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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新军阀-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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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杏山,气焰正旺时候,一开口就要黄金十万两,银子二百万两。

    这还不是钱的事儿,向后金花钱买和?送岁币?那他大明满朝文臣不成了北宋那样窝囊之臣了,大明二百八十多年,哪怕皇帝被俘虏,京师危在旦夕都没向这些野蛮人低过头,到自己这儿低头了!割地求和了!史官将如何记录自己?

    为了名声,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满朝文武群情激奋,喊着就要砍了目瞪口呆的陈新甲。

    如果照着这个压力,恐怕当庭崇祯皇帝就得拖鞋,不过这些文官在胜券在握的时候却是犯了个错误。

    他们越级了!

    好好的文官在那儿磕磕头喊两嗓子得了,非要客串武官,几个激动的红了眼睛的御史,老的也有,少的也有,上前是薅住陈新甲的衣领子,居然是拳头直接招呼了上来。

    跪着磕头是你们文官的本职工作,你们的权利,谁也剥夺不了,可这就属于逾越了!眼看着皇帝尚且在那儿目瞪口呆没注意呢!知道议和是皇帝意思的大太监王承恩抓住机会猛地高喊起来。

    “大胆!朝堂之上,岂是汝等撒野卖弄之地!站殿武士何在?大汉将军何在?拖出去!”

    几十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御林军冲进来,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忧国忧民,官大关小,也是扯住那些闹事儿的官员衣领子就往外拽着,还有些怕他们出去了就回不来了,跟着往回抢着,朝堂的秩序是彻底混乱了,借着机会,陈新甲狼狈的从朝班中列逃了出来,躲在了他自己小党羽的庇护下,混乱的一幕看到崇祯自己也是脸色气的铁青,暴怒的嘶吼出来。

    “退朝!”

    一场激烈的政治风波算是告一段落,不过不意味着这件事儿过去了,反而是暴风雨降临的开端,接下来几天,大明朝的政治中枢几乎是瘫痪了,不管是朝堂上,还是回去,也不管什么衙门了,只要有权利上书的官员,一律是把弹劾陈新甲,指责和谈的奏折雪花片子那样的送进内阁。

    正在朱仙镇磨刀霍霍,要和天下农民军主力决一死战的丁启睿十八万大军倒是没人关注了。

    议和毕竟是朱由检自己提出来的,而且对于辽东的大清国,朝廷也的确是无计可施了,议和似乎是唯一的出路,对于这些弹劾的奏折,崇祯也一律留中不发,与此同时,锦衣卫的快马却是急促的狂奔出京,横穿山东,直奔徐州而来。

    这个时候,天下还有着一位重量级人物并不在京师内,由复社张溥张彩兄弟左右奔走而推动复出的首辅大学士,周延儒!

    前一个杨嗣昌时代,虽然这位文弱先生主政也是昏招倍出,可杨嗣昌的特点就是能抗!崇祯帝需要他出头什么事儿,他从来不瞻前顾后,每每最勇于担当的站出来,所以他算是历代阁臣里头,与崇祯皇帝最合拍一个。

    如果周延儒也能像杨嗣昌那样,成为崇祯皇帝在内阁中强有力的支持,这场与朝中文官的对决,这个和局未必持续不下去。

    此时,皇帝的目光也是急促的向南投了过去。

    问题是,周延儒是那种一心为公,大公无私的那种人吗?

    明显不是!

    因为缺少历史上的刘泽清讨好护卫,革左五营的一部打到了山东南部,以至于周延儒的行程比历史上足足晚到了半年有余。

    此时,他的速度则是更慢了。

    扬州盐商富甲天下,财富遍布全国,在这徐州,他们也有宅子,其中尤其是大盐商张和堂的雎鸠园最为出众。

    不过这雎鸠园不再是雎鸠之声,反倒是充满了人的吵闹,就像幽静的潭水中投入了一枚石头那样,又是一天,又是十几个锦衣卫粗鲁的从前门撞开大门,叫嚷着闯了进来。

    “周大人何在?本官奉旨,迎周大人速速进京!”

    一边吵着,一边那锦衣卫百户推开挡路的周家仆从,在最里间,猛地把门砸开。

    “啊!”

    尖锐的女人叫喊声刺的人耳膜生疼,这儿的女人可没有边地女人那种彪悍,充满了小家子气,两个江南小女人是立马低着头提着裙子向后宅套去,也不去追,锦衣百户是直直的走到床前,对着床榻上躺着不动的中年人重重的一拜。

    “周大人,皇上召您速速入京!请随末将北上!”

    可连喊了几声,床上那人都没个反应,脸色微变,锦衣卫百户是猛地对着身后歪了歪脑袋,一个穿着道袍,挎着医箱的郎中是颤颤巍巍跟着进了来。

    手搭在周延儒的手腕上,切脉了足足一分多钟看着熟睡不醒的周延儒,郎中艰难的摇了摇头,听的那锦衣卫百户禁不住一踉跄。

    不是装病,真有病!

    这功夫,周家的管家周大福也强挤了进来,气急败坏的在那儿叫嚷着。

    “你们这些粗鄙武夫,肮脏下作的东西!我家老爷乃是陛下亲招的首辅大学士!当朝一品!你们这把乱闯,惊到了我家老爷,万一有个好歹,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还不快滚!滚!”

    咋呼下,推着锦衣卫百户,周管家不由分说的往外驱赶着。带不走周延儒,锦衣卫气势已泄,还真被一群家奴给推了出去,不过听着声音渐渐远去,刚刚还“昏死”在床的周大学士却是咕噜一下猛地翻身了起来。

    “快给老爷我拿恭桶!快!”

    两个刚刚逃跑的江南美人又是急促的跑了回来,还一起拎回个朱漆马桶,裤子都差不点没来得及脱,周延儒甩开被子就督蹲了过去。

    这功夫,打发走了锦衣卫的周管家又是愁眉苦脸的端着小半碗汤药进了来,看着脸色发青的自己家主人,悲催的问道。

    “老爷,还喝吗?这够了吧!”

    这可不是什么补药!前兵部尚书张凤翼自杀喝的虎狼之药,大黄!难怪这周大学士蹲成这样。为了骗过锦衣卫,他对自己也是够狠的了。

    “拿来!”

    伸手抢过药碗,一昂头灌了个精光,肚子里又仿佛翻江倒海一般,再一次,屋子里噼里啪啦传来一阵阵腐臭之气,眼看着还不敢捂鼻子,周管家悲催的在那儿作着揖。

    “老爷!再有缇骑官差,老奴挡了就是,您这何苦作践自己呢?”

    “你懂什么!哎呦!”

    又是一咧嘴,这位十几岁就考上状元,如今大明帝国的宰相却是面色难看的哼哼道。

    “要是挡了,皇上就该直接拿人了!现在京师闹的沸沸扬扬!皇上捅出的篓子,要老爷我来抗,我抗得住吗?闹不好老爷我又是下个三边杨鹤!而且支持了皇上,就得得罪那些疯狗一样的御史!老爷我这官儿还怎么当?”

    “这本老爷不良于行,皇上他老人家就也没办法,如今谁都知道,对付清国,只能讲和了!实在等不及了,皇上他老人家一咬牙把议和这个重担抗在自己头上。到时候这和局初见端倪,本老爷再一好,奔赴京师接这政绩,岂不快哉”

    得意的笑没持续多久,肚子又是疼起,疼的这位满肚子心眼的首辅大学士再一次狠狠地一咧嘴。

    一国首辅宰相扛不起责任来,只想趋利避害,坐收渔翁之利,把担子甩给皇帝,让皇帝来抗这个责任。

    问题是皇帝抗的起来吗?

    如果真是唐太宗李世民,答案是可以的,太宗皇帝不缺这个气魄,可对于刚愎自用却又极好面子,欺软怕硬的唐太宗模仿者崇祯皇帝来说,却是明显不可能。

    扛了二十多天,崇祯皇帝也扛不住了,四月二十九,一封前所未有严厉的圣旨自宫里发出,发到了尚书府,呵斥陈新甲求和辱国,罪大恶极。

    显然,崇祯皇帝又把锅甩到兵部尚书陈新甲头上了,要他来为和清国议和这件事儿背锅,他要丢卒保帅了!

    可问题是,陈新甲愿意当这个替罪羊吗?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三章。不背也得背() 
崇祯十五年开始,历史忽然变得破碎而凌乱起来,本来影响天下的大事件变得到处都是,这似乎就是帝国灭亡前夜的预兆,各个部件都开始了解体。

    本应该春雨润如油的四月,河南的天却是黄的,刮着西北风沙的沙尘暴就像是鬼哭那样呼啸在空旷的中原,强劲的风偶尔把泥土吹拂开,露出埋藏在底下的累累白骨。

    这已经是袁崇焕大军滞留在陈留县第二十七天了,去年河南就绝收,百姓多从贼,这儿补给实在是困难,他的麾下一天只能吃一顿,饮水亦是奇缺,面带菜色的军兵一大早晨就围着县城边唯一一口未干枯的水井,争抢着那点混黄色的水源。

    袁崇焕是一丁点都不想屯扎在这儿,在他面前不到二十多里,就是朱仙镇,官军与闯军对决的最前沿。说是大军,他的四千余人在百万闯军与号称四十万的官军主力面前,根本太不起眼了,在百万大军对决中聊胜于无,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尤其是在朱仙镇官军身上,袁崇焕没看到一丁点的胜利希望。

    “暮气冲天,云熙垂黄,乃败军之相啊!”

    端着从毛珏那儿顺来的望远镜,站在毛儿岗上向东眺望,袁崇焕是忍不住长吁短叹着,不说兵力上的不足,仅仅这份士气,这仗还怎么打?

    兵部指派丁启睿杨文岳督师前来,是解开封之围的,这和关外洪承畴的战场情形还不同,闯军完全是由流民拼凑成,没有那么强的机动性,那么高昂的士气,那么精密的组织,虽然此时李自成坐大,可附近的州县也是大明的,不惧怕闯军的包抄围堵,正该一鼓作气北上西进,与开封城里应外合,在城外重创闯军。

    虽然没有和流民军交手的经验,可在东江这么多年,朝廷的塘报也读过不少,闯军不耐苦战,只要豁出勇气一场大战击溃他,百万大军顷刻间又得化作无数股东逃西窜,再一次为朝廷官军追着打!

    可此时,官军却没有几年前官军的勇气了,屯朱仙镇已经三十四天,五省总督丁启睿没拿出任何进军的计划,平贼将军左良玉也是按兵不动,远道而来解围的官军竟然开始打起了就地防御!倒是闯军,流民几十万人在官军几里外拿着锄头漫天刨地,扬起的黄土飞天就是袁崇焕看到的云熙垂黄,这些老农民的劳动号子里,两条又宽又深的壕沟已经弧形把官军半包围在里头了。

    毛珏打仗就愿意动用土木工程,袁崇焕是太知道一但这个包围圈合拢,号称四十万大军的大明官军将下场如何了!

    这儿如果用孙子兵法中五地来形容,就是最后一种死地了!可袁崇焕心急如焚,却是没有办法!

    跟着跳进去?他也没办法驱动左良玉,顶天跟着一起死,拔营而走?现在走许昌,汝州一带,向关中进发是最好的选择,还能抢在春耕最后时刻把从东江带回来,高产的土豆与玉米栽种下去,四千人就是个希望的火种。

    可!皇命圣旨又像是行刑的绳子那样勒在袁崇焕脖子上,他没有毛珏那个魄力抗旨不尊,此时的三边总督标营只能以照着最错误的方法,在这儿空耗时间!

    放下望远镜,袁崇焕忧心忡忡的向身边的兵部职方郎中,也算是朝廷派给他唯一的好处,当年与卢象升搭档的监军道杨廷麟问道。

    “言若先生!朝廷还没有什么新的旨意传来吗?”

    “回督师,未收到!”

    杨廷麟也是个明白人,和袁崇焕一样,他也是急得嘴唇干裂了好几块,本来风度翩翩的才子衰老的也犹如六荀老翁那样,张望着东北方,他是忍不住重重的摇了摇头。

    “哎!”

    满是忧愁,袁崇焕亦是跟着深深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拧紧了拳头。

    “满朝诸公啊!你们在干什么呢!”

    再汇聚了整个中原官军,决定命运的一战时候,朝廷是还在忙着内斗清算。

    崇祯皇帝指望兵部尚书来背这个丧权辱国的锅,可问题是陈新甲愿意背这个锅吗?首辅大学士不愿意,皇帝不愿意,他自然也是不愿意!

    这个锅可不是随便背的,背上去可是要身败名裂,丢官去职都是小事儿,子孙科举时候都得跟着遭殃,在接到皇帝的严厉呵斥的诏书之后,陈新甲足足闭门了两天多。

    政场虽然没有沙场的刀光剑影,却也是杀人不见血,一步走错就可能人头落地,满门抄斩。

    陈府书房,死寂的就像是古墓那样,唯有东南角的一盏孤灯时不时闪烁闪烁一下,半张脸阴沉在暗影下,陈新甲的脸色亦是时阴时晴,一张长脸上皱纹剧烈的抖动着,乱糟糟的胡须间,汗珠子就像小溪那样流淌在他紫色的官袍领子上,

    他手里,一封黄皮奏折就像是带电那样,触的他止不住的颤抖着。

    然而,足足迟疑了一个多时辰,陈新甲还是狠狠下定了决心那样,手头用力握住了那奏折,旋即歪着脑袋对着窗外喊了起来。

    “陈管家!这份奏折,为老爷我上奏内阁!”

    “小的遵命!”

    陈新甲不肯背着这责任,下一个双手颤抖的则是皇帝崇祯了,大明朝的奏折除了直接发给皇帝的密信,都要先经过内阁,有这一道,就等于先让文武百官看了个遍。

    不甘心当这个替罪羊,陈新甲的奏折详详细细的为自己辩论了一遍,某年某月某日,帝言,能款则款已,某年某月某日,帝言,宜和不宜刀兵!几次他崇祯吩咐的秘密与清国议和之事,完全被陈新甲给抖落了出来!他崇祯也是赤裸裸的从幕后被逼到了台前来。

    大臣将如何议论朕?史书将如何记载朕!宋徽宗?软弱无能?屈膝投降?黑暗的杀气密布了崇祯帝低下头来那阴沉的半张脸。

    陈新甲是想通过辩驳,摘干净自己,他不是擅与清国议和,背后的推手全都是皇帝,让文官们对他不要死缠烂打了,可却没有思考,被强自推向台前的崇祯会是如何的怒火。

    江山如何已经不在崇祯思考中了,脸上的肌肉剧烈抖动,连掩盖衰老而涂抹的吼吼粉脂都掉了一层,烛台下,皇帝的声音几乎是带着颤抖哼了出来。

    “私通东掳一案,交由刑部论处!”

    “老奴老奴遵旨!”

    许久没有看到皇帝如这般的愤怒的,上朝太监王承恩的声音都是激烈颤抖着的。

    这次皇帝发怒,刑部是难得有了个高效率,四月末,官差忽然登门,将陈新甲逮捕,压入刑部大牢,让沸沸扬扬的东掳议和事件终于告了一段落。

    这头进了监狱,陈新甲是想明白了,一面上书请罪,一面还花钱老价钱去贿赂言官,大明朝的言官这儿多么反复无常是显露了出来,收到银子后,竭力主张处死车陈新甲的兵部给事中方士亮几个立马是转变了立场,跑到了刑部侍郎徐石骐那儿求情。

    徐石骐也是个明白人,知道陈新甲不死,皇帝这面子落不下,这事儿还是完结不了,所以他是坚定支持死罪,并且坚决把陈新甲的罪名立在了私通东掳,擅自议和上。

    可是看了刑部的上奏之后,崇祯还是觉得面子挂不住,这等于让陈新甲强背这个锅,就算他死了,提到陈新甲,文臣们还是会想到自己才是这个背后主使者!暴怒之下,他又是强令兵部改了罪名,指责陈新甲作为兵部尚书期间,指挥不当,导致关宁锦沦陷,七十二座中原城池落入李自成手中,七位藩王受到戮辱。

    天可怜见,督促洪承畴进兵的,还是崇祯皇帝自己,至于李自成坐大,也是崇祯与杨嗣昌强留陕军秦兵屯卫中原,就算是没为议和背锅,陈新甲还是为另一些事情背锅,彻底判处了死刑,斩立决!

    五月初十,在这位兵部大人嚎啕中,他是被押出了刑部大牢,直奔菜市口,那天,刑部门口聚拢了不少官员,大家都是目送着,却是沉默无语,一样不发。

    这一系列的政治动作,以及皇帝灭口那样的杀心让大家伙看明白了,到底是谁要议和,也是更让皇帝与群臣的关系,拉远了一层!

    就算陈新甲这为官算得上不懂事,先是泄秘,然后又不能抗事!可他毕竟是崇祯皇帝的近臣,为皇帝办的这样肮脏事儿,可到头来出了事儿,皇帝非但不保全,反而还落井下石向下狠狠地推了一把。

    日后谁还死忠于他?

    囚车轱辘轱辘的向前推着,道路两边,京师的老百姓可不知道这么多弯弯道道,他们是只知道跟着起哄,成堆的菜叶子垃圾劈头盖脸的往囚车上砸着,蹲下车里头,陈新甲自己也是万念俱灰的抱着腿坐着,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还是丢了脑袋。

    可看到那菜市口阴森的刑场时候,这位兵部尚书忽然是满带嘲笑的冷哼了一声。

    没有比他更了解大明朝如今的虚实!估计随着他身首异处,估计议和之政也是彻底烟消云散,历史上,就是因为崇祯出尔反尔,愤怒的皇太极发动了第五次清军入塞战争,让本来雪上加霜的大明土崩瓦解,似乎隐约看到了大明的未来,陈新甲噙着冷笑戴着枷锁上了邢台。

    然而这个时空,毕竟多了毛珏这个变数眼看着大刀片子就要砍下来时候,街道上,忽然一骑缇骑狂奔着猛地赶了上来。

    “皇上有旨,刀下留人!”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四章。聪明误() 
真叫从鬼门关上走了个来回,刚刚刽子手大刀片子都轮到他脖颈子上,差点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被包裹上件上衣,走下菜市口,陈新甲依旧有点发傻。

    “拜见陈大人,陈大人您没事吧?”

    紧跟着锦衣卫不远,来的居然是上朝太监王承恩,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满是笑容可掬,他是急促的拉着陈新甲的手,一边往车上拽着,一边在安慰着。

    屁股坐在了马车垫子上,陈新甲这才回过神来,绕是如此他也是嘴皮子发青,哆嗦的问道。

    “皇上可是回心转意了?”

    “陈大人好手段啊!辽东事办的漂亮!连皇上都瞒住了!您可真是让咱家佩服啊!”

    还是那面带笑容,可在王承恩的话语里,陈新甲怎么都感觉到一种冷嘲热讽,这让他心头再一次沉重了起来。

    崇祯帝太反复无常了!这脑袋没保住未必是啥好事儿,要是辽东又发生什么变故,或许是抄家灭族的大祸啊!

    提心吊胆,陈新甲一言不发,在那些京师百姓怪异的议论叫骂声中,一道被拽进了皇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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