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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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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惜了了也被绑着丢了上来,惜了了个子不矮,在同龄中还偏高不少,又是男孩,肩膀比她自是宽了不少,穿了女装,比她显得高大。

从视觉上被认定更为危险,无忧只是反绑了手,他却被绑成了粽子。

惜了了见她险些被自己压得断了气,忙向旁边滑开,但地方实在窄小,他也顶多搁下了半边身子,另外半边身体仍半压在她身上。

肩膀碰到身侧蔬菜堆,将一堆没放得稳当的小白菜碰了下来,砸了他一头,叶子被发夹勾住,挂在了头上,在他眼前来回晃动。

惜了了皱了眉,纳闷的甩了甩头,那些小白菜却象是从他头上长出来的,怎么也甩不掉。

无忧被人绑着,本有些郁闷,见他这副狼狈相,‘噗哧’一笑。

笑骂道:“活该,谁叫你不让我动手。”

惜了了苦笑,“是‘培田村’的人,你一动手,就会惊动官兵,被人误认为是奸细,麻烦更多。”

“你认得这些人?”无忧一听,头都大了。

惜了了用只得他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不认得,但认得她肩膀上的牡丹。在‘培田村’混上管事的,才有资格绣牡丹,再按牡丹的颜色和图案来区分职位。”

无忧闻言向妇人肩膀上望去,明明是个粗枝大叶的妇人,肩膀上却绣了朵怒放的黄牡丹。

无忧骤然想起,那日见的三姑娘,纱衣肩膀上也绣着一朵艳红的牡丹,那朵牡丹绣得极为精美,象是一动就能活过来的,就连她这个不喜欢艳装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当时只道是衣裳款式,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个用处。

他半压在她身上,二人脸几乎贴着脸,唇贴着对方的耳,低声细语,即便是跟在驴车两侧的人,也听不见他二人交谈。

“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怕是要去见三姑娘。”

“你果然认得三姑娘。”

“我认得她,她却认不得我这张脸。”惜了了在她黑宝玉般的瞳仁中看见自己的形容。

还在眼前晃荡的菜叶,令他直皱眉头。

“你现在这张脸,她当然不认得。”无忧瞅着面前的几片菜叶,忍俊不禁。

他这副模样,她笑笑是无防,但绝不能被‘培田村’的人发现他的身份,否则他这个大当家的可是颜面扫地,这在制度严谨的苏家是万万不允许的。

而且‘培田村’这地方,他身为大当家,也是不能来的。

“三姑娘给我递的信函是不是经你的手批准?”无忧凝了神。

“嗯。”惜了了也不瞒她,“如果你不去,长宁不会分心,宁墨杀不了晴烟。。”

“宁墨?”无忧惊得提高了些声音,话刚出口,忙住了口,停了一阵,不见被人注意,才又压低声音问道:“你说那晚宁墨在‘花满楼’?”

惜了了点头,“如果晴烟落入长宁手中,你是假长宁的事便会漏底。你的性命自是难保,而不凡,开心都会受到牵连,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无忧默了下去,心里愧疚,自己冒充了一回兴宁,连累了太多的人。

好在晴烟未死,否则宁墨却要因为她而杀人,她于心何忍?

过了半晌,被绑着的手臂涨痛得厉害,才道:“你不是知道口号吗?糊弄糊弄,就说我们是别家‘培田村’的人,过来探姐妹,让他们放了我们。”

“你说的轻巧,‘培田村’最不容的就是鱼目混珠,各堂子里有潜力升为管事的人,必定是先跑堂子,认遍了所有人,经过考核才升得管事。”

“这么说,这勺子妇人认得‘培田村’所有人的?”

无忧痛苦的捂了捂额头,“那该如何是好?”

“一会儿见了三姑娘,你认了是常乐便是,反正你丢人,也不是一两回。”惜了了一脸的理所当然。

“不成。”无忧翻了个白眼,原来他打着这么个如意算盘,“常乐的名号,不见得有苏家大当家的名号有用。”

“不行。”惜了了摆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形容,“你敢把我卖了,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无忧见他急得脸上的粉都打了褶,强忍着笑。

“我就……”惜了了就了半天,也不知能把她如何,索性别开脸。

随着他的动作,白菜叶很合时宜的甩过来打在他鼻尖上,尴尬的整个人都石化了。

拧头回来,用头上挂着的菜叶去拂她的脸,“给我弄掉。”

“就这么挂着也挺好。”无忧不理。

惜了了等了一会儿,见她当真不管他,微眯了眼,学着她无赖的口气,道:“你不给我弄下来,我咬你了。”

无忧一个激灵,左右看去,这地方实在太窄,他当真咬下来,无处可避,忙道:“别,别咬,把头埋低些。”她到不是怕他咬,而是怕他咬着咬着,一反胃吐她一脸。

惜了了的脸当真向她再凑近了些。

无忧咬着白菜叶,将小白菜从他头上拽下来,白菜粘了他头上的桂花油,直接从他头上落下来,粘乎乎的贴在了她的脸上。

任她怎么偏头,小白菜硬是赖在她脸上,不肯下去,哀怨的望向惜了了求助。

惜了了瞅着她的脸,觉得有这棵小白菜把她那张粉擦得比粉墙还厚的脸遮一遮倒也不错,但经不住她一个眼神,又一个眼神的递过来,只得低下来,寻着没粘桂花头油的叶子含去。

不经意中,唇擦过她的唇,想起那次在她唇上咬过的美好滋味,心如擂鼓,眼里刹时点燃了一小撮火。

恍惚中,不再理会她脸上搭着的菜叶,闭了眼,向她唇上慢慢覆落下去。

无忧眼睁睁的看着他亲了下来,惊大了眼,低骂了声‘见鬼’,将脸一别。

了了的唇落在了她面颊上,含了她脸上的白菜叶。

油腻的桂花头油味在他唇间的化开,直钻进他的鼻息,刺得他鼻子一阵的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桂花头油味,更是弄了他一嘴,甚不是滋味。

睁开眼,怨念的瞪向她。

无忧双眸亮如碎星,‘嘻嘻’一笑,“香吧?”

她唇边的笑,象一汪春水,一波一波的漾进他的胸膛,将他的心暖暖的包裹住,深埋着少年心性再次如春芽般快速成长,玩心大起。

叼了她脸上带了桂花头油的菜叶,塞向她的嘴。

无忧吓得尖叫着扭头闪避,然被他压在身下,又能避去哪里,没一会儿功夫,也是满嘴的桂花头油味,腻腻的,涩涩的。

车下众人听见动静,探头查看,见两个丑妇竟玩着少年人才会玩的暧昧游戏,禁不住抖去一层又一层鸡皮。

无忧和惜了了这才想起车下的那一堆人,伸了伸舌头,相视一笑,各自呸去嘴里的菜叶,安分下来。

刚被人从驴车上提下来,便听见三姑娘的河东狮吼,伴着木块敲击木墙的声音传来,“滚到床上去,别顶着墙,这墙快塌了。”

“哪个天杀的,把我才泡上的山枣茶喝了?”

一个女子的嗤笑声传来,“哎哟,将将口渴,又正忙着,没敢走远,见有茶就喝了,还在想怕是只有三姑娘,才能把山枣茶泡得这么好,果然猜中了呢。”

三姑娘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庞从窗口探出来,骂道:“看家的本事,不好好学,都一个时辰了,还完不了事,亏你还好意思出来偷茶。”

“哎哟,三姑娘,看你这话说的,哪里是我本事不好,实在是这位猛了些,要不换你来试试?”

“呸,少贫嘴,快开饭了,你赶紧着收工,我可懒得给你留饭。”

惜了了几时听过这些话,瞅了无忧一眼,脸上火辣辣的象起了火,直烧过耳根子。

212 了了吃醋

玉姐扫了眼回来的驴车,正要缩头回去,却见从车上提了两个人下来,‘咦’了一声,“难道卖猪肉的改卖人肉了?”

“哪能,今天遇上两个冒充我们‘培田村’的人,就没去成买猪肉。”

“谁这么大胆敢冒充‘培田村’的人?”玉姐直接从窗口上跳了出,落在了无忧和惜了了面前,将他们二人上下慢慢打量了一番。

伸手在无忧的脸上掐了一把,捏了厚厚的一层粉下来,指尖碰到无忧脸上被捏去脂粉的肌肤,极是细嫩。

又在惜了了脸上捏了一把,也是如此。

挑了眉稍,原来是两个年轻姑娘,向身边的人一摊手,“拿湿巾来。”

惜了了怕当众露了形,道:“你不能碰我们。”

玉姐轻笑,面前的两个人如果当真有来头,或者见得光,何必假扮他人?

她是‘培田村’的大领事,就是在苏家也是有地位的,而苏家最忌就是有人假扮‘培田村’的人。

听了惜了了的话,扬了扬眉,捏了惜了了的下巴,将他向自己拉近些,“丫头,胆子不小啊?你可知道假扮苏家的人是什么下场?”

惜了了被她叫作‘丫头’,心里疙疙瘩瘩的,“我们何时假扮苏家的人?”

有人查他们,他便打了个‘培田村’的手势,可没说他们是‘培田村’的人。

玉姐微微一怔,看向勺子妇人。

勺子妇人见他当面抵赖,怒了。挥着大勺子将他一指,“玉姐,她说谎,我明明白白看见的。”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我们是‘培田村’的人了?”

勺子妇人抬手比划了几下,“我看见你这样,你还敢抵赖?”

“这个也不是只有‘培田村’的人才会。”惜了了哼了一声。

“怎么不是……”勺子妇人还想辩。

玉姐抬手将她拦下,慢慢半眯了眼,重新打量惜了了。

惜了了不喜欢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虽然这时易了容,仍不自觉的别开脸。

衣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开合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玉姐却清楚看见他喉咙处一点微微的突起,微微一怔,哑然失笑。

怪不得有这么高挑纤长的身段,原来是个少年郎,男子的肌肤能如此细嫩光滑,当真少见。

光想想,就险些流了口气。

面前的两个人绝对不是‘培田村’的人,但他说的不错,这手势除了‘培田村’的人,另外苏家用于联络各分支的信差都会。

“你们是谁的人?”

“纥……”

“凤止的人。”惜了了刚出声,无忧抢了话过去。

惜了了有些哭笑不得,亏她想得出来,拿那神棍当唬头。

虽然说凤止极为合适,但凤止不亲自来领人,玉姐根本不可能放了他们。

而凤止这个人,没有好处的事,绝不会去做。

现在求了他,以后少不了麻烦。

“神巫?”玉姐怔了一下,继而笑道:“小姑娘,哄我三岁呢?”

凤止虽然不是‘培田村’的人,但‘培田村’的人,每到一个新战场,为了避血腥邪气,都得先请他做一场法式,所以与他交情非浅,便于他出入各‘培田村’不受约束,自然是授了他这个手势。

但正因为熟悉,自然也知道凤止的丫头只有一个晴烟。

面前的这两个人,虽然易了容,但眼神,却是没办法改变,这两双眼,绝不是晴烟的眼。

“我没必要哄你,你不相信,大可派人送信给他,叫他来领我们。”

“送信给神巫,当然没问题,但你想拖延时间,寻机逃走,却是枉然。”

“被你们绑成这样,怎么逃得了?”

玉姐笑了笑,“其实我是想说,神巫为了一桩案子,就在附近,请他过来,也就一柱香时间,你们想逃,根本不可能。”

“正好,可以少受些苦。”无忧眉开眼笑。

惜了了却是眉头一皱。

玉姐看人无数,将二人神情看在眼中,不动声色,问道:“那信该如何写?”

“就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人在这里,等着他来领。”

惜了了瞪向无忧,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拉下了脸,“用不着去寻那神棍,去叫纥不凡来。”

昨夜不凡才千叮万嘱无忧,不让他们出来,这时去寻他来,回去岂能有好果子吃?

回瞪向惜了了,“叫凤止。”

“叫纥不凡。”

“凤止。”

“纥不凡。”

玉姐‘噗’的一声笑,感情这丫头是凤止看上的人,却跟了这小子。

是男人也不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受爱慕她的男人的恩惠。

“到底叫谁来?”

“凤止。”

“纥不凡。”

无忧和惜了了如斗红脸的公鸡,谁也不肯相让。

对瞪了一阵,一起将脸一别,谁也不再理谁。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来报。

“玉姐,北齐的军师,纥公子来了。”

玉姐望向门口如神仙般的男子,挑眉笑道:“这下不用争了。”

惜了了瞟了眼不凡,小有得意的,朝无忧一眨眼。

无忧重重的哼了一声,见不凡向他望来。

不凡与她目光一对,脸色便沉了一沉。

无忧心虚,忙横跨一步,缩到惜了了身后,轻拽他后背衣裳。

玉姐瞥了眼无忧,再看惜了了颈部的那抹雪脂般的肌肤,恍然大悟,眼里笑意更浓。

无忧心里‘咯噔’一下,她怕是猜到了惜了了的身份。

惜了了蹙眉,眼眸冷了下去。

玉姐什么也不说,向不凡迎了过去,“什么风把纥公子吹来了?”

不凡向玉姐额首见过礼,和声道:“我家夫人年幼顽皮,缠着家人领她出来玩耍,引来一场误会,还望玉姐见谅。”

无忧哀怨的呻吟了一声,兴宁的脸面还真不值钱,哪儿都丢得。

玉姐故作惊讶,“哎哟,原来是郡主啊,这可真是……大误会……赶紧着松绑。”

自不凡开了口,没等玉姐吩咐,早有人给无忧和惜了了解绳子。

玉姐过来帮无忧捏着胳膊,“可有伤到哪里?看民妇这双狗眼,竟认不得郡主,真是罪该万死。要打要罚,就是要脑袋也是郡主一句话的事。”

她对无忧殷勤万分,对惜了了却是眼角也不斜一斜。

213 侵犯

无忧爬上不凡的马车,玉姐还赶在后面,叫道:“郡主,有空常来玩啊。”

勺子妇人凑到玉姐耳边,“她常来,谁还敢来找姑娘?”

玉姐白了她一眼,“她真常来,我们这生意还能做?”

“那你还叫她常来?”

“嘴里说说不行?下回见了她,赶紧派人去寻纥公子来提人。”

玉姐说着,见无忧揭了车帘望来,又忙笑道:“一定要常来啊。”

无忧落下窗帘,‘啧啧’两声,“当真是好聪明的一个女子。”

三姑娘这么做,无疑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她身上,‘培田村’其他人,自然不会再留意她身边的惜了了,又哪里还有人会想到他是苏家的大当家。

惜了了将车帘揭开一条缝,瞅了玉姐一眼,对这个本不是很上心的女人,留上了个心眼。

“她是聪明的女子,你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姑娘?”

车帘揭起,不凡从容优雅的上车,看着车里两张怪模怪样的脸,唇边是淡淡浅浅的笑,眸子里却透了点平时少见的寒气。

惜了了放下窗帘,回头笑道:“是想说,口是心非的姑娘么?”

无忧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他这时到说起了风凉话。

脸上的粉被风吹得干了,干巴巴的很不舒服,抬手搔了搔,一块粉壳掉了下来。

不凡目光扫过她指间的粉壳,施施然道:“看来该为你买好些的脂粉了。”

无忧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兴宁毁容是不施脂粉的。而她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平时也不化妆,但由于不时要改妆,所以一些必要的化妆品是常备的,所以上次和千千在小摊上随便买了这些脂粉。

几文钱一盒的东西,本不是什么好的,她涂的又厚,过了这许久,不起粉壳才叫奇怪。

反正身份被揭穿了,也不再装,“我要洗脸。”

不凡虽然恼她,却也怕她脸上这些东西,毁了她的肌肤,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前面小溪边。

惜了了的脸早**了的粉壳崩得难受,见有水,取皂角便去洗脸卸妆。

无忧跟在他后面,正想下车,手腕一紧,被拽了回去。

后背微痛,被不凡按在车门框上,暗暗叫苦。

自从见了他,心就悬着,知道他不可能轻易放过她,果然……

此时车上只得他们二人,不凡紧盯着她,不再掩饰,眼里怒气滚滚而来。

无忧与他的目光一对,更是心虚,挤了个干巴巴的笑,“我的脸难受……”

“很好,还知道难受。”不凡捏着她的脸,手指微微陷进她的脸蛋,她脸上的粉壳应手而落,这些粉壳再过上一阵,就能掉光。

他们的军队,军规严谨,倒也罢了。

可是南朝的军,离家已经有些时日,军中男人对女人如饥似渴不在少数。

虽然这次是有了了这个小毒物一起,她是吃不了亏。

凭着她那张脸,在这种地方,胡乱瞎窜,万一遇上不守军规,又人品低劣的……

但她这么胆大妄为,万一哪次独自乱闯,他光想想就不寒而战。

蓦然一偏头,唇向她的唇压覆下去,重重的吻住她,霸道凶狠,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文。

一手环过她的腰,一手却径直探进她的衣襟,隔着单薄的胸衣,握着她的丰润,没轻没重的揉捏。

无忧手中还攥着车帘,车帘半揭,她怎么没想到,他竟会不顾坐在外面的车夫,就做出这事,全无防备,唇被他完完全全的封住。

斜眼看了看,离他们不到三尺远的车夫后背,吓得魂飞魄散,车夫只要一回头,便能看见紧贴在一起的她们。

清晰的感觉到胸衣摩挲着她的胸前肌肤,上头的葡萄粒在他掌心间的滚动,整个人懵住了。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疯了。

推着他,用力一挣,他却将她抱得更紧,无论是唇还是手上的动作都越加的放肆。

她挣扎中,弄出声响,看见车夫回头过来,小脸煞时一变,忙放落车帘,遮去二人紧挤在一起的身体。

不凡抱着她,顺势一滚,将她压倒在车箱中,身体死死的压着她,揉捏着她胸乳的手滑下,掀起她的长裙,按住她的欲踢的腿,强硬的挤进她的腿间。

手顺着她修长的腿抚上,按住她的臀,将压向自己的身下那处。

无忧空有一身的搏击术,在他身下,却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而身下柔软处,被硬硬的抵着,如果不是还有彼此间的那层裤料挡着,必然被他破体而入。

唇被他死死堵住,出不得声,感到他的手已摸到她的褥裤腰头。

唯一的一层保护受到威胁,无忧吓得脸色煞白,不能叫,也不能动,全无办法,眼里露出恐惧。

他的手停在她腰间的,指尖沿着裤腰来回轻抚着她的细嫩的肌肤。

她的身体柔软如绵,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都能让男人着魔发狂,这样的身体落在那些久荒的男人身下,谁还会放过?

他眼里怒意更盛,放开她的唇,哑着声音问道:“害怕?”

无忧身体不住的轻轻颤抖,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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