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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多看了慕容尊一眼,似乎在问临文知不知道他们的事。
慕容尊的目光一闪而逝,意思是他没有说,但是他觉的长孙伯父应该很乐意告诉了长孙临文。
元夕夜心想也是,如此丢人的事,长孙伯父不拿来取乐说不过去,现在的元夕夜几乎都难以相信他竟然在白国宫外等过三天三夜:“大哥,看来没睡醒吧?”
长孙临文努力撑起眼皮,声音慵懒且清晰:“谁说的,眼睛明明睁着,我姐姐呢?”
元夕夜不禁庆幸把临律带来:“再后院和伯母聊天,你这次觉的如何,身体怎么样?”
长孙临文耷拉着眼皮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恩,没料到我姐姐会嫁给你,说说最近新兴起的白国,我觉的很有意思,她们制造的小东西至少真的很有意思,军事甚至能赶超慕容?”
元夕夜看慕容尊一眼,发现慕容尊没有什么变化,便也就事论事:“若论能力白国确实不错,可我们几家也不是摆设,元国已经着(zhuo)手打击白国在公国的所有商家。”
慕容尊看了长孙临文一眼,自然也是以国论国:“白国的新国主白小鼠的能力不容小视,加上吴一剑的帮忙,白国能有如今的发展也在情理之中,白国以讯息见长,她们获得第一手资料的速度绝对非比寻常。”比如现在谈话说不定已经传入小鼠的耳朵里,只是慕容尊没有说。
慕容尊只是提醒长孙临文道:“别忘了你当初闭关的地方也是白小鼠找到,从能力来说,是值得你我重视的对手。”
长孙临文抱着被子,耸拉的眼皮若有所思:“我很好奇她有什么魅力让你们两位念念不忘。”
慕容尊的目光动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元夕夜看眼慕容尊,却也很放心,长孙临文虽然行为古怪,可还不至于论来:“惭愧。”
长孙临文没再问什么,闭上眼睛靠着躺椅睡了过去,心里却快速转换着这几年间的关系和父皇说过的话,会十国武学、消息快到不可思议,难道不值得怀疑吗?难得慕容尊也会失了理智。
慕容尊有些担忧的起身,他突然不想白小鼠出现在长孙国的宴会上,万一……
元夕夜显得心事重重,如果长孙临文参与则会超过他的控制范围,长孙临文没有问皇启反而问了白小鼠什么意思?因为白小鼠找上了长孙国,还是在长孙临文看来,白小鼠比皇启更有价值?
皇启也在此次邀请之列,似乎为了彰显长孙家的傲气,送去给皇启的文书是标准的皇家文书,摆明了告诉皇启,公国改了天下皇家成了过去。
皇启亦是早早出发,其气度和外貌也是万中挑一,丝毫不畏惧囚禁他们百年的长孙家族。
各国势力纷纷到来,因为是公国平静后的家宴,又有长孙少主在场,来的势力非常混杂,除了十大国度,其它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长孙国都城瞬间繁荣一片。
长孙临文、慕容尊者、元夕夜、长孙临律难得同时出现在长孙都城之外迎接各方来客。
当初四个还没长成却让所有人头疼不已的孩子,就是站在这个地方看着来来往往的使节,畅谈这将来他们如果为皇后的远大抱负,如今他们均是太子,如今还是这个地方,四位进入人生最辉煌年龄的他们看着他们的人,心思复杂难猜。
长孙临律看着慕容尊,往日牵着她手的人,今日却如此的冷漠,往日嚣张跋扈的元夕夜,这次见却也没了往日的锐气,就算是弟弟长孙临文也像突然长大了一样不再时刻粘着自己。
长孙临律突然有种岁月不饶人的错觉,时间加注在他们身上的是越来越成熟的外在和掀不开的神秘朦胧,可似乎除了那段岁月,她再也没参与过他们的成长。
长孙临律隐隐猜到元夕夜有爱着的人,可绞尽脑汁她也无法想象是谁,莫非是他曾经出使木系国的那段时间,还是他爱上了不该他爱的女人,但已夕夜的为人,什么身份能令向来无忧的他变的如此深沉……
下面的进出的人越来越多,楼上的人明显不再多看,肆目远眺江河湖海大广傅瞬间盈满他们的心,可下面突然出现的人影,又立即让他们侧目。
白国的车队慢慢的行进,白小鼠坐在四周镂空的轿子里,白怨恨趴在她脚边闹着,明显不想在白国里面呆着。
吴一剑骑在马上,见小怨坐的不舒服,内力一动把小怨抱在腿上,小家伙终于笑了。
凤君蓝看了吴一剑一眼没有说什么,白小鼠却脸色难看,明显不高兴吴一剑的所作所为。
慕容尊紧紧的盯着,似乎不敢去小鼠,目光停在轿子的末端,一直盯着一上一下的流苏。
元夕夜的目光落在吴一剑身上,吴一剑起色变了,比去年见他好很多,想必这一年多没有自己和慕容尊的打扰他过的不错。
长孙临文也看了过去,他靠在城墙上,要睡不睡的半靠在那里,对下面的人投以二十万分的好奇,音声似乎好奇又似乎不在意的问:“她就是白小鼠?长的应该不错吧……”
慕容尊、元夕夜谁也没有开口,承载过他们无数情感的岁月焉是一句回答能表达的忧思。
长孙临律看了下去,然后笑了:“临文,你什么时候对男人感兴趣了,不过,没想到吴一剑竟然喜欢男人,听说吴太子和白国国主的关系很好,看到吴少主抱的孩子了吗,虽然对外说是领养,不过很多人认为是吴一剑亲生,只是不知道谁如此幸运。”
长孙临文看眼姐姐,顺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元夕夜,看来是没有人告诉她,这样也好,无知总比知道来的幸福:“能让吴国太子喜欢,应该是相当不错,只是不知能美到何种地步。”
长孙临文话落,城墙之上突然出现在一抹身影,含笑的白小鼠对长孙临文的猜想不做任何评价:“有劳长孙少主惦记,长孙少主才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人中龙凤七个字,腹有乾坤气自傲,长孙临文当之无愧。
长孙临文微微回头,眼里已经恢复平静,半眯的眼睛已经睁开,整个人散发着锐利的气息:“白国主的轻功的确了得,吴家的万里踏云在您脚下更上一层楼。”能无声到如此地步,不愧是让慕容尊和元夕夜失守的人物,长孙临文心里立即多了丝警惕。
白小鼠拱手对三人招呼,言语中带着国与国见面的疏离又不失平等的客气:“长孙太子谬赞,是岳父看得起在下献丑了,恭喜长孙太子出关,希望长孙太子洪福齐天、事事顺心。”白小鼠说完对长孙临文笑笑。
长孙临文嘴角轻轻抬起,看着明显有些失神的尊者突然想替兄弟抱一箭之仇:“听闻白国主艳福不浅,不知白国主纳第二妾时可有小生的位置?”
慕容尊、元夕夜、长孙临律瞬间看向长孙临文,眼里充满了震惊和讶然!还有隐隐的担忧。
白小鼠粲然一笑,如果自己说有他是不是要反问自己凭什么,如果说没有他岂不是嫌自己侮辱了长孙国的地位:“内人放纵,不敢多说,改日有机会登门拜访。”白小鼠说完,突然从原地消失,如她出现一般,快的让长孙临文皱眉。
长孙临文见她走后,眼皮不自然的耸拉下来,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长孙临律嗔怪的看向临文:“我看你是谁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没数吗?以后不能如此放肆,有失你的身份。”
长孙临文靠在城墙上,似乎是刚才睁眼的时间长了,他还没来的及说话,眼睛自动合上睡了。
慕容尊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似乎一点也不诧异,长孙临文的想什么他或许不知道,可长孙临文一定清楚他在做什么,凭借他一上台就拿光路开刀的做法,慕容尊能猜到张孙临文的用意。
元夕夜直接摇摇头,长孙临文在他们之中或许是最吃得开的一个,可是对上白小鼠不知谁更胜一筹。
皇启今日也抵达了长孙国境内,阔别两年重回这里竟然觉的安静祥和,皇启自嘲的嘴角微扬,对即将见到的三大对手,心思静如明镜,如今的他有与长孙临文对话的资格。
驿馆内,十大国的位置出现微妙的调整,白国一跃上升到第五位,皇启屈居最后,各国纷纷对白国投去思索的目光,等着看四国拉白国下台。
吴掌杀对外界的揣测丝毫不在意,抱着小孙子开心异常,吴掌杀对吴一剑小时候是圆是扁并不清楚,只是对孙子一辈直觉的喜欢。
吴掌杀几乎没见过白怨恨,最初的时候非常喜欢,可没过一个时辰就不怎么赞同了。
吴掌杀虽然思想极端,可是他的子嗣无一不在礼教的束缚中长大,被熏陶过后的成长,才容易被塑与各种形态,放肆与个性不同、骄纵与无理取闹也有区别。
吴掌杀能最宠爱吴一剑,与吴一剑听话的性子密不可分,他不是元释没兴趣带一个被宠坏的孙子。
一个时候后,吴掌杀明显不悦,对白怨恨放肆的行为及其反感,尤其是吴掌杀让他站着,他偏偏走了一步,吴掌杀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然后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敢哭!就滚出去!”
白怨恨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可这却是所有的孩子小时候被打怕了的平常事,即便是慕容尊元夕夜,他们亦不敢跳出礼数的范围之外。
白怨恨忍着眼泪,四处看不见吴一剑,不敢乱动的站在大厅,首次觉的离开家后的人很讨厌。
吴掌杀在一旁站着,说来惭愧,这却是他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子不教不成器,因为有所期待才会有所失望,进而揍他!
如果是吴一剑,就是白怨恨翻了天,吴一剑眉头也不眨一下,因为不是他的孩子,他对白怨恨的将来期许无非就是能自我温饱,难不成他还指望白怨恨齐家治国平天下吗!吴一剑又不是有病,还有闲情培养别人的孩子!
吴掌杀很失望,直接让人去找吴一剑,孩子是可以溺爱的吗!他当他是养只狗还是养只猫!
吴一剑很久没见父皇,心里对父亲的敬爱丝毫不减:“父皇,你找儿臣合适。”
白怨恨看见吴一剑委屈的瞬间想哭。
吴掌杀一个眼神瞪过去,白怨恨才消停。
吴一剑立即懂了怎么回事,心里也已经想好了说辞:“父皇,小怨还小,长大了会懂事。”
吴掌杀嗤之以鼻:“我不反对你怎么教孩子,但他至少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你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吗!朕不过是不让他拿桌上的砚台,他竟然敢拽朕头发!——啪!——”吴掌杀一掌拍在桌子上,刚刚想动的白怨恨瞬间大哭!
吴一剑直觉的想去抱。
吴掌杀瞪了过去,小怨的行为放哪一国都是大罪,去问问元夕夜,他何曾敢揪过他父皇头发,吴掌杀凶恶的瞪过去,恶狠狠的道:“你动一下试试!”
吴一剑收了回来,放低姿态道:“父皇,儿臣以后定加严厉管教。”可又何必,白怨恨成为千千万万皇子中平凡的一个不好吗?有人宠爱可以肆意,但独独不能揽权,他会教给他做人的道理、教会他如何成为一个皇子,但不能是帝王、也绝不会是王侯!
这是吴一剑唯一能毁了他前程的唯一方式,就是无休止的溺爱和他永远不会喜欢慕容尊的依仗,白怨恨将来只能依靠他,奉他的言辞为圣旨,即便他将来有胜他父亲的智慧,那么他的也只能是个贤王,永远侍奉自己的子嗣!
吴一剑的怨恨一闪而逝,却也平静淡然,他爱白怨恨不假,只是爱的别有目的而已,却不能完全否定了他看到白怨恨左脸颊上的巴掌印时,心疼的事实。
吴掌杀靠在座椅上不知道该说什么,白怨恨这样也未必是坏事,万一他不是祖祠选中的人,现在给予他的,对他将来来说是莫大的痛苦:“你什么时候和小鼠再要一个孩子。”
吴一剑闻言抬头看父皇一眼,声音听不出喜乐:“小鼠有身孕两个月了。”否则她也不会做轿子,只是小鼠没宣扬,他也没说,也是因此,他才紧紧的把白怨恨困在他身边,他决不允许将来有任何变数,所以绝对不会假手于他人。
吴掌杀欣慰的点点头,儿孙满堂才是吉祥的象征:“不过,你也不能疏忽了对怨恨的看管,他这个性格不能再娇惯下去,以他现在的身份,娇生惯养没有任何好处。”
吴一剑立即行礼:“儿臣知道。”回过头抱起怨恨,心疼的摸摸他的脸颊:“疼不疼,乖。”
白怨恨立即扑他怀里,忍着莫大的委屈低声哽咽,小手紧紧的擦着吴一剑的衣襟害怕的窝在他怀里颤抖。
吴一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把他抱出去,嘴里不停的诱哄着,希望他尽快平静下来。
吴掌杀无奈的摇摇头,慈父多败儿,有他着急的时候,吴掌杀叹口气却也没办法多说。
十国的人中没什么人会注意白国的小皇子,这次人员众多带着孩子来的不在少数,只能说白国的皇子算尊贵的一个。
白怨恨脸色的巴掌还没消下去,昨晚吴一剑帮他悟了整个晚上也没用,弄得吴一剑第二天精神不济总想打瞌睡,慕容尊路过吴一剑的院子时,见白怨恨趴在吴一剑身上玩耍,远远的看了很久才静悄悄的走开。
长孙国都城热闹非凡,陆陆续续的人都到了,长孙国一片张灯结彩,为沉默了很久的公国注入一定安心的强效针,举国上下沉静在太子醒来万民朝贺的风采中。
白小鼠对此做不出任何反驳,以现在长孙国的人数的确像是臣子朝贺,没有办法的事。
一场宴会隆重且华丽,半睡半醒的长孙临文坐在主位,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睁开,却朝向皇启的位置,可如果说他重视皇启吧,可为什么对着皇启睡觉,明显是赤裸裸的挑衅。
元夕夜的目光一直看着吴一剑,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似乎前潜意识里很想知道吴一剑和白小鼠如何相处。
吴一剑扶着白小鼠做下,拿开了她面前的茶水换上一杯白水,把自己桌子上的坚果递给小黑。
白小鼠看了眼皇启后伸出手。
吴一剑立即递上手帕,顺便小心的靠近白小鼠嘱咐道:“简单的吃一点,别冲散了药性。”
白小鼠恩了一声,基本已经肯定长孙临文没睡着,此人的精神力果然了得,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涵盖如此广袤的范围,这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只是不知他想探查什么。
小黑耳朵一动,果断切除了长孙临文侵入的波动。
白小鼠平静的喝口水,对于小黑的举动没有苛责。
长孙临文的眼皮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场中几乎无人能看出两人间一闪而逝的侦查。
吴掌杀入座,他现在对儿子的婚事已经放心,虽然吴一剑宠爱孩子的行为他不赞成,可也自动理解成小时候没得到的如今让儿子得到的心思,就算不满意,此刻也成为了老一辈中除长孙正功外最得意的一个。
慕容关天懒得看吴掌杀一眼,却也羡慕非常,即便是对元释慕容关天也隐隐有几丝羡慕,元家至少个世子,他慕容家族什么都没有,如今长孙家宴请,长孙正功明显偏向元家,迎娶了长孙临律的元家仅次于长孙正功的位置。
皇甫飞楚坐定后看向白小鼠,礼貌的点头招呼,算是见过。
白小鼠以水代酒敬他一杯,对皇甫国正在推进的老有所养计划分外关注,可也知道困难重重。
慕容尊没有看白小鼠,刻意忽略了吴一剑,两位在他生命中重要的人物此刻对他来说不敢触碰。
免不了有人多看白小鼠和吴一剑一眼,可已经三年多的婚姻加上白国的发展还敢当笑话看的人寥寥无几,反而改为吴家父子有眼光,只是不服气怎么会是男对男!
司徒心殇已经长大,女孩的妖娆尽显妩媚,曾经没有话语权的她,隐隐成为一代佳人,看向慕容尊和长孙临文的目光,带着斟酌和衡量,国家利益面前,她在权衡哪种付出能免于司徒国被灭的命运。
宴会在长孙正功的笑声中开始,十八般技艺一一上台,长孙临文没一会功夫已经开始点头装蒜。
长孙正功赶紧推推儿子,这种场合怎么能睡觉!长孙国的颜面何在,长孙正功故意咳嗽一声让儿子起来。
长孙临文勉强移动一下,没一会又昏昏欲睡,无聊的歌舞加上无聊的人们,等于双重无聊!
皇启注意着长孙临文,比之以前他越加深沉,对这位从小就压他一筹的太子,皇启记忆犹心,即便张孙临文一副病怏怏的德行,皇启丝毫没有看低他一分。
长孙临文这条潜伏在草丛里的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起来咬人一嘴。
白小鼠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水果,抱怨的看眼吴一剑盘子里的主食:“换一下。”
吴一剑不赞同的摇头,把剩下的水果和青菜也拨到小鼠的盘子里:“多吃点,对身体好。”
慕容尊不经意的瞥见,突然站起来退了出去,憋闷在胸口里的气堵在他心里不舒服,想到和看到是两个问题,不管是见多少次都做不来淡定从容。
慕容尊走在热闹之外,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平稳自己乱了的心率,或许……不看到会更好吧。
慕容尊拿出丝绢擦擦冒汗的手心,面对着墙外的幽静心思也在一点一滴的平稳,就在他觉的能接受回身时,一个小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白怨恨背着手眼里噙着闪闪的泪花:“爹爹,我要找爹爹。”脸色的巴掌印还没有消肿,不舒服的白怨恨因为身体不适有些难伺候:“我要爹爹。”
小宫女着急的劝着:“小皇子,吴主正在里面跟很多很多厉害的伯伯说话,皇子不能进去。”
白怨恨能理解的话语不多,很厉害有多厉害:“找爹爹,我要找爹爹。”白怨恨不敢大声哭,委屈的在一旁扭捏着不让宫女抱他回去,此刻的白怨恨,只是单纯的想见吴一剑。
慕容尊远远的走来,看着背着手不让宫女牵的小家伙,心里顿时很暖很暖,眼神也多了一丝温柔,酷似他母亲的样子十分可爱,如今更添了一份委屈的可怜,让人分外怜爱。
宫女见有人过来,急忙俯身行礼:“奴婢参见慕容少主,少主千岁,打扰了少主兴致,奴婢这就带小主子离……”
慕容尊制止了她的话:“不用了,难得他想在这里玩。”慕容尊蹲下身与白怨恨齐平,面对自己的儿子,慕容尊说不出的惋惜,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更是心疼:“你爹爹在里面忙,一会他就出来了。”
白怨恨看了他一会,确定没见过后转向宫女继续磨:“我要爹爹,现在就要爹爹。”
慕容尊和蔼的笑笑,伸出手想触碰他受伤的脸颊,被白怨恨快一步闪开,慕容尊尴尬的收回手,心里不是滋味:“我陪你玩好吗?”慕容尊伸出手。
小宫女惊吓的不敢出声,祈祷小主子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