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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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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珩虽然与常乐有着婚约,但与常乐毕竟还不是夫妻。

再加上峻珩的断袖之好,众人更不觉得常乐迷恋不凡有何不妥。

不凡抱着无忧回到自己的营房,身后帐帘落下,再无他人,脸上亲和一扫而空,眸子冷如梅上落雪。

峻熙挑衅峻珩颜面的同时,也暗喻不凡在他们面前的微不足道。

她呼吸沉缓,似已熟睡,清丽的面庞与八年前,含笑安详躺在他臂弯中的小人儿慢慢重合,轻吸了口气,手指抚过她耳后红痣,俯身向她耳后轻轻吻落。

转过身,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丸服下,靠了一侧靠枕,闭上眼,静等濒临死亡般的窒息感过去,心律恢复正常。

冰冷的小手伸入他的衣袖,手指搭上他腕间脉搏。

他转头过去,见无忧睁着仍带着醉意的眼,将他看着,微微一愣,“吵醒你了?”

无忧搭在他脉搏上的手指滑下,将他的手腕握住,大眼里慢慢浮些怒气,“你的身体不能喝酒,为何要强撑?”

他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你懂医?”

无忧不回答他的问题,“我醉一回,大不了睡一觉。而你的心脏根本不允许喝烈酒……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酒?”她实在不明白,他年纪轻轻,怎么落下这么个病根,又为什么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不必担心。”不凡侧着身斜依在靠枕上,手指轻绕她耳边秀发。

无忧以前只想离他远些,这时竟突然为对他的不了解生了气,拍开他绕着耳边发丝的手,“你的心脏和肺是怎么回事?”没有仪器,单凭着把脉,无法确认他的病由。

“很小就是如此,喝了酒,吃点药,便不会有事,真没关系。”他低声细语,倒象是他是医生,在安慰受到惊吓的病人。

“你当我三岁?”他的安慰反让她竖了眉,是药三分毒,那些无法治好,可以用药物控制的病,并不是就可以不节制,发作一次,便对身体亏损一次,一点点的加重病情,总有一天身体会亏损得无法控制。

他看着她的怒容,反而笑了,眉目完全舒展开来,这笑和平时的从容淡笑不同,眼里好象月华流转,凝下闪闪碎星,唇角间象是春风拂过,留下醉人的温柔暖意。

无忧怔看着面前温润秀雅的面庞,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么美的笑。

呆怔中,感到他的手臂环到她的腰部,将她拥入怀,身体一点点贴上她,面颊轻蹭了蹭她的耳鬓,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你这是在在意我?”

无忧怔了怔,喉间象被什么什么东西哽住,半天才出得声,“我以前学医,医者当然看不得病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仅此而已,你别乱想。”

他在她耳边低笑,气息拂着她的耳,“别解释,我只当你是在意了。”已经太久没被人在意过。

八年前的那场大火,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却被吸入肺里的浓烟损伤了他的脏器,义父用尽了办法,也不能完全根治,在心脏和肺部终是落下病根,受不得刺激,酒对他而言自然也是大忌。

但这些对他而言,都无足轻重,也不向人提起。

这时见无忧露出的关切之态,却开心得好象全身的骨头都轻了几两。

无忧深知在皇家的孤寂,轻叹了口气,由着他静静抱着,“以后不要再这样。”

他‘嗯’了一声,深邃的眼眸,幽光微闪,勾出一抹浅笑,惬意的长透了口气。

知她对今日看见的事难以释怀,却顾忌此处人多耳多,自己委屈着,对下午之下也不提半句。

这样的她让他更为心疼怜惜。

※※※※※※※※※

峻熙看着不凡的背影消失在营房后,眸子慢慢眯起,想与常乐玩场游戏,难处不在将与常乐大婚的正夫,他的皇兄。而是这位看似淡漠,却将常乐牢牢护在臂膀下的二夫不凡。

瞥向下首的赵雅,唇边勾起意味深长的浅笑。

番人无论男女,酒量都是极好,赵雅也不例外,瞪着对面空席,也不等人敬酒,自己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她平时一口气干下一大坛烈酒也不会醉,这时却两眼渐渐迷糊,难以视物。

峻熙眉头微拧,“送赵雅郡主下去休息。”

赵雅毕竟是与他同来,以她那性子,万一醉得凶了,闹出什么事,终是他的麻烦。

不凡走了,赵雅也是无趣,虽然身子晃悠,神智还算清醒,也不坚持,撑着扶了侍女离去。

到了后边,不进自己的帐篷,看着一角亮着灯的帐篷,推开侍女,晃晃悠悠的走过去,立在帐前,看着帐篷上朦胧人影,慢慢陷入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声轻咳,陡然一惊,回头见峻熙手中把玩着支尺来长的金笔站在军帐投下的阴影中,面无表情的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到前面点着灯的军帐,阴郁的眼眸在夜色中难辩神色。

眼前光线突然一暗,本能的回头,军帐中烛光已灭,心头直如沸油淋过,嫉妒的发狂,那女人凭什么就这么占着他。

峻熙将手中转动着的金笔一握,慢慢转身。

赵雅快走几步,抢到他面前。

“有事?”峻熙明知故问。

150 你得留在我身边

赵雅上前一步,向他靠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没有美人陪伴,二皇子是否会寂寞?”

“我现在确实想要一个女人暖床,郡主可有兴趣?”峻熙微侧脸,斜眼向她瞥去,蓦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腰,将他压向自己,眼里却没有丝毫欲…望。

“二皇子被常乐挑起的火,拿赵雅来泄,太不厚道。”赵雅撑了他的肩膀。

“纥不凡到底有什么好,让你痴迷到这地步?”峻熙眼皮微抬,嘴角扯过一抹不屑。

“那常乐又有什么好?能让二皇子一见钟情?”赵雅暗咬了咬牙。

“有的女人让男人一看,就很想上…她,但又不敢,越不敢,越想上,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敢说纥不凡也想上…她得发疯,但不敢。”峻熙放开她。

赵雅气得脸色发青,冷哼了一声,“不凡和二皇子可不是一路人。”

“他与我虽然不是一路人,但都是男人,男人自然懂得男人。”峻熙眸子半阖,不以为然的冷瞥了她一眼,将手中金笔一抡,“既然郡主无意给本皇子暖床,不陪了。”

“二皇子如果能得常乐,太子还有何可惧?如果有机会让二皇子与常乐独处,二皇子敢不敢与她把事成了?”赵雅瞅了眼身后营帐,眼里前着阴森幽光。

峻熙撇眉,这么个无脑女子,怪不得纥不凡宁肯冒险与长宁私会,而不取她,对赵雅极不以为然,口里却道:“今日不行。”转身离开。

今日不行么……赵雅唇边勾起一丝诡笑,她当然明白现在是在军中,明日又是祭天之日,如果常乐出点什么事,那可是要被天下众君诛杀。

************************

元虚年间,也没有哪一国能强到独自吞并其他国家,所以各国间总是在不断的结盟,又解盟来保存自己的一片疆土。

因此,是近二百年来,最为动荡的年代。

所幸所有人信奉着天女,所以在参加祭天的日子,无论天大的仇恨,也是只能埋在心里,面上一团和气。

祭天,也就是朝拜天女的日子,也是无忧的生辰。

不过她自打出生,就在深冷后宫,每年这一天,子言总会为她结个花环戴在头上,如果姨娘有空,会在这一日来探望她,所以这一日便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但她生于此日,与子言的分开,也是此日,所以后来她从来不给自己过生日。

至于怎么祭天,无忧不关心,但她看着眼前的巨大石碑,眉头却慢慢拧紧。

石碑上雕着个天女图,天女身边环绕着无数的彩鹭,天女手中捧着一个环形的东西,那图案竟是她揣带着的那块玉佩上的七个小图拼合在一起的形状。

无忧下意识的隔着衣裳捂住贴身藏着的那块玉佩,冥王的话响起,“这可是宝贝,丢不得。”

不凡随着她的目光扫了眼石雕上的环形图案上,“怎么?”

“没事。”无忧收回视线,手心却渗了汗。

她象木偶一样被人牵扯着完成了祭天的过程,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再留在军营。

不凡带她来,自然也和是送她回去。

她爬上不凡的马车,一头栽进车内柔软的羊绒软铺,皇家的种种不人道的做法浮上脑海。

第一次对她儿时的怪异生活产生怀疑,莫名的生出一种从来没有的恐惧。

不凡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过来摸她额头,入手一片冰冷,将她翻了过来,见她脸色苍白,吃了一惊,“有什么不舒服吗?”

虽然他本人对邪神一类,并不多忌讳,但在祭天时,便见她神情恍惚,竟突然害怕她冒用天女转世的身份,出现在祭天,得罪神灵,受到天罚。

无忧看着他,笑了,“你在害怕?”

他略抬眼皮,看着她额角还渗着的汗珠,点了点头,“害怕。”

无忧一怔,他居然会直言害怕,“是我冒充,你怕什么。”

他没来得及回答,听见外面传来传话,说南朝的长宁长公要见常乐郡主。

平时天塌下来,也难以动容的不凡竟然眉头一蹙。

无忧突然爬起身,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推向他身后厢一角,故意触动车帘,令车帘一掀一抛。

眼角斜飞,窗外三尺外,停着长宁的马车,长宁正撩着车帘望着这边,在无忧一掀一抛间,重叠挤压在车壁上的两个人影便落入她眼中,明明该避开视线,却微了嘴,不能动弹,直到对面车帘落下,眼前还浮现着常乐似笑非笑的妩媚眼眸。

阴沉着脸,低骂了声:“不要脸。”

两车离得很近,无忧耳力又好,听着那声咬牙狠骂,笑的越加灿烂。

回头见不凡有些无可奈何的微微一叹,低声道:“你就偏要去惹她。”

无忧额头抵了他的额头,就近望着眼前放大的黑眸,笑了,“心痛啊?”

不等他回答,一挑车帘,向外面传话的下人道:“请。”

“你在玩火。”不凡轻叹了口气,却突然手极快的在她领口探入,带开她外袍,露出她颈项雪白的肌肤,低头在她颈侧咬下。

无忧一怔,推开他,往旁边一滚。

车帘在这一刻揭开,长宁半弓着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暮。

不凡正不急不缓的整理着衣裳,抬头向她看来,薄唇鲜红,狭长深邃的眼眸里还有未褪的欲…望。

无忧半卧绣枕上,头发散乱,衣襟半解,颈侧上一抹鲜红吻痕。

车厢中弥漫着浓浓的情…色味道。

无忧慢慢坐起,轻咬着唇斜瞥向坐直身,已恢复端庄俨然之态的不凡,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他不是不怕长宁吃醋,就是故意让长宁吃醋。

无忧拉拢衣襟,示意长宁入座。

长宁瞪着无忧颈侧的那抹艳红,心里疙疙瘩瘩,车厢里漫着的少女幽香,象千万支针,在她身上乱刺,周身难受,真想摔帘逃开。

终是深吸了口气,看向不凡,“我想和常乐郡主单独谈谈。”

不凡不答,反看向无忧,“想我出去吗?”

长宁手指猛的攥紧袖缘,眼里一片冰冷。

无忧想气气长宁,最终是想以与他的亲昵来掩去,长宁对他流露出来的不正常举动,不管不凡和长宁二人底下的私情,但众人之前,她想保他平安……

要想他平安,在外人看来,他与长宁绝不能有任何的关联。

她明白,他不想她与长宁谈什么,但她想谈,笑了笑,“我想吃水晶包。”

他略略有些失望,柔声应了,“我去买。”凝看着她的眼,突然握了她的肩膀,伏身下来,唇覆上她的唇。

无忧眉头一蹙,演戏也不用演得这么尽。

念头刚过,不凡的唇已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这辈子都得留在我身边,不要有它想。”

声音虽低,但无忧从长宁越加冷下去的眼眸里可以看出,她是听见了的,胸口陡然一紧,难道……他是想借她,断去与长宁之间的私情?

不凡慢慢退开,下车纵马离去。

长宁挑帘看着他远去,才在矮几边坐下。

无忧无事一般,翻了个茶盅,放到她面前,慢慢斟上茶水。

长宁看着杯中沉红的茶液,脑海里浮的却全是无忧颈侧的那块吻痕,“他不会爱你的。”

“我知道。”无忧坦坦然的笑了笑,放下茶壶,“可你是真的爱他吗?”

“爱,爱他胜过我的性命。”长宁眼里没有犹豫,他是她至亲的人,如何能不爱?为了他,她什么都肯去做。

“他不爱我,但我能给他平安,你不能。”无忧捧了自己的茶杯,慢慢的饮,“如果你真爱他,就不该来。”

“我来只是想带你看一些有趣的事,并非想与他如何。不过你看完,对他或许就不是现在的想法……”

“呃?”

“只有你我二人,敢去吗?”

无忧半眯了眼,她这是唱的哪出,如果说想杀她灭口,但她主动找上门,有这么多下人看着,她们一同离开,如果自己再不回来,她可是脱不了关系。

“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

无忧望着长宁挑衅的眼眸,“什么时候。”

“现在。”

**********************

无忧被长宁握着手腕,兜兜转转来到一处僻静的宅院死角。

望着面前高墙,不由不佩服长宁的本事,她居然在婉城也能如此熟悉,寻到这样的一个地方。

低头看了看二人身上华丽的宫服,而长宁正在将宽大的袖子和裙摆塞紧,望了回天,“你该不会是想我们这个样子爬墙?”

长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见没有惊动人,才压低声音不屑道:“就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别说爬不过去,就是爬过去了,也会被人逮住。”

无忧撇了撇嘴角,心里啾了一声,被逮到的不知会是谁,“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长宁跪下身,拨开角落的草丛,露出一个洞,回头过来,“赶紧啊。”

无忧险些把眼珠子掉了出来,“你……这是要爬狗洞?”

151 妖邪凤止

“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着。”长宁秀眉拧紧,一脸厌恶,他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当真就为了她这张脸?

美丽的杏眸里波光一漾,仿佛看见当年那个手捂着摔破了膝盖,跌跌撞撞前行的小女孩,瘦小的身体柔弱得象是一拧就能断去,却执着的不肯停上一停。

暗叹了口气,声调温和了些,“要想看,就把你大小姐的姿态放一放。”

无忧以前执行任务,爬房钻洞,数都数不清,哪能是拉不下脸钻狗洞,只是万万想不到,看上去文淑高雅的长宁公主会去钻狗洞。

忍了笑,也将裙摆收拢,跟在长宁身后蹲下了身,揶揄着低笑道:“你堂堂一个南朝公主,怎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做到我们婉城来了。”

长宁回头横了她一眼,“一会儿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无忧仍笑,这身份是兴宁的,关于兴宁的事,她有什么笑不出来的,不过这话自然不会乱说。

院子里种满茶花,即便是在这阴沉沉的天气,仍芬芳争艳。

长宁握了无忧的手腕,将她拉低,猫着身子熟悉的在茶花树中穿梭,摸近依在山角的那处雅致小屋。。

忽然听见男子暴躁的声音,“快些,快些,再快些。”声音竟是峻珩。

无忧微微一怔,想起祭天一结束,峻珩就匆匆离去,原来竟是到了这里。

他前脚来,长宁后腿就跟了来,不由的朝长宁看了眼,“你们约好的?”

长宁回头瞪来,脸有怒气,将声音压得极低,“我能约他?”

无忧撇嘴,不是就不是,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手腕上被她一拽,靠近窗棂,里面传出女子低泣声,另有男子的急促喘息声,陌生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想到里面在做什么。

又见长宁屏声静气,也放缓呼吸,不惊动屋里的人。

缩到角落,完全隐去身形,见长宁手指沾了口水,戳破窗纸,将眼睛凑了上去。

无忧翻了个白眼,峻珩虽然是她的未婚正夫,但身为皇家子弟,有几个私下生活是干干净净的,亏长宁巴巴的带了她来‘捉奸’,‘捉奸’还不走正门,从后窗偷看……

这和不凡又扯得上什么关系?

觉得甚是无趣,就想离开,手腕被长宁死死箍着,又走不开,有些不耐烦。

没一会儿功夫,又听女子压抵不住的声音哭道:“太子,饶了奴婢吧,实在……太痛了……”

无忧有些意外,难道峻珩是双性?

峻珩带着疲惫的压抑声音传出,“没一个中用,真是养了你们这一些饭桶。凤止……”

凤止?无忧怔住了,想着上次凤止对惜了了施离魂,卧在床上的妖媚诱惑模样,一个激灵, 他还真是断袖,而且还跟峻珩搞在了一起,可是里面分明有个女子……

男女混P?

无忧眨巴着眼,凌乱了……

这是哪跟哪儿?

长宁见她眼珠乱转,脸都没红一红,想着刚才不凡马车里的那个乱,冷哼了一声,“不要脸。”

这么没廉耻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不凡那神仙般的人物。

无忧回瞪了长宁一眼,跟人家夫君偷情的女人,还能要脸?

再说引人来偷看的可是她。

想归想,对凤止的好奇却如魔入髓一般按捺不下。

学着长宁,沾了些口水,弄破面前窗纸,往里瞄去。

这时虽然是白天,但天阴沉沉的,屋内光线也暗,早早的就掌了灯,屋中照出一团光亮。

正对着窗是一张大床,那张床却是空着,没人。

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光溜溜的三个男人,正揉搓着躺在地毯上,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

女人雪白的胴…体陷在地毯里,仿佛融于一体,晃得人眼花。

那女子两条白生生的腿被人往两边扳开,腿间早被搓得红肿,一只男人的手,仍不肯放过她的在上面使劲搓弄。

让无忧直接想到了,以前剧组包饺子,扛摄像机的那位信誓旦旦的给大伙露一手揉面,面团在他肥大的手下扁了圆,圆了扁,就是这副阵仗。

旁边摆着张半尺厚的包锦软榻,峻珩披着件袍子斜躺在上面,他肩膀上方,还坐着个裸身的少年,少年正埋着头给他按着肩膀。

从无忧的方向只能看见个侧影,只见他一脸不耐烦的盯着女子腿间, 便有些反感,正想调开视线寻找凤止的踪影。

长宁向她凑了过来,低声道:“你看那些人,跟你象不象?”

无忧本来没多看那些光溜溜的人,听了这话,又向那些人看去,这一看,吃了一惊。

屋里不管是男,是女,眉眼间与她都有些相似,特别是被人折腾着的那女子的眼睛与她尤其相象,让无忧突然觉得自己这张脸实在大众了些,满大街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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