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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虎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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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禄酒意上头,逐渐放松了警惕,得意洋洋:“所以贤弟呀,你所求的那些事情,自然还是得依靠大人才能办到。”

那日松目光深邃,向后倚在椅子上,也是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哦?原来这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只是大人将心力浪费在一个深宫公主身上,有什么意义呢?”

王光禄没有回答,端起酒杯又和他碰了一下:“大人自有大人的用意,你我在这乱猜什么呢?来来来,喝酒喝酒。”

那日松唇角一挑,没有再问。

一墙之隔的九公主将这些对话全部收进耳朵里,不自觉握紧了手指,简直想冲过去将王光禄狠狠打一顿抓起来下狱。倘若是半年前的九公主,她一定就这么做了,然而今日的她只是用力闭了闭眼睛,慢慢饮尽了一杯茶。

见面礼,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做起来困难重重的事情,而他只需要一桌酒席便轻松搞定。她期盼的真相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而她却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隔壁的两人已经改了对话的话题,九公主将那一壶茶饮毕,入口浓香的茶水咽到心底却满是苦涩。她站起身,理了理裙子,又拿起那把团扇遮住半张脸,推门而去。

第二日她起的很迟,拖拖踏踏地踏上去东宫的路,还是老地方,又被那日松拦了下来:“我以为公主会来很早。”

九公主敷衍地笑了一下:“是吗?”

那日松的眼睛在她脸上走了一圈,问道:“怎么,公主殿下对在下送上的见面礼,不甚满意?”

九公主看了他一眼:“你想要什么呢?”

那日松笑容不变:“在下已经告诉过公主了。”

九公主皱了皱眉:“我……”

“殿下不需要关心我如何达到目标,”那日松打断她,道:“您只需要告诉我,这桩交易您愿不愿意做就行了。”

九公主默了默,无力地笑了一下:“难道我还有说‘不’的理由吗?”

那日松唇角一弯,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这个笑意给他整张脸都蒙上一层幽幽的暖意,他摇了摇头:“的确没有。”

九公主又问:“我应该做什么吗?”

那日松道:“您要去东宫吗?请带在下一同去吧,在下久慕东宫风仪。”

九公主忍不住提醒他:“东宫从来不参与当朝政事。”

那日松点点头:“多谢殿下提醒。”

他们到东宫的时候,太子正和傅博彦坐而论道,皇帝不允许他参政,东宫只好每日读书,不停地读书,读各种书。有时候九公主都觉得,他俩其实也没什么观点分歧,就是闲着玩儿而已。

太子看到九公主与那日松一道来,有些惊讶,不由发问道:“你?”

那日松向他微笑行礼:“铁勒质子那日松见过太子殿下。”

九公主在一边解释:“路上遇到了,听说我要来东宫,便要求一同过来,想见一见东宫。”她说着,又指了指一边的傅博彦,对那日松道:“这位,是东宫侍读学士,傅博彦。”

那日松又与傅博彦见礼,口称“傅大人”,太子微微蹙着眉看着他一举一动,此刻忽然笑了一下:“质子殿下说,很仰慕本宫风仪,所以才来见本宫?”

那日松微微弯腰:“是的,殿下,在下尚在铁勒王庭时,便听说太子殿下姿容出众,学富五车,神慕已久。”

太子点了下头:“既然见也见了,那就恕不远送。”

那日松愣了一下,仿佛是没料到他会突然下逐客令:“殿下……”

太子表情不变:“质子殿下还有别的事情吗?”

那日松定了定神,又向他行礼:“没有,那日松且先告退了。”

他离开后,太子蹙着眉看向九公主:“你怎么会和他相熟识?”

九公主自昨日从倚云楼回来便有些恹恹地提不起精神,当下也只是懒洋洋道:“不打不相识。”

太子与傅博彦对视一眼,又问:“怎么今日这么没精神?”

九公主敷衍的笑了笑:“昨日没有睡好吧。”她不愿再让太子多问,便将目光投向对面的傅博彦:“怎么前几日不见你?”

傅博彦道:“家中有些小事情,便向殿下告了几天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傅博彦看她的眼神里别有深意,当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从她脸上拂过,那种感觉便愈发明显,她懒得再去猜什么,便对他直接发问:“你怎么了?”

傅博彦愣了一下:“什么?”

九公主又问:“我有什么不对吗?”

傅博彦顿了一下,才摇摇头:“没有,很好。”

九公主见他不愿多说,便不再追问,然而上座的太子却忽然发声:“你这几天处理的,只怕与婚事有关吧。”

九公主的眉心又蹙了起来:“我并不想在这个关头出阁。”

傅博彦这次没有再逃避,他看着九公主,很轻地点了一下头,没有用敬语:“我自然知道你不想出阁。”

太子看着他,微微挑了一下左眉。

九公主今天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来,勉强捱到中午,实在忍不住,向太子告了个罪,先行回曲台殿休息了。她离开的时候,傅博彦的目光一直缠缠绵绵地粘在她背上,直到她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为止。

太子皱着眉看他:“怎么了?”

傅博彦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在思考如何回答,良久之后,他舒开眉头,轻声叹了口气:“听到了一些话,做了一个决定而已。”

太子问道:“与九娘有关?”

傅博彦低头去看掌心的书页:“说来,当年陛下与皇后娘娘要赐我尚九公主的时候,我母亲曾经担忧,她身份高贵,应该嫁于当世权臣,被赐婚于我,或许会不开心。”

太子忍不住失笑:“九娘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傅博彦跟着点头:“是啊,她心中只会有这个人喜不喜欢,得不得嫁,怎么会有身份的顾虑。”

太子原本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然而今日九公主与傅博彦的举动都太反常,让他感到不安:“你听到的那些话,难道是一些风言风语?”

傅博彦摇摇头:“并不是,是一些很有道理的话,至于那个决定是什么……殿下总会知道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眉眼间含着温和的笑意,太子以为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向皇帝正式求亲,便没有再追问,只道:“倘若你与九娘成亲,便是我的妹婿了,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傅博彦没有答话,也没有点头。

太子没有注意到他这点,兀自摇着扇子在心里盘算,这宫里,想必很快便要办喜事了。

“办喜事办喜事,个卖女求荣的事,有个毛好喜的!”李劭卿匆匆浏览了长安寄来的信件,看到最后一句提到的“长安喜事”,一把扔了信纸,气愤地大喝一声。

郑之平把纸张捡起来,也匆匆地浏览了一遍,摸着下巴道:“唔……我倒觉得这喜事也该办了,公主殿下今年都十六了吧,寻常许过婚的女儿家这会也该办喜事了。”

李劭卿用手指着郑之平,愤愤道:“你给我拣好听地说,不然小心老子揍你。”

郑之平急忙摆出一幅苦瓜脸:“什么叫好听的啊?你就是贱的,当年九公主对你多上心啊,她一个细皮嫩肉的公主,不在宫里享福,时不时就往边关跑,还不都是为了见你。”

李劭卿脸色好看了一点,还拿着架子,冷冷哼了一声。

郑之平又道:“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啊?你一个蓟辽总督天天待在三屯营不挪窝算是怎么回事嘛?现在卫国公和子茂都走了,九公主她肯定不会再来三屯营啦,不过没关系,反正她要大婚了嘛,回头你申请去长安观礼不就行了?”

李劭卿抓起手边的镇纸,对着郑之平的脑门就招呼了过去,郑之平往下一蹲躲了过去,嬉皮笑脸地凑上来:“你说你这么暴躁干嘛,不愿意就去抢婚嘛,反正都是卖女求荣,卖给你明显比卖给他们老傅家强多了。”

李劭卿向后倚了倚,把腿架到桌子上,若有所思:“我觉得……这喜事应该办不成。”

“为什么?”

“他们老傅家又不是只有傅博彦一个人,”李劭卿在桌子上敲了敲:“傅家一门心思扑在大央的教育事业上,多少代了都小心翼翼地不插手朝堂政务,九公主和杭家现在明显是内阁那位的首要打击对象,而傅家又跟内阁处的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只要傅副校长脑子没坏掉,肯定不会主动打破这个平衡。”

郑之平“唔”了一声:“那要是被动打破呢?”

李劭卿升调“嗯”了一声,表达疑问。

郑之平道:“如果傅博彦没有跟家里商量,直接就上奏要求完婚呢?”

李劭卿的动作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笑了一笑:“不,他不会。”

如果他有这样的魄力和胆量,九公主就不会到现在还待字闺中。

☆、第六十八章 继承盟堪比王冠重

那日松自那日被太子以逐客令的方式从东宫赶走后,连着消停了好几天。九公主一开始以为他不过如此,谁知道过了几天,竟然有礼部高官上疏世宗,说应该让铁勒质子入东宫与太子一道读书,好学习博大精深的中原文化,以儒入道,更结两国之好什么什么的,更让人没想到的是曹德彰居然觉得很有道理,跟着也上了一道奏章。连曹德彰都觉得很有道理,那皇帝就觉得更有道理,于是博望苑又添了一张案几,那日松以一种无法拒绝的方式,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九公主自从得知这个消息就开始提心吊胆,害怕太子被这个不速之客激怒,按捺不住先去昌平宫找了他一趟,那日松依然是一幅彬彬有礼的模样,态度谦恭地向她行礼,将她让到主座上:“不知公主殿下这一趟,有何见教呢?”

九公主正眼看他,目光掠过他黑而直的长发,略显苍白的皮肤和隐隐含笑的眼睛,傅博彦也时常眉目含着优雅笑意,给人以温润的印象,然而那日松却更像客气的礼节,若有所思又意味深长。

杭远山曾经教导她,怒气冲冠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隐忍还能微笑的对手,因为相比起来,显然是后者更有自控力,一个连自己的情绪都能控制的人,还有什么是不能控制的呢?

于是她也跟着微笑,开口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那日松看着她,露出一个真实的疑惑表情:“殿下说什么?”

九公主又问了一遍:“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那日松笑了笑,道:“在下钦慕太子风仪,希望能与他结交,陛下此意正中下怀,实在是再好不过。”

一听就是场面话。

她还想再问,刚刚张嘴,却被那日松打断:“殿下,请恕我直言,您是深宫公主,似乎没有能力质疑陛下的决定。”

九公主微微蹙眉,直视他的眼睛,然而他却像不敢跟她对视一样,目光躲避了一下,才和她相接。

她不屑的轻笑一下,移开目光,却忽然看到门边恭敬侍立的两个内侍,一下明白过来,那不是心虚逃避,而是暗示,暗示这里有可能已经被监视起来,并不方便说话。

于是九公主略略提高了声音,又冷笑了一下:“你胆子不小。”

那日松弯下腰去:“不敢,请公主息怒。”

九公主站起来准备撤,路过他身边时顿了顿脚步,觉得应该放点狠话给监视他的那几个人听,以证明他俩确实不对付,于是光棍气十足道:“本宫不知道你入东宫是什么意思,但你最老实点。”

那日松腰弯的更狠:“不敢。”

九公主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那日松恭敬地送走她,皱了皱眉,一幅忍无可忍的样子:“尝闻大央乃是礼仪上国,为何会教出这样的公主?”

门边的一个内侍陪着笑道:“质子殿下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公主罢了。”

那日松看了他一眼,好像消了点气:“公公说的是。”

那内侍又道:“质子殿下倘若有空闲,还是先去东宫拜见太子殿下吧,九公主自幼与太子一道读书,倘若她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恐怕对质子殿下不利。”

那日松点点头:“多谢公公指点,不知太子殿下所好何物?我也好投其所好。”

内侍道:“咱们东宫平生所好不多,唯一书耳,就连首辅大人都曾多次赞叹,太子殿下博闻强记,尤甚鸿儒。”

那日松皱起眉,为难道:“书……这可不好办了,东宫好书,想必珍藏众多。”

内侍沉默了一下,慢吞吞道:“殿下如果不嫌弃,可以去问一问孙知良孙公公,他那里,或许藏有什么孤本。”

那日松做出一副惊喜的表情:“哦?孙公公?”

既然孙公公这么想见他,那就勉为其难,见他一面好了。

他在当日午时携重礼去见了孙知良,跟这称霸内宫的老宦官送礼,自然不用太费心力,他将那个沉甸甸的盒子递到孙知良手上的时候,孙大总管小指一勾,将盒盖掀开一个小缝,垂眸看了看其中东西的成色,高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质子殿下太客气了,老奴愧不敢当啊。”

那日松不动声色地将他每一个反应收入眼底,微微一笑。

这次见面自然皆大欢喜,那日松用重金换了一不知是真是假的唐代孤本,走的时候孙知良还话里有话地提点他:“这孤本,埋没在老奴手上许久了,本就是特意为太子殿下寻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他,多亏了质子殿下。”

那日松听懂他隐晦的意思,笑着点头称是,并且对他如此豪迈大方表示感谢,两人一副宾主尽欢地和谐模样告别。那日松翻开心里那本大央人物谱,在孙知良的名字下面打上评语:器小而志骄,能力不足,贪心有余,蠢材。

不过蠢材有些话还是可以听一听的,他本来就想找个机会私下面见太子,现在这个机会和机会的敲门砖一并送到了跟前,不用白不用。

不过在去见太子之前,他还得准备一样东西。

太子在进傍晚的时候收到了来自孙知良的礼物,他随手翻了翻那唐代孤本,笑了一下:“有劳孙公公,有劳王质子。”

那日松看着他的反应,心里默默松了口气,赌对了。

太子又道:“其实质子殿下若只是心慕大央文化,大可以去入读昭宸大学。”

那日松听出来他对自己还有极重的戒心,看来九公主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什么,这就让人不是很高兴了,办事效率这么差,真是耽误事。

监视他的两个内侍依然孜孜不倦地守在门口,一些弦外之音便没有办法说,他们或许听不懂,但孙知良估计能听懂。于是质子殿下不得不利用他背对殿门的优势,跟太子狂打眼色。

太子收到他的眼色信号,提起了一点兴趣,轻飘飘道:“你们都下去吧。”

殿中的侍婢依次退出,那日松带来的那俩内侍杵在门口不愿走,太子抬抬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本宫又不会吃了你家质子,想表现自己的忠心耿耿,也是要场合的。”

那俩人敏锐地发现太子似乎动了真怒,立刻惹不起地滚了,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那日松终于松了口气,跟太子开玩笑:“想见殿下一面,可真不容易。”

太子不动声色地打量他,抬起手指了指一边的座位:“坐吧,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那日松依言落座:“卫国公与曹德彰的事情,您似乎不打算插手。”

太子挑了挑眉:“你是来为九娘做说客的?”

那日松摇摇头:“只是我想做的事情,与这件事恰好有关系罢了。”

太子问道:“那,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说着,又笑了一下:“听说你与朝中不少高官私交甚好,而且连卫国公与曹德彰的事情都知道,也应该知道我这个东宫太子,其实并没有多少实权,你的心愿,或许去找曹首辅会更容易达成。”

“殿下,”那日松顿了顿,表情里染上几分傲气:“我是在以草原之国继承人的身份,再向大央的继承人寻求结盟。”

太子表情不变,也没用表现出多少感兴趣的样子,只淡淡地应了一句:“哦。”

那日松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功夫在太子面前全部失效,一时间有些挫败,但很快便压住了情绪,又道:“您的父亲时日不多了,殿下,曹党在朝中一手遮天,难道您想初登大宝,便在他手中做一个傀儡皇帝吗?”

太子笑了一下:“那日松,你要与我结盟,不如就直接说这个盟约能为我带来什么益处,倘若这个益处足以打动我,我自然会答应你,上来就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日松窘迫了一下,点了点头:“殿下果然好风度。”

太子摆摆手:“我的名字是秦致珩,既然你说这是一个继承人与另一个继承人之间的结盟,你大可不必如此……伏低做小。”

那日松默了默,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那是难得的一个爽朗笑意,似乎带着草原上澄澈的风,他一边微笑一边轻轻点头,赞叹了一声:“秦致珩,好。”

太子依然不为所动,只礼节性地挑唇笑了一下:“说罢。”

那日松定了定神,道:“我需要你支持我,在合适的时机回到草原去争夺汗位,或许还要借用大央的军队来威慑草原诸部,作为回报,我愿意替您除掉曹德彰,在我还在长安为质时,你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我都可以办到。”

太子想了想,忽然问了一句:“你与九娘,也是这么说的吧……唔,或许没有借兵那一句,不过你的筹码,应该是一样的。”

那日松大吃一惊,惊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太子打着扇子,不以为意地笑:“我的亲妹妹,我还是了解的。”

那日松低头笑了一下:“她能有你这样的兄长,真是幸事。”

☆、第六十九章 一门李氏两位候爵

两人并没有谈很久,因为还顾忌着殿外监视他的两个太监。达成共识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那日松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柄折扇,递给太子:“一件小礼物,机缘巧合下得到的,不成敬意。”

太子果然对这个礼物颇感兴趣,伸手接了过来,手腕一抖将折扇打开,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过风墨竹,露出赞叹的神色来,那纸质的扇面上竟然是用极细的丝线绣成图案,绣的极其逼真,竟然连墨迹在宣纸上洇开的色彩都栩栩如真。

那日松看着他的表情,得意笑道:“孙公公告诉我你好书,还拿了这唐代孤本让我借花献佛,可是如今看来,好像还不如这件小玩意更得你心意。”

太子摩挲着扇面,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模样:“孙知良在这宫里半生,竟然还不如你这位一面之交更了解我。”

那日松道:“如今已是十一月,致珩你依然一柄折扇不离手,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就枉费长在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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