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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屠杀不是没有经历过,在辽阳,在遵化,在济南,可是轮到自己头上,看在那些正黄正蓝的旗丁,却是如此的恐怖如斯。
“救~救命~”
看的发愣的功夫中,一个声音却是在他们脚底下响了起来,吓了所有人一跳。
拖着一条瘸了的腿在地上爬行着,刚刚还威风凛凛的贝勒爷叶布舒满脸恐惧,对着十几个发呆的旗丁凄惨的叫嚷着。
“快救我!我是先帝的儿子!告诉豪格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求他,救救”
噗~
从后面追上来,徐大壮的刺刀向下扎穿了他的肺,血倒灌进咽喉,把叶布舒的话狠狠地堵了回去,在他绝望的伸手中,接着一个老辽东刀子直接切向了他喉咙,一边仇恨的叫骂着一边狠狠地割下了他的脑袋。
一个个大清贝勒,皇太极的儿子就这么被活生生的割首在了正黄旗衙门前,可是幸存的旗丁,连一个向前迈一步的都没有,甚至有人闭上了眼睛,更加拼命地抓牢了那毛字大旗。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五章 女真人的皇帝()
一股股硝烟弥漫着,杀戮就像是春天里的花朵那样,遍地绚烂的怒放开来。
直到盛京皇宫,一路败退逃到这里的正白旗依靠着宫城城墙,才算是有了点抵抗。
站在宫城门楼上,清军向下拼命地射着羽箭,追杀过来的东江步兵被射倒了几十个,不得不把推进的脚步放慢了下来,激烈的火枪与弓箭在城头漫天对射着,激烈到有的箭头子弹直接在半空中碰撞在了一起。
和阿济格多铎也跑散了,头上的头盔也打没了,脑门上一道血痕,多尔衮拖着带血的刀,踉跄的撞进了最前面的勤政殿中,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老十四!”
一直抱着福临在这儿等消息,为这越推越近的枪声喊杀声早已经忧心忡忡的大玉儿惊叫着把小福临丢到了,快跑了下来,这时候也不顾及什么了,直接将他抱在了怀里。
看起来传闻大玉儿与多尔衮的私情并不是假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豪格如此厉害?五个旗加一块都敌不过他?”
“大清,完了!”
苦涩的看着她,多尔衮无比艰难的摇了摇头,看着坐在皇位上的小福临,他的瞳孔又是露出了一股子复杂来。
“八哥料到了我们会逼宫,为了保护豪格与正黄旗,他把所有人当做了献给毛珏的祭品!现在东江军已经攻进城了,正在四处屠杀六旗的旗丁与家眷!大清,已经彻底完了!”
说到这儿,多尔衮的神情变得激动起来,猛地从腰间拔出了把匕首,用他带血的手狠狠的塞进了大玉儿的手里。
“大玉儿!我们一起殉国吧!多尔衮生不能保护你了,就让我死后保护你吧!下辈子,咱们要在一起!别让那些东江人侮辱你的名节!”
可计谋百出的大玉儿,看着多尔衮,看着手里的匕首,却是完全惊呆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只到听外面一声炮响,多尔衮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叫嚷着。
“大玉儿,快点!要来不及了!”
“啊!!!”
匕首没有捅进自己的胸口,反而扎在了多尔衮的衣甲上,推着他向后猛地一踉跄,满是不可置信,伤口都不顾了,伸着手,多多尔衮呆愣的叫喊着。
“大玉儿,你”
没有再例会他一下,连坐在龙椅上吓得大哭的福临都没有管,布木布泰径直朝向后宫逃了去,朝着她的背影,徒劳的呼喊了几声,胸口插着匕首,多尔衮忽然昂起头来,疯子一般哈哈大笑着。
笑声与哭声拌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与惊悚。
“贝勒爷!贝勒爷!宫门失守了!东江狗调来了大炮,贝勒”
也是浑身是血,身上还多了连个枪眼,一个正白旗军官踉跄的闯了进来,可话还没说完,他是忽然呆滞住了。
大殿内,一个个坛子,瓶瓶罐罐堆在了地上,名贵的丝绸绢帛柴火那样凌乱的扔了一地,一手抱着小福临,这个历史上本该成为顺治皇帝的孩子,一手把油浇在了那些布匹上,听着喊声,多尔衮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看了那部下一眼,旋即默默地拿起了边上的烛台,随手扔下了地上。
忽的一下子,熊熊烈焰冲天而起,呆滞的看着迅速烧起来了的勤政殿以及火光后头的那两个身影,忽然大叫一声,那正白旗的军官拎着刀,再一次凶悍的向外冲了出去。
大火,染红了半边天。
曾经震慑东北亚,让无数人胆战心惊,尸横遍野,跪地为奴那个叫清的政权,彻底完了!
一夜战乱,清晨的盛京城,很像是一百多年后,拿破仑得到的莫斯科,大火焚烧了三分之一的城区,就连皇宫都起了火,烈焰中,清国最后几万主力部队也是灰飞烟灭。
毛珏自东城宣化门入城,一路上,到处都是烧焦的或者倒伏的尸体,皇太极送上的这份祭品,东江军是毫不客气的照单收下,不知道他要是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副凄惨之景,又会是如何做想。
不过杀戮之后,秩序也是重新恢复了过来,街道口,到处都有站岗的东江军士,看到毛珏骑马经过,这些将士也是狠狠立正,把装着刺刀的步枪在胸口比划的笔直。
皇宫也是燃起了大火,木头为主要建材的前宫,贝勒们议论政治的十王亭,祭祀祖先的飨殿都化作了一片灰烬,估计后世那个要自己六十块钱门票的沈阳故宫是再也不存于世了,站在被火炮打的一块一块的宫墙面前,毛珏是感慨的摇了摇头。
再伟大的建筑,在战火都是这般脆弱!
就在他看的出神功夫,身后却是忽然响起一声呼喝来。
“将爷!鞑狗,建州正黄旗旗主豪格来了!”
“哦!”
听着汇报,背着手感慨的毛珏终于回过身来。
他仅仅是感慨,可是在豪格这儿就是震撼了,皇宫门口可不止毛珏还有他的部下,这儿也被东江军当成了报告功勋,汇合的临时指挥部,这头有文书记录着,那头,砍下来的人头倭瓜那样被随意的扔在地上,还有东江军士谈笑着拎着清人那根金钱鼠尾小辫子,晃悠着几个脑袋炫耀着军功。
似乎,这曾经有buff加成,哪怕汉人梳了都勇气倍增的发式天生就是给人拎着的。
还有一长牌的桌子,人和人真是天生不平等,就是死了都是如此,一个个豪格熟知的人,甚至兄弟,昨个还在对面拿到拿枪,活生生的和他耀武扬威,今个就只剩个脑袋摆在那儿了。
叶布舒,阿济格,硕塞,高赛,巴尔堪,满达海,六个旗的首脑一大半都在这儿了。
就在豪格看的发傻功夫,一阵阵叫骂声却是猛地传来,几个东江兵犹如拖蛮牛那样,拖来个满身是血,浑身是伤的蛮子。
这家伙也算是蛮勇,昨夜的巷战中,竟然杀了六七个东江军,也幸亏如此,才激起了东江军士的怒气,非要活捉了他,没当场杀了。
看着那人,豪格是惊愕的偏过头去,失声叫嚷道。
“鳌拜,怎么是你!”
“呸!建州的叛徒!当初老汗怎么没摔死你!老子就算做鬼,也要夜夜来找你索命!来啊!杀了老子!”
一口带血的唾沫喷了豪格一身,不过他也是顾及不得了,急促的向着毛珏大鞠躬拜下。
“毛督师,此人乃是我正黄旗之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请放了他!”
“正黄旗?哼哼~”
看着鞠躬拜下的豪格,毛珏的脸色是明显板了下来,冷哼一声,直接转身向烧了一半的宫内走去,边上的沈戎如何不明白,直接一歪脑袋,几个兵丁上去把尚且叫骂的鳌拜按在了地上,在他大骂中把他脑袋塞进了不知道哪儿捡来的大铡刀里头,一人揪着他的金钱鼠尾,在豪格眼睛冒火中,另一个人按着闸刀刀把咔嚓一下子压了下去。
眼看着怒目圆睁死不悔改的鳌拜脑袋也摆在了那一排脑袋中间,豪格是一屁股瘫软在了地上。
这时候,另一只手忽然压在了他肩膀上,回过头去,却是阿巴泰对着他重重的摇了摇头。
勤政殿内,两具烧焦的尸体被一起抬了出来,见到毛珏进来,前军游击杨猛子急促的赶了过来,痛快的把右拳敲在了左胸上行了个军礼。
“将爷!贼首多尔衮抱着鞑酋福临自焚而死了!”
说实话,看着那个抱在多尔衮怀里似乎还拼命向外挣的孩子尸骸,毛珏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历史上,玄武门之变之后,李世民是诛杀了他大哥李建成,弟弟齐王元吉的全家,连尚且在襁褓里的孩子都没放过,可是事情到了自己头上,毛珏很怀疑,他有没有李世民那种凶狠,可以毫不犹豫的下令处死才几岁的孩子。
就在毛珏感慨时候,毛槊又是在身边轻轻咳了一下,再次回过头来,豪格,阿巴泰,博洛,还有正黄旗正蓝旗二十几个军官佐领已经全都跟了过来,看着勤政殿尚且冒着黑烟的废墟,焦黑的尸骸,这些人无比畏惧的重重跪在了地上,行着最隆重的三跪九叩大礼,无比卑贱的跪在了毛珏脚下。
“奴才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终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毛珏的视线又是抬了起来,就算是被焚毁,这儿依旧是整个盛京城的最高点,向外眺望,由北而南偌大的盛京城,尽数收在了掌握中。
对着凌空,毛珏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六章 清算()
辽东的战争基本上是结束了。
清国超过百分之八十的部队被歼灭上层人物除了最后两个反叛的旗主之外,多数也被诛杀在了战场上,一连串脑袋就和黄瓜架子上的老黄瓜那样被挂在了城外,震慑着女真人的遗民。
只不过战争并不像是游戏,打下来就是你的了,清国灭亡之后留下来的是个复杂的社会,锦州以南的辽西走廊八十几万辽民直到崇祯十五年方才被清国吞下,他们对大明的认同感比较强,却不等于对东江认同感强,尤其是还有不少自以为是的辽东将门。
一帮家伙面对清军时候就像是磕头虫那样,可是面对大明时候总愿意窝里横,彰显点自己的存在感,还要这要那的特权,历史上清军入关,一个个飞扬跋扈的军头坑完了南明,回头就当起了大清忠实炮灰来,毛珏可太知道了。
至于辽东长城到锦州这些清国故地情况更是复杂,女真,蒙古,汉人杂居多年,不少汉八旗早就忘了自己的祖宗了,不是没有有骨气的,可像上次东江之战后,围攻宋献策使团的包衣奴才也是有太多太多,入关之前要是不处理好这些关系,日后就有的是毛珏苦恼的。
不过虽然这些麻烦,也仅仅是麻烦而已!如今东江才是胜利者,关外的游戏规则,还是由东江来制定。
这首先第一条,就是反攻倒算!打土豪,分田地!
夺回了沈阳城的第七天,大队大队的东江军犹如洪流那样自辽东边墙入关,旋即被分成一支又一支的队伍,分头向辽东各个县,堡,屯,铺子,村进发了过去。
平头乡就是这其中之一,一大早晨,整个乡里的乡民都被老牛录额真哈萨给和弄了起来,不管男女老幼,一个个手头上塞把武器,就给推到了村口。清人的社会结构是典型的农奴庄园,一个乡除了二十来户镶蓝旗女真人之外,剩余全都是包衣,平日里这些人的淫威之下,乡里也不敢反抗,一大群老老少少也只好当着这个人肉靶子,挡在了那些女真人的前头。
大约上午十点,就看辽河那个方向尘土飞扬,扛着燧发枪,一个大队一百多人的东江军雄赳赳气昂昂的开进了过来,还推来了两门一磅野战炮。
这才刚到村口,这乱哄哄的一幕就映入了指挥的东江军官眼帘,看的他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
哗啦的一下子,队伍整齐的停止,旋即在报数声中机械那样变成了战斗阵型,六个步枪伙组成三段射阵型,两个散兵伙有秩序的散布在小方阵前面,还有炮兵伙也将两门野战炮立好,指着乡里方向。
只不过得到命令是接收,不是来打仗来了,那队率千总还是皱着眉头对着身边的散兵伙长歪了歪脑袋,背上背着小圆盾,端着燧发枪,九个东江军率先向乡里进发了过来。
“里面的人听着,建奴的清国已经完蛋了,俺们乃是辽王麾下东江步兵前来接收地方,各家各户赶紧散开,不要耽搁王事!”
喊着话,一群人才刚走到乡口,忽然间铺天盖地的石头就扔了过来,那真是板砖照脸呼,就算东江军身上都披着冷锻甲片,头上戴着冲压头盔,砸一下也是生疼生疼,立马一块青,杂乱的呼喊投掷中,难得东江军也得捂着脑袋来个抱头鼠窜。
眼看着第一波把东江军打退了,那老牛录额真哈萨给顿时变得洋洋得意,老猴子那样三下两下攀爬上了庄子里的大树,扯着嗓子对着外面叫嚷了起来。
“俺们知道毛东江打下盛京,大清已经亡了。俺们也拥护毛东江做俺们女真人的皇帝!不过这块地方属于俺们镶蓝旗第十九牛录的,春秋税赋俺们会按时送到盛京,官爷们请回吧!”
人还真叫欺软怕硬,打退了东江军,两个女真小鞑子在那儿兴奋的起哄着,他们的叫嚷中,已经当包衣当傻了的男男女女也跟着嗷嗷叫着向上举着手里棒子粪叉子,就像一群大猩猩那样闹着。
要是后世电视剧里,这时候东江军就得撤退了,又是发动老百姓喊话,又是忆苦思甜,跟地主老财势力斗智斗勇,折腾大半天。
可到东江队率千总这儿,哪儿有那么多啰嗦事儿,他是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直接是一歪脑袋。
“架炮!轰!”
手底下炮兵也不客气,两门鹰炮对了下照门,在那些包衣奴才眼睁睁中,轰隆两下子就轰进了乡里,最村口的那间屋子咔嚓一下子就被轰倒了,还有哈萨给家的老牛,屁股被榴霰弹打的血淋淋的,嗷嗷惨叫着向外奔去。
“进军!”
向前猛地挥舞指挥刀,寒光闪闪的刺刀尖锐的向前挺着,一个块豆腐那样的步兵方阵迈着大步威武的对着乡里那好几百的乡民怼了过去,真正上过战场的兵丁,那股子杀气惊人,本来两炮已经吓得这些乡里愚民胆战心惊了,这一下子,更是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缕稻草,不知道谁嗷一嗓子把棒子一扔,转身向乡里逃去。
一瞬间,树倒猢狲散是演绎的淋漓尽致,跟着第一个逃跑的人,好几百人哗啦一下子四散而逃,人群中,拎着把刀子,曾经进过关杀过人明军的老牛录额真哈萨给凶狠的叫嚷着让人顶回去,还挥刀砍到了两个人,可眼看着女真人自己都是溃散开,一个个耗子那样往自己小巢里钻着,那头东江军的刺刀已经捻到眼前去了,他也是呜呼一声把刀子一扔,转头溜了起来。
可这关外都是东江的了,往哪儿溜?
一上午控制住了乡里,下午十分,在咣当咣当的铜锣声中,战战兢兢被撵屋子缩着的平头乡乡民又是跟赶大鹅那样被赶了出来。
还是村口那颗歪脖树下,十多个东江军端着枪威武的站着岗,二十多个臭名昭着的东江绳套摇晃在歪脖子大槐树的树干底下,上午还威风凛凛的牛录额真哈萨给一家子一张张脸哭丧着,悲催的被赶上了平日里他耀武扬威那个高台子上,这头,东江军往他脖子上挂着绳套,那头他还不住地磕着头。
“各位明人大爷!小的还有用啊!小的能为皇上他老人家收税,小的能把这些贱骨头管的老老实实的,要钱交钱,要粮食交,咯,咯咯”
话还没等喊完,绳子已经吊了起来,穷凶极恶的老鞑子就像条被钓上来地位咸鱼鲶鱼那样,歪着个脖子在歪脖树上乱踢踏。
也没让他等多久,他一大家子甭管男女,全都是被绳索吊在了歪脖树上,一个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女真奴隶主吐着舌头甩着腿,脸被勒的通红,这雷厉风行的手段,看的一帮包衣村民都傻了。
古代绞刑是排在斩首之后的,毕竟这算是留个全尸,可绞刑也分两种,一种是脚底下绑着重物,忽然一下子放下,重力让绳子瞬间勒断脊椎骨,痛快的一下子就见阎王了,那是最轻的,像这些人则是那么慢吊上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窒息的痛苦让每个人都是竭尽全力的蹦跶着,这么一副堪称群魔乱舞般的景象中,衬托的那个东江千总也是格外的狰狞与恐怖,手指头向后狠狠地摆着,他是无比严肃森严对着众人的高声喝道。
“这就是反抗王政的下场!”
真是没什么话语比这血淋淋的例子更生动了,呼啦的一下子,整个村子里的男女老幼全都战战兢兢的跟着跪下,那光溜溜的脑门都直杵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来。
绞刑足足持续了几分钟,最后一个女真女人翻着白眼终于吐出一口白沫子不动了,那千户才挥手让庄子里的人起来,旋即大军是靠不客气的占据了哈萨给家的大院子当做临时军屯,最后一个东江军也撤离了村口,可那些村民依旧不敢走。
又过了足足二十多分钟,忽然人群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婆子猛地冲了出来,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就狠狠砸在了这个老牛录额真已经发青吐着长舌头的老脸上,一边直接哭喊了出来。
“苍天有眼啊!老贼!三年前你生恶疮,神婆一句话,你就活活挖了我儿子的心去磨粉敷疮,可怜我那小儿子才两岁,就这么活生生被你们杀了!苍天有眼啊!你早该死了!”
人都是从众的,随着婆子的一砖头,大清国奴隶主们积累在这些包衣农奴心头最后一点威严也是垮了,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拎着棒子锤子甚至粪叉子冲了上去,所有的家伙事儿其下,那棵巨大的歪脖树都因为力气之大而晃动不已。
这出气出了一个多时辰,心头的恶魔被释放出来,如此长时间的奴役,几乎村子里每个人都化作了恶魔,把自己脸上身上都喷溅了血珠子,最后离开时候,二十几个绳套子仅仅吊着个脑袋外加一截残骨了。
不过到了傍晚,十几个村中老人将发泄过后的村民一起攒起来奉献出来的腊肉,稻米之类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哈萨给大院,东江临时军营前。
在平头乡,东江的统