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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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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楚兴趣不浓的走了,纵然有结识舞者的意愿,也厌烦了叩拜之礼。

但就在林飞楚消失后,另一个身影从茂密的灌木丛中出现,声音带着几许钦慕和乍见其容貌的惊叹,让他不自觉的小心开口,唯恐惊走了她身上的灵气:“怎么不跳了,是不是本王扰了你们的雅兴!”

云儿急忙回神,收起脸上的慌张急忙叩拜:“奴婢给东邪少主请安,东邪少主千岁,奴婢不知少主驾到,罪该万死!请少主恕罪。”

小香吓得也赶紧跪下,但是意识里还残留着刚才那抹身影给他的震撼:“奴婢给少主请安,东邪少主富康。”

东邪哲言微微含笑,还是暴露了,本以为她们认不出自己看来是他心存侥幸。

东邪哲言无奈的一笑,俊秀的脸上挂着无言的赞叹,心里几乎瞬间认定了她是谁——公国第二美人,云姑娘,果真担得起此名讳,不单人美、气质也卓尔不群。

东邪哲言是东邪家族的少主、也是慕容家族的附属国,因慕容家族严谨的治国风,东邪家族也不失为十大家族中最严厉的一个、气韵也与慕容家族有几分类似。

可毕竟没有那样的家势,东邪家族谦逊有礼的多,可这份谦虚不必在官妓身上,毕竟在公国,十大家族是顶类的王者,不管他们内部有怎样的分化,也无损他们高贵的身份。

东邪哲言并不骄纵无礼,但也只是针对贵族而言,对于平民过分放像自己的身段,是对家族不敬,所以东邪哲言该有的架子还是有,只是没有那份心惊罢了。

云儿恭敬的跪着,丝毫不敢冒犯。

东邪哲言歉意的开口,语气中有一分无奈:“起来,是本王打扰了你们练舞,恕在下冒昧,刚才你们在看什么?”东邪哲言说着好奇的往前面看了一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小香刚打算开口。

云儿快一步的道:“是一只小兔,奴婢好奇这里怎么会有兔子所以惊到了。”

小香不解小姐为什么说谎,但是小姐这么做一定有小姐的理由,小香忠心的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东邪哲言也不再多问,只是目光不经意的在云儿身上多停了一会,可却很快守住了心神不敢多看:“既然如此,本王不便打扰,你们也退下吧。”而不是说他告辞,因为云儿的身份担不起他的那句告辞。

云儿怎么会不懂,恭敬的叩拜后带着小香紧张的退下,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敢放心的松口气,幸亏没出岔子,要不然她们的小命就交待了。

小香想想也后怕不已,能在这驿馆住的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但凡他们之间有一丝矛盾,也会把源头铲除。

但这不是让小香最怕的,她更惊叹这些男人定力,自家小姐的容貌能令多少人飞蛾扑火,可这些十大家族的少主们,也不过是多看几眼,尤其是走了的那一位,竟然会有那么美的人,他是男人吗。

云儿坐在软榻上,心里总算平静了一些,脑海里不经意的闪过花圃中见到的那抹身影,他是皇甫家的少主吧,虽然因为身份高贵无人敢议论他的容貌,但传言他却是第一国色,如今一见,竟让自负的云儿有种自行惭愧之感。

小香现在很后悔来到这里,她此刻只能祈祷小姐的容貌千万别惹出什么冒犯,要不然慕容家族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但小香又有丝侥幸,或许慕容少主会帮小姐一把。

在这人人自危的处境里,每个身份底下的人都胆战心惊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唯恐上位者有一丝不满,就此阴阳两隔。

……

林飞楚走出艺苑,望了眼西苑的门刚打算经过,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嬉笑:“美女怎么样,有没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林小帅哥。”

林飞楚抬起头,看到小白鼠趴在高墙上毫无形象的看着自己笑:“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牵线,但是……白君主你要先从墙上下来。”

白小鼠一跃而下,完美的落在林飞楚身边,林飞楚确实好看,即便是单纯的欣赏也会夺人心智,这与感情无关是单纯的美:“问你感觉呢?觉得刚才的舞怎么样,有没有心跳加速?”

那可是慕容铮对付慕容尊的武器,怎么能不先迷住了林飞楚?否则慕容铮还混什么!

林飞楚诧异的看小鼠一眼:“你也去了?我怎么没看到你?”心里却为了吴一剑、元夕夜的打扰惋惜,想不到当事人却欣赏舞曲徒留他们自我表演。

白小鼠陪着林飞楚走着,从他那里拿过的城市至今还没付报酬呢:“没有,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也逃不过我的耳目,说吧……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林飞楚无奈的一笑,整个人散发全然的放松,那种柔和的神韵似乎能在他一呼一吸间绽放:“确实漂亮,舞姿优美,不愧是人间尤物,满意否?”

白小鼠点点头,相信林飞楚给的是中肯意见:“你觉得如果是慕容尊见了,会不会也赞一声人间绝色?”

林飞楚点点头:“当然。”只是言不对意罢了:“怎么,她是尊者请来的吗?”不像呀,难道慕容尊会屈居请一个艺妓?

白小鼠奸诈的笑笑,却没有回答林飞楚的问题,她还等着看好戏呢,怎么能让美人轻易消失:“到时候一定有场好戏,不过,你怎么走了,竟然没上前跟云儿姑娘搭话。”

不过白小鼠上下打量眼林飞楚也释然了,若论美,他自己看自己就行了,云儿姑娘当然入不得他的眼,小鼠不禁为飞楚将来的老婆捏了一把冷汗,嫁给一个比自己美的男人,会不会连争宠的心也死了。

林飞楚摸摸自己的脸不解的看着小鼠:“怎么了?呵呵,你乱想什么,不是我不搭话,只是心里有点烦。”

白小鼠突然道:“知道,我没想你是玻璃。”

林飞楚诧异,玻璃?但是他却没问是什么意思,因为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好话:“白国的进展怎么样?有没有发生规模性冲突。”

白小鼠摇摇头,小事,他们想动之前直接弄死就行:“听说,元释要把他的小女儿指给你。”

林飞楚闻言有些尴尬,似乎不愿意与白小鼠谈这个问题,但是被问起,他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只是政策联姻而已,说不说都是存在,何况他指望什么?他没有能力挑战元家的庇佑:“恩,预计年底成婚。”

白小鼠望着他无所谓的态度,突然有种人鬼殊途的错觉,但也在理解范围之内,男人吗?还是封建制度下权倾一方的男人!说什么保卫爱情就是扯淡。

林飞楚突然有丝伤感,他骤然停下望着回头的白小鼠,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我先走了,告辞。”然后突然消失在白小鼠眼前。

白小鼠望着空空如也的地方,慢慢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着……

另一边,周家的驿馆处一片愁云惨淡,虽说难河修与不修是将来式,但现在看来怎么也不能修了,这对周国来说无疑是天下掉下的馅饼成了人人眼里的笑柄。

周揽月脸色阴沉的坐在书房了,心里的烦闷无处诉说,这可如何是好。

第159章 情动

突然一只飞鸽传入,上面的字迹行使完该有的责任后烟消云散。

位于长孙国内的一座不起眼的院子里,皇启坐在藤椅上悠然的摇着,慕容尊敢破坏他的好事,就别怪他釜底抽薪。

白小鼠猛然从床上坐起,啧啧有声的赞叹着皇启的卑鄙无耻,够绝!竟然让周家偷偷的把难河填了,摆明了是周国不要好处,她司徒国也休想沾光!这样一来,周国没有从中得利,司徒国根本无法对周国兴兵,即便是兴兵,长孙国也无权干预,反倒可以一致司徒家。

说不定,后期会成为司徒家放弃长孙国改为依附周国,呵呵,不错的主意,不知这次慕容尊打算如何力挽狂澜!活该有他受的,看他以后如何张狂!

可惜白小鼠愉悦的心态还未落定,突然又再度坐起,然后皱皱眉无奈的躺下,因为刚才小黑来报,慕容尊只晚了半个时辰同样收到了这条消息,消息来源则是那张被销毁的纸。

白小鼠此刻有点佩服慕容尊了,很一套吗,竟然能如此得到线报,但对白小鼠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尊收到消息后,头疼的揉揉额角,十分不悦皇启咄咄逼人的速度,但却并不在意,事情出了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如果利用得当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慕容尊只是把消息放在一边,转身进了密室。

关于这则消息,是白小鼠多想了,慕容尊之所以如此快的收到回报是因为这里是慕容府,在慕容府里,慕容有信心万无一失,因为即便这里爬出个蚂蚁也要备案!

白小鼠睡不着了,慕容尊不出手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向长孙正功表决心吗!还是他也想搅乱公国布局,可对他来说,安宁不是更没胜算?他想做什么?渔翁之利?不想了睡觉……

慕容二夫人的寿宴终于要开始了,但这却是个尴尬的寿宴,因为礼佛的大夫人突然回来,后院里顿时陷入两厢为难的地步,丫鬟们又不知道该去向谁请示了。

慕容府大臣的态度也很微妙,慕容尊者无疑是他们心目中老牌的少主人选,因为昨日的事情,更是对自己思慕的少主赞叹有佳。

慕容铮的势力咬牙切齿的忍着,再这样下去不用各大家族只知道慕容尊不知道少主子!就像昨日的宴会,人人都在看慕容尊,谁曾看过慕容铮一眼。

其实他们冤枉了好人,至少白小鼠看了慕容铮好几眼,可惜用意不良了点。

慕容铮背立在书案前,叫来了几个亲近的侍卫,暗自吩咐着什么,明天就是他母亲的寿辰,他决不会让慕容尊抢了他的荣耀,今晚他就要实施他的计划……

储楼的院子内,慕容尊细心的在竹片描绘着图案,对元夕夜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元夕夜坐在树下,不耐烦的看着慕容尊,虽然他对慕容尊算计他一事耿耿于怀,但处在他们这样的位置,说不清:“你打算怎么做?莫非按着他的套路走?”

慕容尊不想谈,也不知道元夕夜从何处得来消息,就一直反复重复一个问题。

元夕夜自然感兴趣,他首次觉得慕容铮做了件有创意的事,最好能让什么云跟慕容尊生米煮成熟饭,那就再快意不过。

慕容尊似乎不急,他从早上开始一直刻手中的竹子,即便是生母回来也没表示什么关心。

元夕夜最看不惯慕容尊这种德行,但想想也是,一个妓女罢了,就算真有什么随手就杀了,为一个妓女有什么可担心!“你说句话会死吗!”

此刻一名小厮赶紧跑过来,颤颤巍巍的道:“元少主,元夫人突然昏倒了请你过去看看。”

元夕夜仿佛没听见。

宋顾习惯的重复一遍。

这次,元夕夜似乎听到了,不怎么在意的站起来:“行了,本王去看看,二哥,告辞。”

……

元夕夜行进的路线很明确,可即便是如此明确的路线也要清路,在方圆十尺之内、在元少主目及范围的地方,均不能出现闲杂人等、不得让元少主不快!

所以看似一个小小的回府,里面却暗含着他高不可攀的太子身份。

自然很多要过路的人,都被挡在了房门之外,其中也有云儿和各贵族的小姐少爷,每个人都不敢有怨言的等着,唯恐惊了元太子的圣驾。

小香偷偷的松口气,幸好她没调皮的躲起来,这万一被戒严在里面,她纵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云儿候在第二道门外,在这条元夕夜绝对不会经过、不会看到的小院内,选修人也要低眉顺目的恭敬,云儿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那天见到的人,他是否也能享受如此高的待遇?他那天为什么没有回头?

就在云儿胡思乱想时,守卫已经放行,听说是元少主走过了。

云儿带着丫头踩在可能是元太子经过的路上,心里不禁颤抖的恐慌,仅仅一个名字她就能为妓,何等霸道的权贵,让她一辈子脱不得妓籍……

东苑内:

元夕夜到时,皇甫飞楚恭候多时,妹妹生病他自己要求探望。

皇甫飞楚立即欣喜的上前,急忙行礼:“恭喜元少主,元夫人有孕了,太医刚才看过,并无大碍,只要用心调养就没事了。”

元夕夜闻言眉毛一挑,不知从哪里出的气发出一句古怪的:“哦——”然后久久不动。

皇甫飞楚微愣,不知下面该回应什么,这个时候不是该元夕夜去看望辛苦怀胎的妹妹吗?莫非元家的荣辱不惊包括做爹的事?

元夕夜抬起头,气息总算正常一些,他招招手吩咐宋顾打赏,然后不吝惜的对皇甫飞楚一笑:“很好,确实是个好消息,本王进去看看,你随便。”说完元夕夜直接向里屋走去。

皇甫飞楚不解的站在原地,元夕夜为什么那种表情?似乎他不喜欢妹妹,可孩子始终都是孩子,他不会是……

皇甫飞楚立即打消心头的想法,赶紧转身离开……

元夕夜面无表情的向里屋走去,几步路上佣人们的恭喜声连绵不绝。

一方锦缎铺设的床上,皇甫雨熙嘴角含笑的摸着肚子,幸福的聆听着有经验的老嬷嬷们说些注意事项,似乎很诧异肚子里面竟然存活着一个生命。

但她所有的幸福在元夕夜走进来时戛然而止,无声的害怕吓的她瞬间跪在地上,却也首次带着倔强:“臣……臣妾……给爷请安……”

老嬷嬷本想道贺,可见当事人目露凶光,吓的赶紧跪安,瞬间房间里只剩下跪着的皇甫雨熙和站着的元夕夜。

元夕夜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盯着地上跪着的身影,必须忍着十二万分的怒气才没踹在她身上。

皇甫雨熙颤颤巍巍的跪着,弱小的身躯不断的向后缩,但却坚强的跪着,右手无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腹部,整个人无声的与元夕夜抗议!

元夕夜冷笑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皇甫雨熙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她巍然不动的跪着,待到一声关门后,她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不解的摸摸自己的腹部,嘴角荡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元夫人怀孕的消息瞬间在驿馆传开,祝福声顿时如潜水般向元夕夜涌来,礼物也堆满了元家的车辆。

慕容尊拍了拍元夕夜的肩,各种意思不言而喻,并亲自命人把皇甫雨熙接到了母亲的住处帮忙照看,毕竟慕容府的环境比驿馆好的多。

吴一剑听说此事后礼物送的最多,笑声最洪亮:“恭喜元少主!贺喜元少主!本王就没你这么好的福气了,恭喜。”目光却充满了挑衅!

元夕夜冷笑的接受,浑然无所谓的态度,似乎并不把此事看在眼里:“吴兄,万事别高兴的太早,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吴一剑心情不错,对元夕夜的话自己过滤:“不劳元兄操心,本王再如何一无所有也及不上你已经有后送终的事实。”

元夕夜瞬间看了过去,却没多少挑衅意味。

吴一剑不畏惧的跟上,两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突然一声传唤,拉住了两人的脱缰的目光——白国主到!——

白小鼠翩然而入,含笑的看着坐在首位的元夕夜,毫不吝惜的送上自己的祝福:“祝元少爷早得贵子、儿孙满堂、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

元夕夜面无表情的喝口茶,看都不看白小鼠一眼:“如果只是说这些废话,你们可以退下了。”

白小鼠不解的看向吴一剑,他怎么了吃呛药了、还是吴一剑得罪他了?

吴一剑无辜的摇摇头,天地良心他刚才的火力不及往日的三分之一,不如说是元夕夜看透了自己的处境,悟了!

白小鼠不会没事找罪受,尽然人家都说送客了,当然要溜,因为今晚可是云儿魅惑慕容尊的关键时刻,似乎更为精彩。

吴一剑和白小鼠离开后,元夕夜生气的砸碎了手下的桌子,直接命人烧了他们送来的礼物,胸口像有什么怨气憋着发不出来,想到白小鼠道贺的样子,元夕夜神情顿时恍惚了,险些从主座上跌落。

宋顾紧张的上前:“主子,属下去传太医!”

元夕夜呵斥住他,内力外放重重的关上了外面的房门,他想静一静,至少这一刻狼狈的样子不想让外人看到,尤其是他不想让见的人,还有盼着他出丑的人……

宋顾担心的退下,却不敢违逆主子的意思,他守在门边提起十二万分的警觉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

慕容尊者听到暗哨的回报心里叹息了一声,可却不达表意,本就是该有的事他不会猫哭耗子,或者说慕容尊没那个闲工夫庆幸把元夕夜拉下台,他更担心元夕夜独孤一掷,彻底登上更高的位置!

吴一剑不知是不是没长争权的脑子,他对元夕夜的行径想不出更深层次的阴谋,直觉的元夕夜不跟他抢白小鼠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皇甫飞楚则哀伤的多,或许是他也将大婚的缘故,看万事万物时总蒙着一层淡淡的悲伤。

此刻,长孙老爷子的脸色最难看,苏国的事情已经过了,当初欠了女儿的现在自然想为女儿争取回来,可没想到皇甫家的女儿先有了身孕,不禁让长孙老爷子怨自家女儿不懂事。

长孙临政也为姐姐不值,但他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让元家把欠姐姐的全部还回来!

东邪家族则对元家的事情无什么看法,东邪哲言听着父亲羡慕的训斥,猜到是他老人家想抱孙子,可这种事也不是他说了算,虽然他已经成亲三年,可后院无所出他也没有办法。

东邪承泽脸色阴霾的看着儿子:“管好你的后院,死伤一两个没出世的皇孙我可以不计较,但如果有下次,就别怪你娘心狠手辣!”

东邪哲言故作不解喝口茶,自动忽略这个问题,说起曾经腹中的一个婴儿,他的确期盼中,是他当初小看了女人的手段,怨不得别人。

东邪承泽也不愿多苛责儿子,自动转了话题:“听说你前几日去了官妓苑。”

东邪哲言汗颜,父亲向来不允许家里出现有辱斯文的事:“儿臣并无歧义,只是听闻……”

东邪承泽突然打断他的话:“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即便是真有中意的也不能失了分寸!”

东邪哲言低下头恭敬的接受父亲的教导,可不知为什么却想起那一天她的那一支舞……

……

自古以来,美人都是英雄的专利,虽说这里每位身份高贵的人都是英雄,却不见得美人就要屈就。

群英聚——方显其中的分量,能让慕容铮耗资不斐情动云儿姑娘出手的当然也是龙凤中的龙头、卓才中的卓才!

当晚酉时,夜色已经深了,佣人们已经入睡,夜间的风杂着几丝微凉吹过布置艳丽的迎客台,流淌在丝绸器皿的共鸣中。

献计台上,画帘高卷而起,纱幔悠然飘飞,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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