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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沉香,你醒了吗?”在床边守了一夜的凤于飞急忙直起身子,轻声的叫道。
“这是哪里?”沉香慢悠悠的睁开双眼,便看到凤于飞那急切的脸庞,“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梨园,你都昏睡一整天了。”凤于飞一把探住沉香的手腕,细细把起脉来。
“梨园?”沉香四下打量了一翻,表情一下子便黯了下来:“都怪奴婢没用,又害得小姐回到了这里。”
“傻沉香。”凤于飞轻轻的抚了抚沉香额边的秀发,“他们问你你就直说好了,为什么傻傻的去承受这皮肉之苦?”
“奴婢是小姐的人,又怎能对小姐不忠心?奴婢知道小姐是不愿意留在这里的。”沉香接口道:“而且奴婢也希望小姐将来能够幸福啊。”
“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达成自己的愿望,沉香,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样的状况,都要先学会保护自己,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原因而伤害了自己,那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你明白吗?”凤于飞一边说一拿过案几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掌心轻轻的划了下去,刚刚把脉,沉香的体内似乎毒素还未完全清除,还需要在巩固一下。
“小姐,你要做什么?”沉香慌忙坐起身来,再也不顾这满身的疼痛,心疼的拉过凤于飞的手掌,轻轻的吹了吹,说道:“奴婢现在就去拿纱布来帮小姐包扎。”
“包扎什么啊?”凤于飞抽回自己的手掌,对着一旁一早就晾好的汤药中滴了几滴:“我这血中有天山雪莲的药性,配在你的药中,可尽快的驱除你体内的毒素,来,赶紧趁着还有热乎劲儿,快喝了吧。”
“小姐……”沉香捧着那碗汤药,却觉得有千斤重。自己不过是一个小丫鬟,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中,自己怕是最底层的人物了吧,却没想到,失去记忆的凤于飞居然愿意用她的血给自己去毒,更是因为自己,她才又重新落入了这个牢笼中,这份恩情,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偿还啊。
“别乱想了,赶紧吃了药休息去,只有你休息好了,我们才能继续跑路。”凤于飞点着沉香的脑袋笑道。
“呦,看来妹妹还是没有长进,居然还惦记着逃跑呢?”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连芷那妖娆的身影也跟着晃了进来。
第三十七章 下毒元凶(二)
“呦,看来妹妹还是没有长进,居然还惦记着逃跑呢?”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连芷那妖娆的身影也跟着晃了进来。
“沉香,上次我记得就和你说过,去问李管家要一只看门狗来,省得一大清早的就有一些不知名的野狗在这狂吠。”凤于飞扶着沉香躺在床榻上,看也不看连芷一眼,只是风轻云淡的说道。
“凤于飞,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连芷双手叉腰,冷喝道:“你懂不懂什么叫上下,什么叫尊卑?见了我不但不行礼,还让你那该死的丫鬟去休息?”
“你说谁该死?”凤于飞募得抬起头来,狭长的双眸更上眯成了一条缝隙,“莫不是你下的毒?”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连芷虽然不清楚凤于飞到底说得是什么,却是不愿意在她的面前认输,所以梗着脖子说道。
“是你你便死,不是你你便滚。”凤于飞轻描淡写道。
“你好大的口气。”连芷虽然因为符筱的事情心中对凤于飞存在一丝惧怕,可是也不愿意在自己奴才面前堕了自己的威风,当下便又挺直腰板,说道。
“哼……”凤于飞只是扫了连芷一眼,“是不是吹大气儿你可以试试啊。”
“小姐……”沉香唯恐凤于飞这样会吃亏,便暗暗的拉了拉凤于飞的衣袖,摇着头轻声说道。
“你居然叫她小姐?真是个没规矩的丫头。”连芷立马抓住沉香的话头,略带得意的尖叫起来:“来人,将沉香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我看谁敢?”凤于飞挡在沉香的面前:“之前沉香身上的鞭伤是不是你所为?”
“如夫人,连夫人有令,还请您不要为难属下。”说话间,几个膀大腰圆的奴才从门外闯了进来,言语间虽然客气,行动却是粗鲁,只见为首的一个像拎小鸡子一样拎起凤于飞,凤于飞手中的银针还未出手时,便看到门外闪进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当下便收起了手中的银针,任由那个奴才提着。
“你们最好记住,若是左手碰沉香,砍左手,右手碰沉香,砍右手。”凤于飞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恐怕这里还轮不到如夫人说话吧。”拎着凤于飞的那名奴才冷笑道。
“是吗?”上官弘烈终于慢悠悠得从门外踱了进来,对着身后的影笑道:“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规矩?本王的如夫人,什么轮到一个奴才来管教了?”
“以下犯上,当罚!”影的话音刚落,就见白光一闪,拎着凤于飞的那名奴才的胳膊瞬间便飞了出去,而凤于飞则上轻飘飘的落到地上,看戏似的盯着那连芷。
“啊……”那名奴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胳膊脱离的身体,居然愣怔了片刻,这才大叫起来,旋即又不顾几欲让人昏厥的疼痛,不住的对着上官弘烈叩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连芷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假惺惺的走上前来,“连芷知道凤妹妹回来了,怕她一个无聊,所以前来看望,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真是让连芷汗颜啊。”
“还不滚。”上官弘烈甩开连芷的手,冷声说道:“以后没有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能跨入梨园半步。”
“是。”虽然不甘愿,虽然心中也明白是因为和北王交易之事,可连芷心中还是非常的不舒服,只能在心中狠狠的咒骂道:就再让你的瑟两天,我看以后你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慢着。”凤于飞却挥手阻止道:“恐怕连夫人还不能走。”
“有事儿?”上官弘烈又皱了皱眉头说道。
“刚刚连夫人说,毒打沉香和给沉香下毒的人是她,所以我想,她就不必走了吧。”凤于飞又扫了剩余的那几名奴才一眼:“而且,我说过,哪只手碰了沉香,我便要他们的哪只手。”
“飞儿,不要胡闹。”上官弘烈忽然觉得眼前的凤于飞是那么冷然,那么的高傲,那么的嗜血,就像那天她刚从牢房中醒来一样,整个人都是那么霸气十足。
“上官弘烈,你答应过我的,在这两天内找出毒害和毒打沉香的元凶,我现在听到凶手亲口承认,我怎么能那么轻易的放她离开呢?”凤于飞的手中把玩着那把小巧的水果刀,冷冷的笑道。
“王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毒害沉香的。”连芷吓得急忙跪在上官弘烈面前,急切的辩白道。
“飞儿,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上官弘烈挥了挥手,连芷带着那群奴才急忙向门外跑去。
“想走?”凤于飞手中银芒一闪,先是一根银针刺入沉香的睡穴,另外外数根银针带着清冷的光辉没入每名大汉的右手臂,瞬间一片惨叫。
“若不想死,便自断右臂吧,倘若时间晚了,剧毒顺着经脉侵入心肺,那便是神仙也难救了。”凤于飞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却如地狱中的修罗一般,透着死亡的阴影。
大汉们怔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抽出腰间的佩剑,自断右臂,一时间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这时间,凤于飞对着连芷冷笑数声,狭长的眸子中满是狠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连芷再也顾及不上面子问题,腿一软便瘫坐在地上,一双美目中满是惊恐的叫道。
“那你知道是谁?”凤于飞一步一步得走向连芷,每一步对连芷来说,都如同是死亡之音,她闭着眼睛尖声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指使狱卒鞭打了沉香,下毒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王爷,王爷,救命啊。”
“飞儿,够了。”上官弘烈怒斥道:“你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
“你都亲口听到她承认了,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凤于飞也恼怒道:“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吗?”
“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我不要你所谓的说法,我只要元凶。”
“飞儿,你不要逼我。”上官弘烈闭上双眸,淡淡的声音中似有一丝的哀求。
“你知道下毒的是谁?”凤于飞如此聪明,怎会猜不透这其中的关键。
第三十八章 下毒元凶(三)
“你知道下毒的是谁?”凤于飞如此聪明,怎会猜不透这其中的关键。
“总之,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上官弘烈强硬的说道:“影,叫人收拾了这里。”
“上官弘烈,你站住。”凤于飞飞快的挡在上官弘烈身前:“这件事儿和芽儿有关,对吗?”
“你不要乱猜,这事儿和芽儿无关。”尽管上官弘烈已经掩饰的非常好,可还是被凤于飞看出了一丝的端倪。
“哈哈……”凤于飞仰头长笑:“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之前花费心力居然救得是这种人啊。”
“你不要侮辱芽儿,芽儿不是这样的人。”上官弘烈一把攥住凤于飞的下颌,阴冷的说道。
“不是我要侮辱芽儿,而你自己,你自己心中也承认是芽儿。”凤于飞直直得盯着上官弘烈,嘴角带着嘲讽的笑。
“够了。”上官弘烈冷喝道:“本王说会给你一个交代,就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哼……”凤于飞也冷喝道:“本姑娘说了,不要你的交代,只要下毒的人。”
“飞儿,你不要逼本王。”上官弘烈的声音忽然沙哑了起来,自从昨晚芽儿戏笑自己吃凤于飞的醋了,他的心中便一直都有一种别样的感受,整整的思虑了一夜,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却不得不承认,这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确实是对凤于飞产生了爱意,他竟然爱上了凤于飞,爱上了一个他一直以来都讨厌的女人。
“你不要叫我飞儿。”凤于飞的身体虽然被他钳制住,不能动弹半分,可并不妨碍她想骂人的冲动:“上官弘烈,你丫就一死变态。”
“影,带沉香走。”上官弘烈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凤于飞的脸颊,淡淡的吩咐道。
“你们要做什么?放下沉香。”虽然凤于飞极力的挣扎,却始终敌不过上官弘烈的怀抱。
“飞儿,只要你听话,本王便不会伤害她。”上官弘烈将凤于飞抱得紧紧的,温热的气息不断吹拂在她的耳旁,声音中带着一丝暗哑的性感。
“滚开。”凤于飞拼命的想要推开上官弘烈,可是身体却自己变得酥麻起来,一股异样的火热从心头猛地升腾而起。该死的,为什么这具身体会如此的敏感?
“飞儿,等和北王的这次交易结束以后,本王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上官弘烈急切的撕扯开凤于飞的衣衫,看着凤于飞那泛起淡淡粉色的肌肤时,心情大好:“本王知道,你还是爱着本王的。”
“滚,啊……”凤于飞愤恨的咒骂在被上官弘烈的巨大贯穿的那一瞬间,终于化为了**的呻吟。
……
岩城,北王的临时住所中。
“慕容,你可都安排好了?”一个头戴紫铜面具的男人站在亭子中,背对着来人说道。
“圣子,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慕容靖童恭敬的行礼道:“后天午时便是属下和六王爷交易的时限了。”
“很好,记住,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紫铜面具男,也就是幽泉圣域的圣子说道。
“属下明白。”慕容靖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圣子,属下有一事不明,还希望圣子指点迷津。”
“说。”圣子说话永远是那么简洁明了。
“凤于飞不过是六王府中的一名夜妾,虽然姿色上承,可却已无清白之身,圣子这是……”
“你话太多了。”圣子转过身来,“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是。”越是这样,慕容靖童心中的好奇便越是膨胀。
“在她在你王府中的这段日子,本圣子将以凤于飞的师兄,你的好友,叶坤的身份出现,你最好不要露出马脚。”圣子摘下脸上的青铜面具,赫然便是那晚出现在六王府,想带凤于飞离开的那个男人。
“属下明白。”慕容靖童尽管心中十分的疑惑,却也没再有任何疑问。
“飞飞,我说过,你一定会是我的。”圣子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扩大,但愿国师曾经的演算是正确的,那也就不妨自己处心积虑了这许久的时间。
当凤于飞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上午的那一场欢爱几乎耗尽了凤于飞所有的力气,弄得她现在还浑身的酸痛。
“真是个禽兽。”凤于飞咬牙切齿的说道。
凤于飞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居然穿戴整齐,四下里张望了下,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梨园。
“沉香,沉香……”凤于飞皱着眉头叫道,她可没有忘记,上官弘烈在和自己欢爱之前让影带走了沉香。
“如夫人,您有什么事情吗?”这时,一个娇俏的小丫鬟听到凤于飞的叫声,赶忙从外屋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
“你是谁?沉香呢?”凤于飞问道。
“奴婢入画,是王爷派来照顾如夫人的,至于沉香姐姐,如夫人不必担忧。”入画依旧是恭敬的垂首答道。
“哼……”凤于飞揭开搭在身上的薄巾,一个翻身便跳下绣床,却带起一阵铁链的声响。
凤于飞顺着声响望过去,当下脸色变得暗沉起来,“上官弘烈,你个王八蛋。”
原来在凤于飞纤细的脚踝上,扣着一条精致的暗金色铁链,另一头则牢牢的扣在床头上。
“这是怎么回事?”凤于飞气急败坏的对着入画吼道。
“王爷交代,如夫人醒后,便将此书信交由如夫人。”入画飞快的从衣袖间掏出一个信封,恭敬的递给凤于飞。
“飞儿,这两天你最好乖乖的待在这里,本王保证不会伤害沉香的,还有你脚上所捆绑的铁链万不可挣扎损坏,否则便会越来越紧,直至将你的脚踝骨卡断。关于下毒的事情,本王承诺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也不要用你的生命来威胁本王,本王保证,你若是选择死亡,那本王便叫沉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王无意要伤害你,你千万不要逼本王做本王不愿意做的事情。”
“啊……”凤于飞三两下撕碎手中的信件,愤怒的仰天长啸:“上官弘烈,你会有报应的。”
第三十九章 履行交易
“飞儿,请你相信本王,将你作为交换,本王的心也是疼的。”上官弘烈坐在马车中,将凤于飞紧紧环在胸前,今天便是和北王议定的日子了,可是自己的心中竟然生出几分悔意,自己真得愿意将她交给北王吗?真得愿意用她来换取仙儿的行踪吗?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应该感谢一下你的心疼呢?”凤于飞被上官弘烈点住穴道,身不动,便只是嘲讽的笑道,“如果是这样,我还真是悲哀啊。”
“飞儿,你不要这样,本王保证,等你从北王府回来以后,本王定会将你恢复王妃之位,定会好好疼你的。”上官弘烈艰难的说道。
“疼我?疼一个成了别人的女人的女人?还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便任由别人交换的夜妾?”凤于飞依旧是带着淡淡的嘲讽说道。
“……”凤于飞的话让上官弘烈胸口募得一阵尖锐的疼痛,似不能呼吸一般,别人的女人,别人的女人,精明的自己怎么会忽略这种细节呢,只是一直在强迫自己不去想罢了,是的,自己的忍受自己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可是和北王交易的时候,自己并不知道这短短的几天,自己居然会爱上这个女人。
“王爷,醉仙楼到了。”影得声音适时的在马车外响起。
“飞儿,本王不会介意的,不会介意的。”上官弘烈似安慰凤于飞,又似在安慰自己一般,喃喃的说道。
“呵呵……”凤于飞冷冷一笑,“上官弘烈,你会后悔的,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上官弘烈身子猛然一颤,自己现在就已经后悔了,若不是仙儿在自己的心中太过重要,他此刻便已经转身走人了。
“沉香呢?”凤于飞问道。
“在后面的马车上,她会陪你一起去北王府的。”上官弘烈回答道:“本王既然答应你让沉香陪你一起去,便不会食言。”
“上官弘烈,请你牢记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凤于飞说过,有朝一日,定会叫你双倍偿还。”凤于飞狭长的眸子中是满满的恨意,让上官弘烈几乎不敢直视。
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对她产生了感情,也不至于变得这般几乎懦弱啊。
上官弘烈不再言语,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决心就像八十岁老人的牙齿一样摇摇欲坠了,忽然间,他便想起了凤于飞曾经说过的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早晚会有一天栽到我的手里。”那自己现在算不算栽在了她的手里?居然连自己和她之间的所有恩怨都暂时抛下,对,只是暂时抛下,自己和飞儿之间定是没有未来的,她的手中沾满了自己至爱亲人的鲜血,那是什么都无法抵消的,而自己,迷恋她的也定然只是这具躯体,对,一定是这样的的。想到这里,上官弘烈的面色终于又冷了下来,他终于找到了理由来说服自己,自己贪恋的是这具身体,而不是凤于飞。
“那本王便等着那一天。”上官弘烈冷冷的说道。
“六王爷真是守时。”刚刚走近阁楼的包间,便听到北王慕容靖童那清爽的笑声。
“谁叫北王的手中有本王心动的筹码呢。”上官弘烈将怀中的凤于飞放在自己身旁的矮凳上,笑道。
“呵呵,臣只是侥幸得到而已。”慕容靖童拍拍手,这时从包间外走进一个面貌平常的大汉,怀中抱着一只木盒。
慕容靖童示意将木盒放在桌子上,亲手打开,里面是一副样貌有点特殊的翡翠耳环,外加一块沾满血迹翠绿色裙摆。
上官弘烈再看到这些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是仙儿的耳环,这是仙儿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自己亲手为她打造的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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