这老丑的女子可比得上那些豆蔻少艾的女孩儿?楚笑寒心里翻腾着无边的波涛,定定地看住眼前人,想着痴了去。

烛光暖黄,白影朦胧……眼前的男子难得地木愣了片刻,终于缓缓踏上一步,他的眼里是什么?好像,有些冰凉的萤色飘过。

“嗯,听你说的,不谈烦心琐事。”他淡淡地说着,伸臂环抱住楚笑寒。

总觉得他有些不妥。

可是眼下自己也不是出于不妥的境况吗?此时骑虎难下。楚笑寒极为微弱地晃了晃脑袋,总之,随波逐流的行屍走肉想那样多做什么呢?

媚眼如丝是怎样的眸瞳神色?

楚笑寒默默地思考着,不知自己看向眼前人的眼色是否合格,只无畏地笑着说:“奴婢挑了泉酒,只是不知此酒,合不合王爷的口。”

“挺好。”他颔首同意,只是看去兴致却不如初时。

“那么,奴婢去取酒。”楚笑寒双臂微挣,竟是轻松便脱开了他的双臂,心下微微惊诧,却也懒得多想,只恭敬跪退。

掀起厚厚门帘,跨出门槛之际,眼角余光瞟到屋中直直伫立的白色人影,心中不知怎地想起很久以前,上元节的晚上,自己以阿昭的身份,想着跑离他身边的时候,他的目中,也是如斯神情……脸容平静无波,隐隐约约地似乎雾气氤氲般地萦绕着一抹令人心寒的笑意,亦或是怒意?!

莫非,莫非,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楚笑寒的心突地一跳。旋即立刻自嘲地淡笑起来,那又如何?那又如何?至多,至多,不能成功帮了阿昭而已。至多,至多,自己被责罚一顿吧?他会生气吗?生气就生气吧,干卿底事。

匆匆走到门外,却见苏培盛正同陈福走进了厢房,也许是去闲坐休息了。

这样很好啊,楚笑寒忖着,不知怎地,不太愿意瞧见太多的人,尤其像苏培盛这种比较熟悉的人。双手交叉伸入袖笼,里面那个织锦蓝缎香囊的触感几乎有些灼烫起来,狠狠地捏住,几乎让指尖感到几丝痛楚。

那年,胤禩在狮子沟的离宫,妙高堂外的香樟树下,曾哈哈地狂笑着说:“这阿肌酥是秘藏的上好暖药,只怕就算是四哥,也不见得抵得住的。”

嗯,根据药理,这丸药是不能多吃的,多吃只怕有性命之虞。但是,胤禩给的并不多,看来确实珍贵,他都舍不得多给……当然,给多了,他四哥翘了,追查下去,总有绕到他身上的可能性。而且,吃了这药,孕育的孩子只怕有先天不足或者畸形的可能……,当然大部分天才都是疯子,所以希特勒就是一个。

到了内厨房,见阿昭正站在门边,定定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笑寒瞧见她,心中微嘲地想道,这样的时刻,阿昭到底是在想胤禩,还是在想胤禛呢?这样想着,却也不去打断她,只匆匆走进去,将暖好的泉酒取了出来,这才从袖笼里取出那蓝缎香囊,捏过数次,里面只有两丸,只尽皆化入一壶酒内,调匀放了一边,又端了素高汤面以及一些张保做的菜肴,放入食盒,盖上盖子,这才拎了出去。

再次经过阿昭身边的时候,这才同阿昭说道:“阿昭,格格,你该去门口候着了。届时,……随时都要……准备,侍寝的。”

阿昭的脸上一阵青红,神色莫名,似乎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怯,但终究是低了头跟在了楚笑寒的后头,往正间屋子走去。

顺着抄手长廊,慢慢地走到门口,心中终究是有些惴惴然起来。可是一想起以往种种,眼前掠过无数情景,渐渐地,心口炽热终究是慢慢地又凉了下去。

……

胤祥那副略带轻视,又满是无奈劝解的神情,说着:“你就那样看重这侧福晋的位子吗?非要凭了那几个月的照顾情分挟了四哥换那侧福晋的名分么?”

福晋那副如临大敌,又是拉拢又是不屑的神情,说着:“爷终归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生死之间,难免一时情动糊涂,错许了你什么,只望你有大量,识大体,莫要捏着那些空口无凭的应诺,去同爷争闹,这才是正理儿。”

康熙那副新奇趣怪,又充溢戒备防范的神情,说着:“至多朕将你赏了他,正妻媵妾之属是不用想啦。做个四贝勒府里随侍格格们的宫人吧,朕思忖着便给了阿昭那丫头倒也有趣。”

还有很多很多……胤礽的,胤祯的,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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