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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纸条,面色如常的看向案台上的父亲:“吴掌杀很满意白府上台,他就不怕养虎为患。”
元释放下笔喝了口茶:“对于吴掌杀来说谁做不做皇帝有什么关系!这封信,信则有不信则无,他的意思不用猜,因为本身就没意思。”这是他们年轻时,经过教训积累的经验!
元夕夜不这样认为!以白小鼠的能力,吴掌杀不可能不想把白小鼠收入吴国的势力,他能想到联姻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可惜也不看看他儿子的样子!不要说女人就是大户人家十之八九也是看中吴一剑背后的吴家!
元释执起笑,继续批阅奏章,至于吴掌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那人的脑子不太正常,无释担心的是:“夕夜,听你娘说你还未与临律同房……”
元夕夜闻言可笑的看眼父亲,不同房纳回来当摆设吗!他元夕夜可没那么好的‘度量’:“敢请父皇告诉母后,她的探子该换了换,否则哪一天她当了皇奶奶,再闹出这样的笑话,儿臣的脸面何在?”
元释抬起眼皮,眼光如炬的从元夕夜脸上扫过,又轻轻的垂下:“既然是误传最好,她是你答应娶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清楚。”
元夕夜大义凌然的道:“儿臣明白。”
“明白最好,下去吧。”
“是。”元夕夜退出来,金衣随着步伐翻飞,等走出大殿很久后他才微微的松口气!心想应该没露出马脚,至于那个嚼舌根的赐她三尺白绫自我了断最好。
……
夹山区内照样歌舞升平,这里的繁荣是金钱与权力堆砌的虚无,热闹的血腥,迷醉的奢华。
慕容铮已经在此停留了半个月,有时候不慎迷醉在云儿的舞姿里他也力求守住灵台的一丝清明,有时候他想要她,也会忍着不扑上去让自己失去格调。
这一种坚持,至于为什么,只有处于那个时代那个身份才会懂得。
慕容铮对云姑娘很好,无论她要什么说什么都依着,用一个男人的权势和力量,完美的展现着男人的温柔与体贴。
云姑娘一直迎合着,揣摩着慕容铮的心思尽量做出慕容铮会高兴的举动,比如撒娇不如使点小性子,完全像一个慢慢陷入爱情中的小女人。
可云姑娘心里清楚,这些不过是一场游戏,她只是在等,等慕容铮说出他最后的目的,堂堂慕容国的太子爷肯花如此长的时间在她身上,绝不止为了风花雪月如此简单,她自认自己的美色,比不上慕容帝国的皇位!
云儿发现慕容铮对她很好,既没有把她当烟花女子般肆意亵渎也没有在云翠院摆太子的脾气,他以儒雅的姿态,文人的雅兴,吸引着云翠院所有的姑娘,云儿发现后也‘急忙沦陷’。
云儿懂慕容铮的温柔,如果她再年轻几岁或许也会不顾一切的为他,可惜她的心已经冷了。
不管是怎样的温柔与体贴,见多了悲欢离合,见惯了海誓山盟,见熟了背叛移情,当面对如此多情的一个男人时早激不起一点涟漪。
云儿一直是智慧的,她的‘陷入’恰到好处,该哭该笑都美的动人心魄,会为了慕容铮的赠与感动,会因为慕容铮的忽视小声哭泣,偶然会小姐脾气,更多的时候是倾慕一笑。
一切不言而喻的感情在她低眉顺目的弹琴时,深深的流露,可惜这些手段,出现在烟花之地,终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
在慕容铮觉得的时机成熟时,终于装作不经意间的说出来自己的苦恼,并有意有所指的往那方面暗示,甚至期待她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云儿立即听出了慕容铮的意思!眼里的震惊一闪而逝,云儿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这可是一个火坑,如果跳了或许一辈子就完了。
慕容尊者?!她一辈子都不该去企及的人物,她不是没想过英雄佳人的故事,可有必要为了一份不切实际的想象毁了自己的一生吗!
但也正因为她聪明,所以她忧虑;也正因为她懂得命运的绝对不会厚待于她,所以最后她按慕容铮的意思说出了他想听话。
慕容铮‘感动’的抱着她,虚情也好假意也罢,他要的目的马上就要得到了!慕容铮的眼里不禁布满了杀气!他要让慕容尊知道谁才是慕容国的太子爷!
云儿无奈的叹口气,心里有两股力量在不断的拉扯,一个觉得自己错了,不该走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去相信所谓光明;
可另一个却有丝期待,堂堂的十大世家,举足轻重的智王爷,公国中站在顶端的人物之一,对她来说是难言的诱惑,是一个她不懂的正义世界!
是争强也是好胜,她何尝不想向人们证明自己的努力!展现自己的才情,可再怎么想她也不愿意离开云翠院,不愿站在世俗之中,既不想玷污了谁的名声,也不想千夫所指!
她脏了,她就想脏的彻底,安静的当一个供人观赏的舞娘,在这里她至少脏的光明正大,可出去了算什么……
一个贡品?一个摆设?有男人疼是红颜祸水,没男人疼是自取其辱……多么可笑!为什么在她求的一丝安静的时候还有人要扒开她的伤疤把她送入所有人的目光中!
云儿无奈的苦笑,不去又如何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她只有出去恶心别人了……
风呼呼的吹着,边疆城的春天带着几分残暴,刚刚平息的战事被狂妄的风一吹剩不下几缕冤魂。
新城已经安置妥当,子民生活一如既往,似乎不久前的战事像做梦一样没有在新城引起一点波动。
白小鼠可没闲着她叫来凤君蓝厚颜无耻的道:“你去把苏悟道弄疯,吴一剑你把苏国登得上台面的将军都杀了,本王要即位。”
吴一剑不乐意去,他十分反对白小鼠称帝,白小鼠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不好吗!跑出来打打杀杀什么气质都没了,再说他可是吴国的太子爷,怎么能当小狗一样的用:“不去!”
白小鼠心想本事了!让去敢不去:“老婆,你忘了你爹把你卖给我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扒寡妇群里试试你好不好用!”
吴一剑闻言竟然眨眨眼满脸懵懂的看着她什么意思?寡妇堆了怎么了?
白小鼠无语了,她忘了这里的寡妇不敢推倒他这位大少爷:“大爷,我拜托你去吧,你现在没身份没地位,除了我给你包子吃你都快绝粮了,赶紧走。”
“但——”
“再说一个字给我滚蛋!”
吴一剑闻言,背上剑老老实实的走了,杀就杀谁怕谁!
白小鼠坐在软榻上,晃悠着够不到地面的脚,琢磨着慕容铮的那点破事,心里不禁暗骂慕容铮白痴:“云姑娘也是他能去请的!那可是狐狸精里的狐狸精!榨干他都不知道死的。”
小黑赞同的跳出来,这位云姑娘可不一般,表面看似柔柔弱弱武功决不在皇甫飞楚之下。
小小年纪多灾多难,能有今天的成就全凭自己的努力,岂是慕容铮一个受过一点小委屈的太子能理解的,糟就糟在此女还很美,不是虚伪的美,是经过人生洗礼后升华的娇嫩。
白小鼠突然瞪小黑一眼:“你流什么口水!你别告诉我你看上她了?!”天啊,它家的母老鼠还不哭死。
小黑翻个白眼——‘不至于,虽然她比较好看了一点点。’其实是很多点——‘可我不会见异思迁。’——
白小鼠很想把它踹出去,它还见异思迁别吓死了人家的小美女。
白小鼠并不否认云姑娘的外貌,她则是在想一名女子能掀起多大的浪,在大环境不给她机会的前提下,她会不会舒展出自己别具一致的特色,可不管是什么,都会如她料想的结局一样,红颜祸水!
慕容铮带着云儿上路了,行路上两人并没有说话,少了云翠院里的缠绵悱恻,外面的风貌更令云儿心旷神怡。
丫头小北心里不悦,她陪了小姐多年对小姐的为人处事知之甚详,心里不禁对慕容铮埋怨了几分。
慕容铮以为生母庆寿的名义请云姑娘去跳舞,这件事他做的理所应当,一个戏子而已请去没什么不妥,下面就看慕容尊是否还能如此嚣张!
……
另一边:元国的皇宫也不得消停,元夕夜怒气腾腾的站在储秀宫的大厅内,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宫女,眼里更冷了几分:“怎么?刚来我元府几日就迫不及待的想树立你的威严!”
长孙临律闻言不卑不亢的行礼,眼里流露着不屈的坚定:“爷多心了,臣妾只是教训几个犯错的奴才,后宫目前无人管辖,臣妾只好亲自动手。”
元夕夜更怒了:“好个亲自动手!不就是一副破镯子碎了就碎了!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捉拿凶手,成何体统!”
长孙临律并不畏惧元夕夜的怒火:“对爷来说也许只是一副手镯,但是对臣妾来说它是臣妾的母亲送给臣妾最珍贵的礼物,臣妾想找出凶手有何不妥吗。”
废话,他倒是小瞧长孙临律了,一副手镯也能编出高贵的出身,如果她真的为了找出凶手,何必只对母亲放在她房里的丫头出手!“哼!用不用我派人把手镯送到你娘那里,让她给你评评理。”
长孙临律依旧如初:“单凭爷做主。”愿意拿去就拿去,她母亲当然会向着她!不管元夕夜说什么,她今天一定要处置这些无法无天的奴才!
元夕夜岂容她放肆!本以为她能认清自己立场消停点,如今看来是他高估了长孙临律的智慧!
这些小事本不用他过问但偏偏母亲闹着让他来,他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现在正好不用留情面:“行呀,本王今天就为你做主了!来人,把房里所有的丫头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长孙临律闻言,开始并没有反应,但当看到侍卫在拉自己的陪嫁丫鬟时,长孙临律脸部有些变化,也瞬间明白了元夕夜的意思,他分明是想借这次事件打压自己所有的势力!
梅红害怕的看向小姐,眼中流露出一丝祈求:“夫人……夫人……”
元夕夜接着开口:“还有这两位老嬷嬷一块拉去行刑!”
长孙临律突然拉住她们,忍着心里的委屈小声道:“请爷开恩,是……是……”长孙临律紧咬牙关道,“是臣妾记错了,臣妾不小心打碎了镯子!”
“大胆!你爹娘没教你三从四德吗!你这人竟然蛇蝎心肠!拿休书来——”
长孙临律闻言瞬间下跪,脸上充满了忧虑:“爷,臣妾不是有意的,您给臣妾个机会,爷,随便您怎么罚爷,不要把臣妾休了,请爷再给臣妾个机会。”说着不停的磕头,深怕元夕夜真把她休离。
元夕夜冷哼一声!他迟早要找个机会把这个女人光明正大的赶出王府!元夕夜想到这里瞬间一惊!他是怎么了!他竟然对他娶回来的女人抱着这样想法?
元夕夜紧握双拳,挥退脑海里的身影道:“让你家小姐去佛堂好好为本王祈福,顺便提醒下你家夫人,不久皇甫小姐要进门了,品级比她高一级,让她好自为之!”元夕夜说完,起身走了,徒留屋里人形色各异的脸。
长孙临律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做了什么?她错了吗?她没指望得到元夕夜的家,更不想跟谁争宠,后院新进的各家千金她一律好颜相待,这次不过是不满婆婆安插在房里的侍女太嚣张,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长孙临律缓缓的张开眼,不是她的听月楼,不是她熟悉长孙国,没了身份的优势,她现在什么也不是,她嚣张?可笑!她哪里嚣张?她何曾在他元国的领土嚣张一分:“走吧……扶我去佛堂。”
梅红心疼的扶起小姐,心里有怨言也无处诉说。
老嬷嬷们低着头跟来,她们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长孙老爷向来溺爱小姐如果老爷知道小姐受这样的不公,他会不会心疼。
老嬷嬷们想等战事过来,等一切平息,老爷定不会容忍有人这样欺负小姐!
长孙临律却不这样想,她已嫁为人妇爹爹又能维护她到几时,毕竟这里是元国的后宫,难道她每次受了委屈还能次次向父亲哭诉,于其指望父亲不如她自己变坚硬。
长孙临委何尝不想和离,但她已经不能给长孙府丢人现眼,所爱非人,她怨得了谁:“张嬷嬷,我禁闭期间找个机会把那两个挑事的女人做了吧。”
张老嬷嬷应了一声,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是夫人特意配给小姐的使唤,这些勾心斗角她在长孙国的后宫见的多了,弄死一个几个丫头对她来说习以为常。
元夕夜从储秀宫出来没有去乾清殿转到去了凤宫,他纵然孝顺但也绝不容许母亲干预他的家事!
……
白小鼠望着边疆的滚滚黄沙,感叹的放下瞭望镜:“元夕夜就是命好呀,没事在家里打打孩子,看看戏曲,哪像我们风尘仆仆的在这里喂狂风。”
小黑无聊的瞥了主子一眼,想嘲笑元夕夜就明说何必暗讽——‘女人都一个德行。’——
白小鼠瞬间揪住它的耳朵:“你敢再重复一遍试试!本大爷现在就把你扔下去堵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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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153 解读
小黑赶紧用小爪子抱住小鼠的指头,求饶道——‘不说了,不说了!放手要掉下去了!’——
“掉下去也活该!看你还敢不敢放肆!”白小鼠放开手又不甘心的把小黑翻了个跟头才拿起瞭望镜观察远方的情况!
……
六天后,凤君蓝回来,他笑了一下意思不用多说。
当天吴一剑也回来了,明明是去执行任务,人却胖了一圈?
白小鼠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唯一能把劳吃结合做到最好的就属吴一剑了,她也不怕把半路招来够:“你们休息两天剩下的就是等结果……相信他们不会撑太久……”
吴一剑心想废话,国君快死了,名臣都绝了剩下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臣子,如果还撑久了就逆天了,可……吴一剑觉得有件事他要说一下,吴一剑四处看了一下犹豫的搓着手背。
白小鼠看他一眼:“怎么还不走厨房给你准备了包子?”
吴一剑再次看了周围一眼,确定四处没人后,庞大的身躯移动到白小鼠身后,弯下厚实的腰想对着小鼠的耳朵说话,后发现弯不下去,只好站起来道:“小鼠,你说咱们两男人成亲是不是不好?”
白小鼠迅速看向他:“你说什么好?”看来他吃的包子只长肉了!平时杀人的剑法咂那么狗屎运!莫非都是自己撞剑上滴!
吴一剑闻言脸色通红,肥胖的手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他肥胖的脑袋:“那个……那个,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装女人,这样我娶你就不会有人说你……”
白小鼠觉得这句话太有问题了,什么叫说自己:“不错的主意但换回来更好,你装女人我娶你,别忘了是你爹把你卖给我了。”
吴一剑闻言立即不高兴了,他怎么可以装女人,白小鼠长的瘦瘦弱弱皮肤又白,他装女人更像:“你怕什么我不会嘲笑你……”
白小鼠无语,这家伙不会是真打算跟一个男人……恶……“吴一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是女人!”
吴一剑顿时眼睛大睁:“你是女的!你是女的?你真是女的?你怎么能是女人!”隔了很久又喃喃自语道,“你就该是女人……”
白小鼠无所谓的耸耸肩:“需要重复三遍吗?我本来就是女的,要不要检查看看。”白小鼠说着毫不在意的解自己的衣服想任君观赏一下!
吴一剑脸色瞬间充血突然握住她的手,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失望没看到:“你……”突然他回过神来,立即扛起白小鼠就要回家,“反了!反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战场是男人的天下,女孩子就等在家该等着当新娘子!”
随后又自己傻笑着自语:“……原来你真是女孩子……”
白小鼠无奈的摇摇头,原来吴一剑也很传统,失望呀,白小鼠脚法借力吴家心法运转到第二层轻易的分开吴一剑的手臂,踩着他的肩膀飞身落在吴一剑身后,语气平和的开口:
“吴一剑,那封信只是个笑话,我是我你是你,我做什么不需要你的认可,我要什么也与你没什么关系,这场战役,我出金银你出力,如果看不惯你可以收兵。”
吴一剑突然觉得小鼠说话的口气很怪,似乎答错了会距离她很远很远,但女孩子不就是应该呆在家里……吴一剑突然问了句:“元夕夜是不是知道!”
白小鼠点咩,纤细的手指拿起城墙上的瞭望镜前看着远方的风景!
吴一剑笑了,笑容满意至极,原来如此,可吴一剑还没为此高兴又看向白小鼠。
她是女人,意味着即便身居高位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司徒家主传承了这么多年女帝又如何,还不是指望长孙正功,司徒娶的那个男后背着他养了多少女人:“小鼠,你把事情想简单了,如果你称帝……你可能……”
白小鼠突然觉得吴一剑很烦,那是她的事!怎么!也想来教训她让她相夫教子,或者与元夕夜一样赏赐给她个后位然后承诺一世宠爱!
笑话,她可不是萧染:“吴一剑,那是我的生活方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在我的生活的年代男人无权干涉女人,女人也不见得非依靠男人!所以别让我听到你的谬论,我会觉得你们有病!”
吴一剑不解:“木系国一样男尊女卑!”
白小鼠旋转着瞭望镜拉近远处的风景:“那是萧染的森系国,还记得林飞叶吗?”
吴一剑点点头,为什么提他,他以为小鼠把他忘了呢,毕竟后来小鼠对他的态度一般。
白小鼠却笑了,嘴角轻抬有讽刺有留意:“我爱过一个男人与他长的一模一样,后来他离开了,他不接受我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让他为难,开始我以为飞扬能像我代替萧染一样代替飞叶的位置可惜,他没有来……”
小黑刚爬上来,听到一句时又缩了回去,主子很久没想飞扬了,它以为她把他忘了,六世的缘分都不能厮守小黑很怕这一世她们也有所牵扯。
吴一剑神情立即紧绷,他笨吗?不,他聪明,只是懒得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就像他的感情,他爱与不爱都是一种存在方式至于爱上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根本不在意所以就不用心:“什么叫做代替萧染一样?”吴一剑问完紧紧的盯着白小鼠。
白小鼠诧异的回头:“就是代替,这个身体的主了死了你不知道吗?她死了,我想活着就占用了她的身体有什么不可!”
吴一剑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以为我会信你!太荒谬!”
白小鼠才不管他信不信,又不能动摇跳转空间这种诡异的事实:“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当初不是调查过很多萧染的资料,哦,忘了你比较傻不知道,慕容尊应该查过,槵他再聪明也不知道灵魂入侵。”
吴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