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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以决定自己的未来,不要说父亲不会同意,就是他们都同意,慕容公子也不会看她一眼吧,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还有个自己。
国与家之间 054
船越行越近,姑娘们翘首以望,你推我挤的骚动声惊跑了畅游的河鱼、惊吓了河面的飞雁。
她们好奇的望着静然而坐的男子,眼里充满了探究和敬畏,或许她们并不怀春,但眼里的敬慕和好奇却充满了梦幻的生机,这是一个可以做梦的年龄,这个神子一样的男人填补了每个阁楼女子心里的梦,元夕夜也好,吴一剑也罢,早在他们踏入这片土地时,以成为一种权势的标志,而她们追寻的是这些天之骄子身上卸不去的傲气和洒脱。
冷风吹动女子们的衣裙,交织成一幅女子香绕的水墨画,思絮锲而不舍的挤到了最前面,每张期盼的脸上都带着明知不可能却又在幻想的纯真。
慕容尊呆然的望着鱼线,清晰的感知着鲤鱼挣脱鱼钩游远,心里苦笑,依如他知道远处的目光砸在他身上生疼,却没力气挪动位置,曾经饮马交河现在残阳孤城,谁人知道风光的背后他早已是个一无所有的弃子,他能做的就是温习以往的所学,努力钻研更高深的机关术,只求不落他们太远,可是……他还是天真了……
绵长的船纱被风吹起,玉质的瓷碗在一双纤细的手中微颤的望着岸边的男子,她隐约觉的今天的慕容尊少了往日的俊雅,多了一抹灰暗的阴霾,虽然总觉的他有心事,但没有一刻表现的这般透彻,安忆词看着他,不禁柳眉轻蹙。
“安姐姐!安姐姐!你快来啊!”李思絮激动的在船头喊着。
安忆词望着远方的身影没有任何回应,她呆滞的看着他,满目都是他周身散发的忧伤,她冲动想抛下矜持问他怎么了,可是一种不自信让她却步,安忆词苦笑一下,无奈的放下杯子,强迫自己放下船纱。
李思絮没见姐姐回应,立即往船舱跑:“姐姐!安姐姐!你怎么了?”
安忆词勉强回个笑脸目光涣散的望向杯子里的清茶,声音清淡却带着毅然的坚定:“命船夫靠岸。”让她大胆一次,即便输了也让她无憾。
思絮惊讶的看着平时最有主意的姐姐,虽不明白为什么,但她依然跑出去照做。
安忆词下了船,清淡如竹的气质顿时让她比其他女子多了抹不一样的坚韧,她毅然的迈动脚步,带着她所有的勇气和努力走向她一直无法企及的希望。
所有人都愣然的看着她,不明白以冷静著称的安大才女怎么了。
安忆词平静的走过去,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脚下是平静的步伐,此刻她要用十年的所学,用她必生的勇气,求慕容尊看她一眼,安忆词静静的在他身边站定,望着风吹过的湖面,悠然叹息道:“何事伤林水……东流亦不欢……”
慕容尊闻言嘴角苦涩的抖动,他表现的如此明显吗?还是这东林的水真厌倦了龟缩一处,慕容尊苦笑,恐怕前者居多吧,竟然轻易的被人点出情绪,他就如此自甘堕落!慕容尊顿时站起来一扫刚才的落寞,心里骤然多了抹倔强,不是嫡子又如何!他慕容尊从不言败!这次也不例外!
安忆词紧紧看着他,笑容轻云淡月,手里的丝帕却拧成了团,她怕自己表现都不好,怕他不会给出回应。
慕容尊收拾好东西,苦笑的收起没有战利品的鱼竿,振作的准备往回走,但似乎又突然想起什么的望着波光闪闪的湖面道:“谁知匹夫挥鞭早,贫贱江头自缆绳。多谢姑娘,告辞。”
安忆词心骤然一跳,他回应了!一种近乎于感激的情绪从她心底蔓延开来,地位不次于帝王的他回应了自己的言语,即便冷汗浸透了丝帕,她依然觉的这个下午有过她最灿烂的回忆……
勇定王府内,凤君天气势汹汹的从云阁出来,脸色难看的盯着看守云阁的护卫,气的想一掌拍死他们:“说!云夫人什么时候不见的!”
护卫闻言顿时吓的跪了一地:“王爷赎罪!云夫人她……她一直没从前门出来!”
“放肆!本王要你们何用!都出去找!如果云夫人少一根毫毛你们也不用回来!”
云夫人失踪的消息顿时在勇定王府传开,后院的大小姐夫人立即惊慌的跑出来一探究竟,众所周知,云夫人是勇定王手里的宝贝,要是出了状况所有人都好不了,何况五年前,她们还经历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血色事件。
此时一名毫无姿色的女人走了出来,她面容祥和的看了眼着急的勇定王,再瞅瞅乱了的家仆,立即接收了杂乱的场面,分散了乱出主意的小妾,捋顺了乱跑的家仆,命令府中一半人手去找云夫人,派了第一侍卫去检查出入人员的记录,顺便命令自己的丫头去接触烟儿熟悉的人看看她们知不知道什么线索,做完这一切,她微酸的看眼依然担忧的男人,努力压下心里的羡慕:“王爷,不会有事的,姐姐向来稳妥,这次也许是有什么急事。”
凤君天本能的挥开她欲搭上来的手,心烦意乱的想着柳云可能出现的危险,只要想到林家,他就变的不安。
柳如玉黯然的收回手,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却帮不上忙,柳如玉坚信柳云不会出事,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柳云这次恐怕是在给染香阁警示,不过可惜,到目前为止也没见染香阁的那位出现。
“你们在等什么!都去找!去找!”
柳如玉看着不冷静的勇定王,不知该说他遇到柳云的事就变傻好,还是说他痴情贴切,看来这几年他并没有把别人放在心上,不知勇定王今日的表现能否取悦不归的姐姐,柳如玉望着早已乱了阵脚的男人,强势的脸上多了丝落寞。
……
影子照过正中的位置,偏移到人的东侧,太阳的热度慢慢的减弱,人流也开始消散。
林飞叶不好意思的看着送自己到家门口的白小鼠,愧疚的道:“不如我再送你回去?”
白小鼠冷眼扫眼暗处的人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的靠在林家的石狮上:“进去吧,我当散步。”
“怎么好意思……万一要是……你还是等等,我跟管家说一声派几个人跟你回去。”
白小鼠轻笑的瞅眼暗处,故作无知的笑道:“不用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不容反驳的转身走人。
林飞叶为难的看着他的背影,想送又担心对方不高兴,不送总觉的不安心,毕竟会怕小动物的男人谁也不放心,他刚想追上去跟着,突然看到管家跑出来,急急忙忙的拉住他:“大少爷!快点!三少爷闹着要找您呢!”管家二话不说的拉着他就走!
林飞叶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疼爱三弟的情绪占了上风。
白小鼠见林飞叶进去了,慢慢的从拐角处走出来悠然的向暗处的藏匿地走去,白小鼠不禁觉的好笑,这些人真够锲而不舍的,跟到林家了还不撤人,看来是不把林家当盘菜了,而能把林家当蚂蚁的人屈指可数。
白小鼠慢慢的往前走,感觉的意识瞬间放大,嘴角多了一抹笑意,素质不错吗,自己都要靠近他了还能保持平静,看来是个一线人物,既然如此大家还是谈谈吧。
白小鼠闲散的停在墙的另一面,诚心不大的敲敲灰色的石砖,不痛不痒的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如果他敢动飞叶,他也不用存在了。”
……
宋顾立即把消息带送回,恭敬且机械的重复着白小鼠的用词。
元夕夜抚摸着宠物的毛发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嘴唇掀动间只重复了三个字——下去吧——心里却因白小鼠的话多了丝怨气,他们无疑都是最骄傲的,何况这里是他的领地,用不着看人的脸色!林飞叶的命他要定了!
……
月光黯然洒下,湿凉的空气在幽草上结霜,入秋的寒气又重了几分。
白小鼠吃完晚饭回到染香阁时,第一时间看到了一脸疲惫的凤君天,萧染好笑的看着他,奇怪他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被你爹修理啦?”
凤君天疲惫的摇摇头,没精力跟她开玩笑,柳云刚被找回来,惊吓了一天的心才刚落地。
凤君天疲惫的抬头刚想问她对付林家的手段,骤然呆愣的看着一身轻纱的萧染:“你……”
白小鼠得意的笑笑,臭显的在他面前晃一圈:“好看吗?我特意让依坊做的。”
一身蓝色的纱裙如水般流泻至她的脚底,腰间系了条天蓝色的长丝轻垂在她的腰侧,交叉的百褶领上缀着朵朵云纹,长长的头发绑成小蝴蝶状垂在两鬓,趁的她像一水蓝色的钻石。
凤君天闻言立即镇定,目光微微从她身上偏离,本想问她的公事到了嘴边改成:“吃饭了吗?”
“恩,你呢?不会在这等了这么久吧。”
凤君天眼里闪烁了一下顿时没了踪迹:“没有,在云阁吃过了。”
萧染贼笑的靠近他,意有所指的嘲笑道:“哦,怪不得被吸食了元气,嘻嘻。”
国与家之间 055
凤君天闻言不赞同的撇她一眼:“别乱想,你还小,有些话题并不适合你说。”
萧染抿嘴一笑,好,小的就小吧,反正也没兴趣:“说吧,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凤君天立即正坐,目光瞬间变的认真,语气带着少有的敬重:“今日早朝林丞相向皇上提出更换西部驻守大将,众所周知西部是本王的兵权也是我国第一要塞,本王能跟林丞相斗这么多年,也是因为他忌惮本王在边疆的军力,本王不可能让出西部。”
萧染坐下来,拖着下巴回想小黑给她的情报:“你都说不让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凤君天苦笑的叹口气:“父皇很赞成的林丞相的提议。”
萧染思考的喝口茶,靠在椅背上道:“你爹今天揍你了吗?”
凤君天尴尬的闪躲,但还是诚恳的道:“没有,皇上今日龙心畅悦,没有时间放在我身上。”
这就奇怪了,萧染摸摸下巴,深思的整理着脑子里的资料,凤渊什么意思,还有林家,为什么林家选这个时候出击,马上要进入冬季紧跟着就是国节,并不利于出战,林飞楚和元夕夜在想什么?萧染思索的托着茶杯,感觉所有的人在玩一场没有意义的游戏,萧染可不认为林严的行为跟林飞楚和元夕夜没有关系,但,这不是有问题吗,如果元夕夜真想讨好林飞楚,直接盖个章让凤家下台就行了,犯得着耗这么长时间?
“怎么?很难?”
“没有,如果单是木系国动动手指头就行了,对了,我记得你们是元家的家臣吧。”
凤君天肯定道:“这片领土属于元家。”
“也就是说,如果林家想推翻你们凤家,林家需要向元家汇报?”
“恩。”就算不想承认也是事实,元家势力横跨十一个洲,木系国不过是元家后院里的一块石头:“但话虽这么说,可十家世家其实不在意下属国的君主更迭,只要不出现大规模动乱,他们一般都不干涉。”
“你也说一般了,但你瞅瞅你们国家的这些人,摆明就是都瞅着你们,你觉的元夕夜这人怎么样?”
凤君天纳闷的看她一眼:“不是在说边疆的事吗?跟元公子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
“先回答我,你觉的元夕夜怎么样?”
凤君天奇怪的看她一眼,回忆着元夕夜的点点滴滴:“他为人孤傲,有很强的等级观念,容易冲动,但却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把情绪放在脸上的人,相比来说本王更愿意应付他。”
萧染闻言好笑的喝口茶:“你这样想?”
“不对吗?”
萧染笑着放下茶杯传丫头过来换杯热茶:“他们这几个人中,最不该给你这种印象的就是元夕夜,这里是他家,就算他再好脾气,也不会允许吴家和皇甫家在他的地盘上长期滞留吧,但是他有反应吗?他没有,他甚至就连出手都有保留,还有,你也说元夕夜是个等级观念很强的人,但是他却跟你说话,你难道以为你的地位入的了他的眼吗。”
凤君天立即警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觉的元夕夜一句话能解决你所有的问题,但是他却不做,你觉不觉的他很像在看猴戏。”
“本王觉的你在看猴戏。”
“嘻嘻,我看正常,但他看就不正常。”萧染坐正的看着凤君天,首次认真的面对这个可怜的男人:“就这么说吧,如果元夕夜不说话,你有没有要塞都不重要,飞楚属于十大家族,他只要能动用原家族的个别势力解决掉你们就是小意思,但是他却没有做,林飞楚和元夕夜一样选择了旁观,就连捣乱的吴一剑出手都显得唯唯诺诺,你有没有觉的你们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元家、吴家、林家在顾忌什么?”
凤君天微微皱眉:“怎么可能,林家顾忌还说的通,元家和吴家绝对不会。”
萧染自信的一笑:“不信你可以试试,我敢打赌即便你丢了西部要塞,你们依然会是对峙的局面。”
凤君天惊讶的不解。
萧染耸耸肩,这是事实,凤君天根本没有实力跟元家、林家斗,萧染现在好奇的是,元家和林家在等什么?
凤君天苦涩的垂下头,虽然早知道是事实,但不试试总不甘心,如今被明显的点出来,机会击垮他所有的坚持:“难道凤家注定毁在我们手里。”
“不至于,凤君蓝……”萧染努力回想着他的资料,总觉的他也是变数,但却决定不说了,毕竟是个孩子,干干净净的长大就行了,何必搅合进去。
凤君天紧张的问:“十七怎么了!?”
“没什么,至于明天,我建议你多接触赵灭,言辞间讨好一点,别忘了林严派人杀过赵灭,说不定你能收服这个掌兵权的老头子。”
凤君天闻言颓丧看向地面,有赵灭又如何?刚才萧染也说了,不管多努力到投头来都是上位者一句话便土崩瓦解,那他为什么要重复着看不见未来的路,他在执着什么!何必不带着柳云离开!放弃无谓的挣扎!
萧染瞅他一眼,好心的把手里的茶推他面前:“被打击了!?”
“谢谢。”
萧染看着他茫然的表情,把头微微后靠,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就像蚂蚁再努力吃也不会比大象大,这是物种的问题跟后天努力无关,可是看着凤君天颓丧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丝熟悉的触动,其实他何尝不是另一种模式下的风扬,只不过风扬幸运的生在太平盛世,想起他,不禁又让她想到林飞叶,真的像可惜——,萧染望着凤君天突然道:“你可以投靠元夕夜,狐假虎威一样是种姿态。”
凤君天诧异的望着她。
萧染微微一笑,这是凤君天唯一能走的路。
凤君天不禁苦笑的回视,可是他又能改变什么?
夜风吹过窗台勾起轻薄的纱帘,沙沙的树叶摩擦过地面掉落了满地夜秋……
萧染站起来,拍拍他无力的肩转身准备梳洗:“你自己想想吧,不早了你要是有事可以离开。”
凤君天感激的看她一眼,猛然觉的好笑,活了二十年他竟然没有一个女孩把问题看的透彻:“对了,你跟林飞……”
“你不走吗?”萧染摘着耳坠,并不想谈她的私事。
凤君天不解的看过去,目光收敛了刚才的无措,夹杂的不解的探究,萧染不像是会转移话题的人,可是她刚才的态度……但是为什么?对方是林飞叶,萧染没必要那么维护他,甚至比对吴一剑、元夕夜都多了点什么,凤君天思索的与她对视,脑海里闪过早上见到的画面。
萧染笑着在镜子里与他对视:“别看了,小心有人吃醋。”真以为她不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
凤君天突然道:“你为什么对林飞叶那么有耐心?!”
萧染拆下头饰,感觉他问的多余:“没什么啦,看着顺眼喽。”
“比元公子他们还好吗?”
萧染放下发钗眨着眼睛想了想道:“如果你问我个人看法的话我想是的,至少不用动脑子猜飞叶会不会害我。”
“难道吴一剑和元夕夜会吗?”
“难说,他们可没什么可信度。”
凤君天闻言嘴角莫名的微扬,似乎有点幸灾乐祸:“如果他们知道肯定被你气死!”
“嘻嘻。”
“我今晚睡隔壁,有事喊我。”凤君天说完打算转身向往外走。
萧染从镜子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微微的叹口气,凤君天今晚恐怕要彻夜想他以后要走的路,其实萧染很想给他个建议,让他走人算了,但她似乎没立场管人家那么多!算了,睡觉,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
……
早晨的露水苦难的从树叶上滴下,沉闷的天气黑压压的凝聚着水汽,潮湿的空气贴着养分钻入每个空隙。
木系国数一数二的金色府邸里,稀薄的阳光浮出地平线时折射出灰暗的金光。
元夕夜坐在书房内,难得的大清早见客人,看着来人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元夕夜不禁好笑:“坐。”
林飞楚盼着腿慢慢的飞入,稚气的脸上挂着孩子气的茫然:“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是你让你大哥去见小鼠的?”
飞楚立即笑了,笑容如一副第次绽放的牡丹图雍容贵气:“恩,她答应了。”
元夕夜闻言好笑的看他一眼:“你就不觉的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
元夕夜看着灰暗的金光,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你不觉的小鼠答应你大哥太轻易吗,如果是你亲自请小鼠,我可以理解成小鼠不好拒绝你,但是他没理由不拒绝你大哥,小鼠可不是有闲时间给人讲学的人,就算是二哥也不见得能请动她当夫子,但是你大哥成功,你就不觉的有问题?!”
“也许他畏惧林家呢?”
元夕夜冷笑:“他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小小的林家,如果有机会把你大哥……”
林飞楚天真望着元夕夜,目光无波的道:“不可能,我不会让人碰我大哥。”
“如果他成了障碍呢?”
林飞楚自信的摇摇头:“不会,他什么也不懂。”
笑看妃乱 国与家之间 第056章
元夕夜看他一眼,不赞同的收回目光,:“你那么维护他?”
林飞楚不避讳的眨眨纯亮的眼睛:“大哥是除父母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你懂我的意思。”
“我希望你不会养虎为患。”元夕夜靠在金色的软塌上,口气不悦。
“他得罪你了吗?”
“不至于,最近皇甫家有没有找你?”
林飞楚闻言孩子气的嘟起嘴:“烦啊,都像捏死他们。”
“自找!怎么,还不能正常走路?”再飘下去都成鬼了。
林飞楚叹息的垂下头,漂亮的手指烦恼的揉揉他柔长的头发:“我也想,但是总觉得功力没有进展,恐怕要到第三层才能正常走路。”
“都说皇甫家的轻功独步天下,我现在看看你大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