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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软软的甜糯,任凭独孤澈有再多的火气,此刻也不由全部都化成绕指柔了。
也是直到此时,独孤澈才发现方才他一怒之下,竟然直接箍在了江暖心胸前,手下的触感实在太好,他瞥一眼江暖心已然红透的脖子,眼光落在那块雪岭之上,粗大的喉结忍不住上下蹿动了一下,他突然感觉喉咙好干!
江暖心见独孤澈不但不放开,反而有越箍越紧的趋势,她漂亮的黛眸里也浮起了羞赧,“喂,你想勒死我啊!”
独孤澈一愣,随即像是被火烫到一般,迅速松开了江暖心。
江暖心往前走了两步,她也不敢回头,只觉得这种情况下,还真是尴尬啊。
“暖暖!”独孤澈显然皮厚的多,刚刚吃了那么大的豆腐,他心里正高兴着呢,此时便再次从身后将江暖心揽在了怀中,“我爱的是你!只有你!”
江暖心眸光一闪,她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那你究竟是不是因为我是凤血传人才接近我的?”
“蠢丫头!”独孤澈却冷不丁敲了江暖心脑门一下,“明明就是你先惹我的!怎么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
江暖心伸手摸了摸脑门,回眸望着俊颜微沉的俊美男子,眼神有些发愣,好像他说的对哎,是她抢了孤心草,然后被他摸胸,向来睚眦必报的她认为自己吃了大亏,所以处处和他作对……
这么说,他并不是因为她是凤血传人才喜欢她的了?
想到这,江暖心不由抿起唇角,傻傻笑了起来。
“你看你那副蠢样!”独孤澈没好气地又弹了江暖心脑门一下,随即也忍不住笑了,那对墨玉似的黑眸里盈满了浓到化不开的宠溺。
江暖心转身,主动靠进独孤澈怀里,伸手揽住他劲瘦的腰身,先是埋首在他胸前低声闷笑,接着这笑声便有抑制不住的趋势,渐渐变成了银铃似的好听声音从她喉中溢出。
“傻丫头,以后再问这种白痴的问题,小心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独孤澈捏了捏江暖心挺翘的琼鼻,沉了俊颜威胁道。
“讨厌!”江暖心的脸色不由愈发红透,就连眼睛里都露出了羞赧,她伸手擂了独孤澈胸口一下,咕哝道,“你怎么还那么下流!”
独孤澈低笑出声。
“喂!你们两个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开这种黄色玩笑,难道你们是想带坏小貔大人吗?!”
江暖心与独孤澈正浓情蜜意间,冷不防耳畔传来一道无比义正词严的声音,两人一同转眸去看,却是甄道长叉腰怒瞪着他们,小貔大人则坐在他一边肩膀上,也用那种和甄道长如出一辙的鄙夷眼神怒瞪着他们俩,一边还在使劲地点头,像是非常同意甄道长所说的话。
“师傅,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江暖心嘴角抽搐,她下意识伸手想去遮住自己红肿的嘴唇。
“都被我们看光了,还遮什么遮!”甄道长鄙视道。
“喵呜!”小貔大人继续点头,表示愤慨。
“哼!明明就是你们两个下流,偷看爷打啵!”江暖心开始发挥悍女本色,她也懒得遮掩,直接指着那一人一喵开骂,“再说现在是光天化日吗?现在明明就是半夜!”
独孤澈闻言眼角抽了抽,打啵?这应该是指的他们刚刚在接吻这件事?
“……”甄道长与小貔大人额头直接滑下了一排黑线,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喂,看什么看,龙小貔你再瞪,小心爷将你眼珠子挖出来做灯泡!”江暖心气势汹汹威胁起小貔大人。
口莲的小貔大人一听江暖心要挖它的眼珠子,顿时“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喵呜”一声,赶忙伸爪子捂住眼睛。
“哼,算你识相!”江暖心很“慈祥”地拍了拍猫头,刚想骂那个为老不尊偷看她接吻的老道士,眼角的余光倏然一瞥,一抹白衣高洁的颀长身影突地闯入她眼帘,江暖心顿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跤摔倒。
独孤澈一把扶住了她。
“洛……洛大哥?”江暖心勉强堆起笑脸,“你……什么时候来的?”
尼玛,洛天音不会也看到刚刚那一幕了吧?
“我和甄道长一起来的!”洛天音的声音淡淡的,他背着月光站在那里,所以江暖心没有看见他眼底那浓浓的悲伤。
洛天音此话一出,江暖心脸上强堆出的笑容顿时变僵,她扯了扯僵硬的唇角,突然拉过独孤澈衣袖,遮住脸。
天啊,那他们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什么都听到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虽说两情相悦情到浓时摸摸手亲亲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那是在她前世那个开放的年代,而如今却是中国架空的一个古代,女子大多矜持有礼,未婚前与男子不得有肢体上的接触,所以她才会那么紧张,而且毕竟被人围观的感觉也是很不好的!
“有劳天音公子了!”独孤澈瞥一眼洛天音,占有性地一把将江暖心揽进怀里,锋锐冰眸里倏然有沉郁浮起。
“燕王不必谢我,我是在帮暖儿!”洛天音倏地眯起向来如玉温润的双眸,隐去了眼底那浓烈的暗沉。
“好了,来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做吧!”甄道长眼看这两人眼神又再次噼里啪啦交上了火,顿时抚额,赶紧抛出正题。
独孤澈与洛天音同时冷哼一声。
“王爷,先前追去的禁卫军已被引去那边山谷,一时半会出不来!”静谧中,丹青忽然上前禀报,“六壬镜中毒,已经撤回祭司府,皇帝头风发作,也回了宫!”
“六壬镜中毒了?”甄道长挑眉,“怎么中的?”
“我用袖箭射的!”江暖心扬扬手,沾沾自喜道。
“什么毒?”甄道长追问。
“千里断肠!”江暖心道。
“那可有他一阵子受的了!”甄道长像是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敛了眸光,“正好趁这个机会,阿澈你带暖心去北漠寻找五蕴青极墓!”
“师傅你呢?”江暖心闻言蹙起黛眉。
“我留在凤京城,夺魄可能在六壬镜手上!”甄道长言简意赅,突然一把拎过小貔大人往江暖心怀里一塞,表情十分凝重,“小貔大人交给你照顾!记住,不管你们去哪,都要带上它!”
小貔大人眨巴眨巴神光耀眼的金瞳,在江暖心胸前蹭了蹭,眯起眼睛捂嘴偷笑。
然而它还没笑一会,半途再次伸过来一只大手,一把提溜起它后脖子,小貔大人顿时惊恐地望着神色不善的独孤澈。
“咦!师傅,难道我们下墓道也要带着龙小貔不成?!”江暖心一脸嫌弃地看了眼在独孤澈手里耷拉着脑袋的小貔大人,不明白老道士这是发的什么疯,龙小貔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只猫,带它下墓道,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还得照顾它!
实在是拖累!
“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甄道长却不再多言,他转眸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洛天音,“天音公子,今夜多谢你帮忙引开那些杀手,在这里贫道有个不情之请!”
“甄道长请说!”洛天音淡声道,月色下,他一身白衣仿若不染纤尘,高洁有如天上明月。
“听说蓬莱岛大还丹,有肉白骨活死人之功效,暖儿此去如果能顺利取得离藏丹书,尚需大还丹一枚固本,不知天音公子能否……割爱?”甄道长凝眉说道。
“自然!”洛天音几乎不假思索便回答道,他看向江暖心,那样温润如玉的眼眸,让每一个被他注视的人都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当然,这些人当中,绝对除了独孤澈。
“不管怎么说,暖儿与我还有着婚约,蓬莱岛的一切将来都是她的,区区一枚大还丹又何足挂齿?”
“哼!”虽然独孤澈很想将洛天音狠狠打倒在地,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没有蓬莱岛的大还丹,就算他们得了离藏丹书,也不能保证江暖心百分之百的安全,于是他只得冷哼一声,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江暖心的蛊解掉,他一定要狠狠教训洛天音这个胆敢觊觎他老婆的人!
“洛大哥,谢谢你!”江暖心虽然也不喜欢洛天音提及他们婚约之事,但她也知道那毕竟是无法抹灭的事实。
哎,她只希望洛天音能早日遇到值得他爱,同时也爱他的人,否则的话,她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怪怪的。
“好了,事不宜迟,就这么定了!”甄道长从怀里取出一卷纸塞给独孤澈,“这是五蕴青极墓外的阵法图,你带在身上,可能会帮到一些忙!”
说罢,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用袖子擦了擦嘴,转身就走。
“暖儿,这一次我不能陪你去,万事小心!”洛天音看定了江暖心,温柔嘱咐。
“嗯——”江暖心刚想说不用担心,独孤澈已经截断了她的话。
“有本王在,暖暖不会有事!天音公子还是操心你的那位朗月公主去吧!”独孤澈俊颜森冷,声音也冷得几乎能将周遭的一切冻结。
“我不懂燕王在说什么,朗月公主又与我何干?!”洛天音却一挑轩眉,像是听不出独孤澈的言外之意,他从手上取下一枚戒指,递给江暖心,“这里面有五粒小还丹,五粒止血丸,暖儿,收好!”
江暖心闻言双眸一亮,她接过那枚戒指,打开戒面上的盖子闻了闻,眼中的华彩几乎要满溢出来,“洛大哥,多谢了!”
正文 136 大风起兮
136
独孤澈一看见江暖心对别的男人笑就浑身不自在,剑眉抽了抽,他一步上前,挡在江暖心面前,冷冷睇了洛天音一眼,本就没什么表情的面瘫脸此时更是冷得像一块冰。
尤其是当他看到江暖心望着洛天音时的那样神采奕奕的笑颜,他锋锐冷寒的眼底霎时迸出火花,钢牙猛地咬紧,“走!”
独孤澈冷声喝道,倏地一把拉过江暖心,尔后狠狠瞪了依然笑得温柔的洛天音一眼,转身就走。
他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待到江暖心反应过来,已然被带离洛天音三丈开外,她本来还想说上独孤澈几句,但当她看到某人那黑沉得几乎能滴下墨来的俊脸时,顿时将到了口边的抱怨迅速吞了下去。
尼玛,这厮眼神实在太恐怖,像是带刀子似的,她才不会白痴到自己往枪口上撞!
江暖心睇一眼被独孤澈拎在手里的小貔大人,某大人此时也是神情惊恐,四爪耷拉装死,一人一喵交换了个眼神,十分默契地决定一起保持沉默!
此时已近半夜,月上中天,山坡两旁的小路上遍开着野花,景色奇美。
眼角的余光扫见那一袭白衣身影依然驻足凝立,江暖心悄悄回眸,以口型跟洛天音说再见,洛天音回她一个温柔笑颜,江暖心不由也弯了眼角。也许是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里,对于洛天音的印象太过于美好,以至于虽然洛天音将她和独孤澈拆散,并且故意编了谎言骗她,但江暖心却怎么也无法讨厌他。
不过,也只是不讨厌而已,江暖心知道自己的心除了那人,已然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对于洛天音,她顶多就是将他当朋友,当大哥,却是不会爱上他!
江暖心正胡思乱想间,蓦地察觉独孤澈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立即转眸看去,便见他正斜眼看着她,那宣示着无情的薄唇抿成了刀锋一般的直线,森寒冷锐的冰眸里亦像是凝了厚厚的冰层。
月光在他墨玉似的黑眸里投下层层倒影,然而就在这一片光影中,他的眼神却透着一丝古怪。
江暖心唇角的笑容顿时僵住,就连小貔大人都哆嗦了一下。
“哎!”不知为何,江暖心莫名一阵心虚,她挽住独孤澈健壮的胳膊,小心看着他月色下更像是一尊完美雕塑一般的侧颜,她下意识张开嘴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还不待她开口,独孤澈已然收回了视线,拉着她又继续往前走去。
“王爷!马车准备好了!”丹青站在山坡下,恭敬说道。
“上车!”独孤澈面无表情先将小貔大人往车上一丢,接着一把打横抱起江暖心,送她到车上,自己则转身走开,似乎是有话要交代丹青。
马车上,江暖心与小貔大人大眼瞪小眼,“龙小貔,那家伙又在生什么气啊?”
“喵呜!”小貔大人摊爪,表示它怎么知道。
“身为同性,你不是应该更了解你们男人在想些什么么?”江暖心顿时鄙夷地望着小貔大人。
“喵喵!”小貔大人泪流满面,妹纸,俺只是一只猫,哪会知道你家男人在想些什么?
一人一喵正纠结间,马车门被打开了,独孤澈随即进来,冰眸掠过,他淡淡看了眼正直勾勾盯着他看的江暖心,依然抿着唇不发一言,直接坐到江暖心身边。
马车里的气氛霎时沉寂下来。
江暖心有些紧张地看着独孤澈,“喂,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你觉得呢?”独孤澈环抱双臂,斜眼睇她。
“我不知道!”江暖心老实说道。
“没有!”独孤澈看着眼前这张难掩苍白的绝美小脸,立体深刻的俊颜上依旧面无表情,但那对墨玉似的黑瞳里却像是有什么一闪而过,半晌,他方才淡声道,说罢,他便搂过江暖心,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定在她面上,嗓音倏忽变得柔软,“我们要连夜赶路,今晚就在马车里将就一下。”
“嗯!”江暖心乖顺地偎依进独孤澈怀中,虽然心里还有着疑惑,但江暖心也明白,他会生气定是与她有关,可是他的脾气那么臭,他若是不愿意说,她也只好等着了。
其实说是将就,但这辆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马车内部却不是一般的舒适,空间也很大,地上铺着羊毛绒毯,小几固定在一侧车壁上,其上摆放着食盒与底部嵌着磁石的杯盏,靠后壁的地方摆着一张软榻,软榻很大,江暖心躺在上面可以伸直了腿。
可是对于身材高大的独孤澈来说,却还是小了点。
小貔大人眼见这两人自顾搂抱着睡在了一起,金瞳闪耀,“喵呜”一声,也想跳上去,但它刚跳上边缘,独孤澈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一巴掌拍了过去。
“喵!”小貔大人惨叫一声,圆滚滚的猫身顿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啪叽”一声,就像是烙饼一样贴在了前车壁上。
当小貔大人缓缓滑落,它窝在墙角的毯子上,咬着爪子仰首望着窗外的月光,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尼玛,老天为毛这么不公平,为毛那只面瘫就可以对江暖心亲亲抱抱,它只不过想跟她睡个觉都不行!
马车已经开始往前奔驰,淡淡月光透过车窗洒入车厢,此时的软榻上,江暖心枕着独孤澈胳膊,将脸埋在他强壮的胸前,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松木香味,她的心莫名变得安定下来。
然而一直闭着眼睛的江暖心却没有发觉,这一夜,独孤澈几乎是彻夜未眠,他一直在看着她,眼眸深深,比之天幕上那颗最亮的星辰都要耀眼,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她。
……
一夜无话,天快亮时,江暖心忽然被马车外的声响惊醒,她睁开眼,便见身边的人已然不在,有淡淡的晨曦映照着车厢内,小貔大人正扒拉着窗户往外偷看着什么。
“龙小貔,你在看啥?”江暖心也凑过去一起往外看。
“喵呜!”小貔大人金瞳里闪过忧虑。
“前面有人盘查?”江暖心不由蹙眉,她正想下车去找独孤澈,马车门就被推开,一身墨色衣袍的高大男子携着清晨染了花香的微风出现在眼前。
“醒了?”独孤澈走到江暖心身边坐下,揽她在怀,轻轻揉了揉她睡得有些蓬乱的墨发,冰眸里漾起了温柔神采。
“擎苍,是东齐派来的人?”江暖心担心外面的形势,于是嗯了一声后凝眉问道。
“嗯!”独孤澈点头,眸光一闪,“暖暖,这回你的易容术可以派上用场了。”
一炷香后,马车重新上路。
雁城关口前,数百名铁甲森然的兵士们神情冷酷,一个个都宛如杀神一般矗立在道路两旁,已经有很多过路的马车被拦截,有兵士正在对一辆辆马车进行着盘查,稍微有点嫌疑的车辆都被赶到了路旁。
这些过路的旅人都下了马车,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引得东齐皇室如此大动干戈,据说从昨天半夜开始,不管是大道还是小路,都被设岗,严密盘查起过路行人。
被拦截下来的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那些兵士们凶神恶煞的模样令他们恐惧,但也正因为所有的人都下了马车,所以众人也发现了规律,这被拦下的人中,似乎都是一男一女同行,但偶尔有带着猫同行的车辆却也被拦了下来。
众人不由猜测,难道昨夜有什么人犯了事,所以被全国通缉了?可是这又关猫什么事?难道作案的是一只猫?
眼看路边的车辆与人群越来越多,其中一辆外表朴素的马车突然引起了士兵的注意。
“马车上什么人!”两名士兵用枪头敲了敲车厢,神色间已经有些不耐烦,他们昨天大半夜被叫起来赶到这里执行任务,上头又只说犯人是一男一女的江洋大盗,厉害之极,要他们无论如何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可是他们已经排查了半夜,却根本就没发现有任何符合特征的人出现!
“军爷!”赶车的车夫满脸堆笑迎了上来,悄悄往那领头的士兵手里塞了个小包,那士兵掂量了一下,满意地收进怀里,一对小眼睛却掠过拉车的四匹骏马,他方才之所以会注意到这辆马车,就是因为看到这四匹神骏的马儿。
“车上是什么人?”那士兵眯眼看向车门紧闭的马车,眼角闪过狐疑,也难怪他会怀疑,因为这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和这四匹骏马实在不大配,就像是一个一身华服光鲜亮丽的美女却挽着一名满脸麻子又矮又丑的老男人一样,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回军爷的话,车上是我家老爷夫人!”那名身着粗布衣衫,相貌亦是普通到让人记不住的车夫小心回道,没有人看到他垂落的眼角有精光闪过。
“一男一女?”那士兵顿时眯紧了小眼睛,脸色一沉,他指着那车门,厉声喝道,“打开车门!”
“军爷,军爷,求您行行好,我家夫人刚刚生产完,不能见风!”那车夫紧张起来,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就要往那兵士手上塞去。
“滚开!”可是这一回,那士兵却一把将车夫推开,满目凶煞之气,他上前就是一脚踹开那车门,“如果误了军爷的大事,小心你的狗命!”
那士兵踹开车门之时,就听里面传来一声惊叫,他眉头一皱,立即低头朝里面看过去,可是他刚一伸头,就被扑面而来的臭气熏的头昏气窒,差点一跤栽倒在地。
“啊!夫君!我怕!”车厢内,再次响起一声惊呼,那兵士好不容易从臭气中回过神来,定睛看去,只见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正惊慌地转过身去,缩到了墙角瑟瑟发抖,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那女子露出一角的侧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