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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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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的捂着沙华,却又不顾一切的要救不凡。”她不答,惜了了反而更相信自己的猜测。

无忧慢吸了口气,迟疑道:“我没见过沙华,不过我曾经靠着他的血活命,他对我有救命之恩。”

“你……靠着沙华的血活命?”惜了了怔了一下。

无忧点头,笑了笑,那笑还没浮上眼,就褪去,“其他事,我没办法再告诉你。至于不凡,如果他没了,估计我也在府中呆不下去了。我还有事没办完,不想离开,所以不凡一定要救。”

“借口,不听也罢。”惜了了冷哼了一声,“不凡想活,就能活,根本无需你如此。”

他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她,在她眼中,他看不见自己,长睫一颤,垂了下去,掩去心底涌上来的落寞……

她心里没装下他,他移开视线,转身就走。

他竭力想掩饰内心的怅然失落,却在垂眼的瞬间,仍被无忧捕捉到他如同受伤小兽的眼神。

无忧想追上去,再求求他,脚却象在地上生了根,迈不开步。

脚底滚着块鹅卵小石,轻叹了口气,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偏被搅得乱七八糟。

说什么救不凡是为了留下,确实欺人欺己的借口。

天边一声雷鸣,方才还是艳阳天,转眼天边涌上乌云,随着几声沉雷,雨点稀稀落落的迎头落下。

一个小厮在她面前停下,行过礼,道:“惜公子叫小的转告郡主。”

无忧猛的抬头,“快说。”

“惜公子说,他会如郡主所愿,要郡主先回去歇着,惜公子等事办完了,会过郡主屋里宿夜。”

“他要过我屋里睡?”无忧怔了一下。

“惜公子是这么说的。”

无忧咬牙,奸商,卖点东西还要吃回扣,但悬着的心算是落下了,摆手示意小厮离开。

将胸口里积着的闷气,呼了出来,提了裙子,朝西门急跑。

她现在最想看的就是那架秋千,告诉子言,当年她无力救下他,今天总算能保住与他很象的男人……不凡……

无忧在府中任性妄为,前不久阻拦她出府的人,个个挨了她的马鞭,这时出府,自没人敢拦。

赶到秋千前,雨已经下大,烟雨朦胧中,秋千前孤零零地站着一个人。

他背在身后的手中明明握了把十二股的油纸伞,却不撑开,任雨淋着,黑发白衣已被雨淋湿。

另一只手轻握着秋千上的铃铛,拇指在铜铃口上抚过,更显得孤寂苍凉。

无忧在离他三步外停下,看着这般情形,突然感到心酸,竟想落泪。

面前的少年在人前永远温文淡笑,心里到底忍受着多少委屈,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听见脚步声,含笑转身。

面庞温润如玉,狭长好看的眸子在冰冷雨幕中仍带着暖意,“回来了,怎么不去歇着,却来了这里?”声音和同平日一样温柔。

无忧定定的看着他,所有的担心化成委屈,还夹着闷气。

她为他担心受怕,他见了她,却只问她为何不去歇着,难道他不知道,他的事没了,她根本就没办法歇着?

看了他一会,不见他有告诉她,上头将如何处置他的意思,怒气上冲,冷声道:“还以为你会被囚禁起来,特意回来看看你轮为阶下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能目空一世。没想到,还能在府外闲逛,我这逛算是白跑了。”

他瞅着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微微一笑,把手中油纸伞撑开,上前两步,罩在她头顶,柔声道:“出来,也不带把伞,衣服都湿了,受凉了怎么办?”

无忧心里压积着的憋屈全涌了上来,说不出的委屈,他自打第一次见着她,就对她温柔呵护,让她象是一个冷得浑身发僵的人,被他进到一个温暖的处所,一点点陷进去,再也挣不出来,他却站在了她够不着的地方看着,不让她靠近。

以前教她杀人的师傅告诉过她,男人的温柔如同罂 粟,最美也最毒,一点不能沾,沾上了就会上瘾,一旦上了瘾,就再也不能冷静的思考,做出准确的判断。

他就是世间最毒的罂粟,也是世间最可恶的人。

她一把推开撑在头顶的伞,后退两步,任雨水当头淋下,冷看着他,“你我之间不过是份协议,你死了,我们这份协议也就结了。我受不受凉,与你有何关系?”

他不言,又上前,将她的头顶遮住,“我送你回去。”

“我讨厌你装模作样。”无忧再次将他推开,泪涌了上来,和脸上的雨水一起滑下,“你不是很会算计,不是很会处处为自己打算,今天是怎么了?”

“无忧。”他不曾见过她这般失控,低唤了一声。

“纥不凡,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的那些话,才故意放水,让人有机可乘,救出宁夫人。”无忧直直的锁着他的眼,深吸了口气,道:“鬼面是你请的。”

如果不是惜了了的那句话,不凡无需你费心,她还不会想到这点。

他愕住,静看着她,同她一起淋着雨,半天说不出话。

无忧望着他,微仰脸,让雨水将泪冲去,笑了笑,一收唇边笑意,重新向他看去,冷冷道:“宁墨母亲的事,我会办,根本无需你插手,你太多事了。”

“你能怎么办?”他终于轻叹了口气。

“纥不凡,你在小看别人,而自己去办这事的时候,可有想过给自己留后路?”无忧怒瞪了他一眼,抽身就走。

他手中油纸伞滚落在地,抢上一步,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向自己,从她身后,将她紧紧抱住,脸埋进她的湿发,“你什么也别做,看着就好。”

无忧跌靠在他透湿的怀中,被他箍得几乎透不过气,他的体温绵绵不断的隔着湿冷的衣裳传来,融进身体,窜入四肢百骸,脑中渐渐抽成空白,脚下软得没了力气。

挣了挣,被他抱得更紧。

他下颚抵 着她的头,不让她抬头看他,“无忧,你做得已经够了,不要再参与皇家中事。”

她参与的越多,越会引起王妃和女皇的怀疑,她的身份也就越加的难以掩饰。

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不能再有二次,想保全她的办法,就是不让她涉及皇家中事,让她被王妃和女皇视为扶不上墙的烂泥巴,直到他能带她离开的一天。

无忧靠着他,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好在这时的雨很大,不会让他看见她的软弱。

很想告诉他,了了会帮他,他不会有事。

但她什么也没说,拍拍紧箍在身上的手臂,“我冷,回吧。”

不凡忙放开她,拾了伞,仍为她遮了雨。

无忧回头望了眼被雨水洗得很干净的秋千,轻咬了唇,他是在绝境中想念着长宁吗?

他随她的视线望去,温柔一笑,回眸过来,凝看着面前少血色的秀丽小脸,眸色越发的柔润,去携她的手,“走吧。”

261 十一郎

无忧将手指从他手中一根根抽出。

不凡也不勉强,放开手,只是走在她身侧,为她撑着伞。

一路无言。

刚进府,就见千千和王妃屋里的一个嬷嬷等在门口。

“王妃请纥公子过去。”嬷嬷小跑过来。

无忧虽然知道惜了了会帮不凡,心脏仍是蓦然一紧,向不凡看去。

“我这就过去。”不凡又对千千道:“你送郡主回去。”

将伞柄塞进无忧手中,微微一笑,示意她宽心,转身走进雨瀑,飘于脑后的发带被风扬起。

无忧胸口热血一激,突然抓住他的手臂。

他回身过来,四目相对,无忧望着他墨黑的眼眸,再不挪开。

无忧紧握着他的手臂,怕一放手,就如同子言一般,生死相隔。

雨水从他俊儒的面庞上淌下,湿了他的眼,眼前的玉容看不真切,但她眼里难得流露出来的关切和焦虑,将他冰冷的心一点一点温暖起来。

任雨水从睫毛上一滴一滴的滑入眼中,却不肯眨上一眨,不愿漏下她此时眼中任何一点柔情。

过了好一会儿,下人怕去晚了受责罚,催道:“公子,王妃在等。”

不凡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轻拍拍手臂上的小手,浅浅一笑,柔声道:“全身都湿了,回去换件衣裳,叫丫头给你冲杯姜茶。”

无忧点了点头,手却不松开。

他又是一笑,声音愈加温柔,“我不会有事。”

无忧这才慢慢松了手指,把伞仍递回给他。

千千忙上前来,将自己撑着的伞举过无忧头顶。

不凡微笑着接过伞,伞下还残留着她的幽香,“回去吧。”

等无忧一点头,转身离去,挺拔的背影在雨瀑中模糊。

千千手指在无忧眼前晃了晃,“回神了。”

无忧收回视线,“走吧。”

“你不去看看宁公子?”宁夫人被救的消息,被完全封锁,只得在场的几人知道,千千并不知情。

“现在不能去看他。”无忧望向‘墨隐’所在的方向,现在与宁墨越亲近,越会引起母皇的嫉妒,再激火母皇,不凡和宁墨都将难保。

“果然聪明。”一双黑靴停在面前。

无忧顺着穿着黑裤子的长腿望上,最后仰望向他阳光般面庞,只问了一句,“你回来了?”就再不知说什么。

“我做的工具,可还好用?”开心将伞柄抱在怀里,摸着下巴,将无忧的伞面略略抬起,歪头看她的脸。

“很好,谢谢你。”无忧朝他来的方向望了望,“你从宁墨那里来?”

“是。”他将她从头看到下,视线最后落她滴水的发稍,抬手拨开她贴在脸上的湿发,眉心拧紧,“怎么弄成这样?”

“下雨了,没带伞。”有风吹过,无忧冷得一哆嗦,脸上爬起一层细小的粟粒。

开心把伞递给无忧,“撑着。”

“我和千千共用就好。”无忧身上已然透湿,有伞没伞,并没太大区别。

“撑着。”开心锁着她的眼,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无忧不知他要做什么,懵懵的接过,举高来遮了他的头。

他向她靠近,也不顾身边还有个千千,动手剥她身上湿透的外袍。

“喂,你做什么。”无忧向旁边闪避,衣裳‘嗤’得一声破裂。

开心见衣裳破了,也不再脱,索性两手一分,撕了开去。

“你疯了吗?”无忧竖了眉稍,往后跳开。

今天真不是好日子,所有人都古里古怪。

开心被她拽了回来,从她手中拿过伞,顺手将她身上湿衣从袖子上拨出来,抛给千千,“赶紧叫人备热水,冲姜汤。”

千千手忙脚乱的接住,怔看着开心。

开心睨眼过去,“还不快去?”

千千吓了一跳,看了无忧一眼,飞跑着去了。

开心解了自己腰带,脱 下身上衣裳,将无忧裹了,扛上肩膀,撑着伞向‘暮言轩’急走。

无忧手撑着他的肩膀,“我自己会走。”

开心脚下不停,转头看她,“等你慢腾腾的领着丫头回去,还不得大病一场?”

“我没这么娇气。”无忧以前不分天晴下雨,就算是倾盆大雨,从头淋到尾,该做的训练,一样不能少。

“如果是练功,淋这点雨,自是无妨。但忧心和训练如何能同?”

一个人如果忧心太重,就很容易病倒,再淋上一场冷雨,就更加难说了。

“我真没事。”无忧身上的水很快将开心的衣裳浸湿,“放我下来。”

“天大的事,想赢,自己就不能倒。一旦倒了,天塌下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开心大步前行,丝毫不停。

无忧撑着的手臂松了下来,安分的俯在他肩膀上,“今天,你和不凡真的在一起?”

“嗯,怎么,不信?”

“我不知道。”

开心‘哧’得一声笑,“真在一起。”

无忧略安下心,“你不是说要去三个月,怎么就回来了?”

“不凡求助,就回来了。”开心眸色微黯,好在到的及时,要是晚上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对了,前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叫我好等。”

“你们都不在府里,闷得慌,所以在附近走走。”无忧想到鬼面,嘴角慢慢抿紧,如果子言真的死在他手中,她绝不罢休,“你等我,有事?”

开心绕过花径小道,见十一郎正从‘暮言轩’出来,闪身树后,“这事,以后再说。”

等十一郎随着奶娘离开,才从树后转出。

无忧俯到开心耳边问道:“十一郎是女皇的人?”

开心睨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鼻子,“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久前,你们为什么会容他留在府中?”

开心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一个人无论再忠心,只要被人揪到一点不是,到上头耳边吹上一吹,所有功绩就能全部抹杀,忠变成不忠。反之,也然。无论再不忠,只要被人看见的,全是忠,自然就是忠的。童言无忌,一言抵得某些人千张嘴。”

无忧恍悟大悟。

母皇利用十一郎年纪小,安插在府中,不引人注意,而且孩童没有名利之心,自不会为了保命,编排谎言,传出的消息,往往是最真实的。

可惜母皇低估了府中这几位,十一郎终是没能藏住尾巴。

他们发现十一郎身份后,假装不知,反而暗引为己用。

将想让母皇看见的东西,通过十一郎传出。

母皇所见的不过是不凡为她量身打造的美好彩衣。

“那端妈妈……”无忧记得王妃说过,端妈妈是母皇亲选送给兴宁的人。

“无论首饰坊,衣坊,都是一年普选一回,为了公平,各作坊送上的东西,均不烙名号,任何人都不能看。这些没有名号的东西,送到皇上手上,再由皇上亲选提名,没有任何投机取巧。

上一次普选,三姑娘送去的东西,其中有一把长命金锁……”

无忧‘咦’了一声,“普选的东西,除了工匠和作坊主人,任何人不得见,你如何知道有一把金锁?”

“你忘了三姑娘的工具是从何而来。”

无忧了然,他为三姑娘做工具,自然是见过那把锁,“后来呢?”

“那时十一郎时常跟着我,我去三姑娘那儿,他自然也跟着,十一郎对那把金锁爱不释手。

由于每年普选下来的东西,女皇总会分送一些给各位公主。

兴宁倍受女皇宠爱,每年自然会分得最多的东西。

十一郎求不凡,如果这次女皇赏赐下来的东西,有这把金锁,便向郡主讨了来送他。

不凡许了他。

结果赏赐下来,没有那把锁,十一郎好不失望,不料却在端妈**侄儿身上看见了那把锁。

普选送去的东西,全天下独一无二,又没名没号,见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落下几件,可以说是人不知鬼不觉。

端妈妈哪会想到,她落下的东西,正是三姑娘送去的,又哪里想到偏偏是十一郎见过的。”

无忧沉思问道:“那锁是你设下的套?”

“何以见得?”

“女皇无儿无女,拿这金锁何用?过了手,定会赏出来。今年西越的首饰由三姑娘送,说明她的东西是最好的。以皇上对兴宁的宠爱,必会将最好的赐与她,所以这金锁多半会送到‘常乐府’,我说的对么?”

开心瞅着她看了一阵,扬了扬眉,“不错。”

无忧接着道:“三姑娘明知女皇无儿无女,平白送这东西去做什么?除非有人授意,让她这么做,而且故意让十一郎看见那锁。而端妈妈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捞钱财的好机会,不过她是聪明人,就算要捞,也只会捞不受女皇注意的东西。金锁这东西对无子无女的女皇而言,自然是过眼就忘,端妈妈如何会放过。她算盘是打的好,却算差了一步,正好落入你事先设好的圈套, 是么?”

开心眼里露出一抹赞赏,“有一点不对。”

“什么?”

“设套的人,不是我。” 开心挑眉,这件事无需瞒她,她知道十一郎的用处,以后在府中才能更如鱼得水。

十一郎知道端妈妈私落赏赐之事,如何能不告诉女皇。

私落皇家之物,是大罪。

无忧摇头,端妈妈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凡做下这一切,再打杀端妈妈,哪里还有丝毫顾忌。

可怜端妈妈到死,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262 郡主施暴

有下人打扮的匆匆跑来,停在无忧他们面前,瞅了无忧一眼,却不说话。

开心随他看了无忧一眼,不将无忧放下,问道:“何事?”

下人凑到他耳边,一阵嘀咕。

声音很小,无忧听不清见内容,勉强能听见说的是零星的几个词,什么‘燃油’、‘落叶’、‘绳索’。

开心听完,眉头微皱,“可知是谁做的?”

那人又瞅无忧,略为犹豫才伸手入怀取了样东西出来,双手捧给开心。

开心接过,示意他退下。

无忧被扛在肩膀上,屁 股在前,头在后,看不见面前情形,等撑了身子起来,开心已经将那东西收入怀中。

没能看见他收下的是什么东西,却看见他的脸阴沉下去。

“出了什么事吗?”这几天府中祸事太多,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无忧紧张。

开心回眼过来,目光森冷,没有半点平时的阳光笑意。

无忧经不住打了个寒战,不知自己又做了什么,惹了他,瞄了眼正远去的下人背影,指着自己鼻子,“跟我有关?”

“没事。”他睨着她,重新笑了出来,但那笑,白齿森牙,让无忧禁不住又一哆嗦,还不如不笑的好。

不敢再问,干咳了一声,别过脸避开他象是要将她剥开来的森冷目光,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断断续续的词语,琢磨着看能不能窜出意思来。

燃油,落叶……一个激灵,仿佛看见一支羽箭在空中急飞,擦出火花,引燃周围枯叶的情景。

难道是……

倒抽了口冷气,难道他打听的是那件事?

如果真是那件事,她反倒宽了心。

因为当时看见她的,只得鬼面一人……

无忧正想得出神,身体突然下坠,跌入一汪热水,直没过头顶,猛的惊醒,呛了好几口水,扑腾出水面,发现置身大浴桶里。

抹了脸上的水,仰起头,看清桶前带着坏笑的脸,才知道自己被人当废物一样丢入水中,这几天强压着的火气,全被呛了出来,横眉怒瞪过去,“白开心,有你这么对女人的吗?”

开心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偏着头将她从头到下的打量,“你是女人吗?”

无忧低头,把自己泡在水里的身体看了一遍,外衣被他剥来丢掉,他的黑短打浮在水面,向一角漂开,她此时两手撑着桶沿,半边身子探出水面,身上白里衣湿了水紧贴在身上,凹凸分明,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气壮了起来,将胸一 挺,随后发现他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她的胸脯上。

突然醒悟,在一个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胸 部,是赤 裸裸的勾 引,忙沉下水,顺手捞了漂到一边的黑衣,将自己裹住,口中却不示弱的叫道:“你哪只狗眼看见,我不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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