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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碧空万里,春光之下,罗江堤岸微风拂面,绿草如茵。对面的茶岭却是荫浓碧绿,春意盎然。那声声布谷的杜鹃啼叫不时地从山间传来,在罗江与茶山之间久久回荡。而在平川沃野的田间,农人正在扬鞭吆牛,扶犁而耕。那些妹子和碎伢子们则一排排地弯着腰在田里插秧。站在河堤上朝下望去,眼前是一幅美丽如画的图景。
来到罗江河堤的分岔处,一道通往茶岭大队部的堤坝拐了一个大弯,朝南一直伸展到山边,将茶岭大队分成了东段和西段,东段叫东塘,西段叫西川。而茶岭九队就位于堤坝弯道的下面,又名枊湾。
走在枊湾地界,就听到堤下有人喊道,“秀妹子,去哪里哟?”
她停下步子,朝下望去,就见桃云正在田里直着身子向她招手。她马上答道,“我回了趟家。”
秀丽问,“只怕是相亲去了?”
她马上回道,“相么子亲哟。”
妹子们一边说着一边从田里跑上了堤坝,把她围住。她们是村里最漂亮最快乐的妹子,走到哪里都会带去一片阳光和快乐。所以,每到农闲时,玉秀常和她们在一起打牌和说笑,和和善善,亲亲热热,情同姐妹。
桃云用手摸着玉秀身上的红衣,说,“你这衣服好鲜亮,走在河堤上,那红光一闪一闪地,把我们的眼睛都迷住了。”
玉秀说,“莫这样夸张。我这衣服还是去年买的。”
秀丽则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说,“秀妹子,几天没见,你却越发清澈水灵了。咱茶岭有那多的伢子,不知你可相中了哪个?”
玉秀笑道,“还没呢,你帮我说一个好了?”
秀丽说,“我们队的春华,高中毕业,好有才气,你可相中?”
秋菊马上拉着长腔,说,“人家春华可是春梅的心上人。你莫为了巴结秀妹子,把人家春梅给得罪了。”
玉秀知道春梅虽是相貌清秀,亭亭玉立,但只是上过小学,而春华是茶岭大队为数不多的高中生,所以一直对春华心怀敬慕。于是,她故作严重地说,“我可不敢夺人所爱,你要是把春华说给我,只怕春梅要找我拼命呢。”
春梅却表起态来,说,“春华又不是我的私有财产,你们谁爱他嫁他,不管我事。”接着,她对着秀丽说,“秀丽,我没说你,你道说起我来。小陈伢子才来几天,你见了人家都跟丢了魂似地。”
大家一下哄然大笑起来,象是找到了共同享乐的话题,开始对着秀丽议论起来。
桃云说,“就是,平时下工你跑得最快,可是,自从小陈伢子来了,你总是慢慢腾腾地跟在人家的后面,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人家。”
“就是,你有事没事老是跟人家搭腔说话。”秋菊一边模仿着秀丽,一边说,“小陈伢子吃饭了没?小陈伢子累不累?小陈伢子是不是想家了?”因为秋菊平时言语不多,说出的话最具杀伤力。所以,搞得秀丽好是窘迫。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上。
姐妹们开玩笑是不能生气的。被大家这样一笑,秀丽感觉面色好羞,心里好堵,却没办法对秋菊发作,就把矛头对准了桃云,“桃云,你莫要笑我。你今天早上还对我说,昨天夜里做梦,梦见小陈伢子和你手拉着手,一起去了公社供销社。你要是心里没得想他,晚上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桃云是姐妹中的老大,性情最稳,气质最佳,俨然就象一个大家闺秀。一般没人敢对她随便开玩笑。所以,听着秀丽这样说话,大家都没有哄笑,而是用一种莫明和惊异的眼光朝着她,看她如何解释。
可桃云把脸一沉,把嘴一撅,哼着鼻子,气气地说,“秀丽,你莫搞错吧,我何时对你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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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上开遍映山红4。怦然心动()
岭上开遍映山红(中篇)张宝同2016。1。2
玉秀见大家玩笑开得有些过头了,就赶忙把话题转向一边,说,“你们把小陈伢子说得这样神乎其神,只怕他能当电影演员。”
秋菊却说,“是有蛮神,只是你没得见。你见了,只怕也过不了这一关。”
玉秀听着这话,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说,“莫把小陈伢子说得这样吓人。”
秋菊打赌说,“要不,我把小陈伢子叫过来,看你会不会动心?”
玉秀笑了,说,“莫搞真的,小陈伢子我见过。他下队的前一天晚上就是在水书记的屋里住的。晚饭还是我带他去吃的。”
春梅就问,“你们在一起说了么子话,谈没谈爱?”
秀丽瞥了春梅一眼,说,“人家在一起谈没谈爱,还向你汇报?”
秋菊也说,“就是,那不成了活宝?”
玉秀说,“谈么子爱哟。我带他去食堂吃饭,吃饭时没说话;吃完饭,我们各回各屋,也没说话,第二天一早,黄爹就过来把他带走了。”
桃云摇了摇头,说,“一个英俊,一个貌美,两人遇在一起,没得话说,鬼才相信。”
玉秀再次解释,说,“我没骗你,我一个妹子如何去找他一个陌生伢子说话?听水书记说,他从公社茶场下到队里,是因为不蛮听话。”
秀丽马上反驳说,“那是胡说。小陈的哥哥在清河粮店,黄书记要他哥哥给茶场买良种。可良种属于国家统购物质,他怕哥哥犯错误,没得答应。所以,黄书记好生气,不但把他的知青副队长给撤了,还把他遣送下了队。”
玉秀一听,说,“是的,我也觉得小陈伢子模样好文气,不象不听话的人。”
这时,队长黄爹朝这边喊了起来,“快做事啰,没看天要黑了。”
玉秀忙示意大家说,“快去做事,莫让黄爹看着心急。”
桃云说,“不忙了,去你那听歌。”
玉秀说,“好了”。大家这才一起跑着下了堤坝。
本来玉秀是要顺着河堤朝大队部那边走,可是,她看见良宝和春华那些伢子们在一起插秧,心想小陈伢子就在那边,心里不禁一动,就想过去看他一眼。她本身就对他有些好感,刚才又听姐妹们把他说得神乎其神,就更想过去再看看他。
于是,她跟着姐妹们一起下了江堤,挎着花书包,手拿雨伞,穿着黑布白底的布鞋,小心翼翼地顺着潮湿泥泞的田垦朝着平川中间的田地那边走去。走到一大块田边,良宝和春华带着一群小学生在插秧,见她走来,都直起身来朝着她看着。
良宝首先开腔说,“哟,穿得这样漂亮,是要让谁看呢?”
春华接着说,“怕是去相亲了吧?”
玉秀站在田垦上答道,“这忙的时节,相么子亲哟?”这时,她发现陈杰不在这里,就抬起眼睛朝着别处张望。
良宝笑道,“要不,你看我们哪个让你中意?”
黄卫东借题发挥,说,“谁不晓得秀妹子心比天高,不是县城来的伢子不见。不过,我们这里来了个小陈伢子,与你还是蛮般配呢。”
一说到陈杰,玉秀的脸面一下子滚烫起来,但她却故作镇静说,“莫给我说,没见才只来了一个小陈伢子,你队里有那多妹子都在眼巴巴地盯着呢。”
良宝说,“可我队的妹子他一个也没相中。”
玉秀因为想见陈杰,就问,“他为何没有与你们一起插田?”
良宝说,“黄爹照顾他,给他一人分了七分田,干完就没得事了。”
玉秀说,“分了七分田,还说是照顾?”
春华说,“可队里的妹子一天都要插一亩田呢。”
玉秀走到旁边不远的一块大田边,见到黄爹,故意大声喊道,“黄爹,水书记让我来通知,说春插结束后要召开全大队农业学大寨总结大会,队里的人都要参加。“
黄爹应了一声,说,“晓得了,早上已经广播过了。”
说完话,玉秀便顺着狭窄的田垦朝村前的小路走去,因为她看到陈杰正在路边的一块田里插秧。她从田垦走到了小路上,刚一抬眼,刚好就与陈杰迎来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手上拿着一把秧苗,眼睛却在直直地朝她凝视着。那眼光好专注好深情,象是能看到人的心里。她的脸一下发起烧来,心在怦怦地乱跳。她想跟他打声招呼,可是,他的目光是那样地径直,那样地火热,让她不敢抬起头来。
她就低着头,一直朝前走着,直到走到了他的面前,才把头抬了起来,朝他看了一眼,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嘴唇只是动了动,却没张开。而他好象有些发痴发愣,手足无措,只是在用呆呆的目光盯着她。她感觉好羞好窘,也不好与他说话,就朝他莞尔一笑,从他面前匆匆走过,象是在逃跑一样。一直走到小路的转弯处,她才停了下来,转身朝他望去,却见他还在朝着她痴痴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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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上开遍映山红5。表姐的悲剧()
岭上开遍映山红(中篇)张宝同
湘北的雨季总是淅淅沥沥,连绵不断。。。下得满世界都是雨水,下得天都要塌下来似地。一大早,玉秀就穿着蓑衣来到了茶岭五队检查春耕春插进度。五队是在茶山的山坳子里,三面环山,只有村口对着山外一片高低不平,大概有五六十亩的农田。一条小路弯弯曲曲地通向不远处的战备公路。
来到村前,玉秀见村里人正在田间忙碌着,便找到队长金龙问春耕春插的进度情况。金龙说按眼前这样的进度,完全可以在立夏之前完成全部春插任务。听了队长的汇报,玉秀也就放心了,便想趁这时去妹子。
严妹子是玉秀的表姐,两家虽然相隔不过五六里,可是,因为平时都忙,很少有时间往来和相见。可是,玉秀在村口久,也没见到严妹子,就问金龙为何没见得严妹子。金龙说严妹子平时总是呆在屋里,很少出门和出工。玉秀就顺着小路进到了村里。
玉秀一进到堂屋,见严妹子正在扫地,就叫道,“表姐。”
表姐见到玉秀来了,很是高兴,说,“你今天怎么有时间了?”
玉秀说,“我来检查你们队里的春耕春插进度。”
表姐说,“别走了,中午在这里吃饭。”然后就告诉玉秀说中午有人要来相亲。
玉秀就说,“要我帮忙吗?”反正她也没得事做。
表姐说,“不忙,来人不多,只是随便招待一下。”
玉秀就问,“是么子人?”
表姐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是公社的保卫干事,叫韦新民,你可能认识。”
玉秀经常去公社,那里的人她差不多都挺熟,可是,这个韦新民她却好象没听说。
见玉秀摇头,表姐说,“是复员军人。”
玉秀问,“刚复员不久?”
表姐说,“都复员七八年了。”
玉秀说,“那年龄蛮大了?”
表姐说,“今年二十七岁了。”
玉秀说,“要比你大蛮多呢。”因为表姐今年才只有十九岁。她把眉头皱得老高,说,“你干嘛要找这大年龄的人?”
表姐苦笑了一下,说,“谁想找年龄大的人,可是没得办法。”
玉秀低下头,半天不知该说啥。表姐是队里出了名的漂亮妹子,十七岁那年与长沙知青韩小易谈爱。父母不同意,表姐就要喝农药,以死抗争,吓得父母家人都不敢蛮霸她。两位年轻人亲亲爱爱,甜甜蜜蜜,整天形影不离。韩小易誓要与表姐生死相爱,永不分离。表姐也为韩小易怀过两次孕,打过两次胎。可是,去年五月,韩小易父亲单位招工,要他回城工作。离别那天,表姐一直把韩小易送到火车站,两位相爱的年轻人一路上相拥而泣,生死别离,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动落泪。可是,两位相爱的年轻人终因天地相隔,无缘相爱。后来,表姐也找过一些对象,可因表姐打过两次胎,人家都担心表姐生育会受到影响,所以,也都不了了之。可是,没想到表姐会找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男人。
玉秀非常不满意地说,“那你还不如在县城找个年龄大一些的干部。”当然,这些干部不是离婚,就是死了老婆,但人家能把你安排到县城里工作。这样虽然不是两情相悦,但至少能得到很多的实惠。而表姐找的保卫干事只是公社的“八大员”,拿的还是队里的工分,跟在队里劳动的农民区别不大。
可表姐马上对我说,“他最少明年就会转为国家干部。”
玉秀并不太相信这种话,就说,“要转为国家干部那可是很难很难,必须要有指标,还得要有人帮忙。”
表姐说,“他屋里有人,他舅舅在县统计局当干部。”
这时,伯母从外面回来,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有豆腐青菜土豆和辣椒,还有猪肉。玉秀就纳闷,问,“伯母,不过年不过节的,从哪搞得豆腐和肉?”
伯母一边把篮子放在小桌上,一边说,“我去了清河镇。”
清河镇离这里有好远呢,光从红花山下坐汽车都要二十多里路。玉秀就说,“伯母,你真正是下功夫呀。”
伯母叹了口气,说,“没得办法,严妹子的事搞得我好头痛。”表姐是伯母和伯父的独生女儿,因为宝贝,所以,就比较娇惯,一娇惯就出了事,所以,说来说去,还得怪他们自己。
菜买来了,伯母让严妹子去南货店打酱油,让玉秀帮着她摘菜洗菜。
玉秀问伯母,“这门亲事是你们愿意的?”
伯母说,“我们愿意不愿意有么子用?只要她自己愿意就行了。那人是离过婚的。”
玉秀更加吃惊了,说,“还是离过婚的?严妹子怎么就肯愿意?”
伯母长叹了一口气,说,“她自作自受,没办法。她怕自己打过两次胎,不好再生孩子了。这人已经有了孩子,生不生没得关系。”说着,伯母便大骂起来,“那个该死的韩小易真是把我哩严妹子害惨了,把我们家害惨了。”
玉秀埋怨着说,“还不是你们管教不严,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伯母冤枉着说,“我们打着骂着都不行,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她出门,她就要喝农药,吓得我们都没得命了。你说这能怪我们?她那时鬼迷心窍,你无论说啥话她都听不进去。”然后就开始骂道,“这些知识青年没事就让他们呆在城里,呆在自己家里多好,干嘛要让他们下到农村?说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其实是搞得我哩队里不得安宁。就说茶岭三队那个沈家亮,把他自己队里的鸡偷得尽光,又来偷我队里的鸡。搞得我们周边的几个队里都不敢养鸡。”
玉秀说,“伯母不敢说这样的话,知识青年下农村是**的号召。再说,下到茶岭的有二十多个知青,也只有沈家亮一个人表现不好,其他人还是表现得蛮好。比如说闵秀芬不但入了党,当上了茶岭二队的副队长,而且还是全县的生产标兵。”
伯母马上反驳着说,“只怕你还不晓得,那个闵秀芬去年年底招工回了长沙,到现在都四个多月了还没回过茶岭。贵伢子上个月去了长沙找她。可她不但不肯见贵伢子,还让她哥哥对贵伢子提出要离婚。贵伢子不肯,她哥哥就说要与贵伢子在法庭上见。你说这些知青真是害死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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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上开遍映山红6。表姐的告诫()
岭上开遍映山红(中篇)张宝同2016。1。2
正说着,大伯回来了,一边把身上遮雨的塑料布揭了下来,一边对伯母说,“人来了。”
伯母问,“在哪?”
大伯说,“在媒人花嫂家。马上就过来。”
伯母又问,“来了好多人?”
大伯说,“韦伢子和他爹,还有媒人,一共三人。”
玉秀就对伯母说,“严妹子嫁人也是件大事,为何把事情搞得这般冷清?”
伯母说,“严妹子这事搞得我们好怕见人,所以,也没敢声张。反正事情已经都说好了,两家人见个面,意思一下就行了。没得必要搞得那样讲究。”
听着这话,玉秀感觉非常不快,心想农村虽然很穷,但在婚嫁礼俗方面还是绝不肯丢面子。所以,村里的人家都是比着看谁家的场合大,谁家的气派足,谁家就好有面子。否则,就会让人说闲话,让人看不起。就是把守寡的媳妇往外嫁,那些祖传的规矩还是一套一套的,更别说嫁妹子了,从提亲到完婚,门门道道更是多了去了。而且,每道程序都是很有讲究,很有套路的。严妹子虽然是遇到了倒霉的事,可是她毕竟还是个妹子,怎么就把她的婚事搞得这般简单这般冷清,让人感觉好象是在偷偷地嫁人似地。
这样一想,玉秀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这顿午饭也不想吃了。她朝外面看了看,雨好象要停了,就拿起蓑衣和斗笠,对伯母说,“我要回了。”
伯母说,“吃完午饭再回。”
玉秀说,“不行,我还要赶回去开广播呢。”
出了门,走到村口时,玉秀看到媒人花大婶带着相亲的人打着雨伞正朝这边走过来。其中那个年青一些的男人就是公社的韦干事。这人她见过,相貌一般,但个头还算挺高,朴实憨厚,不善言谈,说起来也算是个不错的男人,但跟年轻漂亮的严妹子一比,还是很不相配。
花大婶见到玉秀就嚷着说,“哟,秀妹子,下着雨来我哩队里有么子事吧?”
玉秀说,“我来检查一下你们队里的春耕春插进度。”
花大婶亲热地拉着玉秀的手,说,“好清秀的妹子,只怕有伢子了吧?”
玉秀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我才十七岁,着么子急哟。”
花大婶说,“女孩十七一枝花,好花要往肥里插。你没听人说,下手早挑好的,下手晚捡赖的。我的好妹子,莫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