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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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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你要死便死,要走便走,我绝不拦你。”

“生!”

——

这些是什么?

这些蜂拥而至的破碎片段,都是什么?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本是我丢了的,丢了的,为何还要再回来?为何?为何?为何?为何?为何啊?

楚笑寒瞪大了眼睛,寒潭清水慢慢盈满眼眶,对,对的,这样看去,天空是碎波般的轻扭动曲,泛着光,淡蓝变作了哑哑的蓝灰。泪水没有了,都是清水,不是我的泪水,我没有流泪,真的……

霍然一只从水下看来扭曲变形的手从岸上伸过来,探入水中,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臂,猛地一个向上的力道腾空升起,带着张口任着水流入肚内的楚笑寒整个人往上而去。

“哗啦……”

一阵水声巨响后,胤祥将在水潭里的楚笑寒一把拉了起来,拽到岸边的石块上。而后注目一看,这麻烦的女人……钱兰欣……,胤祥顿时觉得头大起来,她身上就穿了一个月白绫子的肚兜,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旁顾四周,猛省起,刚才那个行强之人被自己一箭射死之后,跌落水潭里的时候,似乎把那些衣物都带下去了,就算捞上来,也都是湿的,可怎么穿?

“十三爷……”背后有侍卫似乎走上了几步。

胤祥喝了一声道:“休要近前!你们先退出十丈外。”

言毕,他皱眉沉思起来。

近两年,不知是否同皇阿玛赌气,总是穿得极少极少。便是近冬临春这些季节,都只穿几件略厚实些的衫服,纵然下雪,都不披端罩皮氅。

即便而今得了鹤膝风等骨核之症,须得多方注意寒湿温热,可这穿得单薄的习惯养成后,就总也穿不多了。

此刻就算是想卸下披风来给她盖上,都苦无披风外裹可摘。偏偏此行出来身上穿的乃是正蓝旗的戎甲,这甲胄总不能脱给她穿,再说自己穿着中衣出去也着实不像样子。

最糟糕的是,自己的跟随侍卫,看主子穿得少,自然也上行下效,个个都不穿披裹。本来也是,上头才穿那么点衣衫,他们几个奴才穿得暖暖的,厚厚的,也委实不像样,这自然就……

楚笑寒并没有晕厥过去,她嘴边还在流着冰冷的溪潭水,因为被彻头彻尾地浸了个湿透,此刻上得岸来,山风一吹,只觉得索索发抖。一阵工夫间,手脚已经俱都麻僵大半了。

但是,这会儿,她已经失去感知的能力了。

脑海里如一汪炼狱火海般翻滚着,满目俱是那个人的容颜,言语……他,骗得我好苦……

——

“嗯,是又如何?你待怎地?”

“本王为何要告诉你?这人儿,连你自己都忘了,可见纵然倾慕喜欢,有些个爱欲之念,也只能算得是欢情寡淡爱恋肤浅。”

——

他便是这样想的,我对他的情意,便是寡淡,肤浅……不是吗?

呆滞地,不带方向地看着前方,这雾灵山的春…色,真美啊……浓淡不同,层次纷呈的绿色,全部撞入眼中。四边是花一层层的开,树一层层的绿,葱郁之间生机无限。

这盎然的春…色和山意,如许美好……初春季节,蓬勃的大自然的生意,刚刚开始……

可是,我呢?我同他呢?我的人似乎已经走向死途……而我同他之间,也是已然将近终点……

第69章 春惹游蜂窥几席

虽然,……

他也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了。可是,到了今天,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根本分不清楚了,也,也没力气去分辨了……

也曾想过,就那么静静地待在狮子沟离宫,安然地过完剩余的时光。

可是,可是这一切的一切,既然想起来了,又如何能坦然若素地过下去呢?人,要是,没有心,也可以活下去,那该多好啊?!像空心菜一样。

我真的,很想做一棵空心菜。如果,我是一棵空心菜,那么,我还是可以那么开开心心,没心没肺地活下去。我不是啊,真无奈啊,为什么我不是呢?

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那么纠结于记忆的缺失。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想起来的好!

正乱乱地游思妄想之间,身上蓦然覆上一件衣甲,而后被眼前的男子抱在怀里,暖意顿生。

原来是胤祥将楚笑寒那些跌落潭边水底的衣衫先用长弓挑捞了出来,放在一边晾晒着,而后再把藏蓝色戎甲上护领和护肩俱都拆了下来,盖在她的身上,再抱了起来,免得她冻成人棍。

“且先在此处待一会子吧,把衣服晾干了再说。此后龙禁区,不得生火,乃世祖禁令,不能违逆。故此……”胤祥说道,颇有些难堪,只不去瞧她。

故此,他虽随身带有火镰,此处也不缺枯枝干叶,却是不能生火取暖烤衣。

楚笑寒苦笑,早已冻得紫黑的双唇哆嗦了几下,说道:“十三爷还是神肱强臂,力量惊人。单手轻轻一提便能拽起我整个人,实在佩服。”

胤祥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懒得理会,只牢牢抱住她冰冷僵硬的身子。

“十三爷,不是一直都瞧不起我,一心想处理了我,为何不由得我淹死在寒潭里呢?”楚笑寒茫然地问道,“在乾清宫,皇上审那太子暖药事件的时候,虽然我是有些愚钝,却也瞧得出十三爷的意思,实在是巴不得皇上把我给处死了。可是,今日却又出手相救……”

胤祥本不想理她的话茬,可这一刻处境却也有些尴尬,倒不如聊些闲天倒还轻松自在一点儿,故而他沉吟片刻,终是说道:“那日,本是九哥他们设局,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又一个顺水推舟……楚笑寒苦笑起来,怎么有那样多的人喜欢顺水推舟地,把自己推落水里呢?自己就那样像一条落水狗吗?惹得那样多的人喜欢来痛打几棒……

“但是,四哥却是来了,不是么?这样,你还有什么可怨的?”胤祥哼了一声,说道,“终究是出人意料啊。今日你遇到这祸事,原也是当年埋下的火种。己丑年四哥封王之时,皇阿玛就要他娶了那原湖广巡抚年遐龄的幼女年心兰做第一侧福晋,怎料四哥坚决不允,硬是拖了下来。可这事朝野皆知,均知皇上指配年遐龄幼女为雍王爷侧妃,结果迟迟……年遐龄虽不曾说什么,但是……哼,此事岂能善了?后来四哥得了疫症,总算是有个推托之词。结果四哥身子稍好,竟然说要改纳你做第一侧妃……皇阿玛震怒不已,父子感情因而生了罅隙。……虽然最后四哥终究听了大伙儿的劝,娶了那年心兰,可这事,我倒是不信那年羹尧会不知道!他这人向来脾气急躁,倒是难得耐了这么些年,可终究是下手了。”

己丑年?

记得他曾说:“不许闭眼,都睡了一年了,还要睡?”

对,没错,当时,自己昏睡不醒,足足厥了一年。这些,都记起来了。全部,都记起来了。

“这些人……是年羹尧,派来的吗?”楚笑寒不自觉地问。

胤祥冷笑道:“他也太狂放不羁了,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不过在他看来,你也不过一个没名没分的妾侍,略比杂役奴才高了一等罢了。许是觉得就算把你怎么样了,也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吧,至多到江南再买些个美貌女子来敬献给四哥,补填上也就抵过了。他可哪里知道……四哥为了你,做的那些事!”

“四爷……他,他确实对我极好,但是,也不过是当年宠爱李侧福晋之时一般,说几句好听的话儿,送些好玩的物事,有了为难之事,斟酌着情势携带提拉我一把……可也总有恩淡宠消的时候……”楚笑寒定定地入神思忖着,一边喃喃地说道,“但是,他那日肯违圣令、逆上意,赶来乾清宫救我,免得我被九爷诬作拿暖药毒害太子的贼人,确实是……确实是……难为他了……”

胤祥瞪住她,似乎不敢置信般,过了半日他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竟然一点不知。”

“什么不知?”楚笑寒诧然问道。

“辛卯年的七月里……听苏培盛说,你竟是自寻短见了,可有这事?”胤祥低低悠悠的声音慢慢地响起在楚笑寒的耳边。

一阵呆木的闷痛涌上心痛,猛然间那个时候的影像如潮水般翻卷着过来……他穿着吉服袍冠,坐在娇弱美艳的年心兰身边,抬起头,目瞪瞪地盯住自己,半晌露出一个笑容,朗声说道:“生!”……

默然半晌,怎么也开不了口说话。

胤祥本也不期她能回应,只顾自说下去:“听说四哥救了你,而后没过几日,处理完琐事,便连夜赶往热河,跪求皇阿玛允了他,能给个恩旨将你纳为侧福晋,倘是皇阿玛不允,他就长跪再不起身。皇阿玛闻言大怒,将他打了出去,令他立刻回京,不许多逗留一刻。这事儿,八哥他们俱都知晓。而去岁,壬辰年之时,四哥送你到狮子园后,又央了三哥说情再次赶赴热河请安,求皇阿玛许你侧妃名号,他这般不知进退,令得皇阿玛震怒至极,大大地训斥了一番;……哪知四哥平素这样一个伶俐的人,隔了几日,一月不到,又再恭请皇阿玛临幸狮子园,无非不过又求同一事……皇阿玛自然不许……可你难道在那行宫,就真真一点儿不知?”

有,有这样的事吗?

当时,自己,自己硬生生挖掉了关于他的所有记忆……这些,自然是,自然是不知道的。

就算记忆尚存,这些事情,他也极少提起,而且,必然还密令所有人等,不得泄露给了自己知道,那么自己如何又能有其他渠道获知呢?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希望自己不要死吗?

——

“……那雍亲王的侧福晋,很得你看重吗?真是不胜荣幸啊。”他冷冷地说。

——

所以,他觉得自己是很想要侧福晋这个位子的;所以,当自己寻死的时候,他想着应该要去跟康熙皇帝为自己要一个侧福晋的位份过来……

听到这样的事实,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心里却越来越沉重呢?总觉得事情变得太过复杂,自己的大脑已经承荷不起,一片混乱当中。

一边是他在冷漠无情地说:你要死便死,要走便走,我绝不拦你。

一边却又是他在言笑晏晏地说:若是当真上天怜你,神佛显灵,有重回家乡之可能……本王,定会想尽法子阻你。

一边是他在隐怒含暴地说:“你说得不错,确实是会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便倦了。估摸着,这时日也不会太远了。”

一边却又是他在温柔款款地说:“若你到时与皇额娘一般,管自抛下我去,剩下的日子,可如何熬受?我尽可阻你寻短,但是,却阻不得……阻不得……命数……”

似乎,一边是冰寒彻骨的冻窖,一边却是炎热烘烤的烈火。越来越难以梳理清楚自己的心思,越来越难以分辨明白他的用意。

胤祥摇了摇头,俯首看怀中的女子,他一边端详着,一边拧紧了眉头说道:“四哥,到底是看上你什么啊……我真是难以理解。虽然,你是有些同别个女子不太一样。可这女人嘛,环肥燕瘦,汉胡羌藏,各等各次的,他一个当朝亲王,要什么样的会没有?再说,四哥也不是喜好女色之人……如何会……”

忽然,他噫了一声,似乎有些惊异。

楚笑寒听他噫得怪异,便闻声抬起头来,看那胤祥。只见他眉宇紧紧锁住,眼眸有些瞪大,死死盯住自己的脸看着,面上颇有些凝重和僵硬。心中陡然一紧,莫不是,莫不是,十三爷他,也都……也都觉着……

胤祥凝眸注视了足有一刻钟,终于缓缓说道:“钱兰欣,你今时年庚到底几何?”

楚笑寒心肝儿一颤,脑中大为焦虑,果然,果然,连胤祥,都注意到了……从戊子年开始,自己便离开了宫廷,出来在雍王府的这几年里,只是开初见过一两次胤祥,偶尔见过几次胤禩,而且在有限的几次会面时,这两位爷均各有心事,无暇顾着她,时至今日才觉异样,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但是,为何,胤禛,雍王爷他,从未提起此事?

“我们头一次在宫里头见着的时候,当时我未及弱冠之年,看起来只怕比你还小着几岁,”胤祥慢慢悠悠地说着,“而今,我已将近而立,你怎地还是当年那桃李年华,不到花信摽梅的样儿?嗯,眼下的你,看着竟是比我要小上几岁了。这是如何一回事?”

(注:《清圣祖仁皇帝实录》卷二四七:“康熙五十年七月癸丒(二十六日),皇四子和硕雍亲王胤禛突赴热河请安。)

(注:康熙五十一年甲戌(六月二十二日),(四阿哥又)赴热河请安”了。而且,“七月戊子(初七)(四阿哥还)恭请上(康熙)幸花园进宴。)

(其实俺是不喜欢注这些史料的,我觉得大家去查一查,看到跟我的文还相符,那多惊喜好玩啊?可是总有懒惰的人撺掇我一并附上,省了他们查询的力气,唉……这年头……累就一个字。)

第70章 浓熏舞蝶傍帘栊

怎么说?

到底该怎么说呢?

楚笑寒皱眉忧心焦虑起来,如何跟十三爷解释呢?

时至今日,八爷对自己倒还容让几分,大约是看在良妃的份上;可十三爷向来对自己没有好感,再加上他为人精明多疑,思路极为敏锐果断,手段也是狠毒残忍……往日他还看在胤禛的份上也不与自己多做计较,可是眼下听他口气,对胤禛宠溺自己极为不满,加上他所发现的这事,就现在的年代来说,也是极为妖孽的,实属禁忌,那么自己如何能同他说圆了去呢?

该怎么说?

胤祥微闭双眸,回思起当年的情形……

那日,正打算出宫,刚过了秋亭后的隔扇门,到那篱笆墙前头,待要穿过门洞出去,却见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宫装女子,口中唤着“十三爷”,猛地扑了过来,一下子就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长得不是绝美,但是,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别有一番江南女子的灵秀味道。

本以为,是个一心想要依附自己,伺机兜住,妄求攀了高枝儿的有心宫人。及至她说要被发往行宫,则更加以为她是想求跟了自己,免了去行宫的苦差。结果,她却让自己诧异失笑了。

而后,万没料到地跟着她走进了一个局内。到了今天,自然是早已知道此事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本就是八哥存心设计陷害她,而她遇上自己,那就完全是可巧二字。只是当时,她是如何识得自己的?还一副极其熟稔的样儿,叫着“十三爷!”欣喜若狂地扑将过来。

一般宫人,应当是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道:“奴婢,给十三贝子请安。”这才是正理儿。

这事,至今也有七八年了吧?

她,真的很奇怪。

看着娇娇弱弱的,居然会想要去爬树……原本自己还在想着,倒是躲到树后好呢,还是找个房间藏匿起来,再窥看那莫嫲嫲和良妃的相撞。

因为她眼睛里没有一丝心机,那样纯透简单,所以自己几乎想要掐死了她。太危险了……真的不像是宫里的人,这样的女子,能在宫里头活下去吗?要么她会屡犯险境,牵累四哥;要么终有一天,她会变成像良妃那样的女人。

两种情形,都不是自己乐闻喜见的,所以……

而后,在木兰辉罕……她同四哥……

在科尔沁的草原,行军途中,……她是第一个,第一个敢在自己刀下救人的纤弱女子。竟然还敢斗胆质问:“十三爷,您……您失心疯了么?!”

她用自己身体护住了良妃,这个着实令自己为难的宫女,最为棘手的女子。为何?为何为难?因为确实下不去刀。若非太子,二哥他冲进来挡住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真的不怕死吗?

犹记得,坤宁宫的那晚,她踉踉跄跄地奔到自己前头,拿手指住自己的眉间,气势万钧地怒斥说:“你额娘是死了,可是你阿玛还在不是么?这十年里头,皇帝对你不好吗?不好吗?你非得气死你阿玛,父母双亡才开心是吗?你额娘是自己求死的,你弄清楚!不是别人逼她的……你跟你皇阿玛,你额娘选了她丈夫,你明白吗?是你额娘选的!是她不要你!不是皇帝不要你额娘!”

……她居然自求剐刑,当真是不怕死啊。

那日把她拖到乾清宫的东次间去,本是想要打击八哥,虽然最后也确实成功了,果如所料,皇阿玛对于凌普之事十分震怒,但又不好对朝臣说明个中斛由,只得在朝堂上随意寻了个说法:“八阿哥到处妄博虚名,凡朕所宽宥及所施恩泽处,俱归功于己,人皆称之。”这之后又扯出了张明德之事,便锁拿了他。

只是,却带累了她,她竟昏睡一年之久。

寻常人等,会得昏睡一年吗?

她苏醒后,再见之时,颇觉她言语趣怪,道理却实在。为人虽然闷些,可是呆呆地天真一如往昔,看着忍不住就要去引逗她……

再后来,她听了自己所捎带的话后,沉默良久,只呆望着廊下菊花,灿烂绽笑,转身孤独退去,背影萧索,可怜之极……

到了去岁,又在乾清宫瞧见被侍卫押来的她,着实令人感慨。怎地她就那么多事呢,简直活活像个马蜂窝一般。四哥,可真辛苦……若是自己,可怎么办才好……如斯女子……

七八年里,和她见面也是寥寥。

今日也是四哥求自己这事儿,这才快马赶来,到了离宫方知她尚未回来。所幸带的人多,一路分散人手去打听,总算摸出了她的路线。早在那群人一盯上她,他手下的探子也一路飞报,而后他便召全了侍从跟过去,这才救下了她。

只是,她那路线……竟是,竟是,有些歪歪扭扭的行进路线,看着像是往京城方向而去。她……她想见四哥?倒是,也真的可怜……唉……

足足的七八年啊,她怎么看起来还是原来的那副样子?

眉梢眼角,一丝丝的皱纹都没有……颊边也没有,也没有笑深的纹路。脖颈、手背,肘后,耳后,俱都光滑细腻,鼻子也依然挺直秀腻。自己一个堂堂贝子爷,所经的女子为数着实不少,见的人也多,寻常女子该有青春褪去的印记,她却一丝丝都没有!

这不该啊……实在不该……

况且,似乎从初见开始,她都不施脂粉,不着铅华……若说是妆容使然,也难圆其说,她根本没有着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十三爷……”

楚笑寒强笑着,心里最后一次寻思着腹稿,这理由须得天衣无缝,但凡稍有点纰漏之处,只怕胤祥断难相信。

胤祥心神不定地应了一声道:“嗯。”

“奴婢家乡之人,甚喜研究长生不老之道。时常炼制丹药,更追寻诸如蓬莱仙岛之地,常烧炼首乌灵芝之类,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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