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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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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晌时,一群姑娘从园中深处朝路边走来,带着美味果实的鲜气走到我的身旁。劳动中的她们穿着简约的素色衣裙,发髻上也只是简单地扎着一条素淡的丝带,别有一种清雅婉约之趣。我仔细地朝着她们看着,可是,却没有格娜。一个俏皮的女子,冲着我笑道,“公子欲寻何人?”被姑娘们怪异的目光这样地盯着,我不禁有些心慌发窘,就低声问说,“请问格娜姑娘何在?”

    那俏皮的女子一笑,就对旁边的姑娘说,“你等所猜错矣,公子欲寻格娜。”姑娘们都相互地戏闹逗笑起来。这时,俏皮的女子就扯着嗓子对着园中正朝这边走来的一群女子喊道,“格娜”。随着“哎”的回音,就见有人翩飘一般地朝这边跑来。等她跑到跟前,与我刚一照面,脸就红了起来。我有些激动地唤道,“格娜。”格娜抿嘴轻轻一笑,说,“原来是公子。”大家见我们这种窘状,便一哄而笑地散开了。

    等姑娘们走了,格娜问我,“公子寻我何事?”我心虚地一笑说,“并无何事,只是想来见你一面。”格娜会意地“哦”了一声,就说,“如此这般,可在林中候我便是。”一听这话,我“哎”了一声,便跃身上马,朝着葡萄园那排木屋后面的林中走去。

    进到林中,林中一片荫凉。阳光温和地照在林间,闪烁着一种冷静的暖色亮光。林中无风,悄声寂静。我在林中一片稍大的空地上停了下来,静静地等着,一种兴奋与欣喜之感溢满心间。

    一会,随着一声马的嘶鸣,格娜骑马从那边飞奔过来。她换了身玫瑰色短袖衣裙,一条白色的腰带把她的腰部衬得纤巧柔细。她长得眉清目秀,面部的轮廓与棱角清晰而分明,脸颊两边透着鲜润的红光。特别是她那双迷人的眼睛清澈而明透,给人一种聪慧明秀之感。

    她来到我身边,就像一股掺着草鲜花香的和风朝我拂面而来。我们骑在马上,兴奋地相视而笑着,只觉得两颗年轻澎湃的心突然间靠在了一起。我们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却都没说,就并排地朝着林中的深处去着。走在林中,就有微风从耳边吹过,极清爽柔和,清爽柔和地几乎要让心都飞了起来。金秋的阳光透过林隙洒着梦一般的斑驳亮色,让人有种充实而美丽的如梦之感。

    格娜向我问道,“你在何处?如此面生?”我说,“我是从天国之外的大汉中国来的。”格娜就问我,“天国之外是何样。”我说,“天国之外是西藏,西藏是中国的一大省区,很大很大。”格娜问了很多,我就一一作答。说到有趣时,格娜就“咯咯”地笑着,笑声清脆爽朗,极富感染。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走出了林子。林边是一片无际的平缓草地。草地上开放着一片片各色的野花,在晌午的阳光下,闪着缤纷鲜丽的光采。草地一直平缓地向坡下延伸着,直到远处的山底林边。我们在草地边下了马,将马自由地放在草地里吃着鲜草,便一起迎着和煦的微风朝着草地中间走去。

    草地上到处飞舞着各种各样的彩蝶,格娜在一片花丛中看到一只非常美丽的金色蝴蝶,便要去捕,可是金蝶却展翅飞到了另一片花丛上。我就过来帮着格娜一起来捕捉。可金蝶却像是在捉弄我们似地,停停飞飞,让我们费了好些劲却也没能捕住。这样地跑了一会,我们都觉得有些累了,就一起地倒在了草地上躺着,面对着明净如洗的蓝天不住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我顺手在身旁采了一枝红云花放在了她的面前,说,“可知此为何花?”格娜说,“此为红云,何人不晓?”我摇了摇头,说,“此为格娜,我心之花。”格娜颇有感动,便坐起身来,望着我深情地说,“公子厚爱,我格娜深感有幸。只是红云花开花落,却是常开常艳,岂是格娜能比?”我躺在她的身边,目光执著地望着手中的花,说,“舞姿婀娜,貌似天仙,灿灿的笑声婉若天边的朗月,清明的气息如同溪水边的山花吐鲜,此天地之神妙岂是红云敢比?”

    格娜听之,愈为感动,说道,“公子如此厚爱,格娜三生有幸。”说着,便俯下身来,用手捧着我的面颊,忘情一般地吻了一吻。于是,我就把脸依在她的怀中,闭目静心地感受着一种盼之以久的沉醉与美妙。阳光在天空中一闪一闪的,梦中好像有一层玫瑰色的亮丽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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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9章(美女格娜五)()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我痴迷地牵着她的手走在草地上,并将那最艳最美的花儿一朵朵地摘起送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她边走边不住地嗅着花儿,所以,她的气息中也就充溢着花的香气。草地与林边之处有一栋木屋。我们欢悦地跑着来到了屋前。木屋的门只是挂着,并未上锁,所以,我们很容易就开了门,进到了里面。屋内宽敞明亮,只是过于陈旧。也许是常久无人,尘灰已落下了一层。这种无人居住的房屋在天国随处可见。

    我们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似地,在木屋里尽情地拥抱接吻。等我们都有点累了时,就倒在厢房里的床睡了起来。我说,“格娜,待我们成婚之后,就选住此地,每日在草地间游乐散步,闻其花香,观其景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恩恩爱爱,和和美美,此乐如何?”格娜说,“自然是天上梦里之乐。”

    不觉得日头偏西,天色已晚。我们只顾游乐,早已将午饭时间误过,但我们却毫无饥饿之感。我们回到草地边上,牵住马绳,跃上马背,开始并肩地朝回返。出了林子,走到葡萄园边的路上,一位挎着长剑的护卫骑马过来挡住了我们的路。他先是用凶狠恶意的目光朝我打量了好一会,然后,又对格娜说道,“不知姑娘去之何处,让云布甚是不安。”格娜一听,便很是不乐,说道,“我与公子龙华出游,与你何忧?”说着,便拍马从一旁走过。我也觉得这人实在是自作多情,便没好眼色地瞅了他一眼,跟在格娜的后面勿勿走过。

    追上格娜,我问,“此为何人?”格娜说,“此人云布,乃葡萄园之护卫,曾与小女相邻。”听着这话,我略有担忧的心才放了下来。走到葡萄园旁边的那排房舍前,格娜指着中间的那栋房屋说她就住在那里,要我闲时再来。于是,我们施礼而别。走到冰河河堤上的路上,我还能看到那个叫云布的护卫骑马站在那边的路口上虎视眈眈地朝我望着。

    此后,我每隔两三日,便来葡萄园与格娜相会一次。我们一如既往地骑着马,通过林中,来到草地,再进到那所木屋之中。那所木屋已被我们打扫清洁,整擦一新,收拾得就跟自已的家中一样。我们每次来都带上一些食物,在一起做着午餐。于是,这里就成了我们两人的世界,我们在这里尽情欢畅,真诚相爱,快乐得就跟在天上梦里一样。

    每一次相会,我们都爱得死去活来,每一次分手都是生死离别。我们都已经被爱情迷醉了。但是,却不料,那个名叫云布的护卫却充当起我的情敌。那天中午,我与格娜正在木屋厢房的床上搂在一起睡觉,门却被猛然地推开了。这里偏僻无人,不该有人闯入。所以,我们都很疑惑吃惊,赶忙从床上起来。未等我们下床,就见那个叫云布的护卫,手提长剑,怒目圆睁地朝我们走来。我心里一惊,赶忙搂住格娜的腰,想用自己的身子护着她。可那云布并不理示格娜,却用长剑直指着我的咽喉,警告着说,“放开她。”我不甘示弱道,“为何?”他说,“格娜与我相好多时,岂能让你如此诱惑。”我说,“格娜与我情投意合,难分难离,岂能说是诱惑。”

    但野蛮的云布并不讲理,反把剑尖直抵在我喉上,说道,“要格娜还是要性命?”闪动的寒光让我不禁心虚害怕起来。我不知道这个叫云布的年轻人会不会真地冒险行凶,但他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却让我不由出了身冷汗。这时,格娜站了出来,怒不可遏道,“云布,住手,否者,待告知王宫,会将你放逐荒岛。”云布一听,显出了些惊慌,但他似乎并没有改变决心。他眼睛思考般地眨动了几下,便咬了咬牙,对我再次催道,“何去何从,快快答话。”

    我听得他是在用虚张声势来掩示自己心中的恐慌,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口气坚决地答道,“我爱格娜重于性命。”云布气极败坏却也恼怒无奈地说,“如此这般,我亦与你同死。”说着,就要挥剑朝我刺来。就在此时,格娜奋起冲来,用身子挡住了我,说道,“欲杀公子,必先杀我,既使死了也要与公子相爱。”剑突然地在空中僵住了,此时的云布,正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色。

    “因何不杀?”格娜喝道。云布颤颤微微地说,“格娜,我如何敢有此胆?”格娜怒道,“既是如此,还不速速离去。”云布心有不甘收起了长剑,指着我说,“若不是格娜相劝,我已让你魂归西天,但愿勿来再扰,纠缠格娜。”说完便出了木屋,骑马渐渐远去。

    待云布走后,格娜将我搂住,亲声柔语地安慰着我说,“公子勿惊,格娜与你相爱,海枯石烂,诚心不变,岂是一个云布阻拦得了?”我无言以对,只是将格娜紧紧地紧紧地搂着。

    云布的骚扰虽在我心里投下了阴影,但格娜的誓言却使我深信不已。所以,几天后,我就来到了葡萄园来找格娜。格娜面色不悦,像有心事。所以,我们没有再去那所木屋,而是在林边的草地上静静地坐着。许久,格娜向我问道,“想毕公子并非天国属民?”我听这话,不禁有些疑惑,就答道,“我乃大汉中国人,因远游走失而误入天国。此事想毕已对姑娘说起。”格娜点了点头,说,“小女是有所知,但并非知晓公子思乡心切,早晚是要归乡还家。”

    我听这话,不禁一惊,问道,“姑娘从何方听得此话?我虽为大汉中国属民,却已向国王宣誓承诺,身在天国,永不归还。”但格娜却说,“公子是否曾与一名为阿娇的女子倾情相好?”格娜这话更是让我吃惊我与阿娇一事怎会能让格娜知晓?我不得不低下了头,说,“姑娘是否视我曾与阿娇倾情相爱,故而嫌之?”格娜微微地摇了摇头,说,“只要公子愿与我百年厮守,小女我便能摈弃前嫌,与公子相亲相爱,同生共死也再所不惜。”

    见格娜依然不悦,我说,“难道姑娘不信我言?”格娜面有苦色地笑道,“非我不信公子所言,只是阿娇前辙之鉴,使我疑惑不决。”我说,“格娜,我与你情深意长,天地可鉴,但不可取信流言,疑我真情。”格娜想了想,又说,“想毕公子曾与云布相识?”我说,“从未。”格娜说,“云布却说与你曾在阿娇家中相见,那个阿娇便是云布之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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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9章(美女格娜六)()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难怪我前日初见云布时,就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却又无法记起。原来,他就是阿娇的堂兄,曾被阿娇父亲请去捆绑过我。那天他只穿着便服,所以,我对他未曾注意。真意想不到,今日,我却要与阿娇的堂兄成了冤家对头。在爱情与格娜的面前我都无法撒慌。我愧愧地说,“是曾相识,只是我未曾认出,他那时并未穿着官服。”

    因为格娜与我各怀心事,郁郁不欢,所以,话说到这时便无言无声了。格娜嫌林中风凉,便要回屋。我就起身相送。送至屋前小溪的桥边,格娜便与我告辞,说天气稍凉,要我早早回去。其实,眼下尚早,还不曾到中午时分。分明是云布的挑唆,使得格娜对我如此冷漠。

    我本想就此回家,好独自闷着头睡上一觉,但心里却是忿忿不平,压不下胸中的那股气。自来天国,我还从未受过如此闷气,就连国王都对我敬重三分,一个葡萄园的小小护卫竟要对我如此不恭,我非找他论个理数不可,实在不行,我便状告他以私废公,执法犯法,以将其绳之以法,放逐荒岛服充劳役。

    想到这,我便走过小桥,径直朝最西边那栋木房走去。此时,那人刚从外面回来,正好在门前与我碰个对面。不等他下马,我就挡住他的路,用羞侮的口气说道,“大丈夫光明磊落,大义凌然,却不料你背地煸风,暗使手脚,如此取胜,又有何等脸面?”云布策住马缰,不以为然道,“大丈夫行侠仗义,从善如流,你与阿娇**相欢,却不肯与阿娇共缔良缘,今又诱使格娜重蹈复辙,如此岂能是大丈夫所为?我将阿娇一事说于格娜,便是要格娜免受欺瞒。”

    云布这一番话却说得我额头冒汗,一时无言。我原想云布不过一护卫武士,并无过多文才,不料却能说出这番言语。我稍作停顿,便回道,“我与阿娇相好,并非欺瞒,只是我对天国民规并非知晓,况且,我数日之前已前往蓝湖诚心求亲,只是阿娇已匆匆嫁人。我与格娜相好,亦非欺瞒,如格娜情愿,我明日便可与她结亲。”

    云布从马上跳了下来,却说,“此话可保一时,却不可保其一生。公子非天国属民,日后必会归依故土,此乃人之常情。我与格娜自小为邻,朝夕相处,密不可分,恕我不能使你将其诱去。”我一听,愈发恼怒,便说,“若我将格娜娶之若何?”云布用那种严峻的目光朝我看了许久,答道,“我将与公子决死一战。”我说,“输之若何?”云布想都没想,说,“我隐退便是。”于是,我就问道,“何时一战?”云布说,“公子随意,云布听令便是。”我说,“如此这般,明日如何?”云布说,“随时恭候。”

    我本想找个借口将他告知王宫,可云布的话却不给我可乘之机。如果我强行将他告知王宫,必会被人视为阴暗小人,为人耻笑侮骂,就连格娜都会对我不屑一顾。如此看来,我与云布之间的争执唯有以剑论之。可这种一决胜负的方式显然对我不利,甚至不公平。因为天国的护卫都是从学村里选拔的剑术高手。学村实际就是学校。由此可想,一个四岁的孩子进入学村,习文练武,直到十六岁离开学村,他的剑术水平会是怎样?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云布一论高低,要用生命与尊严来向格娜表明我的信念与决心。

    一路想着,我回到了议事小院。勿则正坐在屋前的树下缝补衣服,见我回来,便说,“国王使乌克尔传旨,召你即日速速进宫。”我此时只是想着格娜,没有格娜我将如何活着。所以,对勿则的话并未细听。勿则见我神色不悦,就说,“龙华因何不悦?”我没有答话,只是问道,“可知葡萄园护卫云布?”勿则疑惑地看着我,说,“云布与我同级学生,朝夕相伴,如何不知?”我又问道,“你若与他论剑,胜数几何?”勿则笑了笑说,“除学村亚父高良,无人胜我,云布自然不及于我。”我一听,就没多说,从勿则的腰中抽出长剑,要他教我几手绝招。

    勿则见我似有反常,便追问我因何而故。我并不答言,只是缠着要他教我。勿则就照常要我从头练起。可我非要他教授高招。勿则起先坚持不肯,说,“亚父高良多有教悔技不娴熟者不可教之高深,以免误怠其身。”我说,“兄长无虑,今日教之一二,以使兄弟一窥天国剑术之真谛。”勿则被我如此一说,便有动心,只是说,“剑术亦如棋术,并无玄秘高深,唯有应对有致,不出漏招,便为高深。一招一式,深功熟练,驾轻就熟,悟化其中,便为高超。”

    我不禁有些泄气,便问,“如此说来,天国剑术真无速成之道?”勿则脸有惊色,说,“剑术岂非儿戏,速成之道势必为杀身之道。有其言为葡萄非一日可熟。不知龙华何存此念?”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觉得勿则这种诚实认真,近乎于迂腐,就说,“如不嫌龙华再三恳切,请兄长一赐绝招。”

    勿则被逼无奈,便只得给我教起了他从未露过的招术。他教的第一招名为“望星揽月”。就是当对方执剑平剌而来时,身子一闪呈半蹲式,同时挥剑剌去,杀对手个措手不及。但是,这个动作要极其敏锐,且有后续的应招。第二个招术更绝,称为“死地后生”。故名思义就是诱引对手将自己逼入死地险境,然后故作失手,等对手行剑剌来,闪身回剌。这个招术貌似简洁,却是剑术精髓的极致,非剑术高手不可试之。我觉得有这两招就足够了,所以,我就让勿则为我陪练,一直练到月明夜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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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9章(美女格娜七)()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翌日清晨,我趁勿则入厕之时,便摘取长剑,跃马飞奔,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了葡萄园的木屋前。此时,姑娘们正拎着小篮,带着背篓,要去园子里采摘葡萄。那个云布正在备马,欲出外巡视。见我手持长剑,飞马驶来,云布便不由地一怔,忙拱手作揖道,“恕云布昨日戏言,云布并无与汉使争斗之勇。请汉使宽宏谢罪。”我用发令的口气说,“既使如此,再勿缠扰格娜便是。”

    云布眉头一皱,便说,“我与公子均远离格娜,各不相争,如何?”我摇了摇头说,“不可,格娜与我相爱,与你何干?只需护卫退出即可。”云布一听,便说,“云布宁愿与公子以剑论之。”说着,便拔出的长剑,再次声称,“出剑便有死伤,莫怪云布手狠。”我说,“我心已决,死而无怨。”云布就说,“云布奉陪了。”

    于是,我们扬起长剑,礼节性地做了一个致意,便真枪实剑地打了起来。起初,云布并不忙着进攻,只是抵挡,很像是在摸底试探。我不管他是在摸底还是在试探,只是挥动长剑,强攻直逼,使他节节败退,直到溪边。眼看就要把他逼进水中,不料他却一个转身反剌,使我躲闪不及,差点跌进在溪水之中。幸好我反应敏捷,双手掷地,才没有扑进水里。此时,云布已将长剑抵在我的眼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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