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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结束下一个歌舞立即跟上,当画屏再次卷起时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东邪哲言失望的摇摇头,心头有几缕失落,但早早的告辞退席。
白小鼠不解的饮着茶,眉头微微蹙起,没有了吗?慕容尊会放弃在这么多人面前摊牌的机会,只要云儿‘含羞带怯’的一句话就足以让慕容铮颜面扫地!慕容尊什么意思?白小鼠思索的看过去。
慕容尊微微一笑向她举杯。
白小鼠一饮而尽,可惜下一秒却呛的使劲咳嗽,端成酒了!靠之!
第160章 笨剑
元夕夜、慕容尊同时一动,只是没来得及起身便恢复了理智,然后若无其事的与身边的人举杯,余光却不时的看眼咳红脸的白小鼠。
吴一剑捡了个大便宜,‘猪手’不断的拍着小鼠的背部,眼里充满了关心:“怎么样?好点没,你没事喝那么急干嘛?来,喝点水。”说着把自己装水的杯子递到白小鼠嘴边,又灌了她一口!不知有没有间接接吻的嫌疑!
“咳咳!——”白小鼠咳的更厉害了,该死!想呛死自己吗:“咳咳!——不——咳咳——”
元夕夜在心里把吴一剑骂了个遍,这个傻子!懂不懂照顾人!
吴一剑立即心疼了,看着白小鼠红红的眼睛顿时没了主意,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卡到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是不是堵住呼吸了——
皇甫飞楚也担忧的看了过来,出什么事了咳的这么厉害?但以皇甫飞楚的身份似乎更不应该上前。
慕容尊心里直呼吴一剑是笨蛋;元夕夜更是对吴一剑的举动鄙视连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来,不知道他怎么被吴家祖祠选中,莫不是吴家祖祠眼瞎了?
吴一剑还不知悔改,瞬间又灌了一杯,没等白小鼠踹他,他已经强硬的制服白小鼠连灌了三杯,最后发现越发严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起小鼠在大庭广众之下消失了。
席间瞬间安静了一秒,
众人眼里多了丝寓意不明的东西,有惊讶?有不敢置信?有恶心,但最后似乎都随着一切的平淡变成本该如此、就该如此、说不定就是这样的!一锤子敲定了心理的想法!
慕容尊、元夕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好在两人修养够高,不至于当场发作。
慕容尊率先站起来道:“不知白公子怎么了?儿臣下去看看。”然后离座。
众人不干净的想法这才少了一些,因为以慕容尊的人品似乎不至于跟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
可席间眼睛雪亮的人多了,知道白小鼠是女人的老不死就有四人,他们眼中暧昧不明的意味,不言而喻。
元夕夜在心里把笑的猥琐的老不死骂了个遍!心中狠狠给他们记了一笔,以后等着瞧!
皇甫飞楚见状也悄悄的退下,他的位置本就不起眼,何况他伯父在席没人会注意他离开,但他还没来得及看到白小鼠,远处的一幕让他突然驻足!
慕容铮逼着云儿节节后退,凶神恶煞的盯着她的脸,挥倒了碍事的小香:“你好大的胆子!敢伤本王的人!你是不是真以为本王为了你可以死护卫的地步!”
——啪——慕容铮一巴掌打在云儿的脸上。
小香哭的泪眼婆娑,抓着慕容铮的裤脚请求原谅:“太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哀求小姐,求太子放过小姐,求求太子爷——”
慕容铮一脚把小香踢开,脚上加了八分内力,小香顿时如脱线的风筝撞到了假山上!
云儿心里一慌:“小香!小香——”
小香艰难的动一下,云儿松了一口气,脸色恼怒的看着慕容铮,但纵使她有万分不甘心也必须压下心里的恼怒,摆上一张不至于让人看了生厌的脸:“太子要杀要剐是太子的自由,奴婢不过是不想让太子以外的人碰奴婢而已!”
慕容铮闻言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这张幽若如兰的脸,她的话可信吗?到底她有什么魅力单凭琴音就勾的很多人意乱情迷,但偏偏勾不得他最想报复的人!慕容铮眼神复杂的节节逼近。
云儿斟酌的后退,脑子里迅速旋转着脱困的方法,此刻她就算有新的靠山也用不上,唯一的办法是自救:“太子,你可以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不负所托,如果奴婢不成功,奴婢愿意死在太子面前,以死明志!”
慕容铮突然狂笑,死吗!“好!本王成全你——”慕容铮瞬间击出一掌,把云儿推向身后的荷花池。
皇甫飞楚见状瞬间飞了出去,稳稳的把云儿抱住,一转身回到岸上,目光清冷的看着慕容铮:“太子爷,今日是二夫人寿辰,还请太子手下留情。”
云儿吐出一口鲜血,瞬间染红飞楚银白色的衣衫,顿时开出一朵耀眼的牡丹,云儿眼睛恍惚的看眼抱着自己的人,已经说不出一句感谢的话。
慕容铮死死的盯着皇甫飞楚,纵然是男人看男人,慕容铮也嫉妒他那张夺天地造化的脸,可惜皇甫飞楚注定跟自己无缘,他即是元夕夜的党羽就绝不能让他把云儿带走。
慕容铮立即收揽眼里的戾气,神情有几丝尴尬:“让皇甫兄见笑了,在下与云姑娘有些话想说,刚才是在下不知轻重,还望皇甫兄把云姑娘还给在下,好让在下与云姑娘解释。”
皇甫飞楚本不想多事,虽然他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但慕容铮眼里的神情他一目了然,飞楚也是为人办事,他既然觉得有问题自然是交给元夕夜:“云姑娘似乎并不这样想。”
慕容铮闻言,神情立即变了,本来就是谎话,不过是彼此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既然皇甫飞楚不合作就不要怪他出手不留情面。
皇甫飞楚傻吗?不,所以他不会跟慕容铮硬碰,即便他有赢的资本也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来人!来人呀!有人落水——”
慕容铮咬咬牙,被迫离开。
皇甫飞楚把云儿和小香交来赶来的自家奴仆,急忙返回宴会之中。
云儿在转入仆人手里的一刻努力睁开眼睛看了飞楚一眼,感激的笑容如一朵飞天的霞光燃烧着生命的神彩。
可惜这绝尘的一笑没有入飞楚的眼,飞楚已经先一步走。
云儿自嘲的闭上眼,她告诉自己此生该无憾事了,那样一个身份尊贵的人愿意为她对上慕容铮,她还怨恨什么……
白小鼠接过吴一剑递来的手帕擦擦嘴,气息顺畅了一些:“你想死呀!你自己灌你自己试试,看会不会卡死。”
吴一剑笑笑,看似依然没心没肺:“我担心你才那样的。”
慕容尊慢慢的走来,对吴一剑的话含笑不语,看来,是自己和元夕夜小看他了,何等有心计的吴一剑:“吴太子的关心在下开眼界了,小鼠,好点没?”
白小鼠把手帕还给吴一剑起身就走,这些人既然都如此‘用心’,麻烦他们以后自己玩去。
吴一剑急忙追上去:“你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咱们去看大夫?小鼠,你慢点,小鼠——”
慕容尊望着一步一个脚印的吴一剑,脑海里突然想着或许他不该太过打压皇启,说不定皇启能成全‘独善其身’的吴家一桩美满的姻缘。
慕容尊想到这里,表情慢慢趋于柔和,闲散的走出庭院,向宴会场走去。 二夫人的宴会在一片喧闹中结束,各大势力按照品级明日返回,一桩小小的宴会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散去,徒留一些小丫头和太监慌慌张张的收拾东西。
慕容二夫人今日总算开心了,试问这么多年除了大夫人,谁曾因为儿子如此风光过,十龙贺寿那是多大的荣耀,即便是大夫人恐怕也没她今日风光!
慕容大夫人带着丫鬟去向皇上报备明日送客的事,正好二夫人也来见礼。
慕容二夫人看到姐姐带着人过来不禁笑了:“劳烦姐姐了,早知要劳累姐姐送客,妹妹就不劳师动众了。”
慕容大夫人看了她一眼,温和的道:“没什么,想必这是你最后一次风光,姐姐甘愿为妹妹画一个圆满的终结。”
慕容二夫人瞬间瞪过去,呈口舌之快的贱人!看来她就这点本事了!谁哭谁笑还不一定!
慕容大夫人淡定自若,到了她们这个年纪勾心斗角不用遮遮掩掩,后宫的天下看似是她们的其实都是朝堂上的孩子给的,纵然她们斗的头破血流又怎样,不如儿孙为她们拿到千古的荣耀。
……
明天就要走了,各大势力纷纷收拾行囊,驿馆里突然开始忙碌起来,没有资格住进驿馆的人,已经上路,热闹了七八天的慕容都城接近喧闹的尾声。
东邪哲言不知为什么徘徊在艺官苑门外反复思考该不该进去,他明白父亲说的话,一个艺妓玩玩尚可不能动情,可此刻站在这里犹犹豫豫又为什么?
东邪哲言最终没有进去,似乎是不忍亵渎了她的一腔灵性,又似乎是怕自己冲撞了如此的佳人,他希望如果有机会依然是那一片蓝天,一样的花海,可以再看她翩翩而舞……
元夕夜没来得及审云儿,云儿就带着丫头行头走了,元夕夜脸色难看了宋顾一眼。
宋顾惭愧的垂着头不敢说话,是他的疏忽又怎敢辩解。
元夕夜随即抛之脑后,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只要是慕容尊计划的,基本八九不离十:“去接夫人,准备启程吧。”
第161章 登位(1)
白小鼠一脚踹过去,本就受伤的元夕夜瞬间跪在地上愤怒的盯着她。
白小鼠毫不畏惧,就算元国出兵又怎么样,她照样有能力反击!别以为破十大家族能永远压在她的头上:“元夕夜!我劝你下次别这么自恋,如果不是我让你,你以为你能踏入我的地盘一步!”
元夕夜目光愤慨的看着她,突然觉得往日的情深意切好似水中日月:“你是在说我技不如人……”他——元夕夜从出生便身份高贵,武学根基更是牢不可破,何曾沦落到此种地步?
慕容尊突然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夕夜,小鼠说的没错,刚才确实是她手下留情,否则你不会还站在这里。”慕容尊说完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扳指却为小鼠的手下留情不悦。
白小鼠看也不看元夕夜一眼,活该!自找的!不把元夕夜殴死怎么对得起他今日的嚣张,他还真以为自己的地方是他的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元夕夜看眼白小鼠的脸色扭头就走!撞翻了上茶的小厮,大骂了追来的宋顾,向来骄傲的元夕夜迷惑了?技不如人!好个技不如人!?
元夕夜突然踏空疾驰,金色的缕衣瞬间消失,如此伤人的话元夕夜发现竟然没有反驳的余地,刚才的对战中他甚至留不出多余的力气,为什么这样!在木系国时还没有如此大的差距,为什么现在……
西苑内:
白小鼠对慕容尊的态度更说不上好,虽然这小子没违背他的承诺一直在帮自己,可是总觉得像一只毒蛇盘旋在身边一样慎人:“他都走,你怎么还不离开?”
慕容尊坐了下来,没有走的意思:“你不检查下我的身体状况?”
白小鼠闻言冷笑都省了,自己半吊子的医术哪比得上慕容府的神医:“就这点事?”难得他还记得,一点也不像忘恩负义之辈。
慕容尊收回胳膊,态度谦顺温和:“当初在木系国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坐在这里的我,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说着慕容尊捋捋衣袖垂下头似乎在想什么。
白小鼠尚且认可的点点头,自己能轻易的拿下苏国慕容尊功不可没,只是他原因都没问就一直给予帮助,按此来说他没做错什么,但这似乎也不影响自己对他的态度。
慕容尊抬起头,干净的脸上柔和如风:“皇启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白小鼠暗自一笑,如果这句话是凤君蓝问她绝对不会多想,可如果是慕容尊那就要考虑了,于是白小鼠忍不住反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慕容尊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受伤的神情一闪而逝立即被他压下去,刚才的问题他没有任何的心思,只是会遵照小鼠的想法,充其量是能在两全的情况下为慕容府做些什么,为什么到了小鼠眼里只剩防备,难道他就如此不可信。
白小鼠拿着书本捅捅他的胳膊,就像逗弄一只小狗:“傻了?回话?”
慕容尊赶紧回神:“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皇启动作频繁需压制一番,但是长孙家的立场又不得不考虑,正在想有什么方法可以让皇启在控制的范围内与长孙家交手。”
白小鼠心想,你心思真够多,还想把皇启弄出来把长孙家扳倒,长孙家的睡神是吃素的吗,当初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深厚的真气即便是自己看了也胆寒:“说不定皇启想对付的人是你?”
慕容尊坦然的拱手:“在下的荣幸。”心里却微微松口气,只希望皇启想对付的真是自己。
白小鼠顿时有些生气,得意个屁,想套皇启的消息就明说,别以为会不收钱:“你可以走了,出去的时候记得上交消息费。”
慕容尊扔下一锭金子,脸色微怒的出去。
随从的小太监立即跟上,偷偷地瞟眼主子的脸色后快速低下头,暗道,主子这是在哪里受委屈了,能生这么大的气?
可也不怪白小鼠那样想慕容尊,慕容尊虽然没出过纰漏可是自己捞的好处有目共睹,纵然换成别人也难免猜忌慕容尊的用心。
但猜忌归猜忌尚且不到厌恶的地步,毕竟日子要有盼头才有意思,如果所有人都如君蓝一样,别人的父母还不撞墙自杀!她现在想知道是慕容尊那晚到底跟云儿说了什么?
……
翌日,浩浩荡荡的队伍启程了,慕容铮、慕容尊亦在送行的队伍之列,两人站在驿馆的官道上,相比之下顿显拙劣。
白小鼠没什么可收拾了,来时茕身一人,走时当然是牵匹马走。
吴一剑见她牵马,胸腔里就有一股气发不出来:“这类畜生哪里好?”一压就扁。
白小鼠不想讨论他的体型:“你爹不是疾呼你回去,赶紧去吧,别在这里磨叽。”
吴一剑晃晃他肥嫩嫩的身躯,宽大的衣服让他赚了慕容府三尺布料:“我爹说你也可以一起跟回去。”吴一剑笑眯眯的道:“我们一起走,我载你。”
白小鼠敬谢不敏赶紧推辞:“你爹还说,如果我不去不能勉强,先声明我不去。”
另一方,东邪哲言找了个借口与父亲分开了,以他的身份做这件事虽然荒谬,可总是不经意的想起她,就算是荒谬也当年少轻狂一会认了——“驾——”
东邪承泽待儿子走远后,唤来赵总管:“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是。”
官道上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平静,慕容都城的城门陆陆续续的走出各大家族的车驾,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官兵一路从慕容府戒严至慕容城门,宽广的道路霸道的排挤着挤不进此种势力的人们。
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看热闹的人群,各大家族的车驾无疑是一场别开生面的马车展会,随便一个配饰和挑帘子的竹竿都价值不菲,更何况是点缀其中的各色珍宝。
人群中突然挤出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推搡的人群不断的前进时把她甩入官道。
小姑娘顿时吓呆了,破旧的衣服脏兮兮的小脸惊恐无措,她的装扮毫无疑问是显示着她的身份——乞丐。
侍卫们顿时上前要把她就地处决,中间的官道不准平民踏入,即便是无人行走时也不行,慕容律法当事如此,就该当场判决!
一辆华丽的车驾突然停下,装点精致马车内传来不痛不痒的声音:“算了。”随后马车疾驰而去,惊愣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是皇甫家的车队!瞧车上的装饰不会错,听说皇甫家的少主美若天仙。”
“嘘,那是形容男人的吗,皇甫少主是气质出众。”其他的词句他也想不出来。
“真的是皇甫少主,原来十大家族也有性格这么好的人,那个女孩走狗屎运了。”
人群中的一些贵族则冷笑冷语:“一个平民出身的少主,难怪会乱了规矩。”
“对,我慕容府的官道也是此等贱民能走!不除不足以正国法!”
贵族的人和平民的言论瞬间形成两个阵营,这两个阵营的观点永远不可能统一,自古至今他们中间有着说不清的各种矛盾,让他们在同一件事的看法永远分歧,这便是历朝历代的改革无法推行的原因。
此事很快传入慕容府上,慕容铮果断的要求斩杀小乞丐,慕容国的官道不同于其他国度,慕容国的官道从未对六品以下官员开放,更何况是平民:“父王,儿臣认为此人不杀不足以平官心。”
慕容关天却没有回应只是慢慢的看向慕容尊:“你说呢?”
慕容铮咬着牙忍住此刻收到的侮辱,当着六位大臣的面父皇就不能给他点颜面。
慕容尊站出来道:“儿臣认为不妥,人是皇甫少主救下,如果我们冒然处于国家岂不是让皇甫少主失了颜面,所以儿臣认为籍即可,不能杀之。”
六位大臣闻言纷纷点头,皇甫少主刚刚上位,此刻如果杀了他无心救下的人难保不会让皇甫家族多心,与其节外生枝不如得过且过,毕竟自家国家也不太平。
大臣们别有深意的看眼伫立在中间的两位皇子,统统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徒留一声叹息。
慕容关天采纳了慕容尊的意见,然后挥挥手让大臣退下,留下两个儿子商量事情。
……
皇甫飞楚刚出慕容都城便收到家里的急报:林严重病!皇甫飞楚顿时无神的望向窗外,绝尘如墨的思绪不自觉的飞回爷爷的家乡,怎么会重病,走时凤君天已经放他出来什么……
皇甫飞楚有些焦急,爷爷是他最亲的亲人,虽说木系国动荡不安,可如今想来是那么的平和,相比这里的勾心斗角,木系国可爱的多,爷爷曾经抱着他站在东林湖畔,执着的告诉自己这片沃土将会成为他强有力的后盾。
那位白发苍苍一心以为能帮助自己,孰不知一个小小的木系国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可他却那么执着的相信木系能为自己登位推波助澜。
皇甫飞楚靠在马车上,突然想家了,想爷爷、想大哥、想那些好或者不好的人,不知凤君天如何?不知大哥大嫂是否添了子嗣?爷爷……
皇甫飞楚突然道:“停车。”瞬间飞向白小鼠行进的方向……
白小鼠被吓了一跳,刚不见了胖子肥腻的脸,如今换来如此的绝色,视觉无法适应呀:“你爷爷的事?”看他跑的这么急应该是了。
皇甫飞楚无心擦汗,坐上属下牵来的另一匹马与白小鼠同行,眉宇间的担忧如梦如画。
白小鼠汗颜的移开目光,心想:真美,单那份忧色就足以让人想一亲芳泽。
皇甫飞楚慢慢的开口:“爷爷他本性善良,没有了我他应该不再争权,以他的身体状况活二十年不是问题,为什么报他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