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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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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风轻拂过,继而他的声音飘来,“是叫千千吗?我记下你了。”

无忧一怔,飞快的摸向袖袋。

方才千千将她那只小炭笔遗失在她房中,小炭笔上便刻着‘千千’二字,她拾到后顺手放在了外袍袖袋中,打算明天还给千千,本该躺在她袖袋里的小炭笔,这时不翼而飞。

回头,已失了那人身影,只看见屋顶揭去的圆盖正重新合拢,“喂,别走,还我笔。”

屋顶传来一声轻笑:“下次还你。”

随着屋顶的合拢,屋中归于寂静。

···

无忧也寝院隐在黑暗中,耳边风声过处,又见另有黑衣人从头顶跃过,消失在王妃的寝院,轻抿了唇,靖王府中没有想象中太平宁和。

借着夜色,潜到王妃窗外,轻身一跃,手攀了屋檐下梁上雕栏,身体悬起,贴上窗棂,将窗纸舔出一个小洞,凑眼看去。

王妃手持了本书斜靠在香妃榻上,看着正在脱黑色夜行服的嬷嬷:“如何?”

嬷嬷将夜行服包裹起来:“被公主料中了,峻珩造了个两个假货,一个故意让端妈妈的人窃去,另一个便是送到我们府上的这个。峻珩下榻陈府,听说陈候要给他摆个舞台接风,要不我们派个小厮混在戏子里……”

王妃摇了摇手中手卷:“别看峻珩本事不大,心眼却多,这东西,他断然不会放在身上,就算小厮能进他的身,一样寻不到。”

嬷嬷微愣:“他不带在身上,能放在哪里?”

“陈候的暗仓-玉器库。”王妃冷笑了笑:“陈候酷爱收集玉佩,收集的玉佩大大小小不下万块,随便往哪儿一放,根本叫人无从寻起,只怕就连银狐出马,也认不出来。这就是峻珩为什么要巴巴的离开,前往陈府上的原因。”

“那该如何是好?”嬷嬷烦了愁。

“不必理会,只需暗中派人在陈府附近严加看守,防着银狐便好。”

“公主不是说银狐也认不出……”

“总要防一防。”

狠狐……无忧脑海里浮现出黑衣人抖开的那方帕子,上面绣的是一只雪白的狐狸,难道他……

再接下去,便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无忧不再听下去,闪身离开。

她虽然没有武林高手所会的轻功,但身手敏捷,翻墙过梁,飞檐走壁却也并不逊色。

藏好夜行衣,躺上床,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望着床顶绣花幔帐。

长嘘出口气。

子言……你还活着吗?

慢慢闭上眼,唇边露出一抹苦涩。

要想寻到子言,就得知道当年的事,只有清楚当年的事,才能知道子言有没有可能逃生,如果活着,又可能去了哪里……

隐隐觉得当年的那些事,全与自己的这块玉佩有关,如果他们要寻的是自己身上的这块玉,那么峻珩身上那块也断然不会是真的,但他们这么用心寻找,自有原因。

这里面的原因,她得弄明白。

陈府吗……

再难寻,也得去寻一寻。

026 太子峻珩

陈候是前朝的一个退隐重臣,富甲一方,却不能再参于朝中事务。

一次齐皇巡视民情,游到宛城附近,受陈候邀请,宿在了陈府。

陈候差女儿服侍酒醉的齐皇,结果发生了一ye情,生下一子。

于是陈家小姐被接进宫中,封为美人。

那时的齐皇已有皇后,皇后是南朝公主,齐皇还是太子时,联姻嫁给齐皇,但夫妻二人婚后极是恩爱,生了一个女儿后,便再没生育。

陈美人与齐皇只是一ye情进的宫,但她肚子争气,为齐皇生了儿子,虽然是庶出,却是齐皇的第一个儿子,齐皇自然是龙颜大悦。

母以子为贵,被升为贵人。

哪知她产子后,一直未孕的皇后接连生了三个儿子,陈贵人庶出的儿子,自然不再值钱。

或许是陈家时运到了,北齐和南朝结盟解体,连打了几场大仗。

北皇与大臣密谋,设计在与南朝谈判时,谋杀南皇。

恰好长公主-峻宣带着四岁的小太子去给父皇请安,听到商议谋杀南皇一事。

峻宣在南朝住过两年,与舅舅感情较好,听了这事,吃了一惊,悄悄告诉了母亲。

齐后听了后,即时就愣住了,照北齐的规矩,她身为女子,又不能涉政,只能终日以泪洗面。

小太子不忍心看母亲这么伤心,偷偷将消息放给舅舅南皇。

齐皇计划失败,南皇虽然逃回南朝,却也吓破了胆,不敢再与齐皇为敌,而且招出传消息给他的是北齐太子。

这件事因峻宣而起,峻宣不忍心幼弟这么小小年纪便被毒杀,出去自首,供出是自己将偷听到秘谋一事,希望能以自己的性命换得弟弟平安。

废除太子,自是势在必行,除此之外,等待小太子的,还有一杯毒酒。

齐后不愿儿子因为自己被赐死,拼死相护。

然赶到时,已经晚了,太子已喝下毒酒。

齐后不甘心儿子就这么死去,给他灌下大量的绿豆汤,将还有一口气的长子交给亲信送出宫去救治,终是不治身亡。

与南朝解盟,齐后地位本来就不保,再加上这件事,朝中大臣对齐后自然是不住弹劾,甚至以兵权要挟,要求齐皇处死齐后。

齐皇无奈,只得下旨赐死齐后,然南皇向北齐递交了降书,每年上供大量金银,这时赐死齐后,免不得要将南朝再次逼上鱼死网破的地步。

就算南朝灭了,北齐也将大伤元气,而西越早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西越乘机来攻,北齐自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加上齐皇念在与齐后多年夫妻恩爱的情份上,借机免了她的死罪,废去后位,连着她的另外两个儿子和长女峻宣一起囚在冷宫中,也算是平了朝中怨气。

齐后受不得接二连三的打击,最终是疯在了冷宫里。

齐皇废去皇后,自然要立新后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于是当朝丞相的女儿贤妃自然是最好的人选,然贤妃自进了宫,就没生过孩子,不下蛋的皇后如何能稳住地位?

这让新后以及丞相都十分头痛。

陈贵人便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了新后,那孩子也就是现在的峻珩。

齐皇和新后认为陈贵人贤淑,识得大体,将她升为妃。

陈家沾着女儿的光,被封为候,所以陈家其实就是峻珩亲生母亲的娘家。

这件事后,便另有一件事发生,就是囚在宫里的长公主峻宣失踪,传言说她受不了冷宫的生活,逃出了宫。

然深宫之中没了个把人,何况还是带罪的公主,又是废后的女儿,所以也激不起什么浪花,而齐后已经疯了,再罚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后来南皇良心发现,派人前来请求接废后回南朝,废后已疯,齐皇自然很爽快的答应。

平日疯癫的废后却说什么也不肯和余下的两个儿子分开,新后和陈贵人借机挤兑齐后的两个儿子,纵着齐皇让她将儿子一起带回南朝。

按理这样新后和陈美人这样的要求很是无理,但不知是不是做皇帝时间久了,人也变得无情,被两个美人在枕边吹吹风,便迷了心窍,居然准了。

齐后带着两个儿子在返南朝的途中遇上倭寇,疯了两年的齐后居然清醒了,为了保住名洁,竟一条白绫吊死在战场上,她的两个儿子均死在那场战乱。

这件事传到齐皇耳中,齐皇只是默了一阵,什么也没说,北齐内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百姓间背地里说起这件事,均是摇头长叹,不是仅能用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关于北齐的这些事,无忧还是在小时候听子言说的。

小时候她常缠着子言讲故事给她听,子言便将这些政事当成故事讲给她听。

那时她没有玩伴,平时也无人跟她说话。

所以子言讲什么,她都爱听,也只当是故事来听,却不知这些全是真实的。

等她长大以后,想起这些往事,觉得子言很是神奇,与她同样生活在深宫,却知道许多她不能知道的事。

不过身在二十一世纪的她,这些往事是不是真实的,而子言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已经不再重要。

她能记得这些,只是因为这些是子言讲给她听的故事。

对她而言,子言给她讲的每一个故事,都非常珍贵,所以她记得子言讲给她听的每一个故事。

现在重新回来,这些故事却又变成了朝代的真实过往。

陈府离无忧的郡主府,徒步也只要小半个时辰的路程。

正因为两家隔得近,峻珩和兴宁也没少见面。

峻珩的恶习,加上兴宁的恶名,两个人相互嫌弃,关系不好也就再所难免。

这次峻珩前来,落脚陈府也是理所当然。

三日后,果然陈候请了宛城最好的戏班为峻珩太子接风,为了显摆他与太子不浅的关系,自然难免大请特请,附近有头有脸的都请了个遍。

这样的场合,怎么少得了未来太子妃的爹娘,靖王夫妇也不能推辞,坐上了首席。

无忧自然也免不了同往,她脸上结痂刚去,还不能过于的吹风,所以就算去赴宴,也蒙着面纱。

常乐郡主相貌丑陋是众所周知,过去出门大多时候也是戴着面纱,所以她戴着面纱出现在陈府,丝毫不让人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这才是正常。

兴宁虽然人品不好,但因为毁了容,最不愿意的便是人家多看她的脸,于是平时穿衣也不喜欢花俏招人视线。

因而衣裳大多都是款式简单,外袍略为宽大,将原本娇好的身材一并遮去。

靖王夫妇也无意将无忧恢复容貌的事传扬开去,而无忧更不愿张扬引人注意,所以一身素白衣裳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那身宽松的外袍正好掩去里面的黑色紧身夜行服。

这一趟,无忧见到了她未来的正夫-峻珩太子。

事隔八年再见他,已然不记得他过去是什么模样,然而当年被他按在地上的小太监的可怜相却刻在了脑海中,对这个人已然生不出好感。

只是匆匆扫了眼,光皮囊来看,也算是人模人样,少有的俊美,但到底怎么个美法,她也就没多去研究。

而峻珩身在皇家,看惯了美貌娇娘,对象挂着一身丧服的无忧自然提不起兴趣。

二人只是象征性的见过礼便转开视线,各不理睬。

无忧枯坐了一阵,等台下众人被台上戏子勾得入了迷,便推说身体不适,提前回府。

兴宁和峻珩关系不好,不是秘密,所以陈候挽留一番,见无忧执意要走,也不多强求。

出了大堂,无忧推说要净衣,拉了千千寻了个无人的地方,脱去外袍面纱,从怀里取出黑色面罩,蒙上脸。

令千千穿了她的衣裳扮做是她,出了二门,坐上车先行回府。

她自己则隐在夜色之中,朝着头两夜进来摸好底的方向,潜向陈王府暗室。

无忧躲过巡逻的护院,闪入暗室通道,从束紧的袖口中抽出事先拧好的铜丝,握了门锁,却发现锁环处有常人不易察觉的轻微松落。

经过训练的她,比常人敏感心细许多,停下手中动作。

看向四周,并不见异样,将耳朵贴了门,也听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沉吟片刻,深吸了口气,将手腕持平,一用力,那锁环果然不发出声响的应手而出,随锁环带出的还有一条细细的铜丝。

无忧眉头微敛,如此看来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进处暗仓。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也是冲着峻珩的那块玉而来。

来人不损门锁,开门进去后,只消在里面将铜丝寻地方缠紧,外面看不出任何蹊跷,此人手段高明远非自己能比。

此时外面众多宾客,所有下人,护院都得应对这些前来的宾客,注意他们的安全,所以这后面的防护自然要比平时疏忽许多。

虽然那人还在里面,但如果错过今夜,想再探陈府,比登天还难。

无忧略为犹豫,毅然推开门,闪身入内,轻手轻脚的将铜丝缠紧。

暗室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027 吃大亏了

无忧不知先进来的人在哪里,自然不敢点火照明。

好在受过在黑暗中行动的训练,虽然眼不能视物,却也能在黑暗中不发出声响的摸索行动。

贴着石壁巡查过去,不由的暗暗叫苦。

从那道门进来,不过是个通道,通道两侧排列着好几扇门,要在这么多间暗仓中寻一块玉佩,确实困难,怪不得姨娘不作打算。

不过已经进来了,也只能一间间的搜,碰碰运气。

通道很窄,黑暗中,无忧凭着以前的训练,感觉来人的存在,几次收腹在那人面前贴身而过,甚至能感到他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庞和发角。

她进来之前便知道,早她一步进来的会是高人,然而那个人的身手仍好到出乎她的意料。她不知那个人是否察觉她的存在,但那人总能早她一步进入她想进去的暗室。

虽然很有可能被他早一步找到要找的东西,但是既然他会继续进入下一步暗屋,说明他并没寻到想要的东西,很有可能是根本没认出来。

这样一来,无忧反倒是可以避免与那人同处一室,为搜索带来许多方便,比如可以点灯照明,无需摸黑,靠着手指去感应那些陈放得密密麻麻的玉佩。

直搜到最后一间暗室,仍一无所获,失望的吹灭小蜡烛,在火光一灭之际,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上,摆放着的一块玉佩落入她眼中,上面的图案与峻珩送来那块隐约相似。

不及细想,将那块玉揣入怀中,推门出去。

掩好门,正想离开,意外的发现,那个人也在通道中,离自己仅两步之遥,而且并无离开的意思。

无忧不能确定他是否发现了自己,站在原地,将呼吸放到最缓,不敢有丝毫动弹。

足足等了一盏茶功夫,仍然听不见他动弹。

这时听见门外有拖拉杂乱的脚步声靠近,陡然一惊,如果来人是巡查暗仓的护院,只要前面门一开,便被人生生的赌在这里,拿个正着。

到了这个关头,立在通道中间的人,仍然不作反应,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打着什么算盘。

不管对方是做何打算,她是万万不能被人生擒在这里。

如今之计,只有故施前计,从他身边擦过,在护院到达门口前离开。

无忧屏了呼吸,断定方位,脚下轻挪,如鬼魅一般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正暗庆得手,突然头皮一痛,已被人抓住发稍拽了回去,痛得她险些呼叫出声。

就在她伸手去抢救自己的头发之时,感到对方的身体如山一般压来,头皮一松,痛意顿去,只剩下一片的麻。

在这同时喉咙被牢牢卡住,按贴在身后石壁上,呼吸顿时不畅,却又不至于窒息,继而身体飞快的被人抵在墙上。

无忧条件反射的屈膝向前方踢去,他分腿避开,在她还没来得及回腿之际,他膝盖向她膝间麻筋处顶来,快得令她闪避不及。

巨痛酸麻之下,无忧险些落下泪,这一顿之时,他身体又是猛的往前一挤,膝对膝,身对身的将她完全挤压在石壁上。

无忧挥掌劈出,已被他先一步抓住手腕按在身体两侧。

喉咙瞬间得到释放,大量的空气涌入。

无忧强忍着咳,生生憋得眼泪直涌而上。

她经过十八年的训练,身手不差,仅一个照面,便被对方制服。

一来因为她只求离开,未料到对方会突然出手;二来对方的功夫实在太好,好到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在黑夜中出招仍能又狠又准,丝毫不差。

甚至让她怀疑对方能在黑夜中视物。

后背一片冰冷,身前却紧压着个温热结实的身体。

感觉到他面庞靠近,在耳鬓边停下,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边发丝。

经过变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带了些趣味谑戏,低声问道:“千千?”

无忧心里‘砰’的一跳,果然是他。

不敢出声,试图挣扎脱身,却被他更大的力道抵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丝毫。

他等了一阵,不见她回答,又问:“是谁派你来的?”

无忧仍是不理,突然双臂被拉高来,双腕合十,被他一手捏住压在头顶。

下巴上一凉,面罩被揭起一角,额头一麻,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他并没将她的面罩完全揭去,才略松了口气。

正试着扭动手腕,看能不能从他手掌中挣落,下颚蓦然被捏紧,他呼出的气息由耳边转到面颊上,“说不说?”

无忧几时吃过这么大的亏,憋了一肚子气,只是现在落在人家手中,才生生忍着,又岂肯顺着他的意,恰好感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略有松脱。

正要用力挣手出来,唇上已被一片柔软温润的东西覆住,整个人怔住了,这一瞬之间,稍稍松脱的手腕再次被紧紧箍住。

他的唇与她的唇一触之间,呼吸也是微促,这女人的唇柔细嫩得让他留连不愿离去。

然这时不是享用女人的时候,他略放开她的唇,哑声道:“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已到门口停下。

无忧暗暗叫苦,他不怕被抓住,她可害怕。

门外掏取钥匙的声音,终于令他有所分心。

无忧寻着机会,冷不丁屈膝顶向他腿间,他反应极快,灵巧避开,抵着她的身体却是放开了。

门锁带着铁链的声音传来,无忧的心砰砰乱跳,好事不灵,坏事一想就灵,这些人果然是来巡查暗仓的护院。

只要门一开,他们就将暴露在人前。

这里出去不远的院子里坐着满满的人,包括靖王夫妇,要想在这种情况下安然逃掉,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果被靖王夫妇看见自己这副打扮,这个身份也将揭穿,兴宁失踪一事,也将被暴露出来,自己这一世只怕又要到头了。

她现在本不算是一个活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但子言的消息不曾得到一星半点,实在心有不甘。

到了这时候,除了硬闯,已别无他法。

正打算闪身到门后,等门一开,乘来人不备,将人放倒后逃走。

身形刚动,腰间一紧,身体蓦然悬了空。

暗骂了声‘见鬼’正要挥拳过去,感到被他抱着,在空中一个翻身,后背紧贴了天花板,耳边传来他极低的声音:“撑住。”

无忧一愣之下,明白过来,忙伸直四肢,撑住两边墙壁,将下坠的身体生生悬空固定在天花板上。

来人只要不抬头,自然不会发现头顶有人。

这办法虽然强过将来人掼倒硬闯,但以她的力气,哪能支撑多久,只怕还没等来人离开,她已经掉了下去,直接砸在人家面前。

这么算下来,这个所谓的好办法,就烂得不能再烂。

狠狠的瞪着眼前无法看清的人影,恨不得拿眼神在他的身体上戳出千百个孔,这一切全是拜他所赐。

正要收手跃下,照方才所想强冲出去,双手手背一紧,各被一只大手压住,死死的贴附在两石壁上。

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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