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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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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平时,以她的身手,可以轻易稳住身形,这时身后拖了个不肯安分的惜了了。

惜了了长得美艳,终是个男子,向后拖拽的力气不小。

无忧顿时失了平衡,往后摔倒。惜了了见她靠过来,向后避开,他越避,无忧被他拉扯得稳不住脚,一脚踩在了他的长袍下摆上,他一个趔趄,生生又给她做了回肉垫。

身后重撞上石子路面,痛得闷哼出声,墨蓝的阔袍被扯了开去,赤出半边雪白的玉润肩膀,甚是狼狈。

再看身上趴着的无忧,这次倒没与她嘴对嘴,肩膀上一痛,她的牙磕在了他裸出来的肩膀上。

侧脸看去,无忧正捂了撞痛的嘴支起身,肩膀上留下一道细小的牙齿血痕。

惜了了身体一僵,死去了一半。

无忧对他这个怪癖真是头痛,翻身坐起,偏偏宁墨这边僻静得出奇,鬼影都不见一个。

拍拍惜了了的脸:“喂,走得动不……”

惜了了翻了翻眼皮,除了喘气,使不出半点力气。

“天下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怪毛病都有……”无忧抱怨着将他的手臂搭到肩膀上,横拉竖扯地将他扶起,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好在体型算不上高大,倒也勉强能走。

没走出多远,便见到有家丁路过,忙上前将他接下。

无忧叉着腰直喘粗气,扬了扬手:“送我院子里去……”

郡主府,无忧最大,她开了口,下人哪敢不听,二话不说,背了昏过去的惜了了朝着‘慕言轩’飞奔而去。

千千在门口接住,双眸顿时生辉,吞咽了一下,盘算着是否该再去弄点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来换了了的身围尺寸。

无忧吩咐千千在门口守着,将门落了门栅,在柜子里翻了一堆绸带,才回到里间床边。

剥去了了了外袍,将他的手严严实实地缠住,令他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再反绑到身后,又将他的双脚缠了。

确认他再没办法施毒,才下床换下,在地上滚得沾了尘的衣裳。

惜了了慢慢醒来,睁眼便看见,床边无忧赤着肩背,正将衣裳慢慢拉高,烛光下赛雪的肌光慢慢掩去。

低头向自己看去,身上仅得贴身的小衣,手脚又被绑着不能动弹,唬得脸色大变。

无忧听见身后动静,慢慢转身过来,一边束着腰带,一边挨床边坐下。

惜了了只险些没吓破了苦胆,翻身坐起,缩到床角,屈着膝盖护在胸前:“你做了什么……”

无忧笑着上床,向他靠近些:“你说我能做什么……”

惜了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像沸油浇过一般,直冲上头顶,再由头顶热辣辣地滚遍全身,整个人都晕沉沉的。

无忧凑上前,接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隔着衣裳顺着他的胸脯抚了下去,停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欲下不下,垂眼瞥视着他,威胁道:“你敢昏过去,今夜你就好好尽一尽为夫之道。”惜了了正呼吸困难,听了这话,竭力透出口气,试着尽量呼吸,不让自己昏过去。

头脑慢慢清醒,胃中却是一反。

无忧怕他吐在自己床上,脸色一变,忙道:“你敢吐脏我的床,我就把你吐脏的床单全裹在你身上。”

惜了了身体不适,还得强行忍着,平时养成的好修养也全抛之脑后,涨红着脸,怒骂出声:“常乐,你这个无耻女人……”

无忧自回来以后,没少代兴宁挨骂,不以为然地趴在了他膝盖上,歪头将他看着,他生气时,小扇子一样的浓密长睫会轻轻抖动,像被风吹着的鹅毛。

她看得有趣,伸了手指去碰触他那鹅毛小扇。

它偏头避开,柔软的睫毛在她指节上拂过,微微的痒,舒服得直搔进了她的心里,手指忍不住又追着触摸他的睫毛:“接着骂,骂累了,我们再谈……”

“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惜了了气得发抖,盛怒之下,身体上的不适反而渐渐褪去。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不要脸的,想骂什么,快骂,我等着……”无忧哧鼻,只顾追着玩他柔若羽毛的长睫,触得指节一痒,便是一笑:“你这睫毛怎么能长成这样,有没有什么秘诀……”

惜了了对着这么厚脸皮的人,避又避不开,躲也躲不掉,最终无可奈何地闭上眼,深喘着气,防着昏死过去。

无忧越加不客气地又趴得高些,方便触玩他的睫毛,近距离看着他闭着眼的脸庞,手反而停了下来。

不由地抚上他的面颊,他的肌肤细腻得如同剥了皮的熟鸡蛋,脸庞线条柔和,娇柔漂亮得如同瓷美人,睫毛投下的细密投影随着羽扇般的长睫轻轻颤动,越加显得楚楚动人。

无忧指节在他脸庞上徘徊一阵,惋惜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是女人,不知有多少男人想把你好好地守护起来,可惜你偏偏是个男子……”

068 了了美人的第一回

惜了了长睫又是一颤,喉结轻动,再忍捺不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固然忌女色,但不是个笨人,常乐这么折腾他,绝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放到床上来当发泄**的工具,而是另有所图。

无忧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缩回手,仍趴回他膝盖上:“我娘要你代画的像……”

“对不起,无可奉告。”

虽然无忧趴在他膝盖上,令他紧张,但一谈起正经事,就冷静了下来。

“我懂,行有行规,我也可以和你做交易。”无忧的手指在他大腿来回轻划,就像划的是身前桌面,揉着自己的衣角,完全就是一种习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

他瞥着不断在腿上制造出搔痒的尖尖手指,明明尖尖细细,却肉呼呼的不见骨,这么看着,很想伸手去捏上一捏,看看手指里面到底有没有骨头。

这样的想法,让不近女人的他感到诧异和不安。

全身的神经越崩越紧,身体尽量后靠,紧贴了身后床柱,离她远些。

竭力不去注意腿上的搔痒,然异样的细微触感仍有一下没一下地自腿上传开。

想她赶紧停下,却又有些不舍得她停下,这样的感觉甚怪……过去从来不曾有过。

无忧等了一阵,见他只是看着她的手发呆,也不回话,眉头一皱,在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听见我说话没有?”

腿上的痛让惜了了陡然一惊,将脸撇开:“我没兴趣。”他与人交易无数,全是人家有求于他,就连王妃对他都要客气三分。

这么被绑着谈买卖,还是头一回,怎么想,怎么憋气。

“你对我的身份不陌生,既然你委身‘常乐府’,就说明我对你有用,你何不利用我的价值,更快地办你想办的事?”

无忧在等他回话的时候,闲得发慌,又开始用手指刮他的腿侧打发时间,

也让消除自己的紧张。

她不知道惜了了口风如何,寻了他谈,也就搭上了被姨娘知道的风险,虽然姨娘对自己的身份不一定有所怀疑,但直接想到的就是她另有目的。

皇家一惯是不告诉你的事,就是秘密,不容人刺探,你去刺探了就被人不容。

但这件事没有时间让她像无头苍蝇一样来回瞎撞,这个险不得不冒。

“一桩买卖,不做二人。”他的视线总是无法从在腿上轻轻划弄的手指上移开,喉中渐渐地发干,身体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热。

“我不向你要那张画像,我要别的,不会让你为难。”

“你要什么?”

“他们将她藏在何处,我要这个,条件,你开。”

“这桩买卖我不接。”他完全不假思索,一口回绝。

“为何不接?是能力有限,寻不到还是怎么?”

“就当是我无能。”身体上的反应让他越来越难受,面颊绯红,原本娇艳的容颜浮上些媚意:“放开我。”

“你不给一个明确的说法,今天我不会放了你。如果你想留在我这儿过夜,那你从现在开始,什么也别说。如果想回去睡觉,就给我个明确说法,你为什么不接?”

无忧身体微动了动,上半身压在他屈着的小腿上,大有就势搂着他睡下的架势,搁在他膝盖上的手臂滑下,隔着薄薄的衬裤,抚上他绷紧的大腿,即使是隔着布料仍能感到他腿上肌肤柔细如丝,再次感叹,上天弄人,竟将这些女人梦寐以求的给了他,简直是糟蹋浪费:“你身子这么软,抱着睡,一定很舒服。”

他面颊绷紧,缩了缩身子,意外地发现,被她触摸腿部,居然没有恶心反胃,咬着唇瞅了她一眼,有些踌躇:“如果你能去做件事,我倒可以告诉你原因。”

“什么事?”无忧暗喜,知道有门了。他说是,要她去办一件事,而不是交易,那么既不与拒绝姨娘相冲,又利用她达到目的,这个鸟鸟确实是个合格的生意人,圆滑,灵活,同样是买卖,不过换了个说法,就由买卖变成了相互帮助,其实达到的目的全是一样。

“五日后,午时,有一个女犯人要处决,是绞刑,她死后,你去将她看清楚来,我要你去把发现的东西带来给我。”

无忧一听“女犯人”三个字,心脏顿时收紧,难道……

手指一顿,无意中刮过他腿侧的某一点,一种怪异的酥酥麻麻从他腿侧瞬间传开,他禁不住轻轻一颤,舒服得险些呻/吟出声,忙咬紧了牙,抵触这奇怪的感觉。

无忧没注意到惜了了神情变化。问道:“那女犯是谁?难道是画中女人?”

惜了了蹙眉强忍那怪异的酥麻,媚眼如丝,微微轻喘:“你无须多问,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如果你带不回我想要的东西,今天这件事,我会如实告诉王妃。”

“你威胁我?”无忧向来吃软不吃硬,即时瞪了眼,奇怪地“咦”了一声,回想方才做过什么,试着将手指移回方才搔弄过的那处,果然他身子又是一颤。

他突然间觉得腹间有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邪火窜上,到处乱拱,一愣之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庞慢慢转红:“住手。”

无忧之前发现宁墨在常乐手上所遭的罪,惜了了过激的反应,让她条件反射地想到,常乐也对惜了了做下了什么,才让他如此碰不得女人。

在男女之事上最让人情变态的,就是将男人变成太监。

当一个男人变成太监后,难免自卑,产生一些负面的过激行为。

过去在整形科工作时,就见过男病患为了下面形状太弯,或者太奇形怪状,不能正常人道而苦恼,跑去矫正。

由此可见,男人对人道一事上,有多看重。

如果鸟鸟被变态兴宁折磨得不能人道,那对他而言,将是十分凄惨的事。

不过只要没被阉割掉,都是有机率通过治疗康复。

无忧想到这里,出于医者的爱心泛滥,对于他的那些威胁之言,浑不在意了。

“嗖”地一下坐起身,二话不说,就伸手往他裤中探,早查早治,才有更高的治好机率。

“喂,你做什么?”惜了了被她绑了手脚,行动不便,避又无处可避,吓得七魂没了六魂半,扭动着身体,试图能避开她的魔爪:“不要乱来啊。”

“别怕,我只是看看,会尽量小心,不会弄痛你……”无忧在整形科对男性方便的矫正,虽然没有亲自主过刀,但原理却懂。

她纯粹是医生安慰病人的温柔话语,听在惜了了耳中,就是别样的味道,更是抵死挣扎,向一旁滚开,不让她碰触轻薄。

他越是如此,无忧越觉得自己想法正确,宁墨脚上的伤,都不让她看,何况这么让人害羞的地方。

越是不让她看,她还也要看,设法为他医治是其一,其二是想看看兴宁到底变态到什么地步。

兴宁越邪恶,不凡也就越不是东西,念头闪过,才赫然发现,她竟是想以此来将在不凡那儿不经意得到的那些温暖感觉全盘否认。

她不想带着任何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离开,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不理解。

将滚到一边的惜了了揪了过来,将他压住,在他的扭动躲避中,握到的却是一支滚烫的硬棒,松了口气。

还在,也还能硬起来,应该没问题。

看来常乐的浑劲还没使到这里来。

惜了了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那硬邦邦的东西在掌心中像燃着的炭一样烫,还一下一下地涨动。

无忧扫了眼了了被墨黑长发遮去一半的绯红面颊,身体不住颤抖,鲜红的唇瓣被咬出血印,怨念的目光简直要将她生剥活剐,又开始犯疑。

他不近女色,这东西平时不该这么硬着,难道是被迫服过什么,才让这东西一直这么硬着,正因为这样,他才有心理阴影,不敢让女人靠近,久而久之就成了那怪癖?

试着的揉捏两下,看有没有其他不良之态。

然就在这时,被她紧压在身下的柔软身体猛地僵住,指间一股热流冲来,二人眼瞪眼的同时怔住,又同时的脸红了下去。

二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无忧将手拿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指间绕着的黏稠液体,哭笑不得,没问题啊……

惜了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遗/精竟是这样完成,目光呆滞地挪向她的手指,瞅了一眼,哪敢再看第二眼,羞得连死的心都有。

无忧虽然没经历过男人,好歹是学医的人,很快恢复了淡定,取了丝帕拭手:“第一次?”

这本是男子正常的生理反应,只是不明白这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少年,明明跟自己谈着与肉无关的生意,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来了这么一回。

惜了了脸红,耳红,脖子红,最后连眼睛都红了:“你……你……你下流。”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是男人都会有。”无忧捏了捏他仍滚手的脸蛋:“这样很好,证明你是个男人,以后可以娶老婆,当然你想找个男人断袖也可以。”

069 不忍心

惜了了张口结舌,她昨夜将开心留在房中,今天又如此对他,简直是淫邪无度。

做下恶事居然如此理直气壮,气得身子不住的抖:“你无耻。”

“喂,你不乱想,怎么能有那东西出来?你自己这样,怎么怪得我无耻?再说你弄了一手,我都没嫌,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无忧说的泰然,眼角却提心吊胆的往他身后绑着的手上看。

如果这时候被他挣脱了出来,铁定是要将她毒死的。

惜了了被她呛得急红了脸,失了平时的淡定:“分明你在我身上……”

无忧眼眸一亮,笑了,向他半压过去,神情暧昧:“原来你是喜欢让人碰的。”

惜了了终是个只得十五六岁的少年,过去又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想将方才发生的事当成一场梦,然身上粘乎乎的,很不舒服,都宣示那件事的真实性,而方才那瞬间叫人象是飞上云端,无以言喻的畅意,想否认也无法否认。

恼羞成怒:“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胡说。”

使劲扭动手腕,试图将手挣脱出来,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个该死的丫头再胡说下去,就算将她毒死去,再跟她一起死了也行。

然无忧绑人的技术着实过硬,任他怎么扭,怎么挣,别说手腕能挣开,就连被包裹着的手指头都松不了半分。

“你别费劲了,我是不会让你挣开来,将我毒死的。”无忧塞了个枕头到他头下,让他可以睡得舒服些:“其实这些事真的很正常,只是你从小没爹爹在身边,也没有人告诉你这些,所以你才会觉得难以接受。你不信我,大可去问下开心和不凡他们啊,他们大你一些,该是懂的。”

无忧知道曼珠的故事,曼珠跟着娘长大,他娘被抛弃,自然不会再跟他讲男人的事,才让他对这些正常的生理反应一无所知,看似野狼猛虎。

惜了了虽然恨不得无忧立刻死去,但听她说这些全是正常的反应,心理也不由的动了动,可是叫他去向开心和不凡开口相问,打死他也做不到。

他动弹间,裤子那处有些渗湿,无忧看见,略为犹豫仍是下床取了干净的软巾湿了水,重新回到床上。

瞅了他一阵,壮着胆子往他裤中塞。

“你又要做什么?”惜了了睁大了眼,心惊胆颤的要放一旁避让:“你……你……难道又要……”

“要你的头啊。”无忧脸上也是火烧火燎一般:“粘巴巴的不难受吗?一股的味,一会儿出去,丫头闻见了,你不嫌丢人啊。”

也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将湿巾搭上他那处,口中虽凶,手上却是尽量轻柔,男人如果在第一次伤到了,怕是会留下阴影,虽然她一直很难将他当男人看。

“本来这些事,该你自己来处理,不过我怕解开你,被你毒死,所以给你代劳了。”

惜了了略避了避,没能避开,反而不再动弹,侧身躺着闭上眼,粉嫩的脸蛋窘得几乎渗了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无忧手上动作顿了顿,看向他不住轻颤着的小羽扇一般的涛黑睫毛和上挑的好看眼线,真是个极漂亮的大男孩,接着工作:“你的毒,对死人有没有效?”

“对死人有没有效,我不清楚。只知道,我的毒能将活人变死人。”他根本不敢睁眼看眼前的邪恶少女。

“如果我跟你说,你在我身上用药,根本是在浪费,因为我是个死人,你信不信?”

他嘴角一抽,将脸埋进了枕头。

“呵,自然是不信的。”无忧挑眉,有时连自己都不信,时常怀疑六岁那杯毒酒和那场大火只是一场梦,一个幻觉。

惜了了直到无忧拿着湿巾下了床,才长松了口气,崩得发痛的身体慢慢放松,睁开眼看着她的背影,背窄腰细,娇俏玲珑,他再恼她,也不能不承认她真的很美。

“如果你的性子温和些,我也不用绑你,你也不用受这罪。”无忧处理完残局,回到他身边躺下,拉过被子将他和自己一起盖了,与他身体保持半尺距离,让他既有些紧张感,又不至于害怕。

侧过身,与他面对面,手肘压在枕头上,撑了头。

他个子并不矮,但纤柔细致,不像开心那样高大结实,挣扎了这半天,衣结早被蹭得开去,衣裳半解,及膝的长发散了开来,铺了半边床,半掩了裸出来的雪白肩膀,长睫低垂,面颊桃红未能褪去。

这真是他所见过的显得最柔弱的少年,自己虽然是个女子,但只要有一叶薄刀在手,翻手就能杀人,倒比他显得更强大。

视线扫过被他反绑在背后的手臂,轻咬了咬唇,轻叹了口气,竟是不忍心。

倾身过去,面颊轻擦过他的面颊,手臂绕到他背后解绳索。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会武功,只是会用毒,又不会解毒,真的能保护好自己吗?”

无忧说这些话,只是发自内心的感慨,并没指望他能有所回应。

没想到身下传来他极轻的声音:“我能。”

无忧飞快的瞥了他一眼,他这话,也不知能有几分可信度。

随着她解绳索的动作,她的脸颊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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