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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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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不凡院里的人尽是心腹,这时候别说不会有人来回走动,就算有,也断不会将这院中任何事外传。

“公子可记得,郡主身边的一个曾嬷嬷?前两年犯了事,被公子赶出府的那个。”

“记得,怎么?”

“今天宋太傅将她召来了,这些年,宋太傅对我已经很信任,可是今天曾嬷嬷一来,他就我离开。不光是我,这些年一直打他身边服侍的老仆也给支开了。我寻思着,如果不是什么事,宋太傅定不会如此。可是早年失势的嬷嬷能翻出什么浪,奴才想不出来,所以就过来跟公子说一声。”

322 生日忌日

不凡煽火的手慢了下来,低头沉思,过了会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复抬头起,脸上已是平素的温文,“你做得很好,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那奴才回去了。”家旺怕出来久了,引人怀疑,不敢久呆。

“好。”不凡坐到案后,拿起桌上翻开的书,一边煽火,一边看了起来,好象什么事也没有。

清儿迷惑道:“宋太傅那老狐狸一直对公子不满,想方设法的寻公子不是。这马上又是初七,老狐狸这时候寻曾嬷嬷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公子不想点办法对付?”

“你认为能如何?”不凡目光不离书卷,有些漫不经心。

“曾嬷嬷是个财迷,要不我们打点些银子,套套她口风?瑞嬷嬷活着的时候,她跟瑞嬷嬷一直有来往,公子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她定然不敢将这事往外捅。”清儿随不凡多年,这些人和事,自是清楚的。

不凡抬眼起来,笑了,“小猴儿长进了不少,也识得揣摩人心了。”

清儿被主人一夸,难为情地搔了搔头,“整天跟着公子,总要长点心子的。”

不凡又笑,“你说的不错,她断然不敢拿出去乱说。但是曾嬷嬷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胆量,嘴巴子却是厉害,但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活,比泥鳅还滑。她肯去见宋太傅,就说明宋太傅给了她不小的好处。

第一我不知宋太傅给了她多少好处,我们去打点,给少了,她不买账。给多了,她能在宋太傅面前一套说法,在我们面前又一套说法。

不管哪套说法,她都会把自己编排在外,东窗事发,她沾不上半点半系,反倒是我们捉泥鳅不成,惹一手腥。”

“难道就没有点办法,这么坐着干等?等人家的刀落下来了,再想法子,就迟了。”清儿有些着急。

不凡笑而不言。

清儿还想再问,听外面传来子时的更声,闭了嘴,退了出去。

虽然天气已经暖和,但‘常乐府’依山水而建,夜里山风阵阵,仍冷。

便在廊下拢了火盆守着门户。

随着门轻轻合拢,不凡脸上的淡然温和渐渐褪去,化成一抹苦涩。

阵阵酒香从酒壳中飘开,醉人心脾。

不凡舀了小半勺尝了尝,眸色微沉,搁下酒勺轻叹了口气。

用他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道:“娘,又是一年了,这些年来,孩儿怕露了身份,从来不曾给您烧过一张纸,您有可怪孩儿无情?”

他漆黑的眸子慢慢湿润,如浸了水的黑宝石,清澄剔透,望到深处却乌沉沉,不见一点光亮。

斟了三杯酒,一一倒进身边竹炭,又道:“孩儿的酒,已能煮得和母亲当年煮的一般无二,娘觉得如何?”

看着酒滴渗进竹炭,渐渐化开,很快再不露一点痕迹,将沾了酒的竹炭放入炉中,眼里慢慢储上泪。

十五年了,今晚是母亲第十五个忌日。

微仰了头,将涌上的泪咽了下去,“四弟还好,一会儿也会过来喝上两杯。三弟还没有下落,但只要他活着,孩儿一定会找到他。”

他说完吸了吸鼻了,勉强笑了笑,“开心和三弟的性子真的很象,也爱喝孩儿煮的这酒,这些年也没少喝,年年这天,都会闻着酒香过来,也算暂时代三弟喝下了。”

咽下去的泪再次涌上,眼眶微微泛红,停了一会儿,等情绪平稳才接着道:“儿时一直听母教导,什么都能忘,绝不能忘了宁家的恩情。宁岸虽然已故,但他的孩子了了,娘是年年看见的,无论如何,孩儿都会保着他周全,请母亲放心。只是今晚,他怕是没空来喝酒了。”

不凡苦笑了笑,那孩子和他竟然喜欢上同一个姑娘。

开心的母亲叫金铃,和妹妹银铃是一胎所生。

他家世代是桫椤一氏的忠仆,他们家的孩子,无论男女长到五岁就会送去挑选,合格的留下习武,成年后考核过关,就成为桫椤王的内侍亲兵。

对他们家族而言,能成为桫椤王的内侍亲兵,是最大的荣誉。

她五岁那年,被选中,而妹妹天生不足,被淘汰。

他们家世代忠诚,桫椤王对他们一氏极好,就算有疾症被淘汰的孩子,也不会舍弃,必送去医治,然后再配上个好人家,一生虽然不能有大作为,却也能象寻常人家子女一样平安过日。

于是,她被送去山里学武,而妹妹却被送去医治疾症。

那时父亲是桫椤王的亲兵队长,母亲却是教导她的武学的教官。

正因为这样,她和妹妹逃脱了那场屠杀。

而她们的在城里的家人,包括她的父亲和哥哥姐姐,无一幸免。

很早以前,桫椤王便察觉天下众国君不安份之态,料到爆发是早晚之事。

就秘密分了一支亲信,暗中助他打下一片天地,自立为王,建朝南朝。

后来桫椤后产生一对双胞胎,照着皇族规矩,一生一死。

桫椤王暗中将体弱多病的长子送往南朝,为南朝幼主。

将女儿留在身边教养。

母亲得到消息,强忍悲痛,将所有孩子散去,隐藏起来,留下桫椤一氏的暗号,等候小主召唤,东山再起。

带着她去接了妹妹,前往南朝同,等候小公主。

等到小公主,她和妹妹就成了公主的贴身丫头。

妹妹体质不能习武,打点着公主的起居。

而她则一边陪公主学习,一边接着随母亲学武,技成以后,自然也就成了公主的贴身侍卫。

后来她和妹妹给公主陪嫁到北齐,公主为了她们能够自由,不受皇家约束。

不象别的娘娘一样,将自己的陪嫁丫头送给皇上,以求得到更多的皇宠权位。

而是让她们自嫁心爱的男人。

妹妹到是嫁了心爱的人,放出了宫,直到后来有了小皇子,物色不到放心的人,才重新进宫奶小皇子。

而她从小习武,功夫又好,寻常男人看不进眼。

在宫里无意中救下一个,也就是开心现在的爹阿福,那次救他时受伤,再不能生育。

如果她再嫁男人,必被婆家看不起,难以得到善待,她心高气傲,哪能容得被人看低。

越加不肯出宫嫁人,就一直留在宫里,教公主的女儿和儿子功夫。

后来太子出事,长公主失踪,自家公主装疯扮傻,为了保她太平,将她调去三皇子那边,照顾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开心。

直到随公主回南朝,遇上敌兵。

公主将三皇子的小手交到她手中,含着泪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但她明白,公主是将三皇子托付给她。

她固然一身好本事,但他们一百来人,会功夫的不过几十人,对方却是上百的好手。

如何能敌,她一直护着三皇子,身中数刀,终是无法支撑,抱着三皇子滚倒在地。

眼睁睁看着钢刀砍下,再无还手之力,闭上眼,心想,要负了公主所托,保不了三皇子了。

等了会儿,钢刀没砍在身上,睁眼,却是一直恋着她的那个侍卫,砍翻了敌兵,将她救下。

拼死想保护她和三皇子逃出去,可是对方人多,他双拳难敌四手,最终倒在血泊中。

当时一百来人,已经被屠得七七八八,尸横遍野。

她知道逃不了了,便将开心压在身下藏着。

侍卫拼着最后的力气,爬到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护住,示意她装死。

对方的人在最后清查时,钢刀自他背心刺下,直刺入她的肩膀,他的温热血渗入她的嘴中。

那一刹,她看见他眼里没有一丝后悔,只有浓得化不去的柔情,甚至唇边还浮上一丝似有非有的笑,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能……死在……你身上,值了。”

公主落难,便放他离开皇宫。

他却因为她,不肯走,而她一直嫌他不正不经,不把他当一回事,没想到最后却是他拼命护她。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断气,他一直到咽气,眼都没眼开过她的眼。

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痛苦。

怀中三皇子,一直没有动弹,她以为他也被那一刀穿透死去。

等那些屠夫离开,不知过了多久。

有人来翻弄尸体,不知寻找什么,却发现她还活着,四目相对,竟是她曾救下的那个人阿福。

阿福看着满面是血的她,怔了一下,扯着袖子抹去她脸上的血,确认是她,忙将她身上的侍卫翻开。

铜刀从她肩膀上拨出,剧痛让她清醒,慌忙查看身下三皇子,才发现那一刀没刺上他,他不但没死,还眼定定的从尸体缝中看着所发生的一切,只是被两个大人压得久了,身体麻木,不能动弹。

她对阿福说,怀中是她的孩子,身上护着她的,是她的丈夫。

至于阿福信不信,她就不管了。

好在阿福也不多问,将她扛起,又将三皇子挟在腋下,向黑夜中隐去。

她被阿福扛在肩膀上离开,看着公主衣衫不整,挂在树上,随风摆动的身影。

323 混账小子

尸体遍地,金玲已经无法看清哪具尸体是那个侍卫的,他护她而死,而她却连他脸上的血都不能给他抹一把。

妹妹和小皇子更不知死在了何处,心疼如绞。

从此后心灰意冷,如果不是三皇子还活着,她真不愿活下去。

在离开北齐的那晚,不知是不是公主有不好的预感,竟告诉了她一个天大的秘密。

长公主长宁和太子峻言未死……

南朝皇上的无情,让她绝望,不敢再回南朝。

她跟随阿福,隐姓埋名,终日舔着伤口渡日。

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将三皇子养大成人,希望能有一天,能寻到峻言和长宁,三人联手查到幕后凶手,重建桫椤王朝,为所有死去的桫椤氏,以及那个侍卫报仇血恨。

三皇子经过那一晚后,没流一滴眼泪,不吃不喝地呆坐了三天。

三天后,突然叫她娘,叫阿福爹,至于之前的事,却忘得一干二净。

她惊讶之余,也有些庆幸,那些不堪往事,暂时忘了也好。

等以后他长大,有了本事,她再告诉他。

阿福带着受伤的她和开心逃离,为了保她和开心的性命,与她夫妻相称,说孩子是他的,起名开心。

为了永远记住那一晚,将出事当天定成开心的生辰。

这一日不是他出生之日,而是重生之日。

但阿福说这日子太过敏感,怕招惹是非,才又改前一天。

她和开心虽然逃过那劫,但她身上伤重,照顾不了开心。

而开心年纪又小,虽然打三岁就跟着她学功夫,但始终是只得几岁的孩子,在这种混战的情况下,充其量不过是比别的孩子敏捷些,无论她再怎么抵死相护,也难免磕撞受伤。

逃是逃了出来,却也鼻青脸肿,身上多处刀伤,十分显眼。

阿福初发现她们时,从开心穿着就知道他是皇子,只是金铃不认,他也就当作不知,绝口不提。

但官兵收尸时,发现人数不对,少的还有皇子,必四下里暗中搜捕,如果没有里外的勾结,岂能有这么大规模的屠杀惨安。

无论是哪方的官兵找到金铃和开心,她同样难逃一死。

金铃和开心一起,目标太大,容易暴露。

阿福便借靖王妃回西越,召他进宫见面的机会,偷偷将开心一起带进宫。

本想请靖王妃相助,开心却神使鬼差的得到祥云公主的青睬,被送进了祥云公主的府中,躲过追查搜捕。

开心的身份也就自然而然的连靖王妃也瞒下了,阿福这些日子一直卡在噪子眼上的心,才算放回胸膛。

金铃知道侍卫的哥哥曾经也是宫中侍卫,一次为主人挡了一箭,羽箭穿心而过,当场死亡,丢下一个痴傻儿子。

侍卫痴情于她,一直未娶,哥哥死后,只是在宫外私养着哥哥的这个傻孩子。

金铃托着阿福寻到那傻孩子,接来养着,就说是他们的大儿子。

阿福与金铃以夫妻相称,单独照顾金铃的伤势,被人问起,只说是遇上匪人。

那些人要找的是皇子,虽然金铃身上的伤痕蹊跷,但阿福一身的市井味道,怎么看都与皇家的人扯不上关系,又带着个傻儿子,对他们自不会再有怀疑。

等金铃伤好,已经是半年后,将开心接回来时,那件事的风波已过。

后来又有王妃相助,混在游民之中,入驻新村,他们一家四口才算是在市井中,真正地安下身来。

阿福对开心和傻孩子视如己出,吃穿用虽然简单,却绝不让两个孩子挨饿受冻。

他所会的,更是对开心倾囊相授。

阿福虽然长得瘦小,貌不出众,但他的那声绝顶的轻身功夫,金铃是再清楚不过。

他所做的一切,金铃看在眼中,虽然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心里却是感激。

她和开心住上一阵,发现他忘的不但是过去的事,就连过去所学的所有皇家礼仪,教养等等,但凡跟过去扯得上关系的任何,全不记得。

就连说话举止都象完全变了一个人,再没了以前的皇家的高贵尊雅之气,反倒真象是市井之徒教出的孩子。

金铃自小与皇家为伴,虽然习武,但却是照着皇家女伴的身份来教养的,这样的开心,让她心酸,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如果他如同以前那样,反倒容易被身边的人排斥,欺负。

但后来,却发现他终日跟附近的小朋友鸡斗打架斗殴,后来又迷上赌搏,大恶没有,乌烟瘴气的蒜皮小事却没一日断过。

告状的人踏平了他们家的门槛,几乎隔三岔五的就有人来拆他们的屋子。

每次都是阿福拿钱出来打发。

阿福在钱财上,平时小气得很,活脱脱的就一个市井小人,但有人因为开心找上门,他却从不吝啬,只求孩子没事。

金铃没有夫妻之实,心里过意不去,只能教育开心。

或是,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全不管用。

开心照样三天两头的在外面惹事。

开心一想到家人都死了,只剩下他,心里就痛苦不堪,巴不得阿福和金铃使劲揍他,起码这样,他还会知道痛,知道自己还是个人。

可是阿福表面上,日日拿着扫帚捙他,扫帚真落在他身上,却哪里会伤他,只不过是风声大雨点小的吓吓他。

开心心里明白养父对他的疼爱,但他在皇家长大,明白要想人家不对养父和养母产生怀疑,只有一个法,就是他比市井小人还市井,让人无法将他与皇子联系在一起。

每次看着爹娘为他气愤,难道,他心疼如绞,却只能含泪忍着。

金铃再坚强看着这样的扶不上墙的他,不知哭了多少夜。

阿福也不懂得劝人,只是递着帕子给她,“孩子尊贵惯了的,一时间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心里难过,你别怪他,长大懂事了就好了。”

好在开心除了这些混帐事,对金铃和阿福极为孝顺,对傻孩子也是敬如兄长,百般爱护。

最让她感到安慰的是,无论开心再烂,再混帐。

仍如在宫里时那般聪明好学,一点即透,又能灵通百变,将她和阿福的一身功夫尽数学去。

到得后来,开心的功夫到底有多高,连她和阿福都无从知道。

但功夫越好,越是惹眼,金铃从小告戒他,在外面就算被人打死也不许显露功夫。

否则,他就等着给她收尸。

或许是威胁有效。

这点,开心倒是听了。

由于阿福受靖王妃的照顾,日子过得还算太平,这样的太平直到长乐郡主兴宁招夫告终。

阿福希望开心能得个好身世,不用象他一样见不得光,就同意了王妃的请求,只要金铃答应,就送开心入府。

金铃寻思着,或许可以借靖王妃这层关系,寻到太子和长宁公主,并查到当年屠杀公主和小皇子们一事的真相。

再加上王府中的规矩,或许能让野马一样的开心收收心,不再这么成日和那些小混混们厮混不学好,也就没有反对。

开心听说要进府受约束,死活不肯,在家打滚悬梁地又跳又闹,最后受不得阿福举着扫把绕着村子追了几十圈,全村的人出来当看猴戏一样围观,勉强同意进府。

哪知开心这一进府却在金铃伤痕累累的心口,再次烙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开心进府了,不能天天回家,傻孩子想开心得慌,闹着要见开心。

王府岂能是寻常百姓随便进的,金铃自是不允。

傻孩子虽然傻,却不是完全不知道事情。

有一次听村头的老张说要去‘常乐府’送东西,就偷偷跟在了老张头后头,居然当真到了常乐府后门口。

恰巧遇上兴宁回府,坐在车里听见孩童喧闹,揭帘看见一帮孩子在逗一个傻子。

那傻子被人掷得一身泥巴也不恼,只是嚷着要进府寻开心。

兴宁被开心不搭理,正一肚子气,闷得难受,听说是寻开心的,便下车戏弄傻孩子,用来出气,报复开心。

指了身边结了冰的河塘,“你去给我捉一条鱼,我就带你见开心。”

结了冰的河塘,下去了,哪里容易上来。

傻孩子不懂,只听说捉了鱼就能见着开心,乐哈哈的答应,真的蹦下河塘,塘上结冰受不得力,裂陷下去,傻孩子滚进冰洞,落入水中。

恰好开心回来,见围了一堆的人,不知何事,但在人群外听了个大概。

‘常乐府’离家步行得近一个时辰,他没想过会是自己家的哥哥。

但不管是谁,也是一条人命,推开人群,跳下河塘,将正渐渐下沉的人拉住,才发现是自己哥哥。

顿时慌了神,七手八脚将哥哥拉上岸,哥哥已经闭过气去。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哥哥醒来。

傻孩子见了他,却笑了,将手中捉着的一条鱼捧到他面前,说:“她说,我捉到鱼,就能见着你。我捉到了,真的就见着了,她没骗我。”

开心抱着冻得脸色发青的哥哥,不知如何是好,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将他裹住,可是自己也是浑身湿透,衣裳上的水很快结冰,又哪里保得了暖。

324 开心忌母

府中下人虽然惧怕兴宁,但也怕闹出人命,赶紧脱衣给二小。

然天太冷,傻孩子在冰水中太久,冻裂了血管,血从鼻子和嘴角渗出,还没等湿衣脱去,抓着鱼的手就软软垂下去,再也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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