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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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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手下转动着的茶盅戛然停下,就连难有情绪波动的宁墨,也神色微微一变。

惜了了满意对方的反应“我想你们一定会有兴趣。”

开心往无忧的房间望了一眼,隐隐猜到他想要的是什么,仍问“你想要什么?”

“无忧。”惜了了持着水杯的手,半点不颤。

果然,开心笑了,伸了个懒腰,“无忧是人,她想在哪儿、想做什么,都得由她自己决定,我们如何能给的了你?”

宁墨没有任何意外,在常乐府,惜了了对无忧就已经动情,他要这间院中一间茅院,不过是想离无忧近些,那么他要无忧,也是早晚之事。

他所以答应,一是觉得感情的事,得无忧自己做主。二是他支离的久远记忆中有一魂像极了惜了了。

只要离得近,是与不是,早晚会知晓。

只是他没想到,惜了了一点时间不给他。

慢慢抬眼,冰冷的眸子里仍清肃淡然,完全没有因惜了了的话,而有所反应。

“无忧是我们的夫人,夫人岂能给的了你?”

他们拒绝在惜了了意料之中“简单,只要你舍了她,我会带她走。”

宁墨起身“我想我们没必要再谈下去。”他曾经将无忧交给不凡;结果令她伤痕累累,他再不会将她交给任何人。

开心将茶盅扶正,“确实没有必要再谈,”了了胸有成竹……,难道你们不想知道芷兰皇后到底死于谁手为什么她和她的儿子们必须死?”

这确实是开心他们一直想知道的事,这也是他们进入常乐府的原因之一。

但多年来,这件事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线索。

他们也曾怀疑是齐皇,但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人。

就算帝王无情,但他们那时着实年幼。

宫廷之争,你死我亡,见怪不怪,父皇废了母后,仍将他们养在身边,就算他们会记恨父皇,但又岂能为了母亲,下得了手杀自己的父亲。

无忧隐约猜到,惜了了口中的齐皇和芷兰皇后与开心和宁墨有着密切的关系,或许他们便是芷兰皇后的遗孤。

很想将小狐狸一脚踹出院子,拿人这儿的生世来威胁宁墨和开心,,着实可恶。

但她同样想知道宁墨和开心会怎么选择,会不会因为这个消息舍了她。

开心笑笑道:“消息可以设法打听,夫人却只得一个。”

“除了我,再没人能打听到。”惜了了口气很狂,但开心和宁墨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否则他们三兄弟也不会挖空了心思也没能找到原因。

宁墨冷道:“既然都沉了十几年就算真的查不到,也就由着这么去。”转头看向开心,“你认为呢?”

开心笑道:“自然”

他们并非不想为母亲报仇,但他不能为一世的仇恨,舍去用自己灵魂续着他们魂魄不散的妻子他们相信不凡也会如此。

无忧鼻子一酸,肩膀抵着门慢慢的滑蹲下去,胸中一派汹涌,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正要开门。

却见惜了了不但不怒,反而笑了,“我知道你们不会答应”

无忧鄂住,他知道还要这么做?

开心和惜了了常腻在一起,对他最了解,“这么说你还有第二套方案?”

惜了了点头,看向宁墨“我要沙华”

开心飞快的开了宁墨一眼,“跑了,你来晚一步”

惜了了对他的话根本不信,只看宁墨。

宁墨默了一阵,缓缓开口,“曼珠沙华永不得相见。”这是苏彼发下的毒咒,如果他认了,他们就再不能这样相处。

惜了了苦笑了一下,〃那是我母亲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宁墨慢慢做回桌边,沙华欠你的,一定 还你等他心愿了了,任你处置。

惜了了曾经是恨沙华,因为这个人,父亲抛妻弃子,但当他担起苏家重担,渐渐明白为了家族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而且在他查清宁墨和开心的身份的同时,也清楚了父亲的身份,知道父亲为何要离开。

自从心里有了无忧,也明白了,父亲既然离开,为何母亲死后,却又回来自杀在母亲坟前。

眼圈微微泛红,“我想问你一句,”惜了了一指里头灵堂“我父亲与那女人,有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

宁墨明白他是指义父有没有与奶娘有夫妻之实,“没有,从来,没有,义父心中只有一个妻子苏彼,义父离开前交代我,好好照顾他的儿子了了”

所以你进了“常乐府?”

宁墨点头,他确实是随着惜了了进的府。

惜了了眼里溢着泪,微仰了头,不让泪留下来,嘴角却化开一抹暖笑,心道:“娘,你可听见,爹从不曾负过你。”

半晌,惜了了才深吸了口气,渐渐恢复平静,“我知道,你就是沙华。”

宁墨默然,他知道了了早晚猜到,只是他不认,能奈他何?

开心正咬着一片树叶,这时僵了僵,“喂、了了美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曼珠沙华永不得见,你是想和我们诀别不成?”

惜了了笑了一下,“当年我娘以为我爹负了她,才发下这毒咒。”

可是我爹不曾负过我娘,这毒咒自然也不该再存在。如果宁墨不是因为他进府,也不会受那些罪。

早些年,他已经隐隐感到宁墨进院子是因为他,只是一直没能得到确认,所以在他伤势发作,无以忍受时,才会想尽办法,为她抑痛。

就算隐约感觉,他或许就是沙华,也不忍心不理不顾、宁墨眼里闪过诧异。

开心凑近些,“你不开玩笑?”

惜了了重斟了三杯茶,“这事,如何开得玩笑?”

宁墨眼里凝者的冰,慢慢化去,渐渐地扯出一丝湿润的笑意。

无忧瞧着小狐狸,突然觉得他特别可爱,来们出来,蹭到桌边坐下,递上个茶盅。“我也要一杯”

423 不妙

惜了了给她把茶斟上,“我和蛇儿不同,不做宠。”

开心差点一口茶喷了出去,宁墨则是一脸茫然。

无忧砸吧着嘴,满口茶香,看过惜了了,再看蛇儿,蛇儿立即冲着她一眨眼,竟媚态十足。

她更觉得惜了了和蛇儿没什么不同,都是雪白雪白的,又都是极漂亮的小东西,还都很媚气。

非要说不同,就是蛇儿可以和雪蛋一起,天天滚她的床单,这只小狐狸只能滚他自己的床单。

她这么想了,脸上神色便有些不以为然,惜了了是个极会看人脸色的人雪嫩的脸蛋崩了起来。

眼看硝烟开始漫开,开心忙重咳了一声,把话岔开,“既然你不介意沙华之事,那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惜了了虽然恼无忧没心没肺,但她向来就是没心没肺,以前就没能指望她能变得多好,现在失了忆更加不指望,倒不如从长计议。

瞪了无忧一眼,“如果能与我一起,解了她的“今生忘”我就告诉你们。”

开心和宁墨对看了一眼,心沉了下去。

宁墨轻叹了口气,“我不能答应。”

惜了了愕然,转化成了然,“你害怕?”无忧忘掉一切,自然也就忘掉了他的那些不堪。’

宁墨不言,他固然希望无忧永远不记得那些不堪,但这不是理由。

一来,不凡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宁肯忍受失去她的心,令她服下“今生忘求的是她忆起过去,或许有望解开封印”如果解去“今生忘”不凡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

二来“今生忘”只有风止才有,完全不知是什么成分所配,如何能研制出解法,而风止绝不会将“今生忘”交给他人。而且就算在风止那里得到“今生忘”也未必能研制出解药。

无忧觉得有些无聊,手托了腮,瞅着小狐狸表情丰富的脸觉得很有趣,“解不了的,比挖空心思,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不如你告诉他们芷兰皇后的事,我帮你物色个姑娘帮你生个孩子,不就结了。”

惜了了肚子都快气炸了,猛地站起身,提着无忧的鼻子道:“我要找女人,用得着你物色?”

无忧不知道自己触到他那根神经,就算不愿她帮着物色,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

千千过来添泉水,恰好听见惜了了的话,奇怪的,咦,了一声,“惜公子也能找女人了?难道真的是吐啊吐啊就吐习惯了?”

无忧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新闻,惊看向前面漂亮的小狐狸,“你不能碰女人?”

惜了了噎住,粉脸涨的通红,突然扑上来掐无忧的脖子,“你这个混蛋无赖,以前欺负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现在还得寸进尺。”

无忧本来可以很轻易的避开但看他气的实在厉害,如果自己一避可能避出更多火来。她倒没什么万一气走了他,宁墨和开心想知道的事,就生生地毁在她身上,只得呆坐在那儿任他掐。

惜了了人小,手劲儿却不小,直掐的她面红脖子粗,求助的看向开心和宁墨。

结果开心望天,宁墨望地,都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无忧嘀咕,这算哪门子地夫君,看她要被人掐死,也不出出头。

抠着了了的手指,吃力的道:“你放手,我跟你走就是。”

看天看地的全看向她,惜了了掐着她的手指立刻松了些,但又怕又玩儿花样,仍捏着她的脖子,不肯放手,“你说的是真的?”

无忧一边咳一边道:“这两人见死不救,算哪门子的夫君,你把他们先知道的告诉他们,我也算不欠他们什么。我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养小狐狸,逗逗蛇儿雪蛋,也自在快活。”

开心手里茶杯再次跌倒桌上,宁墨手一抖,杯中茶水洒出不是一滴两滴。

而惜了了对这话,却是怎么听真么别扭,怎么想,心里怎么堵。

她竟是跟宁墨开心赌气,才要跟他走,不消三两天,她气一消,自然又跑回来,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最关键的,她还是把他当养宠——他堂堂苏家大当家,能要她养,能给她当宠?

又气又急,再次收紧手,“我掐死你这个混账女人算了。”

院门口传来一声低笑,“你掐死他,倒不如送我。”

惜了了呸了一声,“她不是东西,怎么能送?”回头见风止一袭紫裳,站在门口潇洒的摇着镶金白玉骨折扇,涨红的面颊瞬间转青,掐着脖子的手也随之松开。

无忧一边咳一边道:“我确实就不是东西。”

开心一口茶喷了出去,宁墨也有些忍俊不禁。

无忧才发现这句话说得不是味道,恼羞成怒,向二人扑去,“我掐死你们这俩无情无意的家伙。”

一时间桌翻凳倒, 桌上的茶壶茶杯摔了一地。

那套茶具是开心花了好些心思才烧成的,就算捧着千金也无处可买,是惜了了的最爱,转眼间变成了碎片,眼都绿了,跳起来揪着无忧,“你别忙着打人,叫开心重新给我烧一套赔我。”

开心虽然瓷器做的极好,却不轻易做东西给人,他这套,还是开心主动找他谈的一笔买卖的酬金。

拉拉拽拽,四人越加乱了套,接着蛇儿和雪蛋也凑了过来,加入战争,场面更是混乱的不是一般二般。

无忧被惜了了踩住裙角,一个踉跄坐倒在地,手撑了地上瓷片。

“哎呀,一声,抬起手,鲜血从手掌上渗出。”

所有打闹全部停止,开心跃了起来,一把将无忧抱起,离了满是瓷片的地头,免得她再被其他瓷片划伤。

宁墨忙取了金创药为她细细的敷药。

惜了了凑上来,使劲儿往她手上伤口睨,见伤的不厉害,才松了口气。

凤止本来看热闹看的正欢乐,突然变成这幅场景,那四人两兽堆成一堆而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就显得多余,手中摇着的扇子停了下来,嘴角笑意渐渐消失,心里空空落落,说不出的寂寞。

这不是他要的。

无忧看着掌心血迹,不知怎么的,突然身上觉得有些燥热,那份燥热让她很不舒服,在开心怀中动了动,手臂擦过他结实的胸膛,鼻息间是他男人淡淡的气息,那份燥热瞬间化成一团火熊熊燃烧起来,脸上随之浮起潮红。

抓着她的手指的宁墨,感觉到她指尖突然便烫,抬眼向他看去,心里一咯噔,探她脉搏,墨玉般的眸顿时沉了下去。

开心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体温升高,再看她脸上飞上不正常的红,眼角余光见惜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正想开口问。

宁墨突然手一扬,点了无忧穴道。

开心越加迷惑,宁墨已经伸臂过来。将无忧从他怀中接了过去,唤了平儿备车。

惜了了追上前从后头按住宁墨的肩膀,“是合欢之毒?”

宁墨点头,“所以她不能跟你去,不过你可以留下来。”

开心曾跟随无忧前往桫椤林,以前的种种迷惑在这瞬间得到解释,眼底转过一抹忧虑。

凤止僵在门口,所有事情都在他意料之外,越来越远离他的掌控,将扇子一合,转身离去。

“别走”惜了了追上前。

“大当家的,有事?”凤止一扫脸上怅意。

“我要今生忘,价钱你开”惜了了一整衣衫,没了方才和无忧一起的少年扭捏形态。

凤止将扇子一合,笑道:“那东西只得那一瓶,被无忧服下了,哪儿来第二瓶给你?”

惜了了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凤止人虽不靠谱,但不是说谎的人,“那解药呢?”

凤止嘴角抽出一丝不屑“你哪里听说过这东西有解药。”

“今生忘”在古籍中确实有过记载,传说走出自冥界,不过就算在冥界也早就失传,解药一说就真没有过记载。

惜了了想不通凤止怎么会有这东西,或许根本不是“今生忘”。

“你凭什么说是“”今生忘”?

“不知呢。”凤止嬉皮笑脸,转身钻进自己马车,车帘一落,他的脸也随之消失。

那东西是他打娘胎出来,就攥在手中的,而且他知道那东西叫“今生忘”甚至知道这东西的用法和作用。

他懂事后,觉得自己带着这东西出生,相必于这东西有些因缘,就小心收了起来,后来不小心说给了不凡听。

但这东西,只有和着他的血,才能有用,所以不凡知道了,也无用处,他也就没有在意。

知道见到无忧,恍然大悟,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看着现在的无忧,对以前的想法产生怀疑,今生忘 ,到底该不该这样用。

但这时后悔已经来不及,开心突然想起,自己还小的时候,祥云公主说过的一句话;“那东西并非无解,只是代价太大付不起。”

当时他好奇问祥云公主是什么东西,老公主只说是冥界的一种可以让人忘掉一切的药。

凤止说“今生忘,不是凡间之物,难道老公主说的是“今生忘?””

424 体会

无忧体内的合欢毒早在几个月前被宁墨控制住,但并非解除,也并非不会发作。 这次突然发作,来势又急又猛,令宁墨也有些无措,只好暂时点了她的穴,免得她当着众人的面失态。

但合欢毒太过霸道,没一会儿功夫,便自行冲开无忧的穴道。

在马车上,无忧醒来,难忍体内燥动,忍得几忍,越加忍不住,只得缠着宁墨求欢。

这毒只有和同她一起中毒的人,才能消去,宁墨见她如此,心里难受,却哪里能碰她,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容她胡乱动弹。

无忧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蹭,见他一点不为所动,初初时还会跟他发小脾气,闹别扭,没多久时间神智就开始不清,唤着他的名字,在他身上乱摸乱亲,将他一身整齐的衣衫弄得不成样子。

他叹了口气,只得重新点去她的穴道,令她安静。

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她清醒时发现身边的男人是另一个人,会如何?

他眼前闪过无忧失忆后初见不凡时的情形,心里越加不安。

但这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不凡正在书房批注一些文书,突然体内莫名地涌来一股懵动,未等他细想,那股懵动已经翻翻卷卷而来,势不可挡,久违的燥动令他陡然一窒。

他手撑了额头,想令自己冷静,然体内的燥动厉害过任何一次,竟令他有些难以把持,冲到屏风后,在脸上泼了些冷水,可是也只得片刻的冷静。

心烦意乱,手下文书再看不进一个字,唤来清儿,叫他去后门候着,自己则去了沐房,一头载进醒水池,沁骨的冰水虽消不了他难受的欲望,但好歹能让他冷静的思考。

该如何应对以后的毒发。

直到清儿说宁公子来了,才从冰水中出来,披衣出去,果然见宁墨抱着人事不知的无忧站在院中。

宁墨看着自己酷似的兄长,纵然心中万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解开无忧的穴道。

无忧醒来,未睁眼便往他脖子上搂去,口中胡乱叫道:“宁墨,给我……”

不凡身子一僵,望着面前的二人,默了下去。

宁墨见无忧此次醒来,神智已是不清,暗暗一叹,用脸轻蹭了蹭无忧滚烫的面颊,柔声道:“再忍忍,就来。

无忧轻吁了口气,很快又不肯依,发着脾气,“宁墨,我不要忍。”

宁墨仍柔声哄着,“好,不忍。”

无忧这才满意得象扭股糖一样,往他身上缠。

不凡这么看着,心里五味杂陈,辩不出滋味,所有感觉层层漏去,最后只剩下钻心的痛。

宁墨抬头向不凡看来,漆黑的眸子,也是神色难辨,“不要伤了她。”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将她交给不凡,心里不断地跟自己说,再不将她将给他,但最终还是得交给他。

不凡深深吸进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但怎么也压不下心头的痛楚,半晌才回看向对面与自己相同的眉眼,点了点头,上前接过无忧。

无忧这次毒发,不象以前,过去虽然情动,但人是清醒的,而这次,连人都不会认,被不凡抱进屋中,仍以为抱着她的是宁墨。

宁墨看着房门慢慢关拢,心间象刀扎一样痛。

他自从记起那些前事,便与开心,不凡再难分你我,并非不愿不凡碰无忧,但不凡太过理智,他害怕,害怕他再次伤到无忧。

外患未除,又不敢让她与不凡相认,但不让她与他相认,如果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并非是他,而害怕的那个男人,会如何?

再知道是他将她送到那的男人床上,又会怎么去想,怎么去看他?

他慢慢转身,立在一珠梅树下,望着树梢怔怔发神。

这所有一切都如炼油般剪熬着他,但她毒发突然,他没有选择。

不凡将无忧放上床榻,她神智不清,加上不凡和宁墨本长得象,她自是无法分辩,但摸到身下柔软微凉的被褥,倒是知道上了床。

上了床就更加没了顾忌,胡乱去扯他身上衣裳。

他从醒水池出来,只穿了件外袍,哪经得起她这么拉扯,很快她就将滚烫的脸贴上他的胸脯,满足地松了口气,又凑了唇吻了上去,一路向上寻着他的唇,低声呢喃:“宁墨,我难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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