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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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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寒连连摇头表示:“哪儿的事,原是我自己不会说话。那是应该被骂的。这些哪能怪福晋和宋姐姐呢。你们很袒护我,下次倘再有类事,千万随我去,免得带累了众位姐姐。”

福晋笑了笑,嗔怪道:“又说浑话,哪里还有下次。”

于是,两下里说说笑笑着,就这么把这件事过去了。之后福晋又领了李侧福晋和众格格一同前往胤祐府上,而楚笑寒则自己回了自己的院子。

楚笑寒回到院子,只觉身心俱疲,这几日劳心动神的,搞得自个儿十分的不适,便什么都不想做,只是坐在正屋的大厅内,傻傻地发起呆来。

苏云给主子奉了茶,便下去小厨房指挥吉兰等人准备午膳去了,也不去打扰楚笑寒。

不过仿佛从初五那日开始,就没有安静日子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安安耽耽地过一日。楚笑寒正这般想着,那边就又听到尖锐的太监嗓子报了:“太医院御医刘声芳大人求见苏格格,请准。”

楚笑寒纳闷了,这太医院的人怎么就自动自觉滴跑来贝勒府了,多半是谁请了来的吧?莫非是胤祯?这正麻烦着呢,一点都不想去沾这个羊臊气,这羊肉也不是我想吃的那块呀……越是承了他的恩,以后越难还他的情,这是烫手山芋来着。因此楚笑寒已经准备好了,待得那位刘大人一进来,就拜托他回去就好了。省得有后患。







正文 地久天长乃误会,缘浅情深独自叹

那位刘大人恭恭敬敬地进了四贝勒府内苏格格的院子,只管眼睛瞅着鼻子,丝毫不敢张望。结果他进了里面,见着四贝勒的苏姓府邸格格,还未诊到脉,那头这位看起来尚在稚龄的苏格格已经开口回绝他了:“刘大人,劳烦你特地来我们爷府里,只是,我身子甚好,您请回吧。”

刘声芳跪下请了安,这才回道:“格格无需急着定论,待下官先诊个脉,自知格格身体是否安康。”

“但我不想麻烦刘大人。害您跑了一趟,还是请回吧。”楚笑寒说道。

刘声芳见楚笑寒这样坚持,料她年幼,许是尚不知宗室规矩,只得照实了说道:“回苏格格,太医院的御医本是不给宗室皇亲诊脉的,但是四贝勒特地给皇上递了折子,这才遣令下官来府邸为格格诊脉。”

楚笑寒吃了一惊。不是胤祯,是胤禛?同时亦觉得稀奇:御医给皇子的老婆看病,还要儿子写奏章请示老爸?这可真稀奇。

既是胤禛请来的医生,又是这样隆重写了折子给康熙,而这可怜的刘大人又背负皇命难以违背,楚笑寒因着这三条缘由,便终于同意让刘声芳刘太医来给自己诊脉看病。

结果是本是寒性体质、脉搏涣散的楚笑寒,最近却脉搏很快,有点内热虚火。刘声芳认为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不要心思郁结,免得内热外寒交加,搞得身体支持不住。总之,心绞痛之类的心脏疾病是没有的。

待刘医生走了后,楚笑寒坐在屋里,不觉又开始发起呆来。居然是胤禛请来的医生,没想到他还是把自己说的话放在了心上。这么说,福晋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他只是嘴巴不好,但是心里还是很好的,对别人很仔细很体贴很周到的。一想到他居然为了她请来一个御医,还特地递了折子给康熙皇帝,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这不会是自己的妄想吧?楚笑寒一边嘲笑自己第一次有了所谓芳心窃喜的感觉,一边想着自己的结论一边又不断地怀疑着。可是这件事——太医出诊——从各方面看起来都是觉得胤禛貌似对自己还不错,很上心的样子呀。

如果韶颜在,一定会说:这自然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嘛!他居然写奏章给康熙呀,说明你生病的事情是一桩大事情,和那些什么黄河决堤、西部战争的事情差不多重量级的哇!可见他多么多么喜欢你啊?

‘可是,韶颜,他前些日子还很轻视我,还很讨厌我,就在昨晚,他还训斥我呢!’楚笑寒不由自主地和想象中的韶颜争辩起来。

‘男人都是很要面子的,明明喜欢的要命,还要故意欺负你。以前小时候隔壁的军军记得哇,他不知道多喜欢欺负楼下的红儿,我们都以为他跟红儿上辈子是仇人呢,红儿经常被他欺负得大哭,可今年他们居然订婚了呀,简直让人掉了大牙!他肯定喜欢你,没错的!’脑子里的韶颜那样得意地断言着,一如往常的特别活跃。

‘可是他觉得我喜欢他弟弟来着,生怕我给他戴了绿帽子,在他眼里,我就一个随时可能行为不检的、可能红杏出墙的老婆啊。’楚笑寒继续推断着。

‘男人就是喜欢竞争嘛!’韶颜大喇喇地说着,‘就是看他弟弟喜欢你,他才也忍不住喜欢你了。昨天晚上你又这么大胆,他肯定动心了,否则干么巴巴地请个太医过来!老天,现代找个太医可难啊!’韶颜哈哈地笑着,逐渐地模糊消失。

楚笑寒出神地发呆着,好像是,好像不是……真想去找个向日葵来揪揪花瓣!天哪!

不过,隐隐地,心里觉得,胤禛肯定没有这么容易、这么迅速会喜欢上自己。什么都比不上,既不如福晋多棋木里识大体,又不如侧福晋李氏美艳动人,也不如耿格格安静淡漠从不惹麻烦,也不如宋格格明媚开朗又活泼……唯一有的只是和他弟弟的一段“奸…情”……囧,就是比较容易给他找事情这个特点。

“苏云!传膳!”楚笑寒用双手急拍狠敲了一阵自己的脑袋,算了,清醒清醒!不想了,爱咋咋地。

是夜,胤禛居然又来了。看来这个人是很有交代、超有责任感的。楚笑寒在心中想,他肯定要过来说说今天这位刘姓太医的事情吧?总不可能是过来表白的吧?一想到有这种极微小的概率,让这样一个人来表白,楚笑寒不由得傻笑起来,惹得胤禛和苏培盛连着看了她好几眼。这才让楚笑寒收敛了脸部肌肉,重又待在那个角落,表示自己正在乖乖等候他四贝勒的随时命令宣召。苏培盛又怪怪地多看了这个苏格格两眼,这才告退走出屋子。

“皇阿玛看过刘声芳的折子了,认为号的脉基本是准确的。方子已经交了给你这边的苏云和塔纳,到时候看着抓点药,仔细着平日里的膳食,另外亦可准备一些两仪补真之类的膏剂滋补一下。”胤禛也不废话,进门便说了来意。

楚笑寒自觉有了昨日的事情、再加上上午的妄想——发春,所以看到胤禛依然十分尴尬,但是见他并不曾提起昨日之事,又侃侃而谈今日看病的情况,倒也渐渐不再感觉面颊发烧了。只是心中觉得那刘声芳真够鸡婆的,贝勒府上一个格格病了,看完病还要奏报一下皇帝,晕死。怎么康熙也不骂骂他多事。

“今日十四弟央了我足足一个时辰,非说你的病症极其严重,还坚称要太医院院判黄运来给你看病。我昨日看你确实有点失心伤神的样子,”胤禛顿了一顿,继续说,“这才奏请了皇阿玛,求派了一个御医来给你看病。”

楚笑寒未料到胤禛说着说着就提到了昨日的事情,立时脸就红一阵白一阵,半天没有开口。不过,原来还是胤祯求了他,他才去请医生的。瞧自己上午那神经的,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呢!

本来就是嘛!自从自己有意识以来,他老人家也就最初来了三个晚上,每个晚上就那5…10分钟,遛狗的时间都比这个长。最近比较频繁一点,也就是初五上午和晚上、初六晚上几句说话时间罢了,再加上今天晚上,怎么看都觉得这位爷对自个儿除了厌恶、提防、鄙视之外,貌似没有正面情绪感受。

唉,做人做成我这样,也够丢人的了。

不过,明明记得,他好像对本人安分守己待在府里还是蛮赞赏的。







正文 地老天荒谁许谁?

楚笑寒忽然灵光一现:对哦,说到底,他一直以来忌讳的事情,不就是胤祯喜欢自己吗?呃,不对,从胤祯说的话来看,好像是自己对他痴情一片,结果胤祯没看上苏玉儿,结果苏玉儿给了胤禛……结果胤禛知道苏玉儿喜欢胤祯,结果胤禛就讨厌上苏玉儿了,结果自己不是苏玉儿,所以没理会胤祯,结果胤祯就火了反而来倒追苏玉儿……天哪,这都什么事情啊……

反正胤祯这件事情是没得解释的。除非自己和胤禛说:我是来自三百年后的人,我不是苏玉儿。但是这话就算楚笑寒说得出口,胤禛能信得了她吗?

“这事情既已到了皇阿玛的案前,你需得时时注意身子,那刘声芳恐怕还来府内后续望诊,直至你完全无恙。”

“其实他今儿看了也觉着我没啥病。”楚笑寒一听那医生还要来,一下子急了。

“上了折子请了御医,就是这个程序,任谁都得守规矩。”胤禛习以为常地解释道:“其实五六年前,你阿玛也蒙圣宠得李德聪号诊,你该有些印象的,那个也是按规矩上了病情折子,前后计有三次。不过你是不知道这个规矩,今儿你知了,也该体谅刘大人一些,不可过于任性。”

“哦。”楚笑寒听了恍然大悟,虽然她完全不记得苏玉儿的老爸曾经被太医看过病,不过既然胤禛说了,这回事肯定是有的。原来让太医给看个病这么麻烦啊……唉,又不是自己愿意的麻烦,还偏偏不得不吃了这个麻烦,真是哑巴吃黄连。

胤禛又看了楚笑寒一眼,眼中不知是何用意和神气,不过他很快就开口说话了,因此楚笑寒也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眼神:“十四弟,似乎对你的劲头越来越足啦。最近使了什么法子,引得他对你这样上心。”

囧。

“我对他唯恐避之不及。”楚笑寒老老实实地回答,只是心里也知道胤禛必然是二百个不相信。

果然胤禛冷哼了一声,应该是表示他完全不相信。不过他倒是又说:“要掌控十四弟的性子是反其道而行之,但是有些事情倘若真遵循这条则行进下去,却是另有难处。所以……倒也不能完全怪你。”

楚笑寒开始在心里流泪了。胤禛啊,谢谢你。你肯说这么一句话,真是不枉我对你那点心动啊。

“不过,这些对于善于心术者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因此,你到底是单纯愚笨,还是心机深沉,我倒也不敢妄下论断。苏玉儿,你真不愧是钮钴禄氏的女儿啊。”胤禛在屋子内踱着步,依然十分平静地说着。

楚笑寒欲哭无泪,心说:老兄,我真想对你一吐真言,我连自个儿姓钮钴禄,还就二秒钟前您告诉我的呢。

“嗯。”于是乎,楚笑寒只好嗯了一声,除此之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起来,十五那日,你阿玛会来看你,府里也安排了苏拉房给典仪大人和你额娘入住。提前知会你一声,切不可擅自安排他们住你的园子,这不合规矩。”胤禛炯炯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楚笑寒。

苏拉房,那是神马玩意?

阿玛和额娘?天哪,楚笑寒只觉得自己七魂六魄去了六魂五魄,我根本不认识苏玉儿的阿玛和额娘好不好?胤禛多次提到苏玉儿的老爸,都会说起一个典仪大人的名称,莫非这典仪,是个官位?看起来像是的,否则康熙咋会派御医给苏玉儿的老爸治病呢?普通老百姓的话,康熙也不认得吧?

安排苏玉儿的老爸老妈住我这里?我的四爷喂,您就算特许我这么干,我都不愿意啊。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呆的时间越多越容易出问题……苏拉房是吗?很好,非常好,但愿那屋子离我这里,越远越好。

今天是初七,到十五,还有八天。这么残酷!

胤禛静静地看着楚笑寒,竟然是她没开口,他居然也是不开口。

楚笑寒从自己的思绪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胤禛小心地问:“今晚也是睡这个卧榻?”

胤禛摇摇头,说道:“本来打算去元贞那边,看你这样不知本分,居然让我睡卧榻,自个儿睡大床,实在是毫无规矩体统可言,所以我决定留下来让你清醒一点。”

什么??不带这样整人的吧?还这样老实说出来,摆明了来气我的……楚笑寒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是,四爷,那我让苏云进来伺候您上床歇息。我睡卧榻就是了。”

胤禛不语,不过也没反对就是了。

楚笑寒见状赶紧唤了苏云进来伺候胤禛睡下。对于这个伺候,楚笑寒也是有很大很大的腹诽的。干么睡前睡醒都得要下人把自己擦一遍再睡觉?这都不觉得难受?全身上下都擦一遍诶……这这这……只能对不起苏云了。

不过看起来苏云是很习以为常的。因为很早她就在念着说自家滴格格太不上心,应该想法子让四爷多来自己房内,搞得自己这个丫头连个替主子爷擦洗的机会都米。天哪,苏云这样还能嫁出去吗?

楚笑寒一眼都不看床幔帐帷那边,太可怕了。不过,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邪恶地想到,如果胤禛不去任何一个老婆那儿睡觉,这这这,擦洗的活谁干?是不是苏培盛哇?那位侍监大人……囧。

还是自己擦洗来得自在。不过既然胤禛在,偶尔不洗一次就上床睡觉也是可以忍受的。虽然我喜欢他,可是被看到亵衣内衫还是很尴尬。

楚笑寒这样想着,便和衣在炕桌上打起瞌睡来。

当然,她也就没有看到,胤禛一直在打量着她,那双楚笑寒最喜欢的沉静闪亮的黑色眼眸里,满是疑惑。

“苏云,到目前为止,你有没有听到过苏格格说过一句咱们的大清八旗的旗语?”

苏云在退出房门前,听到这个问题,停下了脚步,思索了一阵,疑惑地回答:“回四爷的话,好像……没有听过,一直说的是官话,这不是皇上定的规矩吗?”

“嗯,你跪安吧。”







正文 蛰龙青天飞霹雳

第二日便是初八。

楚笑寒一觉醒来后睁开双眼,居然是熟悉的轻纱帐幔,咦,我没睡在榻上?而是在自己的大床上?于是她气急败坏地问苏云:“我怎么到床上去了?”

苏云很鄙夷地看着她,似乎想说“这还用说吗”,不过小丫头最后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了:“自然是贝勒爷抱你过去的。”

“他没事抱我去床上干嘛?”楚笑寒越来越怒火中烧,虽然是自己的喜欢倾慕暗恋的对象,可是一会儿骂,一会儿吓,一会儿又随意搂搂抱抱,难道就任他搓圆捏扁?

“格格您是在侍寝。”苏云一字一句地回答,大概楚笑寒现在对她颇随便,因此有些话渐渐地也敢说了,“昨儿四爷就寝前的侍候,本是格格和奴婢的本分,别的院的主子可是亲手把为,不让奴婢们插手的。”苏云斜睨着楚笑寒,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气。

什么?听苏云的意思还要我亲自给那位爷擦洗身体?楚笑寒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倘使是让她来擦洗,立刻双颊发烧,呸呸呸,这也太……那个了吧。自问不是色…女啦,人家看到男人的身体会害羞的好不好!!!囧。

“格格,自进了府,贝勒爷也很少来格格这里,难得来一趟,还要歇在格格屋里,这本是天大的好事,结果格格您居然先睡了。苏云笨,不识大体,可是也知道昨儿这样实在是大大不妥。爷倒也奇怪,居然没生气,还打听格格的近况,可见是个好兆头。这也罢了,格格您今儿还是不知好歹,丝毫不知自己为人…妾…侍的本分。”苏云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四爷打听我的近况?他昨儿说什么了?”楚笑寒耳中听到这样的说法,倒也有点沾沾自喜。

“爷问奴婢,最近格格可曾说过旗语。奴婢说您谨遵皇上的旨意,一径都是讲官话的。”苏云无奈地回答,自然也知道就这俩句问话实在谈不上是打听近况,不过要拉拔这个不成器的主子,自然要见风就是雨,抓点鸡毛来当令箭。

不料楚笑寒听了这话,茫然地思考了半晌,猛地脸色煞白。

最初还以为旗语。。。是那个旗子挥出来的语……囧,就那个海上联系用的。(百度解释:旗语在古代是一种主要的通讯方式,现在是世界各国海军通用的语言。不同的旗子,不同的旗组表达着不同的意思。对于专业人员来说,却是一种公开的秘密。不过楚笑寒就晓得那点模里模糊的知识)后来想起来,呃,八旗子弟,旗袍,旗装,莫非这个旗语是满族话?官话,听起来莫非就是苏玉儿现下在说的蹩脚普通话?

天!!!!!

难道,胤禛会说满族话?啊,呸!废话,他是大清的皇子,自然会说八旗子弟的满族话,搞得不好蒙古话也会说。囧。楚笑寒开始流汗。

终于明白,那日胤禛斜斜地看着自己说:‘只是就我们满人来说,能识得这么多汉字,算是了得了。想必典仪大人也花了不少心血在玉儿身上啊。’难怪当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自己到了这里一直以来都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即使这两日发生了很多事情,似乎冲淡了这种危机感,但是依然很觉得浮萍飘零谁堪怜。

他对我起了疑心?还是他对我有什么想法?

楚笑寒越来越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云。”楚笑寒六神无主地唤着。

“奴婢在。”苏云很安静、也很不解地看着楚笑寒,等候着她的话语。

“你会说满族话吗?”此刻也顾不上忌讳不忌讳了,万一被苏云卖了怎么办?忽然偶尔的一闪念间,楚笑寒的脑海中掠过这样一种念头。

苏云大是惊讶:“奴婢自然是会的。”

“可我不会。”楚笑寒瞪着苏云说道。

“……”苏云突然之间不说话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去年那几日我醒来后就不会了。”楚笑寒皱着眉头说道。

“是格格刚指给了四爷,然后就发高烧的那个月吗?”苏云也皱起眉头来,思考了一下,这才问道。

“是。我不知道为啥,就是说不出来。”楚笑寒加重了语气,斩钉截铁地说。

苏云的眼神中俱是莫名的神色。

“奴婢可以理解格格的心思。只是,”她从鼻子里微微叹了口气,“格格这样折磨自己,值得吗?”

楚笑寒愕然了,看起来,颇有点原因,苏云对她说不了满族话居然一点不好奇,也不着急。自己想想,不是家庭问题,就是胤祯那个混蛋了。

“四爷说,十五那天阿玛要来看我。”楚笑寒向苏云陈述一个事实,意思很简单,我说不了满语,那该咋办。

显然苏云没有接她话茬的意思:“典仪大人来看格格,自是好事。格格,您还不去给福晋请安吗?这时辰不早了。”

楚笑寒见苏云没有非常解语花一般地解读自己的话里意思,不禁有点郁闷。但是给乌拉那拉氏请安是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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