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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只听空中传来一道破风声,那初蓝突地闷哼一声,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打算刺向江暖心的那一刀就这么诡异地改了方向,猛地一下扎中了她自己大腿。
由于初蓝是打算一刀结果了江暖心,所以她可是用了十成的内力,这一下扎入,竟然直接穿透了腿骨,鲜血喷涌而出,初蓝先是一愣,待到反应过来,霎时尖叫起来,痛得额上冷汗淋淋,一下子就瘫倒在地。
而此时,白紫青三婢也出现在门外,正满脸惊诧地看着这一幕。
“哎呀,就算你自知蠢笨,服侍不好小貔大人,也不用这么自残吧!”那段晏光啧啧叹道。
“……”初蓝咬紧了牙关,脸色惨白,还真是有口难言了,她总不能说自己其实是想刺江暖心,却不知为何会扎到自己的吧!
白露紫寒慕青交换了个眼色,其实初蓝刚才的行为三人看得很清楚,三人不由摇了摇头,都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初蓝就是自视甚高,总以为她的身份高贵,就不同于普通丫鬟,如今见到王爷对江暖心这么好,她心里不平衡,昨天已经吃了那么大的亏,今天竟然还敢挑衅!
白露与紫寒见初蓝疼的发抖,不由上前想要搀扶她,可是当她们看到初蓝浑身上下都黏糊糊臭烘烘的,伸出去的手倏地顿在了半空中。
此时丹青出现在门前,恭声向江暖心禀报雷厉风求见。
江暖心蹙了蹙黛眉,她知道雷厉风大概是为了江府偿还她的财产之事前来的。
清冷眼眸淡淡掠过正眼神怨毒看着她的初蓝,江暖心微微眯眸,隐去眼角绝杀的冷光,哼,就让这丫鬟的脑袋在脖子上多待一天吧!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江暖心随即伸手摸了摸小貔大人脑袋,突然邪邪勾唇一笑,“小貔大人,你的丫鬟不乖,你可要好好教导教导哦!”
“喵喵喵!”小貔大人顿时做出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撇着嘴猛点头,那对盯着初蓝看的金瞳里霎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精光。
初蓝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寒,她恐惧地往后缩了缩,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这只肥猫可能真的已经成精了,它似乎真能听懂人言!
一想起昨夜被这只肥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遭遇,初蓝的心头忽然漫上了一层无边的恐惧,她好后悔昨天自己怎么就那般冲动,可是她更恨江暖心,若不是江暖心提及让她来服侍这只肥猫,她怎么会受此屈辱?
江暖心又吩咐了连翘几句,这才转身随丹青一起离开,那段晏光自然是屁颠颠跟在江暖心身后。
就在江暖心离开后,慕青连忙取出止血药粉给初蓝止血包扎。初蓝踮着脚想走,小貔大人却往门前一拦,虎视眈眈盯着她。
“滚开!”白露紫寒慕青都在,初蓝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她如今是一看到江暖心主仆加这只肥猫就厌恶,那语气也是毫不客气。
小貔大人此刻已浑然没有了面对江暖心时那种撒娇卖萌的模样,只见它静静坐在那里,金色瞳仁闪耀着诡异的冷光,它就这么阴森森盯着初蓝,这一瞬,包括白紫青三婢在内的所有人都仿佛感知到一股排山倒海一般强大的压力,几人忍不住同时打了个冷颤,双腿一阵发软,竟是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一股恐惧到极点的感觉。
那是面对比自己强大出太多的对手时才会有的发自内心的战栗,可是,眼前的明明就是一只猫,她们再不济,也不能向一只肥猫下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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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内,雷厉风一见江暖心进来,立即恭敬施礼,他年纪轻轻能升官那么快,能力卓越是必不可少的,但懂的见风使舵则是更加重要的一点。
“大小姐,这是您给的清单和小册子,江府偿还的所有宝物我都已命人清点过了,其中尚欠了二百三十八万五千六百三十七两白银,江旭已经用整座镇国公府抵押,请您过目!”雷厉风道。
江暖心随便翻了翻,挑眉冷道,“区区一座镇国公府能值两百万两白银?”
“可是……”雷厉风想说江旭如今一穷二白,一大家子挤在三间瓦房里,就是逼他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银子啊。
“雷大人,这镇国公府满打满算不过十万两银子,你总不能让我一下子损失两百多万两吧!”江暖心冷笑,江旭与沈氏的为人她还不清楚吗?他们怎么可能会老实交出所有的宝物?恐怕私下里还藏着不少呢!
雷厉风冷汗顿时下来了,如今人人皆知燕王十分宠爱江暖心,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燕王,他不能拿自己的仕途冒险,这么一想,雷厉风连忙道,“那我马上再去找江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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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老家上坟,当天赶不回来,所以停更一天,后天恢复更新。
快要转折了,最近卡的厉害…
正文 108 露水夫妻
108
雷厉风办事果然很是雷厉风行,刚出了燕王府大门,他就一阵风驰电掣飞奔到江旭如今窝身的小宅子里。
雷厉风冷声道,“江大人,你主动交出来,和被本官搜出来,这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江旭自然是咬紧牙关死不认账。
被一连串打击折磨地心力交瘁的沈氏十分愤怒,“雷大人,人说话要凭良心,所有的东西我们都交了,如今你就算是杀了我们,我们也没再多的银子了!”
“是吗?”雷厉风冷冷一笑,忽而面容一沉,厉声道,“来人,给我挖!”
话音刚落,立刻从门外冲进来数十名手拿镐头铁锨的兵卒,二话不说就开始铲地。
江旭与沈氏顿时大惊失色,两人试图上前阻拦,“雷厉风你干什么?!你敢擅闯民宅,我要去皇上那里告你!”江旭看着院子里那些埋头猛挖的兵卒,他眼皮不由一阵猛跳,双手握紧,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但狠话还是要说的,“住手!再不停手我立即去宫里告你去!”
雷厉风却根本就不予理会。
几名姨娘和庶女闻声也都出了屋子,站在廊下朝这边看过来,从没有看过这种阵仗的女人们一个个都面露惊恐。
“大人,下面有东西!”很快,有兵卒汇报。
雷厉风打开手下递过来的那木盒子,一点都不意外的发现里面装了一匣子色润光泽的极品翡翠,他倏地眯起了吊环大眼,冷冷看了一眼这一瞬间脸色变得惨白如纸的江旭与沈氏,厚唇勾起一抹冷笑,“江大人,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本官,你不知道这间屋子下面埋着宝贝?”
江旭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沈氏立即点头,故意作出惊讶的模样,“雷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确实不知道这地下还埋着东西啊!”
“继续挖!”如果说雷厉风先前还对江暖心的话有所怀疑,那么此刻,他是完全相信江旭与沈氏必定早就买下了这个院子,并将一部分值钱的宝物都埋在了这地下,以备不时之需!难怪他们会那么迅速就能找到这样一处环境清幽的小院子,看来是早有准备!
不多时,原先平整的土地已然变得坑坑洼洼,每走两步就是一个深坑,旁边却又堆起了高高的泥土,雷厉风这一次可谓是掘地三尺,当然,那成果自然也是非凡的。
此刻,当数十个木箱被一字排开放置在院外的街道上,那里面各色各样珍贵的瓷器玉器与黄金珠宝霎时耀花了闻讯赶过来看热闹的众多百姓的眼睛。
“江大人,还真是奇了怪了,你刚买的院子里怎么会有白大小姐当年陪嫁的嫁妆呢?”雷厉风一脸阴沉地似笑非笑。
江旭却已是面如死灰,再不见方才的嚣张。
沈氏显然也知道这一次是大祸临头了,只见她委顿在地,身上沾满了泥土灰尘,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那个端庄的贵妇人形象?!
围观百姓窃窃私语起来。
“江大人,恐怕得请你和本官一起回趟京兆府衙门了!”雷厉风大手一挥,他身后的那些兵卒立即上前小心收拾起那些箱子。
然而就在此时,忽地从院子里冲出一道纤细的人影,“不准动!这些都是我的!你们凭什么拿走!”这声音凄厉如鬼,而那来人脸上亦是缠满了绷带,只露出一对血红的眼睛,就连她的手指上也是绑着厚厚的白布,围观的百姓一见这模样,顿时都被吓了一跳。
“雪儿!”沈氏连忙爬起来想要去拉江若雪。
可是江若雪一心只想着那些贵重的宝贝,她抱着其中一口箱子就不撒手,比鬼还要恐怖的面容上,那对原本也是漂亮的眼睛布满凶狠的戾光,“我看谁敢!”
雷厉风眼中露出厌恶,他根本就不理江若雪,而那些兵卒也是毫不客气就将江若雪推开,江若雪猛地跌坐在地,她尖叫一声,眼角的余光忽然扫见人群中一道曼妙的黛色身影。
“江暖心,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我要杀了你!”江若雪眼底霎时露出极度的愤恨,她倏地爬起来,猛然朝那个方向扑了过去,她不知何时扯开了绑在手上的白布,露出那已见白骨的手指,此时十指成勾,她竟是想去挠江暖心的脸,“你毁了我的脸,你也别想好过!”
雷厉风也看到江暖心身影,他正要过去,就见江若雪像是疯了一样扑向江暖心,浓眉一皱,他连忙疾走几步,挡在江暖心身前,江若雪也恰在此时扑到,她一头撞到雷厉风胸口,竟然将高大的雷厉风撞地一个趔趄,同时十指往雷厉风脸上挠去,却因身高差距,只挠到了他脖子上,顿时留下几道血痕,雷厉风大怒,“胆敢袭击朝廷命官,来人,给我抓起来!”
而原本身在雷厉风身后的江暖心却是被不知从哪里闪出来的白子涵和独孤禹护着往后退了几步,此时她正站在人群里,冷眼看着被兵卒扭住胳膊,声嘶力竭如同小丑一般挣扎的江若雪,清冷的眼眸猛然眯紧。
“江若雪,你还要脸不要?!”江暖心没有说话,那七皇子独孤禹却看不下去了,只见他疾走几步站到江若雪面前,指着江若雪厉声道,“明明就是你一直在为难大小姐,大小姐心肠好不与你计较,你竟然还敢颠倒是非黑白!”
“那晚洗尘宴上,你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指责大小姐面容丑陋,要她当场揭掉面具,你有没有顾虑到万一她真的如你所愿那般丑陋,岂不是要被所有人羞辱?”独孤禹环顾四周,见所有的百姓面上都露出愤怒,他冷笑道,“哼!可是,当你看到大小姐不但不难看,反而比你不知道要美上百倍千倍后,就疯狂的嫉妒她,竟然想要用毒粉毁了她容貌,可是老天有眼,你这样狠毒心肠的女人,就该有如今这样的下场!”
说罢,独孤禹猛地抽出一旁兵士腰间的宝剑,指向江若雪,剑锋过处,江若雪脸上的白布倏地碎裂。
周围人山人海的百姓霎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有带小孩的妇人连忙捂住了小孩的眼睛,像是生怕孩子被吓到一般。
这一刹那,江若雪感觉脸上一轻,眼角余光便见脸颊两旁垂下了白布,她见所有人都露出见鬼了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心猛地狂跳起来,方才还凶光毕露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惊恐万状。
“雪儿!”沈氏尖叫一声,急忙冲了过去,她不忍看到自己的女儿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可是她却被那些兵卒挡在一旁,根本就无法靠近江若雪身边。
自始至终,江暖心神色清冷,绝美的小脸上看不出表情,她眯着清眸,居高临下淡淡看着江若雪与沈氏等人,眼底隐着嘲讽,就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她今日会来这里,一来是想看看江旭与沈氏是不是果然如她所料私藏了宝物,二来嘛,则是因为江若雨与江若晴,虽然如今江暖心已明白自己与江府没有血缘关系,但江府的这两名庶女与她们的姨娘曾经在沈氏与江若雪欺凌她的时候,悄悄帮助过她。
江暖心向来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江旭与沈氏私吞御赐之物已是犯了重罪,江若雪早已不是个正常人,所以江暖心今天来是想接江若雨与江若晴离开这里。却不想那江若雪不但没有半点悔改之心,竟然还想用她那染毒的手指毁她的脸!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刚过辰时,天色却黑了下去,看样子,今日会有场大雨。
风很凉,却凉不过江若雪此刻的心,她惊恐地望着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那些鄙夷唾弃的目光,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都用那样恐惧的眼神看她?从来都是养尊处优,以为自己将来不是王妃就是皇后的镇国公府高高在上的二小姐,第一次感觉到了彻骨的恐惧。
“江若雪,你会沦落到如今这一步,完全就是你自作自受!”向来温文尔雅的白子涵也忍不住怒道。
忽尔有几点雨滴落下,人群中开始响起一片嗡嗡的声音,几乎都是在讨伐江若雪蛇蝎心肠的。
“雷大人!”江暖心瞥了一眼像是傻了的江若雪,眼角有冷芒一闪,她忽然伸手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抛给雷厉风,提醒道,“你的伤口在溃烂了!”
“有毒?!”雷厉风闻言大惊,他猛地转眸朝江若雪看去,眼中乍然迸出极致的愤怒与杀气。他刚刚是感觉到脖子上痛得厉害,却没往那方面去想,此时一摸,手上顿时沾满了黑血,还有点点碎肉。
“大人,肉烂了!”站在雷厉风身旁的兵卒和百姓惊得叫了起来。
“瓶里的粉末,一半口服,一半敷在伤口!最近半月,戒酒戒色!”江暖心淡声说道,她的语气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一身清冷风华,直欲将那日月光辉都比了下去,那雷厉风根本想都不想就照做了。
然而,当沈氏与江若雪眼睁睁看着雷厉风脖子上方才还在迅速溃烂的伤口只是撒上了那点药粉,就已然遏制住蔓延之后,两人眼底都红了。
“江暖心,你明明有药粉,昨日为什么不救雪儿!?她也是你妹妹啊!”沈氏气得脸色涨红,身子都在颤抖。
“不好意思,江夫人,”江暖心此时闻言,她环抱了双臂,挑起远山似的黛眉,笑道,“我是有药,但我的药向来只用来救人!”她故意咬重了最后那个“人”字,
“你你什么意思!”沈氏怒极,双手在身侧握地死紧,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的想上前去划烂江暖心这张脸。
“噗,这都听不出来,大小姐的意思就是只救人,不救畜生呗!”人群里有人应道。
“错!”江暖心却摇头,清越动听的嗓音里毫不掩饰她对江若雪与沈氏的鄙夷,“畜生也有灵性,但是像那种丧尽天良,逮到人就咬的疯狗,人人得而诛之!”
“江暖心,你别太过分!东西我们都还了!你还想怎样!”沈氏见所有的人都站在江暖心那边,就连七皇子独孤禹也在帮着她说话,沈氏心里忐忑,方才还在厉声指责江暖心的她立即软了下来。
“这句话该我来问江夫人!”江暖心望向一脸死灰色的江旭,走到面容同样颓败的沈氏面前,眼眸倏地一冷,“我娘当年到底怎么死的?!六年前,我为何会落水,差点身亡!这些,江夫人都忘记了吗?”
她这一句话问的实在太突兀,沈氏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回道,“你娘明明就是病死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江暖心眯了眯眼睛,眼角冷光一闪,她忽然拍了拍手,便有一名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走了出来,“这个人,想必江夫人还认识吧!”
当沈氏一看到来人,她故作沉稳的眼底顿时露出了惊慌。
“李源,你来说说,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江暖心道,今日她就要和沈氏江若雪清算所有的帐!
“我不认识这个人,谁知道你从哪找来的野男人!”沈氏不等李源开口,就已尖声大叫起来。
“表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什么叫野男人,我们也曾做过几场露水夫妻,一夜夫妻半日恩啊!”那李源顿时愤慨道,“再说,当年我买砒霜下在白大小姐的饮食里,也是你吩咐我干的,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轰”一声,周围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全被李源这句话里的几个意思震到了。而江旭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沈氏,他的眼底渐渐弥漫起了杀气。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我不认识你!”沈氏慌了,她感觉自己浑身发麻,她想跑,可是腿脚都软了,望着来自四面八方那些鄙夷唾弃的眼神,她的脸色一阵青白交错。
“江大人,我表妹的左胸上是不是有三颗红痣?她的大腿内侧是不是有块红色胎记?!”那李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只是这一句话,就将沈氏彻底打入了地狱。
众人眼神“唰”的一下聚拢到江旭面上,只是看到他面上那已然难看到极点的表情,众人就知道那李源说的不是假话。
“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端着架子,跟个贵妇一样,原来其实是个荡妇!”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
“竟然背着丈夫与表兄私通,应该浸猪笼!”
“浸猪笼岂不是便宜她了,没听到说是这荡妇投毒杀了白大小姐吗,我看应该将她凌迟处死!”有人愤怒道。
“依我看,大小姐当年莫名其妙落水,肯定也是这毒妇干的!”
“……”
“贱人!”江旭忍了又忍,还是给了沈氏一巴掌,沈氏被打翻在地,脸颊猛地肿了起来。
这么一大顶绿帽子扣了下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还是向来自恃身份的江旭!
“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干过!”沈氏还在拼命抵赖,只是她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
“是不是你干的,问问那几个丫鬟就知道了!”江暖心冷笑着看向沈氏身后。
“翠红!是你这个贱蹄子出卖我!我撕烂你那张嘴!”沈氏一回头就看到自己的大丫鬟翠红,顿时目眦欲裂,尖叫着爬起来就要冲过去撕翠红。
“轰!”人群中再次爆发了哄然之声,如果沈氏不是心虚,她怎么会这么恐惧?
而那翠红却疾走几步,到了一直皱眉看着这一切的雷厉风面前跪下,“大人,夫人确实是在先夫人饮食里下了毒,而且六年前大小姐落水,也是夫人与二小姐合谋的!奴婢可以作证!”
沈氏见翠红什么都招了,她脸色倏地变为死灰一般的颜色。
眼看群情激奋,已经有人开始朝沈氏和江若雪扔臭鸡蛋了,雷厉风担心会引起哄乱,他忙去请示江暖心,“大小姐,这案子牵涉人命,本官要带人回府衙审问!你看……”
“这是自然!”江暖心微微一笑,霎时有如清风明月,耀人眼球。
雷厉风看得一呆,那张黑黑的脸皮慢慢诡异得红了,他连忙低头佯作咳嗽了几声,尔后命令手下,“将人带回去!”同时他也在心里纳闷,江暖心一介女流,虽然是准燕王妃,但毕竟还没成亲,他堂堂一个京兆尹,他干嘛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