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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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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略为沉吟,在千千耳边一阵耳语。

千千照着无忧的吩咐,去捧了一坛好酒,送到庞二面前,说是郡主赏的。

庞二在兴宁手上得了好些年的赏金,又听说千千是郡主近来最宠爱的丫头,欢欢喜喜地接了。

见千千不走,反而拍开泥封,亲手给他倒酒,受宠若惊,再细看千千,模样甜美,是个少见的美人,骨头顿时轻了几两。

不管千千倒多少,他都一股脑的倒进肚子。

酒喝多了,话也多,对千千是有问必答,没问的也自个象数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他以前是做软雕买卖的,将各种动物脚筋挑出,再镂上花纹,供宫里娘娘们穿首饰。

不管什么样的筋到了他手上,可以随心所欲的雕刻,绝不会断去。

有一次,常乐郡主悬赏,一千两黄金征执刑手,要求让受刑者,极其痛苦,但不能将人弄死,又不能毁了受刑人的脸蛋和身体。

于是他就想到了自己那手绝活,或许能派上用场,就去揭了榜。

去到‘常乐府’,见前去应征的执刑手,均被打了板子,踢出去。

因为他们在囚犯上施的刑,不是将人办得剩下一口气,就算当时不死,过后也活不了几日;要么就是嫌将人办的不够痛,无法令人屈服。

心生一计,对常乐郡主道:“寻常挑人脚筋,都连整根脚筋挑断,并不稀奇,一般的执刑手就能办,但如果慢慢的割,那就会痛得生不如死,再强硬的汉子,也挺不住。”

那时他不知道坐在常乐郡主旁边的竟是女皇。

女皇听完,大喜,立刻让他在人的身上试,这一试,就试成了。

当天便在俊得跟天人一样的宁公子身上执刑,可是那宁公子却比硬汉还硬,不知女皇和常乐郡主要他做什么事,他硬是不肯屈服。

差点没将女皇气死过去,当脚筋割到还剩了一点的时候,女皇却叫了停,叫人给他治伤,

看着脸色铁青的女皇,以为小命不保,结果女皇却说,等宁公子脚伤长好了,再来。

离开的时候,郡主果然赏了我一千两黄金。

两个月后,果然又被郡主召去,这次却是前往西越,到了西越仍是给那位宁公子执刑。

那以后,每隔几个月,只要宁公子脚筋长拢得七七八八,就会来一次,每给宁公子割一回脚筋,就能得到大笔的钱。而他一年卖软雕挣的钱,都不及给‘服侍’宁公子一回的千分之一,所以就将那买卖给收了摊,专等郡主传唤。

这次不知何故,中间间隔的时间久了不少,他盼这一天,已盼了好几个月,就等明天大展身手。

千千听得毛骨悚然,只觉得脚边阴风阵阵,不自觉的缩了缩脚。

庞二笑道:“姑娘,不必害怕,我这身绝活,只‘服侍’宁公子一个人。”

“她们到底要宁公子做什么?”

庞二已有醉意,再加上千千一个劲的给他倒酒,她可是郡主身边的红人,还是个美人,他几时受过这等待遇,人早就飘飘然,哪有防心,朝千喜招了招手,道:“姑娘过来些,这话可不能说给别人听。”

千千忙凑了耳朵过去。

庞二闻到她头上发香,更散了魂,连祸从口出也给忘了,道:“我在宫里的时候,听说,女皇当年生孩子落下病根,体质阴寒,只有与纯阳男子欢好,才有望怀上孩子,而这宁公子不幸,正是纯阳之体。女皇不知在哪儿得了消息,知道郡主的这个夫郎竟是纯阳之体。宁公子长得比天人还俊,哪个女子见了不爱,加上又是纯阳之身?女皇到常乐府见了宁公子后,就失了魂,死活要得宁公子。可惜不知为啥,宁公子死活不肯顺了女皇的意,才招来这些罪。不过啊,如果他从了,我哪里挣这些金子去。”

千千连打了几个寒战,回去把庞二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转给无忧。

无忧冷哼了一声,这人留不得。

在第一回看见宁墨脚上的伤,便已料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没想到还有这里面还有这层因果关系。

心里更分不出是什么滋,当年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么不待见她。

这些年,竟使出这等卑劣残忍的手段逼迫宁墨,与其行欢,生儿育女……

蓦然想到母皇对宁墨说的话,“我把宁儿给你,我们母女服侍你,好不好?”

陡然一惊,难道……兴宁才是真正的公主……而自己……

念头刚过,摇了摇头。

传言姨娘产下的才是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是死胎……

自己和兴宁长得一般无二,母皇对自己冷冷冰冰,而姨娘对自己又是百般宠爱。

在二十一世纪,闲着无事,回想往事时,不止一次地想过,或许当初产下死胎的是母皇,自己和兴宁都是姨娘的孩子。

因为母皇无后,才抱了自己入宫。

但这些无凭无证的事,不敢胡乱下定论。

然母皇提起兴宁时的那句母女,却让她迷惑了。

245 狠心

次日,女皇果然差了人过来请无忧。

千千在一旁听着,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低声问:“要去吗?”

“去,怎么能不去。”无忧领了千千,迈出门槛。

风从拉开的门中拂来,带着季节交替残留的冷意迎面扑来,令她更加的清醒冷静。

不凡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台阶下的,正随着房门的打开,向她望来。

无忧知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将左右下人支出院门外等着,才步下台阶,向他走去,“因为宁墨的事?”

他点了点头,将一个白玉小盒递了给她,“这是宁墨自己配制的玉莲玉脂膏,对皮肉伤,非常有效。”

等她接过,便转身离去。

无忧手指抚过那个白玉小盒,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心里微暖,他是顾着宁墨的……

到女皇的寝院,女皇已坐在上方的正位,正听着李嬷嬷说话,眼里闪着一抹猜忌。

宁墨已经被送到,静龘坐在一侧,撇脸看向别处,对场中的人和事,漠不关心,如同局外人一般,即便是无忧来了,也不抬眼看一看。

无忧轻抿着唇,深看了他一阵,才走向前方。

女皇见无忧进来,抬手,止住李嬷嬷的话,满脸堆笑,向无忧伸出手,“宁儿,到姨娘这里来。”

无忧心里疙疙瘩瘩,却一脸是笑的迎了上去,将手递到女皇手中。

这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握着母亲的手,但这双手却让她感觉不到慈爱和温暖。

女皇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紧握着她的手,拉她与自己并肩而坐。

在这别人看来,是何等亲密,无忧却感觉浑身冰冷,如坐冰窟。

女皇仔细的观察着自从无忧来后,宁墨的神情,结果在那张冰冷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突然产生一种错觉,难道沙华的话不实?

他对宁儿并无情义?

再看无忧。

无忧面色淡然,也是心不在焉。

刚才李嬷嬷说,昨夜居然有人撞在她和不凡在地牢外厮混。

心生怀疑,兴宁和不凡怕是有诈,觉得不安。

但见她这时的神情,实在不象对宁墨有心,刚才的疑云随之消去。

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无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扫了眼立在下方的执刑手庞二,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庞二的手戴着厚厚的手套,一听开始,双眼顿时一亮,慢慢脱掉手套,露出一双保护得极好的手。

无忧嘴角不易觉察的微微扬起,一丝冷意自唇边升起,立刻又消弥于无形。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次次如此,好没趣味。”

庞二怔了一下,飞快的向无忧望去,刚触了她的眼,就被她凛冽的目光逼了回来,再不敢乱看,心里悬吊吊的,几面不着边。

女皇刚退去的疑心又转了回来,不露声色的笑看向无忧,“宁儿,有什么想法?”

无忧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绕着宁墨转了一圈,慢慢弯腰下去,与宁墨面对面的,近看着他,“我亲自动手。”

宁墨陡然一惊,回眸过来,向她的眼看去,在她眼里读到,他所熟悉的固执。

心里一沉,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涩中带苦,苦中又回着甜,她终是不肯舍弃他这不堪的人。

然而,他不愿接受她的任何同情与施舍。

但当着女皇的面,他不能做出任何表示,只要按捺不住内心的痛,露出丝毫破绽,便会被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女皇看出蹊跷。

心里暗叹了口气,垂下眼睑,不再看她。

无忧轻笑道:“这样一定会更有趣。”她这话是给说女皇听的,慢慢直起身,对女皇道:“姨娘,我的主意可好?”

“你?能行吗?”女皇扫了眼庞二。

无忧露出不悦,“次次如此,看得腻味死了,姨娘喜欢看,就自个看吧,我回房了。”说完当真要走。

她是天女转世之身,虽然手中没有实权,但地位却不在各君王之下,女皇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强迫于她。

忙叫住她,“你说怎么就怎么。”

无忧这才重新露出笑脸,对庞二一勾手指,“过来。”

庞二不知她要做什么,战战兢兢的挪上前,“郡主有何吩咐?”

“教我。”无忧坐了回去,手撑了头,直直的看着他。

庞二叫苦,这本事,他苦练三十几年,才有这水平,她这临时学能起什么作用?

苦着脸,“郡……郡主……这……”

“怎么?不肯教?”

“小的怎么能不肯,这是小的得荣幸,只是……”

“就这对了,如果教的不好,我就砍了你的手。”无忧打断他的话。

庞二脸刹时白了,偷看女皇。

女皇虽然觉得无忧乱来,但也想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也言语。

庞二无奈,只得向宁墨走去,去脱他的鞋袜。

无忧在上面冷哼,骂道:“蠢材,你弄完了,我还玩什么?”

“这……”

听千千说,庞二一心想他这个儿子继承他的本事,所以每次给宁墨施刑,他儿子都跟在他身边学习,最近两次,还是由他儿子操的刀。

不过他还没庞二的技术,所以做的只不过是将宁墨的脚踝切开。

但这次,却有心让他儿子在女皇面前露露身手。

“另寻个人做示范。”无忧扬眉。

庞二心想,这府中下人众多,随便拉一个,再容易不过,忙连声答应,“好,这办法好……”

“找谁呢?”无忧的眼风慢慢在场中扫过。

目光所到处,下人们都脸色煞白的将头有多低埋多低,不自觉地往后退,尽自己所能地不让自己招眼。

庞二的儿子对父亲次次所得的赏金眼红已久,今天得了父亲地授意,在女皇和郡主面前一展身手,以后就有机会象父亲一样风光。

信心满满而来,现在郡主要自己亲自动手,他就失去了表现的机会,正有些失望。

寻思着怎么可以能有表现的机会,对无忧和庞二后面地谈话,也就没留意,这时无忧望来,也没察觉。

无忧挑起眉稍,视线落在庞二的儿子庞安保身上,一笑,“就他了。”

庞二脸色即时惨白无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郡主,他……他是我的儿子……请郡主收回成命,另寻他人……”

庞安保这才回过神来,吓得屁滚尿流,软跪下去,跟着庞二磕头。

无忧不悦道:“你儿子是人,我府中的人就不是人?还是说,你儿子比我的人精贵些?”

庞二一听,更是面无血色,哆嗦着,“贱民,不敢有这想法……只是……”

“不是能长好吗?切开了,回去好好养着,过些日子也就好了,教得好,我会比以往翻倍地赐你。”

这脚筋挑了,再怎么养,这脚也是废了。

庞二有苦也不敢说,还想求。

女皇等得有些不耐烦,见庞二拖拖拉拉,冷哼了一声,随便指了一个下人,“你来。”

那下人面如死灰,却不敢不从,哆嗦着站了出来,马上有人给他搬了椅子来,将他绑在椅子上。

庞二父子大松了口气。

无忧也不拦女皇,只是向下面侍从招了招手,一指庞保安,“将这个目中无人的东西就地打死。”

说完慢慢踱到绑在椅子上的下人身边,淡淡地看向庞二,“可以开始了。”

身边侍从已将庞保安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了起来,下手又狠又重,绝不留情,打得庞保安杀猪一般的嚎。

几杖下去,声音便小了些。

庞二忙道:“别打了,小的用他来做示范。”

“是人就行,何必要他。”无忧不理。

“我儿子从小学习软雕之术,比寻常人更灵活些,用来示教,效果更好。”挑了脚筋,起码命在,日后设法医治。打死了,可就没了。

无忧听了这话,略抬了抬手,示意侍从退下,“既然这样,好,依你。”

下人忙上来,将庞保安扶起,绑在椅子上。

庞二挑宁墨的脚筋,手稳得丝毫不抖,这时用在自己儿子脚上,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加上庞保安惨叫连连,更让他心神不定。

光是切开皮肉寻脚筋便深深浅浅地割了好几刀也没能找到对地方。

无忧皱眉,狠声道:“教不好,不光是你们父子,就是庞家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庞二一个激灵,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将手帕,团成一团,塞了儿子的嘴,让他鬼嚎不出声,才重新凝神向他脚踝切去。

这次下手,果然又平又稳,而且为了减少儿子的疼痛,又便于以后医治,切割之时,照着最佳的肌肉纹理下刀。

无忧是学医之人,但在手术上毕竟接触不多,下手时,没有多少把握。

料定庞二对别人下手,没有顾忌,胡意乱来。但对自己儿子出手,自然是照最容易恢复的方式。

这时看着庞二出手,又快又疾,切开的伤口更是顺纹而开,知道自己赌对了,凝了神仔细看着,绝不放过一点细节。

庞二将庞保安脚筋割去一半,庞保安早痛得昏死过去。

他怕儿子受不得痛,更怕以后难以恢复,紧接着将割开的脚筋缝合起来。

无忧虽然憎恶庞二,却也不能不佩服他这身本事。

又以没看得明白为由,迫庞二又将庞保安另一只脚筋挑了,将他的手势又温习了一遍,心里多了些底。

246 无忧的小心眼

女皇有先前对无忧的怀疑。

不认为无忧当真会自己动手,只道她是故意拖延时间,另有打算。

虽然等得甚是不耐烦,却耐着性子,要看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样。

如果从这事上证实,这些日子存着的疑虑,这账就可以和平阳算算,顺便除了这个假兴宁,宁墨自然正正当当的可以带回宫去。

宁墨见无忧如此,虽然并不认为她另有帮手,但也以为她是在拖延时间,寻找时机。

他与女皇斗心已有几年,知道女皇疑心极重,女皇这时显然对无忧已然生疑,暗暗担忧。

突然转动轮椅,有离开之意。

女皇身边,立刻有两人上前拦住,不容他离开。

宁墨冷冷道:“坐得久了,乏累不堪,等你们折腾好了,再来唤我。”

这两人是新跟着女皇的,这是头一回见宁墨,在他们看来,要受这样的酷刑的人,自然是让女皇憎恶的。

其中一个近来较得女皇宠爱,望向女皇,见后者眉心皱了皱,有些不悦,便想借此机会挣些表现,更不容宁墨龘离开,语气也多了些不客气,“皇上没发话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她是你的皇上,可不是我的。”宁墨眼角都不屑抬一抬。

“你放肆,敢藐视皇上……”

那人话没落,突然喉间一紧,见宁墨袖中牵着一条金丝,金丝另一头绕在自己颈间,吓得脸色发白,嘴上却不肯服软,“我是皇上的人,你敢……”

宁墨略抬眼皮,眼中寒光令那人打了一个寒战,后面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做狗不会看人脸色,早晚是死,不如我先送你一程。”

金丝闪电般缩回缩中,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那人却两眼瞪大,直直往后倒去,喉间慢慢渗出一排细小的血珠。

与这人一起拦下宁墨的人,脸色一变,弯腰在那人鼻下一探,已然断气,吓得脚下一软,退开一步。

不敢相信这个残废敢在女皇面前杀她的人。

但他离这么近,也没能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哪里敢乱动,“禀皇上,他……他死了。”

女皇只是眉头蹙了蹙,“死了就死了。”

那人怔了一下,还没回过神。

无忧转身过来,冷哼了一声,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掴在了那人脸上,道:“他是我的夫郎,他今天在这儿,是我看在姨娘的面子上,让他在这儿。怎么?这倒可以让你们这些奴才对我瞪鼻子上眼了?”

说完,板着脸向女皇望去。

女皇心里‘咯噔’一下,兴宁得蛮横是出了名的,火起来,就连王妃都不给面子。

以前她宠着兴宁,兴宁在她面前倒也顺服,那是没惹到她。

这时一心想试探真假,便没将她当真正的兴宁来看,也就没顾及到万一是真的,惹火了她,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自己虽然西越女皇,但这是在北齐,而且兴宁又是天女转身的身份,见任何天子,也无需参拜,到了天女祭天那日,众国君还得拜她。

宁墨名分上是兴宁的侧夫,而非侍,自己手下奴才对她的夫不敬,自然是打了她的脸。

皇家人最重的是脸面,这个脸,兴宁如何能不要。

笑道:“你这孩子,奴才不懂事,要打要杀,也就一句话,怎么自个动上了气,气坏了身子,怎么是好?”

无忧冷笑,讥嘲道:“姨娘还在意我气不气坏身子?前些日子不是有人挡着,永和的丫头就掴了我一耳括子,今天姨娘的奴才也直接踩到了脸上。请问姨娘这是何道理,难道说姨娘哥哥的孩子就是宝贝,这妹妹生的,就不是东西了?这还是在婉城,我好歹还是婉城之主,尚不把我看在眼里,如果我去了西越,岂不是要被人踩到脚底下去?”

女皇被她一席话气得发抖,面前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能认也算了,却被调龘教地与自己如此生分,低声呵斥道:“宁儿,你在胡说什么。全天下,谁不知道,你是姨娘的心尖肉。你就要天上的星星,姨娘也要摘下来给你。姨娘座下皇位,赶明也是要给你的,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无忧冷着脸,“我说的哪件事,姨娘觉得不对?”

女皇又气又急,心里更泛起阵阵酸楚,如果她是在自己身边养着,断然不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手指轻颤,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李嬷嬷见皇上气得不轻,忙跪到前面,“他们两个是才到皇上跟前的,许多事并不知情。全是奴才管教无方,他们才冒犯公主,跟皇上没有关系。皇上无一日不念着公主,恨不得能将公主天天捧在手心上。公主要恼就恼奴才,要打要罚随公主,只求公主别怨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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