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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无忧无语,“你都不知被多少女人看光过,再说哪有男人要女人负责的。”
“你哪只眼看见,我被别的女人看光过?”
“难道你以前在青 楼滚荡,都不脱 衣服?”
“我何时在青 楼滚荡?”开心叫屈,同时眼里多了些戏意。
“你刚刚才从青 楼出来。”无忧振振有词。
“刚刚从青 楼出来,就表示,我跟那些姑娘上 过 床?”开心挑眉,这丫头是什么逻辑。
“如果你出得起超过那两万金加一百粒东珠的价钱,美人就在你的怀里了。”无忧慎重点头。
“我分文不花,美人同样在我怀里。”开心打趣。
“你敢乱来,我就把你踹下水去。如果你不介意在水里泡一泡,尽管一试。”无忧脸红了红,睨了眼左右,与他打起来,真说不定下水的是谁。
“真是不解风情。”开心哧了一声,仰躺下去。
“你带我来,就是在这船上吹风?”无忧搓了搓胳膊,深更半夜的在这湖面上,有些冷。
开心从船头小箱子里取出床油纸包着的棉被,递了给她。
又从小箱子里摸了一把极小的石子出来,仍仰躺下去,一手枕了脑后,一手把玩着小石子。
无忧抱着被子,不知他拿那些小石子做何用处。
就在这时,听见一声破风之声。
紧接着见头顶竟亮起一盏灯笼,和刚才开心给她的一般形状。
接着又是破风声响,头顶树枝上不断的亮起灯笼,开心这才注意到,开心手中捏着块火石,小石擦过火石,带着火星,飞向头顶悬着的一个个灯笼,火星点燃里面的灯芯。
转眼间的头顶,身侧亮起了数十盏球形灯笼,灯光映入湖心,将小船附近照得如同透亮。
199 临阵脱逃
灯光映在水面上,随着轻轻晃动。
突然无忧看见水中另有一点小小的光亮出现,那光亮呈淡蓝色,不同灯笼的倒影浮在水面上,而且在水中游动。
很快,水中的会游动的光亮越来越多,竟将湖水映得如同蓝色,淡淡的蓝光渗出水面,如烟似雾,竟让人象浸在了梦幻中一般。
无忧奇怪的‘咦’了一声,趴在船沿上往水中仔细看去。
发现,灯笼投影边,围了许许多多的小鱼。
小鱼的身体完全透明,如果不是借着光亮,几乎发现不了它们的存在。
而那一点点的亮光竟是从鱼肚子里发出。
无忧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鱼,伸手去捞。
开心从她背后贴上她,伸手过来,握了她的手,阻止她的行动,“它们出水就会死。”
无忧回头睨了他一眼,缩回手,趴在了船沿上。
“这是什么鱼?”
“我叫它们莹光鱼。”
无忧看着水中一点点的光晕,还真象沉在水中的萤火虫。
“这地方真美。”
开心笑了笑,放开她,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去,侧头看着她的侧脸,眸色黯沉,“我感到孤单的时候,会来这里。点上几盏灯,看着它们,就会感觉到,不喜欢黑暗的,不止我一个,所以不必要感到孤单。”
无忧眼里的笑,慢慢收去,也平躺下来。
船很窄,她躺下来,两个人将小船挤得满满的。
头只能枕在他屈着的胳膊上,望着头顶的灯笼,半晌才道:“我也告诉自己,没关系,就算是一个人也没关系。可是,开心……我的心好疼,我不知道要怎么样,心才不会疼。”
开心看了她好一会儿,从脑后抽出手,环过她的肩膀,侧身过来,将她揽向自己。
“因为不凡吗?”他的唇轻贴着她的耳鬓。
无忧无言以对,抬起头,他那双深褐的眼,象凝着水光,上面漾着一层淡淡的蓝,忽明忽暗,如梦似幻,叫她看不真切。
与他与对面的紧紧相 贴,如此暧昧,如此亲密。
被他结实的手臂环紧,静静的依在他怀里,空落落的心,有片刻的充实。
如同飘零在风中的心,突然有了地方停靠。
他拥着她,胸脯能感到她一下一下的心跳,在听见他的话后,迅速变快,但很快又渐渐变慢。
她的面色在烛光下也越来越惨白无色。
开心低头下来,唇轻蹭她的鼻尖,“是因为晴烟?”
无忧笑了笑,那笑浅浅的浮在眼角,便慢慢褪去,轻摇了摇头,她能有什么立场去要求他?
他看着她半真半假的笑,皱了皱眉头。
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的压向自己身体,一埋头,吻上她的唇,霸道而生硬的吻,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狠狠的咬着她。
感觉到她的唇在他唇齿下变烫,肿涨,将她吻得更紧,舌抵进她唇间的,在她换气之时,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不容她有丝毫反抗的索取。
无忧推得两推,没能推开,身下小船随着力一漾。
她怕翻了船,没敢再乱动。
只觉得口中又麻,又痒,又痛,更有一奇怪的感觉滋长开去。
她含了他的舌,反吻上他,吮着他,咬着他,想哭,却又哭不出。
胸中的闷气却象寻到地方发泄。
她不懂怎么与人接吻,但口中被他肆掠着的种种感触,却明明白白,她学着他,反搅着他的舌,他的唇齿。
他呼吸一窒后,变成粗促。
握在她腰侧的手掌,探向她身后,顺着她的后腰凹线下移,停留在她小巧挺 翘的臀部,翻身向上,将她半压住。
噙了她的丁香小唇,说什么也不肯放开,用力的吮着,搅 着。
她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她的心在他这里。她心疼,他的心又何尝不痛。
无忧的心脏象被一支手,紧紧握,无法跳动。
心疼在他的霸道中,变百淋漓尽致,无需掩饰,也无需伪装,痛就去发泄。
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到得后来,象是要窒息而亡,离开他的唇,被他吮咬得发烫的唇,贴上他的下巴,喘息着顺着他下巴紧致的肌肤滑下,直到他喉间。
唇贴着他的颈项,舌抵住他滑动着的喉结,引来他胸口深深的一起伏,挤压着她的胸脯。
仿佛压挤着她闷痛的心。
她垂手下来,扯开他胸前衣襟,手探了进去,抚上他结实性感的胸肌,不知轻重的揉捏。
他结实胸脯在她掌心下快速起伏。
无忧抬头向他的眼看去,他眼中燃着火,面颊泛红,薄唇微干,渴望之色不掩。
她垂下眼睑,湿润的唇覆上他饱满,鼓涨的胸脯,张口轻轻咬住,湿糯的舌触到他光洁的肌肤。
心突地一跳,从未有过的渴望包拢而来。
这不够,她想要更多。
他深吸了口气,闭上眼,任这销 魂感觉蔓向全身,酥酥麻麻,想得到更多……
感到无忧的小手腰间去解他的裤带,赫然睁开眼,突然握住她正欲往里探试的小手,拉得高来,压在她头顶。
“怎么?”无忧不然的看向他的眼。
他的眼被欲 火烧得赤红,灼灼的深看着她微微泛红的面颊,轻抿了抿唇,“丫头,该停下了。”
再不停下,他再没办法把持。
“难道你不想?”无忧呼吸仍然微微急促。
“想。”
“为什么要停?”
他逼视着她,突然褪去自己的衣裤,健美硕壮的身驱在如幻的光晕下泛着薄薄一层光华,浑圆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脯,窄紧的腰身,紧收的翘臀,修长强壮的腿,无一不诱人之极。
无忧学医,对男人身体并不少见,这时看着他眩目夺人的身体,却是呼吸一窒,慌乱避开眼,不敢多看。
他侧着身看了她一阵,伸手解开她的衣裳,看着她娇小的身体,在他手下僵直,到得后来竟微微的颤抖。
无忧随着一点点被解开的衣襟,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
呼吸越来越困难,不得不用嘴呼吸,吸入的空气,让口腔中干得难受,使劲的吞咽着,希望能让口中略为湿润,却越加觉得干涩。
眼角扫到开心结实健壮的的手臂,映着朦胧浅光的胸脯,无一处不召示着他的霸道的男子之气。
让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的仅仅是一个女子,一个寻普的女子,而不是那个如山猫般矫捷的杀手。
舔了舔风干了的唇,告诉自己与他欢 好,再不给自己退路,或许就可以将那个人从心里拨去,一切就可以结束。
他解去她的中衣,只剩下贴身的窄小胸衣,手停了下来。
目光从她紧闭的双眼,一点点看下,她娇小玲珑,胸衣外肌光赛雪。
少女的尖尖的胸 乳裹在窄小的胸衣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更是点火诱 人。
小腰只得一握,修长的半掩在裙下的腿紧紧并住,美不可方物。
他的视线慢慢从她身体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紧攥成拳的小手上,停留了良久,才重新移上她的脸庞,覆身下去压上她的身体。
无忧的冰冷的肌肤与他滚烫的身体一触,身体禁不住的一颤,紧接着压 上身体的沉重感让她不自禁的往旁边一躲。
他按住她,不容她避开,实实的压 在身 下,飞快的撩起她的裙摆,微屈了膝,挤开她的腿,身 体与她紧密的贴 合,再没有一点空隙。
微硬的毛发扫过她腿间的细嫩敏感的肌肤,陌生的情 欲触感让她惊得睁开眼。
咫前,他正眼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她。
鼻息间的尽是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她慌乱的扭动身体想退开去,却引来身 下与他更多的接触,毛发的触痒更是搔进了她的心,心脏乱跳开了。
“害怕?”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看过,霸道的将她压得紧些,身体略略上移,腿 间的滚烫硬 硬的顶了她。
无忧双手紧攥着身下枯草,深吸了一口气, 放开手,手臂环上他的腰,避开他的视线,不看他的眼。
他将她的脸扳了过来看了一阵,放开她的脸,侧身拉拢她的衣裳,翻身坐起,重新慢慢穿衣。
无忧看着他崩着的面庞,“为什么?”
他不回头看她,慢慢系着腰带,穿妥衣裳,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手臂仍穿过她的颈项,让她枕着,看着头顶忽闪的灯笼,却不再动弹。
“为什么不做?”无忧侧过脸看他,小脸崩得紧紧的。
他咧嘴一笑,是惯有的放荡不羁,“不想 做。”
“为什么?”两个人这么折腾一场,他突然撒手,让无忧感到无措,还有一丝压不下的失落。
“你太嫩了,我没兴趣。”他懒洋洋的闭上眼,被撩起的火,还得静心褪去。
“我嫩,所以你不想了?”无忧怒了。
“嗯。”开心漫不经心的应了声,体内的火撩起容易,褪去难。
无忧蓦然翻上他身体,骑坐上他腰间的,去扯他衣裳,不带这么玩人的。
开心被她坐在要紧的地方,身体微僵,睁开眼,对上她的怒目,握了她的双手,阻止她乱来,将她提上些,避开身 下要要害。
200 小船漾啊漾
无忧双手被开心攥着,拦在她胸前,再扯不到他的衣裳,也不能伏下身去咬他。
僵坐在他的小腹上,瞪着开心闲然懒散的样子,撇开脸,吸了吸鼻子,扁了嘴。
纥不凡为得个晴烟,心甘情愿的花上两万金。
对她什么心思也不用花,就能将她抱在怀里,耳鬓厮磨。
而眼前的这位,更是极品。
她自个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虽然她不懂得讨男人欢心,但好歹也是相貌不差。
好歹生前是个公主……虽然是处在冷宫……
不管冷宫暖宫,说起来,怎么也算得上出生高贵,有才有貌……杀人也是技术活嘛……
怎么到了他们面前就沦落得这么不值钱了。
无忧越想越气,咬着唇瓣丧气的垂下了头。
开心看着她没精打采的样子,蓦然一笑,放开她的手腕,捏了捏她的鼻尖,“要哭了?”
“我才不会为你们这些臭男人哭。”无忧吸了吸鼻子,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趴回船沿看鱼,她不是不会为他们哭,而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会哭。
开心侧身看着她的侧脸,轻轻叹了口气,手臂环向她腰间的。
无忧向他的手打去,‘啪’地一声,实实在在的打在他手臂上。
他受了她一巴掌,手臂仍揽住她的腰。
她心中暗恼,又去扳环在腰间的的手臂。
小船受力,往一边一偏。
开心叫道:“船要翻了。”
无忧不怕水,但大冬天的,实在不想下水滚一回,忙往回一滚,让船身平稳。
这一滚却滚进了他怀中,他乘机一收手臂,将她抱紧,在她头顶低声笑道:“生气了?”
他居然还没心没肺的笑,无忧真是被他气得快炸了,也不管船翻不翻,对他一脚踹了过去。
他抬腿将她的腿压住。
她的腿不能动,挥了拳乱打。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身体连着手臂一起重新抱住。
无忧踢他不到,又打他不到,使了横,张口在他身上乱咬。
小船随着她的动作,一漾又一漾。
开心一脸惬意,她越加气恼,口下也没了轻重,开心被她咬得又痒又痛,终于忍不住哧笑出声,“我家的猫儿疯了。”
“谁是你家的?”无忧这气真不知打哪儿出,刚才他明明不要她,这会儿却说这浑话。
“早晚是。”开心不知死活的戏笑。
“我虽然不是你们正牌的常乐郡主,却也不是让你们随意取乐的玩意。”无忧沉了脸。
开心将她抱得高些,看着她气得鼓起的腮帮,‘扑哧’一笑,“哎哟,这气还大了。”
无忧被他一笑,反而不好意思,别开脸,“我真的这么差劲?”
“差劲?”开心挑眉。
“嗯,要不然,你为什么不肯……”
“今天……不合适……下次……”开心脸对着她的脸,向她凑近,额头轻抵了她的额头,近距离凝看着她的眼,灯笼的烛光在她眼里凝成一点光亮。
“没有下次。”无忧撇了脸。
“你说了不算。”
无忧望天,世间再寻不到比他更无赖的人,正要出言反击, 手中多了两个管状物,冰冰冷冷。
抬高来,对光一看,一支是照着她的图纸所做的针管,另一支却是一个小小的竹筒。
打开竹筒,里面装着的果然是针头。
针管和针头做工都极为精致。
无忧的眸子顿时一亮。
倒出针头,针头很短,只得半寸长度,与过去在医院所用的小针头粗细相当。
放到唇边吹了吹,果然中空的。
将针头装到针筒上,也十分贴合,不会松脱。
除了材料上与二十一世纪的玻璃针筒有所不同,其他竟全无不之妥之处。
“如何?”
“三姑娘的手艺果然了得。”
无忧见着这东西,之前的怨气瞬间的散得灰渣都不剩。
“我的手艺就差了吗?”
无忧白了他一眼,“没看出哪里好。”
“既然不好,还我。”开心伸手来夺。
无忧哪里还肯还他,背到身后护着,然开心手长,船又窄,又哪里躲得开去,转眼被开心摸到露在手掌外的针筒,针筒往外一拽,大有把握不住之势,急忙叫道:“船要翻了。”
叫完,不忘拿屁 股顶了身后船身,用力将船摇了摇,船身顿时往一边偏。
开心赶紧松开她,撑了另一边船沿,让船恢复平衡,瞪着她,哭笑不得,她哪里象个姑娘……
无忧得意的一挑眉,又将船摇了两摇。
开心将撑着船沿的手一放,小船顿时向一侧翻倒,他的身体随着倾斜的船底滚向无忧。
两具身体挤压成一堆,船的一侧翘起,眼见便要翻船。
无忧瞥视着越来越近的湖面,想滚向小船的另一侧,扳正船身,却被开心沉重的身体压了个实在,哪里动弹得了,眼睁睁的看着要被倒入湖中,吓得尖声惨叫。
在离水面只得半尺的时候,开心向翘起的船沿击了一掌,小船顿时偏倒回去。
他抱着她即时一滚,躺回小船中间,小船摇摇荡荡,却总算平稳下来。
无忧长松了口气,重重的捶了他一拳,“你作死吗?”
开心却无事般,一手枕了脑后,吹起小调。
无忧瞪着他,心里竟没了气,笑着又捶了他一拳,“你真是坏透了。”
开心‘哧’的一笑,抬了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向自己,审视了一阵,笑了,这才是他想的无忧,那个暗室中所见的姑娘。
无忧看着他眼角的笑意,仿佛这寒夜突然暖了不少。
从他指间的挣出下巴,脸上莫名的烫了一烫,“谢谢你。”
他微微一笑,将她拉低,令她仍躺在自己身边,望着头顶的灯笼,“无忧。”
“嗯?”
“开心些。”
“呃?”
“我爹跟我说,世间的没有过不去的坎,无论再难,也要尽量让自己过得开心些就好。”
“所以你爹给你起名开心?”
“嗯。”
“你爹怎么就没想想,自己姓什么。”无忧小声嘀咕,将针头装入竹筒,和着针管,小心的收入怀中。
“喂,丫头,你就偏要哪壶水不开,拧哪壶?”
“事实就是如此。开心开心,白开心。”
开心转头过来,瞪着她,她也扁了嘴与他对瞪。
过了好一会儿,开心撇脸笑了,“这个问题,我向我爹抱怨了不下千次。”
无忧‘噗’的笑出了声,“抱怨了以后呢?”
“抱怨一回,就得挨上几扫帚,最后还是个白开心。”
“哈哈。”无忧笑扑进他肩窝,捏着小拳头,在他厚实的肩膀上乱捶,直笑出了泪。
开心直到她笑得没了力气,软在他臂弯里,才抱着她,将棉被抖开,将她裹住,“睡吧。”
无忧伏在他身上,舒服的倦成一团,闻着他身上粗野的气息,闭上了眼。
他说的对,在这里真的不会孤单……
开心看着她嘴角噙着的笑,侧身过来,慢慢向她凑近,唇轻轻的映在她的嘴角笑纹上。
无忧长睫轻轻一颤,没有闪避。
花满楼……
晴烟听见木轮压过木头地板的声音,手一抖,琴弦顿时断去两根,脸上煞白无色。
一旁张罗着的柳如烟赶了过来,“怎么回事?”
“弦断了。” 晴烟强装镇定,声音却不住的打颤。
来这里的人关注的就是她花落谁家,不凡以二万金买下她的初 夜,今晚的节目也就到了高 潮,至于这后面的节目,不过是个助兴,可有可无。
断了根弦,少听半个曲子,无人在意。
柳如烟说了些好话,另外安排歌舞,供人观赏。
晴烟也就退了下去,良宵美夜,自然归买下她的人,无人多事相拦。
后院……
凤止手支着额头,斜依在香妃榻上,把玩着折扇上的坠玉,眼角斜挑挑的瞟向一边悠哉饮茶的不凡。
“当真是有了情,心也善。”
不凡淡然的向他看去,“她好歹服侍了你十几年,你真半点不在意她的生死?”
“她传话给长宁,让长宁买下她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是我的人。一个背叛的奴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