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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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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干事让她再唱一首。她想了半天,也不晓得该唱哪首。因为近来她哪有唱歌的心思?但她还是想参加文艺宣传队。这不仅是因为她喜欢,还能让她淡忘陈杰,远离谣言。可是,如果她再唱不好,肯定会被落选,她的名声和处境会受到更大的伤害。于是,她就唱起了那支《映山红》。这歌她本来是不想唱的,一唱就让她触景生情,伤心不止。

    这歌本来是一首充满思念和期盼的歌,可是让她一唱,就充满着凄凉和忧伤。牛干事把眉头皱了好一会,问她,“这歌你是跟谁学的?”

    玉秀说,“跟着唱片学的。”

    牛干事说,“唱片里没得把这歌唱得这般凄伤吧?”

    听着牛干事这话,玉秀就想这下完了,肯定是过不了关了。可是,牛干事却亲切地把她拉到身旁,又选了一首《渔家姑娘在海边》,教着她试唱。

    玉秀不但喜欢唱歌,而且对唱歌也有一些天赋,所以,一般的歌一学就会,不过几分钟,就把这首歌唱得娓娓动听。

    牛干事惊讶不止,连声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就让她把电唱机拿着到宿舍里去,把《映山红》和《渔家姑娘在海边》这两首歌好好地再练练。

    她来到宿舍里,对着电唱机一遍遍地学,一遍遍地唱,不到半天时间,就能声情并茂地把这两首歌唱得跟电唱机差不多一样好。

    牛干事看完玉秀的演唱,不断地点着头,然后,又对玉秀说,“我看你这妹子不但人长得极好,而且很有舞台天赋。要不,你再扮演《补锅》中的兰英。”

    玉秀晓得这戏是文艺演出的重头戏,难度很大,而且已经有人演了,就说,“方妹子不是演得蛮好?”

    牛干事说,“她是演得蛮好,但人没得你年轻,没得你漂亮。”

    玉秀说,“只怕方妹子不情愿吧?”

    可牛干事说,“这事由不得她。”

    不一会,方妹子把剧本给玉秀送了过来。玉秀见方妹子没有说话,把剧本往她手里一塞,便抹着眼泪跑走了,心里感觉极不舒服。玉秀马上找到牛干事,说,“我真不晓得演戏。”

    可牛干事说,“我已经让方妹子离开了。你要抓紧时间熟悉剧本,晚上还要一起排练。”

    《补锅》中只有三个人物,剧情也不长,是说养猪能手刘大娘希望女儿兰英找个职业比较好的女婿,可兰英却与补锅的李小聪相爱,为了说服和教育刘大娘,两位年轻人借补锅之机,巧妙地对刘大娘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使她高兴地接受了这位补锅的女婿。

    花古戏是当地剧种,几乎人人都能唱上几句,但是要把剧中的唱腔唱准唱好并非容易。玉秀就对着电唱机不停地学着练着,直到感觉蛮不错。可是让牛干事一听,就提出了一大堆问题。牛干事好忙好忙,对排练不到位的人常常发火训斥,但对玉秀却是极有耐心,经常是一句一段地亲自教她。玉秀就感觉到牛干事对她多有偏爱。

    晚上,玉秀与另两位演员一同在舞台上进行排练。演刘大娘和李小聪的人过去都演过戏,不需要牛干事过多指导。可玉秀费了好大的气力,还是演不好,不是动作不协调就是神态不到位。于是,牛干事就放下其它的事情,不停地教着她,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牛干事还对她说这短剧中虽然有三个人物,但观众的目光最容易集中在年轻漂亮的演员身上,所以,她的角色最重要,只要她演活了,整个演剧就大获成功了。

    因为赶时间,排演的人都要住在公社的宿舍里。玉秀是和另外三人同住一个房间。有位叫孔秋雁的妹子是公社茶场的知青。人长得端庄秀美,亭亭玉立,不但舞跳得好,而且人品气质也好。所以,玉秀对她很有好感。

    那天,玉秀问孔秋雁,“陈杰和你是同学?”

    孔秋雁说,“我们还是学校篮球队的。”

    玉秀说,“他在队里干活好卖力,一天能插一亩田。”

    孔秋雁说,“可他的命极好,从公社茶场下到队里没好久就去了公社,从公社回到队里没几天,又上了大学。”

    如果没有玉秀的帮忙,陈杰就去不了公社,也上不了大学,但玉秀不想把这些归功于自己,就说,“也不完全是命好,他人好上进,做事好拼命。”

    孔秋雁说,“是的,过年时,我们在街上碰面,我问他为何不出门,他说招生的人说他年龄小,相貌气质也好,要分配他去学英语。可他英语基础好差,就在县一中找了个老师,天天在学英语。我说你上了大学再学不迟。可他说基础不好,学习起来容易掉队。”

    玉秀这才明白陈杰为什么要去学英语,原来他是想为入学之后打下一定的基础。她又问孔秋雁,“他现在如何?”

    孔秋雁说,“听说在省师大英语系。”

    玉秀还有许多事情要问,但她不敢问得太多,害怕会让孔秋雁晓得了她与陈杰的关系。

    那天晚上,等排练结束,大家都离开了大礼堂,牛指导把玉秀叫到他的小屋里,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张旧唱片,放了一遍让玉秀听。玉秀觉得这歌声极好听,但没听懂歌词。牛干事就对她说,“这歌叫《月圆花好》,是解放前上海滩的金嗓子周璇唱的。”

    玉秀很吃惊,脸色都吓白了,说,“这种歌是靡靡之音,听了是要犯错误的。”

    可牛干事却说,“我就是要你听,看你会不会犯错误。”

    玉秀就说,“我不听,我要走呀。”

    可是,牛干事一把把她按在了椅子上,说,“莫走,我要让你陪着我听歌。”

    可玉秀生气了,说,“我可以陪你听革命歌曲,但这种歌我不听。”

    牛干事骗着她说,“这只是爱情歌曲,算不上靡靡之音。要不,你听清楚。”说着,又把《月圆花好》重放了一遍。这下玉秀听清楚了,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还有“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就连那个“月圆花好”的歌名,都有着浓重的资产阶级情调。但是,这种歌声和这种情调却是让人情思悠远,感觉美好。所以,她没有要离开,而是说,“你要注意,这歌还是莫要再听了。”

    牛干事感慨地说,“是的,这歌是不能听的,可是和你在一起,我就好想听。人生最苦是孤魂,天涯海角无知音。所以,只能听听歌曲聊以*******玉秀听着这话,也深有感触,说,“可是这种歌还是不要听,莫为了听歌毁了前程。”

    牛干事点头称赞,说,“是的,我原来在县一中上学时,音乐老师是南京艺术学院毕业的,好有才华,就因为听了这支歌,被批斗了,还被下放回了农村老家。”牛干事沉思了一会,怅然所失地说,“那老师对我极好,没有他,我就不会有今天。”

    第二天是星期天,星期天下午放半天假。可是,牛干事却把玉秀一人留了下来,为她进行专门指导。牛干事拉着胡琴,让玉秀把她的台词和唱腔一连排练了三遍,直到他感到满意。

    接着,牛干事开始给她讲戏剧,讲乐器,讲声乐,讲他如何从一个农家子弟成为县文化馆的干事。他不光懂得戏剧和声乐,吹拉弹唱也样样在行,还会填词作曲、编写剧本。舞台上的这些才艺好象没有他不精通的。所以,玉秀就对他好敬佩。

    他们一直聊到天黑。因为周未放假,食堂没有做饭,牛干事就请她到供销社旁的小餐馆吃饭。吃完饭,他们就在林间小路散步。玉秀嫌外面冷,他们就回到牛干事住的屋里,继续闲聊。牛干事问她年岁好大,谈爱了没有,将来有何志向。这让玉秀觉得他们好象是在谈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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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上开遍映山红28。下基层辅导() 
岭上开遍映山红(中篇)张宝同2016。1。2

    玉秀和牛干事骑着单车来到楚塘公社时,公社的文艺宣传队正在紧张地排练。诺大的公社大礼堂里,唱歌的,跳舞的,演戏的,伴奏的,台上台下,呜哩哇啦响成一片。

    牛干事因为来过这里,对这里比较熟,他连公社负责文艺宣传工作的副书记都没去见,就直接进到了大礼堂,想先看看大家排练的情况,再进行具体指导。玉秀就跟着他一起进到了排练场。大家一见他们来了,立即停止排练,朝他们围拢过来。

    牛干事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把玉秀推到大家面前,介绍说,“这位何玉秀,你们可认得?她现在是我文化馆的文化员,也是我的助手。”

    有些人就说,“认得,我们看了县里的文艺汇演,她唱的《映山红》获得一等奖,她演的《补锅》获得二等奖。”

    但多数人却并没有看过县里的汇演,所以,就有人提议说,“让何玉秀给我们唱一首。”

    牛干事就对玉秀说,“你就唱一首吧。”

    可是,没有音乐伴奏,玉秀怕唱不好,就说,“我唱得不好。”

    可是大家就喊了起来,“何玉秀,唱一首。”

    玉秀一看推辞不掉,就让牛干事帮着伴奏。于是,牛干事随便把别人的笛子拿了过来,试了两下,便吹起了过门。随着,玉秀就唱起了《映山红》。

    唱完歌,大家热烈鼓掌。一个跟玉秀有点熟悉的妹子拉着玉秀的手,说,“你长得如此清秀,歌又唱得极好,只怕剧团的人来了,非把你要去不可。”

    玉秀也巴不得剧团来人把她招去,可是,这只是一种梦想而已。她摇了摇头,说,“我在县文化馆还只是个临时工,拿的是队里的工分,哪还想着能进到剧团里呦?”

    可牛干事却说,“莫要性急,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我干,馆长说了只要馆里有了指标,肯定会把你转为正式工。”然后,他就让大家各就各位,开始正式排练。

    于是,大家又台上台下地开始唱歌跳舞,演戏伴奏。牛干事让玉秀负责辅导唱歌和跳舞,他负责辅导戏剧和乐器。

    玉秀本身对唱歌跳舞就比较擅长,又经过这一个月来,整天跟着牛干事下乡辅导和平时熏陶,知道的和懂得的就更多了。所以,辅导起来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得心应手。她上到台上,见刚才那个跟她答话的妹子在跳佤族舞蹈《阿佤人民唱新歌》,动作有些生硬,便对她说,“身体再放松一些,就像一片云在空中飘着一样。”说着,便做出示范让她看,经过她再三辅导,那妹子的舞姿就轻盈多了,也优美多了。

    她又来到礼堂最后一排这边来听歌。歌曲是新上映的影片《青松岭》的插曲《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奔前方》。这首歌本来是男生独唱,他们却把歌曲改为了男女二重唱。可是,农村的伢子和妹子本来文艺细胞就不蛮多,这样一改,难度就增大了。女声音量过高,而男声又过低,两人合不上拍,所以,他俩唱起来难受,别人听起来更难受。玉秀就建议说,“你们俩莫要二重唱,还是各唱各的。”于是,玉秀根据妹子的音质,选了那首《主席的话儿记心上》让那妹子唱。那妹子一试,蛮好,就高兴地说,“我就唱这首歌。”接着,玉秀又给那伢子选了那首《红星照我去战斗》。这歌那伢子本身就唱得蛮好。

    辅导过一遍,牛干事就让大家彩排,并让人把负责文艺宣传的张副书记叫来一起看。张副书记见了牛干事和玉秀已经给大家辅导完了,准备彩排呢,很是感激,就说,“我还在等着你们过来呢,没想到你们已经辅导完了。”

    彩排很成功,大家都很高兴,张副书记也很高兴,然后就带着牛干事和玉秀去吃饭。吃过饭,已过中午。他们就一起骑着车子往回走。一边走着,他们一边谈论着昨天晚上在县委礼堂看的那部内部放映的美国影片《魂断蓝桥》。

    玉秀就感慨不已地说,“那电影真是太好了,那种美丽动人的爱情就是让我做梦都想像不出。只是那女主角不该撞车而死。”

    牛干事就说,“如果女主角不撞车而死,而是两人破镜重圆的话,那么电影就不会那么感人了。这就是悲剧情节的美感效应。”接着,牛干事又说,“不过,中国传统文化讲究的喜庆色彩,不论是婚姻还是恋爱都喜欢搞得喜气洋洋,热热闹闹。”

    玉秀想了想,就说,“可是中国人的婚姻和爱情一点都没意思。”

    牛干事问,“怎么没意思?”

    这话一下子把玉秀问住了,她想了想,也说不出理由,就说,“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没意思。”

    牛干事笑了,说,“可我觉得挺有意思。比如说本来我是不喜欢骑车子往下面跑来跑去,又浪费时间又没得意思,可是,有你跟我在一起,别说下乡辅导,就是走遍天涯我也高兴。”说着,用一只手扶着车把,用一只手去抚摸玉秀的脸庞。

    玉秀并不喜欢牛干事这种轻薄的小动作。她并不是反感他,而是感觉这样做显得不庄重,好象和他的身份不太相符,毕竟他已是二十二三岁的男人了,这种年龄的男人,特别是有脸有面的文化人,应该保持应有的气质和风度。即使陈杰过去对她那么好,也不曾对他这样。但她又不好表示出不满的情绪,虽说她不怎么爱他,却还是敬佩他和感激他,而且也很想嫁给他。他有工作,有才气,可以帮她脱离农村,说不定还会帮她转为正式职工。在红花和茶岭有好些这样的妹子,她们并不喜欢下嫁的伢子,但她们喜欢他们的工作和地位,因为婚后的生活要比婚前的爱恋要重要得多,也实惠得多。

    想到这,她就说,“可我喜欢跟你一起下乡,不但心情畅快,而且还能学到不少的东西。”玉秀当然晓得牛干事是在爱着她,要不,他不会费这大的气力把她调到文化馆当文化员。凭心而论,作为一个男人或是丈夫,牛干事还是很优秀的。但不知是因为感情受过伤,还是两人的实际年龄有些差距,她对他就是没感觉,最多只是感激、敬佩,再加上一些好感,就象牛干事是自己亲爱的兄长一样。但是,她晓得牛干事并不要和她发展兄妹关系,而是要和成为夫妻关系。要结为夫妻,就得要有爱,否则,就等于在欺骗人家,在背叛自己。其实她一直在努力克服这种心态,好使自己能真正地爱上牛干事。

    牛干事当然不晓得玉秀的心思,还以为玉秀是在敬佩他感激他真心地爱着他,就说,“那我没事就带你下乡了。”

    玉秀说,“时间久了,你会嫌烦的。”

    牛干事说,“不会的,反正我要一直把你带到底,一直到你成了我的人。”

    玉秀就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你莫这样说,不晓得哪天,你心烦了,就把我丢弃了。”

    牛干事笑了笑,说,“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凡是我看准的东西,我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

    可玉秀摇了摇头,说,“可你有好多的事情要做。我不想让你太浪费太多的时间。”

    牛干事说,“可是,不带你下乡,就不好和你在一起。”

    玉秀说,“和我在一起又能怎样?”

    牛干事说,“可以站在你面前看你,可以闻你的气息,还可以看你面对阳光的笑脸。反正和你在一起,感觉就特别好。”

    走到一条可以通行手扶拖拉机的土路路口时,牛干事下了车,对玉秀说,“我要去我姨妈家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

    玉秀摇了摇头,说,“我去你姨妈家不好吧?”她与人家又不相识,又空着两只手,怎好去人家家。

    牛干事也想了想,就说,“那你就先回去,我尽量早点赶回来,晚上带你出去吃饭。”

    玉秀点了点头。于是,牛干事依依不舍地拉了拉玉秀的手,然后骑车下了堤坝,朝着那条土路驶去。玉秀就骑车自己回了文化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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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上开遍映山红29、牛干事的妻子() 
岭上开遍映山红(中篇)张宝同2016。1。2

    她刚回到文化馆,把单车放在楼前,就上到了三楼,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她把书包往门后一挂,给自己倒了杯开水,拿起一张晚天的报纸看了起来。

    这时,门开了,就见一位二十一二岁的漂亮妹子进到了屋里。玉秀一看这人不认识,就问,“你要找谁?”

    那妹子说,“我就找你。”

    玉秀说,“找我有么子事?”

    那妹子说,“我有话与你说。”

    玉秀就让她坐下,听她说话。

    那妹子说,“我是平罗公社的民办教师,叫罗俊清,是牛瑞平的未婚妻。”说着,从一个纸袋里拿出几张照片放在办公桌上。

    玉秀非常吃惊,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说牛干事有对象。她拿起照片一看,是那妹子与牛干事在一起的合影,有两人在一起拉琴唱歌,有两人在一起表演节目,还有两人在一起骑车子。看着这些照片,玉秀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就觉得牛干事平常对她的甜言蜜语和爱恋亲近全是在欺骗她,她心里不由地恼火起来,就说,“你让我看这些照片是么子意思?”

    罗俊清以为玉秀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又把一大它信件递给她,说,“这些都是牛瑞平给她写的情书和求爱信。”

    玉秀把那妹子递来的信件一下子又丢了过来,摆着手说,“别人的信我不看,你到底有么子事?”

    罗俊清说,“我们是订了婚的,可是,他见到你之后,就变了心。”

    玉秀没好气地说,“你如何晓得他是见到我才变心的?”

    罗俊清说,“自从他去了红花公社之后,就开始对我冷淡起来,再也不肯理我了。听说他还把你搞到了文化馆,天天和你在一起,还陪你看电影,逛街,出去游玩。”

    玉秀说,“朋友之间一起逛街、看电影有么子关系?”

    罗俊清说,“你是妹子,他是伢子,你们在一起,还能干什么?再说,他的时间好宝贵呢。要不是与你谈爱,他如何会舍得花时间陪你逛街,吃饭,看电影?”

    玉秀有些不耐烦了,说,“即使我们真地谈爱,与你有何相干?”

    罗俊清说,“如何不相干?他家成份不好,他高中毕业就在队里劳动。他见我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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