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怜心清莲-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淑女就是从容不迫,无论处于何种状况,都要保持恬雅、沉静的风范,不慌不忙维持亲切。

表姐的个性太好捉摸了,工作上力求完美,一旦专心在某事里便无暇顾及其他,常常疏忽周遭琐事,不会去对身边人提防。正直的人总要吃点亏,她在助其成长。

“你设计我?”

好严重的指控。“自个姐妹哪来设计,你多心了。”

“还说没……哩,好痛……”不小心扯痛腕筋,唐云巧墓然膛大眼睛。“你……你心机好重。”

“咦?”何水莲不解何来心机重之说。

“东西在我手中应该是我先帮你才是,为什么要我把瓮片交给你?”唐云巧在心中大骂自己笨蛋,给表妹糊了去。

何水莲细抚微红的腕肤。“我这细皮嫩肉禁不得伤,留下疤痕不好见人。”

“你是说我的粗皮厚肉比较耐割,多几道伤口无所谓,反正伤的又不是你?”她真想仰天长啸呀!

姐妹三十余年,她到今日才认识她的真面目。

人家说患难见真情,原来她以前的亲和都是伪装,专门来骗取忠诚,其实心比谁都还来得黑,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心。

而她唐云巧被骗得掏心掏肺,一心为辅佐她的事业枉顾爱情,到头来是“身先士卒”,死给她看。

说得好贴心叹!“你误会了,巧表姐,你刚才挣扎时已磨破了皮,所以我先帮你割断绳子,以免勒得过紧阻碍血液流通,你瞧,不是舒服多了。”

“水莲表妹,你当我是傻瓜呀!”唐云巧说得语含怨念。

“生气了?”何水莲好笑地走了两步,脚踝没伤着。

真能气她就好了。“算了,谁叫你是我上司,又是我表妹。”

“好委屈的说法,回去给你加薪。”顺便包礼金。

遇着这种事,表哥定不会放她一人暴露在危险环境中,早早娶进门才安心。

“别扯了,找找著有没有逃生途径,我这个月的薪水还没领呢!”不顾形象的唐云巧攀着窗极向外眺望。

“看到熟悉的景象吗?我们在哪里?”她们应该晕得不久,尚离赌场不远。

唐云巧低德地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开口“你信不信,我看到水都威尼斯。”

“水都……城尼斯?!”开……开玩笑吧!

“你说我们在意大利。”

何水莲脸色一变,惯常的镇静自脸上失去,拉高裙摆踩在一只木框制啤酒箱,一手搭在墙面。

窗口不大,两颗人头在那挤呀挤的,远远望去只见一片水色,美丽的拱桥横跨,三、两小船荡漾在轻晃的绿波当中,瞧星光在闪烁,水光邻邻。如此美景她们却无心欣赏,相互一觑不知所措,怎么才一会光景,她们就横渡了海洋及陆地,来到梦幻之都。

若是来度假还好,可是……

“莲,是幻觉对不对?我们被囚于某拍摄现场,而不是身处威尼斯。”唐云巧的声音有点轻颤,听起来像是快哭了。

何水莲深吸口气接受事实。“云巧,坐以待弊不是我的行事风格,咱们得自救。”

相隔太遥远了,她相信就算有人及时发现她似的失踪非单纯事件想援救,恐怕也是鞭长莫及,寻不到这遥远的国度来,只能急得像缺水的成鱼猛吐气。

小小斗室不过十来评大,要逃脱并不难,只要打开一道门。美人不一定要等英雄骑白马来,除非是长了翅膀的天马,可以渡海飞天而行。

“自救?!”

“你瞧这房子相当破旧,年代一定久远,门板不可能坚硬如新……”

唐云巧紧张的抢白,“我不是蓝波,休想设计我去拉门。”

“有意思。”两道杀气腾腾的视线一射,何水莲谈笑地挑眉。“我没那么残忍,把锁弄掉就成。”

“你行吗?”黑暗中看不到她嗤之以鼻的表情。

“总要投机取巧一番,说不定我有当小偷的天份。”以前开锁的技巧不知退步了没?

在兰陵就读时,她学了不少偷鸡摸狗的小把戏,应该派得上用场。

摸黑沿着墙壁,何水莲摸索到一个古老的锁孔,取下身上价值上万美金的青莲别针,折了折变弓型,深入钥匙孔转动。

喀…喀……喀……不知是神助或是运气,门突然应声而开,她自己也吓一跳,狐疑她上辈子是贼?

“天呀!水莲,你创造了奇迹。”真是小觑她了,神愉卡门。

她是奉承还是椰输?何水莲在心中自问。“小声点,我怕外面有人看守。”

战战兢兢的走出废弃的危楼,她们不敢太招摇地乘上一艘小船,好客、热情的船夫唱着意大利情歌,对两个美人酌收一半船资,以美金代替。

远离了危险,两人稍微放松地在船上小想,随波漫游威尼斯,并从小贩手中购得热食,止止鸣叫不已的肠胃。

“我们是安全的吗?”

安全的定义在哪里?何水莲老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如此轻率的回答我,我不相信你不晓得是谁绑架了你。”瞧她还有间情和船夫聊天。

现在的船夫水准真高,不仅会说中文还会绕上两句成语。世界真是天涯若比邻,近得没话说。

“知道了又如何,派军队去突袭吗?”八九不离十是“她”叫人干的。何水莲心中的确有数。

唐云巧不放松的追问:“她是谁?”好歹师出有名能报个警。

“小姐,我们算是非法入侵,你以为意大利政府会帮‘偷渡客’对付本国人民吗?”

天真。

先前她已接获多次警告,要她识相点离开段天桓,不然有她好看。

由于被保护得很好,她视若无物不予理会,我行我素地和他出双人对,举止亲密得令人眼红,终于让对方按捺不住,开始不断使些小手段逼吓她。

煞车油无故滴流一地,她笑笑叫人拖去修车厂,不以生命测试危险性,旁人当她不知煞车出了问题。

夜半无声的电话是小儿科,大骂的是睡得正熟的可爱丈夫,因为她不接电话。

衣服被剪烂,鞋子里有化了的牛奶糖,门把外挂了一只剥了皮的肥地鼠,甚至无名的花束中藏了十来只绿色的毛虫。

这些她没告知天桓,反正衣服旧了要换新,鞋子打算捐给红十字会,肥地鼠正好炒辣椒成一盘红烧鼠肉,滋补身子。至于蠕动的小朋友,她送它们回芬芳的泥土,期待早日化蛹成蝶或是蛾。

“也许是我太自满了,终于激怒了某人,连累你陪我受苦。”何水莲轻舀水拍脸。

“唉,接下来怎么办,任人宰割?”唐云巧不由得忧心起下一秒钟。

“打电话回去报个讯,然后找间民房投宿,等人来接娄!”她的意大利文可不大灵光。

“真的不报警?”唐云巧总认为她在隐藏什么。

报答有用吗?听说对方是连警方都怕的黑手党。“相信我,报警会死得更快。”

因为他们会互通有无,执法人员共通的弊病——贿赂与挂勾。

“你……称是死蚌壳呀!怎么撬都不开口,我也是受害人好吗?”又不是天主,信我者得永生。

而那个生是得先死一回。

何水莲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去西西里岛作客吗?”

“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她未免太神通广大,居然惹到……,一定是她搞错了。

“看来你的历史没白念,颇为关心国内外大事。”何水莲取笑地点点头。

“何水莲,你该换男人了。”头疼呀!

她们脚踩的是黑手党势力范围,有什么比把头搁在锋利的钢刀下危险,她不敢想像。

“嗯!我会考虑。”何水莲故作认真的一应。

唐云巧斜脱她的言不由衷,“小表妹,你该做的是换心手术。”

“心。”不懂。

“因为你有一颗黑色的心。”

了解。何水莲笑接道:“我们一起上手术台。”

“你……”

第九章

夜色微凉,水波激油。

两人以身上的美金和船夫兑换意币,在船夫好心的指点下,上了渡口,找到一间干净的民宿,老板娘圆圆胖胖很热心,是来自台湾的华侨。少了语言隔阂,相处起来更融洽,如回到了家。

灯熄了,河中摇摆的船倏然化成一方扁舟,一抹白影立在半空中。

“鬼判,你越界了。”

船夫模样一换,无情的俊美男子立现。

“夜神,好久不见——一头金发的夜神眼含不悦。”你有没有搞错?你是东方的阴官,跑到我们西方来捣乱。““神鬼本一家,何必分东西。”不都是一种信仰。

夜神呻骂道:“谁跟你这个死人头是一家,没事快滚回地府。”看到他就有气。

“你还在记仇呀!夜神。”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神。

“别对我笑,偷窃者。”偷了他心爱的鬼。

鬼判笑了笑,故意惹恼他。“阿芙儿喜欢我又不是我的错。”

“你还敢说,都是你那张脸惹得我的阿芙儿变心。”可恨的东方鬼。

“你的?!”

鬼判好笑地扬扬眉。

阿芙儿是精灵界的小花精,原本和夜神是一对相恋百年的情侣,两人瞒着上界偷偷来往。

谁知一日他送返几位西方的魂魄予夜神,一旁的小花精见着他便生了爱意,神魂颠倒的迷上他,从此抛弃旧爱。

幸好五界各有定律,她无法进入地府,否则肯定闹得神鬼不欢。

“哼!讨厌的家伙,你在扭改人类的命数。”天命不可违。

“没办法,谁叫我欠她一笔债。”一笔积欠千年的债。

“一个人类?!”夜神轻蔑的一嗤。

最后一个了。“她前世是莲花仙子。”

“原来……啮,你还债还到西方来,一点都不尊重我。”差点被他软化,这个鬼。

“事出突然,请见谅”不过变了片钝片,使点小法开门而且她的命数是遭火劫,虽然不致丧命,但容貌全毁,从此心性大变,为恶入世间。

他出手算是功德一件,挽救大多数的苍生,不应有过。

“做作。”

鬼判望了望无声的房间。“我知道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个鬼……偎!别走,我还没骂够…一道黑影追着白光而去,消失在威尼斯的天空。

黑夜来临,罪恶蠢动。

在何水莲和唐云巧逃走不到一个小时,黛儿已想好千百种折磨人的方法,个个残忍而无人性。

敢跟她枪男人也不先秤秤份量,落在她手里休想有好日子过。

“黛儿小姐,拉斯维加斯那边已闹得天翻地覆,你还是放了人吧!”段天桓不好惹,只怕落得两败俱伤。

“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教训。”一扬鞭,黛儿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疤痕。

洛克斯不觉得痛的抹去血丝。“是,黛儿小姐。”

他是黛儿的贴身保镖,但是实际上却是她的打手兼床伴,当她找不到男人上床时,他就得奉命陪她玩一夜。

“那个女人体玩过了吗?”最好把她玩到半死不活。

“没有。”

她生气的沉下脸,“为什么不玩,你管她是圣女供着呀!”

“不,有两个。”他得问清楚,以免得罪脾气反覆的小姐。

“谁叫你抓来两个,我只要桓哥喜欢的那个婊子。”一群笨蛋,抓个人也会出错。

踩着重重的脚步,她带领一堆手下往废弃屋子走去。

洛克斯解释道:“因为她们两个是一起跑。”自然一起擒来。

“哼!你交上布了,两个凑一双。你不会和兄弟乐一乐。干么到手的肥肉不吃。”

真是猪一头。以前那些不自量力的女人不都被他玩得痛不欲生,几乎要断了气,他在客气什么,难道不晓得她最恨环绕在桓哥身边的女人。多次派人去警告、恐吓,甚至在车子上做了手脚,却总是整不垮那个践女,她快气炸了。

这回要不是父亲有事要她先回意大利失去了机会,不然在飞机上她会命人玩死她,然后将尸体往大海一扔,一干二净,且没人知晓是她下的手。

再神气给她瞧瞧,还不是待宰的羔半,任由她一刀一刀的凌迟,最好割得她体无完肤方能消她的气。

“黛儿小姐,段老大会谅解吗?”洛克斯担心小姐会玩过头。

黛儿微微一呐,“他……他不敢对我怎样吧!我父亲不会让他动我。”

凭借这一点,她畏缩的胆子又大了些。

“我看不见得。消息传开,段天桓正像疯了似的找人,所有赌场的手下及员工无一缺席,誓要将整个赌场翻覆,只为了一个女人。”纽斯维加斯陷入比先前大停电更大的恐慌,发了狠的男人像头受伤的狼,拼命以噬人狼牙撕咬可疑目标,搞得人心惶惶,赌客却步。

他还扬言谁敢动他的女人一根寒毛,就准备引颈以待,他要嗜血于她,血洗天下。

不过,最令洛克斯害怕的是,他悬赏亿万美元,只求有人告知那女人的下落及此事何人所为。

重金之下,必有不惧死的兄弟背叛出卖,到时黛儿小姐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必遭他冷酷至极的残刑。

“我没问过你的意见,少自作主张的发言。”黛儿踩上嘎吱作响的楼梯。

“是,小的知错”“你把人关在哪里?”讨厌的地方,又小又臭。

洛克斯在前带着路。“就在上头第二间……”开了?

“你说第几间?”一双绿眸喷着岩浆烧着他的背脊。

“小的真的把她关在里面,应该……”

洛克斯推开门,以手电筒的光四角导遍,连床底下都趴下去照了照,一头冷汗冒得厉害。

“人呢——”

大吼声使危楼落下些灰尘。

“可能……逃了。”太大意了。以为药效尚未消退,所以他没派人看守。

“洛克斯,你是今天才跟了我吗?”两眼怒睁的黛儿气得对他挥了几下鞭。

“我……”他惭愧地低下头。

“还不快去找人,要是让桓哥知道是我教唆的,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黛儿开始有些害怕。

“是是是……”

一行人争先恐后的跑下楼,完全忘了盛怒中的小姐。

在无人掌灯的情况下,夜里的危楼显得特别森寒,即使是胆大的黛儿也会疑神疑鬼,生怕后面有无形鬼迸出现,一个急慌踩了个空,从楼上滚到楼梯底。

“你……你们都该死,我要一人赏你们一颗子弹。”

那一夜,没人发现摔断腿的黛儿躺在露水中,直到隔日中午才惊觉她的失踪。

待找到人时,她已陷入重度昏迷,生命垂危。

根据医生保守的说法,就算她能撑过这回,清醒过来,恐怕一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她受伤的脚部组织因延迟治疗而引发败血症,不切除也无用了。

“坏女孩,你急坏我了。”

搂在怀中紧紧拥吻着,重获至宝的段天桓眼眶泛红,说不出的激动和喜悦使紧绷心弦一软,几乎要站不住脚地依偎着何水莲。

一天二十四小时如同二十四根刺直插心窝,痛得他夜不成眠、食不知味,犹如行尸走肉翻遍拉斯维加斯的土地。

时间的流逝麻痹了他的感官,人虽活着却失去意识,疯狂地在最冷漠的城市中寻找至爱,内心的害怕与绝望几乎要切割开他的肢体,化成一片片。

失去她的体温,生命成了一个问号,他不知该为谁而活。

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助利空虚,惶惶然地啃咬每一根神经,企图唤醒他自我毁灭的血腥,以赌闻名的拉斯维加斯差点空墟,若不是一通救命的电话响起。“天桓,我快喘不过气来。”腰……快断了。

没想到历劫归来,她会死在心爱男子的一双铁臂中。

“闭嘴,你让我想杀人。”他需要她的实体真躯来安抚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何水莲抚上他的脸,“你……哭了。”

指上的湿液让她酸了鼻,抽搐地阻止泪水泛滥,他爱她到如此地步。

“是汗。”段天桓坚决的否认。

“你的汗腺与众不同,滴滴都由眼中流出。”

男人的自尊真是要不得。

“不许嘲笑我的狼狈,我正在生气。”气自己的疏忽,无能保护妻子的安危。

她笑中含着哽咽轻环他的腰,“我爱你。”

“你是故意的。”他使着性子,重重地吻咬她。

短短的三个字似奇迹抚平了他的恐惧,不安渐渐消退。

一多么难得的一句话,应该在耳鬓厮磨,图魂情浓正兴时,由她小口甜蜜呻吟发出,而不是在他气头上淋下,浇熄他的自我唾弃。

好不经心的情话,说来不诚恳。

“可恶,你咬破我的唇了。”好个爱记恨的男人,又不是她的错。

“疼吗?不及我的千分之一。”段天桓握住她的手平贴胸口。

她心口泛热,感受他的心跳声。“抱歉,是我太轻忽了。”

如果她重现那些小警告、小威胁,谨慎地加以防范,人就不会迷迷糊糊地被偷运到意大利,让他担心得眼窝都凹陷。

昨晚她挂上电话后,以为可以一觉睡到正午,没想到天刚拂晓,万物静温,索魂似地敲门磐吓得民宿老板脸发育,夫妻俩互拥着开门。

一进门二话不说,段天桓像杀人越货的暴徒横冲直撞,冷不防地拉起床上的人儿,确定是她无误后,两只手臂就狠狠地结锁,紧得似要将她勒毙。

可见他有多惊心,刻不容缓地由拉斯维加斯飞奔威尼斯,不亲自守着不安心。

“不,是我的过失,你没事吧?”

心疼他一脸疲惫的何水莲温柔微笑,“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

“你怎么逃出来的?没人看守吗?有没有伤到……”他不放心地检查一遍,瞧见她腕间的红痕,眼神倏地凌厉。

“我还算轻微,你该看看表姊的伤才是……”她骤然住口,想起身旁的唐云巧。服波流动,两道相拥的情侣对她怒目而视。

“了不起呀!表妹,原来你还记得自己的杰作。”游少槐轻举爱人的手朝她一嘲。

两个表哥、表姊心一致,舅舅的女儿加姑姑的儿子,何水莲肩上的压力一沉,心就虚了。

“自己的女人没看好,别怪罪到我老婆头上。?喔!伤得真严重,像割腕自杀未果。

段天桓可舍不得老婆受责难。

“是谁种下的恶因,你不会不清楚吧厂‘游少槐眼中含怨,并末听清楚他的称谓。

他神色一凛,“有人会付出代价。”

情报已经很明显,是黛儿派人捞她回自己的地盘,以利她进行一连串残酷凌辱。

所幸两人及时逃出,否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是一时慌了手脚,未将黛儿的自私心态算计在内,忘了她曾多次加害意图亲近自己的女子,所以延迟了救援时机,轻易让她将人带走。

以前他的纵容是事不关己,不清自来的女人繁不胜烦,有个挡箭牌代为处理,他的确轻松不少,但是——她不该犯到他的妻子。

“你要教训某人之前,最好先想想自己的立场。”他以什么身份出头?

游少槐见不惯段天桓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当他的面与表妹亲亲热热,好歹顾忌他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