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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一举被提拔成武士。鹿原与六郎不就是个很好的利子吗。
氏宗站在众足轻面前,虽然没有说话,但却一直观察着,当他发现麾下足轻眼神中的恐惧已经被渴望所代替后,感到十分满意。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将这种渴望提升到顶点,包括织田家足轻,也要将他们心中的战意点燃。
氏宗之所以没有开口,那是因为他在等,等着喊杀声响起。他知道,话并不用说太多。但必须选好时机,如果自己说完之后,明智光秀还没有对敌人发起进攻的话,那么士气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冷却下来。
不过等待时间并不长,片刻后,只听从城外传来了阵阵喊杀声。而随着喊杀声响起,只听氏宗开口说道:“诸位,你等成为旗本也有很长时间了,难道你们就此满足了吗?”
在场众人没想到,高山大人竟然用这样的话语开场,所以众人一愣,根本不知到该如何回答。
而氏宗却也没想让他们回答,只听他继续说道:“难道你们们不想像我与诸位大人一样,成为武士,享受世人的尊敬与荣华富贵吗,告诉我想不想!”说道最后,氏宗不由提高了音量。
“想!”数百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他们和农兵不同,有很多农兵是不得以才上战场的,而他们不同,他们上战场为的就是要成为高高在上的武士,为的就是要过上更好的生活,用手中的武器为自己杀出一条康庄大道。
氏宗听完,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们想,那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此战凡是可斩杀敌首,斩杀五名僧兵者,斩杀十名农兵者,一律晋升为旗本武士,若是有织田家足轻达到要求,我请主公申请,绝不食言。”
说完,还没等众人反映过来,只见氏宗又像身边的金孔雀马印一指,继续说道:“这上面有数百枚金小叛,凡斩杀一名僧兵,可领取一枚。我希望此战结束之后,上面再没有一枚,你等不用怕不够,就算你等没有这个能力。”
当氏宗刚一说完,面前的足轻一片哗然,金小判是什么概念,一枚可是相当于五贯,杀掉一人就有五贯可赚,这是不是真的?还有只要杀上几名敌人还可以成为武士,这…这绝对是一个彩虹难逢的好机会,与其混混噩噩下去,到不如去博那荣华富贵,操,老子拼了。
高山氏宗摆了摆手,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氏宗深知,这些旗本足轻所担心的是什么,所以他说道:“就算诸位不幸死在了敌人手中,也不用担心,我承诺,你等如果有人不幸阵亡的话,你的家人将比现在生活的更好。”
“属下愿与敌人死战到底。”
“与敌人死战到底!”没有了后顾之忧,在场的足轻们暴发出了惊人的气势。
“此战我将与诸位一同出阵,功败垂成在此一举,最后我希望诸位可以奋勇向前,博取没好的未来。”
“主公,城外危险,还请主公在城中坐镇,有我等在敌人必溃无疑。”虽然在刚才氏宗在会议上便不顾家臣劝阻,决定出阵,不过家臣们还是不由努力一下,毕竟敌人实在是太强悍了。
氏宗只是摇了摇头,他定下的事情,又岂是别人可以轻易更改的。
见士气已经提升到了顶点,氏宗也不再多废话,翻身上马,抽出腰间村正,向前一指,“敌人就在眼前,请将你们的勇气拿出来吧,随我冲!”说完一夹马腹,朝城外冲去。
而城墙上的那些足轻看着大军出城,眼中剩下的只有羡慕,不过他们羡慕的目光很快就平静下来,因为防守城池也是重任,如果在前方取得战果的时候,后方城池出了问题,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氏宗为了鼓舞士气,给了足轻们一生最大的希望,不过想要完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成为武士是大多人的梦想,而且现在晋升的阶梯也摆在面前,可他们却知道,想到获得这些好处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讨取敌首?想都不用想,足轻的训练多是以阵对阵,个人的武艺根本没有得到多少加强,所以想凭借一己之力斩杀敌首,不能说根本没有可能,但也微乎其微。
而砍下五名僧兵的人头?看似容易,但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敌人可不是稻草人,任由自己下刀,再配合他们那不要命的打法,别说杀敌,就算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不错了。
至于最简单的途径,那莫过于斩杀十名农兵了,不过问题又出来了,对方军势当中,农兵的数量本就不多,而且这些人往往见事不妙就会先行溃逃,想要凑足十个人头,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所以总的来说,氏宗估计能获得晋升的旗本足轻绝对不可能超过十人,而且这还是往多了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不牵扯到织田军的话,他完全可以放宽些要求,毕竟还要考虑织田信长的感受不是,如果真经次一战,让织田家冒出上百名武士,到时不知道信长会如何看待自己,随着自己的权势越来越重,也必须要考虑考虑信长的感受了,要是行事不甚,招致信长猜忌,就有些得不常失了。
所以对于织田家的足轻,唯一能得到的好处恐怕就是一个敌人人头可以换取一枚金小判了。
不过,培养麾下旗本武士的事情,氏宗一直在考虑着,毕竟旗本武士还是很有用处的,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不过氏宗知道,随着日后战争的规模越来越大,在平时他们可以充当自己的护卫,而一但在大战中下级武士死伤惨重的话,那么便可以用旗本武士立刻补充。
这决不是危言耸听,在战场中阵亡的下级武士阵亡的比例还是相当高的,本家从无到有发展到现在,一直都是畸形发展,这都是因为他在之前只注重成名武士,而忘记了对下级武士的招收与培养,家业小,军势少的时候,还看不出来,一个萝卜一个坑,家臣都有安排,可一但麾下军团扩大,那么就算他们再有能力,恐怕也指挥不过来了,而这个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来越需要得到解决了,不然的话等高山家发展起来的那一天,也同样是灭亡的一天。
第五四六章 反攻反攻()
城外虽然喊杀声震天,但明智光秀所率领的援军却并没有取得多少战果,在这危机之时,既然有了细川藤孝的提醒,联军又怎么没有防备。
如果不是因为顾忌到城中的织田军会随时杀出的话,觉恕法亲王早就命令联军将这支敌军围歼了,可现在他不得不分出一千军势继续守着身后,以防城中敌人,所以目前两军交战的人数相当,都不够三千。
但觉恕法亲王的自大再一次害了他,他认为,既然自己已经识破了诡计,有了准备,所以洛中城的军势应该不会出城才对,而且就算出城也会犹豫一会儿,所以他将大部分寺院精锐集中在战场后方与织田军交战,而城池一侧只留下二百名僧兵以及足利军。
在他看来,城中织田军已经被围多日,又加上今日的一天猛攻,虽然自己还没能率军攻破城池,但其士气一定会下降不少,所以想要突破这道防线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要他们能与足力军和二百僧兵僵持一会儿,那么等自己集中精锐兵力将援军消灭后,就是他们的末日。
这样的策略不能说对,但却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不过,他碰见的不是常人,而是大多时候都不按常理出牌的高山氏宗。
城内军势的士气不但没有被消磨一空,反而提升到了顶峰,如果说觉恕法亲王部置的那二百名僧兵多少还有些用处的话,那剩下的数百足利军完全就是兔入虎口,连塞牙缝都不够。
足利义昭为了挥发对觉恕法亲王的不满,所以这酒是没少喝,虽然清酒的度数实在是低的可怜,不过足利义昭还是自己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就连觉恕法亲王下发的命令,都是由其麾下家臣领取的。
当营寨外的喊杀声刚一想起,他便从统一天下的美梦中醒来。不过以这样的状态,又怎能指挥军势作战。
“快,织田军来了,快率领军势迎敌。”足利义昭一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一边连忙大声吼道。
不过,当他说完,已经到场的家臣们却是一动不动,仍然触在原地,没有人执行命令,足利义昭顿时火气,怒不可炙的大吼道:“难道你们想抗命不成。还不快去,并命令僧众一同出军,先将敌人歼灭,再夺城池。”
依然还是没有人动,不过却有人开口了,只听和田惟政小心的说道:“主…主公,今日下午,您已经同意。联军全权由觉恕法亲王指挥了,而本家军势所接到的命令就是守在这里,防止城中军势杀出。”
待他说完。足利义昭才想起来和田惟政所说不假。只见足利义昭又缓缓的坐了下去。
“也好,让他们去拼吧,要是能拼的两败具伤就好了。”他这番像是自我安慰的话语一出口,家臣们眼中的失望之色更浓了,如果现在本家强大的话,这番话到是会让他们觉得主公智计过人,可现在,他们只觉得这是足力家的悲哀,同样也是自己的悲哀。
外面的喊杀声虽然震天彻地,不过。足利义昭的大帐内却是安静异常。但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只听从洛中城方向也同样传来了喊杀声,而这声音,仿佛比身后的声音还要让人毛骨耸然。
“报,将军大人,洛中城城门大开。数百织田军正向营寨方向冲来,还大人尽快组织防御。”
只见一名僧兵快步跑了进来,虽然觉恕法亲王已经将联军的指挥大权夺去,不过毕竟现在他与足利家已经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不想把事做的太绝,免的足利家突然反水,所以为了安抚足利义昭,也就把身后的防御之事交给了他。
足利义昭的酒还没醒,本来就头痛欲裂,现在再听到这个消息,脑袋都快要炸开了。现在他只觉的眼前金星乱冒,混身无力,哪还想的出对策。
而那名前来报告的僧兵可没有要听从足利义昭调遣的意思,说完之后,便自顾自的跑了出去,根本没把这的幕府将军当回事。
过了片刻之后,在场的家臣们见主公还没有下达命令的意思,依然坐在那里发呆,他们可真着急了,先不管他们是不是已经对足利家失望,要不要为自己寻找退路,就算是,也得先把这仗打完在说,随着喊杀声越来越近,和田惟政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连忙将足利义昭唤醒,并直接说道:“主公,还是快布置防御吧,要是再晚一些就来不及了。”
足利义昭听完猛然惊醒,连忙慌张的说道:“对,对,集合所有军势,务必要守住迎寨,只要等觉恕法亲王解决了后面的军势,我们就得救了,你们都去指挥,快,快去。”
如果说之前足利家的家臣们对足利家还有一丝不舍,对先主义辉还有一丝忠诚的话,那么随着足利义昭话音落下,这样的感情在他们心中已经荡然无存,幕府公家,最后却落得需要那些僧人救住,而且这话还是从将军大人口中说出来的,这已经不能用落魄来形容了,完全就是足利家的悲哀,走到尽头的标志。
不过他们现在还是足利家的家臣还奉足利义昭为主,所以这个命令他们就必须要执行。
当足利家的众武士刚要离开大帐,准备组织抵抗敌人的进攻,可还没等他们挪动脚步,只见一名足利家的下级武士连滚待爬的跑了进来,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已经不能用惊慌来形容了,完全就是恐惧。
“主…主公…敌人人已经冲过来拉,为首一员大将,头…头带镶有马蔺子盔饰头盔,身…身穿红色当是具足……”
足轻刚说道一半,便听足利义昭惊慌失措的问道:“你…你…你是说高山氏宗亲自出阵了?”那名下级武士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了,只是不住的点头。
“高山氏宗不是再南近江吗,此刻应该在与觉恕法亲王交战,怎…怎么会从城中杀出。完了…全完了。”足利义昭无力的说完,一屁股滩坐在榻上。
高山军的强大他可是亲眼所见,当出高山军只用了一百军,一个照面便轻松的击溃了数倍松永军,现在自己能用来抵挡的只有一千军势,又怎么可能是高山军的对手。现在在足利义昭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不过营寨前后门皆有织田军,又怎么可能跑的了。
他只盼着能将营寨守住,只要织田军一撤,那么便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有多远走多远,什么复兴足利家的重任,什么一统天下,都让他见鬼去吧,在足利义昭信中,现在已经什么能比自己的小命重要了。
“主公,属下等这就去执行命令,率领足轻抵挡织田家的进攻。”细川藤孝说完,便与众家臣离开了,如过要是等主公缓过来的话,恐怕自己的项上人头都已经摆在高山氏宗脚下了。
高山氏宗率领的数百军势此时已经杀到营寨外,而这时足利家的武士才刚刚将足轻组织起来,就连足利义昭这时都慌了神,那就别说其麾下的那些足轻了,只见他们满脸恐惧,握着长枪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这样毫无斗志的军势,有怎么可能是织田军的对手,也就是因为在他们身后有站着手持太刀的武士在督战,不然的话,恐怕织田军还没来到近前,他们便先行打开寨门逃命去了。
而在他们旁边的二百名僧兵可就要强多了,别看他们只有二百人,不过所守的防线却要比足利军长的多,如果不是他们在的话,这营寨早就被攻破了,但是不管他们作战在如何勇猛,可人数的劣势在那里摆着呢,阵亡一人到看不出什么,可如何十人二十人甚至更多人呢,那么防线的漏洞将会越来越大,用不了多久敌军就能攻进来,到时候,可就在无寨墙可依赖了。
而在这里率领僧兵坚守的住持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当织田军刚一出现的时候,他除了派座下僧兵通知足利义昭,也同样派人去通知了觉恕法亲王请求援军。
在另一面,觉恕法亲王好不容易才率领军势与织田家僵持住,虽然战斗还在继续,不过对方想要攻入寨中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正当他略感轻松之时,便见到了那名前来请求支援的僧兵,而他的脸色也随之变的难看起来。
自己凭借寨墙与人数才将将守住,如果这时派人前去支援的话,那么自己这边可就危险了,但从那僧兵口中,他听的出来,如果不去救,显然敌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攻进来,只要织田军攻进来,别管是前是后,那就都完了,所以有不得不派军支援。
想到这里,觉恕法亲王一恨心,立刻派各寺僧兵前去支援后方,他身边只留下延历寺一千多僧兵继续抵抗敌人的进攻,而他自己也不得不亲自挥舞长柄稚刀亲自与织田军博杀了。
第五四七章 长腿将军()
高山氏宗虽然上了战场,不过却没有亲自上前与敌人博杀,而是在不远处紧紧盯着战局的变化,由于在麾下军势的冲击之下,有十数名僧兵倒了下去,所以只要再加把劲就可在敌人防线上破开口子,只要能冲近去就胜利了。
不过当敌人从前方战场调拨的援军一到,原本已经稀疏的防线又重新凝实起来。而随着敌人援军的到来,原本已经翻入寨中的十数名足轻,再稍做抵抗之后,都无一例外的倒在敌人的稚刀之下。
“织田军后退!”氏宗原本想凭借麾下高昂的士气一股作气攻入寨中,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他只得命令正在进攻的军势先退下来,执行第二套方按。
而当麾下军势一退,寨中敌军立刻暴发出了欢乎声,尤其是足利军,叫的更是响亮。不过他们也不想想,高山氏宗如果就这样轻易的退走,那还是高山氏宗吗,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去深思的机会了。
当城外足轻刚一退开不到五米,便见在营寨几十米外,百名重藤弓足轻早已拉弓搭箭准备完毕。
“射击。”随着大宫景连一声令下百支利箭朝敌军呼啸而去。
由于僧兵与足利家防备不及,顿时便有十数人倒在地上,更有甚者,还没等他们欢呼完,利箭便已经射入口中,从后脑穿出。
而还没等他们惊醒过来,又一轮箭雨倾泻而下,只是三轮过后,营寨三米内便已经没有活人了,这到不是因为敌人都被射死了,而是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所造成的。
重藤弓足轻并不是不想多杀些敌人,如果他们第二轮,第三轮其射,每次都稍微往后一些的话。那么将会有更多的敌人倒下,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在给田中胜介所率领的长枪足轻创造机会罢了,而这当然离不开高山氏宗的授意。
田中胜介见敌人为了躲避箭雨纷纷后退。当然也不会防过这绝佳的机会,当第三轮箭雨刚一停,他便带着麾下长枪足轻又冲了过去。
长枪足轻离寨墙不过四五米远,当他率领军势冲到前面,敌人才刚从惊慌中恢复过来,而当他翻入寨墙之时,敌人才刚刚上前。不过随着他的进入,越来越多的长枪足轻也翻了进来。
田中胜介就地一滚,夺躲过砍下来的稚刀,麾下足轻则是随手从地上抄起武器,跟随田中胜介一起向寨门方向杀去,不过由于僧兵很快围了上来,后面的军势在想翻进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只能看着田中大人与那二十多名足轻被敌人围困正中。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隔着寨墙多给敌人造成一些损伤。
田中胜介可不管那么多,而且他知道自己与翻墙而入的那二十余名军势并不是孤军奋战,所以没有一丝恐惧。依然有条不紊的朝城门方向杀去。
他的思想完全是正确的,当他们翻身进入敌营的同时,大宫景连也已经率领麾下快速来到寨墙十多米外,他们刚一站稳,便不停的向足挡田中胜介去路的敌人射击,十多米的距离对重藤弓足轻根本就等于是没有距离,而且他们射击的对象,大多离田中胜介等人有几米远,所以根本不会造成误伤。
而在这样的打击下,前来挡路的敌人也随之越来越少。虽然他们也是僧兵,不过还不像延历寺僧兵那样狂热,生命对他们来说还是很重要的,至于足利家军势,不说也罢。
“不能在让敌人的弓足轻再继续射击下去了,将军大人。你率领麾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