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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之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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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凤冷笑:各有各屋,各像各娘。

她转头看他:“我爹前日派人来接我,说是在门口就给你拦下了?”

峙逸笑:“他打得你要死,你还想着他不成?”

云凤冷着脸不语。

峙逸正色:“我也是为我自己,太子现在完蛋了,你爹是太子余孽,这个时候我可是一点不敢跟周家来往。”

云凤冷笑:“我爹那么个人,竟能和太子绕上,艾大人怕也出力不小吧!”

峙逸左右一望,恼了一般,伸手卡住云凤的下颚:“你说话小心点。”低声道:“哼,你爹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云凤死命挣扎,啐了他一口,哈哈一笑:“你们艾家又是什么好东西?你爹跟着我爹十几年,恩师恩师的叫着亲热,难道是一夜间才看清我爹的真面目?对,我承认,我爹是人渣,那你爹呢?淮阳案他有份没份你自己最清楚。”

峙逸气的脸都变了形,一掌打在了云凤的脸上:“我告诉你,不是看在你安分,你以为你活得了这么久吗?你趁早给我老老实实的,把你刚说的话都给我一点一点吞到肚子里去。”

云凤看着他眼中的凶光,突然害怕起来,这是多深的恨意啊,巴不得她死。

她想起父亲,似乎也从未对自己流露出什么疼爱,夹在他们中间,她真的委屈。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狗咬狗,一嘴毛。你等着吧,你以为你把我爹整死了,云英就会巴巴的向你投怀送抱?你等着吧!”说完,就要推门进屋。

峙逸一把将她擒住,怪异一笑:“娶不娶云英没关系,起码你还在我手上,我看见你就如看见她一样,你这张小嘴儿,跟她真是生得一模一样……”说着,就寻着云凤的嘴要亲。

云凤一双脚乱蹬:“去你妈的,姓艾的,你今天敢动我,你不得好死!”

峙逸冷笑:“不得好死,像阮俊诚那样?”“刺啦”一声把云凤的前襟给撕掉了。

云凤突然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定住了,任由峙逸在她身上胡闹,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落个不停。

峙逸见她这样,到底松了手。

柳妈早就在里面听到了动静,只是一直没敢吭声,出来看到这阵仗,还是吓到了:“阿弥陀佛,祖宗啊,这……”瞄了一眼峙逸,把云凤扶进了屋。

峙逸兀自在门外呆站,好半天听到远处传来的曲声喝彩声,才仿佛又回到了这个有血有肉的世界,掸掸袍子,转身离去了。

7

7、第六章 。。。

云凤一大早起来,看到床边簇新的衣裳,问柳妈怎么回事。

柳妈说是艾维送过来的,还有些头面首饰,胭脂水粉的。

云凤还不是很清醒,仰着头发了一阵呆说:“我要穿我自己的。”

柳妈说:“得了吧,奶奶,你甭给自己找不痛快。你那些衣裳,艾维都给你扔了。”

云凤这才没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把衣服穿上了。

洗过脸后,柳妈说什么都要亲自给云凤梳头。

云凤看着柳妈那苍蝇可以劈叉的发髻,苦笑挣扎摇头。

二人正扯着,门外进来一个人:“我来吧!”是雨珠。头上挽着髻子,妇人打扮。

柳妈这才眉开眼笑:“你来得刚好,快给奶奶梳个时兴的头。”小脚颠颠儿的去张罗早饭去了。

雨珠撅嘴:“这婆子如今怎么转了性情了?”

云凤笑:“其实她人不坏。”

雨珠瞄了一眼妆匣子里新添的金牡丹、缵珠簪,叹了口气。想来大小姐在这艾家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些,这些话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云凤看她:“才做了新娘子,叹什么气?怎么,才出了周家大门,就舍不得夫婿了?”

雨珠脸都红了,啐一口:“小姐说的什么荤话?”

云凤也不笑;正色道:“他对你好吗?”

雨珠害臊点头,不再言语,一脸幸福。

云凤突然想起什么:“你怎么进来的?”周府来了几回人,都让艾家拦下了,雨珠竟然顺顺利利进来了,不免有些蹊跷。

雨珠低头:“来时也被堵在门口的,结果艾少爷的轿子出来,看见是我,就让我进来了,还和我说,让我常来看你。赏了我几个钱。”

雨珠说着说着哭起来:“大小姐,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看您现在这样,艾少爷怕是知道疼人了,可是……”

云凤站起来抱着她,四处一瞄,低声道:“别哭了,你傻啊,他对我好,还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云英,不过找个替身罢了,说,是不是我爹出事了?”

雨珠点头:“这几天好多人都来府里查什么赃款,府里都被翻了个个儿了。老爷急死了,差您想想办法,说艾少爷是皇上跟前儿的红人,务必求求他。”雨珠嫁的是周府里的花匠,两人都是周府的家生子儿,如果周府完了,他们的小日子也跟着完了。

云凤出了会子神,大眼睛显得分外空洞,点点头:“我知道了。”

艾维大老远的就看到坐在院中的云凤,心想她平日里邋里邋遢黄着个脸很是一般,这穿上一袭淡蓝的衫子,配白色绣花百褶裙子,梳上一个倭堕髻,简直像换了个人。鬓边一枚碧玉钗子、一朵粉色娇花,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让人看看,心里就痒痒。

峙逸穿着一身水蓝的新袍子,轻快的走着,在云凤对面的石鼓上坐定:“你挺闲的啊!”

云凤瞄了他一眼,继续看自己手头的书。

说不上来为什么,看到云凤那冷冷的样子,峙逸心里有些烦躁。

他先在院子里踱步子,云凤也不看他。

他觉得无趣,看着地面说:“今儿个可是个好天,我带你出去走走,你看怎么样?”

“……”

“去易水湖怎么样?这可是个游湖的好季节。”

“……”

峙逸很生气,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般低声下气,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停止这种愚蠢的行为。

艾维觉得自己几乎要不认识自己的主子了,他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他笑嘻嘻的对峙逸说说:“可以去灵隐寺的,那里的签说是很灵的。”

云凤放下书,点点头:“好啊。”

峙逸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抑制不住高兴:“艾维,备轿。”

云凤看到峙逸这个样子,觉得心里面酸酸苦苦的。逃不过,就迎上去吧。

云凤看到一乘轻便软轿,还要二人共乘,有些不满。

看到轿子里面的峙逸那坚持的眼神,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艾维放下轿帘,舒了长长一口气。

峙逸看着身侧的云凤,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那么好看,怎么自己以前没发觉呢?空气中还飘着淡淡香气,这是兰璇身上没有的,兰璇总是把自己收拾的一板一眼的,身上的香味浓烈却不自然。他觉得自己很兴奋,这种感觉只有对当年的云英才有过,却不一样。

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才是真的自己,他说着自己想说的话,甚至不用说他都觉得她好像明白,即使她装着不理睬,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过瘾,没关系,他艾峙逸还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

峙逸轻轻捉着云凤的手说:“你可真香。”鼻息在她指尖渐染。

云凤难得没有甩开。

峙逸松开了她的手,开始寻她的嘴。

云凤苦笑,忍不住皱眉向后退。

峙逸按住她的头,到底得了逞。

她的唇很冰,还很僵硬。可是峙逸还是很享受。

过了很久,云凤才被峙逸松开,搂在怀里:“跟我说会子话好吗?”

云凤想了想:“峙逸,你多大?”

“问这个干什么?乙丑年的,虚岁二十二了。你呢?”

“我大足你一岁呢。”

“嗯。”峙逸嚅嗫一声,眉眼斜飞一笑:“那怎么了?我艾少爷爱谁谁。”

云凤到底不习惯,利用自己和云英三四分相似的面相,来勾引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她很痛苦。

峙逸用整个手掌从上到下拂过她的脸:“不准你胡思乱想。”

云凤低头:“那我该想些什么?”

峙逸圈着她的脖子:“我是你的男人,你只能想我。”

云凤苦涩一笑。可惜她不是云英。

峙逸扯下她鬓边一缕散发,绕着指头玩:“你放心吧,不管我以前怎样,不管我以后如何,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

云凤心里一窒,越发难熬。

灵隐寺是一座雄伟的寺庙,香火鼎盛,里里外外烟雾缭绕,香客如织。

主持非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很远就出来迎峙逸。

峙逸又恢复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是嘴角略略带笑,有礼而疏淡。

云凤静静跟在他们的后面,也未多言,还是那般,微微含胸,低着头。

峙逸不住想回头偷瞄她,她觉得她与别家女子都不同,那样圣洁又含蓄,她是唯一的。

一路走到了大雄宝殿,正中是那巍峨的万能的释迦摩尼。

云凤仰头凝视他掌中那个轮回。

默默在心中说出她的愿望,跪下来拜了三拜。

灵隐寺是座美丽的寺庙,它很多偏殿是依山而建,斜斜的一个廊台插进密密的山林里。

美得有些阴柔,神秘。

早晨还是艳阳天,到了下午竟开始下起雨来。

看着山上冲泻下来的泉水,主持在一座悬桥前停住:“这样的天气,过去有危险,不如为二位施主准备斋房,明日再看。”

峙逸笑着点了点头。

云凤面色肃然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万丈深渊。

这竹制斋房隐在深林中,点着迦南香,让人迷离。

峙逸抱着云凤:“这里好吗?”

云凤亲了一口峙逸的脸,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峙逸满脸通红,按住她的手:“我是谁?”

云凤轻轻在他耳边吹气:“你是我男人。”

峙逸感到血脉喷张,一把横抱起了云凤。

云凤是听着鸟叫醒来的。

峙逸看着她,像猫一样偎依过来。

云凤:“你不累吗?”

峙逸哈哈一笑:“你睡了一天一夜了呢!”

云凤有些脸红。

“你知道吗?你做梦在笑呢!你的酒窝真好看。”

云凤恍惚的点点头,淡淡道:“是吗?”

峙逸看到她这个样子,有些生气:“你好好的,又胡思乱想什么?”

云凤在床上跪下来:“艾少爷,我求求你……”

峙逸见她这般,脸色一寸寸变差。

“不论怎样,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以后一定柔柔顺顺伺候你,以报答你对我的恩情。”

峙逸冷着一张脸,转过头去:“我很累,我要睡了。”

云凤:“我求你,求你放过我爹好吗?他明明是冤枉的,请您……看在云英的面子上。”

“可惜你不是她。”艾峙逸的声音很冷很冷。他对她的好,她都自觉自愿的送给了旁人,一点也没有收下。

“我知道这很难,可是我求你,我这辈子轻易不求人的,你想想云英啊!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她一直都等着你娶她的。”云凤有些急了,嘴里胡编起来。

峙逸却被这举动气得一脚把云凤蹬下了床。

看到云凤狼狈的坐在地上,艾峙逸又有些心疼。但还是口不择言的大骂起来:“你这个婊(和谐)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爬我的床吗?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你就是只破鞋。我不过玩玩你罢了。还想着跟我求三请四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起身穿衣服,他早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她跪拜那佛像无非是求她那死鬼老公原谅,希望她那禽兽老子不死。他怎么会迷了心窍,幻想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真情?她是什么人?怎么会对自己有真心呢?

峙逸大喊艾维,艾维慌慌张张的过来了,看到衣衫单薄的云凤坐在地上。

峙逸声音很平静,一脸轻蔑:“叫这个婊(和谐)子滚,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霸王我

8

8、第七章 。。。

月余后

熙熙攘攘的街市中,一位少年公子,鲜衣怒马,蹁跹而来,抬眼看匾额上三个大字:丹阳楼。随意的将手中鞭子抛给仆从,飞身下马。

这样潇洒貌美的人儿,楼门口站街的姑娘们禁不住直了眼,不自觉的朝他身边凑。

老鸨子笑着从脂粉堆里把艾峙逸救了出来:“艾公子快快请,牡丹在里面等您呢!”

一听名号,众女难掩沮丧。都说花魁娘子最是风光,却比不得牡丹姑娘安逸,都说牡丹姑娘身后有高人撑腰,虽然没有在外挂牌子,统共也接不了几回客,可是个顶个的都是大人物,像这俊美的尚书佳婿一月少不了要来上几次。

艾峙逸傍着门边听了听,觉得琴音绕梁,十分动听。

正要敲门,香风一阵,门已自动启开,一个红衣美人站在面前,冲着他笑,正是牡丹。十七八岁年纪,艳丽的长相却配上娇憨的气质,一袭红衣,耳后一朵金牡丹,衬着脸边摆荡的翡翠耳环,越发显得她玉颈修长,牡丹冲着峙逸比划着手势:艾公子,您来了。

峙逸对着她只是笑,还有几分恭敬,穿过厅堂,就看到内室里坐的那个青年,看上去二十五六年纪,容长脸,吊梢眼,貌不惊人,却贵气逼人,正是六皇子启玥。他平素在众皇子里,不论容貌或是才学都不算拔尖,音律更是不懂,却以勤奋苦干深得皇上器重。

如此日这般琴声曼妙的场景,除非极亲近的人,是见不到的。

峙逸笑:“今天好兴致。”他们年纪差不多,十几岁就相识,虽是主从,面子上却如朋友一般。

六皇子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脸上挂着微笑。

单手覆在弦上,琴声戛然而止。

峙逸知道启玥有一个习惯,越是不高兴的时候就越表现的云淡风轻,越是开心的时候却越发的难以捉摸。

峙逸明明知道他的情绪,可是面上却常常装作不知。

为人君者最恨别人猜他的心思,启玥还没有坐上那个位子,疑心却比在位者还要重。

启玥喝了一口茶,皱起眉头:“你最近怎么回事?”

艾峙逸也接过牡丹递来的茶,笑得清澈:“怎么了?”

启玥抛了一个黄皮折子下来:“你自己看吧。”

峙逸看完,背心已经湿透。

这封密报折子里写了他如何的陷害周文晰,如何搜集太子罪证,并将周文晰绕进去。条理清晰,论证充分。上面还说附有他构陷太子的密信。落款是李子喻,周文晰的门生之一。

“那信呢?”峙逸抬头便问。

启玥从袖子里甩出几封信。

“若不是昨日当值的是范昀直,这折子就到不了我手上了,若是我父皇看到这个,你还能安安心心的坐在这里吗?”

峙逸后怕,心里一阵凉。

启玥皱眉:“我本以为你是个极沉稳的人,没想到竟也能出这样的纰漏。你家里的内贼,是要防一防了。”言毕,又意味深长的道:“阮家当年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估摸着,和家贼也脱不了干系。”阮家当年灭门的事,在朝中很惹了些风波。阮家父子都是一等一的清流,很有些影响,一夕之间,毁于一旦,不是不可惜的。

峙逸对牡丹做了个手势。牡丹捧来炭盆,峙逸把几封信连带着折子一起扔了进去。

启玥看他紧张的样子,似乎又有些快活:“你啊,还是太年轻,缺历练。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周文晰这个滑头不要去碰,再缓缓,再缓缓,你的仇,我自然会给你报,你倒是好,如今这事儿办的,没吃到鸡,还惹得一身骚。”

峙逸有些激愤:“还要等?等多久?我都等了三年了。”手都握成了拳。

启玥一笑:“你放心,不用我们动手,有些人说不定正自掘坟墓呢。”

牡丹也做了几个手势,表示安慰的意思。峙逸勉强露出一个笑模样。

牡丹拍手笑了。启玥看着牡丹,不自觉露出宠溺的笑容。

峙逸离了丹阳楼回了家,就去了那副沉不住气的面孔,一直不说话,艾维只当自家主子最近心情不好,没有当回事,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

顶着笑脸,才待要问话,就受了峙逸的窝心一脚。

踹得艾维摊在地上起不来,嘴里一阵腥甜。

“说,你放谁进了我书房?”

“没谁啊。”艾维一时真想不起来。

看到峙逸一脸寒意,内心有些忐忑。目光闪烁,半天才想起来:“前儿,东边那屋的奶奶的来书房找过您,当时您去了胡编修家里,奴才只当、只当她是开窍了,让她在园子里坐着等了会子,然后……然后她就走了。可是却也没多长时间啊,她能干啥?”

艾峙逸声音清冷:“我念你跟我十几年,这是第一回办砸事,若是你往后再犯,你就别想活着出这个门,我们艾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差点就葬送在那恶妇身上了。”

艾维没想到事态这么严重,面色也青白起来。

云凤正在屋里绣着花样,柳妈也在一旁一边绣鞋垫一边唠叨:“还是你画的花样子好看,唉……可惜你成天把心思花在这些费眼睛的事情上面干什么?也不动点心思在正途上,我听说爷回来了,在书房,你赶紧端碗粥啊汤的去看看啊……我好不容易以为你熬出头了,也可以跟着享一享福了,你倒好,爷都一个月没来了,到嘴的鸭子飞了……”

云凤转了头,只当没听见。手上的那朵花却怎么都绣不好。

正说着,十几个家丁婆子就冲了进来。

一个婆子一脚踹翻了她的绣墩,绣线顶针飞得满地都是。

素琴冷冷的注视着她:“大奶奶,你好有闲情啊。”

云凤没有半分惊诧,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淡然看了素琴一眼,也看到了素琴身后的峙逸。

他穿着一件青衫,默默的站在那里。一双眼却冷冷注视着她。

云凤记得嫁进来第一晚,峙逸挑起她盖头的时候,就是用这种眼神注视着她,冰冷的恶毒的,像是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身体。云凤当时想:这人到底有多恨我呢?

要多恨有多恨吧。

柳妈急得大跳:“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奶奶一向老实巴交,你们这是……”她看到峙逸冷冷扫来的一眼。吓得不再开口。心想着,这男人真是善变啊,前些日子还巴巴的把嘴巴送给人家打,如今怕是后悔了,要来千百倍的讨还。

唉,这大奶奶真是倒霉。不然怎么能年轻轻的做了寡妇呢。

峙逸低声道:“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总要解释一下吧?”声音没有温度,一屋子女人都知道,这样的艾峙逸,是真的生气了。

云凤半分没有怕的意思,话也说得很轻快,一点也没平日里木头的样子:“是我做的,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最好是,把我休了。”

说道最后,脸上似乎漾过一丝笑,若不是她一对梨涡轻轻勾动,连艾峙逸都发觉不到。

艾峙逸莫名其妙的气得不行,哼笑一声,随即看了一眼身侧的素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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