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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
“这事交给我娘办的,我娘在军里,没时间处理,所以三姑娘才自愿呆在大牢里避嫌。永和是个难缠的人,得了理就不会轻易罢手。这事还有得周旋。你赶着去了,也不能弄她出来,所以急也没用,不如先填饱肚子。”
无忧拽着他不放。
开心扫了眼温在炉子旁的饭菜,又回头看了她一阵,呼了口气,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突然问道:“以前,你是不是生活得很辛苦?”
无忧怔了怔,“你何出此言。”
“你太懂事。”开心垂下手,神色微黯,如果不是艰难的环境,如何能有她样的性子。
无忧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但见他肯听话吃饭,记挂着三姑娘的事,也不再去追问,赶他去洗手,自己则端了饭菜上桌,重新摆上。
开心洗手出来,不再纠缠无忧,尽快的填饭肚子,将碗筷收进食盒,便带了无忧前往衙门。
无忧和开心到衙门,得知三姑娘果然在后头大牢。
差人前去通知知府,而他们则自行前往大牢。
大门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护卫模样的男子,看穿着打扮,是永和公主身边的人。
牢头看见无忧和开心,还没来得及招呼,护卫已经挡在牢门前,“你们不许进去。”
话刚落,二人只觉眼前一花,已被人撂倒在倒,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开心点了穴道。
无忧冷笑,“这门谁在看?”
牢头忙上前,“小的在看。”
无忧装作才看见他,“原来你在看啊,我还以为这大牢改头换面,连衙门差人的衣裳都换了。”
牢头一听,脸色煞白,吓得直哆嗦,“郡……郡主……哪能有这样的事。”
“没有?你意思是说我眼瞎了?”
“小……小的不敢。”
虽然无忧不管衙门的事,但婉城划给靖王管辖,而护着的却是常乐郡主,知府就是说一百句话,也不足她一句话的份量,更别说他这么个小小的牢头。
知府随着衙差匆匆赶来,见无忧脸色善,心里‘咯噔’一下,笑着奔上来,“今天什么风把郡主吹来了。”
无忧冷睨了他一眼,知府微微一抖,笑不出来了,“郡主,您今天来是……”
开心不便过问官家的事,懒懒的往门框上一靠,看无忧表演。
无忧眼光扫过地上躺着的护卫,向知府问道:“这两个是衙门的人?”
“不是。”知府见过永和公主,自然认得这二人,甚是头疼,这二人是小人物,但却是永和公主的人,永和公主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但常乐郡主,更不是他惹得起的。
“既然不是, 为什么我探个监,却被这二人拦下,而该守大牢的却在一边闲着?大人,婉城的衙门何时变得这么别致了?”
知府脸色一变,瞪了牢头一眼,“小的失职,竟不知下头的人如此疏于职守……小的定严加查办。”
“我记住大人的话了。”无忧不再与他们纠缠,和开心进了大牢,步下台阶,“我们自个进去看看,劳烦大人在门口等一等。”
里面传来三姑娘的声音:“公主请回,民女无话可说,只等王妃定夺。”
“我看你是指望着我皇姨庇护,可你这是欺君之罪,就算我皇姨来了,也得秉公办事。”永和在牢房前来回慢慢走动,身后站了一堆丫头和护卫。
“那我就等着王妃秉公办理。”三姑娘别着脸不看她,声音里透着傲气。
“你真不识抬举。”
无忧一声低笑。
永和这才发现有人进来,吃了一惊,回头过来,见是无忧,怔了一下,接着看见她身后的开心,面露喜色,“公子。”
三姑娘听见动静,回头望来,脸上也浮上喜色,接着换成忧虑,奔到木栏边,直直的看向开心,“开心,你不该来。”
无忧瘪了嘴,小声嘟啷,“还说没有关系。”
开心飞快的睨了她一眼,现在人多,不方便解说,不看三姑娘,对永和公主道:“你要找的是我,不必为难她。”
“果然是你……”永和公主脸色略变了变,“既然如此,你跟我走吧。”
“抱歉,我不能跟公主去。”
“这可由不得你。”
无忧抱着胳膊望天,“今天是什么日子,婉城衙门的的活计全被别人抢着干了,大牢要人家守,连抓人的事,都由西越的二流公主来办。”
“大胆贱民,敢辱骂我们公主。”永和的丫头出声呵斥。
无忧越加冷笑,“二流公主就是二流公主,下人都调教得如此不懂规矩。一个丫头何时飞上枝头当贵人了,居然也敢称别人为贱民。”王府的丫头,也不过是平民身份。
“你……”
“退下。”永和见无忧知道她的身份,还敢这样出言不逊,反而留了心,喝退丫头,将无忧重新打量,见她衣裳质地虽然极好,但全身上下,寻不到代表身份的东西,实在看不出她是什么来路,不再理她,转头对开心道:“公子,请吧。”
开心忽然笑了,指了指无忧,“要她允许我跟公主去,我才能去,她不允许,我可是哪儿也不能去。”
“为何?”永和皱眉,冷瞥了无忧一眼。
“她是我的夫人。”开心将无忧拽了过来。
无忧瞪向他,他为了救情人,居然拿自己来当挡箭牌。
虽然也是想放了三姑娘才来,但此时此景,就是另一番滋味。
早知道是这样,她才不来踩这淌混水。
气闷的摔开他的手,往大门口走,“我不管,你爱跟谁去,跟谁去。”
“喂,丫头,我跟她去了,谁帮着三姑娘给你做工具啊?”
开心懒洋洋的声音飘来。
无忧猛的刹住脚,转了回来,干咳了一声,摆出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对永和道:“他确实不能跟你去。”
“大胆贱民……居然敢对我们公主无礼。”丫头又出声喝骂,‘贱民’二字出了口,见永和瞪眼过来,忙改了口。
这时大牢外又拥进一堆人,带头的却是从无忧院子里出去,为不凡卖命的李妈妈。
李妈妈看见无忧,吃了一惊,但听见那丫头居然叫无忧‘贱民’回骂道:“你在说谁是贱民?敢说谁无礼?”
丫头见来人是高等嬷嬷的装扮,吃了一惊,但她的主子是公主之尊,无需怕对方,强辩道:“这小丫头……”
话没完就听无忧冷冷道:“李妈妈,掌嘴。”
李妈妈之前得罪了无忧,虽然现在忠心于不凡,但无忧终是府中主人,一直希望寻机会,在无忧那里重新得回些好感,听她下令,二话不说,一扬手掌,重重的掴在了那丫头脸上。
永和几时被人这么顶嘴过,只是顾忌这里是皇姨的地盘,不敢过于强硬,但又咽不下这口气,才由着丫头胡闹。
这时见对方竟将她的丫头打了,当着她的面打丫头,相当于打她的脸,再忍不下,怒喝道:“放肆。”
189 气死人的男人
永和是公主,她出了声,李妈妈自然不敢再出头,瞅了无忧一眼,退后一步。
无忧笑了,“原来皇姐也知道‘放肆’二字。”
永和听‘皇姐’二字,心里一颤,再看无忧,容颜绝色,不可能是常乐那丑丫头,但常乐入山求医的事,是众所周知。
定定的看着无忧那张清雅绝秀的面庞,果然与皇姨有几分相似,暗道了声不好。
她虽然骄纵,但终是在皇家打滚的人,知道什么是能伸能缩,放缓了脸色,“你是……”
无忧扫了眼永和身边的丫头,才道:“一个丫头,敢对婉城之主常乐郡主,西越的常乐公主,出言辱骂。皇姐,岂只是‘放肆’二字?”
“你是常乐?”永和脸色微白,望向懒懒的靠在一边看热闹的开心,心里一沉。
“知府就在门口,皇姐要不要唤他进来,问问我是谁?”无忧斜了开心一眼,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真的很欠揍。
“当然不必要,都是误会。”永和见风使舵。
“误会?来者是客,永和公主到婉城自然是客,但客踩到了主人头上拉 屎,可就不是客了。不知皇姨听到一个丫头叫我‘贱民’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女皇的**死后,再没生育,而女皇嫡亲的妹妹只有平阳公主,平阳公主又只得一女,所以兴宁虽然不在西越,在她们这一辈中,兴宁的地位却是最高的。
丫头当众骂了她,她要追究起来,这丫头当场打死都不为过。
无忧是冲着三姑娘来的。
虽然三姑娘以前为皇家做事,遇上有缺漏的情况,都是自行更改,并无人追究,但如果当真有人钻这空子难为她,她确实占不住理。
所以无忧才这样拿丫头的事大做文章,弄得永和也输上一理,彼此就会顾忌,那么再谈三姑娘的事,永和也不敢过于为难。
永和听了她这话,神色不变,突然转头对丫头道:“既然管不住舌头,做出这等以下犯上的事,这舌头不要也罢。”
丫头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哭道:“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无忧拿着丫头说事,不过是牵制永和。
心想永和为了拉回面子,丫头是要办的,不过这会儿,就算处置,也不过骂上几句,也并不多在意。
哪知,即时有两个护卫上前将丫头按住。
大牢里还有别的犯人,这么闹着也不好看,无忧正想说算了。
只见刀光闪过,那个丫头一声惨叫,口中大量鲜血涌出,随着血流,滚出一物,竟一截舌头。
永和一扬手,护卫将丫头拖了出去。
无忧看着溅了一地的血,以及血淋淋的一截舌头,心里百样滋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回头看向开心,开心只是看她,对地上的那些东西,象是没有看见一般。
无忧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许多年,不能随便伤害他人身体的意识,已经根深蒂固。
这丫头确实骂了她,永和立马当着她的面割了丫头的舌头,让她说不出,这是给她脸,还是在打她的脸。
这丫头出言不逊,让人反感,但她这么做是为了巴结她的主子,结果转眼就给主人做了替罪羊,永远失去舌头,实在残忍了些。
无忧心里不自在,脸上却全然没有表示,淡得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冷眼看向永和,嘲讽道:“皇姐当真是是非分明的人。”
一边看热闹的开心,眼里闪过一抹迷惑。
虽然谁都能装模作样,但无忧此时打骨子里透出来的气魄,却不是装得出来的,俨然她真是皇族的嫡氏之女。
无忧眼角余光察觉开心的异样,转头过去,却见他指尖轻搔鼻头,除了那副无赖相,再无其他,只当自己多心。
永和上前将她手臂挽了,笑道:“方才没认出皇妹,多有得罪,我叫人去‘妙香楼’做几个好菜给皇妹赔罪。”
“我还有事在身,吃饭以后有得是机会。”无忧鸡皮抖了一地,指了指开心,“不知皇姐和我的夫郎有何过节?”
永和笑脸微滞,眼角斜向开心。
无忧不着痕迹的移了移脚,恰好拦在永和望着开心的视线。
“我怎么会和皇妹的夫郎有过节?只是那批首饰……”
“这事……说句得罪皇姐的话,三姑娘为皇家做的首饰不下千百件,无论北齐还是西越,又或者北魏……等等皇氏家族,不管哪位君王的皇后妃子手上,都有几件红袖坊出去的东西,无人说不好,难道皇姐的眼光比这些国母宫妃更高些……”
永和脸色一变,收敛了笑,“皇妹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拿事实说话。”
无忧笑了笑,“三姑娘接这些首饰的时候,皇姐可在场?”
“自然不在。”
无忧转身问三姑娘,“当初我皇姨派人送单子来的时候,可有说过,如果材料不齐,不许更新?”
三姑娘长年与皇家人打交道,被无忧一问,就明白过来,无忧是在钻字眼漏子,道:“不曾说过。”
“既然不曾说过,也就没说不能换。”无忧笑着,不等永和反驳,接着道:“反正这事也要等我娘来办,但我有些紧要的东西要她赶着做,她总耗在这儿,可不是回事,皇姐认为呢?”
永和犹豫着不答。
无忧沉下了脸,“要三姑娘为我赶做的东西,我是非要不可,而且拖延不得。既然皇姐自认面子够大,非要坏我的好事,那我们就此别过。等皇姨到了婉城,你我再慢慢理论。丫头的舌头是没了,但那些话,却是这许许多多的耳朵听见的。”
说完回头一拉开心,“我们走。”
开心胳膊随意往无忧肩膀上一搭,回头似笑非笑的瞥了永和一眼,同无忧一起步上台阶,李妈妈等人忙跟了上去。
永和望着开心嘴角的讥诮笑意,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皇妹,有话好说,我们姐妹间的事,如何好惊动皇上?”
无忧站定,“那三姑娘。”
“这事正如皇妹所说,还要等皇姨查办,既然皇妹有要紧事,我做姐姐的,怎么能误了皇妹的事。”
“谢谢皇姐了。”无忧笑着回礼,心里却是凉飕飕的,永和见风就转,反叫她感到不安。
出了大牢,三姑娘拽着开心,“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无忧翻了个白眼,刚才还喊着,开心不该来,这时就成了一定会来。
实在懒得看二人郎情妾意,丢开他二人,自行往前走。
李妈妈跟了上来,小心的唤了声,“郡主。”
“在那边,还习惯吗?”无忧也奇怪,为什么李妈妈来的这么是时候。
“还可以……”李妈妈跟了不凡,但终是新的职务,身边的人全是陌生的,一言一行,自不能象以前一样自在。
“你今天如何会来大牢?”
“三姑娘进了大牢,纥公子就吩咐老奴在附近守着,如果见了郡主,就接应着。”
无忧默了下去,当真什么都瞒不过他。
“不凡还好?”
“公子被王爷招去了,不在府中。”
无忧点了点头,要打仗了,他任着军师一职,自是要回军营的。
“他不在府中,那边没你什么事,你仍回我的院子吧。”
“郡主……”李妈妈惊喜交加,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过了的事就过了,你对我院子里的事务熟悉,以前怎么做的,以后还是怎么做。”无忧向常乐府的方向望了一望,相信不凡也希望她的院子里多些他的人。
反正她与不凡之间,已没有太多秘密可言,也不嫌再多一个他的眼线。
李妈妈千恩万谢的带人退去。
开心手臂搭上无忧肩膀,抬了她的下巴起来,“生气呢?”
“何来气生?”无忧回头望了眼跟在后面的三姑娘,“你就不怕三姑娘吃醋?”
“为何怕她吃醋?”开心眉稍轻扬,笑了,“难道你在吃醋?”
“我何来醋吃?”无忧抽了抽嘴角,真不是滋味,嘘了口气,摔开他压在肩膀上的手臂,故作轻松道:“你如何谢我?”
“我为何要谢你?”开心将她捞了回来,手臂仍环回她的肩膀。
“我救了你的女人,难道你不该谢我?”
开心奇怪的‘咦’了一声, “难道不是你自己想弄她出来?如何是因为我?” 接着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你听说她进了大牢,急得饭都不肯吃,难道不是想弄她出来?”无忧瞪着他,象是在看一样不可思议的稀罕玩意。
三姑娘双眸一亮,追了上来,“你说的是真的,开心听说我进了大牢,急得饭也不吃?”
无忧突然间后悔不该把这事说出来,不过既然说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胸膛里象吹涨了个气泡,顶得难受。
开心收紧手臂,将无忧拉得紧贴了自己身体,“我是怕没人给你钻孔。”
“啥?是为了钻孔?”无忧气得笑,这世上怎么就能有这么没脸没皮的无赖。
“难道不是?”开心懒懒洋洋,没个正经样。
190 动情
三姑娘将将高兴一场,听了这话,如同当头一盆冷气,也是气得脸黑,见他死揽着无忧,更是着恼,挤到无忧和开心中间的,生生的将无忧拱过一边,抱了开心的胳膊。
开心人长得高,穿着衣裳,体态修长,并不象她坊子里干体力活的那些伙计,长得跟肉敦子一样。
但将他手臂这么一抱,就能感觉到他胳膊的结实有力,让她觉得安全可靠。
升起的怒气也随之消去。
“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我偏不上当。”
开心头痛的揉了揉额头,从她怀里抽出手臂,“我的夫人就在身边,这么拉拉扯扯,叫人笑话。”
“你何时在意过人家怎么看你?”三姑娘怨念的瞪了无忧一眼。
“现在在意了。”开心心里暗骂无忧,这该死的丫头,竟置身事外。
绕过三姑娘,走向无忧,去拉她的手。
无忧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大灯泡,怎么看都别扭,偏偏还得跟着去给宁墨做工具,不能离开,又见路上行人,不时的看向他们,极是尴尬。
三姑娘见惯他如此,也不着恼,上前吊了他另一边手臂,“她说过不喜欢你的。”
“那又如何?”开心脸色微沉。
无忧心里疙疙瘩瘩,斜眼见三姑娘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开心手臂上,撇了嘴角,将脸拧过一边,走快几步,眼不见为净。
开心忙向无忧追去。
三姑娘看着开心的背影,心一横,道:“永和说的那样东西,其实根本没少,是我有意调包换下,因为那块玉佩是你上次去西越寻的那块。”
“你说什么?”开心停下,猛的回转身。
无忧听见‘玉佩’二字,想到银狐寻的就是玉佩,不由的也留了心。
三姑娘却睨着她不肯说下去。
无忧抬眼与开心四目相交,如果他要寻的东西对他不是极为重要,也不会几番涉险寻找,现在他有了线索,她岂能拦他的路,轻抿了唇,“我去前面等你们。”
开心轻点了点头。
无忧走到听不见他们谈话的地方,踢着小石子等候。
突然前面马蹄声传来,有人高喊,“路人回避。”
前面行人纷纷避让,一时间的鸡飞狗跳。
一个老妇人提着的篮子被人一撞,翻倒在路中间,篮子里装着的几块粗粮馍馍撒了出来。
老妇人蹲了身下去,两眼不看地上,伸手在地上摸着捡拾,却是个盲人。
马匹渐近,而老妇人却不舍得弃了那些馍馍。
无忧忙奔上前,拾起地上的馍馍,放入篮子中,挽了老妇人避到路边。
将老妇人送到安全地方,回头却见路中间的扑着个小陶瓷娃娃,看模样象是她怀里揣着的开心娃娃。
往怀里摸去,果然怀中只剩下无忧娃娃。
一个精兵骑着马匹,挥动着旗子,不断高喊着:“行人回避。”驰行而来。
马蹄向开心娃娃踏下,无忧整个心都悬了起来,好象那马蹄将踏在她的身上。
好在马蹄从开心娃娃身上滑开,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