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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汉只觉得缘生缘灭,或许与金翠莲相遇,注定她会遁入空门。因此心中虽痛,但却忍住扭头,骑马快走朝着野猪林方向奔驰而去。
出了东京城门,郝汉勒住快马回头看了两眼,不知再回东京不是什么时候,若是回来定然和林冲兄弟一起杀回来。
胯下的黄毛马脚步飞快,急匆匆的穿越小径早早的来到了野猪林内,等了半日。却见董超薛霸和林冲兄弟才走进来,董超骗的林冲兄弟被捆绑在树上,而他却举起水火棍,便朝林冲头上打去。
郝汉大喝一声,将手中的禅杖扔了出去,重重的击打董超身上,将他砸倒在地。
那薛霸却举起了水火棍再要砸林冲。
郝汉顺势一夹马背,自己往旁边一跳,骏马飞出,把站起来的薛霸撞飞。
“林冲兄弟,我来了。”郝汉迈着大步朝着林冲跑去,却见一只鲜活的小鹿从林中蹿出,直直的朝着自己撞来。不好,自己和它相撞,要发生交通事故。
第19章 我仗义!()
郝汉见到那小鹿冲来,慌忙一摸,在自己的右边的腰间抓出来一张宝弓,又在左边腰间摸出来一支箭。凭着下意识搭弓上箭,手指一松,带着羽毛的长箭一下流星般飞出,正中小鹿要害。一下将小鹿的脖子穿透。
吱呀一声叫唤,小鹿脖子一歪,倒在地下。
郝汉也觉得自己一瞬间的反应也太好了,不由得自己给自己喝彩,避免了一场惨烈的交通事故。
“好。”
周围传来拍手喝彩。
还有人给自己喝彩?
郝汉一转头,十七八个穿着猎装的人都背着弓箭骑着大马围在了自己的旁边,正兴高采烈的望着自己。显然是自己的亲信。
那自己是谁?
柴进!
郝汉查探记忆,得知自己乃是前朝大周的皇室血脉,拥有免死的丹书铁券的柴进,柴大官人。
柴进绰号小旋风,只因办事不拖泥带水,风风火火爽快仁达。又爱仗义疏财,和宋江的及时雨,简直就是仗义疏财的风雨二人组。
他的星号是天贵星,揭示柴进天生龙种贵气。身份高贵。又喜欢门招天下客,但有投奔的,概不推辞,专在他们落难之时营救他们,是万千好汉的大贵人。
当前柴进正带了庄客们在沧州郊外森林打猎。自己面临的聚会是鲁智深在野猪林救下了林冲,保护着林冲来到沧州才自己去了。林冲想要到庄园几柴进,因此两个人聚会在那里。
郝汉寻思:自己终于成为了一个富二代,还是个人人称赞的富贵二代。不错,不错。
来呀,聚会呀,反正我是一个有颜有钱的富二代。
“干什么的?”
郝汉正想着,忽然旁边的庄客将自己喝醒,见一个十二三的少年男孩从树林里猛然的窜出来,拖着自己刚才射死的小鹿就要往外跑。
庄客们见了,连忙大喝,纷纷跳下马来,几步便将那少年抓住,举手要打。
郝汉连忙喝止那几个庄客道:“你们都是大人,出手都重,几拳下去若是将他打死。我这柴大官人岂不是和东京那高衙内,都是富二代的坏蛋了吗?”
那少年听得是柴大官人的名字连忙下跪道:“实在不知道是大官人来了。我在这里给大官人跪下,请求赎罪。”他连忙的跪在了地上,身体宛如筛糠。
郝汉听得这是如何,自己平时也没有做什么恶事,而且自己长得也帅的不要不要的,一点都不吓人。他如何要给自己跪下。便翻身从马上下来,大步走过去,双手去掺他双臂。
这下,那少年更是害怕的厉害,身体瘫软了。
郝汉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我柴进又不是鬼,你为何怕的如此厉害。”
那少年支支吾吾因为不敢,所以说不出来。
旁边的一个庄客笑道:“我家大官人待人最是客气,你害怕什么?”
少年仍旧不说。
这少年莫不是见那些人见的怕了,郝汉一下却可怜起他来,就保证他自把心中所想的都说出来,自己不怪他。
可能真的因为主家说的话最是管用,那少年才开口道:“我听说柴大官人是金枝玉叶,龙子龙孙血脉。可是真的。”
郝汉保证当然不假。
少年道:“一般见到县尉或者是府尹,我们普通百姓都怕的够呛,何况是柴大官人这个身份。我们也只有跪着的份。”
原来他是怕惯了那些烂官,郝汉仰头大笑,这到自己就行不通了,便道:“小哥,你是从外地来沧州横海郡的吧,才知道我的名声。”
少年道:“我和老母却是从蓟州来,去高唐州投奔亲戚的。”
郝汉心中一动,日后也许自己在高唐州可能还有一个劫难,引得梁山兄弟下山攻打高唐州,自己一家上梁山,没有想到在此就遇到了这小哥。就把这只小鹿给了他,得知他在附近村里住,便决定送这小哥回家。
“不敢劳烦柴大官人。”少年几乎哭了。
郝汉只是让他坚强,让别的庄客将这只小鹿放上马背,让少年在前面带路,快步的来到沧州横海郡下面的一个村落。
郝汉自让十几个庄客将彩旗马匹放在村外,由几个庄客看着,以免贸然进村惹得村里人恐慌。自己则带着五六个庄客来到少年的家。
见低矮草房,两扇破门,冰冷的气息,一股死气沉沉。说什么家,这根本就是一间已经被人废弃的草房。
少年道:“不瞒大官人说,我和母亲没钱住店,只得来这里。母亲病下来,因为没钱买药,所以才到山中林中寻觅野味去卖。”
郝汉听不得有人疾苦,便让人和少年进来屋中,见一个中年妇女躺在破被之中,面色甚是蜡黄,显然大病已久了。郝汉马上从衣袋里掏出一包银子,约有五两,让少年去给母亲找来医生,要赶快去。
少年听得泪眼婆娑,马上跪下来多谢柴大官人。
“马上去。”郝汉认定耽搁不得。
少年转身出了门,却传来了高喝一声站住。
郝汉听得,从门里往外看,见一个粗重的汉子挡住了少年的去路,那汉子怒道:“钱呢?快给我,要不打死你。”
少年却从包里取出银子,递给黑汉子道:“这些总够你的钱了吧。”
黑汉子眼睛一瞪,顿然大笑道:“原来你发财了。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吧。拿来,全给我。”说着一把将整包银子都抢了过去。再一把将少年推倒了。
少年大叫道:“才不是我偷得,是大官人给我的。你若抢去,小心大官人给我做主。”
黑汉子笑道:“什么大官人?我才不怕呢。”
少年道:“是小旋风柴达官人。”
“还柴大官人,他是什么人?会理你们这要死的母子。”黑汉转头就走。
郝汉看到此处,再也忍不住,踢开门冲出来,对那黑汉子大喊站住,为何要抢夺银子。
黑汉子听得有人,转头一看,眼睛放亮,问道:“你这衣冠整整的人是谁?这银子本来就是他偷我的,什么抢夺?你这人真是多管闲事。”
郝汉大怒道:“这银子是我给他的,怎么成了你的?”
黑汉子仰天大笑:“你又是哪个粪坑里出来的?穿两件好衣服就把自己当个谁?”
郝汉见他如此的没有见识,恨不得自己真的能够念咒语,瞬间刮出一阵小旋风,把这黑汉子抛到空中,再狠狠的摔下来摔死。因此大怒道:“我姓柴名进,江湖人给我外号叫做小旋风。”
黑汉子吓得一激灵,当时堆在地上。抬头却又瞪大了眼睛嘲笑道:“是不是?”
一众庄客从房里面大步出来,围绕在郝汉的身边,顿时杀气腾腾。
黑汉子知道碰到了正主,马上将那包银子还给了少年,转头跪在了郝汉的身前,双手抱拳道:“久闻柴大官人仗义疏财,专门招揽天下豪客。小人姓苟名正,人称我叫个飞云将军。不瞒大官人说,我早就想要投奔大官人。今天见到,还请大官人收留到庄园中。”
郝汉听得这名字,这人在水浒传中原本也是方腊手下,便心中微笑,让少年去买药,一边质问苟正会什么本事。
苟正站起来打了一套猛拳,虎虎生风,饶有几分架势。
郝汉知道自己秉承皇室血脉,自然贵气,且其中带着傲气,便对苟正道:“我柴进,最喜欢天下好汉。但凡投奔,必将收留。只是你今天为难这少年,算什么好汉?还想要我收留?进我的庄园?”
苟正道:“刚才都是误会。”
“误会?”郝汉来了小旋风的脾气,自己现在可不是流落江湖的打虎将李忠,见到别人欺负人,还要考虑一下才救下来,救下来之后又得慌不择路的逃跑。自己可是有无数手下和庄客的柴进,因此大笑喝道:“那我也误会误会。庄客们,给我打他。”
身后的七八个庄客早就看得生气,围拢过去一阵拳打脚踢,将苟正打倒在地,只打得他鬼哭狼嚎。不一会,几个庄客也打得够了,便高喊着让苟正滚,要是以后再见到他欺负这少年,见一次,砍掉他的一条腿。
苟正却道:“我本以为柴大官人如何的豪气,其实也不过如此。”
郝汉知道自己是龙子龙孙,通体干净就行,根本不在乎外面对自己如何的评价。
苟正冷笑:“柴大官人,你纵容手下庄客对来投奔的人收取银子,叫做什么引荐钱的事,是你做出来的吧。”
郝汉翻查记忆,自己什么时候要过投奔自己来的好汉一分钱,都是自己给他们大海一样的花银子。定然是这苟正编造出来的,自己怎么肯上他的当。
苟正捂着腰站了起来,高叫道:“柴大官人自己做的事,当人不肯认的。没想到皇室子孙还差这点钱。好吧,你不收留我,我自投厉大官人家去喽。”说完,便一溜烟的走了。
郝汉没有听得到有什么厉大官人,想必和郑屠那个郑大官人都是一样的,名字叫做郑大官人,就是个泼皮无赖,跟自己这龙子龙孙,有什么可比的?不去寻思他也罢。只是听他说什么自己的庄客收费,真有这事?便转头问周围的庄客。
他们一概摇头,称作不知道。
郝汉想要将村外的庄客召回来,但是一想,光是问的有什么用处?自己得处处留心,才能够查出来。
此时,少年带着大夫过来。大夫却认得柴大官人,忙对郝汉道:“不知道柴大官人在这里,若是知道,我即使免掉诊金药费,也要为这少年医治。”
郝汉一笑,不让他说太多,尽管到里面给少年的母亲诊治。
大夫依言而行,不一会出来,说这女子病不重,只是因为奔波劳碌身体虚弱,外感风寒,只要吃下几味药修养几天便好了。
郝汉顿时宽心,又拿出五两银子给了大夫,见他走了。
那少年出来,给郝汉跪下道:“多谢大官人,纵然生死无以为报。”
郝汉将他扶起来,只说没事。
少年询问苟正,得知已经去投厉大官人,便拍手道:“我和母亲初来这里,那苟正主动凑过来借给我们钱。我还以为他是好人,哪想三天底金就涨了几倍。我只得打野味卖到厉大官人那里偿还。现在这只鹿,我就给他送过去。”
厉大官人?还真有点名气,郝汉就问周围的庄客可知道吗?
当中一个庄客道:“大官人,我听闻这厉大官人名叫厉天闰,也是富户,专爱招揽天下客人,自诩为孟尝君。”
郝汉听得原来原本水浒中的方腊大元帅,害了兄弟张清董平。由此来了兴趣,百闻不如一见。便要跟着去见那厉大官人的宅院。就留下两个庄客在这照顾少年的娘,自己协同两个庄客帮少年抬着小鹿直奔村东边的庄园。
来到了村边,却见到一个广阔的庄园。
郝汉一望,高树茂密,瓦房层层,宽不见边沿,大门口站着几个粗大魁梧的庄客,这阵仗气势,不亚于自己的庄园。这厉大官人是何来历,还真有些资财。
“大官人请在这里等待。”少年自己拖着小鹿便和范家的庄客进了去,不一会便出来,说是已经将小鹿送得进去,得钱出来。
少年却把钱放在郝汉手中道:“我拿了大官人不少银子了,这些小钱是我还你的。”
郝汉听得这少年竟然有如此的觉悟,不由得夸赞他好,想着,他日,他母子若是离开沧州,自己定要给他们一些盘缠,让他能够上学识字。
正要回去,却听得庄园大门一声喊打。
郝汉见七八个范家的庄客从里面推出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推在了门外就是一阵踢打,下手极重。
“住手,住手。”那少年急喊了两声根本不管用,忙对柴进道:“大官人,这个人是我的朋友,常常帮助我抬东西,热情善良,你要救救他。”
郝汉见得,忙让庄客过去阻止。
庄客过去阻拦住,将那个中年男子从一帮人的手中抢了过来。
范家的庄客大怒道:“你们是谁,从我们这里抢人?”
郝汉身后的庄客笑道:“瞪大你们的狗眼,还敢跟我们吆五喝六的。不要说我们抢你们一个人,就是冲进庄园,杀了你们庄主,你们也得挨着。”
第20章 俏金芝()
厉家庄客大叫道:“口气这么大,敢报上名?”
柴大官人的庄客自然都是猛人,不愿意再多说,就要冲上去。郝汉不愿意自己庄客太过张扬,坏了自己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气,因此伸手一拦,将他们止住。
“是你们?”
郝汉听得庄园的大门处有人说话,转头看去,竟然就是刚才的苟正,他脸上已经贴了膏药,挡住受庄客踢打的伤,并且,眼睛正直直的望着自己。
郝汉没想到冤家路窄,苟正你虽然找了一个新的主人,但我们梁山好汉向来是打狗不看主人,便淡淡一笑。
苟正恼怒道:“我说是谁,原来是柴大官人。不过,纵然柴大官人比当朝的皇帝还大,但还得说理,这人刚才打碎我们庄主的一件唐朝瓶子,价值百两。你还是将他还给我们。”
少年便问那中年男子可有此事。
中年男子点头哭泣道:“只是刚才打扫的时候一个疏忽,便无意间打碎了,让我怎么还?”
郝汉淡淡一笑,对于自己这个拥有丹书铁券的皇室宗脉来说,不要说打了一个唐朝的瓶子,就是烧了两间房子,能够用钱办到的事就不算是事。便一身正气,对苟正道:“这人的银子我替他还,只是今天出门打猎,没带这么多,明天让人给你送来,一文不少。”
苟正却伸手道:“不行,你要现在没银子。人就留下,等什么时候拿来银子,我再放人。”
郝汉看出来,苟正是个心狠手辣的,刚才又在自己的手里吃了亏。要是把这个男子留在这里,今夜就会被他们活活的打死。让自己见得却救不下来,岂不是坏了自己小旋风的名头。因此决定不能再给他一点脸面,对苟正喊道:“今天这个人我就要保,你要怎的?”
周围的庄客听得,便挺身上前挡住了郝汉的身体。若是打时,立即冲上前去。
苟正想要上来,却畏惧周围庄客。
此时从庄园的门内簇拥出来一个男人,一身绸缎衣服,三十四五年纪,面带贵气。
少年说,这个人就是厉大官人。
厉天闰双拳一抱,微笑道:“原来是柴大官人来了,久仰久仰。”
郝汉也面带微笑,说自己也久仰厉大官人名气。心里却暗想:久仰个什么?也就是刚才听说的。
厉天闰道:“世上人都知道柴大官人是龙子龙孙,虽然我们没有那个福分。但我们秉承高太尉的照顾,因此也能过得好生活。”
郝汉一听原来是得了高太尉的势力,怪不得他如此,说不定他还是摘星堂里面的。他自跟高俅一伙,也是自己的敌人,自己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便笑道:“我今天,将这个人保定了。”
厉天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道:“一件小事,柴大官人既然想要人,尽管带去。”
苟正却在一边高喊厉大官人不能放这个人,放了这个人就被小旋风压掉了自己的气势。
厉天闰却用手一拦,请郝汉自便。
郝汉见厉天闰还真有点能屈能伸,也算是有点内涵,便抱拳道:“承蒙厉大官人豪迈,银子我明天自送过来。”
厉天闰道:“百两银子,我这里还是有的。”
郝汉执着道:“我柴进说到做到,定然送来。”说完,再不给厉天闰说话的机会,带着少年和那个男子离开。
来到了村外,已经是中午时分,肚中饥饿。少年想着自己的母亲,快步奔向自己住的地方。
郝汉便想着将打猎来的野味找一家小店吃了。
中年男子说附近就有一个小酒馆,只怕柴大官人嫌弃那里肮脏。
郝汉虽然是贵人出生,平时喜欢干净,但常和好汉在一起,一豪气起来也就不拘小节,因此由着那中年男子带着来到一个小小的酒馆,一个老头正站在外面,貌似是老年版店小二。
郝汉进入的小酒馆,非但没有觉得里面肮脏,反倒是是整理的一尘不染。让庄客将所有的野味抬进来,一查只是两只狍子,六只野鸡。跟那老头说宰杀煮肉,又叫直接上酒来。
老头儿对郝汉笑道:“小人斗胆,你莫不是那柴大官人。”
郝汉道:“你原来知道我。”
老头儿惊吓道:“咱们沧州横海军谁不知道柴大官人。都说你是一个贵人,因此我们巴结还巴结不到。”
郝汉拿出来五两银子递给老头,嘱咐尽管拿出手艺,不要担心我们吃不惯。
老头收了,便叫人过来抬着野味。
郝汉见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和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妇人出来抬野味。那姑娘虽然尚未嫁人行走却有些风骚,而那年轻妇人明显的脸上有些憔悴,但仍旧掩饰不住她清秀。
郝汉便问老头可是这家店的伙计?
老头叹口气道:“柴大官人果然心明眼亮。这家的主人名叫方腊,生下一儿一女后,妻子也便死了,他慨叹男人当称霸天下,便独自出门不知所踪。女儿金芝尚未出嫁,儿子方天定因为坠崖成瘫痪,还多亏他儿媳妇,每天吃喝拉撒照他。我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