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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走吧,我们一起走,一定要走回去。”海琳已经爬到地上,她的身体本来比另两个要好,这主要得益与她开朗的性格,还有到处跑来跑去那不停息的为大家服务所锻炼的身体。可自从误会了张强以后她变的有些郁郁寡欢,再加上她怀孕又没注意调理自己,张强的消息使她悲伤过度,所以她现在可以说是一个病人了,刚说完肚子里马上绞一样的痛。
陆梅和任丽珍马上过来扶起她来,帮她揉搓身体。“张强他真的没有和你有什么吗?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和。。。。。组织。。。。。。说清楚,还张强一个。。。。。。清白,行吗?”海琳望着任丽珍说。
“我,一定会的,回去一定要还张强一个清白”任丽珍对海琳说。海琳对张强的深情使她心里有些妒嫉,但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在有什么事发生。越南人已经再次追上来了,在越南的丛林里越南的侦察兵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追踪起来好比优秀的猎人对猎物一样望风知影。
“我们走,”副营长一把把海琳抗上肩头对她们说。
“恩,哪个同志呢?”心细的陆梅发现队伍里少了哪个伤员。
“完成他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副营长不带一丝感情的说。脚下却一下也不停。他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还没有哪个伤员的行动敏捷,毕竟他是在金鸡山阵地先被自己人的高射机枪打中然后被越南人的155毫米炮弹弹片炸伤。胸口碗口大的洞即使痊愈也会落下后遗症。现在如果有人翻开他的衣服就会发现伤口那恐怖的血肉渗出的血早已把那厚厚的纱布浸透。军装已经和纱布合为一体。他知道,不久的将来他终究会忍不住倒下,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天,对只要一天我就能凭自己的本事把张强,把队长的女人安全送回祖国,自己倒下如果能倒在自己的土地上那么死也值得了。
他知道那个伤员虽然是个老兵,可是对手也不是个雏,可能比自己还有狠辣。还记得刚冲出营地对上的哪个上了写年纪的哪个越南人,自己的先发制人的射击就是张强没有防备下也要被打倒,而他反复知道自己要打他似的,抢先一步拽了个越南士兵挡在他身上,一个精确的反击让自己差点报销了,要不是自己身后的海琳凑巧肚子疼推了自己一把,头低了一些,那他的子弹就打在自己头上了,那样的枪法,那样的反应,以及看向自己象鹰一样锐利寒冷的眼神,那一定是一个身经百战,阅历丰富的老兵。这样的对手,他觉的自己很难逃脱。但他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说海琳和她的孩子一定要回去。那两个女人也一定要送回去。
“连长,我们已经阻截敌人六天了,军区医院转移了吧,那些个游击队真不堪一击,想起昨天那十几个越南人的熊样我就难受。这还他妈的号称什么‘世界第三的军事强国’,不如说是倒数第三算了,”孟学辉放低身子说。
“不要骄傲,骄傲使人落后,谦虚使人进步”许辉同样挂满伪装的身体,涂的绿色树汁的脸稍微动了一下,悄悄对蹲在身边的孟学辉说。
刚准备在说什么的时候前面十几米的草从动了一下,两个伪装的就和树差不多的士兵互相掩护的从前面摸了过来。
“连长,我们看过了,前面一里内没有一只飞禽,地下也没有一只地鼠。除了我们这些走兽,我看方圆满里内没有一丝人烟”方衰报告说。
方衰,本名叫方帅,可是大家都不那样叫他,因为他老是够衰,人很英俊但是见了女人老是出问题,不是不小心挂了人家的衣服就是在人家面前摔的鼻青脸肿,要不是出操的时候被人家踩了后跟,喝水的时候仓住自己,就连几米内必中的目标他也会把子弹打飞。还叫敌人打中屁股。
“真的是那样吗?别让我们在跟上你一起倒霉了,上次进了村说没有敌人结果差点让人家把我们包了交子”孟学辉凑过头来背对着他们,两眼不停的注视着四周,手里的“M21”狙击步枪瞄着树上那些可能站人的地方说。
“错不了,不信你问胡三”方衰说。手里的‘AK47’也指着许辉的身后。
“别说了,我们前进,在走30公里,我们就回去了,只是天太黑了,在有两个小时亮起来的话,我想我们还可以加快点速度。现在我们得加倍小心了,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我不想把安连长交给我的队伍都留在越南。想想我刚进来的时候才刚补存满,几个月后除了30来号人以外就都是新兵了。”说完带领大家从隐蔽地放出来,在两个前锋的带领下继续朝中国方向移动。
“团长,我们不要走了,这里没有路了,”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山凹里传来,然后只见几十个衣服破的就和街上的叫花子只有几个拿着枪的人望着脚下的深涧和两面的高山发呆。
“爬上去,只要我们过了这座山就里祖国不远了,回去我一定要找师部问清楚,为什么没人通知我们撤退,害的我们还在往越首都前进,最后弹尽粮绝差点被敌人俘虏才知道大部队撤退了”那个团长摸了摸腰里早已空了的手枪,望着悬崖绝壁绝壁说。
“怎么爬?这么高,起码有50米,”又一个人说。
“找以前爬过这么高的山的体力还可以的战士,把我们身上的存粮和水给他让他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儿带着大家用衣服接的绳子上去。”团长大声说。
“老王,我看我们还是往回走吧,或许我们能找到别的路,”一个声音响起。
“政委,我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回去,只要一个体力存足的班,一个排手里有枪的民兵都可以把我们屠杀掉,是屠杀掉,你知道吗?你不记的我们前两天我下令投降越南人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那时候我有一个营,现在呢?现在我只不过是2个排,连个连长的边都探不上,他们那样的对带我们,他们把我们砍成好几块,他们让他们的村民侮辱我们,他们简直就不是人,他们不是和我们拥有一个共产主义信仰的民族。他们是法西斯”他激动的对政委挥舞着拳头。
终于大家互相的拉扯中爬过了高山,几个战士在半途中因为体力不支摔下了山,永远埋葬在异国他乡。面对着的是一片黑油油的原始森林。但是正如他们说的那样,过了这里就是军区医院扎营的地方,但他们还有可能走出森林吗?尽管天已经快亮了。尽管他们的追兵被挡在高山里面。只派了几个人翻过来尾随他们。
“连长,前面发现敌人的踪迹,好象在追逐什么,可能是我们的战士,可能是兄弟部队”方衰和胡三再次回到对伍前面来。
“命令大家散开,一排尾随跟进,注意力保持距离,不要让敌人包了我们。二排分开朝左右搜索,三排跟我来,打开电台准备和军区联系”许辉果断下打命令。
“老鼠呼叫老虎,老鼠呼叫老虎,我部已经完成任务,正在返回途中,请指示,重复。。。。。。”通讯兵不断的呼叫军区。
“连长,军区叫你通话”通讯兵把话筒递给许辉。
“老虎,我是老鼠,掩护任务完成,正在回来途中,请求指示”许辉对着话筒说。
“老鼠,紧急情况,军区医院最后一匹医院撤离人员已经和军区十个小时以前失去了练习,他们最后一次报告的地点是离我边境地区十公里的某坐标处,命令你部马上前往查看,小心敌人的伏击”军区电台传来首长的命令。
“孟学辉,地图”许辉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胡三赶忙将自己的雨衣展开把孟学辉和许辉包进去。防止灯光的泄露,暴露己方的方位。
“我们在这,军区医院最后扎营地在这,不远了,穿过这片丛林就可以了,山下有一条道,估计医院白天就是从这里走过的。虽然任务比较紧急但是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走树林里。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吧”收起地图。
整个连也一头扎进了原始丛林。
在原始丛林里哪个伤员正捂着自己的肚子上的新伤艰难的朝他们迎头撞来,血水即使在黑夜里也让有狼的本性的越南人如影随行。
第二十八章 雷霆救兵(三)
“快,天快亮了,我们就要回到祖国了,同志们加把劲敌!”王冠杰对着自己残存的几十个兵大声喊。
几十个劫后余生的解放军战士迈着犹如灌注了铅液的双脚一步一步的挪着前进。天已经渐渐放亮,潮湿的雨林中被太阳一照升起带着瘴气的黄色晨雾,只是由于太阳光比较强,舞看起来还有些稀薄,但在这视线本来就不好的丛林中,行走和辨认方向就更加困难了。
“歇会儿吧,不要走了”又是政委先开口。
“好吧,一班警戒,其他人休息”看看又走了一晚上早已累的饿的接近生命边缘的战士们,团长王冠杰只好同意休息。
“哒,哒,哒”在薄薄的晨雾中传来清脆的枪声,“咳,咳,咳”‘ak’枪的反击随后传来,中间还夹杂着其他的枪声,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沙沙沙,沙沙,吱呀,啪嚓”人在丛林中高速运动发出的摩擦树叶以及踩断树枝的声音,十分清晰的传进许辉的耳朵中。一排已经和三排在周围隐蔽起来了,左右搜索的二排由于晨雾的关系还没有及时联系上,敌人已经很接近了,他也没法在派人通知二排了。
透过树和树的间隙,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衣服破烂戴着一顶别着五角星的六角绿帽,手里端着我军的制式56半自动步枪的军人。肩膀上血流如注,腿也不灵便,看起来有些别扭,一会儿跳着走,一会儿一拐一拐的,好象受了伤,只是那条绿色的军裤还比较完整,所以看不出伤在那里。受了伤的右胳膊袖子被扯掉了,左手握枪,右手只是象征性的扶着枪,哪个人走近了才看清,他的右手掉了两跟指头,可能是刚才交战的时候被打掉的,半根碎骨头还在底下晃荡。可是他没有时间管他的指头。3个越军的瓜皮帽头盔就出现在许辉的视野里,然后陆续钻出10来个,其中有几个尽让穿着解放军的军装,戴着美军以前打越南的头盔,在钻出几个是越南的蓑衣斗笠,一个穿着越南军装,戴着越南正规军帽,年纪稍微大些,腰里别着手枪,背后跟着背天线的越南兵的人最后出现在许辉的视野里。
他一出现就马上停止了脚步兵对那些跑到前面的越南兵大声叫喊,虽然许辉不知道他说些什么,但他知道那个越南人一定是个军官,一定发现了危险,所以制止手下继续追击。
晚了,这些越南人在前面那个解放军的带领下一头钻进了许辉他们的伏击圈。哪个解放军看起来十分的厉害,回身又是两枪,直接打飞两个追的近的越南兵。接着许辉他大喝一声“打——”整整六十来个越南人被两个排的解放军从四周射来的子弹打的血肉横飞,就像一场射击表演,一场由越南人的惨叫声,一场由子弹奏响的交响乐。
草从里,树叉上,摇荡的藤蔓上,岩石缝里,站起无数的隐蔽的很好的解放军战士。他们就是奏响这些越南中央直属警卫团精英死亡进行曲的功臣。也为军区医院最后一批被他们杀害的医生和伤员报了仇。只是他们死的太痛快了,他们应该为被他们折磨致死的那些人受更多的折磨。
方衰从草丛里站起来,走过每一个越南兵的面前仔细检查了一边,然后对许辉说:“头,全部死翘翘,这些人渣猪猡再也不能再对我们中国造成伤害了,哪怕是一草一木。”
“行了,废话那么多,直接告我说他们全死了就对了,以后记得报告时简单点。检查武器装备,清点人数,派人让二排向我们靠拢。”许辉吐掉刚才怕发出声咬在口中的树枝留下的泥土和枯涩的树汁对方衰说。
哪个伤员被带到他的面前,胸腔上碗口大的血迹,口里不断溢出的黑血告诉许辉,他能支持到现在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呀,一定有一个信念在支持着他。他的裤腿也烂了,但是腿上没有伤,许辉看到他一拐一拐的,行动不便,那是因为他的伤已经很严重了,他的伤主要在胸部。追他的敌人只是打中他的肩头,他是被旧伤累死的。
“同志,你是那部分的?为什么被他们追?”许辉握住哪个战士的手,手上的老茧比许辉的要厚,但是许辉感到他的手有些冰凉。他的生命正在流失。
“军区医院,快,快。。。。。。救。。。。。。咳,咳咳。。。。。。医生,护士。。。。。。伤员副营长带他们。。。。。。”说到这他吐出了口血,眼神有些迷离。手也更加冰凉了。
“胡三,带领丢掉负重轻装前进,马上朝医院进发”许辉站起来朝远处正和二排走过来的胡三说。
“哎,”胡三应了一声马上招呼一声刚回来的二排就要走。一会儿却又转回来了。
“头,医院在那个方向,我们在那个方向,”胡三走回来对许辉说。
“这个,这个——”许辉现在也搞不清楚。军区只是说医院在离边境十公里处,给了个坐标可那个坐标的范围可以是一座山,也可以是一条路的交叉口,也可以是一座丛林,叫他怎么找。
“连长,他又醒过来了,”经过医生的一番努力,哪个伤员又再次苏醒过来,这次显的精神很好,不过许辉从军医的眼里读出来的信息是没救了,只不过是人死前的回光返照。
“同志,医院被越南人袭击,快去救他们,他们有三个护士,一个伤员,快”哪个伤员指着一个方向,然后不住的咳嗽,军医在一顿折腾后站起来摇摇头。
“带上他,我们去救人,我要杀光那些狗崽子。”许辉狠狠的挥挥手,对着哪个伤员指着的方向说。
队伍刚前进了不到2百米,方衰在前面再次发出有敌人的信号。队伍迅速散开,许辉他们在次看到和他们前面消灭的越南人差不多的10来个越南人,其中还有一个戴着斗笠,身材惹火的女人。
这次没有人下命令大家就开火了,由于不是同时击中敌人,所以有些越南人还能有时间趴在地上,躲过被打成筛子的命运。受伤是难免的了。
黎姿感觉背上像火烧一样的疼,斗笠也被打飞了,她听到比自己人数多数倍的枪声,聪明的没有马上反击。随后她看到反击的人都被打成了更多洞的马蜂窝。她趴在地上慢慢朝来路移动,他知道前面的那些越南人一定是中了埋伏,自己听到枪声马上带人过来,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她不知道这些人是从那里来的,她也没有心思去分析,她现在的任务是不要变成地上的尸体。所以她在退出了十来米后马上掉转身狂奔起来。
“啊——”地上的一截树桩让她高速启动的身体凌空飞起摔的老远,她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叫声让打扫战场的战士们马上展开了对她的搜索。如果她马上躲进草丛里或许还能躲的过去。但她强忍着痛马上站起来逃命的举动正好让许辉他们直接照她的方向追了下来。
全力逃跑而且受过克格勃特训的黎姿很快就摆脱了许辉他们的追踪。许辉他们不得不停下来仔细寻找。
“连长,这里,”一个战士把黎姿故意留下的带血的布条交给许辉。
“敌人朝这个方向跑了,我们追下去”孟学辉把抗在肩膀上的“M21”往上推了推,左手大拇指摸了一下鼻头说。
“可能她是往另一条路上去了。”许辉若有所思的说。
“她要往其他路上走没有可能,只有这里有明显的路,除非她转进树林深处,可那根本没法走呀!藤蔓缠绕,盘根错节,古树通天,树冠压着树枝,树枝连着树枝,怎么走?”孟学辉看着小路两旁的树林说。
“恩,有道理,我们追下去,她受伤了跑不远,不过注意警戒,让各排拉开距离,不要像刚才的敌人一样被打了扶击”说完带领队伍沿路追了下去。只是队伍拉的很长,一时半会儿有过不完,恨的树上的黎姿直咬银牙。
“丝~~~~丝,”一条,两条,七八条,丛林里的蛇门同时从她在的树枝上游过。
“妈的,她看到蛇,女人的天性使她不由的朝后退去,啊——”她在次发出惨叫,惊天动地,可是许辉他们已经走远了听不到了。
她从树枝上滚了下来;潺潺的流水,在水中跳跃的光之精灵,水面上升腾着的水雾,加上两岸薄薄的雾气,以及一些不知道什么的鸣叫,让他仿佛置身一个没有纷扰的世外仙境。
两岸有如墙壁一样的参天古树使她只能沿着河水寻找出路。
第二十九章 雷霆救兵(四)
“首长,军区医院最后一批撤退的人员遇害了,这是机动旅殿后的1个连今天早上的电报,经他们证实医院的所有人受到不明部队的袭击全体阵亡。”万峰说完把手中的电报放在许世友的面前,面上充满了悲伤。
许世友用颤抖的手拣起电报,上面的字犹如一把剑一样刺痛他的心,虽然他戎马一生,死伤的事早已见多了,但是也不免为电报上报道的敌人残酷对待医院人员的卑劣行迹感到气愤。
“他们有没有找到幸存的人?”尽管他知道不可能,但是仍然习惯的问了一句。
万峰摇摇头,“真的没有?”许世友不甘心又问。
“我叫他们找找吧,但愿有人活着”万峰说完转身出去了。只留下寂静的空气和久久凝视着电报的许世友。
“团长,两面都是树,走到那是个头呀!我们还是退回去把”王冠杰听到手下在抱怨,不耐烦的回头瞪了一眼刚才发话的那个兵。
“前面有动静,”走在前面的刘俊杰对大家说,几十个疲惫的人马上趴在溪水里紧张的看着前面。这些天来劳累和死亡的威胁使他们的神经变的极度敏敢,只要有点风冲草动他们就会象这时一样在地上趴半天。
黎姿扶着岸边的树干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动着脚步,单从衣服上你已经认不出哪个骄傲的直属团特派员了,她的衣物已经变的到处都是破洞,漏出白花花的肉来,早晨从树间隙射下来的阳光使得她有些楚楚可怜,而又充满诱惑。
几十双饥渴的眼睛盯着她慢慢靠近。当她警觉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已经被团团围住,十几条破枪,几十个汉子。
“什么人?”王冠杰对她说。
“啊,”黎姿经过一阵慌张后镇静下来。很快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哇!”的一声她哭了起来。大家看她哭了起来有些乱了,这些直性子的汉子只知道拿枪和敌人真刀真枪的干,那见过这阵仗。就是见过也没有对付的办法。
“慢慢说,姑娘到底怎么回事?”政委轻声问。
“你们,你们是解放军吗?”黎姿看看他们的军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