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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难散:逃出鬼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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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号带着三个人一起进了这间卧室。

三个人,顿时如同做梦一般。

也许,是一个怪诞的噩梦。就好像一个迷途的旅客,无意里进入了一座巨大的宫殿。

宫殿里到处都是举世难求的奇珍异宝,但是,在璀璨夺目的光亮映射之下,是森森白骨。

毕修和李正都忍不住用一只手遮在了眼前,他们一时间适应不了这样的光辉。

对于一个仅供休息的房间来说,这里的陈设,已经超过了奢华一词所能概括的涵义。

在这里,提供光源的,已经不是外面的蜡烛,而是如传说的,由明珠的幽光。无法计算数量的明珠点缀在房间奢华的壁毯和花枝形状的灯架上,那种光亮,又被无数镶嵌在器物上的宝石,陈列的玉器,瓷器,相互反射,在这个不算很辽阔的空间里,竟然如站立在浩淼的星河里一般,那些五颜六色的星辰,真的是触手可及。

毕修和李正的舌头象是僵在了他们的嘴里,他们想惊呼,却只讷讷地发出一些他们自己也听不懂的单音节。实际上,这两个可怜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自己的舌头了。他们都屏住了呼吸,在这个似乎只有神才可以进入的空间,凡人的一口浊气,似乎都是亵渎。

☆、一号人物(1)

他们都屏住了呼吸,在这个似乎只有神才可以进入的空间,凡人的一口浊气,似乎都是亵渎。

只有江兰若,大概她以前多次进入过这个地方,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不过,她始终没有出一声,也没乱跑乱动。必定有个重大的理由,让她收敛了不少。

过了也许有几个世纪——

“这个地方,我来过。“毕修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调适出胸口的不快,“我在这里被人审问过。然后又被拖出去了。当时我昏迷不醒,但还有一点点意识。”他声音不大,在这个地方,恐怕任何人,都不敢大声说话的。但依旧显得很响。

毕修和李正渐渐恢复了冷静,那种刚刚看到奇景的狂热退潮之后,两人看到在这个神话一般的环境里,为什么会有一股坟墓一样的气息。

宁静。

过分的宁静。

空气里,似乎有一股腐烂的气味!

虽然燃烧了令人魂销魄散的香料,但是,还是不能压制这种明显的,是肉体腐烂的气味。

毕修使劲抽了抽鼻子,问道:“王先生,这是什么香料啊?难道真是天方夜谭里所说的什么——啊,龙涎香吗?”他傻笑起来。

2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道红宝石的光芒从他脸上横过,说道:“老实讲,我和你一样,没见识过龙涎香的味道。不过,这种香料,比龙涎香更珍贵。”他向这栋巨屋的帐幔下扫了一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说道,“这是一种药物。我们虽然有钱,但也只能依靠别人才能得到这种药物。”

“药物?”毕修也向那巨大帐幔下的黑暗处看了看,点点头。他还记得他软做一团泥巴时,跪在某个地方时的感觉。虽然那时候混混沌沌,但毕修还是努力记住了某些事物。

毕修说道:“那就是1号吗?”

2号说道:“是的。他就是1号。”

毕修说道:“他得了病了?”

2号正要开口说话,这个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发出了一种令人心绪不宁的骚动。江兰若抬头,殷切地看着那个地方,显然,她对那位1号是比较熟悉的。

李正则已经变了脸色,下意识地搂紧了江兰若。

毕修也几乎说不出话,一群人都默不作声了。那种无法言表的骚动过后,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干咳。声音不大,接着,是一阵低哑的笑声。但就连江兰若也听出来了,这种笑声,是痛苦的笑声。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了,又透过传声器散发出来,简直令人心惊肉跳。毕修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那帐幔下的人终于停止了笑声,吃力地说了几句,那个传声器里发出的声音是:过来啊!毕修!过来啊!

毕修看了看那些传声器,问道:“王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2号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毕修心想,如果自己不走到那巨大的床榻前的话,估计2号是不会说原因的。于是,他也不客气,走在最前,李正拉着江兰若的手,紧紧跟上。

☆、一号人物(2)

于是,他也不客气,走在最前,李正拉着江兰若的手,紧紧跟上。

2号说道:“因为得了某种怪异的疾病,1号几乎不能说话。在他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连呼吸都需要借助仪器。“

毕修心里一凉。难怪这个巨大的房间里,有一股腐烂酸臭的气味。

多么讽刺啊。

毕修看了李正一眼,李正的胸脯起伏了一次,竭力不去回头看江兰若。

他们都想起了不知道下落的刘大德。

刘大德身上的味道,就是这种味道,比这里更臭。

实际上刘大德已经死了。肉体已经完蛋了。但是,已经早该老实地做一具尸体的刘大德,还在不听指挥地到处溜达,悠哉乐哉。

这真的是世事无常,天命难测。

刘大德死了,他却充满了运动的活力!

而眼前在帐幔后这一位,虽然还活着,却——

什么样的神明,什么样的命数,如此残忍?

给了死者活动的权力,却剥夺了生者活动的权力呢?

两人由于紧张,都感到头痛欲裂,脚步缓慢地向那张巨大的卧床前移动。他们极力不去想象,将要在他们面前展示的,那种情形。

不过是五十米左右的距离,两人也不知道在迷茫里走了多久。终于站在那张巨大无比的床前。

这张床,是那种旧式的,柜子一样的卧床,方寸极大,上面躺卧五六个人都没有问题。

床前的踏板上,一左一右坐着两名漂亮的护士,看见2号带着毕修和李正过来,她们紧张地站起来,垂首站在2号面前。其中一个护士,举手撩了一下垂在脸上的黑发。那姿态中带着妩媚轻柔,连李正都看得傻了。李正忽然觉得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方才有点醒悟,低头一看,江兰若正气得满面通红,两只黑色的眸子闪动着火花瞪着他。李正尴尬地干笑了一下,收回思索。

毕修暗自想:这派头可真够大的!正想着,2号问道:“韦小姐,你可以退下了。“

那名刚才让李正差点失了魂的护士听了,并不立刻离去,问道:“2号,您不是吩咐过,我们连一秒钟也不可以同时离开这里的吗?“

2号说道:“现在,同样是我,命令你们离开。镇长现在更需要的是他们!“

护士一起向2号鞠了一躬,双双款然离去。

2号这才对着□□的人,垂落的帐幔有些抖动,似乎□□的病人十分激动。毕修能听到喘息的声音。巨床边的传音器里,传出的是粗重的呼吸声,后来,呢喃地说了一句。毕修和李正楞了半晌神,才模糊猜出来:“你们终于来了。”

毕修说道:“您好,久仰大名。”

李正也说道:“久仰久仰。”

那□□的人,听了他两人这么说之后,却顿了片刻不说话。李正是个容易急躁的人,不禁走前一步,说道:“这个,镇长,我想说一句!您是这里的父母官对吧!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外……上头的形势对吧?你这里……”他向这座巨大的厦屋内到处乱指,“太过分了吧?好!现在镇子看起来情况很不好,有传闻是灭顶之灾。您说说,您拥有这么多珍珠宝贝,美女如云,有什么用?!”

☆、镇长真容(1)

江兰若显然对帐幔里躺卧的人十分害怕,也可以说是十分地崇敬,见李正口无遮拦,白着脸拼命扯李正的袖子,李正的毛病就是,思想觉悟一旦上去,谁劝都没有用。毕修在一边,只是盯着帐幔后那个一动都不动的躯体,一直没说话。

李正说的激情澎湃,未免加以手势,毕修怕他激动之下,一把解开帷幕,急忙揽住他说道:“大李,够了,一个病人,你好歹可怜可怜!”

李正眼睛一瞪:“可怜?谁来可怜我们?”[WWW。WSHU。]

毕修哑口无言,这李正原来不是对强行挽留进邪梦镇的行为不生气的。李正是个男人,还是个性格相当粗的男人。但这不代表他对某些行为也粗心到不计较的地步。

毕修说道:“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生机,都维系在镇长的身上了。你少开战好不好?”

李正发热的脑袋被毕修这么一说,有所醒悟。

江兰若虽然被称为什么“圣女”,可以挽救神木,挽救邪梦镇。但江兰若对镇长极为崇拜,言无不从。只要镇长不开口放人,江兰若就是人质。现在,只要□□这个活死人点头说“准”,江兰若就会如奉圣旨,带着两人逍遥离开邪梦镇,这个即将覆灭的地方!

毕修如此希望,但是,在传声器里,传来一阵低微的,但显然不怀好意地笑声。毕修感到脊背发痒,一股冷汗顺着脊沟缓缓爬下。那帐幔里的人说道:“想离开?没这么便宜的买卖。”

李正大吼一声,毕修和2号还来不及阻止,李正已经扯破了帐幔。李正顿时惊呆了,江兰若则尖叫一声,仰面倒下去。幸好脚下就是柔软的地毯,倒也不必担心摔到她。

毕修极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眼前这个人体。唯一直面现实而不为所动的是2号,他用悲悯的眼神,看着在锦绣被窝之下平躺的可怜人。

眼前的人,在帷帐上缀着的明珠的光华映照下,看得十分分明。

他的脸是白色的,由于有一个珠子发出的是微绿的光芒,他的脸色就象没长熟的苹果,平添了一层青绿,泛着白光。

他没有任何毛发,头顶是光秃秃的,连睫毛和眉毛也没有,当然更没有胡须。他唯一能活动的,只是眼珠,现在他的眼珠里,迎着珠子的白光,正用一种哀切,痛恨,期盼,绝望……种种世间最悲惨的情绪,都汇集在这个人的眼珠里,从这点来说——此人确实是邪梦镇,这个奇怪而凶残,迷茫的镇子里,最合适的镇长人选!

他的嘴唇只能微微蠕动,舌头似乎也是僵硬的。所以,他的话音,需要通过一套仪器的处理,别人才能听懂他的意思。这让毕修想起了美国小说里,那个被汉尼拔医生以毒攻毒治残的恶棍的样子。不过,毕修觉得,面前此人,还不至于该落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地步。

奇怪。

是谁让他落到这一步?

又是谁,救了他的命,让他苟延残喘到如今?

☆、恶疾缠身

奇怪。

是谁让他落到这一步?

又是谁,救了他的命,让他苟延残喘到如今?

眼下看来,邪梦镇如果灭亡,那么,此人的生命,也就终结了。

也算是一个解脱,一个交待吧。

那人看着毕修,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毕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他询问地回头去看2号,2号依旧用那种悲悯的神色看着这个可怜人,但毕修认为,2号知道很多,但没交待出来。

那人转动眼珠,缓缓地划过,停留在惊呆的李正脸上,在李正脸上停留的时间相当的长,李正极力忍耐。毕修明白,被这样一双眼睛长久地注视,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那人说了一句:“老李,你来了!”

李正一愣,毕修推了他一把,李正才说道:“老李?你说谁?”

那人说:“李大全,李师傅。”

李正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他骇然说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爸?”

那人露出恍然和疲惫的神色,大概他连眼皮都阖不上:“你是李正?”

“啊!”李正胆子再大,也忍不住倒退了几步,绊到了江兰若,几乎栽倒在江兰若身上,“你……你是!……你认识我?”

“我怎么不认识你!我在厂里见过你几百次!李正,你爸爸呢?”

“我爸爸……去年过世了。”李正头脑里一片混乱。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李正看到他眼角掉下几滴泪水:“唉,好惨好惨。什么都变了。哦哦哦……”

低声哭了片刻,他又问道:“小李,厂子现在怎么样了?”

李正一头雾水,呆在当场。这一系列变化实在太过巨大,又袭击太突然,任是谁,也需要时间来适应。毕修看他如痴如梦,上来替他应场,反问:“你可好?“

对方又是哭,又是笑:“你看我的样子象好吗?“

“据我这个外人所知,你失踪多年。警方早就算你死亡了。“

“哦!我不只一次尝试过死亡,可是好奇怪,我怎么死都死不掉啊。为什么?“

听到如此哀鸣,一边的2号,再次露出哀悯的神色。毕修心想,恐怕根子就在这人身上。他貌似书生,但管理实务十分熟稔地道,全然不似一般读书人夸夸其谈五谷不分,是个有心思的人。毕修转头就问:“王先生,您起码该叫镇长见见太阳才好。“

2号摇摇头。那镇长说道:“我的身体,是不敢见太阳的。我甚至不能见到火光!“

2号接着说道:“一旦见到光,他的病情就会加重。首先是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溃烂。我们用了最好的药物,也无法改变他的这种体质。他只能生活在地底。不然的话,你想,谁愿意把这么豪奢的宫殿,建筑在地下?“

毕修不懂医学,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见光就全身溃烂的怪病。医学上确实有一些疾病是畏光的,但也不至于到了危及生命的地步。

听了2号的解释,那镇长哭泣着说道:“是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要一接触阳光,我就感到我整个身体象融化了一样!你们看看,我的头发,就是以前实在忍耐不住,到地面上之后,刚接触到正常的空气,我的皮肤就开始转色,随后就开始溃烂!”他无声地流着泪。

☆、生不如死

一旁站立的李正,摇摇欲坠,那表情就跟看到了他自己的噩梦一样。

毕修闭紧嘴唇,过了一会儿,问道:“镇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得这个病,有多长时间了?”

镇长停止了哭泣。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凄切地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毕修说道:“说吧。”

镇长盯着毕修看了片刻,说道:“十五年了!自从我进了这个镇子之后,得了这个病,已经整整十五年了。”

毕修点头:“是的。比起你来,我和李正,真的很幸运。”他扫视了周围的各种珠宝珍玩,说道,“真可惜啊。这些,全都是你的。如果你象我们这样健康一天,你简直比皇帝还要幸福啊。”

镇长的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那是一种恶狠狠的,又十分绝望的眼光。他说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毕修说道:“镇长,稍安勿躁。太激动的话,我恐怕对您目前的健康状况不好啊。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你担忧!”

从传声器里,发出了几声尖锐的笑声,那听起来,更象是一种动物的吠鸣,因为,在镇长的脸上,肌肉完全没有任何牵动!

在镇长的身上,还连接着管道,把流状的食物,送入他体内。想来,镇长现在,连咀嚼和吞咽都十分困难了。腹部也连着一根管子,以排出排泄物。

毕修可以理解他的痛苦。毕修认为,其实镇长根本不愿意大费周章地用这种方法活着。如果可以,他会果断选择自己扯断身上所有的管子,把自己饿死,憋死。

人最大的杯具,就是有自杀的念头,却没有自杀的能力。

不过毕修很难理解这人怎么会得这种怪病?也许,这应该属于全身性肌无力,而且已经到了晚期。

病情继续发展,或者连他的心脏也无力跳动,肠胃也无力蠕动——那时候,他就可以解脱了。

但是,偏偏他的大脑,却依旧十分清醒。他虽然表达不出笑容,但眼神里恶毒的讽刺意味是明显的。毕修知道他心里所想:你不是为我担忧,你是为你自己担忧!毕修承认,自己的担忧有五分之四是为自己和李正。他唯恐镇长真的在这种不适合的时机解脱,那丢下他们在这个邪梦镇,后果会怎样呢?毕修也不知道。但是根据镇民们的说法,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镇长说道:“毕修,如果不是还需要你给我出点力,我恨不得让你也和我一样,在这里生不如死!”说完笑了几声。

毕修说道:“省点力气吧,镇长,我都说了,太激动对您的身体不好。”

镇长说道:“毕修,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只知道你是个卖画的穷酸,可没听说过你是医护人员!”

毕修不想继续跟他浪费时间,外面的形势,经过这么长久的奔波,不知道已经变成了什么事态。本来,上午十点,是举行大典的时刻。但是,现在,江兰若在他们手里,大典是决计举行不了了。后果会是什么?镇民们会如何对待如此重大的祭典被拖延?毕修现在已经无心去考虑。他认为:如果这一招真有用,江兰若不会那么便宜就让李正带走;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因素。

毕修说道:“镇长,我只是对您在这里得病的原因感到好奇。“

☆、传奇人物

毕修说道:“镇长,我只是对您在这里得病的原因感到好奇。“

对方的白蘑菇一样松散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珠透出仇恨的火花:“你嘲笑我?“毕修对此并不在意,甚至漫不经心。对于这种长年的病人来说,尤其是大脑还清醒的病人,仇恨一切人的幸福,不足为怪。

毕修说道:“不敢,我只是很奇怪,尤其是,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我就更觉得蹊跷。因为我知道——“他顿了一顿,似乎做好某种准备,“你是庞建贵。”

话音一落,身边发出一声轻响,却是李正瘫倒在地毯上,正好跌落在江兰若身边。江兰若苏醒了,看到李正倒地不起,急忙伏下身,抱起李正,喊着李正的名字,拼命地摇他,哀戚关怀之色,溢于言表。

毕修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李正,也不去操心李正的事。事实上,他对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结局,已经有所预感。

冷场了大约两分钟,毕修直视着镇长的脸,其实,那张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珠,还透露出一点点感情的信息。

传声器里,发出一阵嘈杂的声音,那不是电流的作用,而是镇长的呼吸急促,并且发生了摩擦。这种时候,他很可能想咳嗽一下,但是他的肌肉力量不够,一时憋闷在胸腔,不一会儿就翻起了白眼。毕修急忙压着他的胸部,有节奏的放松,压迫,放松,压迫,帮助他急促地呼吸。过了一会儿,镇长才慢慢缓过气来,上翻的眼珠,也恢复了原状。

毕修说道:“庞先生,您要珍惜自己身体。过了这么多年,您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吗?”

镇长已经不再避讳什么,也许,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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