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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连说不敢,自己半路出家的水平,那有什么见识。
当即季安就把心中的疑惑不明之处说出。
“听小友之言,习武虽是机缘所至,但能短短数年练到如今这般境界,可见小友天资不凡……”,张三丰听后,细想了会,开始解说。
随着张三丰的解答,季安渐渐明白,自身习武至今确是错了,大大错了,连习武的本质都没摸到,只知积蓄内力,冲关冲脉,以为多打通些经脉,内力多了,武功就会越厉害,全然错了。
幸好今日得遇张真人,他是以道家术语讲解,季安也渐渐明白习武本质和道家练气的奥妙,最后还为季安补充一些武功、练气的知识和练气的由来。
武林中内功练气一道,源远流长,最早可追溯到上古的诸子百家时代。传至秦汉之时,道家、阴阳家、兵家、医家、方士、鬼谷子等等传承,均有涉及一些养气、服气、练气、呼吸吐纳之术,只不过有深有浅,有粗有细罢了,其时各家各派所练之气虽然有所不同,但到底未能彻底定型,也很少有完善的功法。
最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诸子百家的练气士大多汇入道家,少数归入医家、兵家,剩下的蛰伏山野,难脱湮灭。道家练气之法因而大盛,又痴迷于追寻长生修仙,其间无数功法被总结、完善出来,流传于世。
直到三国时期,大量运用练气之法提升气血力量、增强武力的方式才开始在习武之人中大肆扩散开来,但是,那时的修炼之法基本都是由外而内,先练外功,强壮筋骨气血,同时配合简单的呼吸吐纳,渐渐练出内劲,再根据内功心法引导精元真气,培植内劲,而出招之时,也是用得沙场招数,类似外家功法,拳拳到肉,或尽量选择长兵器马上作战,极少有使用什么剑气、掌风、指风之类的轻巧招数。
之后又经数百上千年发展,沙场武功与江湖武学渐渐分道扬镳,各成体系,但仍旧藕断丝连,相互影响。
时至至今,演化的各种武功,可谓花样繁多、各有千秋,但现今习武都是照本宣科之人,也就是只会照着武功秘籍亦步亦趋的死学苦练,往往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因此武学的传承才会一代不如一代,顶尖高手会越来越少,最后只能靠着招式迎敌。
季安闲暇时也总结过,学武无非两个作用,强身健体和打人杀人。但是错了,他以后若没有滔天运气或特殊机缘,终其一生也就只会自己练武学武,不会剖析武学的本质原理,只知积蓄内力,冲关冲脉,最终只能达到后天巅峰,一辈子也别想进入先天之境。
听到张三丰的解说,再结合先天功的奥妙,他明白了,后天修练在于‘练精化气’,其实《先天功》都有叙述,只是他知识浅显不明道家术语,因此不能理解。
随后,季安拿出八荒**唯我独尊功、先天功给张三丰观看,希望得到他的指点。
先天功张三丰亦有耳闻,知道出自全真教,但一直无缘一见,今日季安拿出,他仔细观看后,结合自身百年来的武学经验,直呼此功为修仙练气筑基法门,单单一个‘精气神’同修,就让他拜服,他这些年想要完善自身所创的‘太极功’,但是在‘精气神’方面一直无活突破,不想今日能有此收获。
季安更是不明白张三丰,此时激动的心情,但他观张三丰面色欣喜、神色激动,就知他大有所获。
季安也不打扰他,一柱香后,张三丰复又拿起独尊功观看。
“这本就是小友所说灵鹫宫天山童姥的武学?”张三丰看罢,向季安问道。
“嗯,也不全对,应是逍遥派的三门神功之一。”季安回答道。
张三丰问道:“哦?三门神功之一?那两门神功呢?”
季安摇了摇头,叹气道:“晚辈也无缘相见,只知道,其名叫‘北冥神功’和‘小无相功’。”
“哎,可惜啊,这逍遥派掌门,同为道家一脉,可谓是学究天人啊,只恨生不逢时,不能同代相遇啊。”张三丰神情相往的说道。
季安不明所以,只看一门神功,张三丰就心生相往,如果把北冥神功和小无相功都给看了,还不立即拜服。
他那能理解张三丰的心情,单这一门神功虽有缺陷,但其有返老还童、永葆青春之效,就惊为天人,恨不能同代相竞。
“小友啊,这门功法的缺陷,老道我也无能为力,不过听小友说道此派有三门神功,老道再听那两功法名称,老道猜测这三种武学或有联系,应当能解决这门功法的缺陷。”
季安心中也有做过臆测,北冥神功是吸内力为己用,是练气之法,但小无相功,就不同了,它能不着形相,模仿天下武功招式,怎样模仿?
季安以前不明所以,现在张三丰给他补齐了短板,他知道,不管天下各门武功和招式都有独特的运行路线,要怎么样模仿才能不着形迹,还能更胜原版?
只有以神驭气,才能有此效果,所谓的‘神’指精神、意识,以精神意识引导真气在自身筋脉运转,使之达到如臂使指,这样模仿天下武学才能不着形相,季安怀疑此功是修练精神方面的。
纵观金古黄,能涉及到精神意识方面,只有九阴真经中的移魂**、道心种魔**等寥寥几门功法有提到。
再加上独尊功,三门功法各自都有特点,因此季安以为,想要化解独尊功的缺陷,集齐这三本武功或能解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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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碟谷医仙(求收藏、推荐)
二人谈论许久,季安对张三丰越发钦佩,不知不觉已到二更天。
季安吩咐那船离镇远远的停泊,又让艄公到镇上买了食物,煮了饭菜,开在舱中小几之上,鸡、肉、鱼、蔬,一共煮了四大碗。
张三丰让众人先吃,自己却给张无忌喂食。
常遇春在一旁问起原由,张三丰说他寒毒侵入脏腑,是以点了他各处穴道,暂保性命。
张无忌心中难过,竞是食不下咽,张三丰再喂时,他摇摇头,不肯再吃了。
季安对张无忌的遭遇非常同情,小小年纪父母双亡,又身中玄冥神掌,便上前说道:“张真人,晚辈的独尊功也是阳刚武学,或可治愈无忌体内的寒毒。”
张无忌在旁一听当即神色兴奋,激动站了起来,看向张三丰,眼神中隐含期待。
张三丰一听眼神一亮,捻须思索一番,又摇了摇头,道:“不行,小友这门功法也有独到之处,但也只能压制,不能根治呀。”
既然独尊功都无法,那只有原著中的九阳神功了,这也是张无忌的机缘,季安也不多作言语。
张无忌闻言无力的坐了下来,周芷若从小便在船上长大,人见得多了便学会察言观色,望着张无忌落寞的神情,心中和他一对比,两人年龄相仿,又身世坎坷,顿时同情心泛滥。
紧接着,她便从张三丰手上接过碗筷,道:“张爷爷,你先吃饭罢,我来喂这位小相公。”
张无忌现下心中苦闷,那想吃饭,便说:“我饱啦,不要吃了。”
周芷若在劝:“小相公,你若不吃,张爷爷心中也不快,他也吃不饭,岂不是害的他也肚饿?”
张无忌心想不错,当周芷若将饭送到嘴边时,张口便吃了。
周芷若将鱼骨鸡骨细心剔除干净,每口饭中再加上肉汁,张无忌吃得十分香甜,将一大碗饭都吃光了。
季安在旁看着这两人,心想:怪不得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时,张无忌会对周芷若手下留情,原来两人年轻时便已相识。
张三丰见张无忌吃的香甜,心中稍慰,又想:“无忌这孩子命苦,自幼死了父母,如他这般病重,原该有个细心的女子服侍他才是。”
旁边的常遇春不动鱼肉,只是将那碗青菜吃了个精光,虽在重伤之下,兀自吃了四大碗白米饭。
季安和张三丰在旁看得不明,便让多吃点肉食,对伤势有好处,常遇春道:“小人拜菩萨的,不吃荤。”
原来明教是戒食荤腥,规矩极严。自唐朝以来,即是如此。北宋末年,明教大首领方腊在浙东起事,当时官民称之为“食菜事魔教”。
众人吃罢饭,都去休息,夜间张无忌寒毒发作,张三丰便用内力帮他压制寒毒,可是张无忌中的寒毒已深,运功过了好久,才稍加压制痛苦。
常遇春见张无忌寒毒发作颇为痛苦,便说道:“小人内伤不轻,正要去求一位神医治疗,何不上无忌小兄弟和我同去?”
张三丰摇头道:“他寒毒散入脏腑,非寻常药物可治,只能……只能慢慢化解。”
常遇春道:“可是那位神医却当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季安这时也醒来,说道:“实不相瞒,晚辈也是去要寻找这位神医,草儿的病症晚辈一直心中忧虑。”
张三丰一怔之下,猛地想起了一人,问道:“你说的莫非是‘蝶谷医仙’?”
常遇春道:“正是他,原来老道长也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
张三丰心下好生踌躇:“素闻这‘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魔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何况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既是此人,宁可让无忌毒发身亡,也决不容他陷身魔教。”
季安知张三丰忧虑,当下却说道:“或可一试,这胡青牛的名头,晚辈也曾听说过,听闻他不为明教以外的人治病,但无忌不同,他外公正是明教四**王之一的白眉鹰王,想来看在鹰王的面上,应该还是能给无忌看病的。”
说罢,又看向熟睡的草儿,“至于草儿的病症,晚辈自有方法让胡青牛医治。”
张三丰一听季安所说,也大为心动,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翌日,张三丰和众人告别,路上有季安相随,他放心不少。
“小友,一路上多加小心。”临行前,张三丰把季安拉在一旁嘱咐道。
季安拱手作别,“晚辈省的,请张真人放心。”
张三丰又对一旁的张无忌,温言道:“无忌,你病好之后,季大哥便带你回武当山。乖孩子,分别数月,不用悲伤。”
又拉着常遇春交待一番。
张无忌手足动弹不得,不由得泪如泉涌。
……
与张三丰分别之后,常遇春雇了一艘江船,直放汉口,到了汉口后另换长江江船,沿江东下。
那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女山湖畔。
长江自汉口到九江,流向东南,到九江后,便折向东北而入皖境。
一路上张无忌寒毒发作日盛一日,幸好季安用独尊功帮他压制,本来一阳指或可治愈,但季安练不甚精通,也没九阴真经恢复内力,故不敢相试。
众人到得集庆下游的瓜埠,常遇春舍舟起旱,雇了一辆大车,向北进发,数日间到了凤阳以东的明光。
常遇春知道这位胡师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隐居的所在,待行到离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便打发大车回去。
季安在一旁照顾草儿和周芷若,常遇春便将张无忌负在背上,大踏步而行。
可常遇春身中番僧两记阴掌,内伤着实不轻,行到一半便全身筋骨酸痛,气喘吁吁的步履为艰。
季安只好将张无忌背到自己背上。
山路崎岖,越行越难走,快到天黑,也没到地方,常遇春便觉四肢百骸的骨节似是要散开一般,季安见他走的艰难,便劝他在此休息一夜,明日赶路也不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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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出手(求收藏、推荐)
常遇春心想:今晚便是赶到,也得半夜三更,在去吵着胡青年,定然惹他生气。便点头答应。
季安背过众人,拿出一顶帐篷,也不理众人惊讶的眼神,扎树林中的草地上。
常遇春张口想问,季安摇了摇头,挥手阻止,又拿出一些吃食,招呼大家一起吃喝。
吃罢之后,让三小住进帐篷,常遇春靠在树上休息养伤,季安则飞身上树,习练内力。
睡至半夜,忽听得远处有兵刃相交之声,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
“堵住东边,逼他到林子中去。”
“这一次可不能再让这贼秃走了。”
跟着脚步声响,几个人奔向树林中来。
季安自达到一流境界后,耳聪目明,何况今晚月光皎洁,因此他早已听到远处声响,不过他也没阻止,而是盘坐在树上,饶有兴趣的观看。
常遇春则一惊而醒,右手拔出钢刀,季安见他反应过激,便跳下树来,说:“先不忙,看看情况再说。”
张无忌被寒毒折磨了半夜,早起醒来,听到动静便钻出帐篷,看了看低声说道:“似乎不是冲咱们来的。”
季安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点了点头,静待下文。
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只见七八个人围着一个人相斗,中间那人赤手空拳,双掌飞舞,逼得敌人无法近身,斗了一阵,众人渐渐移近。
常遇春一看刀光闪闪,冲着这边而来,当即就要拉着醒来的两女和张无忌躲避。
季安一挥手,摇了摇头,“有季某在,常兄弟尽管放心。”
常遇春一愣,随即明白:恩公都和武林宗师张真人论过道,武功应该是一流之境。当即放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不久战圈越来越近,银月泻地,来人也渐渐清晰可见。
只见中间那人身穿白色僧衣,是个四十来岁的高瘦和尚,围攻他的众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汉子,还有两个女子,共是八人。
两个灰袍僧人一执禅杖,一执戒刀,禅杖横扫、戒刀挥劈之际,一股股疾风带得林中落叶四散飞舞。
一个道人手持长剑,身法迅捷,长剑在月光下闪出一团团剑花。
一个矮小汉子手握双刀,在地下滚来滚去,以地堂刀法进攻白衣和尚的下盘。
两个女子身形苗条,各执长剑,剑法也是极尽灵动轻捷,酣斗中一个女子转过身来,半边脸庞照在月光之下。
张无忌险些失声而呼:“纪姑姑!”
季安便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知道这女子正是殷梨亭的未婚妻子纪晓芙,又看向另一个使剑的女子,便猜到应是‘毒手无盐’丁敏君。
几人大战离季安这边越来越近,季安见他们打的没完没了,不知何时停止,又担心常遇春、张无忌和草儿三人的病情,不由得开口大喝:“要打要杀,都给我滚远点。”
他这一开口,吓得那八个人一跳,这才发现前方树林中还站着两大、三小五个人。
其中一个手持禅杖的灰袍僧人,跳出战圈,对着季安他们说道:“几位施主休要多管闲事,这白衣和尚乃是魔教妖人彭莹玉,我等皆时正道中人,在此降妖除魔。”
这时季安缓步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道:“不管你们正道魔道,要打去别处打去,耽误了季某的正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他们才看清来人,身穿青衫披黑袍,面容刚毅俊朗,大约有二十岁年纪,便心生轻视,继续围攻那白衣高瘦和尚。
季安见他们继续战斗,便想出手驱赶。
不想其中一个手握双刀矮小汉子,战斗之隙,从随身布袋中掏出一枚飞刀,射向季安。
“小小年纪,口气不小,今日爷爷让你吃些教训。”
季安见这矮小汉子张口便骂,又射来飞刀,当即大怒。
心想:“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
便大喝道:“告诉你们,小爷发起威来,自己都觉得害怕。”
众人战斗之余,一听季安此言,俱都心中哈哈大笑,只当这年轻后生得了疯病。
季安才不管几人的想法,竟敢朝自己扔飞刀,先解决你。
当即身子微微一斜,躲开射来的飞刀,便飞身上前,展开游龙身法,向矮小汉子发难。
矮小汉子一瞧季安躲过那枚飞刀,心中赞道:有两下子呀。
但又看季安向他扑来,大怒道:“即然你找死,那爷爷就替阎王收了你。”
便跳出战圈,挥着双刀,向季安劈来。
季安游身上前,见这矮小汉子,刀势刚猛,快如箭矢,知他刀法有些火候,便挥掌迎击,矮小汉子见季安掌影纷纷,轻灵飘逸,闲雅清隽,但又举重若轻、潇洒如意,这正是季安练至炉火纯青的天山六阳掌。
矮小汉子心中微惊,不想来人虽然年轻,但掌法如此厉害,当即变招,双刀一刀自上而下朝季安劈来,另一刀横档季安挥来掌影,这招是他地堂刀法中的分心两用。
季安见他反应如此迅捷,也不变招,当即身躯轻斜,躲过劈来的一刀,右掌以六阳掌中的阳刚内力,拍向横档在他身前的一刀。
“砰”一声,好似平地响起的炸雷声。
矮小汉子便觉拿刀横档的左手,被一股沛然大力袭来,不待做出应变,紧随其后又是一股阳刚内力,其内力刚猛霸道,由钢刀传向左手筋脉而来,当即左臂筋脉中燥热难耐,手上一松,钢刀掉满在地。
正要暗运内力驱逐这股内力,但又突觉眼前劲风袭来,便知季安来袭,矮小汉子正要躲闪,但季安这招迅捷似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股惶惶如大日般的指劲,隔空点来,矮小汉子脸色灰暗,心中暗道:今日要完了。
不想这股指劲点在身上,如蚊虫叮咬般,只感身体肌肤上定穴微微一麻,便不能动弹。
虽然只交手了几招,过程甚是复杂,但时间只过了几息,矮小汉子便被制住,足见季安现在武功之高,已超过往日多矣,这正是季安南下沿路磨练的成果。
矮小汉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心中大惊,原来这年轻后生,武功如此了得,已经做到举重若轻的境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