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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虎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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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劭卿被她冷静的语气激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立刻开始提心吊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个举动完全是下意识地、不脑子一晕便做了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搂到怀里了。

按理说此刻应该立刻放手然后跪地请罪,但他从心底抗拒这个举动,不愿意再对她执陌生的君臣之礼。于是在九公主开始用力推他的时候,他听着自己越来越大的心跳声,毅然下定决心,反正已经耍流氓了,索性将流氓耍到底。

李劭卿这么想着,将揽在她腰间的手又往上挪了挪,抚在她背上,又用力一收。

九公主贴在他心口,满耳听到的都是他急促如擂鼓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放在背上的手有点微微发抖,连带着她也紧张起来。

李劭卿先前还试图从九天云外捞回自己的神智,到后来索性放弃,思念太撩人,草原落日下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身影,如今真实出现在面前,这温度是真的,表情是真的,甚至连她的漠然和抗拒也是真的,怎么能不恍惚心智?

所有的感官似乎尽数封闭,嗅觉,听觉,视觉,触觉,全部只对她一人打开,他掌心传来她身上的温度,鼻端萦绕着她常用的熏香味道,耳朵里交缠着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心跳。犹如一张细细密密的网,身心都不能自主,却偏偏甘之如饴。

忽然切切实实地理解了“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无数念头浮起来又沉下去,什么刀戈之术、权谋之争,什么功名利禄、身份地位,全都不如怀中人一个浅笑来的重要,所有的思绪忽然只剩下一个想法,若她想要天下,他情愿马革裹尸,若她想要避世,他自然解甲归田。

只要她想要,只要她想要。

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变得粘稠,四面八方传来无形的巨大压力,将她更深地往他怀里推去,她努力想要稳住心神,却三番四次地失败。太子妃说得对,这是她年少时一见倾心的人,从她生出想要嫁给他的念头,上书请求退婚那一刻开始,两人的命运便不可避免缠绕在一起。不论是开心还是难过的接触,情愿或不情愿的牵扯。

甚至别有用心的利用,心甘情愿的付出。

她停止了挣扎,伏在他肩头长长叹息,语气寥落,犹如挺过了一个严寒,却在渐暖东风中掉下枝头的落叶,划破暖风的声音。

李劭卿听见这声叹息,喃喃发问:“你想要什么呢?”

☆、第八十八回世外仙飘然至长安

九公主没有回答,又在他肩上推了一把:“放手吧,我有事情要问你。”

李劭卿有些不舍得,紧了紧手臂,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眼神立刻就盯在九公主脸上,带着几分贪婪:“你问。”

九公主折身往内室而去,问他道:“你为什么要对铁勒出兵?”

李劭卿赶紧上去扶着她,动作小心地犹如捧着一件珍宝:“那日松要娶你,我不欢喜的很,又身在蓟辽,距离长安十万八千里的,只好拿铁勒出气。”

“你好好走,”九公主皱了皱眉,拂开他的手,在圆桌旁落座:“可是我却觉得那日松还不错,这门婚事,也不是不可以。”

李劭卿正再给她倒查,听到这一句,皱起眉头不悦道:“你这是逼着我去灭了铁勒的国。”

九公主忍俊不禁,终于笑出声来:“如此狂妄自大。”

李劭卿在她身边坐下来,将热茶推给她,跟着她笑起来:“当初你看上我,难道是因为我温文有礼?”

九公主借着低头喝茶的动作,掩饰心里害羞的情绪,再抬头的时候容色淡淡,偏要跟他唱反调:“先前我执意要与傅博彦退婚的时候,母后曾告诫我,还是如他那般温文有礼的人,才适合做驸马。”

李劭卿一怔:“那你的意思是……”

九公主挑了挑唇角,语气淡淡:“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李劭卿听完,默默闭了嘴,蹙起眉,表情凝重。九公主眼神睇过去,看着他的反应,心下好笑,脸上还硬要压住,若无其事地问起另一桩事:“你这次回长安,有什么打算?”

李劭卿有点心不在焉:“走一步看一步吧。”

九公主挑了一下眉:“打算何时回去?”

李劭卿看了她一眼:“我如今是回长安待罪,又不是述职,何时回去,还不是要看陛下的意思。”

九公主哼笑一声:“有曹首辅在,想什么时候回职,还不是随你的心意走。”

李劭卿有些挫败:“韫玉,我和曹首辅并不是……”

“不用说,我知道,”九公主竖起手掌打断他:“威远候接任了蓟辽总督之位,那延绥那边如何了?”

李劭卿道:“延绥的副总编严检暂代总兵之职,协助蔺大人彻查哗变一事的真相。”

“彻查?”九公主语气怪异地反问了一句,不屑道:“蔺既明如今,也算是曹德彰的人吧。”

李劭卿抿了抿唇:“我来之前,方接到蔺大人的传讯,说他在延绥有奇遇,即将带回长安。”

九公主生起几分兴致,问了一句:“奇遇?什么奇遇?”

李劭卿道:“言语观之,仿佛是位……世外散仙……”

世外散仙被蔺既明一路以高规格的招待迎回长安,着重引荐给皇帝,据说已高龄花甲,然而外观看来,却与弱冠的青年无异。皇帝与他聊了整整一日,惊为天人,立刻在未央宫内择一清净处,改为三清道堂,当做寻仙修道之处。

太子在东宫说起这件事,还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却不知是什么样的道长,能被父皇如此推崇。”

九公主一向对皇帝身边的道士没什么好感,只撇了撇嘴,有点不屑:“倘若真是散仙,又怎么会来侍奉人间帝王。”

太子打着扇子,笑眯眯地看她,半真心半玩笑道:“昔年有轩辕氏振五谷抚万民,引来凤凰绕梁,今日有散仙临世,或许是父皇德政昭著,感化了仙人。”

他这番冠冕堂皇到一个字都不用改就能写进祷词的话,弄得九公主有点无语,半天想不出个回复来,只好敷衍地恭维了一句:“太子哥哥文辞修养愈发高了。”

正说着,前殿遣了个内侍过来,说陛下请太子前去三清堂,见一见那位世外散仙。

太子痛快地领了命,还问九公主:“你与不与我一道去?”

九公主心里对这位散仙也好奇的很,就等着他问这一句,当下便点了头,跟着一起往道堂去了。

皇帝正与道长坐而论道,见太子一行过来,笑容满面地招手:“致珩、九娘,来,见过长清真人。”

九公主跟在太子身后,一同向长清子欠身致礼,长清子以礼还之,开口道:“二位不必多礼,能在此间相遇,是你我的缘分。”

他的声音极为好听,渺渺如仙乐,又如高山之水,自云间潺潺而下。

九公主下意识地抬起头,一双眼睛便往他脸上看了过去,一眼便被他容光震慑。那人样貌生的不凡,压根无法用凡世的美丑来形容,发色漆黑光亮,额头方正开阔,一双凤目狭长,光华暗蕴,唇上隐隐含笑。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三缕长须垂在灰色道袍上,尾端被他一指捏住。只静静地站着,身侧便仿佛有难以言说的气韵缭绕,与背后富丽堂皇的背景仿佛格格不入,却又好像分外和谐。

她定了定神,听见太子问他:“尚未请教道长仙号。”

长清子道:“俗家姓翟,先师赐道名世平,号长清子。”

太子又对他执礼:“原来是全真龙门的道长。”

长清子轻声一笑:“殿下博闻。”

皇帝道:“致珩,朕特意将你叫来,是想让你多跟随长清子学习经典,道长虽出身道门,却兼通儒释两途,博古通今,学识渊博,实为第一人也。”

他虽然是皇帝,可言语之间却对长清子颇为恭敬,而长清子却并无诚惶诚恐之态,仿佛他理应受此礼遇一般,只向他摆了摆手,轻飘飘道了一句:“陛下言过了。”

太子轻轻颔首,道:“还望道长不吝指点。”

皇帝又道:“长清真人有通天之术,能知未来,朕得真人,实乃天降祥瑞,万世洪福。”

长清子捋着长须道:“何必如此言重,陛下命中有这个缘分罢了,蔺大人做了您的先使,贫道也不过是个接引人。”

皇帝龙颜大悦,连声道:“真人说的对。”又对伺候在门前的吴卫吩咐:“你去传旨,赏赐蔺既明绸缎百匹,黄金百两,灵芝、人参各五十颗,擢升礼部侍郎,专职道事。”

九公主有些吃惊,蔺既明先前不过是一届小小刑部主事,一下就升为四品礼部侍郎,简直是一飞冲天,看来这位长清真人在皇帝心中,地位着实非同小可,忍不住道:“父皇,蔺大人虽有功,却不至如此封赏……”

“九娘,”皇帝打断她,语气有些不悦:“蔺既明为朕找到长清真人,便是最大的功绩,只封一个礼部侍郎,朕还觉得于心有愧。”

九公主还想再说些什么,只张了张嘴,长清子便目光一转,投在她身上,九公主下意识地与他对视一眼,只见那双眼睛中猛然精光暴涨,那一眼好像透过眼睛看到她心里去,将她所有的想法都看透了一样,她悚然一惊,想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而那长清子却又敛下了眼皮,看了皇帝一眼,又复看她:“这位便是文誉公主了,贫道于民间便常听公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九公主稳了稳心神,又去看他的眼睛,然而这次看到的却是一双隐含笑意的凤目,十分温和,方才那一眼,似乎是她错眼的一个幻觉。

她吸了一口气,勉强笑了一下:“道长谬赞了。”

长清子向她处走近了两步,微微蹙起眉,用研判的目光看了九公主疑惑,忽而道:“只是好事多磨,公主殿下的终身大事,仿佛颇多波折。”

九公主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太子,抬手在心口按了一下:“道长所言非虚。”

长清子又看了她一会,忽然对皇帝道:“公主殿下命中注定不会远嫁,陛下若有这个心思,还是打消了吧。”

皇帝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太子惊奇地看了长清子一眼,九公主惊奇的……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对长清子道:“真人还请明言。”

长清子又回到原来的位子上,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天意如此,强求无益,陛下记住这句话就行了。”

皇帝表情凝重,兀自在心里盘算了一会,肃然道:“多谢真人。”

太子与九公主见到皇帝这副反应,都有些惊讶,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不知真人在入宫前,居于哪处仙观?”

长清子又把目光转向他,语气坦然:“顶戴松花吃松子,松溪和月饮松风。殿下若一定要以观命名,那便叫做……山间观吧。”

居然是没有入道观,独自修行的乾道。太子脸上疑色更浓,又问:“方才父皇言真人有通天之能,不知本宫是否有缘一见?”

皇帝因为太子对长清子的态度有些不悦,低声叱道:“致珩,如何对真人不敬。”

长清子摆手制止了皇帝,笑吟吟地看向太子,道:“殿下有福,三日之内,定传喜讯。”

太子一怔,与长清子目光相交,长清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又补了一句:“两年之内,必有大成。”

☆、第八十九回龙体恙暂换诊脉医

“喜讯……”杭贵妃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挑了一下一边的唇角:“恐怕是太子即将揽政了吧。”

九公主疑惑地“嗯”了一声:“父皇要准许太子哥哥涉政?”

杭贵妃手里捧着茶盏,眉心微微蹙着,沉吟了一会,将茶盏放回了桌子上:“喜讯,喜讯,何为喜讯。太子能有的喜讯,约摸就是太子妃的肚子了。储君的嫡长子出世,那是关乎天下根基的事情,同时也会让太子的声望和地位更加稳固,倘若东宫传出喜讯,那么前朝必然会有朝臣上奏,请求于朝上设东宫席位,请太子论政。”

九公主道:“这就是两年之内,必定大成的意思?”

“我不知道,不过我总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杭贵妃想了一会,忽然问她:“阿九,陛下可说了什么有关你婚事的事情没有?”

九公主摇头道:“今天?并没有。”

杭贵妃忽然松开紧抿的唇角,对她笑了一下:“等着吧,想必……快了。”

九公主疑问道:“快了?”

杭贵妃的手指在椅子上敲了敲,露出一个神秘莫测地笑意:“阿九,你跟母妃说实话,你想不想嫁给那日松?”

自从那日松请旨赐婚的消息传出去,这个问题就被无数人问过无数遍,先前还觉得难以决断,拖到现在,反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她一耸肩,用无所谓的口气道:“都可以,嫁不嫁都可以。”

杭贵妃向后靠了靠,倚在椅背上,笑眯眯地看她:“我听说昭平伯回京了,你可曾见过他?”

九公主有点窘迫:“见……见过的……”

杭贵妃又问:“你先前执意要嫁他,现在还想吗?”

九公主咳了两声,脸上有点发烧:“若说一点也不想,那倒也不是,只是……并没有先前那样执着罢了。”

杭贵妃点了点头:“那日松此人,我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不过印象却十分深刻,他就是瘦了点,模样还是俊朗的,对你也上心。虽然要娶你的动机没有那么单纯,但与其他皇家公主比起来,这个驸马,的确是上佳的人选,唯一的不好,应该就是他并非大央人士了吧。”

九公主赞同地点点头:“倘若嫁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杭贵妃笑意深了深:“若是愿意,不妨去告诉你父皇。”

九公主愣了一下,有点错愕:“告诉父皇?难道母妃要我去对父皇说,我情愿做这个和亲公主?”

“急什么,”杭贵妃眉眼弯弯:“你父皇同不同意,还是两说呢,既然那长清子说你并非远嫁的命,那你父皇再看那日松的折子,便得掂量掂量。”

九公主揉了揉眉心:“或许长清真人的意思,是那日松娶了我,便永世再无回铁勒的机会。”

杭贵妃却道:“不会,大央不会留一个无用的质子供在长安,更何况太子即将摄政,就算陛下没有这份心力,那太子也不会甘于止步于此,铁勒这块大央的心病,已经留了太久,再也留不得了。”

九公主垂下眼睛:“倘若我的婚姻真能保边境百年安康,那就这么嫁了,倒也是桩美事。”

杭贵妃的眼睛睇过去,似笑非笑地:“真心话?”

九公主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真心话。”

杭贵妃笑了一下,紧接着又叹了口气:“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叹我杭氏一门,能献给大央的,全部都献了出去,却还要受到这样的怀疑猜忌,而曹德彰把持朝政多年,安插党羽,挥霍无度,陛下竟然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便纵容他这样无法无天,何其不公。”话到最后,表情上的笑意逐渐隐去,露出狠戾狰狞的神色,她染了浓郁胭脂的指甲紧紧捏住织金群幱,艳红与赤金,一派富丽堂皇。

九公主被她这样恨意直白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往门外窗边看了过去:“母妃慎言。”

杭贵妃眨了一下眼睛,又换上先前那幅温和的表情:“不必担心,这昭阳殿里,没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胆敢出卖你我。”

九公主忽然觉得面前的女人有些陌生,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就在刚刚,她垂眸一笑的那个瞬间,竟然隐隐透露出些许皇后的影子,让人无端觉得寒意四起。

杭贵妃唤了一句:“阿九?”

九公主抖了一下,急忙定神,对她微微笑:“方才走神了,母妃说什么?”

杭贵妃道:“我说,当初没有因为家族落难而将你送去政治联姻,今日便不会因为陛下而送你去和亲,宫里的公主多得很,并不是非你不可。”

九公主看进她幽深的瞳孔,深深吸了口气:“那么,母妃的意思是?”

杭贵妃曼曼地笑了起来:“你如果是真的喜欢那日松,就如同当初对昭平伯一样,情愿嫁给他,也渴望嫁给他,那这自然是天作之合,母妃断不会横加阻拦。”

九公主道:“那,如果我不情愿呢?”

杭贵妃挑起左眉,隐隐带着几分傲气:“谁都没有资格逼迫你,因为除了感情之外的任何原因出嫁,曹德彰不可以,陛下同样不可以。”

九公主将提着的那口气慢慢吐出来,对她微笑:“母妃,我情愿,不管是因为父皇的大央,还是因为太子哥哥的大央,我都情愿。”

杭贵妃偏头打量她:“如果……有人不情愿呢?”

不情愿的那个人正在御书房面圣,皇帝不可避免地又问起他为什么突然对铁勒发兵,李劭卿当然不能跟皇帝说实话,于是低头敛目,煞有介事道:“沃谷守军来报,曾于山林中抓获铁勒斥候,罪臣唯恐铁勒心怀不轨,索性抢占先机,敲山震虎。”

皇帝皱起眉:“铁勒正与大央交好,怎么会有二心,李卿不知,在你对铁勒发兵之前,铁勒质子那日松刚刚向朕递了折子,求娶大央贵女为妻。”

李劭卿装出一副刚刚得知,大惊失色的表情:“陛下!万万不可!”

皇帝眉心皱的更狠,沉声问道:“何出此言?”

李劭卿叩首道:“陛下明鉴,罪臣日前对铁勒发兵,占领呼贝旗之后,盘问呼贝牧民才得知,那日松根本不是铁勒大阏氏之子,在入质大央之前,甚至连呼贝旗的头领,都压根不知铁勒可汗还有一个名叫那日松的儿子。”

皇帝勃然变色,厉声道:“你说什么?”

李劭卿道:“陛下,那大阏氏之名,乃是铁勒可汗决定以那日松为质子之后,才仓促封就的,而在此之前,他母亲不过是一届女奴。”

皇帝猛地站起身,愤怒地在桌面上一拍,怒喝:“狼心狗肺!我大央待……咳,咳咳咳咳……”

他扶着御案咳了起来,面色殷红如血,一下瘫倒在龙椅上。吴卫被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扶住皇帝,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声音尖利地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李劭卿也被吓了一大跳,在吴卫喊出那声传太医的同一时间,他下意识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大声疾呼:“快去将太子殿下请来!”

吴卫看了他一眼,语气镇静地指使内侍:“速去中宫请皇后娘娘,去东宫请太子殿下过来,速传太医,将陛下扶去内殿休息。”

李劭卿如梦初醒,立刻道:“对!快去请皇后和太子!”

与皇后一同过来的还有杭贵妃和九公主,这一行人赶在太医到来之前到达御书房的内殿,李劭卿正候在皇帝塌边,见到九公主,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不知道皇帝昏厥,皇后为何会将贵妃和公主一并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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