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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了屏着气,仍能感到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在唇上,丝丝的痒,那痒慢慢化开,整个唇都痒得酥麻了。
胸口紧紧收缩,将心脏也一同紧缩成小小一团,压迫得象要窒息过去,长睫颤颤的向她的眼看去,却与她的睫毛轻轻一触,柔柔软软的扫过,更是心慌,忙垂下眼,又见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唇上,吓得脸色惨白,怕她心血来潮,当真向他亲过来,忙低声道:“是毒。”
“什么毒?”无忧视线移上,看回他的眼,他的睫毛因为紧张,不住的颤抖,显得楚楚可怜。
眼象狐狸眼那样成杏形,眼角自带眼尾,略略上挑,一转一瞥间,尽是媚意流光。
回想见过的女子,真寻不出一个比他漂亮的,不由的又是一声叹惜。
“是由醉仙草研制的一种赤毒,无色略带酒香,见风就散。如果提前知道有人放这毒,只需屏住呼吸,数上五声,那毒便不再存在。然化在风中,只要吸上一点,便能如喝醉了一般面色赤红,浑身酒气的昏睡,所以就算被人发现,立即闭气,也是不能避免。”
“这是谁的毒?”
惜了了抿紧了唇,不答。
无忧也轻舔了舔唇,这样的问题,涉及下毒的人了,他是不会轻易回答。
顿了一顿,重新开口:“如何解?”
问完,才想起,他是只施毒,不解毒的人,所以会研究毒,却未必会去研究解毒的方法,神色间有些讪讪的。
不料却传来惜了了长透口气的松气声:“无需解,那毒对身体没什么害处,根据各人的体质和中毒深浅睡上些时辰就会解去。”
无忧大喜,悬着的心顿时落下,突然飞快的张口在他红润的小嘴上咬了一口。
惜了了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身体上还没来得及反应。
无忧已经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又在他滑滑嫩嫩的美人脸上捏了一把:“谢谢了。”笑笑然的起身翩然离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惜了了僵着的身子才赫然软了下去。
这女人……实在是放肆……
深喘着气,来平复怦怦乱跳的心脏……
无忧出了茶苑,浑身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天底下会毒的研究,如果彼为第二,绝不会有敢称第一。
惜了了是彼唯一的后人…曼珠,在毒上,又岂能不精通,既然他说这毒无害,那就是无害。
这样一来,反而要感谢那个下毒之人,开心醉在王府中,她不用再担心他有下一步的行动。
骑了马仍从西门回‘靖王府’,见带着十一郎的丫头在门口张望了一阵,抓住一个疯跑着的孩童问了几句,匆匆往前方林子急走。
见无忧回来,忙站过一边让出道路。
无忧翻身下马,将马交给迎上来的小厮,向丫头问道:“十一郎呢?”
“小公子刚才还在跟孩子们一起玩耍,我去解个手出来,就没看见了,孩子们说他进了前面林子小解,我去寻寻。”丫头心下忐忑,万一丢了十一郎,天都能塌下来。
无忧也怕十一郎被人给拐了:“我同你一起去看看。”
刚才林边,就见十一郎从林中跑出来,小脸通红,直扑向无忧:“郡主,你去了哪里?”
丫头卡在噪子眼上的心,顿时落了下来,掏了手帕上去给他抹一头的汗。
一阵风来,吹得林中树叶哗哗作响,无忧不由抬眼向林中望了望,隐隐见林中阴影掠过,回头发现这片林子离王府高墙极近,眼眸一眯,就要往林边去查看。
这时,墙内有府中护卫跃出,朝林中唤了声:“换班了。”
片刻间,林中便有人跃出,跟才出来的护卫对过手势,二人便错身而过,一个进了林子,一个跃入高墙。
无忧站定,自嘲一笑,当真是多心过头了,王府附近又怎么可能容外人靠近。
089 第六感
十一郎见无忧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不敢对她多加纠缠,安分的随着丫头回屋去了。
无忧回寝院,见洗涤房的丫头捧了一叠洗好烫干的黑衣过来,认得是开心的,上前接过,朝着厢房走去。
将衣裳放在床头角凳上,揭开床幔,见开心脸上赤红褪去不少,伸手入被,把了把他的脉搏,也比之前平稳许多,但呼吸仍促,对了了所说,更深信不疑。
不过以他现在情形看来,要醒来,不是一时半会儿。
无忧很无良的希望,在饿不死他的情况下,一直睡到这件事解决了才好。
想着他平时的可恶,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开心呼吸不顺畅,不耐烦蹙了眉头,竟知道挥手来扒无忧的手。
无忧‘噗’的一声笑,怕将他弄醒,又得花心思跟他周旋,丢开手,开心翻了个身,呢喃着沉沉睡去,果然与醉酒之人没有半点区别。
从厢房出来,见千千立在台阶下,两眼晶晶满是期盼的将她看定。
无忧迷惑的瞅了她一眼,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她期盼的。
千千搓着手跟在她身后,轻咳了一声:“白公子的衣裳不是送了去洗吗?”
“嗯,送了,怎么?”无忧睨视向她:“难道你想去帮他洗衣服,挣表现?或者你想说那些衣裳其实是你洗的,想我帮你意思意思转告?”
“我挣什么表现?”千千微怔。
“给他做通房啊。”
“我……我……我哪能有这想法。”千千又是一怔后,说话都不顺畅了。
“不想给他做通房,巴巴的候在门口,问人家衣服做什么?”
“尺寸啊,没穿衣服,不正好……咳……”千千难得的脸皮红了一红。
无忧顿时凌乱,开心中招,她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开心所中的毒上,哪能还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听千千说起,当真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真是腐得不可救药。
“他还穿着中衣呢,要不你进去把他剥了,自己量。不过你动作轻些,把他弄醒了,把你打出来,或者酒后乱性,可不关我的事。”无忧这时候没心思与她纠缠,不敢说开心被她剥得只剩一条贴身裤子。
千千听着前半句,本有些雀跃得跃跃欲试,听了后半句,顿时象焉了的茄子,以开心那性子,万一醒了,发现她正在剥他的衣裳,极有可能将她打出来,扁了嘴:“还是等郡主有机会的时候再抄吧。”
无忧笑了笑,回到屋里,已摆了饭菜,想着开心已是一天没有吃过饭,如果半夜醒来,定会饿得难受,捡了几样清淡些的菜,盛了饭,叫人搬了个小炉子到厨房,将饭菜用蒸格装了放在小炉子上温着。
她自己随意吃了些,便洗漱了上床睡觉。
睡得正沉,突然感觉窗外有人掠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听见远处传来鸡鸣,抛了床幔,拖着软履三步并两步奔到窗前,推开窗扇,院中一片漆黑,廊下守夜的老妈子,正打着哈欠站起身,低骂不知谁养的猫惊了她的好梦。
无忧第六感向来准确,心底掠过一丝凉意,略一沉吟,便开了门朝厢房奔去。
推门进去,快步走向里间,握了珠帘,向床上望去。
,
见开心正依着床栏,坐在床上,被子已被踢到一边,右腿屈起蹬着床沿,左腿搭在床下,赤脚踩着脚榻,裤子已经穿上,上衣松松披着,敞胸坦腹。
一脸酒后初醒时的痛苦状,搁在右膝盖上的手揉着额头,似在思索什么。
抬起头来,与立在门口的无忧对视一阵,恍然所悟:“这是哪里?”
“靖王府,我的寝院厢房。”无忧的视线在他身上一点点看过,他眼中还带有酒后的迷离,照这模样,确实像是刚刚醒来。
可是心里的阴影始终拢在心里,没能去掉,视线最后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上,这到底是在脱,还是在穿?
丢了珠帘,向他走去。
“是你帮我弄回来的?”他放下揉着额头的手,神情散漫。
“嗯。”无忧走快两步,到了床边,伸手朝他半敞着的衣襟里摸去,手掌直接贴上他的胸脯,往下抚去,入手干爽温热,长吁了口气。
开心一怔,呼吸顿时窒住,低头看着贴在自己腰腹间的小手,整个身体僵住,连姿势都没想到换一换。
如果他刚刚从外面回来,搞来搞去的,难免身上带汗,而且心跳也会比正常的快速,无忧的手掌又挪回到他胸口。
无忧感到手掌下一片温热,并没有想象中得汗湿冰凉,心跳也平稳,才松了口气,刚刚还平稳的心跳,突然在她手掌下剧烈跳动起来。
她刚才一门心思只想得到求证,并没有往别处多想。
这时松懈下来,才发现他胸脯宽厚,肌肉健硕,掌下垒块分明的胸肌,坚实富有弹性,,随着他加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挤压着她的掌心。
心脏突的一跳。
再看自己外袍未穿,身上仅穿着睡觉时的中衣裤,站在他两腿间,手还插在他衣裳里,他也由着她摸,完全是一副过去电视剧里所看过的,男欢女爱的暧昧前戏场面。
她脸皮虽厚,调戏下了了,过过手隐,感受一下比女人还幼滑细腻的手感,很是不错,但面前这个无赖……
神色一僵,忙要缩回手。
手腕已被牢牢握住,暗叫了声苦,正要挥出另一只手臂,将他一巴掌扇开。
腰上一紧,身体离了地面,滚进床上堆作一堆的棉被中,身上压覆下来的重量顿时让她吸气多,出气少。
暗暗心惊,开心看似不学无术,可是身手敏捷得总能抢再她反应的前一步,这敏捷程度让她想起银狐。
头顶响起开心带了欲望的沙哑声音:“看来,你真的是等不及了。”
“我……我什么等不及了?”无忧猛的抬头,凝视着她的那一双眼,火花暗隐,大胆无畏的紧盯着她,眼中欲求丝毫不掩。
头痛的皱紧眉头,就知道这混蛋不同于了了,可不能随便乱动。
“不是等不及了,天还没亮,连衣裳都不多穿一件,就巴巴的来勾引我,图的是什么?”他目光顺着她的身体往下巡过,单薄的雪白中衣,隐约能见里面窄小胸衣的轮廓,隐在眼里的火苗瞬间大燃。
“鬼才勾引你,我只是来……”无忧一时间竟寻不到借口。
总不能说,睡梦中突然生六感,有人从窗户前掠过,她怀疑是他,所以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过来抓现场。这么说,不知又会被这家伙扭曲成梦中都想着他,纳闷得险些咬了舌头。
她把他死死压在锦被中,他衣襟敞开,身上滚烫的体温,隔着她单薄的中衣,在她身上肆意的滚来荡去。
他将她贴着自己胸脯的手腕紧攥在掌中,不容她挣开,向自己胸脯按压得更紧,带着她的手沿着她方才抚过的路线,重新抚过一回,脸向她一点一点贴近:“不是在勾引我,方才你这般……是什么?”
无忧僵着手指,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手碰触到他的肌肤能少一些,最后连手掌都僵了,也没能逃脱,他身体上的触感在掌心中化开,这具上上下下透着阳刚之气的身体,手感实在是诱人……
虽然无忧从来不介意无聊是,调戏调戏美男帅哥添加些生活乐趣,但有一个原则,危险品一定不碰,眼前这位,浑身上下,无处不标榜这‘危险’二字。
转眼间,他的唇已到唇边,忙别开脸,他的唇擦过她的面颊,落在了耳根,炙热的呼吸轻拂在耳边。
无忧身上滚过一层战栗,一咬牙,放软身体,手顺着他近视窄腰,抚上他的后腰。
她的举动,让他身体一僵之后,瞬间焕发开来一样,收回紧攥在她腰间的手臂,烫热的手掌握着她的腰侧,轻轻揉捏,她的腰纤细柔软得让他留连不肯离去。
暗叹了口气,如果这次不是生死难料,真想让她知一回男女之事。
他轻舔上她的耳根,轻含了红得透血的小小耳珠:“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低沉暗哑。
“想知道?”无忧被他在腰间轻轻重重揉捏的龇牙咧嘴。
“嗯。”他微撑起身,紧锁了她的眼,这次万一失败,在黄泉路上,念念她的名字,也不至于无聊。
无忧咧嘴一笑:“无忧。”
开心‘哧’的一声:“你何不说你叫常乐?”
“常乐是称号。”无忧扁嘴,说了,还不是不信。
开心揉着她的腰的手停下,身体微偏,另一只手撑了额头,眉毛一皱即松:“也罢,不说就不说吧,希望有一天,能听见你亲口告诉我,你的真名。”
眸色略沉,希望能有机会。
无忧挑眉,心里道:真名还是叫无忧,跟这混蛋就是再说一百遍,也是对牛弹琴,他都会认定她是说谎。
感到他一反平时的无赖野蛮,目光沉柔,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他不知在想些什么,揪着自己怔怔出神,这种时候往往就是人放松戒备的时候,瞧准机会,扳着他的身体,猛的一扭身,配合手臂力量,翻身而起。
开心察觉之时,已经被他扳下,仰身平摔在床上。
090 捉奸在床
无忧敏捷的翻身骑坐到开心身上,俯低身,手臂压上他的肩膀,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手腕横过他的咽喉最薄弱处,只要轻轻一压便能让他呼吸困难。
开心哑然失笑,这丫头……
这一招对付其他人绝对见效,对付惯于在黑夜中屏息行动的他,却是全无用处。
佯装不知情的,运气到脸上,将脸涨得通红,装做呼吸困难,深吸急喘,透不上气。
无忧将手肘压得松些,也装作惊讶,问道:“你怎么了?”
开心急吸了两口气,半眯了眼,缓了缓才道:“你压得我好难受。”她压得他确实难受,不过不是脖子,而是腰下。
他抱着她那一阵厮磨,身上热血早沸沸腾腾,腹间更是团了一团火,无处可泄。
无忧翻身上来,好坐不坐,偏坐在他腰下那处硬…涨上。
她臂上用力,身体也自然下沉,压得他那处越加亢…奋,真恨不得就此泄了这一身的火,偏偏还不能动,隐忍得体内邪火乱窜,生生的要将他一身的热血熬干了去。
无忧有些小得意,低声问道:“你老实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出去过?”
他放在身侧的手掌爬上她跪在床榻上的小腿,她小腿纤细,手掌一握,隔着薄薄的裤管也能感到她肌肤的细腻柔滑:“醉成这样,还能去哪里?”
无忧见他半眯着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泽,腿上传来一阵搔痒,低头看去,才发现他的手掌正从自己小腿抚上,滑到大腿上,轻轻摩挲。
脸腾地一下直红过耳根,怒气上涌,这混蛋……
二话不说,肘间又是用力一压。
开心轻抚着她修长崩紧的大腿,正浮想翩翩,全然没注意到她突然下黑手,真被她压得险些断了气,好在她一压即松,却又不完全松开,让他能勉强吸气,却又不能胡乱造次。
犹是如此,开心仍呛得一阵咳。
然她身体用力,一起一落,他身下亢…奋受力下,畅意瞬间化开,魂飘魄荡,舒服得****,恨不得她再来几下。
无忧进来时,便摸过他的身子,并不象刚刚运动过,问他是否出去过,只不过是因为胸间那抹阴影散不去,出言试探。
他说没有,也并无不信。
见他神色不对,只道是自己手上力道重了,怕当真将他压闭了气,又放得松了些。
开心正在舒服处,身下受力一轻,心间象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难受,又搔不到,那种欲求不得的难受滋味瞬间化开。
忙双手握了她的小腰,将她压回,哑声道:“别动。”声音带着别样的暧昧湿暖。
这一压间,比方才更加贴得紧密,刚缓的畅意,刹时又再袭来,身心俱荡,化开圈圈涟漪,比方才又舒服了何止一点半点,呼吸一促,绷紧双腿,喉间哽出一声叫人遐思绵绵的低沉呻吟。
无忧一怔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这眯缝着眼,快要死去的神情是怎么回事,身侧传来一声抽气声。
二人一同侧头看去,脸碰了脸,也没察觉。
见千千站在珠帘后,捂着嘴,瞪大着双眼,直勾勾的将他们看着。
千千身后还跟着个不凡。
他一身白衣,在这大清早的,也是平整无褶,微别着脸,视线避开床上叫人看着脸红的一暮。
千千怔忡看过无忧,又将视线看向开心:“郡……郡主……白……白公子,二位好兴致,大清早的……”
无忧脑子转了半个弯,再低头看向自己和开心。
开心衣襟尽敝,硕健的胸脯,窄紧的腰腹尽数裸着,而她坐趴在他身上,双臂压着他的肩膀,二人几乎是脸贴着脸,他的双手又握在她的腰间。
这画面,姿势……
任谁看了,再被千千的言语一点,都会想去别处。
无忧神色一僵,如果这么落荒逃去,和这混蛋的关系,更洗不干净。
干咳一声,保持镇定,向开心道:“千千这丫头……其实么,很少看见男人和女人一起,所以有些误会,才会想歪……其实她平时是个很正经的丫头,绝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你不用担心她会胡说八道……”
无忧话音没落,千千迷惑的声音传来:“白公子平时来去如风,爽爽朗朗的一个人,我以为会是个攻,没想到居然会是受……”
开心昨天明明听无忧解释攻受是断袖,可是他与她怎么能是断袖,迷惑问道:“何为攻,何为受?”
“攻为强,受为弱,比方现在,郡主在上,就是郡主为攻,公子为受……”千千很顺溜的就答了,还一手圈了个环,另一只手的食指往那环穿去。
开心顿时囧了,他居然沦落为受……
不凡脸色越加难看。
无忧微微一僵,看向不凡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无力的瞪了千千一眼,缩回压着开心咽喉处的手臂:“他……他酒后乱性,不关我的事。”
把这囧事推到开心身上,说完从开心身上滚了下去,无地自容的跑掉了。
千千这才醒悟自己又说错话,忙跟着无忧一同逃走。
开心微微一愕,看着无忧鼠窜向门口的娇小背影,撇脸‘哧’的一声笑,懒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侧身过来,半眯了眼闲懒的睨视向仍立在那里的不凡:“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不凡这才慢呼出口气,揭了珠帘,走向里间,在床前站定。
开心吊儿郎当的神色不变,笑笑然的看着不凡全无表情的淡然神色:“你来就是为了坏我好事的?”
不凡这才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垂下眼睑:“你昨夜一直和她一起?”
开心屈膝坐起,双手合在脑后,靠了床柱,一脸惬意:“你差洪凌给我下毒,不就是想我留在这里。怎么,我留下了,你又吃醋了?不过不该啊,你对常乐……”
他笑着摇头,不凡处处护着那邪恶的常乐,但若说不凡对常乐有情,打死他也不会信。
“好些休息,不要胡乱走动,你该知道,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