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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二娘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是母夜叉,杀过的坏人多了,即使见到美男偶然心动,也能高速上刹车一样及时的止住。
郝汉深吸了口气,定住心神。
那美少年抱拳道:“老板娘你好,我姓陆,要在这里住宿。”
谁知剩下的几个伙计凑了过来,低声对郝汉笑道:“老板娘,这样俊美的陆公子可是千年一遇,你也不想过去勾搭勾搭他。”
这帮小子真是找死,郝汉知道他们是调笑,对他们道:“我可以去勾搭他。但事后,若是那你们的菜园子哥哥张青则问我起来!我便说都是你们主意,看他不杀你们喂狗。”
伙计听到张青的名字,都吐了吐舌头,瞪大了眼睛,转头而去。
“好,陆公子跟我来。”
郝汉便带着陆公子进了后院儿,给他安排第二排的丙房住宿。
陆公子坐在炕上,相当满意,便问房间要多少钱,马上就付。
郝汉对他笑了笑,说不急,住了再算账。
“老板在哪,我想见见。”陆公子道。
郝汉告诉他张青没有在家,只有这个老板娘管事。
“哦。”陆公子连连点头。
郝汉叮嘱他晚上不要乱跑,自己便来到酒店前堂,见天已黑下来,左右望望却不见张青回来,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又遇上事儿了?
有些担心,但又一想,自己又不是没成为过他,什么的阻得住了他?
只有他杀人,哪有人动他。
郝汉自是让伙计轮流值夜。自己先回屋,将一双白大脚洗了洗,将洗脚水泼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换了件薄衣衫。
忽的,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啊?”
郝汉听着敲门的力度不是熟悉的张青,便带着戒备打开门一看,却是满面精神的陆公子。
“哦,有什么事儿吗?”郝汉凝视他道。
陆公子却一缩身,从郝汉的胳膊下面钻进了屋中,转了个身笑道:“老板娘,我刚才在小睡,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这周围都是一些被杀的人,他们前来说我,我心里怕太紧。”说着,双手捂住胸口拍拍。
见他来这个,郝汉笑道:“不要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一个女人在独自在屋里都不怕。”
陆公子一笑唇红齿白,面带桃花,却对郝汉道:“大姐姐,你一个人在这这屋里,可否寂寞?我平常学的好多故事,我给你来讲讲故事吧。”
讲故事?
郝汉几乎笑出声来,自己穿越到水浒转中来的,什么故事没从因特奈特上听过,还要听你的?便道:“我?不喜欢听故事,一沾枕头便睡得香甜着呢。”
陆公子却忽的一伸手要来抓郝汉的手。
郝汉早就戒备,唰的一下躲过了。
陆公子面带饥渴,叫道:“大姐姐,你就行行好。我今天看你眼热,不如,我陪你睡觉吧。”
哇塞。
来真的啊。
郝汉顿时觉得从他身上传过来一阵温柔的情感,要是,就要是别的姑娘,一定被他软化的,软化成了一滩软泥,但是问题自己可不是平常的姑娘。
自己是母夜叉孙二娘。
哈哈。
何况还是有一颗男人心灵的孙二娘。
郝汉对他冷笑两声道:“小公子,你不要调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可是个杀人不见眼的魔头。”
陆公子却越战越勇,摆出死皮赖脸的泡妞大法一下跪在郝汉面前道:“大姐姐,你成全我吧,我见你如此的豪爽,我心中羡慕。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你成全我这一夜,我们便远走高飞如何?我自有家财,让你过皇后般的生活。”
郝汉寻思的你竟然,跟我来潘驴邓小闲这一套,老娘可是吃硬不吃玩软的,便叫道:“休要再说,再说我便动刀了。”当胸一掌便将陆公子推出门去。
陆公子自知不能得手,无趣的回房睡觉了。
郝汉却睡不着,唯恐陆公子再出来胡缠自己。便出了酒店的门外转悠,星光下,左右寻不到张青。正要回转,却见一道路上隐隐的过来一个人影。
郝汉惊奇,盯眼一看,是一个女子,衣衫凌乱,浑身是土。
又遇到了什么?
“哇!”
女子呼的一下扑倒的在郝汉身上,低声喊道:“救我,救我!”说完,却晕了过去。
郝汉见她浑身残破,定是遭受了什么伤害,不能让人见到,需要谨慎行事。郝汉便悄悄的搀扶她来到后门,搀扶在一间不常去的暗室,将她的衣服脱光,仔仔细细的擦洗一遍,而后又给她穿上自己的女装。
至此方才停休。
却见灯光摇曳,她在风光之下,映照出一张姣美的脸来。
郝汉有些动心,这次是男人对女人的动心。却不知如此的妙人缘何深夜狼狈来次此。便给他她又喝两杯温水后他,她才醒来。
女子醒来之后,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问道:“你给我换的吗?”
郝汉一惊,自己一个男人怎么给她换衣服?
忽然想到自己成了孙二娘,就连忙叹口气道:“妹子,是姐姐我给你换的,咱们都是女人,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害羞的。”
那女子才放心说道:“好好。”
郝汉问她到底为何是这个样子?难道是遭受打劫吗?根据自己的记忆,附近可没有什么绿林匪患啊。
那女子却一把拉住了郝汉的手,泪流满面叫道:“姐姐,你我虽然陌路相逢,但我相信你,你要救我啊。”
第76章 姐给你壮胆()
郝汉抓着她柔软的双手,不由得一阵热流,安慰她道:“你我都是女人,生下来便处于弱势。大多都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和附属。我却说一句凭什么?我这女子就敢动那些男子。若有人看咱们女人不起,存心欺负你。姐姐给你做主,绝对千刀万剐了他。”
那女子却说。
她的夫君名叫陆辉,人称陆公子。她和陆辉已经成亲了两天,但是陆辉对她十分的嫌弃。为了想要升官,将她献给了附近的官兵头领山士奇。那山士奇为了抢夺地面,曾经杀了很多的无辜贫民。而陆辉则与山士奇勾结,冒充一个单身的年轻人前来酒店,来勾引老板娘,让老板娘和他勾搭成奸后再杀了老板,然后再将这酒楼的土地给官府建酒楼。
她想要来报告老板娘,却被陆辉听见了,将自己活埋在附近的一个大树下。但她挣扎从土堆里面爬出来,来到酒楼。
郝汉一听大惊,原来那陆公子是施展美男计来赚自己来了。
好吧。
这小子看中了谁不好,偏偏来撩拨老娘。
老娘先杀了你!
郝汉想着,就要到里面去动手。
“咣咣!”
却听得门外大力的敲门声。
郝汉心中怨恨谁在这个时候来搅扰自己的计划,便推开门大骂了一声道:“哪个该死的,半夜来敲门?”
“我这个鬼来敲门。”山士奇从马上下来了,便来到郝汉面前。
郝汉皱皱眉,见山士奇和两个官兵牵着马,寻思这帮死鬼怎么又来了?
山士奇叫道:“老板娘,可曾见过一个破衣烂衫的女子过来。不要隐瞒啊。”
原来他们是来找那女子,自己是绝对不能出卖她的。郝汉想想,起来自己一个女人在家,面对着他们不好对付,现在只能智取不能强求。因此便强忍住了怒气,转而嬉皮笑脸道:“哎,什么女子,我未曾见到。刚才我睡不着觉正寻思着要搬走呢,你们倒来公干了。夜晚抓人必然辛苦。我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你们一下,今天傍晚我家刚进了几包上好的黄牛肉。”
“嗯。”
山士奇抱着双臂点点头,打了一个呵欠便大步迈进了酒店。
两个官兵们都跟着走了进来。
郝汉在他们的身后暗笑,你们进了我的酒店,就进了牢笼,想逃便逃不出去了。便自关了酒店的门,让伙计端来酒肉,自然是里头放了蒙汗药的套餐。
官兵都是饿了,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会就吃个精光,却被蒙汗药麻翻,倒在桌上。
郝汉对冷笑一声,寻思现在是该抓陆辉的时候了,便冲到了后院,一脚踹开房门,一把深入了陆辉的被窝,掐着脖子将他光着拽了出来。
陆辉惊道:“大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郝汉笑道:“要你死。”说着,将他拖进了前堂。
陆辉一见山士奇和两个士兵都伏在桌子上,仿佛死了一样,登时吓得浑身筛糠般,站都站不起来。
此时油灯忽明忽暗,一阵邪风吹来,更显得惊悚。
却见郝汉刚才救下的那个女子从后面出来,披头散发对陆辉叫道:“官人,你还记得我吗?”
“啊!”
陆辉顿然被吓得屁股滚尿流。
那女子忍受不住,便拿起旁边的酒壶想要砸陆辉,可是刚举到了半空倒是迟疑住了,显然对他还有些怜悯。
郝汉叫道:“妹子,这样负心的男子,都要杀死你,你还可怜什么?”说着把自己的短刀递给了她。
陆辉却假装道:“娘子,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女子想起过往,却双眼流泪,竟然要将短刀丢弃。
“妹子,对于如此负心的男人,不可留情。我给你壮胆。”郝汉见她犹豫不决,顿时心中有气。使出地壮星的脾气抓起来她拿着刀的手,顺势一摆,给她助力。
那女子手中的刀便捅进陆辉的胸口。
郝汉才将自己的手拿开。
“啊!”那个女子惊叫了一声,看到从陆辉胸膛流出来的血,一下仿杀上了瘾,朝他胸口蒙猛捅数十刀。
“你,你竟然。”陆辉尖叫着,被捅了数十刀之后才毙命。
那女子方将短刀扔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大哭。
郝汉叫道:“你既然已经如此也没有什么后悔的,我跟你一些钱财,若是实在没有去处,可以去二龙山。我自有好汉兄弟鲁智深在那里。”
女子点点头,拿了钱。
郝汉叫来两个伙计互送那女子到二龙山再回力来。
那女子再三感谢,趁着尚未天亮便大步的跟着伙计走了。
郝汉见她走得不见了,抬头见了天亮起来。
伙计已经从四周赶过来上工,他们进了酒店之后,见昨天见的山士奇和官兵都在这里,不由的对孙二娘道:“怎么了?”
郝汉将事情原委讲给他们听。
伙计们不由的都大怒,将这些官兵都拖拉到了那女子被活埋的地方,将官兵们都活埋了。
“老板娘,咱们发了。”
一个伙计拿过来一样东西道:“老板娘,看看,这东西准值钱。”
郝汉接过来一看赫然是摘星牌,反过来,是个“只”字。
那么现在的摘星诗就是:
狗狗狗,走下来,我是狗
你好丑,大声叫,向天吼
砍只,
行吧,也不知道下个字是什么,郝汉收了牌子,自叫伙计们回来酒店,照着往常日子般营业。
伙计都是老手,自是与平常无二。
郝汉却吃了点早餐,想起昨夜的事便大喝了一口酒,回房里梳洗了脸,精神百倍。又在自己头上插满钗环,给自己涂脂抹粉的一阵靓丽。才慵懒的走出门,决定到外面待会晒会太阳。
好一会惬意。
却听到不远处麻鞋磨地,传来了脚步声。
斜起眼来一看,走来的正是那武松和两个衙役。
聚会!
这一聚会还是聚会了。
“老板娘,快点,给我们上酒。”两个衙役主动的朝着郝汉撩拨起来。
郝汉将他们让在里屋里,决定逗他们一下,便要了几碗带着蒙汗药的酒,不一会,见到三个人倒下。自己过去去抓武松。
武松猛然睁眼,便来抢抓郝汉。
郝汉和他过了几招,见武松拳大脚重,一时实在是抵不过他,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住手。”
此时张青赶来,挥手叫停,自与武松通报了姓名。
武松听罢,连忙点头松手。
好汉见了好汉,自然心生欢喜,大家自欢笑一场。
重摆酒宴,大家喝得爽快。郝汉问起他缘何而来。
第77章 西门庆酒驾()
武松喝碗酒,将过往一一说来。
自和宋江相别与柴进庄园,便景阳冈打虎,来到阳谷县却做了都头,遇到搬到这里做生意的哥哥和嫂嫂。见哥哥身形矮小,便将宋清给的可使的男人龙精虎猛的药材与他吃了。
谁曾想,哥哥武大郎竟仿佛吃了仙药一般,三日里便长高两尺,成为了五尺高的大汉。因此阳谷的人都惊武大郎为神人,不敢再欺负他半点。哥哥武大自与嫂嫂潘金莲和谐美满,自己又在县城做都头,一家人生活不错。
哪知有个破落户名叫西门庆,为人猖狂,因为喝酒之后驾驶着马车,将王婆撞死而后逃逸,又将旁边的商户郓哥,陆小乙,何九叔等一一撞得重伤,最后逃回家中隐藏不出。自己得知,马上赶上了他家,想要以罪名将他抓出来,那想他依仗着与官府有关系,不但拒捕还挥刀刺杀自己,自己一怒之下为了百姓申冤便将他砍杀了。
自己因为粗暴执法杀了西门庆,获罪出来,被发配前去孟州。
“哦。”
郝汉听得事情竟然变成这样,西门庆因为酒驾危害公共安全死了,死的好啊。不由得为自己是宋清时,给他的那药材拍手称妙,自己真是救下了一帮人。真好。
张青自让武松留下来罢了,大家一块吃肉,一块喝酒。
“多谢哥哥。”武松却道现在只想到孟州城中熬过发配,等得云开月明,自己好再回家孝敬得哥哥嫂嫂。
郝汉听罢,自不留他,只是与武松结拜了兄弟。
当夜,三个人喝得醉意十足,直到凌晨方才有了困意。
这情形,与结交鲁智深之时,还真是相似啊。
郝汉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刚躺在在了床上,却见张青醉醺醺的摸了过来,贴在自己的耳边笑道:“二娘,今日喝得高兴,来,我俩亲热亲热。”
不是吧。
郝汉一惊,连连的后退,自己是张青之时,自然亲热的来。可自己是孙二娘,就,就,实在是不太方便了。
“娘子,来嘛,来嘛。”张青便伸手来抓郝汉,将郝汉逼在了角落里面。
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迎面而至,郝汉不觉大叫道:“谁来救救我啊。”
一瞬间,只觉得忽然云里雾里,再一睁眼,却见对面站着七八个伙计望着自己。
不是,不是十字坡酒店里的伙计了。
还有,自己怎么感觉身上肿痛,头上疼呢?
难不成,张青把自己祸害成这样?
记忆,
以往的记忆。
原来自,己已经成为了施恩,算,算是逃出了张青的魔爪了吧。
施恩绰号金眼彪。金眼彪,说明他生就一双慧眼,有眼识的英雄好汉。星号地伏星。一个伏字,说明自己性格最善于潜伏忍受,等待时机,在最重要的时候一下才猛扑出去,一下结果了敌人的性命。
上一个聚会是孙二娘与武松的聚会,而自己这个,也是苦苦等待武松哥哥到来。
现在,自己遭受的情况非常的严重。
因为自己曾经在快活林里面经营生意,而受到广大来往人民的尊重,但因为那蒋门神贪图自己的生意,因此将自己硬生生的打了出来。这蒋门神与那张团练勾结,即使自己寻找官府也是没有办法的。
谁能替自己报仇?
唯有武松哥哥。
武松一来,光明就来了。他会击败蒋门神,让自己重霸快活林。
来吧,聚会吧,武松哥哥你快来呀。
此时,对面的伙计都道:“小官人,接下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郝汉摸了摸自己被蒋门神打伤的胳膊,道:“如今丢了生意,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在家没有事儿的。”
那些伙计都道:“如今,蒋门神恶势力强大,而且又勾结了那张团练,咱们不如离开孟州。去寻别的地方来经营吧。凭着咱们兄弟,去别的地方肯定能够再霸一方。”
“不。”
郝汉来了心性怒道:“你们休说丧气话,我本是土生土长的孟州人,本地人都被这个蒋中忠蒋门神击败了。我到别的地方,难道还能学这蒋门神抢别人的地盘?你们回去我自在家中。放心,不多时必有英雄经过,再结果了蒋中也不晚。”
“天下都是奸雄,哪里来的什么英雄好汉,小官人了你不要抱着痴心妄想。”伙计再次劝郝汉不如及时离开,走为上策。
郝汉反复拒绝说此生便是孟州人,即使死也不肯离开孟州的。关于英雄好汉,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那,小官人保重。”那些伙计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只得离开。
日光散落,蒸腾一片金黄。
郝汉望着这些伙计落魄的背影涂上一层金边,难免心中寂寥,只是期盼武松别在孙二娘家呆着了,哥哥早些来。
“小官人。”一个伙计走了过来,笑道:“小官人,你一个人在家也不热闹,不如到我家喝杯酒。虽然没有美味佳肴,但也有乡间小菜可以怡情。”
郝汉望了望他,自己这个落魄时候,他能够来嘘寒问暖自己,是真心朋友了。便点头,到了他家。
伙计家在孟州城外,真是一水围绕,几片绿油油的白杨林挺立,茅屋小院隐藏其中。
伙计首先进去,自叫浑家摆设酒食,这边请郝汉坐下。
郝汉不客气,与他把盏,一会他浑家将酒菜上来,只是盆青菜,一只烧鸭。菜不多,酒却尽兴,两人谈吐心声更喝得痛快,却听到外面敲门声。
“施恩小官人,你好呀。”走过来两个身高七尺的雄壮大汉。
郝汉看着这两个大汉便愣住了。
这两个大汉不是别人,但是蒋忠蒋门神的两个徒弟,一个叫褚亨,一个名叫安士荣。他们本是这孟州人,落魄时节,自己还曾救济过他们。谁知道蒋门神过来,他们就翻脸投靠了蒋门神来欺负自己。平时胆小如鼠,如今借着蒋门神的威风,一下子威风起来。
他们来干什么?
郝汉皱眉,更感觉身上的伤口疼痛。
原来,这褚亨和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