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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虎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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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吴卫严峻的表情并没有半分改变,他又道:“殿下,微笑。”

九公主眼底又涌上泪意,她别过头,咬着嘴唇兀自强忍了一会,把头扭回来,勉强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吴卫在她手上拍了拍,站起身来:“回宫之后,老奴就不能常常见到公主了,您切记谨言慎行,万万不可像从前那样任性。”

九公主憋着眼泪点头,牙齿死死咬着下唇,齿间渗出一些微薄血迹。

吴卫又道:“如果可能的话,尽快与傅大人完婚吧。”

☆、第三十九回暴脾气冲撞万岁人【沉峻钻石加更②】

九公主在当日午后与吴卫一同启程返回长安,李劭卿率军十里相送,在上次的地方分别。年轻的总督大人身姿英挺地骑在马上,说场面话的声音洪亮,九公主隐在车里一言不发,反而是她的贴身宫女赤霄出来,跟他寒暄了两句。

皇帝在御书房召见远道归来的女儿,九公主进宫前脱去霓裳,换上了她的半甲,头发高高束起来,盘成男子发髻的模样,偏偏眉梢眼角还都是柔软的女孩儿模样,看上去英姿飒爽。

皇帝之前还在心里生这个小女儿的气,这会看到她颠颠地走进来,低头请安,声音清脆地如同黄鹂鸟儿,先前的不满一下子就没了,还没张嘴呢,就带上三分笑意:“朕的阿九回来了。”

九公主心里还忐忑着,以为要面对皇帝的雷霆之怒了,听见他这一句,立刻便放下心来,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跑到皇帝的脚踏上坐下,仰着脸跟他说话:“父皇可想念阿九?”

“想,当然想,”皇帝在她额上抚了抚:“每天都想。”

九公主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将头抵在皇帝膝盖上:“阿九也很想念父皇。”

皇帝一只手放在她头上,另一只手伸过来握着她的手,又道:“这一趟累不累?朕看你脸色不好。”

九公主委屈道:“吴公公告诉阿九说父皇生气了,阿九一路上都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皇帝被她这么一提醒,又想起来,把她推起来,板下了脸:“父皇的确生气了,你也太大胆了,战利品就罢了,竟然连土地都敢私自分出去,二十里虽小,既然攻下来了,也是国土。”

九公主皱起眉,软了声音道:“阿九有没有把沃谷分给别人,那些都是将沃土打下来的将士,理应得到如此奖赏。”

皇帝气道:“我大央国土皆是兵士所攻而得,如此理论,整个大央都要奖赏成兵士的私有土地了!”

九公主毫不胆怯道:“儿臣又没有说要把所有的土地全部赐给将士,沃谷区区二十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河,矣和山又是天险之地,没有任何战略意义,得之无用弃之可惜,不如当做封赏,还能激励兵卒!”

皇帝情绪上来,一拍桌子:“放肆,你这是什么口气?”

九公主也跟着激动起来,她从脚踏上站起身,后退了两步,眼睛里已经蓄了水汽:“父皇听信曹德彰谗言,不论如何都认定女儿有罪,既然如此何必多言,直接给女儿赐罪就行了!”

皇帝眉心皱成一团,厉声喝道:“你最近真是愈发没规矩,去了几趟军营,简直要野上天去,来人,将九公主带到贵妃宫里去,让贵妃好好教教这个宝贝女儿学规矩,免得出去丢了朕和皇族的脸面!”

孙知良道貌岸然地站在门边,欠了欠身:“陛下,公主殿下年纪尚幼,请陛下饶过她这一遭吧。”

九公主扭头瞪着他:“我们父女说话,有你这逆奴何事。”

皇帝的火气被她激的更高,猛地在桌案上狠狠一拍:“放肆,给朕拉下去!”

☆、第四十回贵门女虽立危墙下

九公主气鼓鼓地被禁卫半押半护地送到杭贵妃宫里时,贵妃正焦急地在宫门外走来走去,看样子是已经得到了公主在御书房和皇帝吵起来的消息。

九公主看到贵妃憔悴的面色,一下子想起来吴卫在三屯营告诉她的那些消息,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刚刚在御书房憋回去的眼泪决堤而出,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母妃”,提起裙子就奔了过去。

杭贵妃闻声往前迎了两步,一把将九公主揽进怀里:“阿九,你可回来了。”

九公主伏在杭贵妃怀里,放声大哭:“母妃,我害怕。”

杭贵妃在九公主肩上拍了拍,心疼道:“不怕,母妃护着你,我们什么都不怕。”

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出面打发了侍卫,将两人劝回到殿里,九公主又哭了一会,好像要把连日来的胆怯委屈全哭尽似得,一直哭到嗓子沙哑才慢慢止住:“母妃,阿九又给您添麻烦了。”

杭贵妃在她手上捏了捏:“以后不要再与你父皇顶嘴了。”

九公主肿着眼睛点点头。

杭贵妃安慰地笑了一下:“你去三屯营掌兵,掌的很好,你舅父走时还与我夸赞你,是他教出来的得意之徒,还有你赏赐沃谷土地与兵士一事,也很好,你舅父说是一个将领应做的事。”

九公主道:“可这件事为舅父和杭家带来了灾祸,吴公公都告诉我了,说父皇听到我赏赐沃谷土地的时候大怒,您在大殿外跪了半夜。”

杭贵妃摇摇头:“这件事你做的很对,凡是正确的事情,母妃都乐意与你一起承担后果。”

九公主心里大感安慰,又把脸埋到杭贵妃的掌心里:“母妃,父皇是不是以后再也不会来看您了。”

杭贵妃表情不变:“那是母妃的事情,你今天好好休息一夜,明日起还是到博望苑去,与你太子哥哥一起读书。”

九公主闷闷道:“吴公公要我尽快与傅博彦完婚,我好好想了,是得尽快完婚,先前都是我不懂事。”

她嫁做傅家长媳,曹德彰再想对付杭家的时候,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然而杭贵妃却摇头,语带责怪:“先前催你完婚,你左推右挡,现在杭氏落难,你却同意完婚,分明就是意图借傅家的势来挽回杭家的局,君子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九公主抬起头来看杭贵妃:“那我们怎么办呢?”

杭贵妃又在她手上拍了拍,虽然已经身处落魄之局,可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却依然骄傲从容:“你若是想嫁给傅博彦,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地嫁给他,结一桩皇家和傅家的美事,若是不想嫁,也不需要委屈自己,出卖婚姻来换取什么。我们杭家世代为兵为将,出生入死,什么样的情形没见过,还不需要依靠我女儿的婚事来改变什么危局。”

九公主眼底一酸,眼泪又掉下来:“母妃,我们能走出去这个危局么?”

杭贵妃低头看她,柔柔地微笑:“一定能的,阿九,别担心。”

☆、第四十一回中宫诺一诺重千金【沉峻钻石加更③】

她今晚就宿在了贵妃宫里,连日来奔波劳累,情绪大起大落之下,早就疲累不堪,洗漱后躺进床榻里,才说了两句话,意识就已经模糊不清。杭贵妃着了寝衣,卸妆后坐在塌边,摸摸女儿的面颊,微微一笑,对身边宫女吩咐:“明日我们去与皇后娘娘一道用早膳。”

皇后和杭贵妃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处的相安无事,主要还是因为杭贵妃没儿子,唯一的一个女儿又从小和太子混在一处,兄妹感情深厚,是个坚定不移地太子党,再加上皇后曾经亲自教导九公主举止礼仪,与旁的庶女比起来,心里上也更亲近。

杭贵妃一大早带着九公主去给皇后请安,彼时皇后的早膳刚刚端上桌,见杭贵妃母女来了,又招呼宫女加菜。

九公主一向有些怵这位不苟言笑的嫡母,行礼跪拜的动作一丝不苟,战战兢兢:“儿臣叩见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唇着挑唇微笑:“我们的九将军回来了。”

九公主勉强着自己笑了一下:“母后取笑儿臣了。”

皇后轻轻颔首,一抬左手:“好了,平身吧,含霜,给贵和公主赐座,看茶。”

九公主又和杭贵妃一同屈膝致谢,面对面在皇后左右边,挨着椅子小心翼翼地坐下。皇后垂眸抿了口茶,闲闲放在面前的小几上:“昨天刚刚星夜兼程而来,今日怎么不好好休息?”

以皇后的心智和人脉网,如何不知昨日在御书房发生的事情,这么问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九公主看了杭贵妃一眼,又低下头:“我大央以孝治国,儿臣远游而归,理应来向母后请安,昨日因事未来,还请母后恕罪。”

皇后又笑了一下,顺水推舟地问:“哦?所为何事呀?”

九公主讷讷道:“昨日去觐见父皇,一时性子急,与父皇……顶了两句嘴……”

皇后这才拿正眼看了她,忍俊不禁:“这么弯弯绕绕地说话,真是难为你了。”

九公主见皇后松了表情,赶紧打蛇随棍上,可怜巴巴道:“母后,求母后劝劝父皇,让他消消气吧,儿臣知错,永不再犯了。”

皇后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只道:“本宫看你今日精神爽利,怎的没有去博望苑读书?”顿了顿,又道:“傅大人前几日与太子一起来请安,还提起你,说数日不见,惦念得紧。”

这话里话外暗示意味极浓,九公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期期艾艾地又看了一眼杭贵妃。

杭贵妃跟着笑:“老觉得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转眼竟然已经定亲了。”

她昨日才与九公主说此时不宜与傅氏结亲,今日又说这样的话,九公主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问,只好在心里强压着,正好宫女奉了一盅碧梗粥来,她接过汤勺,示意宫女退下,亲自舀了一小碗,殷勤地捧到皇后跟前。

皇后看着她优雅袅娜的动作,侧过脸来对杭贵妃微笑:“年前本宫教阿九举止礼仪,你还心疼太苛刻了,说说,本宫教的怎么样?”

杭贵妃在椅子上向她微一欠身:“娘娘深谋远虑,自然不能与臣妾一届妇人同见识,常说慈母多败儿,若不是她幼时臣妾宠她宠狠了,现在也不至于教人如此忧心。”

皇后点头道:“为人母亲的,理应为儿女多操着点心,不然本宫与你坐在这说些什么呢?本以为儿子行事稳妥,用不着费心,却没想到原来上天安排好了,送来一给省心的儿子,可不得再塞一个费心的女儿么。”

☆、第四十二回龙凤斗公主见宝林

杭贵妃得了皇后这一句承诺,放下心来,笑着打趣了两句。早膳过后便是嫔妃来请安的时间,皇后用了漱口茶升中座,对九公主抬抬下巴:“既然不怎么累,就去博望苑看看吧,含霜,令本宫的肩舆送九公主去东宫。”

九公主领命而出,一路往博望苑而去。正走的好好的呢,忽然看见孙知良领了一队宫女内侍,抬了一抬肩舆打东边过来,看方向似乎是从麒麟殿出来,往椒房殿去的。

九公主眯着眼看了看,那肩舆上抬的是个面孔陌生的女人,眉目含情,身姿娇弱,她眉尖一动,目光挪到抬着她的那柄肩舆上——雕云龙刻团龙,的确是皇帝所用的不错。

就这么两眼的功夫,两队人马的距离拉近了一大截,孙知良先看到皇后的肩舆,以为是皇后出行,早早停下步子,正招呼龙舆上的女子下轿,进了才发现肩舆上抬的是九公主,便躬身施礼:“老奴叩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身后的那女子下了轿,楚腰盈盈一欠:“臣妾叩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还需要向她行礼,看来是位品阶较低的新妃。

九公主“嗯”了一声,拉长了音问道:“这位是?”

女子答道:“回殿下,臣妾迟氏,居六品宝林。”

九公主又“嗯”了一声:“迟宝林,宝林这是何处去啊?”

迟宝林没答话,只看了一眼孙知良,孙知良陪了笑脸,代为回答:“奉陛下之命,送宝林前去椒房殿叩见皇后娘娘。”

九公主笑了一下:“龙舆亲自接送,宝林的面儿也够大。”

迟宝林面色一红,羞答答地低了头,孙知良以为九公主要发难,正想说什么,九公主却轻描淡写地挥挥手:“去吧,迟了就不好了。”

孙知良愣了一下,才与迟宝林一同屈膝:“恭送千岁殿下。”

九公主的大度倒不是装的,没弄清楚情况之前不要随意树敌的道理她早就烂熟于心,等走出一段距离了,才探着头跟含霜打听:“刚才那位迟宝林,是个什么路数?”

含霜老老实实的回答:“最近新封的后宫,很受陛下宠爱。”

九公主默默把身子靠回去……毕竟是爹的私生活,她一个当闺女的不太方便管。

然而含霜却把脸凑过来,还一幅揪心到死的表情:“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九公主最烦这样拐着弯说话,明明话都到嘴边了,非得多次一问地加一句“当讲不当讲”,非得等着你说个“当讲”,然后在一脸“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表情,看似痛苦实则痛快地吧啦一通,问题是吧啦的内容也不一定是肺腑之言。

于是九公主大袖一挥,斩钉截铁道:“不当讲!”

含霜:“……”默默缩了回去。

肩舆继续悠悠地前行,九公主端坐于上,时不时拿眼睛余光去扫含霜的表情,而含霜也不愧是在皇后跟前混的大宫女,虽然吃了个瘪,却没有丝毫不满的表情,更没有抓心挠肺一定要告诉你的纠结感。

☆、第四十三回君子玉如切如琢磨【杨羊羊咩加更①】

傅博彦昨日晚间得到九公主回宫的消息,晨课上便频频走神,太子提醒了他好几次,到最后终于忍俊不禁:“博彦,不然今日孤王与你一日之假,去寻阿九来,我们清谈一日。”

傅博彦面皮薄,还没张嘴就先红了半张脸:“殿下说笑了。”

太子索性放下手里的书,笑眯眯地转了半个身子:“九娘如今已经今非昔比,她背后的杭氏已经成了一个陷阱,你有胆量用傅家去填平这个陷阱?”

傅博彦沉静地微笑,摇了摇头:“我要娶的是共白头的妻子,也希望我妻子是抱着共白头的目的嫁给我,更何况傅家在朝堂上并没有多重的分量,可以去填平一个陷阱。”他顿了一下,口齿清晰:“殿下,我可以拥护您的每一个决定,但傅家还不想与首辅大人为敌。”

太子失笑:“你太小看傅家的影响力了,自从先昭宸太后任命你的玄祖纾年先生,任职昭宸大学首任校长之后,傅家便世代在大学之中任职,这么几代下来,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傅家的政治态度将直接影响,甚至能决定将来入朝士子们的态度。曹德彰爪牙满朝,顺畅逆亡,却偏偏对你傅博彦客气得很,以你的聪慧,不会不知道各个原因吧。”

傅博彦点头道:“我知道,可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不能代表家族表示出什么立场性的态度,我并不想被卷进党争之中。”

太子“嗯”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忽然问道:“可是……倘若九娘她卷进了党争之中呢?”

傅博彦呆了一呆,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

还没这出来,内侍就已经在殿门外高声唱诺,通报九公主驾到,太子对傅博彦使了个眼色,两人假模假样地又把书拿起来,随意针对其中一句话展开了讨论。

九公主在宫里比较注意礼仪形象,入殿时姿态翩跹,先向太子行半礼请了个安,还不等傅博彦向她行礼,便胡乱挥挥手免了,走上去拿了两人手中的书看了一眼:“《尚书》《尚书》又是《尚书》,我走时你们就在讨论《尚书》,我回来了居然还在讨论,”说着娇嗔地横了太子一眼:“父皇就不该听曹德彰的,让你等弱冠后再接触政事,看看把人清闲的,分明是读烂了的书,还要反复讨论。”

“先贤典籍自然需要多反复诵读,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太子笑着把书拿回来合上,放在桌案上:“之前听杭太师说你掌兵之道不错,得他真传,不知公主殿下愿不愿意给我等讲一讲,也让我们开开眼呢?”

他一提这事,九公主的眉心就锁了起来,蔫蔫地在傅博彦对面的案几后坐下:“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当初硬是立下军令状,要求上边关的决定到底对不对,明明是去挽危局,可现在看来,好像造了一个更大的危局。”

傅博彦道:“殿下将边关的挽危局收拾的很好,至于如今的危局……”他短促地低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四十四回东宫殿郑重约三章

九公主现在深刻后悔当年长身体的时候没有顺便多长点心眼,导致现在唯一能想起来的整治曹德彰的办法,就是打他一顿狠的……

太子轻轻在桌子上敲了敲:“当务之急,是尽快催促父皇下令,将杭将军从狱中放出来。”说完,还用力瞪了九公主一眼。

九公主更加沮丧,顺带还想一掌拍死自己:昨天明明是跑去邀功,怎么就跟父皇吵起来了呢?要不是吵那一次,估计现在杭子茂都坐家里喝茶了。

于是九公主愧疚地低着头,讷讷道:“刚刚我和母妃去求了母后,希望能请母后在父皇面前多多美言……”

太子皱着眉想了想:“今日午时,你与我去麒麟殿,与父皇一道用膳。”

九公主继续低着头:“茂哥哥的事情,宜早不宜晚。”

太子继续皱着眉想了一会,忍不住又瞪了九公主一眼:“你这个脾气,真得好好收敛,且不论那是一国之君,单只论孝道,为人子女,能和自己的父亲发生如此激烈的争执吗?”

傅博彦轻轻笑了起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还是想想解决办法吧。”

太子端起手边的茶盏,慢慢啜饮,一杯饮完后仿佛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脸上的笑意收起来,表情严肃:“九娘,今日我与你约法三章,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九公主看他不是说笑,也跟着严肃起来,还站起身向他敛裙一礼:“皇兄请讲,臣妹必牢记于心。”

太子点点头,道:“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朝堂上的事情,而我和母后都不能过多的与前朝政事有所牵扯,所以东宫和中宫都没有办法表现出立场性的态度,甚至在父皇问起的时候,你都不能说我和母后态度如何。”

九公主点点头,自古到今无数太子都因为参与政治参与的太积极,从而被自己的皇帝老爹废掉,毕竟皇权之下无父子,皇帝不允许太子在行冠礼前参与朝政,这态度就已经表现的十分明显了——你爹我还没死呢,近期也死不了,你就老老实实在东宫读书,不该管的别管。

于是九公主异常上道:“太子哥哥说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请父皇赦免杭子茂是我一个人的主义,与太子哥哥有何关系?”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其次,从今天开始,你绝对不可以再与父皇有任何言语争执。”

九公主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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