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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新军阀-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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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也抓获了好几个,只不过这些宗室身份太特殊,一但给了毛珏,皇太极很怕他来个拥立,到时候打着明朝正统的旗号造反争锋,所以这部分人是一个没给。

    至于明朝地方官,清人则是不怎么在乎,顺手怼到队伍里的也有着不少,其中最大官的,莫过于蓟镇总督吴阿衡了,这位本来应该被俘不屈,最后被清人折磨而死的刚烈之臣,在历史拐了个大弯之后,活蹦乱跳的来到了东江。

    只不过到现在,他还有点没搞清楚情况,一边在铁桥上急促的走着,一边这个披头散发的老家伙尚且满是愕然的左右观望着,不住地惊叹着。

    整座桥都是由铸铁打造的,还横跨了鸭绿江,这东掳之贼竟然技艺如此精良了,能铸造如此之桥,那么铸造更多的大炮也是易如反掌,当年袁崇焕,徐光启这些腐儒引进西洋大炮,本官就不赞成,这下好,成大明心腹大患了!

    心里想着,吴阿衡是忧心忡忡的走过了桥,技艺精湛的两门牙堡更是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让他更为担心。

    不过这些担心在行进了小半天,抵达了义州城之后,旋即转变成了愕然。

    “这儿是义州了!”

    济南的俘虏中,明显也有跑过东江的,看着远处钢筋混凝土修缮,高大而雄伟的城墙,队伍中有人惊喜的叫喊了起来。

    “难怪到了这儿就感觉眼熟,原来是东江毛大人的地盘,这下得救了!”

    “是啊是啊!想不到毛大人威风如此,就算建奴也得向东江进贡啊!”

    “哎,想我二舅可怜的一家,被分给鞑子做了包衣,他们要能撑到这儿,好多好!”

    “咱们得救了!得救了!”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在队伍中响起,不少人都是由衷松了口气,然而,乱糟糟的人群却没有发现,附近的东江军已经集结了起来,而且一个个还摩拳擦掌着,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大家伙。

    可这些叫喊话语到了吴阿衡的耳中,却是完全激起了他的愤怒来!朝廷为了辽事专加了辽饷,弄得民不聊生,东江重权!甚至文臣专有的辽东督师一职,皇上都给了他一介武夫毛珏,可到头来!辽镇兵在高起潜麾下一道被追杀到了临清,屁作用没起,朝廷的封疆大吏,竟然还和建奴有所勾结!

    这次派来接应的四个团,大部分都是河南流民中招募的年轻人新组建的团,一个个刚加入东江,正是表现的时候,眼见着城门口俘虏是越积累越多,第七团的新任团率,守备官沈睿清着嗓子站在了高台之上。

    “诸位,本军理解你们的心情,然而规矩不能变,所有移民东江者,必须先挨一顿东江的规矩,这叫长记性,谁先来!”

    他这话音还没落下,吴阿衡已经是气急败坏的挤出人群,朝着那些东江军咆哮起来:“本官乃是蓟镇总督吴阿衡!本官要马上见辽东督师毛珏……”

    “哈,这位大叔勇气可嘉吗?没多疼,挨过去不就行了!”

    根本没听他说什么,东江哨长一斜脑袋,两个健壮的新兵小伙子已经围了上去。

    “你们要干什么?”

    明显感觉到点不好,这吴阿衡还在叫嚷分辨着:“本官可是蓟镇总督,朝廷二品大员,你们要是敢无礼……”

    咣~

    一个电炮印在了吴阿衡眼眶上,当即打了个一个乌眼青,踉跄的跟个不倒翁似得打转了个圈,吴阿衡更加愤怒的咆哮着:“本官是蓟辽总督~”

    咣当~

    又是一个电炮,干脆打得他迷糊的趴在了地上。

    “本官,吴阿衡!”

    咣一脚踹到了肚子上,虾米一样弯下来。

    “本官,要见毛督师!”

    扑腾,又是一脚踹到了屁股上,踹的这二品大员嗷唠一声。

    噼里啪啦,两个急于表现自己东江身份的壮小伙是噼里啪啦一顿踹,打得堂堂蓟辽总督呜呜咽咽,不成个声调,底下,吴阿衡接受着东江军阀主义的毒打教育,顶上土台子,沈睿是得意洋洋的高叫了起来。

    “看到没,很简单,挨过去就行,当然,你们也可以还手,要是能干倒东江军士,我家将爷还有赏,尽管反抗的,你越反抗,老子越兴奋,哈哈哈哈哈,上!”

    早就兽血沸腾,呼啦啦一下,一个团八百多东江将士一拥而上,揪着那些尚且还发冷的俘虏灾民,照脑袋就是电炮搂过去,八百战士对抗四千多第一批到的俘虏男人,整个场面顿时响起了东江热烈欢迎的噼里啪啦声。

    一场东江军阀主义毒打教育足足打了十多分钟,这也算是一种锻炼吧!从校场上学到的东西拿到实践中,歪着脑袋,脖子咯咯作响的军士们是意犹未尽的退了下去,那些被削了个乌眼青的俘虏男人们也是跟被轮过大米的小姑娘那样,虚弱的在家人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进了城。

    这里头,先驱者吴阿衡是格外的凄惨,连个扶他的都没有,两个眼圈成了熊猫眼,嘴唇肿的跟香肠那般,一边走,一边他还悲催的咆哮着。

    “毛珏!匹夫!本官和你没完!哎呦~”

    …………

    还好这一顿军阀主义毒打,算得上最后的磨难了,到了义州,这些俘虏们是终于吃上了这些天唯一一顿饱饭,被赶去澡堂洗了澡,最后还把满是跳蚤的旧衣服扔了,发了两套东江配给的新衣服。

    在义州临时空出来的军营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这些难民俘虏又被打发到了北上的道路来。

    后世开发北大荒可是五百万人齐上阵,这还仅仅是第一期,发展到毛珏那个时代,黑龙江人口已经达到了三千八百万,快四千万,有的地方还是地广人稀,如今的六十万移民,填到广袤的大平原上,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如今毛珏也仅仅是挑选核心区域,连八分之一的黑龙江都没有开啃完,更别说后世被俄罗斯割占的广袤国土了。

    …………

    牡丹江镇,军管衙门,看着来自京师锦衣卫的线报,毛珏是感兴趣的直点头。

    “孙传庭!有意思!自毁长城上,这位崇祯陛下还真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传庭死则明亡,这次老子给你来个釜底抽薪,先把孙传庭给搞出来,看你崇祯如何的临时抓壮丁!”

    满是恶趣味,在那个线报上用红笔写了个大大的准字,旋即毛珏把线报又是递了出去。

    “乐儿,以辽东督师名义发出去,让卢忠无论如何把孙传庭给弄出来!他用什么手段本将不管,花多少银子本将只管给他报销,让他放手去干!”

    “遵命,将爷!”

    脚步吧嗒吧嗒作响,余乐儿这次却是苦着一张小脸,歪歪扭扭的走了进来,毛珏这货是把高跟鞋也给穿越过来了,脚跟抬起,把这妞傲人的身段展现无疑,可也让没穿过高根的余乐儿叫苦不迭。

    真叫痛苦并快乐着。

    看着她苦着小脸的模样,毛珏难得是良心发现,赶紧又从桌子上把另一份文案给抽了出来。

    “还有这份,一并发下去,让范文举赶紧筹备!”

    黑皮子的东江官方文件上,赫然写着几个金字,鸡西镇发展大纲!

    继后世的省会哈尔滨之后,毛珏的战略目光再一次盯上了黑龙江又一处宝地,号称四大煤城的鸡西市。

    东江现在的机械主力是蒸汽机,离不开煤,七十万人口冬季取暖的煤炭用量也是需求极大,可黑龙江的煤炭大部分都是东江本土挖掘,通过船运输过来的,明显有些供不应求,要是把这处地处完犊山的工业心脏挖出来,就足够黑龙江领土自给自足了!

    于是乎,毛珏的一纸命令,才在海参崴镇还没喘过一口气的吴阿衡,又是被塞到了大车上。

    而且这次的车和以往还决然不同,十六匹健壮的各色战马拖动的十节车厢,在铁轨上奔驰的犹如狂风疾电般,钢铁车轮与铁轨间甚至还摩擦出了一大串火星子,哪儿坐过如此快车,脑门上没有车棚,更显得风驰电掣,还肿着一大块的鼻子被甩出了一大把大鼻涕,随着疾驰恶心的飞动着,吴阿衡是悲催的死死抱着椅子副手,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毛匹夫,老夫和你没完啊啊啊啊!!!”

    本章完

第444章 大变活人() 
京师。

    自从这位崇祯爷登基之后,这儿的帝乡首善之地就没安生过,虽然建奴退了,可河北不少灾民哪怕是这六月多依旧是充盈在京师街道上,无处可去,靠着乞讨过活。

    生活所迫,铤而走险!京师的治安是前所未有的差劲,外城的小门小户,平头百姓是苦不堪言,甚至大臣勋贵们居住的内城也是偶尔遭遇鸡鸣狗盗之辈。

    安定坊,勋贵与宦官的聚居地,鳞次栉比的石狮子豪门街道上,时不时传来梆子声,那是各家豪奴组成的巡逻队。

    迁都京师二百多年,头一次甚至顺天府都对京师的治安束手无策,这几个月,辞官了两任顺天府尹,中风了一任,平日里炫耀的权势地位头一次不好使了,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不得不自己解决,把看家护院里头能打的汇聚起来,看好这自己一亩三分地。

    府邸的位置也表现出了府邸主人的位置,一些边角府邸,这些各府拼成的豪奴巡逻队也是势利眼的不去顾忌。

    偏偏,这定北候府,就在这安定坊的最边缘。

    夜深的犹如泼墨,寂静的院子里,仅仅有树的摇曳声,角门咯吱一声开启,门轴刺耳的摩擦声显得格外的刺耳,全身蒙着一件黑斗篷,带着小厮,一个娇小的身影急促的走了进来。

    “回来了?”

    刚走到前庭,苍老的声音让身影主人忍不住顿了下,这才惊奇的向回廊张望过去。

    “父亲,还没有入睡?”

    “人老了!觉就少了!以后往棺材里一躺,有的是睡觉时间,老头子我没事,倒是娇儿你,才出月子不久,还是该多休息!”

    “又去积香寺了?”

    “这兵荒马乱的,妾身怕……,在京师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多去去寺庙,为老爷他祈福了。”

    低着脑袋,陈娇平静的说着,可听的毛文龙却是恼火的又一次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让你如此牵肠挂肚,凯儿出世这已经几个月了,他一个做父亲的到现在连个大名都没起好,成何体统!”

    “娇儿,就让你家家翁起的了!”

    “父亲好意,可这毕竟是老爷的长子,妾身还是想……”

    “好吧!”

    看着陈娇低着头的模样,毛文龙再一次无奈的摇摇头:“明日我再修书给这个混账小子,忙工作,家都不要了?老夫替你狠狠责骂他!再想不出名字,他就别想了!”

    “父亲!”

    “就这么定了!”

    巴掌一挥,毛文龙是霸气的把事情定了下来,旋即这倔老头背着手,又是哼哼着回了屋子。

    目送他而去,陈娇微微的鞠了个躬,抱着去寺庙的筐子,她也是急促的向后宅走去。

    一缕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婴儿车里,花布包裹的大胖小子正睡得喷香,看着他安详的模样,劳累了一天,陈娇那恬淡的脸庞上亦是浮现出了一股子笑容来。

    …………

    看似孤苦伶仃,可实际上,毛珏的目光重来没有离开过这座小小的侯府。

    就在陈娇刚刚进门的角门外面,狭长的巷子里,三个或是膀大腰圆,或是猴头獐面的家伙被绳子捆的犹如粽子那样,嘴里还塞了破布头子,猪一样哼唧着,惊恐的张望着。

    他们身边,则是五个身穿着夜行黑衣,显得格外精明干练的武士。

    巷子口,还有一老一少两人在张望着。

    “哼,还想打夫人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此时的老成已经远不是当初那老实巴交的铺子老板了!人都是会变的,经历过了几次血腥厮杀,他也早早成长成了合格的情报据点首领。

    满目杀机,老成是阴沉的回过了头,指着三个粽子说道:“一会儿这三个,都绑上石头扔到玉带河里,明个老朽亲自去找那个姓李的算账,让他三刀六眼!”

    不过又是张望了寂静下来的侯府几眼,东江在此地的特派员小唐却是饶有兴趣的回头望向了三个粽子,兴致所来,他还伸手捏住了那个尖嘴猴腮,四十上下,身腰伛偻的人贩子老脸,把脸抬了起来,打量了几眼,一股子笑容却是在他脸上油然而生。

    “这几天卢千户正好要找这个年岁体型之人,那两个成叔叔您随意,这个我就带走了!”

    “呦呵!倒是便宜这老小子了!”

    早年,老成的一个闺女就被这些走江湖拍花拐人的给拐走了,不知道卖到何处,对于这些江湖败类,他是格外的仇恨,然而这话听在小唐耳中,却是让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了几分。

    “成叔大可不必介怀,便不便宜他,还真说不定!”

    小船疾驰在玉带河上,行驶在河中最深处时候,两个蠕动的麻袋扑腾扑腾两声,被垃圾那样丢进了河中,一股股气泡咕噜咕噜的冒上来,旋即没了音讯。

    半个时辰后,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瘦高人贩子满带着侥幸,又是被推出了车子,然而抬头张望过去的第一眼,就让他如遭雷击那样僵在了那里。

    北镇抚司!

    嘴里呜呜叫着,这尖嘴猴腮甚至拼命想向身后的小河沟主动跳过去,可到了这儿,那儿还容得他反抗,小唐的一声冷哼中,连个黑衣人架着他的肩膀,沿着偏门就向里揪了去。

    …………

    几天后。

    京师城外村,一间朴实无华的小院子。

    几条晾衣绳上,挂满了洗好的被褥,衣衫,而屋子内,一个女眷,一个女仆,还在费劲儿的搓洗着。

    谁能想到,这就是前陕西巡抚的家。

    大明朝官场糜烂,贪污盛行,军饷未出库,先得被漂没三分成例,这少有的几个不贪的,却是被关进了大牢之中,崇祯这用人不明,是非不分可见一斑。

    可已经凄惨入司了,命运却似乎还不肯放过这个家庭,门外,一阵阵喧哗猛地传来,紧接着,破烂的大门被踹开,几个锦衣卫如狼似虎那样的闯了进来。

    “可是孙传庭家眷!”

    “正是妾身!不知几位官爷有何贵干?”

    不愧是将门之后,放下手头维持生计而洗的衣服,在围裙上擦干净手,那孙夫人平静的问道。

    “贵干?孙传庭悖逆惘上,贪糜军饷,恃功而骄,顶撞陛下,今奉杨大学士之命,流放孙传庭全家于塞外!通通带走!”

    军士们野蛮的闯进屋子里,尚且在读数的一男一女惊叫中被按着肩膀拽了出来,这孙夫人也是被推搡着向外扯着,盆里的衣服打翻了一地。

    “世宁!”

    在门口,把那个惊慌的小男孩搂在了怀里,猛地回头张望去,孙夫人满是冰冷的哼了起来。

    “杨嗣昌!国贼也!”

    另一头,京师,诏狱。

    “能报此大仇,全靠二位兄弟了!”

    亮晶晶的银子在烛光下闪烁着贵金属特有的色泽,看的两个牢头禁子也是眼睛发光,足足吞了几口口水,左面那个稍胖点的牢头这才艰难的点着头。

    “这底下关押的可都是朝廷重臣,咱们那位爷喜怒无常,今个进去明个或许就出来了,几位兄弟!这咱们兄弟也是跟着担了很大风险的!”

    “明白明白!”

    连连点着头,又是沉甸甸的银子从小唐的衣袖中抖落出来,沉甸甸的落在桌子上。

    “那孙老儿与我有杀父之仇!只要能狠狠教训他一顿,哪怕是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说话间,一股子狰狞之色亦是在小唐黑斗篷下的脸庞绽放出来,一瞬间,犹如厉鬼张颜,看的俩牢头再一次重重的哆嗦了下。

    这银子分量也够了,再加上东厂李档头的面子,就算是堂堂天子诏狱,还是洞开了大门,一咬牙,还是左面那个牢头猛地拉开了通向下面的牢门。

    “哥几个,轻着点!别闹的太大!”

    “知道了,兄弟,跟老子走!”

    小唐沉闷的哼声中,四个也是穿着黑斗篷的打手闷哼着,跟着下了大狱之中。

    这人群中,一个人行动似乎格外僵硬,细看去,就像木偶那样,可此时心头全都被银子的贪欲还有紧张所覆盖,两个牢头哪儿还有心思去多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大权在握的功夫因为和杨嗣昌政见不合气的左耳耳聋,辞官归乡,又被他谗言下狱,在阴森的大牢中,孙传庭头发都白了一多半,披头散发,面容枯槁的盘坐在破摊子上,愤懑不平却是默然无语着。

    这功夫,一道火光是猛地在他瞳孔中闪烁出来,紧接着,紧锁着的牢门哗啦一声被打开。

    看着几个出现在自己面前,面色不善的黑衣人,古板又苍老几分的脸庞上流露出一股子轻蔑来,孙传庭是冷笑着问道。

    “老夫都做到这儿了,他杨文弱还是不肯放过老夫?”

    “很好,动手吧!不过帮老夫转告他杨文弱一声,幽幽青史再看着他!老夫也在地下等着……”

    咣~

    电视剧里,一定要等正人君子把台词念完,可这不是电视剧,没等孙传庭把逼装完,小唐已经猛地一个电炮搂了出去,普通一下就打的孙大人向后一个踉跄。

    紧接着,他身后一人出手如刀,闪电那样斩在孙传庭后颈,哼都没哼一声,堂堂陕西巡抚,流民军侩子手,朝廷上将军软踏踏的趴在了地上。

    烛光斧影,光影交错,对面监牢中,被锁拿的前户部尚书侯洵不可思议的看着几人拳打脚踢的对着孙传庭一顿暴打。

    “嗯?”

    猛地转眼过去,小唐那狼一样的眼神让侯洵猛地一哆嗦,他可不像孙传庭那样有风骨,哆嗦着又爬了回去。

    …………

    两炷香的时间!

    “多谢二位兄弟,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又是那个牢头签押房中,带着四个黑衣人,小唐是猛地鞠躬下来,两个牢子亦是赶忙跟着摆着手。

    “好说好说!”

    “那个,没把孙传庭打的太过吧!”

    “几位放心,就是教训了他一顿,为亡父出口气而已,皮外伤!”

    “如此就好!”

    又是客套了几分,带着人手,小唐再一次如同幽灵那样,从这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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