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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眉峰一挑,他们同年,同月,相差不到十日,“我们以后可以一起过生辰。” ‘以后’二字出口,却默了下去,谁知有没有以后。
惜了了也是这般想法,垂着眼,什么也没说。
无忧一笑,将二人不觉间的沉默散去,“照这么看,我也该送你生日礼物,可惜我也没有能送得出手的东西,怎么办呢?”
惜了了眸子一亮,长长的睫毛兴奋的轻颤,“你说。。。。。要送我生辰礼物?”
无忧将口袋里的东西全掏了出来,有几个金珠子,一把小玉梳,小药瓶,除此外边没有别的东西了,皱了脸,“我明天去买一样给你,你想要什么?”
惜了了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脸上泛起异样的红,“你是当真的?”
“嗯;你喜欢什么?只要我弄得到,都送给你。”无忧这时真的很想这只漂亮的小狐狸能开心些。
“真的什么都可以?”惜了了眼睫轻扇,媚色的眸子忽闪,流露出平时从来没有的天真笑意。
无忧微笑,这才是他这年纪该有的模样,“当然是真的。”说完脸一沉,“喂,小毒物,我可不是你说的那么言而无信。说吧,你要什么东西?”
“我不要东西。”
“那我节约了。”
“我能要别的东西吗?”
“那得看我能不能给你。” 这可是小毒物,无忧不能不防。
“你躺下来。”
无忧一怔,将惜了了上上下下的看,“你想搞什么鬼?”
“你躺下来,我告诉你。”惜了了眼巴巴的瞅着她,那眼神纯真的如同满月的小狗,实在叫人狠不下心拒绝。
无忧有些动摇,仍存着戒备。 “我站着也能听见。”无忧想着那日的剥骨之痛,心有余悸。
“我要下毒,别说你站在这里,就是在门口,我也能让你出不了这道门。”
无忧的小心眼被人直接揭穿,尴尬的干咳了一声,“真要躺下?”
惜了了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无忧见他执意如此,反而起了疑心,该不是他,跑上哪儿弄明白了什么是‘睡了’,这时来亲身试验。
“你该不会想。。。。。。”她手捏了个圈,用手指穿圈,做了上次告诉他什么是‘睡了’的那个手势。
惜了了粉嫩的脸蛋,顿时红过耳根,咬着唇不答。
不答就等于默认?无忧抚了发痛的额头,“不行,不行。”拔腿就走,哪能把自己送给他。
“别走。”惜了了扯着她的袖子,“就一盏茶的功夫。”
无忧怔了怔,那次不知他怎么泄了,现在也想不出当时有没有一盏茶功夫 ,忙又摇头,“不行,不行。”
“半盏茶功夫。”惜了了声调都快变成哀求了,“我真不会伤你。”
无忧眼珠子转了一圈,半盏茶功夫,如果磨蹭些,衣服都不见得脱得完,这样能让他高兴一回,又得消息,也不亏。 万一他当真手脚太快,大不了将他一掌砍晕过去,反正他没说什么事,也不算得她失信。 睨视他,慎重问道:“半盏茶功夫?”
“嗯。”惜了了怕她走掉,不敢犹豫。
“那半盏茶后,你得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我能说的,一定告诉你,不过真的只能一件。”
“小奸商。”无语扁嘴。
165 咬出了问题
惜了了回了她一句,“彼此,彼此。”
“半盏茶功夫。”无忧再次慎重申明,咳了一声,磨磨蹭蹭的上了软榻,不着痕迹的攥着胸前的衣襟,反正能混时间的招,都用上一用。
惜了了依坐在她身边,神态看似从容,手里攥紧的玉箫,将他的紧张暴露无疑。
等无忧躺好,俯身过去,握着玉箫的手撑在她肩膀旁边,对上无忧带着警惕的眼,自己的脸先红了。
抬手捂上她的眼,“别看。”
无忧在他手掌心里翻了个白眼,感觉象是她在强迫他,这叫什么事。
忍不住好心提醒,“时间快到了。”
话出了口,开始后悔自己多嘴,就让他这么看完半盏茶功夫岂不是好。
唇角突然有鹅毛拂过的搔痒感,接着下唇微微一痛,然后被什么东西含住。
脑子顿时卡住,下一瞬才反应过来,小毒兽在咬她……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唇上特别的痒,痒得搔心撩肺,偏偏他还咬个没完没了,咬完下唇,咬上唇。
无忧终于忍无可忍,飞快的抓住他的双臂,突然翻身,将他反压下去,将还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扒拉开去。
他如丝长发铺了一榻,脸窘得通红,如丝媚眼羞涩的垂了下去,又偷偷的抬眼,从眼睫缝里偷偷看她。
衣裳被她扯拽得散开,露出少年白皙柔软的身体,胸前两点粉红,诱人的展现着,叫人很想俯下身去轻轻舔弄。
无忧脸上也是一烫,忙将视线扯开,不敢乱看。
刚才明明是他在吃她的豆腐,现在她骑压在他身上,怎么看都象她在强他……
无忧太阳穴开始跳痛,唇上的残留的痒感,让她顾不上谁压谁,谁强谁的问题,皱了眉头,“你牙齿上有没有毒的?”
“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尽是毒。”惜了了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没好气的还击。
无忧摸了摸被他咬过,发烫的唇,分不清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当真头疼得很:“你敢再给我下毒,我就咬死你。”
说完作势要咬。
惜了了看着她的葱尖一样的手指抚过还带着他齿印的红唇,心里砰然乱跳,脸上的红更是直接滚过耳根,火辣辣的烫。
“我不会再给你下毒的。”眼里漾着如同烟花灿烂的笑,那美又岂能是那一闪而过的烟花能比。
看惯美色的无忧竟也看得怔住,用指尖轻轻触弄他几乎难见缝隙的浓密睫毛,他睫毛外稍如蝴蝶翅膀一样很轻的一颤,她不禁轻嘘口气,诺诺的道:“你真美……”
了了又是一笑,长睫打开,小狐狸一样的妩媚眼睛向她望来,清冽照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称赞长得美貌,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让他感到开心。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他抬起手去抚她手指抚过的唇,轻压上他的齿印。
“你要的礼物就是这个?”无忧微微诧异,难道他要的只是咬她几口?
“嗯。”他脸更红,眼角笑意也更媚。
娘说过,以前爹爹只知道闷头学医,不管娘如何对他示好,他都没有任何表示。
有一次,娘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咬了他的唇。
那夜,他们就成了夫妻,后来就有了他……
虽然爹走后,从来没来看过他们娘俩,但在娘死后,他用娘的毒,把自己毒死在妻子的坟前。
他不知道爹到底爱不爱娘,但他肯在黄泉路上陪着娘,说明他心里装着娘,这就够了。
不管无忧爱不爱他,但以后她心里能有他,也就够了……
“当真只是这样?不是想那啥啥?”无忧仍不敢相信,他要的就这么简单。
“啥啥?”惜了了抚着她唇的手顿下,迷惑的看向她的眼。
“咳……咳,没啥。”无忧忙将话岔开。
从他身上翻下去,手撑着头,侧躺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舒服得竟有些昏昏欲睡,“那该我问了。”
“嗯。”他侧身过来,与她面对面的躺着,细细的看着她的眼,这双眼总是干干净净,就算对他使坏时,也不会有贪婪之色。
看着看着,不由的微微一笑,捉住她一绺长发把玩。
无忧想问的太多,但他答应的只有一件,她不能不挑最直接的线索来问,“南朝的长宁公主。”
“她的事这么多,如何能一一答你?”
“你给我的画像,画的是不是她?”无忧撇了撇嘴角。
“你要问的是这个?”惜了了抬眼起来。
“不……不是……”无忧忙摇头,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能这么草率,拿张画像就算完事,这比被他咬几口,还不值得。
“这个问题,我可以答你,那画像可以说是照着她画的,也可以说不是照着她画的。南朝的皇帝与北齐以前的皇后…芷兰皇后是亲兄妹,长得酷似。那张画像是照着芷兰皇后年轻的样子画的,但毕竟年份已久,难以记忆得清楚。而长宁公主长得和南朝皇帝十分相象,与芷兰皇后自然也酷似,所以与其说是照着芷兰皇后画的,倒不如说是照着长宁公主画的。”
他说完突然上前,在无忧唇上又咬了一口,脸红红地退开,“这是酬金。”
无忧哭笑不得,“你就不怕吐了?”
“反正吐,也是吐在你身上。”惜了了见无忧瞪圆了眼,大有愤然而去的样子,忙拉住她,“我会忍着的,不吐你身上。”
见她脸黑如锅底,赶紧转了话岔,“你接着问,这次可要想好再问。”
无忧气得笑,真想咬回去,但哪敢当真咬他,万一他没忍住,就有得她恶心的。
这么算了,又有些不甘心。
见他面颊白里透红,如同婴孩的肌肤般可爱,‘嘿嘿’坏笑一声,突然扑上前,将他按住,往他脸上啃去,咬嘴在吐,咬脸总可以。
一下轻,一下重在的他脸上乱啃乱咬,他的脸真如婴孩般细嫩,又有弹性,一咬一弹,极是舒服,这一咬开,只恨不得能多咬他几口。
惜了了脸上一下痛,一下痒,好不难受,翻身要避。
无忧哪肯让他逃掉,将他抱住,压得死死的,笑道:“看你还敢不敢咬我。”
边笑,又往他脸蛋上乱咬,在他粉嫩的面颊上留下大大小小许多牙印。
惜了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别人嬉笑打闹过,被她这么一闹,脸上又痒得要命,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要说‘不咬了。’但他笑得气喘,竟说不出话。
无忧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欢愉,他越笑,她越咬,真想他能一直这么笑下去,而不是平时那死板板的模样。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逃又逃不掉,只能扭着身,转开脸避让,无忧一口咬在了他耳垂上。
上次在‘慕言轩’有过的那种陌生,而又奇怪的酥麻快意突然如电流般从耳上窜开,直撞向他腹间,勾起令他难为情的欲…望。
眼角的笑即时僵住,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压覆在他身上的柔软身体,随着他的呼吸挤压着他,体内古怪的渴望瞬间长大,他感到身体的变化,顿时慌了神。
突然间竟想将她抱紧,反压到身下。
想着母亲的话,她咬了爹爹,那晚他们就做了夫妻……
无措的抬起眼,低唤了声,“无忧。”
无忧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身体,突然僵住,又听他如猫儿般的轻唤,定眼看去,只见他面红耳赤,紧咬着下唇,脸绷得紧紧的,眼里尽是慌乱。
压在他腹间的腿,多了样硬硬的东西,刹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即时愕住。
与他一起,总觉得他象小狐狸一样可爱,并没往别处多想。
刚才又玩得兴起,全然忘了他终究是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正常男人的性…欲。
不知又突然触到他哪根神精,挑起他的欲…望,真真是一个头,三个大。
知他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又极是敏感,不敢马上丢开他。
勉强挤了个看上去还算自然的笑,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别怕,正常。”
惜了了放在身侧的手,不安的揉着她的阔大的裙摆,“我……”
“深呼吸……放松……别怕……”无忧试着慢慢从他硬邦邦的那处挪开腿,心里苦得快挤出了汁,脸上还得装作没事一般。
惜了了觉得身上一松,那种邪异的渴望更找不到地方放,在体内乱窜,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攥紧她的裙幅,向她贴来,“我难受。”
“忍着。”无忧想也没想,就吼出了声,吼完见他惊了一惊,如受伤的小兽,忙干咳了一声,勉强笑道,放柔声音,“男人都得学会忍,要不然随时都可能起这反应,该怎么办?”
惜了了迷惑不解,这感觉也就有过两次,怎么可能随时?
无忧无奈的呼出口气,该不会又得给他上一堂那啥啥课……
真是要命!
“你平时在外面,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或许就会这样……不忍着,难道还能在大街上……”
166 同心结
惜了了更加迷茫,想问,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放开她的裙幅,平躺下去,闭上眼,照她说的忍着……
无忧见他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不敢再招惹他,清了清噪子道:“我要问问题了。”
惜了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我想知道长宁的身世,或者她与芷兰皇后有什么联系。”无忧慢呼出口气,她眼前浮过长宁第一眼看见她时,眼里闪过的诧异。
直觉她认得自己这张脸,起码见过。
自己长得和兴宁一样,如果她见过的是兴宁,不该是这样的神情。
她不相信,长宁只是南朝长公主这么简单。
所以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她就是当年用自己换子言的少女。
可是年龄对不上,这里面有猫腻。
如果自己当真猜错了,这次机会也不算浪费。
起码,以后不会为这件事去费心神。
惜了了睁开眼,侧脸向她看来,眼里还有没完全褪去的欲…望,但她的问题显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他眼里的火在渐渐熄灭,不直接答她,反问道:“这次去祭天,见到了长宁公主?”
“嗯。”
“你认为她南朝长公主的身份有问题?”
“算是。”无忧笑了笑,既然苏家能是天下第一信息站,长宁前来的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不能说,是吗?”
“涉及皇家的,按理不能。”惜了了看着她的眼,一眨不眨,“皇家的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不想你有危险。”
无忧失望的笑了一下,“那算了。”
他伸手过来,握了她耳边的发束,“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或许很重要。”无忧抿住了唇,这是她能寻找子言少得可怜的线索之一。
“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他仍看着她的眼,神态认真,没了羞涩,也没了窘迫。
“问吧,如果我能告诉你,就告诉你。”
“你是谁?”他能掌握苏家庞大的信息网,绝对不是仅仅因为他是苏家唯一的嫡亲血脉就能办法,靠的还有他敏锐的观察力,举止投足间对人心的揣摩。
虽然据说她与常乐儿时长得一样,但连她的亲生母亲对她都有所怀疑,他岂能不留心?
然而他派出去查探的人,尽数无功而返,这种情况,在他这里还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曾经令他相信,她就是常乐。
然而在凤止那里,沉睡之中,是他生命最薄弱的时候,却也是意识最敏感的状态。
他从小玩毒,试毒,嗅觉和身体的感知能力均比常人不知高出多少。
那口阳气,进入他体内,虽然只得一刹那间,但他闻到她体内独特的梅香,那是平时别人闻不到的味道,只有在高热时才会散出来的气味。
这些年,他见过兴宁发烧,一身臭汗,绝无她身上那股寒梅般的冷香。
让他得到证明,她不是兴宁……
无忧即时惊大了眼,望着他的眼不答。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眸子忽闪,她不是常乐,以后自己的事了了,可以带她一起离开。
“你既然认为我不是常乐,为何不自己去查?”
“我查了,但查不出。”惜了了也不瞒她。
“既然查不出,为何这么说?”
“我想证明你不是常乐,太容易,只需一点药沫,就能让你片刻间高烧不下……但我不愿那么做,我不想别人知道……”
无忧打了个寒战,他说的不错,自己身上带着特有的体香,只要高烧,就会散出来,而兴宁未必有这股体香。
体香一香散发出来,自己就原形毕露。
惜了了既然说得出让她高烧,自然察觉了她的这个特性。
“我也不知我算是谁……我不过是得以偷生的一缕残魂,只不过无巧不巧的被送来了这里,偏又和兴宁长得一样,所以……”无忧苦笑了笑,“我只是想有一个暂时的安身之地,等我的一些事办妥了,就离开,一定不会给你带来不便……”
惜了了笑了,她只要不是常乐,是谁都不重要,拿着她的头发打结玩,“长宁公主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自己知道就好,万万不可外扬。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无忧见他把自己的头发和他的结在一堆,皱了眉往回抽,“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长宁其实是芷兰皇后和齐皇的长女,北齐当年失踪的长公主……长宁公主年幼多病,任南皇如何的保,仍在十岁时夭折。而南朝为了保住妹妹这世上唯一活着的骨肉……峻宣公主,就瞒下了长宁夭折的事,让峻宣公主顶了长宁的身份。南皇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连自己的爱妃,长宁公主的母亲,都杀了。如果有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的话……”
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只要不傻,都能明白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无忧之前就怀疑过,但这时听惜了了亲口说出,脑中仍‘嗡’地一声响,抢救头发的手即时顿住,“她真的是芷兰皇后的儿女中,唯一活着的吗?”
惜了了将她的发缕夺回来,与自己的长发并在一起,打着结玩耍,歪着头看她,“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我不能再答。”
无忧即时噎住,真是堵死人了,“你要怎么才肯告诉我第二个问题?”
惜了了脸上一红,不答她的问题,突然问道:“无忧……刚才那样,是不是就可以结成夫妻,生下孩子?”
“哪样?”无忧满脑子长宁的事,对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些漫不经心。
惜了了见她神智游离,全然无心的应付他,有些着恼,忽地一下坐起身,“就是那个,哎哟……”
无忧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拍着胸口,正要骂,头皮一痛,也‘哎哟’一声,转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
他居然把两个人的长发结了个同心结。
将他拽了回来,免去头痛之苦,这才想起他刚才的问话,扬了扬眉,目光不怀好意的往他下面溜去,故意拉长声调,“你说那个啊……”
惜了了问那话,已经是鼓着勇气,被她阴阳怪气的一逗,顿时涨红了脸,窘得无地自容,即时又翻了脸。
无忧忙一把握住他的发束,不容他跳开拉痛自己的头皮。
惜了了头皮刚刚绷紧,便老实的躺了回来,“你真是个坏女人。”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好。”无忧一挑眉,攥着他的发束,将他拉近些,“我们做交易吧,我有三百金珠……”
“三百金珠?”惜了了眸子一明又一暗,试着问道:“那三百金珠,你哪来的?”
“与你无关。”无忧撇嘴,眼里闪过一抹异样,银狐虽然讨厌,却也不能平白把人家卖了。
“三百金珠,我不稀罕。”惜了了不再追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